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篇:二

  午前時分,柳菁英先兒子一步醒來。看著兒子胯下一柱擎天的陽具,柳菁英的心就像冬日裡的暖爐,暖暖的幸福,填滿瞭愛的小屋。

  「有好好努力瞭呢。」柳菁英嘟起玫瑰花一般鮮艷的紅唇,低頭輕輕吻在嫩似柔荑的龜頭上。

  羅永小嘴半張,嘴角掛著一縷口水。小手扣著肚皮,吃吃說著夢話:「媽媽……我吃不下瞭……」

  「呼呼。」兒子像傻貓一樣的睡相,將柳菁英逗得捂嘴輕笑。她溫柔的替兒子蓋好薄被,房間內的氣氛和諧安寧,仿佛幸福從未離開過一樣。

  回想起近來數日間的經歷,柳菁英不禁莞爾。懷著失去一切的覺悟,絞盡腦汁的去精心籌劃,為瞭信念而孤註一擲。各種手段齊出,殊不知卻像飛蛾撲火,依然撞不破季廳長諾大的陰謀。

  幸好有偉大的老爸。若不是以防萬一,提前回老傢交底,此刻斷然不會如此安寧。柳菁英感慨萬千,一個小小的舉動,竟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舉化解瞭當前的危機。

  聞著兒子身上傳來的味道,滿滿的幸福感湧遍全身。柳菁英不禁幻想,此刻能夠永恒,但隨之而來,卻是一股惆悵。

  她突然覺得,此刻的安穩仿佛都是虛幻的泡影,隨時可能破滅。沒有瞭生死危機的壓迫,放松的心再度被名為「現實」的枷鎖禁錮,身為人母的責任感帶起思緒如風,吹散飛花柳絮,重新開始患得患失。兒子如何面對被扭曲的人生,自己如何去面對丈夫才是現實。

  然而在她內心深處,此時更多的,是害怕失去。柳菁英暗暗自責,終究是私欲,驅使自己帶著兒子在禁忌的道路上狂奔,自己逃不脫欲望的束縛,隻是欲望卑微的奴隸。

  柳菁英垂下高傲的眉梢,心海中如有亂槳攪動,嘗到禁忌的果實的美妙,情不自禁想要越陷越深。但是不可以一直放飛自我,不可以在欲海中長久沉淪。當歡愉漸漸淡去,將是永無止境的痛苦與折磨。必須面對現實,為自己能夠無怨無悔,也為兒子能擁有更美好的人生。

  帶著淡淡的憂傷,柳菁英悄悄走下床鋪。

  欲望,是如此難纏,放縱帶來的快樂越多,離開帶來的不舍就越重。

  她腳步輕盈,走到陽臺,拿起手機撥通父親的號碼,強迫自己回到現實中。

  「喂,爸爸。」

  「小永和我很好。爸,我拿到一些東西,想交給你。」

  「小永……?嗯,我會帶小永回來……」

  掛斷電話,柳菁英靜靜的看著窗外,思緒猶如掙紮在湍急溪流中的小魚兒,唯有迷茫與彷徨。爸爸要我帶小永會老傢……他會允許我再和小永獨處嗎?也許等不到一切塵埃落定,自己很快就會和兒子分開,再也不能與他溫存。

  天空中的浮雲輕飄飄的飛過,柳菁英的雙眸中一片渾濁。孤獨好像化作空氣,從四面八方侵蝕著她的身心。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她在心房中低語。

  回到房間,柳菁英帶著比花蜜還要甜美的微笑,輕輕躺在兒子身邊。她慢慢閉上雙眼,化作夢中的小魚。兒子就像被小魚兒含在口中一朵浮萍,在這個昏暗的世界裡,滋養著孤獨的心。

  此刻的寧靜,猶如溪流不再湍急,讓小魚兒得以躲在枯枝間稍做休憩。夢境中的小魚兒探出水面,向著天空吐著泡泡,憧憬著將來,懷念著逝去的美好。

  ……

  曾經有一座美麗湖泊,坐落在翡翠般的群山綿延的懷抱裡。

  天空中朵陽光明媚,白雲朵朵;湖畔鳥語花香,湖水清澈見底。陽光和微風帶來粼粼波光,湖水下面的水草悠悠飄舞,小魚兒歡快的穿梭在晶瑩和翠綠之間,生活無憂無慮。

  小魚兒喜歡撥起水花,與同伴們追逐嬉戲;喜歡望著天空,向往天上自由飛翔的小鳥。有時候,也會有惡鳥會下水捕食同伴,小魚兒就氣鼓鼓的浮出水面,噴出水柱嚇走惡鳥。

  水草叢中,小魚兒精心呵護著一朵小小的浮萍,那是它的珍寶。風雨時節,小魚兒銜來新鮮的荷葉,為小小浮萍遮風擋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小魚兒將小小浮萍頂在頭上,帶著它認識這個美麗的世界。小魚兒日夜期盼浮萍快快長大,為美麗傢園增添更多翠綠。

  忽然有一天,漫天烏雲遮蔽瞭天空,滿山的洪水沖毀瞭湖岸,美好的傢園化作污濁與泥濘。小魚兒遍體鱗傷,拼死銜住脆弱的小浮萍,奮力向前,躲避洶湧的暗流和犀利的風雨。

  終於找到一片風平浪靜的港灣,小魚兒得以修整疲憊的身心。它將心愛的浮萍輕輕放上水面,歡快的圍著圈遊來遊去。它開心的將浮萍吸進腹中再吐出,不斷重復,樂此不疲。

  然而遠方迷霧的深處,似乎隱藏著電閃雷鳴。小魚兒心中充滿憤怒,將小萍安頓在大樹的根須旁,毅然沖出港灣,去追尋毀壞傢園的元兇……

  霹嗙嗙嗙嗙!!

  小魚兒驀然回首,天空中一道閃電劈碎瞭大樹,奔湧的污濁沖毀瞭庇護浮萍的港灣!

  「喝——!」柳菁英猛然睜開雙眼,酥胸劇烈起伏,螓額香汗淋漓。

  短暫的夢境將恐懼無限放大,她玉手按住額頭,輕輕喘息。夢境似乎在預示,一旦將季廳長的罪證公諸於眾,滬江的天空將會掀起腥風血雨。

  季廳長的淡定與沉靜,就像揮之不去陰霾,懸在柳菁英頭頂。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顯然很瞭解自己,一定預料到自己絕不會對眼前的罪惡坐視不理。

  季廳長交給自己罪證,極有可能是已經預視到自己會選擇交給父親。可柳菁英明白,於公於私,都不能讓罪證爛在手中,最好的選擇,就是交給父親。這個舉動,很可能會牽連到父親與小永。

  看著身旁依然熟睡的兒子,柳菁英壓制住心悸,有瞭決定。

  在將罪證轉交給父親之前,必須與安東和解,利用其背後強大的勢力,給小小浮萍的安全,多加一道保障。

  小魚兒還希望找到值得托付的人,替代自己。即使將來自己不在,小小浮萍也能被好好照顧,健康快樂的成長下去。

  「小小浮萍……我的寶貝……」輕輕的呢喃聲中,柳菁英忍不住俯下香唇,親吻心愛的寶貝。

  ……

  客廳外,關押方雷的廁所內。

  柳菁英走到方雷身前,低頭冷冷的看著她。方雷靠墻坐在地上,身上披著羅永帶給她的棉被。看見柳菁英進來,微微轉頭,目光中沒有喜怒,隻有死寂。

  片刻的對視之後,柳菁英俯身下去,單手卡住方雷的脖子,將她的身體貼著墻面,緩緩往上舉。

  「……」方雷沒有掙紮,胸口中偶爾傳出兩聲沉悶的呻吟。她的雙腳漸漸離開地面,直至雙足像芭蕾舞蹈演員一樣,隻剩腳尖點地。

  撐住地面的大拇指獨自承受所有體重,方雷的小腿開始顫抖,足心因為痛苦而發生痙攣。在方雷窒息的邊緣,柳菁英松開鐵腕,方雷的身體像失去牽引的人偶,頹然落下,癱軟在地。

  一念之間,柳菁英就可以決定她的生死。

  「我隻問你一次。何慧麗在哪。」

  「她死瞭……咳咳……」方雷雙手按住脖子,發出劇烈的咳嗽。

  柳菁英冷峻的目光中出現一絲顫動,心中黯然。小何老師是個好女人,她是兒子的心結,是替代自己照顧兒子的最佳人選。若她已經不在人世,兒子會很受打擊。

  柳菁英不禁想到,萬一自己發生意外,兒子能否再度承受住打擊。她堅定的心開始凌亂,強忍住撕碎方雷的沖動,扯起狗鏈,語氣卻很平靜:「死的,怎麼不是你。」

  方雷深深吸一口氣,艱難的答道:「是凌雪!是凌雪逼得她割腕自殺!」

  「你閉嘴!」柳菁英用狗鏈將方雷的脖頸死死鎖住,害怕她的喊聲驚動兒子。

  等到方雷面頰被似血的汗水染濕,呼吸再度接近停滯,柳菁英默默放開她,轉身朝門外走去。

  「柳菁英,殺瞭我。」方雷突然出聲。

  柳菁英聞言停下腳步,回頭望著方雷,腦海中閃過一絲猶疑。

  「殺瞭我……」方雷放低聲調,語氣近乎懇求。

  「你說什麼?」

  為什麼方雷在說完小何老師的死訊後,出言求死?若她無法忍受淪為下賤母狗的屈辱,為什麼不肯自行瞭斷?……為什麼季廳長輕易的就將方雷交給自己?

