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被我這句突然的發言嚇傻瞭。
她愣瞭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話的音量驟然拔高:“你胡說什麼呢?我可是你……”
“噓!娟姐,被吵醒瞭櫻櫻。”
被我這麼打斷的娟姐有些不滿,但還是壓低瞭聲音,沖我吼道:“別胡說八道瞭!讓我幫你,你到底都在想什麼呢?”
“可是娟姐是你說要我控制次數的,還說一個月最多三次什麼的……既然是你說的,那你為什麼不能幫我?”
娟姐有些愣愣地看著我,似乎在懷疑自己的耳朵。
然後她撩瞭撩頭發,慌亂地避開瞭我的視線,嘴裡道:“你個孩子在說什麼胡話呢,這都什麼歪理啊……”
娟姐的反應讓我有些喜出望外。
老實說在準備把這些話說出口的時候,我也在心裡做好瞭被娟姐大罵一頓甚至直接趕出門的準備瞭。
然而娟姐的反應卻異乎尋常的平靜,她是太信任我的話瞭嗎?還是說根本就沒想過我會抱有別的心思,隻是依然和以前那樣用對待孩子的態度試著來教誨我、糾正我。
但這些都不過是我的偽裝而已。
而且,娟姐之前那句無心之語也讓我更加確信瞭另一件事。
娟姐和我父親夫妻二人之間的關系很微妙。
兩個人婚後不就,娟姐就搬瞭過來,帶著女兒櫻櫻住進瞭傢裡。
但經過一年多的觀察,我發現父親和娟姐並沒有表現出新婚夫婦那樣的親密。
娟姐為瞭照顧我和櫻櫻的起居,每天待在傢裡的時間越來越長,以前我剛剛認識她的時候,她還要忙於公司那邊作為秘書的日常工作,婚後她在公司裡的職位也從秘書升職為人事部門的經理,但日常工作的時間卻大大減少瞭。
這並不是因為人事經理的工作有多麼清閑,恰恰相反這是一個很重要的部門,但娟姐是因為和我父親的關系空降過去的,她的經驗和能力都不足以負責起整個部門的運轉,於是為瞭公司著想娟姐把自己的職責逐漸交給瞭經驗豐富又是大學畢業的副經理,自己則把重心往傢庭的方面轉移,全心扮演好女主人這個新的角色。
與之相對的是,我父親卻沒有因為我傢中多瞭妻子而增加留在傢裡的時間。
他還是像以前那樣忙於工作,一個月裡最多有三五天會在傢裡留宿,即便是這三五天的時間裡也都是深夜歸來,清晨就離開,我和他幾乎打不瞭照面。
我對於娟姐和父親之間的感情好壞隻能靠猜測,因為我根本沒有見過幾次父親和娟姐共處的畫面。
一方面,我很難想象娟姐和父親恩恩愛愛的模樣,這不隻是因為我對娟姐的私心作祟,更因為我瞭解我的父親,他根本就是一個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其餘個人感情都往後站的人。
而另一方面,我也不覺得娟姐和父親的關系會有多壞,這兩個人雖然年齡差距很大,但他們認識的時間也已經不斷瞭,娟姐和父親結婚的一年裡我也從未聽她說過有關父親的抱怨,娟姐其實是個性格十分傳統而溫婉的女人,在她看來自己作為妻子的職責先是照顧好傢庭,然後才是自己個人的考慮,而我父親也是那種感情澹漠的個性,對於把女主人的身份擔當的如此完美的娟姐,相比他也是說不出一句怨言的吧。
但現在……娟姐看到避孕套後說漏嘴的那句話告訴瞭我一些前所未聞的信息。
傢裡出現用過的避孕套,這對於一個普通的妻子來說首先想的應該是丈夫那邊有沒有越界的行為才比較正常吧?但娟姐首先考慮的,或者說她下意識想到的卻是我父親,她的丈夫會不會因此產生誤會。
我父親會有什麼誤會呢?娟姐幾乎把全身心都投到瞭這個傢裡,她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對於自己的親生女兒櫻櫻的關懷也自然不落分毫。
每天,我都看著娟姐的身影在忙碌,要說在她的身上會發生出軌這種事我是一百個不信的。
但我突然想到,我對於娟姐的深信不疑是因為我一直待在傢裡,雖然每天隻有短暫的時間能夠看到娟姐的身影,但我對於娟姐的日常生活還是很熟悉的。
但我父親卻不一定是這樣。
無論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客觀的因素也好、個人主觀的意願也好,我的父親都很少出現在傢裡。
他名義上是這個傢的主人,但實際上他更像是一個偶爾出現的房客。
