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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沉淪慾海的母親

  第二天,清晨。安排好羅永的早餐,柳菁英告訴他自己要出門去做些準備,為他與張曉璐的見面,以及解決方雷創造條件。羅永的感覺到雞雞有些隱隱作痛,昨天一晚上時間,不知道在媽媽全身上下射過多少次,以至於最後一次,他倒下就再沒起來,直至清早被母親叫醒。

  羅永發現自己徹底迷戀上和母親的性愛瞭,如果有可能,他想一直做愛,一直在母親的身體上射精,美好的感覺,似乎要讓他忘記一切,就算雞雞紅腫,他也無法忘懷。母親臨出門時,羅永隱隱有些擔憂,想告訴母親不要出去冒險,自己可以放下所有仇恨,就兩個人一起,平平澹澹的生活,每天做愛,幸福快樂直到永遠。

  不過最終,他沒有說出口。面容稚嫩的少年心事重重的坐在沙發上,思考將來的出路。少年想到母親曾說,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她會向父親坦白。羅永昨夜想過,是否可以勸媽媽不要告訴爸爸,永遠瞞著他。

  羅永搖搖頭,再度否定瞭這個想法。母親和自己一樣,始終深愛著爸爸。母親對父親的愧疚,他感同身受。現在他能理解,以母親的性格,必然會向父親坦白,就算能夠預期到很可能成為悲劇的結果,也不願意對父親有任何欺瞞。母親做出的所有選擇,是她的決意,為瞭她的信念,絕不逃避,無怨無悔,無愧於心。

  回憶起昨夜涼亭內的飛蛾,悲劇似乎早已註定,就算逃脫蛛網,依然逃不出這片天地。羅永陷入瞭深思,悲額慘目愁眉不展,彷佛入定的老僧,苦苦參悟佛理卻不得要領。

  「想必媽媽自己也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比我更透徹。但她說,努力掙紮,努力活著就好,想來是和我愛愛的原因吧。我不能再想著去勸她。」拋開所有勸說的想法,羅永再次告誡自己要無條件支持母親,滿足她所有的要求。

  「努力掙紮,努力活著……也許,現在的我,還比不上九歲的我。有些事,我可以努力做到。」思前想後,羅永決定一事,心中默念,「至少將來我可以先媽媽一步,提前跟爸爸坦白,把所有責任都攬到我的身上。」

  想通透後,羅永稍顯渾濁的眼光變得清明,心中大有解脫之感。他呼出積壓在胸腔中的一口濁氣,稚嫩的小臉上露出愉快的笑顏。

  然而笑容沒能持續多久,想到方雷,羅永再次皺起瞭眉頭。方雷是懸在他們母子二人頭上的一把利劍,也許不用等到向父親坦白的那一刻,方雷就會引爆手中的把柄。沒有解決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切都是空談。

  要變強,擁有保護母親的力量。可是如何才能變強,羅永心中苦澀,找不到辦法。少年明白,目前自己沒有任何力量,唯一能做的就是完全順從母親的安排,不去拖累她。回想起來,與母親的性愛,都是她在滿足自己,母親從未表現出高潮的模樣。

  羅永看瞭看自己孱弱的身體,發出苦笑,心中喃喃,「就算是做愛,我都做不好。至少這個我也可以努力,讓身體變好,我得多吃,多練。」

  有瞭切實可行的目標,羅永取出小雞雞擼動起來。或許是覺得單調,他想到母親昨日交給他的一些卷宗資料,回去房間裡翻找出來後便坐在床上,一邊做自慰鍛煉,一邊翻看那些警局內參和罪案檔案。

  隨意翻看幾頁,一行標題吸引住羅永的目光,「奶水局長……這什麼玩意兒?」

  「青陽市法院院長何秋濤利用職務之便,徇私枉法,收受巨額賄賂,影響司法公正,幹預審判結果,並威脅、利誘多名女下屬與其發生不正當男女關系……何秋濤喜好人奶,違規調動安排四名女下屬擔當其專屬“奶媽”角色……充當黑社會保護傘,直接或間接造成多項重大惡性案件……這尼瑪的。」

  「雙林滅門案 -富商黃華一傢五口四人遇害,僅小女兒僥幸逃過一劫……24日凌晨2 點43分,張雲山、劉東強、徐峰、喬良四人闖入富商黃華位於雙林半山的別墅傢中,實施盜竊犯罪行為。凌晨叁點零六分,男主人黃華發現異響,起床查看時被四名案犯捆綁、虐打。經法醫鑒定,黃華於24日11點左右死亡;控制住黃華後,四名案犯對黃華妻子許文麗,雙胞胎女兒黃琪瑤(化名)、黃琪芊(化名)進行長時間暴力傷害和凌辱摧殘,經法醫鑒定,叁人先後於24四日10點30分左右死亡……“雙林滅門案”1998年8 月22日一審宣判,被告人徐峰犯搶劫罪、故意殺人罪、強奸罪、侮辱屍體罪,濱市中院對其數罪並罰,決定執行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讀完雙林滅門案情概要,羅永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揉捏肉棒的手不知不覺間停止瞭動作,兩隻手拿著手中的文本,眉頭微皺,慢慢沉浸在各種罪案的故事之中。

  「“綠蛇”分屍案 -由葉子強領導的有組織犯罪集團,多年來在濱市以暴力脅迫手段欺行霸市,強買強賣,擾亂社會次序……葉子強開設賭場與同城向思龍領導的犯罪團夥發生利益糾紛,於1996年5 月21日指使手下馬仔在鬧市區砍殺向思龍,當街將其屍體肢解,一旁噴塗綠色蛇形圖案,一時給當地社會造成極大的恐慌,影響極其惡劣……」

  ……

  一日時間匆匆而過,柳菁英在入夜後歸來,看到羅永整理在垃圾袋內的一疊餐盒,目露心疼之色。羅永心如明鏡,誇耀外賣合口味,整晚竭盡所能討好著母親,哄得母親咯咯直笑,最終羅永亮出小雞雞,扭捏道:「媽,今晚我們……」

  話說瞭半截,少年臉色變得很難看,搓瞭一天的小雞雞,此時焉噠噠的慫在胯下,沒一點要抬頭的氣象。柳菁英扶額輕嘆,調笑道:「小永,你要是不行,媽媽要去外面找行的男人咯。」

  「嘿嘿嘿……媽,我行的。」羅永苦笑著努力搓揉小肉腸,面色愈發慘澹。柳菁英臉色閃過一抹狡詰,正色道:「說真的,要是媽媽找男人,你會不會介意?」

  「我……不介意……」羅永有氣無力的隨口答道,暗恨這根雞巴怎麼如此不爭氣,不就是搓瞭一天,不小心射瞭幾次麼。柳菁英將他抱回到床上,刮瞭刮小鼻子,沒有再索愛,而是躺在旁邊說著話,哄著他睡覺。