  各種線索在腦海中的重組,短暫的思索後,柳菁英有瞭新的收獲。

  「是季河恩……方雷,他想要我在凌雪那裡找什麼?」

  「殺瞭我……求你。」方雷望著柳菁英的雙眼,低下瞭頭。柳菁英微微一頓,對於季廳長,內心更加忌憚。方雷就連自殺,都無法自己選擇。

  「呵呵。現在想死?」柳菁英輕聲蔑笑,搖頭道:「死對你來說太便宜。好好活著,當你的母狗,你沒有選。」

  方雷似乎失去瞭生機,垂頭看著地面,身體靜置在原地。柳菁英再次開口:「如果你肯告訴我季河恩真正的目的,我可以讓你少受一點折磨。」

  「……在凌雪那裡,你可以找到所有真相。」

  柳菁英眉頭微蹙,轉身離開,自知無法從方雷口中再問出有用的信息。凌雪到底和季廳長是怎樣的關系?現在來看,兩方人不過是貌合神離,借自己這顆意外入局的棋子,暗中角力。

  ……

  臨近正午,羅永終於睡醒,他套上衣褲走出臥房,桌上放著香噴噴的飯菜,廳內卻尋不見母親的身影。聽見客廳外有響動,羅永走到露臺處的廁所門口,推門而入:「媽媽……」

  便所內的情形讓羅永一怔。方雷雙膝跪地,上身趴在地板上,臉貼著地。雪白的雙臀高高撅起,而母親一隻腳踩在她背上,手裡握住一根狗尾肛塞,正往她菊蕊裡捅。

  方雷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貼在地板上的面容毫無表情,紙質的盯著一側的墻壁。羅永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墻角下的狗盆中,盛滿瞭還冒著熱氣的飯食。

  「小永。」柳菁英回眸一笑,說話間,咕唧一聲將狗尾重重插進瞭菊眼裡,方雷的煞白的額頭滾下一滴汗珠,似乎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柳菁英抬開踩在方雷背上的玉足,沉聲道:「轉過來。」

  方雷默默撐起身體,身體在地上轉瞭半圈,將插著狗尾的雪臀朝向羅永。羅永目光一凝,兩瓣雪臀上,各寫著一個血淋淋的漢字。

  血紅的「母狗」二字與雪白的肌膚對比鮮明,大部分傷口已經結痂,幾處還往外滲著血珠,顯然是母親用刀子在方雷雙臀上留下的作品。

  柳菁英對羅永笑道:「怎麼樣,好看嗎?」

  「……」羅永微微皺起眉頭,血跡刺激著視神經,讓他感到微微眩暈。他沉住氣,微笑回應母親,「嗯,好看。」

  「小永要試試寫幾個字嗎?」柳菁英看向放在地面的小刀。

  「不瞭。我尿尿。」羅永微笑著搖搖頭。少年心知方雷罪有應得,母親對她的懲罰還是太輕。隻是他不是很喜歡看到血腥的場景。

  柳菁英回望方雷,無情的命令道:「頭抬起來。」

  方雷雙手撐地,抬頭望著前方。柳菁英走到羅永身側,玉手溫柔的撫順他頭頂一縷翹起的頭發,再繞到身後,示意羅永向前一步。

  羅永默默向前,柳菁英把著他腿間半軟的陰莖,晃動著拍打在方雷冷艷的臉上,命令道:「把嘴張開。」

  柳菁英玉指柔和的擼動著包皮,螓首靠在兒子臉頰旁,輕輕一吻,「小永,尿她嘴裡。」

  「嗯。」羅永輕輕答應一聲,淡黃色的尿液在空中畫出弧線,正正射進方雷的口中。羅永意外的是,方雷竟將尿液咽下,但不出所料,隻吞下兩口,她果然將尿液嘔出,身體仿佛泄瞭氣的皮球癱在地板上,不停的嗆吐。

  羅永沒有停止,尿液繼續沖刷在方雷的秀發上,尿水順著發絲留下,糊滿瞭方雷的臉頰。

  方雷雙眼半睜,顫抖的雙唇中發出痛苦的喘息,漲紅的臉頰在尿液中發出紅撲撲的色澤。等到兒子尿盡,柳菁英笑著抖抖指間的肉蟲,將殘餘的尿滴甩到方雷臉上,笑道:「還挺可愛。自己收拾幹凈。」

  她取出紙巾,替兒子擦幹凈掛在馬眼上的尿珠,笑呵呵的說道:「跟媽媽去洗臉吃飯。」

  羅永偷偷看瞭看方雷,看不出沐浴尿液的悲涼與屈辱,仿佛她已接受命運,就是一條悲慘的母狗。羅永暗嘆方雷的心智堅定,不由生出幾分佩服。

  等到母子二人離開,方雷猛然伸手抓起狗盆舉在空中,似乎想要砸在墻上。然而狗盆最終沒有被砸出,她手背的骨節高高冒起,手臂停在空中不停顫抖,最終將狗盆輕輕放下。

  方雷咬著牙,拳頭重重的抵在堅硬的地磚上,直到拳頭被磨破,地板沾染上血跡……

  「媽媽,方雷放在傢裡沒問題嗎?我總覺得她有什麼目的。」坐上飯桌,羅永不禁又想起方雷的眼神,隱隱感覺,方雷就像蟄伏的野狼,永遠不會屈服,一旦有機會就將撕碎她的仇人。

  柳菁英握住兒子的手背:「別擔心,媽媽在。」

  母親手心的溫度,讓羅永陷入沉思。顯然,母親已經被自己影響到,會順著自己的意念,去追尋小何老師的下落。羅永覺得,必須阻止母親,母親肯定會去問詢方雷,而方雷必將引誘母親落入他們未知的圈套。

  羅永抬手貼住母親的手心,與她十指相扣,臉上強作笑顏,開口道:「我不怕她。就是方雷喜歡胡說八道,媽媽不要信她。我早上隻是好奇問問。」

  「媽媽,吃飯吧。」羅永抽出手指,替母親碗裡夾去一塊軟糯鮮美的紅燒肉。

  柳菁英望著兒子溫柔的笑臉,心裡隱隱作痛。殘酷的現實,不會因為人心的善良而手下留情。她為小何老師的命運感到惋惜,更加害怕看到兒子傷心的表情。

  「小永,沒關系的,相信媽媽。」

  「媽!真的不要去找小何老師瞭!我都忘記她長什麼樣瞭,她是死是活……跟我們沒有關系,我絕對不會再提她。」

  羅永後面一句話,有些言不由衷。他用蹩腳的笑容掩飾住真心,讓柳菁英心情更加沉重。

  柳菁英微蹙蛾眉,低聲道:「……小永,不要說這樣的話。」

  「媽媽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小何老師一定好好的,我們不用去找她。」

  「媽媽沒有怪你。」柳菁英輕輕搖頭,「如果小何老師不在瞭,小永一定不要露出悲傷的表情,好嗎?」

  「……」羅永默默無言,註視著母親的笑顏。在母親的眼中,他看出瞭悲傷。難道媽媽知道瞭什麼?小何老師不會真的……

  沉吟片刻,羅永溫柔的笑著,「不會的。隻要能和媽媽在一起,我就開心。」

  「小永啊。」柳菁英無法壓抑住上湧的情緒,笑著深深吸進一口氣,仰頭嘆息。兒子很敏感,也很貼心。他一個人的時候,一定會偷偷難過吧。如果將來我們不得不分開,兒子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羅永不知,他的笑顏再次將母親的心,深深刺痛。

  柳菁英笑著笑著忽然回想起來,以前教過兒子,難受的時候,要笑;要習慣痛苦,直面恐懼;要無怨無悔,頂天立地。

  柳菁英笑容更盛,心想的卻如此。難道要一直帶著畏首畏尾的心情,惶惶終日,唉聲嘆氣?時至今日,還有什麼糾結的?真不像自己。走過大風大浪,怎能還怕門前一灘淤泥濕地。

  柳菁英再次看向兒子的笑臉,心底有瞭不一樣的感覺。雛鳥終將離開溫暖的巢穴,乘著冰寒的烈風,在寰宇間展翅高飛。苦難能使他更堅強,傷痛也許是最好的磨礪。

  “小永,剛剛媽媽告訴你,要相信媽媽,不要擔心;可是媽媽卻在瞻前顧後,沒有相信你。”

  不用再糾結,告訴兒子一切,再大的苦難,我們一起經歷。

  柳菁英鬱結平復,豁然開朗,笑容隱隱發生著變化。通透的思緒仿佛神奇的催化劑,將煩悶的情緒漸漸轉換成冉冉升起的情欲,居傢襯衫下的絕美朣體散發著誘人的粉紅色澤,嬌艷的乳首緩緩挺立。

  一聲細細的呻吟,柳菁英自己都沒察覺到。美眸中波光瀲瀲,她開口道:「小永已經變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用媽媽再擔心瞭。」

  朱唇微啟,柳菁英開始輕輕的講述,小何老師多舛的命運。羅永匯聚著精神,靜靜的聆聽。無論是關於「凌霄殿」的猜測,抑或是方雷的說辭,柳菁英毫無保留,全部講給兒子聽。說到自己對將來的不詳預感,她很平靜。

  「小永,媽媽很害怕。」

  「我們就像大河裡的小魚,呆在原地,也會被河水沖走。我們不如隨心所欲,順著河水,自由自在的去遊。媽媽一定會替小永找到小何老師,無論她在哪裡,無論……生死。」

  「小永,不要再壓抑自己,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難過的時候,就大聲笑出來,想哭的時候,就大聲的哭。以後也許會很艱難,媽媽相信你可以面對。」

  雖然心裡很亂,但母親的情感與期盼,實實在在傳達到羅永的心裡。他鄭重的點頭,「嗯。我明白瞭。」

  柳菁英站起身,走到羅永身旁。她早上起來後,下身僅僅穿著一條貼臀三角褲,羅永疑惑的盯著母親飽滿性感的兩條大長腿,隻見母親俯身握住自己一隻手,拉近玉胯,放上瞭內褲勾勒出的駱駝恥中間。手指觸摸到一股溫暖的潮濕,他定睛看去,花徑內的蜜汁將乳白色的內褲打濕瞭銅錢大小的一小塊,輕薄的佈料呈現出半透明的顏色,恥丘的本色和兩端的恥毫若隱若現。