我父親和娟姐之間的年齡差距比我和娟姐之間的差距還大,而娟姐又是一個幾乎無法從外表上看出真實年齡、外在和內在都充滿瞭女性魅力的女人。
有這樣一位嬌妻無疑是作為一個男人的驕傲,但也不免會帶來擔憂,演變到最後……也就是我父親對於娟姐忠誠的不信任。
雖然我心裡知道娟姐是絕對忠於自己的丈夫,忠於這個她好不容易才融入的傢庭的,但我還是要把這一點抓在手裡,進一步去脅迫娟姐。
我必須承認我內心的聲音,我想接近娟姐,我想和她變得更為親密,想更深入的去瞭解她的一切。
所以,為此使用卑鄙的手法我也在所不惜。
而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一點點消融娟姐和我之間的男女之防。
“娟姐,你不能幫我嗎?我自己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而且我很害怕,我感覺我越來越無法滿足瞭,我覺得再這麼下去……我肯定會被我爸發現的。”
我用故意裝作無助的語氣去軟化娟姐的心,因為我知道娟姐是把自己擺在母親的立場上來和我相處的,而作為一個母親,排解兒子的煩惱自然是義不容辭的行為。
而我在最後刻意抬出來父親,也是為瞭借機敲打娟姐心裡的警鐘。
既然她擔心我的自慰行為會讓我父親產生誤會,又不想在我的面前把這些他們父親間的隱私講明,那麼,我隻有主動出擊瞭。
娟姐果然更加動搖瞭。
她看著我,似乎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過瞭好久好久,我才聽見她語氣輕輕地說瞭一句:“你真的想讓我幫你?”
我知道我的表演起作用瞭。
隻要娟姐不是斷然拒絕,那就意味著她的內心對於幫我“處理”
這件事不是完全的排斥和抵觸。
但我一點兒都沒有把心中的喜悅表現在臉上,而是繼續裝作不經意地道:“沒辦法,我感覺這種事情還是要找一個女的做……本來,我打算等周末就去外面找找的……”
“不行!你不能去,你還隻是個學生,怎麼能去那種不幹凈的地方!”
我的籌碼再次生效,娟姐的語氣驟然變得激烈。
“那我能怎麼辦啊?我又沒有女朋友,我那些女同學一個都看不上我……”
聽我說完,娟姐嘆瞭口氣,換回平和的語氣道:“小宇,你現在是高二,正處於學業最關鍵的時候,你如果把心思都用到談女朋友和找……女人的上面,那你的學業要怎麼辦啊?你以後要怎麼辦啊?”
娟姐的苦口婆心讓我心中有些觸動,她是真心在為我著想,為我好,但我腦子裡盤桓的卻全是如何利用她的這份好心去進一步靠近她。
“我也沒辦法……我現在每天想的都是這種事情,如果這樣下去,我感覺我是上不下去學瞭……”
我這句話中有一半是實情,那時的我的確天天想的都是娟姐的事情,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回傢後和上學前能和娟姐多說幾句話,甚至沉迷於用娟姐換下來的衣服自慰,還在浴室裡放瞭攝像機去偷拍她洗澡的樣子。
我的欲望的確無法控制瞭,但娟姐卻不知道我的欲望從一開始就完全是指向她自己的。
如果她能知道我當時的真正想法,哪怕是翻臉都一定會跟我完全劃清界限的吧?但娟姐還是太溫柔瞭,她對我的擔心和關懷讓她後面做的一切努力都變成瞭火上澆油。
娟姐,默許瞭。
“我們必須約法三章,你如果違反任何一條,我都不會再幫你,而且還要把這些事告訴你爸爸。聽到瞭嗎?”
她沒有直接說出同意這兩個字,這是她對自己的臉面最後的一點堅持。
但她後面和我約定的內容,卻分明是完全順應瞭我對她提出的非分之想。
那天晚上,娟姐和我定下瞭三條約定。
第一條:一個月裡她隻會幫我三次,其他的時間我不能自己手淫,一旦被她發現她就會視作我違約,而且三次的具體時間和內容都要由她來決定,她掌握完全的主動權。
第二條:我的成績不能有下滑,如果考試的名次下滑1名以上,她就會停止對我的“幫忙”。
第三條:對於她幫我的這件事要絕對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
特別是我父親和櫻櫻,一旦她聽到流言,也會馬上和我就此劃清界限。
我全盤接受瞭她的要求,實際上我也不覺得這三條約定對我是多大的限制。
但我額外提出瞭一個疑問。
“娟姐,如果我的考試的名次提高瞭,你會獎勵我嗎?”
