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黃,西墜的金烏正對著大地散發著自己最後的餘熱,本來就是暗鬱的景色,加上痛失雙親的悲傷與對之後生活的茫然,小蘿莉林黛不禁又落下淚來。
旁邊的婆子見此連忙上來,好生安慰著,勸回瞭屋子裡,現在府裡沒瞭主人,外面又有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員,府裡的奴仆管傢也心思不穩,這幾個看著林黛玉長大的婆子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讓老爺的遺孤受丁點委屈,就等著京城裡賈傢來人。
林黛玉神情恍惚著,被婆子簇擁回屋子裡,身邊的侍女雪雁伺候著吃瞭點東西,感覺也是無味,悲從中來,又哭瞭一陣,直到王嬤嬤過來才好些。
這王嬤嬤是看著林黛玉長大的,與雪雁一樣,都是當今她最信任的人,隻是林府最近人多事雜,怕有人吃裡扒外,王嬤嬤就去外院監管著那些奴仆,裡院就隻剩個雪雁侍候著。
王嬤嬤過來,與林黛玉說著今天外院發生的事,雖然林黛玉也不一定關心,但主子就是主子,有些事該說還是得說。
但林黛玉年齡還小,隻聽瞭會,就開始打哈切,王嬤嬤見瞭也就不再多說,讓雪雁伺候著林黛玉上床,她也退瞭出去。
林黛玉昏昏沉沉的,直到自己要睡過去,心裡不禁還有些期待,從前幾天開始,她每次做夢就能夢見一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紫衣小姑娘,叫貂兒,古靈精怪的,與自己很合得來,二人都以姐妹相稱,隻是那貂兒性子野,不似個深閣閨女,倒像個小子。
隻是林黛玉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明明在夢中,卻能把這些人和事記的一清二楚,她也聽說過些神仙法門,但原來林府有朝廷氣運庇護,無人敢窺伺,而自己現在隻是個遺孤,又有皇帝的金口玉言,誰又要算計自己呢。
林黛玉想不通,也就不再深究,隻是與那夢中的貂兒一起玩樂,在夢裡也沒有身體素質的限制,倒是讓這個打小體弱多病的女孩玩瞭個痛快。
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林黛玉意識到自己快睡著瞭,但不一會,她的意識忽然清醒起來,眼睛一睜,入目的卻是一片花團錦簇的園子,而自己正坐在石椅上,沐浴著溫暖的陽光。
“來啦…”清脆的聲音響起,林黛玉一回頭,看見瞭自己的夢中好友,今天貂兒依舊穿著紫衣,隻不過衣服上紋瞭幾隻仙鶴,而且衣服的樣式像是道袍,憑空多瞭些仙氣。
“嗯。”林黛玉細細的應瞭一聲,這個本來就柔柔弱弱的女孩在失去雙親後變的更加內向寡言瞭。
不過貂兒也不在意,直接坐到林黛玉身邊,靠近瞭身子,嘀嘀咕咕的說起話來,偶爾傳來嘻嘻哈哈的聲音,看起來聊挺開心。
“今兒無事,正好我陪你去拜見娘親。”貂兒握住林姑娘的柔夷,一片柔軟冰涼,同是女子,貂兒還是羨慕林黛玉的皮膚,調笑說是冰肌切玉骨。
“好…”聽到要去拜見貂兒的娘親,林黛玉輕輕點頭,隻是又想起自己的母親,眼圈又紅瞭起來。
“哎,你別哭啊。”貂兒慌瞭起來,笨拙的抬起手用衣袖擦瞭擦林黛玉的臉頰,“噗嗤…”看到貂兒呆呆的樣子,林黛玉倒是笑瞭起來。
收拾瞭下情緒,林黛玉柔柔的說,“姐姐別擔心瞭,我沒哭,”頓瞭頓,黛玉又說,“倒是姐姐,又怎麼像著把妹妹我推給你娘呢。”
“況且你我二人隻是在夢中相會,又沒個依托,要是有天忽然夢不見你瞭,我可怎麼辦?”