  柳菁英笑容嫣然,仙容升起緋紅,「媽媽濕瞭。」她拉著兒子的手指隔著內褲摩挲潮濕的肉縫,繼續說道:「至少在回老傢前的這段時間,媽媽想要和小永好好放縱,可以嗎?」

  羅永露出甜美的微笑,輕輕向母親點瞭點頭。

  「媽,先吃飯吧。」

  柳菁英戀戀不舍的抽出兒子的手指,沒有走開,在原地緩緩的蹲下,雙手依然抓著兒子的小手,抬頭笑道:「希望小永答應媽媽一個請求。」

  羅永:「媽,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都聽你的,不管什麼事,直接告訴我就行瞭,吃飯吧。」

  柳菁英將兒子的小手舉到面前,含進無名指,嫵媚的吮吸瞭幾口。吐出紅唇之後,柳菁英單膝跪地,抬頭笑道:「小永,嫁給我。」

  「嗯,媽媽想玩結婚遊戲?先吃飯吧,吃飽瞭我們一起玩。」

  柳菁英緩緩搖頭,「不是。媽媽是認真的。」她鄭重的望著兒子:「小永,記不記得你向媽媽求婚,要媽媽「娶」你?」

  「媽媽現在願意「娶」你,你願不願意「嫁」給媽媽?媽媽不想後悔,趁現在,把想做的事情都做瞭。」柳菁英笑容燦爛,「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媽媽現在就想徹底放縱!小永,嫁給我。」

  和母親結婚這種事,自從羅永失憶以來,腦子裡都沒什麼概念。此時他被母親的笑容感染,放下碗筷,咧嘴重重的點頭,「嗯!吃飯吧!」

  柳菁英芳心一顫,雙目中秋波綿延,大喊一聲「老公!」,立刻鉆到桌下,玉手熟練的拉開兒子的內褲,「啊嗚」一聲就將玉莖含進口中。

  羅永低頭手撫青絲,笑道:「媽媽,吃瞭飯再吃雞雞吧。」

  柳菁英一隻手撐住地面,另一隻手伸到胯間,兩指撥開濕漉漉的內褲,探進香糯的蜜肉中摳挖。她將肉棒勻到臉頰一邊,香舌一邊撥弄肉冠,一邊說道:「小永先吃,滋滋……你的老婆正在……嗚嗯……正在吃飯呢,啊嗚。」

  「好吧。」羅永未食早餐,肚中早已饑餓,腦中各種信息紛亂,來不及過多整理,此時便一門心思想要先吃飽再說,手上立馬開始夾菜扒飯,任由母親在桌下吞吐肉棒。

  柳菁英搖著頭吃瞭幾口,將玉莖吮硬後吐出,仰頭道:「小永,媽媽不會勉強你改口,但是希望在回老傢前的這段時間,不要叫媽媽。」

  等來瞭兒子的俯視,柳菁英宛轉蛾眉,奉上妍雅淑媛的勾魂眼神:「叫我菁菁,或者老婆。」

  羅永咕嘟一聲吞下一口飯菜,立馬回答道:「好的,菁菁老婆~」

  柳菁英笑顰溫雅,斜著腦袋吻在肉莖上,張口繼續吞吐品嘗起來。

  經過早上的鏖戰,羅永的快感來得要快的多,飯食尚未過半,他「呃」的一聲,本能的深呼吸幾口氣,想要壓制住快感。

  這幾日他養成堅持不射的習慣,不知不覺間漸漸停下進食的動作,專心對抗生理上的愉悅。柳菁英註意到兒子的舉動,吐出肉棒,抿掉紅唇上的唾液,抬頭笑道:「老公不要忍,想射就射。菁菁想喝老公香噴噴的雞雞牛奶。」

  「哦呼……好的,媽……老婆大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再度含進龍根吞吐,羅永也嘿嘿笑一聲,不再壓抑性快感,手上重新開始扒飯。

  飯桌下面,絕美的頭顱像滑過小山丘一樣起伏,溫柔的口交配上美食入口,食欲和性欲同時得到滿足,羅永面露略顯迷離的笑容。

  大口吞咽美食的當口,快感再次如潮水般湧來,母親不斷用溫軟的口腔壁按摩龜頭,羅永進食的動作再度減緩,他的身體不自覺的往下縮,慢慢變成躺靠在椅子上的姿勢,手裡端著飯碗,一邊呻吟,一邊咬著碗沿,將飯食一茬一茬慢慢的往嘴裡撥。

  柳菁英特意放慢動作,含住肉冠頂端,兩瓣香唇慢慢向根部滑動。待到嘴唇接近陽根盡頭,螓首緩緩下壓,檀口就像褪去雨傘罩那般,慢慢向外褪出肉莖。

  香唇滑動到肉菇的傘蓋位置,堅挺的肉莖被壓倒與地面齊平,柳菁英緩緩抬頭,嘴唇吮著光滑的包皮,用溫暖的口腔將肉棒重新罩住,慢慢的再抬頭。

  朱唇不斷壓下肉莖、抬頭再完全吸進口中,柳菁英重復著這套舒緩的口交動作,一不留神,肉菇從潤滑的紅唇間滑走。筆挺的肉棍在空中歡快的彈跳,晶瑩的香津裹滿瞭肉棒,如同裹上瞭一層濃稠的糖漿,一絲絲細微的晶瑩被甩到柳菁英臉上。

  柳菁英的視線跟著彈跳的弧線移動,就像小女孩發現瞭新的玩具,突然兩眼光芒閃耀,唆進龜頭壓下,在最低點放開,讓肉棒再一次晃晃的從口中彈出。肉棒又甩出幾絲黏液,她輕輕「呵」瞭一聲,探頭吻在肉冠底部的皮筋上,口中勻出更多香津,再托住肉冠壓下,甩出更多的汁水飛濺到臉上。

  不多一會兒,羅永已經吃得七分飽,他放下碗筷,微笑的看著母親玩鬧一般逗弄自己的小弟弟。柳菁英摳挖蜜穴的手指也不停歇,呱唧呱唧的自慰聲中粘稠的蜜汁不斷從肉縫中流出,在桌下的地板上緩緩匯集出一片水漬。

  母親的嘴唇撥弄將龜頭弄的精光透亮,看她樂此不疲,羅永笑吟吟想著:「媽媽真的很喜歡我的雞雞哦。」

  羅永伸手溫柔的撫摸母親的秀發,飽腹的滿足感讓他無比放松,此時此刻,可以專心享受母親享受無與倫比的口交。柳菁英見兒子已經吃好,抬頭微微一笑,微微向前挪動兩瓣豐盈圓潤的美臀,張口吃進肉棒,重新開始吞吐。

  羅永不自覺的用手撐住椅子,兩腳掂地,盡力將雞雞向空中挺,想要享受到更多的快感。柳菁英看兒子姿勢挺難受,吐出肉棒笑道:「老公你坐好,別從椅子上滑下來瞭。」

  羅永不好意思的笑笑,開口答道:「主要是老婆媽媽吸的太舒服瞭。」

  柳菁英媚眼如絲,抬手拉住兒子的兩隻手,放在自己頭上兩側,笑道:「小永老公,你來控制菁菁。」

  說完,她含進龍頭,沖兒子眨瞭眨笑眼。

  羅永會意,嘿嘿笑道:「那菁菁老婆,我來瞭哦。」

  羅永雙手按住母親螓首,緩緩朝小腹方向壓去,直至肉棒完全沒入檀口。

  「菁菁老婆,難受要告訴我哦。」

  柳菁英用舌尖不斷刮弄肉棒下腹,吻著兒子的恥骨與春袋,張口說道:「沒問題的,菁菁好喜歡。」

  羅永聞言,內心悸動,心口的欲望不斷上湧,深深呼吸幾口氣,按在母親後腦的雙手再稍微用力,將母親的頭壓得更緊。

  「好舒服啊……」羅永的肉棒在口中使勁往上頂,口腔頂端緊實爽滑的肉壁摩擦著龜頭,讓他發出舒爽的嘆息。

  母親溫暖的鼻息撲在小腹上,柔滑的嘴唇與下體肌膚緊緊相貼,羅永壓瞭好幾分鐘,才戀戀不舍的將母親放開。

  柳菁英雙眼春情迷離,吐出一聲悠長的喘息,緋紅的臉上熱情蒸騰,晶瑩透亮的紅唇微微上翹,迷人的微笑性感動人。她單手環握住肉棒,伸出巧舌在肉冠上掃著圈,「滋啵……嗚嘶……」

  羅永見母親沒有任何不適,喘息越來越重,重新把住母親的俏首,往堅硬如鐵的肉棒上按去。他兩手按住母親的臉頰,像搓皮球那樣搖著螓首在空中繞圈,柳菁英叼著肉莖,一邊晃頭吸吮,一邊向兒子投去彎彎笑眼。

  羅永把著母親的頭繞瞭一會兒,一隻手移動到母親頭頂稍微使力,讓母親腦袋不再繞圈,而是直上直下的去吸吮雞巴。柳菁英根據兒子按壓腦袋動作的頻率,控制著吞吐肉莖的速度,滋滋滋的將馬眼中流出的淫液吸進腹中。

  客廳內彌漫著撩人的性激素,桌下的螓首不停上下起伏,柳菁英嗚嗚嗯嗯的吞咽聲與羅永的呻吟互相交織。

  羅永雙手移動到母親的後腦位置,按壓母親腦袋的動作頻率逐漸加快,雞巴堅硬似鐵,卵袋內的精液不斷被擠出,快感持續攀升。許是習慣使然,當他每每接近射精的邊緣,身體就會自動夾緊小屁眼以鎖死精關,此時羅永也不刻意放松,單純隻為快感能夠持續久一點。