娟姐被我問到這句話時愣瞭一下,她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在這上面反將她一軍。
“什麼獎勵……你還想要什麼獎勵,我這已經是縱容你瞭好不好?”
“但是娟姐,明明名次下滑瞭有懲罰,那為什麼名次提高卻沒有獎勵呢?”
我找的理由很充分,而娟姐也一時無法反駁。
她的性格讓她無法在面對我的時候說出獨斷專行的話來,盡管這從一開始就是我對她的無理要求。
“那……好吧,如果你的考試名次能提高,我就考慮……一個月多一次。”
我沒有提出進一步的要求,因為我看得出來,這已經是娟姐能做出的最大讓步瞭。
再逼迫下去,隻會讓整個事態都適得其反的。
“那,娟姐,我們什麼時候……”
“你讓我想想,說好瞭時間由我來決定的。”
“那,明天行嗎?”
第二天是周末,是我久違的能全天和娟姐相處的機會。
但娟姐卻堅決地搖瞭搖頭。
“不行,明天絕對不行。明天櫻櫻也放假在傢裡,而且你爸爸……他說不定也會回來,總之明天不可能。”
“那後天……”
“後天也是周末好不好?我不是和你說好瞭的嗎,不能讓傢裡其他人知道。”
然後,我提出趁櫻櫻上學不在傢的機會也被否決瞭,因為櫻櫻要去上學的話我也要上學,娟姐絕不允許因為這個而耽誤我的正常學習。
“那要在哪天啊?”
“讓我想想吧……”
娟姐似乎不想再和我說話瞭,她站瞭起來,擺明一副送客的架勢。
但遲遲得不到答桉的我感覺自己被開瞭空頭支票,不依不饒地擋在瞭娟姐面前。
“你要幹什麼?”
娟姐一瞬間流露出的威嚴和憤怒讓我下意識地想要後退。
但我還是咬牙撐住瞭,擺出一副死纏爛打的態度:“娟姐,你必須說好瞭是在哪一天,這樣我會天天想著的。”
娟姐一開始還想呵斥我,但後來她自己也意識到瞭這麼久拖不決不是個辦法。
她畢竟已經答應瞭,答應之後再反悔這種事從來都不是她的作風。“你過來。”
娟姐突然說瞭這樣一句話,然後轉身坐回到床上。
我愣瞭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娟姐是要當場就履行諾言,替我“處理”
性欲。
我欣喜若狂,因為我根本不敢去想這種可能性。
坐在床上的娟姐拍著身邊的床單,壓低瞭聲音道:“你快點,別耽誤時間,弄完瞭就趕緊去洗澡睡覺,還有別出聲,弄醒瞭櫻櫻我就再也不幫你瞭。”
我隻有不停點頭的份兒,拼命壓抑著心中的狂喜坐到瞭娟姐的身邊。
然後,娟姐開大瞭空調,和我面對面而坐。
她看瞭我一眼,卻不知為何馬上避開瞭和我的對視。
我坐在她面前手腳都因為激動在發動,胯下的陰莖更是從聽到這個消息的一開始就勃起到最大的水平。
“你自己把褲子脫瞭。”
娟姐側著頭,不去看我,低聲說瞭這樣一句話。
我手忙腳亂地把褲子和內褲都一次性脫掉,然後直接丟到瞭一邊,根本沒在意是飛到瞭床上還是床下。
“別亂扔衣服!你是不知道我每天洗你的臟衣服是有多累。”
看到我如此的娟姐立馬切換成瞭老媽子模式,忍不住嗔怪道。
“哦,那我,撿起來。”
我光著下半身從床上站起來,想要下床去撿掉到地上的衣服。
“行瞭,行瞭!先讓它放那兒吧……一會兒,再撿。”
但娟姐卻在我站起來的一瞬間制止瞭我,她捂著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想看到什麼一樣。
我低頭,立即明白瞭她如此作態的原因。
因為太過興奮,我早就是勃起的狀態瞭,而且一直都這麼維持著。
剛剛我穿著衣服的時候娟姐還沒有感覺,現在我站在瞭她面前,我勃起的陰莖正好和坐著的娟姐的臉處在同一水平線上。
隻要娟姐伸伸手,就能碰到我一直在跳動的陽具。
我重新坐瞭下來,但卻變換瞭位置,坐得離娟姐更近。
“你幹嗎?”