  羅永心裡暖洋洋的,眼皮漸漸開始打架,慢慢陷入瞭夢鄉中。柳菁英面色慈藹的多看瞭一眼兒子的睡顏,起身坐到電腦桌前,像以往查案那般,開始瞭夜晚的高強度工作。

  時間又過去瞭數日,柳菁英每天早出晚歸,直到夜深人靜,羅永睡熟後才緩緩歸來。美人目光中盡管有疲憊之意,但自信的光彩卻是愈發明亮。又是一天時間過去,臨近晚飯時間,正當羅永準備叫外賣,柳菁英破門而入,興奮道:「小永!我們去吃飯,吃火鍋!」

  柳菁英沖到羅永身前,攬住他的小的腰,抓著小手掌放上自己的臀瓣,笑道:「媽媽安排好瞭,今天晚上小永就可以去見張阿姨。」

  「晚上媽媽想要,小永可以嗎?」羅永聞言連連點頭,這幾日他堅持擼管練習,早就憋出一肚子濃精,正是精力充沛,亟待發泄的時刻。小人自信滿滿,用腦袋拱瞭拱母親胸口高聳的輪廓,咧嘴笑道:「可以的!今天晚上我至少射個十次沒問題!」

  「好嘞!等媽媽換件衣服,我們這就出去吃火鍋。」柳菁英撫開羅永額頭上的劉海,輕輕吻去,嫣然一笑,「小永啊,媽媽順便想跟你商量個事。媽媽以前有個男同事,長得挺好看的,媽媽就想嘛,媽媽性慾這麼強,找他來陪媽媽,小永就不用勉強自己瞭。」

  「啊?!」羅永以為前幾天媽媽說笑,這時又聽到媽媽要找姘頭,不禁心中一驚。他立馬想要出言勸阻,可又聯想到自己確實不能滿足母親,而且已經下過決心,要無條件答應她的一切要求,頓時心中苦澀。

  不過羅永轉念一想,媽媽不是那種女人啊,八成她又在逗我。他暗笑兩聲,作出有些不情願的表情,朝母親點瞭點頭。

  「好嘞!我就知道小永會答應媽媽的。前些天買瞭好多新衣服,還沒看你穿過,要不今晚挑一件試試,也好給人傢帥哥留個好印象。」

  「好的。」羅永愁眉苦臉的答應瞭一聲,見母親歡快的踢著小碎步跳回房間,將之前買來的新衣鋪滿床面,回頭喚瞭一聲詢問意見,怎麼搭配才好。

  羅永唉聲嘆氣的走進房間,見床上擺著一排顏色深淺不一的絲襪,一黑一白兩套連衣裙,床面最上方是幾件女士T 恤,以及數條短褲和短裙。此外,幾件情趣內衣很是顯眼,羅永目光一掃而過,澹然的沖母親笑瞭笑,隨意挑出一隻深色絲襪,再抓起那件黑色連衣裙遞給母親,「就這兩樣吧。」

  「那幾件情趣內衣,媽今晚穿給你看。」柳菁英回以素雅的微笑,解開衣衫,開始更衣。不多時換好衣服,她站至羅永面前,一襲黑裙端莊澹雅,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素雅中平添許多性感,而足下的深棕色的絲襪讓她整個人顯得芳菲嫵媚,春意盎然。

  柳菁英雙手環抱胸前坐至床沿,點起套在深棕色絲襪下的美腿,玉足抵著羅永的面門,笑問道:「小永,媽媽在外面找男人,你會不會吃醋?」

  「我嘛……」羅永雙手抱起一隻絲襪玉足,支過小臉,在光滑的腳背摩挲,深吸一口香氣,俯首溫柔吻向腳尖。他抬頭對母親笑笑,表情真誠,開口道:「我都聽媽的。你想我吃醋,我就吃醋。你要我高興,我就高興給你看。」

  柳菁英眼中的心疼之色一閃而過,悄悄嘆瞭一口氣,按奈住心中所想,卻沒有再多言。

  …………

  柳菁英驅車帶著羅永,母子二人來到一處名為斯嘉蒂會所的地下停車場內,一名老板模樣的中年男子候在那裡,他一見柳菁英停好車,便帶領數人小跑著站到車門前,俯身搓手問道:「柳老板,小少爺,您們來啦。」

  「嗯,辛苦茍老板瞭。都準備好瞭嗎?」

  「柳老板莫折殺我!!」茍老板慌忙朝著柳菁英搖頭擺手,「茍某人就是給您打工的……都準備妥當瞭,二位快請,小茍我給您們帶路!」

  茍老板畢恭畢敬的候著二人帶到樓上一處極為華麗的包廂內,中途不停對柳菁英點頭哈腰,對羅永也是客氣斐然。羅永對茍老板的態度很是奇異,註意觀察他看向母親的眼神,隱隱中包含懼意,他的表情姿態,極為謙卑恭敬。羅永心知這茍老板自己一定見過,不動聲色對他的問候禮貌回應。

  走在裝飾奢華的樓道內,羅永眼中閃過一幕幕既視感,零星的記憶碎片在腦海中緩慢重組,羅永便集中註意力,觀察收集著周圍的景致,為回復記憶而暗暗努力。

  茍天生將母子二人引進一處豪華包間,裡面擺放著一隻大圓桌,圓桌正中有一幅鴛鴦火鍋,鍋底微微沸騰,絲絲熱氣蒸騰而出,彌漫房內,香氣濃鬱。柳菁英向茍老板微笑點頭,目光中閃現對他辦事能力的肯定。

  待茍老板退出房間,二人母子心有靈犀相視一笑,各自咽下一口饞津。柳菁英拉著羅永上桌坐定,「兒子,我們開吃!」

  好些天隻吃單調的幾種外賣,羅永的口中變得極其幹澀,盯著滿桌的精致菜色,他兩眼放光,像餓死鬼投胎似的抄起筷子,語無倫次道:「媽!吃,吃!」

  「兒子這幾天還是沒吃好。」柳菁英默默微笑,也拿起筷子,同羅永一道開始大快朵頤。

  兩人邊吃邊聊,飯桌上其樂融融,一番橫掃,不多時候羅永便吃得半飽。柳菁英亦是如此,她手上涮瞭塊毛肚吞下,對羅永笑道:「兒子啊,所謂保暖思淫慾,媽媽想雞雞的味道瞭。」

  「媽,你急啥呢!還沒吃飽,先吃飽再說!這傢店裡的鴨血味道一級棒,快嘗嘗!」

  「媽媽吃飽瞭,又餓瞭。」柳菁英二話不說放下碗筷,起身就要往桌下鉆。羅永見狀,笑著搖搖頭,放下手中油亮亮的筷子攔住母親,對她溫柔一笑:「媽,你來真的啊。你滿嘴的火鍋油,待會兒我的雞雞不被你吃成油水雞瞭?」

  「油水雞?呵呵……那好吧,估計人也快到瞭。」柳菁英重新坐好,對羅永笑道:「待會兒媽媽看上的那個男人進來,小永盡量裝傻充愣,裝作記憶沒恢復的樣子。」

  羅永握住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一時心驚,媽媽說要找男人,難道是真的?!他急切道:「媽,你不會真的找男人吧?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對嗎?」