  隨著快感不斷沖擊大腦,羅永解放雙手,將陰莖完全交給母親高速吮吸。他又攤在椅子上,扭動著身體不斷呻吟。柳菁英俏眼機敏的一掃,抽出在蜜穴中摳挖的手指,兩手各托住兒子的一條腿,香肩下沉,將雙腿扛在瞭肩上,甩著瀑佈般的秀發,繼續吞咽起來。

  「媽……老婆……嘿嘿嘿……」羅永雙腿搭在母親的玉肩上,完全放松身體,姿勢說不出的舒爽,全心全意沉浸在無上的快感中。

  兩條大腿時而撫摸母親柔滑的臉頰,臉頰溫潤如玉,讓羅永不由自主雙腿夾緊,享受這特殊的肌膚之親,而柳菁英就勢將秀臉埋進兒子的小腹,深深含住陽根不動,僅用口中靈巧的的香舌不斷纏繞挑逗。

  羅永抓住母親束在腦後的長發,舉到面前,深深的嗅吸瞭一口發絲間的香氣,香氣入腹的同時,母親口中的雞雞也吐出一口淫靡的香津。他悠悠放開雙腿,柳菁英又馬上開始繼續高速吞吐,將滾燙的肉棒吸得更硬更挺。

  精關在母親激烈的吞吐下悄然松懈,羅永體內積攢的精液猶如被大壩攔下的洪水般波濤洶湧,不斷沖擊著泄洪的閘門。支撐閘門的螺絲一點一點的開始松動,羅永期盼著快感能夠持續就一點,兩腿再次緊緊的纏繞住母親的玉頸,將母親絕美的頭顱牢牢卡在胯下,讓她暫時止住吞吐。

  自柳菁英檀口溢出的香津匯成瞭一道水線,順著下唇流向春袋,再順著春袋的褶皺,緩緩流到瞭坐椅上。羅永的呻吟聲變得更大,死死夾住母親腦袋的雙腿久久不放開,盡管母親並未用舌片挑逗肉棒,但是她口中的溫度和綿軟,依然不停刺激著敏感的肉棒,射精的沖動出現壓抑不住的跡象。

  「呃……啊……」他低頭掃瞭一眼被自己雙腿死死扣在雞雞上的母親,還是怕她太辛苦,大聲喘息幾次後便不再強忍,放開瞭雙腿,將肉棒從檀口中抽出。

  「呼……媽,我要射瞭……」羅永抬起屁股,從椅子上站起,雙手按住母親的秀發,肉棒滋溜一聲刺進綿軟的紅唇。

  啪嘰、啪嘰、啪嘰……

  羅永雙手發力,開始快速搖動俏首,作出射精前的最後沖刺。

  朱唇與肉棒結合,淫靡的吸吮聲此起彼伏,香津源源不斷的從空中飛濺而出。柳菁英高聳的酥胸不知在何時將襯衣的紐扣撐破,衣襟在空氣中翩翩起舞,兩顆掙脫束縛的乳球歡快的跳動,自紅唇溢出的香津不斷濺落其上,乳浪翻飛,春光四溢。

  「啊啊啊啊……」急促的呻吟聲中,羅永搖動母親頭顱的雙手更快更急,巨乳好似裝上彈簧的氣球,帶著兩朵海棠花般盛開的乳暈上下亂晃,甚至在空中留下瞭一道道殷紅的殘影。

  「嗚唧、嗚、嗚滋……滋、嗚,嗚……」

  柳菁英的額頭覓出香汗,鬢角的青絲被潤濕,雜亂的貼在火燒雲一樣透紅的香腮上。羅永感覺精液已經來到的龜頭,停下搖擺母親頭顱的雙手,轉而重重的把住濕漉漉的香腮,屁股像開足瞭馬力的小馬達一樣開始朝著美唇裡抽刺,甩動的春袋不停拍在母親的下巴上,發出「噗噗噗」的聲響。

  「姆姆……」柳菁英趁兒子主動抽插自己嘴巴,身體不再劇烈搖擺的當口,雙手齊齊伸到玉胯間,左手食指快速搓動陰蒂,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滑入蜜穴,哧溜哧溜的急速摳挖起來。

  瓷瓶般光滑的美臀寬如滿月,離地僅咫尺分毫,如同剛出籠的豆沙包一樣豐盈飽滿。臀膚上佈滿瞭細密的汗珠,色澤瑩潤,曲線渾圓,反射出晶瑩的光點。

  柳菁英的兩隻手指不斷從蜜穴中摳挖出黏黏的花露,玉洞上方的菊眼像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樣一張一和,菊輪時而展開,時而收縮,淺淡的藕色變幻成為迷人的肉色,仿佛在急切的訴說它對蜜穴的嫉妒。

  「啊……媽!我……射瞭!!」羅永喉嚨發出一聲悶哼,身體往前一挺,雙手死死扣住母親的秀發,在檀口中爆發出濃厚的精華。柳菁英急速吞咽不斷射進口中的精液,手上摳挖的動作也更加猛烈,美眸緊閉,數秒鐘後秀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隨即花徑中也噴出淫漿,同時達到瞭高潮。

  巨大的快感讓羅永產生一股眩暈,他抱住母親的後腦貼緊肉棒,半彎腰俯身靠著母親的頭頂,身體隨著積累的陽精持續不斷噴出,一下下顫動。

  一道道滾燙的精漿被直接咽食道,等到兒子射盡,柳菁英幸福的深吮肉棒,將尿道內的殘精一滴不落的吸入口中。她揮舞香舌,壓榨攪動殘精充分混合唾液,再叼著肉棒,抬起天鵝般修長的玉頸,愜意的飲下。

  「啊……射得太爽瞭。」羅永按著母親的臉頰,輕輕往外推去,散發著熱氣的肉棒從兩片紅艷的香唇中抽出,棒身和龍頭裹滿瞭晶光透亮、黏黏潤潤的香津,依然堅挺如柱。

  「謝謝好老公的招待。」柳菁英甜甜一笑,玉指抹去嘴角的一絲晶瑩,伸進口中吮吸幹凈。

  「……啊嗚啊……嘿嘿。」羅永口齒不清的吐出幾個詞回應母親,癱坐在椅子上享受射精的餘韻。

  柳菁英笑望兒子滿足的小表情,抬手抹去額頭的汗珠,雙膝觸地,跪在椅子前。她再次俯首,伸出巧舌,將粘在兒子春袋褶皺中的液體一點一滴挑進口中,美唇再吻住棒根自下而上清掃,將玉莖周身仔細的清理幹凈。

  羅永雙眼含情看著母親替自己口舌打理,內心被幸福感填滿,雞雞意猶未盡,好想再次插進母親口中抽刺。想到母親還未吃午飯,羅永溫柔道:「親愛的老婆,快起來把飯吃瞭吧。」

  柳菁英嫣然一笑,從地面站起,雙手十指反扣舉過頭頂,伸瞭個大大的懶腰:「我還有好多好多想做的事。小永老公,這幾天一定要好好陪我哦。」

  羅永微笑著答應著,搭手將桌上的飯菜端進廚房熱熱,射精過後又餓瞭,幹脆再盛瞭一碗米飯,上桌吃個回馬餐。雞雞依然在騷動,羅永幹脆去衛生間把方雷牽到桌下,讓她來含著胯下鐵棍。

  方雷長得雖美,但口交技巧完全不能與母親相比,羅永便讓她安安靜靜含住龜頭,聊勝於無。

  飯桌上,柳菁英食欲大振,一邊吃菜一邊歡快的同兒子交談,老公老公的叫個不停,「老公!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做的事?回老傢之前,我們把想做的事都做瞭!」

  羅永細想瞭一番,朝母親笑道:「說起來,我真有件事想去做的。還是跟小何老師有關吧。」羅永目光緩緩凝聚,「我之前以為,張阿姨離傢出走,是因為我……」

  羅永向母親講述和張曉璐的對話,說起李佳妮與她父親李天明,面色明顯不悅,告知母親,他們父女侮辱小何老師才是是張曉璐離傢的主要原因。

  「我失憶的時候,還覺得對李佳妮很殘忍,現在想想折磨她太少瞭。最可恨是她的王八老爹。」羅永憤憤道:「這對狗父女,我想要折磨死他們。」

  聽到張曉璐,柳菁英眼前一亮。張曉璐迷途知返,心思單純,性格裡又有著一股子韌勁。原本柳菁英將小何老師作為照顧兒子的候選人,現在一想,有些傻氣的張大姐也許更好。

  柳菁英手晃著筷子,說道:「張曉璐的老公,確實不是個好東西。不過呢小永,我覺得光是折磨他還不夠。他可能像李佳妮一樣隻是怕你,心底不覺得自己有錯。」

  「……也是。我也沒料到李佳妮對小何老師沒有一點愧疚。媽,你覺得我該怎麼做?」羅永又忘瞭和母親的約定,叫媽沒叫老婆。

  「以牙還牙,十倍奉還!」柳菁英比劃瞭個姿勢,「蟋蟋蟋」的笑著出主意。

  羅永的表情變得很精彩,興奮道:「媽……老婆你好壞!不過這樣正好!對,就是這麼做!」

  「嗯……不過這件事,還得先將張曉璐的工作做好。畢竟是她的前夫和女兒,她心裡邊肯定有感情的。」柳菁英略微停頓,又給兒子出瞭一通註意,「我們就這樣……」

  「啊??可是……這樣好嗎?」羅永沒想到,母親的註意,竟然是要自己把張曉璐娶進傢門,讓她徹底與過往劃清界限。

  柳菁英循循善誘,「老公你想啊,張曉璐是可憐的女人,她那個傢肯定是呆不下去瞭。她在外面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你也想對她好,對吧?」