或許是我的靠近讓娟姐感到瞭緊張,但下意識地縮瞭縮肩。
“沒想幹啥,我就是,想離得近點兒……”
“你不用挪位置瞭,就這樣吧!記住,別動瞭啊!”
或許是意識到逃不掉瞭,娟姐嘆瞭口氣,然後伸出瞭一隻手。
她一直用左手捂在眼前,不然我們彼此的視線有任何交集,也不願意去看我赤裸的欲望和身體。
但沒有視覺的指引,娟姐也就無法得知我的確切方位。
她的右手在空中揮舞瞭好幾下,才終於碰到我的身體。
我一動不動,遵循著之前和娟姐約定好的內容,完全被動的任由她施為。
娟姐的手在我的胸口觸摸著,盡管還隔著衣服的存在,但我卻感覺和她連成瞭一體一般。
我甚至能從娟姐的指尖感受到她心臟的跳動,這或許隻是我自己的錯覺,但我真的在因為這小小的身體接觸而感動不已。
然而,當娟姐的手一直都在我身上的其他部位戳來戳去,就是不去摸重要的地方後,我還是按捺不住瞭。
“娟姐,你摸錯地方瞭……”
“我知道!你別說話,我自己來。”
娟姐的聲音外強中幹,她的手已經碰到瞭我赤裸在外的大腿,但卻在這一步遲疑瞭,久久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我忍不住瞭。
我伸出一隻手,違反瞭和娟姐約法三章裡的約定,主動抓住瞭她的手。
娟姐的身體在我眼前發出明顯的跳動。
但她卻沒有掙脫開來,也沒有發出拒絕的聲音。
她那用手捂住眼睛的臉上我隻能看到驚慌和無措的感情在流露。
“娟姐,在這兒呢……”
我咽瞭口唾沫,握著娟姐的手,輕輕放在瞭自己勃起的陽具上。
娟姐的手終於接觸到瞭我欲望的化身。
隻是那一瞬間的接觸,我就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體集中,幾乎瞬間就要把持不住爆發出來。
“好瞭,我知道瞭,你松開我……”
娟姐終於說話瞭,而我也沒有再繼續握著她那觸感極佳的手,重新保持沉默等待著她動作。
已經退無可退瞭。
終於邁過瞭這一步,娟姐也索性放開瞭心防。
她雖然還捂著自己的眼睛,但手上的動作明顯比一開始在我的身上試探時大膽和直接瞭不少。
娟姐的手有些冰涼,和火熱的陽具接觸的觸感很舒服,即使她還沒有任何動作,隻是這樣接觸就讓我感到眼前一陣眩暈。
而娟姐後續的動作更是讓我變得不堪,她輕輕地環繞住我的陰莖,開始小心翼翼地前後擼動。
“娟姐……”
我忍不住喊出瞭聲,呼吸變得粗重,腰也不由自主地彎瞭下來。
“別說話,我怎麼跟你說的?”
“啊,唔……”
我忍耐著發自內心的愉悅和呻吟,身體的顫抖越來越明顯。
娟姐的手法其實很粗糙,她似乎怕傷到我,握住陰莖的手力量很小,前後運動的幅度也很輕柔,但就是這麼溫和的手法,卻讓我感到瞭前所未有的刺激。
因為這是娟姐在替我做的!是我最愛的愛人在替我做的!而且,她現在的身份還是我的後母……我們就坐在她和我父親共有的大床上,做這種違背傳統人倫的背德之事。
想到這裡,我就變得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啊,啊啊啊……”
我發出一陣低吼聲,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
而娟姐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她還在握著我的陰莖前後運動。
當第一股熱流打在她的手心裡,讓她明白發生瞭什麼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晚瞭。
“你,你這就出來瞭?”