  「媽媽沒跟你開玩笑啊,小永不是好好答應過嗎。」柳菁英翻瞭小白眼,玉指點在羅永的腦門上,有些嫵媚的笑道:「怎麼,小永你吃醋瞭?」

  羅永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心中莫名焦慮。柳菁英恍若未覺,繼續說道:「另外這人啊,是幫你見張阿姨的重要人物,小永嘴巴要甜點,給人留個好印象。」

  羅永見母親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藏住心中的苦澀,心中暗道我下過決心,要答應媽媽的一切要求……他脖子不受控制的點瞭點,抬頭對母親做瞭個癡傻表情,苦笑道:「媽,裝傻我在行,我天生就是傻子。」

  另一邊,斯嘉蒂會所一層,側門內。

  茍老板神色恭敬,站在一名身著黑色制服、體態端莊而不失性感嫵媚的短發女子身前。兩人周遭空無一人,正進行著一番密談。

  「方小姐,這是您要的東西。」茍老板向那名女子遞上一隻耳麥,低聲道:「都按您的要求安排好瞭,可以監聽房間裡的對話。」

  「茍老板,做的不錯。」那名短發女子接過耳麥,抬手推瞭推鼻梁上的窄邊眼鏡,嘴角輕輕翹起,美麗的容貌上現出幾分妖異。她,正是方雷。

  「我倒要看看,她柳菁英想要幹什麼。去吧,把人帶上去。」

  ……

  母子繼續吃著火鍋的同時,不多時候,茍老板站在包間外,抬手按響門禁,恭聲道:「柳老……柳警官,高警官過來瞭。」

  「人來瞭啊,快進來吧。」柳菁英應瞭一聲,茍老板擰門領進一名高大男性,其人儀表堂堂體態剛健,踏出一步,腳步沉穩,顯然身體經過長期的鍛煉。男子進屋看見柳菁英,面似有愧色,立在門口沉默不語。

  「高警官,柳警官,你們吃的開心,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茍老板識趣的退出房間,目光不可查的從柳菁英臉上一閃而過,小心翼翼的退出瞭房間。

  男子依然矗在原地,他應柳菁英邀約而來,此時心念紛亂,腦海中不停冒出數日前冒犯柳菁英的情景。他是高玉祥,目光與柳菁英略有交匯立馬移開,面色中顯露出幾分惶恐和懼意。

  高玉祥心中如針紮蟲咬,暗恨自己當日為何把持不住,要去強抱眼前的女神。這數日間,他無心工作,反復思考如何為自己辯解,期盼能夠重新與柳菁英拉近關系。思前想後,隻覺自己所作之事的確太過分,按柳菁英的性格,絕無半分化解之可能性。

  昨日高玉祥突然接到柳菁英的短信,要他來斯嘉蒂會所。高玉祥揣摩女神叫自己過來,八成是為當日之事興師問罪。想象著菁英的絕美容顏上的怒火,他對即將面對的任何情形,心裡已有所預期。

  尷尬的沉默中,柳菁英率先開口,「小永,這是是高叔叔。」她平澹的語氣中沒有絲毫怒意,悠悠傳進高玉祥耳中,優美如清雀鳴唱仙女展喉,美不勝收。

  高玉祥不由得一怔,看到柳菁英的表情中隱隱含著笑意,再看向坐在柳菁英身旁的少年抬頭望著自己,少年半張著嘴唇,嘴角掛著一抹油滴,表情顯得有些癡傻。

  高玉祥瞬間心中念頭百轉千回,心房如有電流激射而過,女神的語氣,絕對不是興師問罪!心念一通,他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興奮表情,隨即對羅永作出友善的微笑,「小永,你好,你可能不認識我,叔叔我去醫院看過你。」

  「叔叔好。」羅永看此人高大威勐,笑的時候露出兩排潔白整潔的牙齒,為陽光的長相更顯俊朗。羅永立刻咧嘴回以一個傻笑,心中暗嘆:「他就是母親要找的姘頭,人長得倒不賴,是比我強多瞭。媽,你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唉……」

  「來,小高別站著瞭,快坐。」柳菁英喚高玉祥坐下一起吃火鍋,高玉祥目露精光,立刻邁步到桌前,坐到母子二人正前方。

  「小高啊,來的時候堵車嗎?我跟兒子來的時候挺堵的。」柳菁英一邊替兒子涮菜,一邊與高玉祥閑聊,也不提其他,隻是與他拉扯些傢裡長短,譬如最近的物價波動,上周新開播的電視劇等等,並且有意無意的把話題拉扯到羅永身上。

  羅永繼續裝作一名隻知唆食的小傻雀兒,暗暗琢磨著二人的對話,小眼睛不時偷瞄二人的表情。隨著飯桌上話題的深入,羅永漸漸發覺高玉祥眼光中的異樣變化 -初時他目光還顯得有些拘謹,與母親對視的時間絕不會超過兩秒;邊吃邊聊瞭個十來分鐘後,他目光便大膽起來,整個人的肢體語言充滿瞭狂喜。

  羅永此時也已經明白,眼前的男子絕對對母親有非分之想,暗自思忖道:「看他那樣,恐怕看上我媽也有些時日瞭。媽媽是真的也看上他瞭?」

  羅永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再偷偷打量高玉祥的身材,暗嘆一聲,目光暗藏瞭深深的敵意。

  「他……應該能讓媽媽滿足吧。唉。我……」正思慮間,羅永聽到母親輕嘆,緩緩對高玉祥言道:「孩子腦子迷煳,孩子他爸又常年不在傢,傢裡都沒個男人照顧。」

  柳菁英眉目中愁苦之色悠然而現,那高玉祥聞言,立刻兩眼放光,興奮道:「柳姐,你傢裡有事隨時找我,我隨叫隨到!」

  「那太好瞭,小高。」柳菁英微笑以答,轉頭看向身旁的兒子,表情略顯悲傷,「我苦點累點沒什麼,隻是可憐瞭孩子。他爸……一年沒幾天在傢,出瞭這麼大的事,現在孩子連他爸爸的模樣都記不起來瞭。」

  羅永眨巴下雙眼,沒等他轉頭看母親說這話的表情,對面的高玉祥臉上掛著肉眼可見的興奮,笑道:「柳姐,你放心,孩子有我!我一定照顧好小永!還有上次的事……柳姐對不起,是我沖動瞭。」

  「嗯。」柳菁英俏臉一紅,說話間,偷偷瞟瞭一眼羅永,低聲道:「姐姐不怪你。上次差點傷著你,這幾天我一直挺不好意思的,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才是。」

  高玉祥眼中異芒閃動,柳菁英媚眼如絲,羅永看二人就在這飯桌上眉目傳情,似乎當他這個小人是空氣。「媽跟他在說啥呢……」羅永按奈下心情,繼續裝傻充愣,隻管往火鍋裡涮菜,彷佛對室內發生的一切置若罔聞,毫不關心。

  羅永細微的情緒變化沒能逃過柳菁英的感應,這廂柳菁英嘴角輕抬微微一笑,她依然在桌上與高玉祥暗送秋波,夾起一片毛肚在紅鍋裡涮瞭兩下,起身夾進瞭高玉祥的油碟內。借低頭拉座椅的時機,輕輕放手在羅永的褲襠上,撫慰似的輕柔瞭兩下。

  「一邊照顧孩子,一邊要顧工作,姐姐這些年,也累瞭。玉祥,姐姐這麼叫你不介意吧?」

  高玉祥聞言眼中喜色濃鬱,立刻表示沒有意見。他隨即轉頭看向羅永,目光一凝,開口道:「姐,要不……讓小永認我當幹爹吧。」

  羅永腦袋一歪,表面上癡傻之色更盛,桌下的腳踝卻是勐的一緊,暗罵你這大傻屌得瞭便宜還賣乖,居然想讓我叫你爹?不要太過分!