“就是如此,才要讓你見我娘。”貂兒輕輕揉著林姑娘的玉手,“見瞭我娘親,就是我傢的人瞭,我哥哥最疼我瞭,我求求他,讓你一直陪著我。”
林黛玉苦笑著搖搖頭,她知道自己的命運,林如海那裡雖然是有些親人,但自己與他們都不熟,倒是自己的母族,京城的賈傢那裡,有意思把自己接過去,從小自己姥姥就疼著自己,去瞭也不會太難過。
林黛玉也知道貂兒是一片好心,也不打擾她,隻是憑著她拉著自己的手,向樹叢深處走去。
沿著石板路,繞過幾棵茂盛的樹,一個幽深的庭院走廊出現在面前,走廊盡頭建著一個亭子,坐在亭子上能不僅有著樹蔭,也能一覽整個園子。
一名麗妝女子正坐在亭子裡,正沏著茶,煙氣裊裊婷婷,被微風一吹,消散在空中,貂兒拉著林黛玉的手跑到亭子近處,停瞭下來。
兩個女孩像是為周圍的氛圍感染,平復下微喘的胸口,靜靜看著女子沏好香茗,倒在兩個杯子裡,“過來吧,貂兒,還有你的小友。”女子開口,回過頭來微笑著看著二人。
貂兒立刻跑瞭上去,林黛玉在原地愣瞭愣,剛才女子側臉一笑,盛世美顏讓她心裡一顫,心裡沒來由生出瞭莫名的好感,還帶著些許的自行慚愧,待到發覺自己愣住後,黛玉趕忙走瞭上去,沖著女子盈盈下拜,看女子笑著點點頭,這才坐瞭下去。
“這孩子,比你懂禮貌多瞭。”女子開口贊揚瞭林黛玉一番,又批評起瞭貂兒。貂兒剛喝瞭幾口茶,噘著嘴放下茶杯,正要頂回去,旁邊林黛玉慌忙解釋“貂兒姐姐隻是活潑而已,不像黛玉身子弱,想動都動不瞭。”
“你這孩子確是聰穎。”女子點點頭,嘆瞭口氣,“貂兒也跟我說瞭,你倆也是合得來,隻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林黛玉偷偷看瞭看貂兒,貂兒正一臉企盼的看著自己,林姑娘立刻紅瞭臉,“若…若是您不反對的話……”
看出來林黛玉有些意動,女子輕輕一笑,“那就好,既然如此,從今而後,你就是我崔曼雪的女兒瞭。”
“呃?”林黛玉一下呆住瞭,不是說讓保證自己能和貂兒可以在夢中相會麼,怎麼就成別人女兒瞭。
崔曼雪看見林黛玉愣住瞭,也不解釋,探起身子,輕輕一招手,林黛玉就被崔曼雪擁入懷中,“好女兒,我也知道你剛失雙親,以後就把我當你親娘瞭。”
林黛玉剛想掙紮著說幾句,但看著崔曼雪憐惜的表情,突然一股釋懷的感覺從胸口出現,轉瞬就占滿瞭黛玉的身心。
林姑娘沒瞭力氣,倒在崔曼雪胸前,美婦的豐乳倒是柔軟,林黛玉隻感覺這個抱著自己的女子讓她感覺無比安心與舒適,心裡生出的那些不滿與芥蒂都煙消雲散,隻是想著,這樣倒也不錯。
“好女兒,讓為娘看看你的資質。”崔曼雪如此說著,伸手微微扯開林黛玉的上衣,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半個酥乳,林黛玉有心反抗,隻是身體酥軟無力,腦袋裡也是滿是『由她去吧,反正在她懷裡躺著好舒服』的感覺。
崔曼雪見獵心喜,忍不住低下頭舔瞭舔黛玉的鎖骨,手指還捻瞭捻小山坡上微微挺立的乳頭。林姑娘嬌哼一聲,真是把美婦酥到骨子裡瞭。
美婦微微抬起林黛玉柔若無骨的身子,向下扒開遮著潔白酥乳的最後一片衣物,雖然隻是一片小山坡,但黛玉還小,日後大小彈性必然讓人愛不釋手。
崔曼雪懷著以後自己一定要多蹂躪這酥乳的想法,瞇著眼,低下頭含住瞭一個小山坡,牙齒輕輕磨蹭著乳頭,黛玉張著嘴,迷離著雙眼,兩腮粉紅,嘴裡卻發不出聲音。
美婦心裡贊嘆著黛玉的身子真不愧冰肌玉骨的評價,手上卻不閑著,一隻手扶著黛玉的身子,另一隻早就探入衣物中,在小姑娘美臀那又揉又捏,窺伺著兩腿之間的處女地。