  柳菁英放下筷子,「讓她進瞭我們傢,她就和以前的老公女兒沒有關系瞭,小永再折磨那對狗父女,她也不會難過。」

  羅永將信將疑,不過絲毫不會反駁母親的提議,點頭道:「嗯……我明白瞭。」

  柳菁英露出會心的微笑,又想到瞭安菲兒,那個能吃的混血女孩。柳菁英在此前的行動中得出結論,安東一夥人表面上從屬季廳長,實際上是互相合作的獨立存在。安東和他背後的集團,無論在能力和實力方面,都足以勝任庇護兒子這一重要角色。

  安東的軟肋是安菲兒,安菲兒又跟兒子要好,被綁架後,還吵著要見兒子,替爸爸向他道歉。要與安東結盟,利用安菲兒是最好的選擇。

  唯一的問題,是安菲兒太能吃……不知道兒子能不能接受得瞭。

  柳菁英淺淺一笑,說道:「我們等會兒就去看張曉璐吧。」

  ……

  老街區,水果店門外。白天生意不錯,張曉璐正忙裡忙外招呼客人,這兩日有羅永陪伴,氣色看著好瞭不少。

  她今天身穿一件黑白條紋的女式長袖衫,下身套著緊身牛仔褲,胸前掛著一件圍腰。披肩長發紮在腦後,臉上帶笑,腳步歡快的替客人選擇稱重水果,她今天的形象,用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來形容正好。

  張曉璐突然看見羅永出現在門前,驚喜道:「小永!你來啦。」

  羅永上下打量瞭一番張曉璐今日的氣色,心中欣慰,上前招呼道:「阿姨,我又來看你瞭。」

  「老板娘,快點啊。」客人催促道。

  「不好意思馬上給你稱……小永進屋坐會兒,等一下阿姨。」張曉璐讓羅永進小屋等著,三下五除二替排隊的客人一一稱好。

  打發走客人後,張曉璐小跑到隔間前,探頭進屋笑望羅永,臉上升起紅霞,低聲道:「小永等等,小翠去把門關上。」

  她忙不迭開始收攤,想到隔間裡的小情人,呼吸不由變得急促。正當她將擋在卷簾門下的一筐青蘋果搬進鋪子內,回頭註意到有用客人上門,連聲道:「對不起,今天有急事,現在……」

  「!?」張曉璐看清來人是柳菁英,頓時語竭,一瞬間美眸張到最大,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腦海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她和羅永的關系敗露,柳菁英跟蹤兒子,前來興師問罪。

  「曉璐姐,現在過得好嗎?」柳菁英微笑道。

  「……好,您,您請進。」

  張曉璐顧不得放下手上的水果框,慌裡慌張側身讓出通道,示意柳菁英走進小屋。柳菁英看見隔間方向,微笑朝張曉璐點頭,徑直走瞭進去。

  張曉璐怔怔站在原地,腦袋回復清醒後慌忙跟過去,見柳菁英進屋後和羅永並排做在小床上,兩人微笑對視,小聲說著什麼。

  她手裡還抱著那框蘋果,低頭站在柳菁英身前,顯得緊張又拘謹,腦海中百轉千回,不知如何是好。

  柳菁英適時說道:「聽小永說起曉璐姐,今天過來看看你,不會打擾到你吧?」

  「不會,不會的!」張曉璐慌忙搖頭,小心翼翼瞟瞭一眼羅永。

  羅永起身接過張曉璐手上的果框,溫柔道:「阿姨,我幫你。」

  張曉璐將果框交到羅永手上,呆呆的的看他走出小屋,回憶母子的態度,不像是奸情敗露,心中不禁暗籲一口氣。

  柳菁英拉住張曉璐的手,讓她坐到自己身旁,歉聲道:「曉璐姐,對不起。」

  「柳、柳警官,我、我……」張曉璐近距離面對柳菁英,還是有些緊張,舌頭打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柳菁英輕嘆一口氣,說道:「那時候你來醫院看小永,我心情不好,不該對你那種態度。現在小永好起來瞭,想想曉璐姐是一片好心,我過分瞭。我其實……一直不好意思來看你。」

  「沒有的事……其實都怪我。」張曉璐低頭輕語。

  「怎麼會怪你呢?你也是好心想要幫小何老師。而且你現在這樣……」柳菁英蛾眉緊鎖,環視狹小簡陋的隔間,忍不住嘆息。

  張曉璐默默無語,柳菁英繼續道:「這兩天聽小永說起,才下定決心過來當面替你道歉。曉璐姐,你沒有錯,錯的是那些個壞人。你因為小何老師的事自責,聽說王子傑又纏上他,才會想借小永通知我,不是嗎?」

  張曉正在擔心如果柳菁英問起當晚為何要帶小永出去,腦海中正以不暴露兩人關系的前提下,急速尋找借口。聽到柳菁英兩句話已經替自己開脫,心裡的緊張頓時消減不少。心中方定,又聽柳菁英說道:「你們那時也是恰好遇到瞭“劫匪”,小永逃跑遇到車禍隻是意外,跟你沒有關系。何必離傢出走呢……」

  張曉璐想到當時的情形,淚水不禁在眼眶裡打轉。她緊緊握住柳菁英的手,無聲的自責。然而她並不知道,當晚他們尋找小何老師途中所遇到的「劫匪」,就是方雷的人。她隻記得,當時在昏暗的鄉間下路上,一行人攔下她的車,羅永拼死反抗,大叫讓自己先跑。等她跑出幾百米正好遇見「警察」,帶人回到遇劫處,羅永已沒有瞭蹤影。

  「啪嗒」兩聲,兩滴淚珠低落而下,落在柳菁英的手背上。張曉璐搖搖頭,抹掉眼淚,抬頭道:「謝謝你,謝謝你們。」

  張曉璐起身,從圍裙裡摸出一把鑰匙,放在小床旁的抽屜櫃,取出之前羅永教給她的銀行卡。張曉璐重新坐上小床,將銀行卡放到柳菁英手上,蹙眉感激道:「柳警官,我會永遠感激你和小永,但這錢我不能要。我不是離傢出走,是因為我出軌王朝勇,被我老公發現。我是自作自受,被趕出來的。」

  「佳妮也是受瞭我的影響,才會和王子傑一起,對小何老師做出……那種事。我這種女人,不配你們對我好。」

  柳菁英明眸如炬,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張曉璐人雖傻,但本質真的很好。她如今如此境遇,能夠不為錢財所動,也能直視不堪的過往,更重要的是,沒有在自己這個外人面前,指責傢人的不對,而是選擇一個人默默承受,她的確是照顧小永合適的人選。

  「不說那些事瞭。我知道曉璐姐是好人。」柳菁英出言安慰,心裡想著隻要張曉璐能夠一心一意對待小永,便能瞭卻一樁心事。隻是如今看來,她對傢人的牽掛並不是那麼容易割舍掉,不過她對情感的堅定,是好事。

  張曉璐這邊,聽著羅永在小屋外收拾水果的動靜,再次低下瞭頭,斷斷續續道:「柳警官……我,我對不起你……我,我過幾天……就把鋪子盤出去,回鄉下去生活。」

  柳菁英明白,張曉璐是想到瞭和兒子的關系,心中愧疚,無法坦然面對自己這個母親。她邪媚一笑,明知故問:「有什麼難處嗎?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告訴我,你傢裡邊我可以去做工作。」

  張曉璐慌忙搖頭,「不不用……」

  柳菁英嘆息:「你不願意回傢我理解,但你不用走啊。曉璐姐,無論什麼事我都會幫你的。小永跟我說,他特別感激你,肯定舍不得你走。」

  張曉璐聞言,掩面失聲痛哭起來,「我這種……我這種女人,真的不值得你們對我這麼好……」

  「千萬不要這麼說。」眼看時機已經成熟,柳菁英攬住抽泣不止的張曉璐,一邊輕拍著背安慰她,一邊說道:「而且,曉璐姐還沒給小永生孩子,怎麼能走呢……」

  張曉璐頓時止住抽泣,身體猶如被千斤重的大石壓住,僵住無法動彈,淚眼中滿是驚恐。

  沉默片刻後,張曉璐心臟仿佛要從嗓子眼裡跳出,抬頭慌張道:「柳警官不是的!我,我,我……」

  柳菁英笑道:「難道曉璐姐不想和小永做愛,給他生孩子嗎?」

  張曉璐大氣連連,腦袋嗡嗡作響……看來,今天柳警官果然是興師問罪來的。想到自己的過往,張曉璐隻覺醜態百出,一時心生死志。

  她重重閉上雙眼,自知事已至此,辯解無益。此時,隻能下跪懇求原諒,若不得解,便以死謝罪。

  正當時,柳菁英卻不以為意,開玩笑似的說道:「小永這麼優秀,我想天天跟他做愛,給他生孩子呢。」

  「!?」張曉璐美眸睜大至極限,花容又生突變,顫聲道:「柳警官,您……您在說什麼……」

  「我說……」

  「媽,阿姨,我收拾好瞭。」羅永突然出現在門口說道。

  張曉璐被身後羅永的聲音一驚,從小床邊沿滑落下去,摔倒在地上。柳菁英朝羅永笑道:「小永,過來吧。」

  羅永大有深意的看瞭一眼坐在地上的張曉璐,沒有多說,走到瞭母親身旁。柳菁英迎接他的方式是微笑仰頭,伸出半片香舌。羅永雙手輕柔的捧起柳菁英的面頰,低頭伸出舌頭,與母親柔軟的舌片攪動在一起。

  兩片舌頭交纏片刻,柳菁英雙目含情,美唇夾住羅永的舌頭吸吮,檀口內發出淫靡的聲音。張曉璐單手捂嘴,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柳、柳警官,小永,你們,你們……」