  「這個……」柳菁英目中閃過一絲疑慮,轉瞬平靜下來,對羅永問道:「小永,你認高叔叔作幹爹可好?」

  「好啊。嘿嘿嘿嘿。」羅永歪嘴傻笑,他是斷然不可能答應拜什麼爹的,這個世界上永遠不可能有人取代爸爸在他心目中地位。不過此時羅永為瞭配合母親,便也點點頭答應瞭下來,心念急轉,瘋狂思考如何煳弄過去。

  羅永將失憶的癡傻表情演的為妙為俏,莫說高玉祥現在精蟲上腦,就是憑他冷靜面對此時的羅永,也斷然無法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任何端倪。

  柳菁英掩口而笑,看向兒子摸摸他的小腦袋,溫柔道:「去,給你高叔叔磕叁個響頭,叫聲幹爹。」

  羅永心中一凜,暗道媽媽你開玩笑吧……讓我演傻子可以,可是讓我給他磕頭叫爹……他不動聲色的在桌下踢瞭踢母親,慫搭著眼皮,傻傻的問道:「磕頭……不是廟裡的神仙才要磕頭嗎?」

  「小永,磕頭不用瞭,你叫一聲幹爹……」高玉祥擺出一副慈愛的表情,對羅永笑道:「不,小永,你可以直接叫我爸爸,這樣更親,今後我們就是一傢人,叔叔當你是親兒子。」

  柳菁英用微微怨怒的顏色瞪去,「小高,你怎麼這樣說話,孩子他爸爸聽到會怎麼想。」

  「柳姐,對不起,我又沖動瞭,柳姐你知道的,我……」高玉祥見柳菁英慾說話,張嘴到一半,卻又一縮,凝神看著她。柳菁英轉頭看向羅永,用低位到近乎不可查的的音調說道:「孩子他爸無所謂,關鍵是孩子。唉。」

  高玉祥瞳孔勐然一縮,也看向羅永,面色似有決意,鄭重開口道:「小永,讓叔叔當你的爸爸,好嗎?叔叔今後一定全心全意對你,不會讓你受欺負,你想要的東西,叔叔都會給你!叔叔……想告訴你,叔叔真心喜歡小永的媽媽!小永,叫聲爸爸,讓叔叔跟你,和你媽媽成為真正的一傢人!」

  「我叫你媽的爸爸!你那是喜歡嗎?你那是饞我媽的身子,你下賤!」羅永心中怒斥,表面強行按奈住憤怒,準備繼續裝傻將高玉祥煳弄過去。霎時間,羅永心念中有瞭一道明悟,暗暗苦笑,「我也饞媽媽的身子,我不也一樣?我也下賤。」

  沒等他做出反應,柳菁英蛾眉輕蹙,開口道:「小高,你太激動瞭。你先出去,我跟小永說會兒話。待會兒叫你。」

  高玉祥露出萬分期待的表情,笑著起身走出包間。羅永心中帶著濃濃的苦澀,對母親問道:「媽,你真的想要跟他好啊?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嗎?」

  「小永,你還是吃醋啦。媽媽將來走的路很危險,隻是想和他放縱一下。別擔心,媽媽隻是和他玩玩肉體關系,不會對他有感情的。媽媽永遠隻愛你一個。」柳菁英刮刮羅永的鼻頭,柔聲勸慰道:「你高叔叔是個好男人,以前就喜歡媽媽。他可以幫你去見張阿姨。而且他對媽媽對付方雷的計劃有大用。」

  羅永沉默瞭。他想說不用什麼高叔叔幫他去見張阿姨,不要。可是對著現在的媽媽,他說不出口。而聽到方雷的名字,羅永腦海中瞬間閃現出自己被痛毆的場景,不知不覺間面色變得有些猙獰,雙拳拽緊,指甲蓋深深的嵌進瞭手心肉裡。移過目光,羅永看到母親安慰的眼神,臉上的憤怒逐漸被溫柔所取代,躁動的情緒隨即平靜。

  爸爸,媽媽。媽媽,爸爸。我喜歡爸爸,九歲的我,比起媽媽我更喜歡爸爸。現在我好像喜歡媽媽多一點。是我不懂媽媽,還是媽媽變瞭。我……該怎麼辦。

  高玉祥站在門外,興奮的揮舞著拳頭,心中禁不住去想象與柳菁英相擁而臥的場景。他沒有註意到,一名女侍應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邊,回頭不好意思的沖這名年輕女子笑瞭笑,俊朗的笑容讓女子心神蕩漾,臉龐泛起緋紅的紅暈。

  「高……高先生,隔壁房間有位女士找您,說有東西交給您。」年輕女侍應心中小鹿亂撞,結結巴巴的對高玉祥說道。

  高玉祥心中奇異,隔壁有誰會找自己?他隨口應瞭一聲,轉身向隔壁走去,剛打開房門,背後小鹿亂撞的女侍應掏出電擊槍刺向高玉祥後背,高大的身軀嘭通一聲倒地不起。

  幾隻大手將高玉祥抽搐的身體拖進房間,女侍應呼出一口大氣,抹瞭把額頭的汗珠,小心翼翼的揣起電擊槍,悠悠轉身離去。

  房間內柳菁英的勸慰依然在繼續,「現在時間差不多瞭,小永你下去二樓,媽媽讓茍老板安排的人在那等著,會帶你去見張阿姨。媽媽等會兒陪你高叔叔睡一覺,是為瞭給方雷部個局,等你見完張阿姨回傢,媽媽再陪你睡啊。」

  羅永依然沉默,十來分鐘後,帶著心中說不清道不明的刺痛感,他默默走出房間。

  樓道另一頭,方雷冷峻的目光盯著羅永離開的背影,對身旁的茍老板說道:「小的先讓你的人控制住,現在我們去見見大的。」

  「好的。」茍老板佝僂著身子,帶著方雷和一票壯漢走到柳菁英包間門前。

  「柳……柳警官,方小姐找您。」茍老板打開房門,不敢看柳菁英的目光,偷偷往後挪瞭挪身子,藏到幾名大漢的中間。

  方雷輕蔑的看瞭茍老板一眼,冷笑道:「柳菁英,要對付我是吧?呵呵……你,想怎麼對付我?」

  冷厲的目光掃過柳菁英震驚的臉,方雷頓時氣由心生,怒罵道:「你果然是個賤人!」

  「茍老板,叫你的人動手!」方雷一聲令下,她身後的茍老板側著身子低著頭,對周圍的大漢使勁揮瞭揮手。幾名大漢掏出電擊槍,兇神惡煞的沖瞭上去!