林黛玉感覺到自己私處的異動,下意識的動瞭下身體,卻是變成側躺在美婦懷裡,崔曼雪心裡歡喜,手指遊走到黛玉小穴處,輕輕揉瞭起來。
這回林黛玉忍不住瞭,充滿媚意的呻吟從櫻唇裡發出來,惹得美婦春心大動,想到黛玉貞潔未失,這誘人的小穴現在卻是插不得,美婦就轉換方向,手伸到黛玉菊花處,中指輕輕按瞭下去,探瞭探黛玉的敏感度。
沒想到這小妮子對菊花卻是敏感,身子扭動起來,美婦隻是把中指輕輕向菊花裡一探,黛玉的身子就僵住瞭,現下黛玉正是趴在崔曼雪懷裡,頭埋在美婦胸中,屁股撅的老高,雙手擁住美婦的腰身,兩條腿跪著夾住美婦的一條腿,強撐著身子。
崔曼雪挑瞭挑眉,另一隻手輕輕拍打著黛玉的美臀,差著菊花的手指則隨著拍打緩緩深入。
林黛玉的身子也隨著手指的深入微微顫抖著,腦袋雖然埋在美婦胸間,貓叫般的呻吟聲卻是不時傳到美婦耳朵裡。
終於,美婦大半個中指都擠進瞭黛玉稚嫩的菊花裡,黛玉身子也僵住瞭,隻有傳來的呻吟聲與菊花一陣陣的收縮忠實體現著小姑娘現在的狀態。
美婦忽然感覺到腿邊一陣濕潤,怕不是小姑娘快到人生第一次高潮瞭,果不其然崔曼雪輕輕在黛玉菊花裡扣瞭扣,美婦就感覺懷裡的小姑娘癱瞭下來。
黛玉癱軟在美婦懷裡,菊花的劇烈收縮,美臀上的肌肉也收縮著,美婦抽出中指,黛玉的雛菊則保持的中指的大小,許久才恢復。
懷裡的小姑娘傳出來嗚嗚的哭聲,被自己剛剛認可的娘親用手指插菊花高潮讓黛玉感覺羞恥萬分,強烈的羞恥感和自小建立的貞操觀念起瞭沖突,尚未有成熟意識的小姑娘隻能用哭來發泄。
崔曼雪愛憐的輕輕拍著黛玉的背,又伸出手指抬起黛玉哭的梨花帶雨的臉蛋,在小姑娘臉頰上親瞭一下,拭去臉上的淚水,柔聲安慰起來。
林黛玉悠悠轉醒,眼前是熟悉的景物,自己的貼身侍女雪雁正趴在桌子上睡著,想起剛才的夢境,黛玉不禁臉紅起來,小姑娘剛想起來,察覺到自己兩腿之間已經濕瞭一片,黛玉臉色垮瞭下來,這可怎麼辦。
看瞭看熟睡的雪雁,黛玉準備偷偷起來,剛想動,桌子邊的雪雁揉眼打哈的站瞭起來,“姑娘,起瞭嗎?”
看到自己要瞞不住瞭,黛玉又羞又急,俏臉滿是紅暈,看到自己長的日漸可人的侍女,黛玉感覺她剛認的娘親給她打開一件新的大門。
“雪雁…”黛玉叫住瞭自己的侍女,“你把門鎖瞭,然後脫瞭衣服上床來,我有些體己話要跟你說。”
雪雁也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懵懵懂懂的,關上瞭門,脫的隻剩下肚兜就上瞭床,不一會,稚嫩清脆的呻吟聲就隱隱約約從被子裡傳出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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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黛玉是如何從瞭你的?”
微風輕撫,崔曼雪還在亭子上沏茶,滿臉容光散發,隻不過面前換瞭個人,張軒明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她面前,提出自己的問題。
美婦笑瞭笑,沒有回答,反倒解釋起別的來,“我先以入夢之法召黛玉來,然後讓貂兒與她接觸,本意是打消她的疑心與顧忌,沒想到貂兒與她玩的好,還求我不要傷害她”
“看得出來貂兒是真喜歡林黛玉。”張軒明點點頭,不可置否。
“之後貂兒帶黛玉來,我也就順水推舟,收瞭黛玉為女,”美婦頓瞭頓,品瞭口香茗。
“之後,我在她心裡種下欲種。”
“欲種?”張軒明一愣,這不是當日柳如是想為自己種下的東西麼,崔曼雪怎麼用瞭?