  「嗯?」柳菁英聞言,輕嗯一聲吐出兒子的舌片,朝著張曉璐微微一笑,說道:「我和曉璐姐一樣,也喜歡小永哦。」

  羅永爬上小床,雙膝騰挪到母親身後,兩手從她腋下穿過,一顆一顆紐扣的解開胸前外套的紐扣。柳菁英笑面似花,繼續說道:「小永有多棒,曉璐姐知道的吧?隻要和他分開,就會一直想象被他撫摸,被他親吻的感覺呢。」

  說話間,羅永已經將母親的外套解開,雙手拉著貼身內衫的下擺,緩緩往上拉。柳菁英平坦光滑的腰肢漸漸展露在張曉璐眼前,內衫繼續向上揭開,雙乳渾圓的弧度漸漸展露。

  內衫完全被撩開,柳菁英兩隻完美的乳房出現在視線中,張曉璐心中大駭,柳警官……沒有穿乳罩!?她再看見羅永輕吻著生母的耳垂,雙手似不經意的托著豐乳把玩,失聲道:「你們是母子,怎麼可以……!?」

  張曉璐立即自覺失言,自己和小永不純的關系,沒有立場指責柳菁英。她頓時心亂如麻,呆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

  「啊……」柳菁英面色緋紅口吐嬌喘,雙眼秋波陣陣,媚聲答道張曉璐:「對啊,我們是母子,呵呵……讓曉璐姐看到,沒關系的。」

  說罷,柳菁英便不再理會張曉璐,轉頭貼住兒子的嘴唇,專心與他接吻起來。

  「嗯嘛……滋滋……」

  一番深吻過後,柳菁英側身扶著羅永的肩膀,另一手伸進褲襠內,溫柔的撫摸著陽具。她醉眸微醺的盯著兒子的雙眼,將雙腿抬上小床,跪在床面上,雙手將兒子的褲子拉下,釋放出堅挺的肉棒。

  柳菁英靠近散發著熱氣的龍頭,深嗅瞭一口,「嗚姆。滋——」她雙眼春情泛濫,呻吟著將堅挺的玉莖含進檀口中。

  羅永緩緩搖曳腰肢,將肉棒在母親口中抽插,雙手輕輕搭在母親頭頂,面色平靜,眼神溫柔的低頭看著心愛的母親為自己口交。

  床下的張曉璐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床上,身體因為過於震驚,仿佛凍結一般,久久不能動彈。

  「啵」的一聲脆響,柳菁英吐出兒子的龜頭,仰頭將掛在嘴角的一絲銀線撥入口中。她桃腮緋紅,明眸芳菲嫵媚,轉過頭來,再度對張曉璐說出同樣的話語:「曉璐姐,我愛小永,和你一樣。」

  「……」張曉璐保持捂嘴的姿勢看著眼前亂倫的一幕,震驚之餘,胸口開始湧出一股股難以名狀的悸動。她的身體默默的起著變化,乳頭開始默默勃起,蜜穴也跟著開始騷動。

  柳菁英淺笑一聲,回頭親吻一口兒子晶亮的龜頭,抬頭笑道:「小永,去安慰下張阿姨吧。」

  羅永含笑點頭跳下床去,俯身輕輕托張曉璐的兩肩,將她慢慢扶起。羅永雙手環抱過張曉璐柔軟的腰肢,摟著她,輕聲問道:「小翠,想我瞭嗎?」

  張曉璐聞言,怔怔的看瞭一眼裸露著堅挺的巨乳,坐在床上撩頭發的柳菁英,沒有回答。柳菁英莞爾一笑,接話道:「其實你和小永的關系,我一開始就知道。那時候我告訴小永,再也不要和你來往,直到後面小永出瞭意外。曉璐姐,今天我想告訴你,不用自責,我們都一樣。」

  羅永的雞雞隔著牛仔褲,頂著張曉璐隱隱泛濫的穴口,雙手搓揉著肥軟的大屁股,再度溫柔問道:「小翠,你真的要走?不要走,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小永……」張曉璐聲若蚊蠅回答羅永,再看瞭一眼半裸坐在床上的柳菁英,欲言又止。

  羅永微笑著放開抓揉張曉璐肥臀的雙手,小手從腰口處伸進衣衫,捏著柔軟的腰肢一路向上,隔著奶罩握住肥軟的乳房。

  張曉璐微微喘息,嬌軀在羅永手上輕顫,柳菁英走到相擁二人跟前,抬起寬闊的手掌,撫摸著張曉璐的面頰,柔聲道:「我們都一樣,愛上瞭不該愛的人。可曉璐姐,我不後悔。」

  柳菁英低頭看瞭一眼正埋頭搓揉張曉璐豐乳肥臀的兒子,眼中盡是柔情。她繼續說道:「當我聽到你要給小永生孩子的時候,我還想這個女人有多蠢。」

  張曉璐羞愧的低下瞭頭。柳菁英笑著說道:「別多心,我現在真的很羨慕你可以給小永生孩子。今天我讓小永帶過來,正是因為我懂瞭你。你離開傢的原因,小永都有告訴我瞭,你是好女人。剛剛你又說要回鄉下……說明你是真心喜歡小永,不是貪戀他的身體。」

  「我不是的……我這種壞女人……」張曉璐滴淚顫聲道。

  柳菁英蹙眉安慰道:「不要再說這種話瞭,你要是壞女人,那我愛上小永,又算什麼?小永這麼棒的男人,就算貪戀他的身體也沒有錯。總之你哪裡都不許去。留下來,和我一起照顧小永。」

  羅永手指輕輕拈起張曉璐敏感的乳頭,隨即張曉璐發出一聲嬌喘,臉上緋紅,羞愧的將頭埋得更低。羅永雙手繼續揉捏綿軟的乳房,附和母親道:「阿姨,不要離開我。我和我媽的關系你都知道瞭,她也願意接受你。不要走,我想要和你做愛,我要你給我生孩子。」

  說話間,羅永將堅挺的肉棒往上一抬,隔著牛仔褲刺在瞭穴口上。張曉璐抿著嘴,突然嬌軀一陣狂顫,兩行眼淚唰唰的流下,還是沒有表示。

  羅永略顯失望的放開張曉璐,低聲道:「我知道,阿姨是討厭我和我媽的關系。我不勉強阿姨。希望阿姨給我們保守秘密。」

  「媽,我們走吧。」羅永回身替母親整理著衣衫,語氣有些落寞。盡管是被母親勸說而來,但他此時的情感卻不是偽裝,因為看到就連小翠都無法接受自己和母親的關系,心中頗為失落。

  「不要……」張曉璐突然伸手抓住羅永的手掌,抬眼看瞭一眼柳菁英,立刻低頭移開目光,低聲羞澀道:「我不是……不要丟下小翠……」

  母子二人相視而笑,柳菁英拉住張曉璐另一隻手,笑道:「曉璐,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傢人,我們傢,就是你的新傢,你永遠的傢。」

  “不要想瞭……柳警官和我一樣……我這種女人……謝謝你們,能接受我……”

  兩隻手掌的溫度傳遞到手心裡,37年的人生仿佛白駒過隙,此時此刻,張曉璐的內心除瞭幸福與感動,再無片縷雜念。

  「嗯……」張曉璐輕輕點頭,珍珠般的淚水大顆大顆的滾落。

  柳菁英向羅永眼神示意,羅永默默點頭回應母親,拉著張曉璐甜蜜道:「小翠,坐床上。」

  張曉璐像個小女孩一樣嬌羞的坐到床上,內心滿是對於肌膚相親的期盼,哭泣的臉上卻漸漸浮現出笑容。隻是礙於柳菁英在場,隻得強行忍耐住,沒有大膽向小情人示愛。

  這時,羅永卻單膝跪地,雙手捧著一隻戒指放在張曉璐面前:「嫁給我吧,小翠。」

  張曉璐再次大感意外,水汪汪的雙眼看向羅永,又不自覺的看向柳菁英,看到柳菁英含笑朝自己點頭,嗚咽著接過戒指盒,像珍寶一樣捧在手心,移不開目光。

  張曉璐小心翼翼地托著戒指盒,張口答道:「嗯,小翠願……」

  隻是沒想到,眼淚從她鼻腔裡流出,剛一張口說話,涕淚被吸進瞭嘴中。張曉璐慌不擇物,抬起手背就抹掉嘴唇上的鼻涕,慌忙道:「我,我願意。」

  張曉璐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動作就像小時候在大山村裡一樣,身上穿著臟兮兮的大棉襖,流鼻涕瞭就反手擦掉。她低著頭,羞紅著臉露齒而笑,抬眼掃視母子二人,三人目光相接,都呵呵咯咯的笑瞭起來。

  羅永取出戒指,張曉璐適時伸出左手無名指,看著小丈夫將婚介戴在瞭自己的手指上。柳菁英眼睛咕嚕一轉,故作端莊開口道:「曉璐,叫聲媽聽聽。」

  「媽……」張曉璐沒有心思,立刻羞羞的叫瞭一聲媽。

  柳菁英忍住笑意,輕咳瞭兩聲,又擺出一副傢長教育晚輩的姿態,說道:「曉璐啊,既然進瞭我傢門,就要全心全意對小永好,心裡邊再不能想著其他男人,明白麼?」

  張曉璐聞言,淚水和笑容同時停止,面色似有所思的看瞭一眼小丈夫,抬頭目光堅定的望著柳菁英:「媽,我明白,以後小翠心裡隻想著小永一個人。」

  說完,她站起身,再從之前取出銀行卡的抽屜裡,取出一枚戒指,握在指尖端詳瞭幾秒後,輕輕的丟進瞭垃圾桶裡。羅永見狀不禁心裡松瞭一口氣,此後他要做的事,跟張曉璐解釋起來,想必會輕松許多。