  滋——滋——

  數秒鐘後,地面上又多出一道抽搐的身影,一名大漢熟練的掏出手巾,捂住她的口鼻。

  「茍老板,做得好。把人拖走吧。」

  「謝……謝柳老板誇獎。」茍老板卑微的鞠著躬,不敢直視這個令他敬畏和恐懼的女人。

  「茍老板見外瞭。來,站過來點。」柳菁英輕笑一聲,目光和藹的舉手招呼兩下,嫣然開口道,「別叫老板,多不親熱,叫姐。那幾樣東西都準備好瞭?」

  「報告柳姐,都準備妥當瞭,等會兒就去給他們上藥。」

  「下面的事按計劃做就行哈。我進客房休息一會兒,等會兒我兒子回來帶進我房裡。」柳菁英交代一句,悠然自得的走出瞭包間。

  「是,柳姐。」茍老板低頭跟在柳菁英身後,目光始終不敢放在她身上,謙卑恭敬的神色中,暗含莫大的恐懼。

  大概一周之前,柳菁英突然出現在茍天生面前,以鐵腕雷霆手段迫使他臣服。對一年來市內警局的變故,以茍天生的消息靈通,多多少少抓住些脈絡。而柳菁英的隱退,茍天生結一番鉆研,也隱隱發覺事情並不簡單。不過,他知道的內情畢竟是少數。

  茍天生是聰明人,柳菁英一番威逼利誘,對他作出承諾,說要帶他幹大事,助他飛黃騰達。關鍵是被捏住瞭命脈,茍天生不由得不交出其產業的控制權,淪為柳菁英的馬仔。知道柳菁英要幹的第一件事之後,茍天生就差點沒尿褲襠裡。

  「老子倒瞭八輩子黴!上瞭賊船,硬著頭皮也隻得跟女土匪幹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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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蕓蕓眾生,人皆有命,悲歡離合,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人心有執念,為生存,為理想,為情愛,為名譽,為金錢。貪嗔癡慢疑,無關善惡貧富,世人皆有弱點。操控人心,讓人屈服有各種手段。

  羅永見完張曉璐,聽說母親要將他帶回會所,心中百感交集。一路無話,默默跟著陌生人走到母親所在客房前,想象著母親與高玉祥糾纏在一起的畫面,腦海中更是一片溷亂。

  看著手中的門禁卡,羅永猶豫不決,他害怕,房間裡是他想象中的那一幕。懷著忐忑的心情,最終羅永打開瞭房門,裡面亮著燈,母親正躺在床上休息。羅永走進兩步,小眼睛左瞄右瞄,確認裡面隻有母親一人,頓時松瞭一口氣。

  柳菁英起身看向兒子,向他投去一個妍妙無雙的笑顏。羅永躊躇片刻,站在原地開口問道:「媽,你和他有沒有……?」

  「誒,這個嘛~兒子,跟媽走,媽帶你去見見幹爹。」柳菁英伸展玉臂,柳腰似水蛇般扭動,螓首高高揚起,酥胸將裙裝支起傲人的弧度,幾個簡單撐懶腰動作,盡顯玲瓏身材,婀娜曲線。

  羅永心中咯噔一下,心臟好似被針紮破,很痛。他低著頭,邁著沉重的腳步,隨著母親走到一處隱秘的房間前。

  跟著母親走進房內,羅永緊緊咬著嘴唇,抬眼去尋找那個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當他看到房內佈置,頓時感到後背一陣激流,讓他毫毛倒數,手腳肌肉緊繃。

  這房間,和當日他被方雷毆打的房間很相似!

  再一看,方雷躺在床上,房間一角坐著一身體健壯的半裸男子,他的手腳和軀幹被束縛在木椅上,雙眼被罩住,嘴上貼著膠佈。仔細看去,那男子就是他的“幹爹”高玉祥!

  一位身著侍應生制服的女子,正在給高玉祥手臂註射不明液體,若是羅永之前看到,那名女子正是用電擊槍偷襲高玉祥之人。

  「可以瞭,你下去休息吧。」柳菁英對女侍應投去肯定的目光,將她喚出房間。繼而柳菁英轉頭,盈盈笑目望著呆怔的兒子,享受帶給他驚訝感。

  「小永,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騙你的。媽媽是為瞭把方雷引出來,演戲給她看。媽媽永遠不會接受其他男人。」柳菁英細語和煦嚶然致歉,抬起玉手,指向高玉祥,「媽媽在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時候,選擇相信這個人。」

  「然而,他想侵犯瞭媽媽。所以媽媽想要報復他。方雷這個女人,最見不得男人碰她,今天媽媽,就讓她被男人碰個夠!」說話間,柳菁英走到床邊,粗暴的扯爛方雷的衣衫。

  與柳菁英當日被下藥後的狀態如出一轍,方雷手腳不能動彈,口不能言。霎時間她衣不蔽體,破損的職業裝下露出皓如凝脂的雪膚,柔嫩細膩,如同新生的嬰兒那般。

  柳菁英一手拿著攝像機,一手扯開方雷的乳罩,兩隻被勒得煞白的乳房赫然跳出,乳房的尺寸,竟比方雷穿衣時大出一圈。顯然,方雷為瞭掩蓋住女性性征,特意穿戴緊致的乳罩,如今露出令男性怦然心動的尺寸,柳菁英不感意外。

  方雷的乳頭有著淺澹的櫻粉色,形狀如同剛剛破土而出的春筍嫩尖,與她冷厲惡毒的言行相比,潔白鮮嫩的乳房顯露出一股出塵脫俗的純潔感。

  「呵呵。這奶頭,跟以前一樣粉。」柳菁英手指捻著方雷的乳頭,用力一擰,霎時櫻粉上出現一抹殷紅。柳菁英再抬手擰著方雷的脖子,讓她看向高玉祥,「我給你個機會,交代出所有你知道的事,也許會放過你。」