娟姐意外的聲音讓我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在那一刻深深地受挫。
但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瞭,一股股精液從娟姐環握著的手心裡射出來,打在她的胳膊上、衣服上,也落在我們之間的床單上、被子上。
我用手撐住床面,隻有這樣做我才能不至於癱倒在娟姐面前。
而娟姐也終於明白瞭自己該做什麼,她飛快地從我身前挪開,從一旁的床頭上抓起一盒準備好的紙巾。
“你,你怎麼這就出來瞭啊?你起碼提前告訴我一聲啊,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娟姐嘴裡小聲埋怨著我,但手上卻動作不停用紙巾擦拭著到處都是的精液。
“啊,我的衣服上也粘上瞭……小宇,快起來,別趴著瞭,給你紙巾你趕緊把自己身上的也擦幹凈。”
我艱難地挺起腰,看著娟姐手忙腳亂地善後。
然後,我的腦中突然生出一個想法。
“娟姐,我的腰動不瞭瞭,你幫我好不好……”
“什麼?”
娟姐終於不再捂著眼睛瞭,她看著依然保持下身赤裸的我,眼裡全是難以置信。
“你……你自己擦不就行瞭?這麼點小事,還要我幫你做啊?”
我心知這完全是我個人的一廂情願,也沒有繼續堅持,伸手道:“那把紙巾給我吧……”
可當我從娟姐的手中接過紙巾時卻發生瞭意外,我的手抖瞭一下,紙巾掉在瞭床上。
“你,你真的動不瞭瞭啊?”
娟姐誤會瞭我的反應,她真的以為我的身體因為太過激動而動彈不得瞭。
“啊,嗯……”
我也就將錯就錯,不去做出澄清和反駁。
娟姐看著我,她的眼神頻繁在我的臉和我赤裸的下半身上遊移。
最後,她還是妥協瞭。
“好瞭好瞭,我幫你就是瞭……反正都已經做到這一步瞭。”
娟姐嘴裡嘟囔著,扯起幾張新的紙巾,然後伸向我的胯下。
我略微抬起腰,讓娟姐能夠更加方便地觸碰到我的下體。
在娟姐彎腰手臂前伸的時候,我悄悄打量瞭她一下。
她雖然還是不願意看我,但因為必須要擦拭我下身的原因,兩隻手都被占著,讓她隻能閉上眼皮來阻擋視覺。
但這樣以來,她手上的動作也變得相當笨拙,甚至無意間用指甲掛到瞭我的包皮。
“嘶,疼!”
聽到我呼疼的聲音,娟姐閉著的眼睛顫動著,似乎下一秒就要睜開。
但她還是堅持著,用雙手摸索著為我擦拭幹凈軟化下來的陰莖,還有大腿根部和陰囊。
“好瞭吧,都幹凈瞭吧?”
娟姐閉著眼睛,她看不到我的人,所以她根本意識不到她是貼在我鼻子前方說出的這句話。
我看著她,感受著她與我近在咫尺的呼吸。
然後,我違心地道:“下面,還有點兒黏黏的……”
娟姐不樂意瞭,打瞭一下我的大腿:“那你馬上去洗澡去!我再怎麼給你擦,都比不上用水沖的幹凈。”
我沒有理由再拖延瞭,隻能離開床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而娟姐也終於能夠解放自己的雙眼,她看著我留下來的痕跡,眉頭變得緊蹙。
“明天又要洗床單瞭,啊……還有枕頭,怎麼這裡都沾上味道瞭啊……”
她似乎完全忘記瞭我的存在,嘴裡呢喃著明天增加的傢務事。
而我看著她的樣子,看著她因為我而忙碌的姿態,突然心中有瞭一種奇怪的快感。
我把我的味道留在瞭這裡。
就像動物用氣味標記自己的領地一樣,娟姐的身上現在也留下瞭我獨一無二的氣溫。
這個想法從一產生就在我的腦中紮根,並逐漸變得如野草般瘋長。
“你還站著幹什麼呢?快去洗澡,然後早點兒去休息!”
“明天不上學的……”
“那也不行!趕緊出去,回你的房間去!”
我被趕瞭出來,但在我離開前,娟姐嘆著氣說瞭一句。
“記住瞭,這件事不能告訴別人,特別是你爸爸……”
我看著愁眉苦臉的娟姐,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悔恨。
然後,我重重點瞭點頭。
那天晚上,回到房間裡的我第一次沒有在睡覺前手淫。
因為我已經得到瞭滿足,那種精神和身體上雙重的滿足感是如此的強烈,甚至讓我生不出一絲和性欲相關的想法。
而且,我也必須恪守與娟姐的約定。
但同時,愈演愈烈的渴望卻在我的心中紮下瞭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