  「來,曉璐。」柳菁英輕推張曉璐坐到兒子身旁,自己坐在另一邊,笑道:「媽也不占你便宜瞭,以後叫我姐姐就好。」

  柳菁英還是在占張曉璐便宜。她的年紀,比張曉璐要小瞭三歲多。柳菁英拉著兒子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一個眼神後,羅永的另一隻手也自然而然的攬上瞭張曉璐的腰肢。

  張曉璐酥軟的腰肢微微一顫,小媳婦似的答道:「曉璐都聽媽……姐姐的。」

  「呵呵。」柳菁英莞爾,再問道:「曉璐,你如實告訴姐姐,你對姐姐和小永的關系是怎麼看的?」

  張曉璐沉思片刻,低聲答道:「姐姐和小永,都是我的大恩人……隻要是姐姐和小永喜歡做的事,曉璐都會全心全意的支持。小永救過曉璐一次,姐姐又給瞭曉璐新傢,就算要曉璐的命,曉璐也心甘情願。」

  張曉璐雖沒有直接回答,但是仍然令柳菁英相當滿意。她微笑點頭,再開口:「曉璐姐,我虛小你幾歲,還是我叫你姐吧。你做小永大老婆,我做小老婆。」

  「大老婆……不行不行……姐,姐姐,讓我叫姐姐吧。」張曉璐慌忙擺手。

  一直沉默的羅永跟著開口,笑道:「還是媽媽當大老婆吧,因為媽媽先娶的我。」

  羅永親吻一口母親的臉頰,「好不好,大老婆?」

  「好好,老公說什麼都好。」柳菁英笑著回吻瞭兒子一口。羅永扭頭問道張曉璐,「小老婆?」

  張曉璐乖巧的點頭答應,柳菁英從床上站起來,朝張曉璐笑道:「妹妹出去打個電話,姐姐和老公剛結婚,先說會兒話吧。」

  羅永明白,現在可以正式開始佈置對付李佳妮父女瞭。等到母親離開小屋,他探出腦袋往張曉璐臉上也吻瞭一口,單手掏出小雞雞,笑道:「小翠小老婆,用奶子給我夾夾。」

  張曉璐紅著臉解下圍裙,再脫掉上衣,解開乳罩,跪在羅永身前,美美的仰頭笑著,張開雙乳,溫柔的將肉棒夾在中間。

  張曉璐雙手向內輕微使力,壓住吊鐘似的兩顆巨乳不讓肉棒脫出,低頭探出香舌,將口中帶著水果香氣的唾液滴進乳溝。等到足夠多的香津潤滑瞭乳溝和肉棒,她雙手緩緩上下移動,開始瞭替小丈夫的乳交功課。

  羅永微笑打量張曉璐的雙乳,兩顆圓潤的乳房略微有些下垂,吊在胸口,形狀類似八字;乳房不如母親堅挺,尺寸也不如母親,但也是由於母親本就不是常人能比,張曉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她面前也隻能算嬌小。

  但是就常人的眼光來看,張曉璐胸口白面團一般的兩團乳肉絕對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巨乳,她的身高體型和身材樣貌也是實打實的美熟女模板,著實令人垂涎。

  關鍵是張曉璐的乳房像棉花糖一樣綿軟,羅永不禁感嘆,「小翠的奶子真軟。」

  堅硬的雞雞被夾在中間,就像手指戳進一團溫暖的羽絨被那般舒適。羅永笑著彎腰俯頭下去,支出小嘴,張曉璐會意,當即仰頭,奉上朱唇,一邊用乳房奉侍陽根,一邊與陽根的主人接吻。

  「嘬,嘬。」羅永在紅唇上輕點瞭幾下,嘟嘴擠出唾液,滴進下方半張的檀口中。

  張曉璐面帶紅霞,接著小丈夫的唾液,待到連接兩人嘴唇的最後一絲銀線斷去,她閉上紅艷的雙唇,閉上美眸攪動口舌,而後心滿意足的咽下,睜眼投給羅永一個動人的微笑。

  羅永面對張曉璐時,總有一種心神完全放松之感,一是在於她一向言聽計從,二是在於她和母親的對比 -雖然母親大膽奔放,但羅永內心或多或少有一絲拘謹,或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牽掛,或是因為……她是母親。

  羅永自顧而笑,心想自己此後應該像母親或者大老婆說的那樣,什麼都不要多想,專心放縱的好一些。也許是思緒勾起瞭回憶,羅永看著埋在酥乳中的龜頭,微笑道:「小翠,試試用舌頭舔得不。老公的雞雞應該長長瞭些。」

  張曉璐笑容甜美,低頭伸出香舌,朝著乳溝中的肉冠伸去。她將香舌伸長至極致,用舌尖觸到乳溝中的龍頭,靈巧的前後撥弄著馬眼。

  「嘿嘿,看來真的長瞭。」羅永雙手輕輕捏著兩顆紐扣般大小的殷紅乳頭,滿足道:「小翠,你真棒。」

  受到稱贊,張曉璐滿心歡喜的將頭埋的更低,柔軟的舌尖撥開馬眼,輕輕橫挑鮮紅的肉壁。羅永一邊呻吟,一邊感嘆,「呼……多舔舔馬眼……小翠和媽媽大老婆的口交都好棒,哪是那條母……」

  突然卷簾門傳出一陣響動,羅永和張曉璐同時轉頭,張曉璐下意識的捂著胸,想把裸露的胸脯藏起來。一陣腳步聲過後,羅永看到母親站在隔間門口,張曉璐嬌羞道:「姐……姐姐,讓妹妹去把店關瞭吧,怕讓人聽見……」

  「妹妹別擔心,來,介紹個人給你認識下。」柳菁英讓出一個身位,面朝水果鋪正店方向抬手招瞭兩下。

  張曉璐護著胸脯,看到一個年輕美女走到隔間門口。美女戴著黑色墨鏡,脖頸上掛著一圈裝飾項圈,上身穿著短袖T 恤衫,T 恤衫下沿被撩起打瞭個蝴蝶結,雪白平坦的小腹露在外面。而美女的下裝,短至腿根的熱褲讓兩條修長的美腿幾乎全部裸露在外,從側面看去,甚至隱隱能看見她身後露出小半個雪白的屁股。

  羅永指著美女,介紹道:「小翠,這是小白。」

  「你好……我是張曉璐……」張曉璐顯得有些害羞,聲音很輕,再偷偷打量著眼前的美女,見她嘴唇上塗著暗紅色的唇彩,大腿和手臂上有些烏紫色的顏料,像是在模仿傷痕的模樣,以前聽說過,在年輕人中流行的一種名叫做農業哥特還是死亡重金屬風格的妝容。

  美女面容清冷的站裡門口不動,沒有回答。張曉璐回望羅永,忽閃的眼神似乎是在詢問,她是誰。羅永微笑道:「小白是我傢的母狗。小翠不用對她客氣,她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壞人。給你發郵件的人,把我打倒昏迷大半年的人,都是她。」

  「哦……」張曉璐若有所思,輕輕回答瞭一聲。羅永也偏頭掃瞭一眼方雷的裝束,與母親相視而笑。今日出門前,母親靈機一動,略做打扮就將方雷身上的傷痕巧妙的掩飾住,她現在的誇張形象,就和街上那些追求前衛的年輕人別無二致。

  既然母親已將方雷帶過來,那說明安排給方雷的事已經辦妥瞭。羅永暗嘆,方雷不愧是和母親同期的精英警花,效率驚人。羅永低頭親吻張曉璐的額頭,柔聲道:「別管她。小翠,老公跟你商量個事。」

  「嗯。」張曉璐不禁有些緊張,雙手抱胸,美眸的餘光時不時瞟向隔間入口的方雷。

  「我想收拾下佳妮和她老爸,可以嗎?」

  張曉璐突然意識到方雷身上的「油彩」,實際上是真正的傷痕。她眼中流露出擔憂,喃喃道:「……希望老公,盡量……不要……佳妮,她,她……」

  張曉璐再看瞭一眼方雷身上各處的傷痕,搖搖頭,似在哀嘆,「沒事。」

  羅永嘆息道:「小翠的心我理解。我想要讓佳妮真心認錯,給小何老師道歉。還有你的王八蛋前夫更可惡。單他欺負你這一條,我就咽不下這口氣。你是我老婆,我想要替你出氣。」

  「……謝謝……謝謝老公。」張曉璐心中感動,放開掩著酥胸的手臂,埋頭就要將羅永的肉棒再次夾進去。

  羅永輕推開張曉璐的身體,輕聲道:「我要讓他們吃些苦頭,小翠,你真的沒關系嗎?」

  張曉璐低頭看著戴在無名指上的婚戒,輕輕點瞭點頭。她抬頭微笑,眼中卻噙著淚,「小翠,都聽老公的。」

  柳菁英走到一旁,出言安慰道:「妹妹放心,我們的小永老公會有分寸。」

  羅永與母親視線交匯,微笑點頭示意。接著穿好衣褲,對張曉璐說道:「我現在就去解決他們。小翠,在傢等我。」

  他冷聲對方雷道:「走。」

  ……

  羅永從水果鋪出來,鉆入方雷所駕汽車,一路無話,來到不遠的一處社區公園。鬧市中的公園占地不大,卻是鋼筋水泥的叢林中頗為幽靜的一處休閑場所。小公園中心有一片水泥空地,上面立著些健身器械,但平時主要還是大爺大媽們跳廣場舞的場所。