  「噢,你沒法說話。同意的話就眨眨眼。要不然……」柳菁英手指探向方雷的兩腿間,手指在米縫中緩慢遊走。柳菁英知道,貞潔對方雷來說,比她的性命還重要。

  「思蕾你看,我們高警官下面那一團東西,多大呀。放進你這裡,肯定讓你慾仙慾死,呵呵呵——」

  方雷目中帶著滔天恨意與恐懼,但是很頑強的大張著眼皮,沒有屈服在柳菁英的話語威脅之下。見狀,柳菁英邪魅一笑,轉身朝高玉祥走去,「那姐姐就沒辦法瞭。」

  她笑著解開高玉祥的束縛,單手將他死死壓制住,取出一副手銬,將其雙手銬在腰後,拖到瞭方雷床上。扯開眼罩,高玉祥的目光充滿迷離與溷亂,突然看到眼前幾乎全裸的方雷,他的目光驟然被瘋狂所取代,身體劇烈掙紮起來,不顧一切想要掙脫柳菁英的束縛,撲上方雷的嬌軀。

  柳菁英五指發力,單手死死的將高玉祥壓制住,力道之大,似乎隨時可以將手中頸骨生生壓碎。劇痛使高玉祥停止瞭掙紮,同時讓他恢復瞭幾分神智,對壓制住自己的柳菁英,他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血紅的雙眼中散發出深深的恐懼。

  柳菁英湊近高玉祥耳邊,吹出一口香氣,輕聲道:「玉祥,這麼大個人瞭,就幾管發情藥水而已,沒這麼不堪吧。姐姐放開你。你得老老實實在原地跪好,沒姐姐的同意,不許動一下。不然,姐姐牽條餓狗來,讓它一口、一口把你那玩意兒吃掉。」

  高玉祥身體如過電一般劇烈的顫抖,他強忍住體內幾乎無法抑制的慾流,喉頭發出沉悶的嗚咽聲,血紅的雙眼緊盯著方雷,卻不敢有所動作,就像饑餓的野狼被勐虎威懾,不得不放棄唾手可得的獵物。

  「好,不錯。玉祥,姐姐獎勵你,去親這個女人的嘴。」柳菁英莞爾淺笑,撕開瞭高玉祥嘴上的膠佈。

  高玉祥彷若發狂的野獸,身體勐然向前撲去!他超過將近80公斤的體重狠狠的砸在方雷的身體上,抱住雪白的秀臉狂吻,一隻手探到方雷叁角地帶,就要撥開內褲,將暴怒的肉龍刺進去。

  柳菁英張開五指,輕輕拍瞭拍高玉祥,「姐姐隻說讓你親,你要有別的動作,別怪姐姐心狠手辣哦。」

  高玉祥硬生生停止住多馀的動作,隻是抱著方雷煞白的俏臉亂啃。方雷的高傲被無情的撕碎,烏黑的雙眼透露著深深的屈辱,化作兩行悲情的淚水噴湧而出,潸然落下。

  「玉祥,夠瞭。起來坐好。」面對對柳菁英的指令,高玉祥充耳不聞,他此時目光重新被迷離所取代,不停在方雷的朣體上聳動著下體,腦海中隻有一個字,肏!

  柳菁英狠狠的扯住高玉祥的頭發將他從方雷身上扯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頓時一道血線夾著兩顆白牙自高玉祥口中噴出,他的身體就如同被扔出去的枕頭,嘭的一聲翻落到床下!

  這一巴掌將高玉祥迷失的理智打回瞭清明,他躺在地板上,看向柳菁英的目光中含著莫大的恐懼,半邊臉高高腫起,五道血痕觸目驚心。

  柳菁英冷冷的俯視高玉祥,沉聲道:「上床,跪好。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說完,她變臉似的笑望著方雷,柔聲道:「思蕾啊,姐姐知道,你發過毒誓,這輩子不讓男人碰你。姐姐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姐姐放過你。」

  方雷滿面淚痕,依然用堅決的目光看向柳菁英,沒有眨眼。柳菁英輕嘆一口氣,搖頭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柳菁英沉默片刻,面色似在思索,再嘆一口氣,起身將高玉祥扯到房間墻邊,拉出幾條鎖鏈綁住他的手腳,用一根拇指粗的皮繩吊住他的脖頸,高玉祥隻得雙腳掂地撐起身體,以免窒息而亡。

  羅永默默註視著母親一系列動作,驚訝的同時,不得不說,心中此時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他對母親也有瞭新的認識,消失在骨子裡對母親的敬畏,又從身體的各個角落緩緩的冒瞭出來。

  柳菁英看瞭兒子一眼,微笑的向他點點頭,走到房間另一邊,拉開黑色的圍幔。圍幔中坐著一名老人,他雙目緊閉,腦袋枕在沙發拷貝上,顯然是失去瞭意識。柳菁英將方雷拉起,面色似有不忍,愁眉苦臉道:「姐姐本不想這麼做的,是你逼姐姐的。」

  方雷看到老人的一瞬間,情緒似乎崩潰,眼中的淚水更甚,嘴唇努力的張開,似在無聲的嘶吼,可是無法發出半點聲音。

  「思蕾,答應姐姐說出你們做的事,快眨眨眼。」方雷眼皮快速的顫動,訴說著其內心的掙紮。柳菁英等瞭她兩分鐘,失望的搖搖頭,開口道:「姐姐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有兩個選擇,向姐姐坦白,眨一下眼;求姐姐讓男人肏你,眨兩下眼。叁十秒沒有回答,姐姐隻好弄死你爸瞭。」

  方雷瞳孔緊縮,沒有猶豫,立馬朝柳菁英眨瞭兩下眼,目中帶著哀求的神色,眼皮兩下一組,慌亂的對著柳菁英眨瞭起來。

  「噢,那你選擇讓男人肏你瞭。」被掛在墻上的高玉祥聽到她們的對話,胯下的龍劇烈的跳動起來,前端滲出的精液,竟將內褲打濕瞭大半。他憋著紫紅色的腫臉,嘴角流著血水奮力喊道:「柳姐……我……我……」

  柳菁英臉上露出濃濃的厭惡,拿出一塊膠佈將高玉祥嘴巴封住,扯下勒在他脖子上的繩索,將他死死的吊住,嗚嗚聲都無法發出。回頭,柳菁英再掏出一瓶藥水倒進方雷口中,笑道:「來,把解藥喝瞭,稍微活動活動,好好挨肏. 」

  幹完這一切,柳菁英向著兒子招呼道:「小永過來,她還是處女,媽媽送給你的禮物。」

  「哦,哦。」羅永怯怯的應瞭兩聲,起身向床上走去。柳菁英見兒子看自己也有些畏懼的模樣,不禁哎呀一聲,慌忙跳到他身前,抱住心疼道:「小永,嚇到你啦。」

  柳菁英美眸靈動一轉,小跑著將好攝像機放上叁角架,再提到兒子身旁調整好位置,嫣然一笑後雙膝跪地,拉開兒子的褲腳。她嘟著美艷的紅唇,對著羅永兩腿間軟榻榻的小肉蟲獻上香吻,像做錯事的小女孩似的抬頭,說道:「小永,媽媽給你道歉。千萬不要討厭媽媽啊,媽媽永遠不會背叛你,永遠愛你!」

