☆、068

  寧法芮寧願是自己幻聽,可是龐勵威的聲音很真切地響徹在她耳邊,原本就發燙的耳朵變得火熱無比,“老公……”

  “乖……聽話,小彤彤哭得這麼厲害,快點喂。”龐勵威動瞭幾下粗長的陰莖,緩慢地抽送起來。

  寧法芮一閉眼,雙手摟過哭泣的小彤彤,讓她含住被龐勵威蹂躪得紅腫的乳頭,沒一會兒她就停止瞭哭聲,拼命地吮著奶水,像是餓壞瞭。

  房間裡總算安靜瞭下來,寧法芮剛舒瞭口氣,後面的龐勵威就惡劣地去頂弄她,幅度不大,怕撞得狠瞭影響小彤彤喝奶,隻是淺出淺入地戲玩著,寧法芮卻極為難受,她習慣瞭龐勵威兇狠的方式,突然換瞭這種溫柔的進出,完全不能止住她的饑渴,不滿足地收絞內壁,“老公……重一點……”

  “這麼想被大肉棒幹嗎?兒子在看,女兒在吃奶,就這麼發騷發浪,不害羞瞭嗎?”

  兒女兩對眼睛都天真地望著她,寧法芮卻還是忍不住,嗚咽出聲:“想要嘛……老公給我……”

  寧法芮淫蕩的求歡,自然讓龐勵威很受用,惡狠狠地說:“老婆你真欠操,一開始還不肯答應,現在被肉棒一幹,就騷成這樣子,是不是在跟老公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啊?”

  “才不是……就是很舒服嘛……啊嗯……老公快點嘛……用力幹我……”寧法芮已經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經被兒女都看到自己淫亂的樣子,再裝矜持也於事無補,還不如好好體驗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好,老公這就成全你,給你的騷穴吃粗大的肉棒……”龐勵威渾濁的鼻息不規律地噴發,禁錮住寧法芮的腰肢,堅硬的陰莖撐開穴壁重重地頂入,不客氣地抽插起來。

  寧法芮的一隻乳房被龐勵威撞得直晃動,另一邊雖然含在小彤彤的嘴裡,可是由於激烈的律動,小彤彤幾次都咬不住,不滿地扁嘴想哭,寧法芮隻能輕輕扶著她的腦袋,以防她再次哭鬧起來。

  寧法芮往後拱送著,讓龐勵威可以插入得更深,迎合的姿勢令陰莖比先前更粗,她得意地收緊小腹,讓原本就緊窄的部位更加緊鎖住那根性器,貪婪地挽留著它,龐勵威激動萬分,被絞擰的肉棒迸發出無限的快感,一路蔓延開來,傳過身體各處,難以自控。

  濕軟的小穴敏感十足,被龐勵威幾下大力的開伐,就又開始吐露津液,放蕩地吸咬,寧法芮扭動身軀,絞弄得龐勵威快要繳械投降,他抓住寧法芮另一邊的乳房蹂躪,粗喘道:“金槍都經不起這媚穴的吸絞,本事太大瞭。”

  “老公……啊……你不行瞭嗎……”

  “還知道挑釁,看來我還不夠用力啊。”

  龐勵威拉起她修長的美腿,一鼓作氣地插入拔出,每一下都竭盡全力,幹得寧法芮哀叫連連,“我錯瞭……啊啊啊……別這麼重……要壞瞭……”

  寧法芮已經顧不得小彤彤能否含住乳頭,她被龐勵威兇悍的進犯逼得渾身顫栗,身體不穩,隻感受得到他帶來的浪潮,一波波席卷,讓她抽搐痙攣。

  “爽不爽啊?”龐勵威火熱的呼吸貼著寧法芮的耳朵,與他耳語道。

  “嗯……啊啊……爽……”

  “兒子和女兒都睡著瞭,那我們就盡情地做個夠吧。”

  寧法芮這才註意到童童已經背對他們睡著瞭,從她的角度隻看得到他蓮藕般的小手臂,而小彤彤躺在她的懷中還咬著她的乳頭,不過雙目緊閉睡著瞭,寧法芮費力地拿起毛毯,幫兒子和女兒蓋好,防止他們著涼。

  做好這一切事後,龐勵威就圈著寧法芮的腰肢,扶著她起來,讓她跪趴在自己身前,挪動她的雙腿,使她分得更開。

  龐勵威用力地扒開肉穴,清清楚楚地看到粉嫩的媚肉是如何吸絞他的陰莖,控制不住拼命地搗弄起來,眼看著自己的性器兇猛地抽插銷魂的甬道,讓他發狂發瘋。

  腫脹的肉棒把小穴塞滿,飽脹感令她酥麻不已,緊絞著它不放,淫亂的嬌喘著:“嗯嗯啊……好脹……啊啊好舒服……”

  全身投入性愛的兩人,拋除瞭所有的雜念,隻沈浸在激烈的交歡裡,即使身旁睡瞭一對女兒,龐勵威的撞擊毫不示弱,啪啪聲越發響亮糜爛,寧法芮掛著的雙乳隨著龐勵威的抽送而前後擺動,乳頭上除瞭小彤彤的口水,還有未幹的奶水。

  龐勵威很準確地找到它們的位置,雙手揉弄,下身不停歇地操幹,寧法芮喘息著轉頭索吻,濕漉漉的眼睛滿是情動的淚水,龐勵威粗暴地吻住她,兩人唇齒相依,情深意濃地交纏。

  寧法芮所有的感受都掌握在瞭龐勵威手上,隻剩意亂情迷的淫叫,食髓知味地享受著魚水之歡,身後這個男人帶給他的無限包容和寵愛,可以讓她全付交托,最終他會帶她攀上天堂。

  “老公……我快不行瞭……啊啊……”寧法芮漸漸感受不到其他,隻有龐勵威濃重的呼吸和身下的律動,意識慢慢遠離,有一瞬間腦子空白,隨著她高亢的吶喊,小穴泄出瞭一股熱液。

  龜頭迎著陰精的沖刷,驟然收緊的穴壁,都讓處於爆發點的龐勵威亢奮不已,他抓著眼前雪白的臀部揉捏,用力地拍打,在上面留下紅彤彤的手印,送胯抽動得越發兇狠,陰囊崩得又緊又鼓,隨時準備把裡面的精華釋放出來。

  龐勵威快速地抽插頂弄,嘴裡不住地發出低吼,猶如機器一樣快速狠厲,已經被幹得虛軟的寧法芮悶哼不停,像個破碎的娃娃。

  又抽送瞭十來分鍾,囊袋一松,精關大開,滾燙的精華湧進瞭寧法芮的花壺裡,一連射瞭好幾股才慢慢停下來,燙得寧法芮噴出瞭一股淡黃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