“她羅剎獄有欲種,就不能我妖門有欲種麼。”看到張軒明愣住,美婦不滿的翻瞭個白眼。
“不過也不一樣,上次那羅剎賤人想給你種的是情欲的欲種,而這次我種的則是親情的欲種,但效果是一樣的。”
“之後我本意也是想測一測黛玉的資質,沒想到那妮子身子太誘人,就沒忍住,”美婦瞥瞭張軒明一眼,“但你放心,我沒那麼沖動,黛玉的貞潔還在。”
“隻不過,黛玉的資質是真的好,你知道我測出瞭什麼嗎?”崔曼雪的臉色嚴肅起來,張軒明也坐正,認真起來。
“黛玉本身資質就好,而且本身還是神通子。”
“神通子?”張軒明疑惑的問到。
“是的,神通子,”崔曼雪解釋道,“有人尚在母體時,甚至還未有形狀的時候,就有大神通者,把一門神通,或者經文,以各種形式融入這人體內,這人出生後,就相當於一個行走的神通,隻要繼續成長,終有一天會無師自通這門神通。”
“作為神通子,對於修行這門神通的人來說就是沒有害處的大補之物,而那些沒有修行這神通人,隻要煉化神通子,就能憑白得一大神通。”
“我用望氣之術看黛玉的命格,除瞭朝廷的氣運庇護,還有大股的青色仙氣圍繞,那仙氣中間,有一株絳珠仙草,你可知那仙草上刻的是何神通。”
崔曼雪的神色鄭重起來,“是警幻仙姑的七情六欲破劫篇,而警幻仙姑則是太虛天仙行走真界的分身。”
“太虛天仙?”怎麼又扯到一位天仙瞭,張軒明驚訝道。
崔曼雪點點頭,“據說三四劫之前,太虛天仙被人算計,不得不化身千億,以求有卷土重來的機會。”
“這幾劫過去,隻有警幻仙姑收集大部分化身,成就地仙,而黛玉,可能就是一個或幾個重要的化身轉世所成,故而有著與警幻仙姑如出同源的神通。”
“三四劫過去瞭,太虛天仙留的後手也快顯現瞭,我估計其他的化身也會一一在黛玉周圍出現,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這……設計到一位天仙,能行嗎?”張軒明有些猶豫,“如何不行,一個幾劫前的天仙罷瞭。”崔曼雪倒是信心滿滿。
就單憑你就夠瞭,美婦看瞭看張軒明,嘆瞭口氣,說黛玉是神通子,面前這位又何嘗不是呢,隻是背後的人太強大瞭,強大到無人敢搶罷瞭。
崔曼雪已經脫離妖門,說是寄居在燕王府上,其實隻是投靠瞭燕王背後的人罷瞭,雖然她是真心喜歡燕王,但對於燕王背後人來說也是無能為力,隻希望他倆能有個好結果吧。
崔曼雪搖搖頭,不去想那些沒用的,開始琢磨起對黛玉的處置來。想來想去,也隻是留下個關系,靜等日後罷瞭,美婦喪氣的想著,又嘆瞭口氣。
“雪姨,”張軒明突然開口,“你說這與林黛玉身上的仙氣,是不是與京城的賈府的仙氣一樣。”
美婦先是愣瞭愣,之後眼神亮瞭起來,“對啊,這二者是一樣的,”美婦興奮起來,“如意的豹房是不是在賈府還有個母畜,叫什麼來著……”
“王熙鳳。”張軒明適時提醒到。
“對,王熙鳳,讓她做好準備,對瞭,你那個菊花上被插瞭鞭子的母貓,叫秦可卿的,她身上的仙氣與林黛玉也是一模一樣,回京後得抓過來好好看看。”
美婦越說越激動,仿佛太虛天仙的傳承就在眼前。
“雪姨!”張軒明咳嗽一聲,輕聲道,“鹽科的事還沒辦完呢”,美婦僵瞭一下,哼哼兩聲,消停瞭下來。
“鹽科的事,可有苗頭瞭?”
“在金陵,有一薛姓鹽商病歿,留下孤兒寡母,那鹽商是大房,死瞭後,其他幾房都虎視眈眈,或有機會。”
“金陵?薛傢?”張軒明表情有些怪異,“是那賈史王薛的金陵四大傢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