  在小廣場邊緣,羅永面容冷峻緩緩走在方雷身前,沉聲問道:「那件事怎麼說?」

  羅永所問,乃是此前他在大小二龍那裡聽到瞭一些駭人聽聞的摧花往事,今日出門前,便安排好方雷先去確認,若是屬實,則要二人為所作所為付出沉痛的代價。

  「沒有。」方雷亦是冷淡的吐出兩個字。羅永冷厲的神色稍微緩和瞭些,心底覺得那二個壯漢待自己還不錯,也陪自己在天橋底下掛過,多少有些交情在。

  「吹牛逼嗎……」羅永輕輕一笑。他的註意力突然被不遠處的人聲吸引過去,轉頭看見健身器械旁有幾個大媽正圍成一團,對著方雷指指點點。

  羅永回望方雷,許是她一身打扮與此處格格不入,招來瞭大媽們的鄙夷。周遭還有幾個老頭,有的嘴裡罵罵咧咧,有的投來色迷迷的眼光,羅永再四處環視,看見另一方有條通向小樹林的小徑,便帶著方雷走瞭過去。

  樹林中沒有人聲嘈雜,沐浴著樹梢間舒適的陽光,羅永尋見一支長椅坐下。此刻他在等著大龍前來赴命,交代給方雷的任務,一是弄清楚兩人是否有作惡,二是讓兩人帶隊去綁架李佳妮父女。

  不論張曉璐是否答應,這件事他都決計要做的,但是有瞭張曉璐的同意,心理負擔會少很多。聽到母親說到對未來的預測,羅永也認為現在是應該去做想做的事,沒有太多時間留給自己猶豫。

  現在靜下心來想想,回到老傢以後,就會和媽媽分開,再也不能相見?也許會,也許不會。媽媽摸不準外公的想法,也看不透季廳長的計謀,但是媽媽說的好,我們是大河裡的小魚,逃不出河水的沖擊,那就自由自在的遊就好瞭。

  思慮間,羅永旁若無人的將手指伸進方雷熱褲的縫隙,找到陰蒂捏在指尖把玩,口中喃喃:「你說,小何老師死瞭,她真的死瞭?」

  方雷默不作聲。羅永像是自言自語似的問道:「你為什麼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撒謊會害羞?我知道你嘴裡沒一句真話,到頭都是想騙我媽媽去找那個凌雪。我早上跟你說過,凌雪沒有理由要殺死小何老師,對她沒有好處。一定是你,是你把小何老師……賣進瞭凌霄殿……」

  「你的老師是割腕自殺,我看著她死的。」方雷突然開口。

  羅永抬頭望著方雷,眼神像一把寒刃。方雷迎著他的目光,平靜道:「凌雪說要補償她,讓她當王傢的兒媳。我找到她的時候,還沒有死。我沒有救她,看她躺在浴缸裡,手腕慢慢流血。」

  方雷剛剛說完,羅永便狠狠的掐住陰蒂。方雷的表情難得的出現波動,但嘴角的弧度,卻是在笑,「你知道嗎?我不救她,就是因為你。把你慢慢逼瘋,看你發狂的樣子,會很有趣。說起來,我有想過找一群男人輪奸柳菁英,讓你在旁邊欣賞。」

  「閉嘴……」羅永咬牙切齒的說道,掐住陰蒂的手指更加用力,似乎要將陰蒂扯下來一般。

  方雷驀然啞笑,「以後有機會,我會砍斷柳菁英和張曉璐的手腳,把她們送進凌霄殿變成真正的母狗。至於你,有的是人會好好“愛”你。」

  羅永猛然起身一腳踹翻方雷,跳起來狠狠的跺在她的胸口。方雷的承受住羅永的全力一擊,頓時胸腔發出一聲脆響,嘴角溢出一縷鮮血。羅永隨手撿起路邊的一塊鵝卵石,正要砸在方雷腦門上,卻看見她絲毫沒有躲閃,甚至眼中還有幾分期待。

  羅永一瞬間似有所悟,將鵝卵石重重甩摔下,石塊擦過方雷的手臂,摔向地磚,「噼啪!」一聲炸響。羅永喘瞭兩口粗氣,回身癱坐上長椅,抬手捏起瞭眼角。

  羅永恢復平靜,冷冷的看著方雷,「你想死,我們偏不讓你死。說到底你為什麼要讓我媽去找凌雪?你們不是一夥的嗎?」

  方雷再度陷入沉默。羅永苦笑一聲,搖頭不止,「你恨我媽,恨我也就算瞭,小何老師這麼好的人哪裡得罪過你?欺負好人有意思嗎?」

  他揮手按著胸脯,「那你跟我說說,殺人是什麼感覺?你在殺那些男孩的時候,心情很好吧?我就在這,你來殺我,來來來……」

  「來不來?你個狗東西聽不聽的懂人話!」羅永熱血上湧,高聲喝罵中又想起身毆打方雷。他卻抬手重重給瞭自己一耳光,強行冷靜下來。小何老師的容顏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羅永倒在長椅上,仰頭惡狠狠的賭咒:「王子傑,還有另外四個王八蛋,老子一定會弄死你們!」

  羅永抬手再猛然一指,「是!我也是畜生!你打心底裡看不起我和我媽,我知道!可至少我們還有人性!不管你打什麼算盤,別忘瞭還有你老爹在我媽手上!」

  方雷聞言一怔,默默抹去嘴角的血跡,從地上爬起來站在羅永身前。羅永冷笑一聲,蔑視道:「你現在算準我媽不會折磨你老爸,你不想當母狗,又怕那狗屁季廳長怕得自殺都不敢,所以就來惡心我,讓我動手殺你是吧?你想得美!」

  方雷服軟的姿態讓羅永越說越激動,「看我好欺負?我呸!對付你這種人,老子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告訴你,就算兔子急瞭也會咬人!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老老實實當你的狗,再敢惡心我,我就惡心你爸!」

  叫罵完一通後,羅永從長凳上跳起來,掐住方雷的乳頭狠狠一擰,再罵道:「狗東西,以後老子問你什麼答什麼,不許再廢話,聽明白沒有!?」

  「是。小白……明白瞭。」方雷知道,自己與眼前少年的這次交鋒,已經輸瞭。他看似幼稚,卻並不傻。他能控制情緒,抓住事情的關鍵,自己一直看低瞭他。

  「哼!」羅永扯著方雷的乳首往旁邊一甩,坐下翹起二郎腿,腦袋偏向一側,不再看她。

  沉默中,羅永口袋裡的手機傳出振動聲,他摸出一看來電,沒好氣道:「喂!?事情辦好瞭沒!?」

  電話那頭的大龍嚇瞭一跳,畏畏縮縮道:「都都都辦妥瞭。我在公園口,少爺,您……您在哪?」

  「我他媽也在這!自己來找!」說完,羅永啪的一聲把電話摔在瞭腿上。

  「臥槽!……快看快看……嘿嘿嘿……」

  一陣嬉笑聲傳進耳中,此時的羅永就像炸瞭毛的刺蝟一樣立馬轉頭尋聲望去,看到兩個身穿校服的黃毛青年站在不遠處,正舉著手機對準的方雷攝像。

  這二人是逃課的不良青年,聽說公園裡來瞭個衣著暴露美女,閑來無事就晃晃悠悠的竄來開開眼界。二人在小樹林外隱隱聽見羅永的叫罵聲,以為是傳說中的暴露美女和男朋友正在吵架,循著聲音而來,被他們尋個正著。

  隨著剛剛的一聲「臥槽」,二人目光立刻被方雷的身姿容貌吸引過去,沒來得及註意坐在長椅上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哪是什麼男朋友。

  羅永這邊,看見兩隻黃毛的猥瑣模樣立刻眉頭一皺,正欲發作,瞟瞭一眼方雷,冷笑道:「脫,衣服褲子全脫掉。」

  方雷略有猶豫,羅永立即甩瞭她個眼神,方雷認命似的微微吐出一道鼻息,撩起破爛的T 恤下擺,就將其脫下。T 恤下面沒有胸罩,而是一件皺皺巴巴的白色背心,是羅永老爸舍不得丟,穿瞭幾十年的內襯一件套。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黃毛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震驚的目光中,方雷脫掉背心,再脫掉內褲,全身赤裸的站在羅永面前。

  羅永跟著站起來,繞到方雷身後,黃毛們這才註意到這個坐在長椅上的少年。羅永將方雷的身體掰正,對準黃毛的鏡頭,一隻手伸進陰道中亂扣,一隻手粗暴的揉著雪白的嬌乳,開口叫道:「好好拍!這是老子的母狗!」

  兩隻黃毛早已看呆,他們哪裡想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脫光瞭站在陌生人面前!更不必提那個少年驚人的發言!

  兩人對視一眼,懷揣著震驚,齊齊邁步朝方羅二人走去,越近越是心驚,方雷美若天仙的容貌,水滑翹挺的雪白酥胸,秀麗的長腿,光潔無瑕的私處……這長相,這身材,就算算上色情片,都要比他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還要靚十倍不止!不是,一百倍!

  黃毛端著手機的手都不穩瞭,眼珠子要掉出來似的,邊往前走,邊死死盯著屏幕,甚至都忘瞭看眼前的真人。羅永鄙視著二人,擰住方雷的左手腕往背後一拉,喝道:「趴下!」

  方雷應聲雙膝下跪,右手撐住上身,左手被利用擰著趴在地面上,抬頭註視著鏡頭,心念已死。羅永暴力的扯下插在她菊蕾中的肛塞,「喝,呸!」口中順出一口唾沫,吐進被撐大瞭的肛洞裡。

  他單手扒開褲子,握著肉棒急速搓揉幾下,向前一步就刺進葵花環,抬頭向黃毛叫囂:「看好瞭!老子給你們表演怎麼日狗!」

  羅永搖擺腰肢,每刺一下,左手就順勢將方雷的左手腕一擰,右手扇在她刻著「狗」字的臀瓣上。兩個黃毛好像嚇傻瞭一樣,舉著手機走到瞭跟前,還呆呆望著屏幕,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道:「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