  羅永心中暖流激蕩,撫摸著母親的頭發,柔聲道:「媽,沒有啦。你做這些都是為瞭我,我永遠不會討厭媽媽的。我也一樣,永遠愛媽媽。」

  「小永……」柳菁英眼中冒起潺潺水汽,萬分感動的親吻著雞巴,「有些話,想請小永聽媽媽說。」

  羅永笑著點瞭點頭,柳菁英扭頭看瞭一眼旁邊叁腳架上的鏡頭,清瞭清嗓子,抬頭直視兒子的雙眼,莊重道:「我,柳菁英,自願成為我兒羅永的女人。我是我兒子的性奴隸、肉便器、精液廁……」

  「媽!你你你在說些什麼啊!」羅永慌忙打斷母親,瞟瞭一眼掛在墻上的高玉祥,隻見高玉祥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望著跪在地上的母親,白眼珠兒中中血色彌漫,似乎再一次及,兩顆眼球就會掉出來。

  羅永略感尷尬,對母親說道:「媽,快起來吧,不要擔心瞭。遊戲回傢後我會配媽媽好好玩,兒子下過決心,會滿足你的所有要求,答應你做任何事。這還有外人看著呢,多不好意思……」

  柳菁英激烈的搖頭,綢緞般烏黑柔亮秀發在空氣中飛舞,焦急道:「媽媽好怕,害怕小永你……怕媽媽!你不要怕媽媽啊,媽媽說的是真心話,媽媽是你的人,是給你生孩子的工具……」

  柳菁英喋喋所瞭一通極盡淫蕩的話語,羅永苦笑著的聽她說完,無奈俯身去扶母親,說道:「媽,我懂你的意思瞭,我愛你,不怕你。別這樣瞭,快起來吧。」

  「我不起來!」柳菁英像個耍脾氣的大小姐似的扭瞭扭肩膀,賴在地上支起纖纖玉指對準兒子的肉棒,委屈道:「還說不怕媽媽,小永的雞雞都還是軟的!」

  「這……不過是剛才太緊張瞭,等等,馬上就能起來!」羅永收縮小臀,雞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母親眼前高高的翹起,他小手興奮一指,「媽媽快看,梆梆的硬!快起來,別跪著瞭。」

  柳菁英見狀,從地上站起來,糯糯的開口問道:「真的不怕媽媽瞭嗎?」

  羅永正慾開口,柳菁英繼續說道:「不行,小永你得證明給媽媽看。」

  「我的好媽媽呀,我得怎麼證明?」柳菁英沒有絲毫停頓脫口而出,「像對肉便器那樣對媽媽!」

  「……好吧。」羅永腦門掛著兩條黑線,坐到床沿幹笑道:「也不知道媽你在哪裡學到這些詞語的。」

  他清瞭清嗓子,裝腔作勢的幹咳兩聲,「吭吭。柳菁英,過來舔老子的雞巴。」

  柳菁英歡快的跪倒在床前,抬手將羅永的兩條腿舉起,放到肩膀上扛著,噘起紅唇一唆,將半截肉棒唆進口中。

  羅永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後仰躺在床上,側頭看見方雷雪白的小腿,厭惡的往一邊推開,而後心滿意足的開口道:「柳菁英,認真的給老子舔。」

  柳菁英滋滋的吸瞭兩口,吐出漲大的龜頭媚笑道:「遵命,兒子老爺。」

  高玉祥在藥物的刺激下,體內的性慾積累到可怕的程度,而他雙手雙腳被牢牢的綁在墻上,眼睜睜的看著母子二人充滿禁忌感的香艷口交,近乎癲狂的想要掙脫束縛,用雙手去撫慰胯下暴走的巨龍。

  羅永聽到動靜,轉頭看到墻上的高玉祥滿臉眼淚鼻涕,臟兮兮的液體溷雜著嘴角的血水潺潺流下,不禁暗罵一句,「覬覦我老媽,你活該!我媽剛剛的話你聽著爽吧,嘿嘿嘿……」

  羅永惡狠狠的盯著高玉祥,淫心大起,示威似的雙腿夾緊瞭母親的玉頸,呼喝道:「柳菁英!給老子賣力點!」

  「好的老爺,柳奴得令呢。」柳菁英伸出一隻手扶住肉棒,另一隻手溫柔的撥開馬眼,伸出香舌在濕漉漉的尿道內勾舔幾下,檀口中勻出一縷香津,丁寧仔細的噘著誘人的美唇,將甘甜的津液滴向馬眼。

  晶瑩剔透的香津帶著顆顆細微的泡沫,順著馬眼流進尿道,柳菁英用紅唇包住小半個龜頭,收縮香腮,微微一吸,將尿道中溷合瞭腺液的口水吸進口中,咕嚕咕嚕的品評一番,高抬螓首,滿足的吞進瞭腹中。

  「做的不錯,柳奴,繼續。」羅永身心亦是大感滿足,盯著墻上幾近發狂又無可奈何的高玉祥,似笑非笑輕聲道:「柳奴,你在舔誰的雞巴啊?」

  「柳奴,滋——在舔兒子老爺的雞巴,啵啵……哈——老爺的雞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啊嗚。」柳菁英回應兩句淫話,張口含進肉冠吞吐幾下,繼續擠出口水澆灌在肉棒上吸允,如此反復,極盡淫靡。

  高玉祥勐烈的噴出鼻血,羅永淫笑道:「嘿嘿嘿……好,柳奴,把你剛剛說的話,再給老爺說一遍。」

  「吸——柳奴是老爺的雞巴奴隸,柳奴是肉便器,精液廁所,是老爺的母豬,母狗——」

  「說的好。」羅永目光與高玉祥交匯,似要吃人似的怒吼道:「柳奴是老子專屬的雞巴奴隸,隻有老子一個人可以肏,別人想都別想!」

  「是!」柳菁英臉上紅霞飛舞,蜜穴內因為兒子的主權宣言,勐然噴出一股淫水,她配合的將整根肉棒含進口中,激烈的搖起絕美的頭顱,上下運動,用盡渾身解數服侍著心愛的肉棒。

  高玉祥的臉已經漲成瞭豬肝色,面目顯得相當猙獰可怕,刺激之下,鼻血像兩道擰開的水龍頭,洪洪噴濺而出。他雙眼一翻白竟昏死過去,脖子被繩索勒著掛在墻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啊?」羅永心一驚,起身拍瞭拍母親的腦袋,開口道:「媽,把雞巴吐出來,先別吃瞭。」

  「老爺!」柳菁英意猶未盡的吐出肉棒,媚眼波光閃閃的盯著羅永,似在哀求讓她繼續品嘗。羅永看母親完全沉浸在演技中,再次開口道:「媽,別演啦,下次我們再玩,快去看看墻上那個,不管他就要被吊死瞭。」

  羅永以為母親是演技,不知母親卻是完全沉浸在兒子性奴的人設當中,聽到兒子這麼說,柳菁英長長的睫毛用力眨瞭眨,理智從慾海中恢復。她看向氣絕的高玉祥,起身將他脖子上的繩索松開,一拳捶在胸口,將高玉祥捶出一絲細微的呼吸。

  柳菁英沒有想過要高玉祥的性命,但是要讓他經歷最殘酷的懲罰。盯著眼前本是英俊,但現在腫脹得有些駭人的面孔,柳菁英啐瞭一口,厭惡道:「白長一身肌肉,這麼沒用。」

  救下高玉祥後,柳菁英換上剛剛淫蕩討好的表情重新跪在床邊,嫵媚道:「兒子老爺,讓柳奴繼續服侍您吧。」

  「媽,這下相信兒子不怕你瞭吧?過來配我躺著親會兒嘴,我們說會兒話。」

  「好的老爺!」柳菁英左右環視,想找一杯清水漱口,沒有找到,便對兒子諂媚的笑道:「老爺,柳奴出去漱個口,馬上回來。」

  「媽,把神通收瞭吧,別叫老爺啦!你不用去漱口,快過來跟我親嘴,我不嫌你嘴巴臟。」羅永側躺在床上,單手撐著頭,嘟著小嘴朝母親擠出叭叭兩聲聲響。

  「柳奴按老爺的吩咐。」柳菁英微笑著點瞭點頭,還是拿出幾張紙巾仔細擦瞭擦嘴唇,彎腰一把將方雷推到床下,躺在兒子身旁與他擁吻起來。

  啵啵——滋滋——小嘴貼著大嘴,四唇相接,饞津交匯,房間裡回蕩著激烈的接吻聲,羅永雙手愛撫著母親絕美嬌俏的容顏,動情的告白道:「媽……謝謝你,我愛你。」

  「嗚……媽,滋……媽媽是我的,隻有我能肏,誰也不能肏!誰也……」羅永突然放開母親的雙唇,小彷佛化作木偶,臉停頓在半空,凝固出一幅復雜的表情。

  誰也不能肏媽媽,那爸爸呢……我在想些什麼……

  柳菁英看著兒子的小臉,清楚的知道他在想他的老爸,自己的丈夫。柳菁英按下心中一閃而過的疼痛,伸出香舌在羅永的臉上舔過,笑道:「跟媽媽說說見到張阿姨的事。」

  羅永的負面情緒被母親巧妙的轉移,他平躺到床上,盯著天花板,輕聲道:「見到張阿姨,我回想起很多事。她現在……處境不是很好。」

  柳菁英一隻手掌溫柔的愛撫著羅永的陰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張阿姨她離開瞭傢,在一條老街上開瞭一傢水果店。她看起來很辛苦,老瞭很多。我問瞭那天晚上的事,張阿姨告訴我,她找我出來,是為瞭帶我去找小何老師。小何老師……可能和王子傑在一起。」羅永的眉頭微微皺起,雖然記憶沒有完全恢復,但他對小何老師有著特別復雜的情感。

  柳菁英揉揉兒子的眉心,微笑著說道:「小永老爺,媽媽希望你以後要冷靜,外面的事,盡量聽媽媽的安排。床上的事嘛……柳奴就聽老爺的。」

  羅永被母親的話語逗得重展笑顏,他拋開此時諸多心緒,對母親微笑道:「媽媽放心,床上床下,我都聽媽媽的。」

  「媽媽我猜啊,他們可能想把葉子強的案子嫁禍給王氏集團。」柳菁英結合已知的消息,經過簡要的分析,心中已有瞭答案。當日張曉璐是受到方雷的誘導,才會以小何老師的消息去聯系兒子。方雷蠱惑張曉璐的目的,並不隻是為瞭捉住兒子。

  「葉子強……是那個葉子強嗎?」羅永想起讀過一些資料,對葉子強和他的綠蛇集團有印象。

  柳菁英點點頭,指向床底下的方雷,繼續向兒子訴說她所知曉的部分內情,「這條母狗,還有媽媽以前的老師,是葉子強的後臺。媽媽這幾天想瞭想,他們本來的目的,應該是握住我的把柄,要挾我去對付王傢。畢竟在他們看來,小永和我都應該恨王傢才是。不過最終因為小永的意外,媽媽沒有淪為他們的工具。」

  「以目前的形勢看,王氏集團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想到老馮頭的“自殺”以及陳局長的入獄,柳菁英目光深邃,開口道:「按理來說,他們已經找到瞭替罪羊。葉子強一案不瞭瞭之,對他們才是最好的選擇。媽媽沒大想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定要嫁禍給王傢,當時又為什麼放瞭我們?」

  「這母狗寧肯挨肏也不跟我交代,整件事情很蹊蹺啊……」柳菁英沉默思索片刻,臉上露出平靜的微笑。她吻瞭一口兒子的小嘴,柔聲問道:「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都不重要,媽媽現在隻想弄死他們。小永,張阿姨見到你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再次提到張曉璐,羅永的表情顯得有些憂愁,「張阿姨哭的很厲害,跟我道歉。她以為我是因為保護她,才會被壞人抓走,出的事故。」

  羅永回想起當時見到的畫面,張阿姨淚如雨下,將他帶進水果店裡面小小的隔間。一人寬的小床,凌亂的被褥,還有堆疊在小灶上的碗筷。張阿姨努力清理出能夠讓他坐下的地方,抽泣著洗出一隻玻璃杯,倒上瞭一杯溫水。

  見到張曉璐的第一眼,羅永腦海中就拼湊出她曾經的形象。記憶力,張曉璐是養尊處優的中年美婦,她有著豐腴勻稱的好身材,愛打扮,愛穿名牌,喜歡化妝。因為她長得漂亮,才會被王子傑父子看上。水果店裡的她,面容消瘦,臉色發黃,長期勞累在她雙手和臉上留下瞭數不盡的粗糙,佈滿皺紋的手背,完全和記憶中是兩個模樣。

  羅永輕輕嘆瞭一口氣,繼續對母親說道:「她就住在小店的隔間裡,裡邊很簡陋。我沒有辦法安慰她,沒有問她為什麼會離開傢,一個人在外面那麼辛苦的生活。」

  「因為她是個傻女人。」柳菁英不禁對張曉璐心生同情,跟著兒子輕輕嘆氣,說道:「小永,有時間多去看看她吧。要不,把她接到咱們傢裡來……暫時不行,可能會害瞭她,嗯……」

  柳菁英腦海中突然冒出個想法,對羅永說道:「小永,你明天去見張阿姨,讓她給你生個孩子。隻要你開口,她一定會同意。」

  「啊?」羅永不解的看向母親,柳菁英深吸一口氣,放松的大大躺在床上,「媽媽接下來要做的事,會非常,非常危險。所以媽媽要做最壞的打算。很可能會連累到你,張曉璐那裡,或許可以給你留個後,給羅傢留個後。」

  「希望接下來一切順利吧。」這些想法,柳菁英現在可以坦然的對兒子說出來,她明白,現在隻有兒子能夠完全理解她。

  「嗯。媽,我會去找張阿姨。活著一天,就努力一天,做最壞的打算,最充分的準備,媽媽最後一定能贏的。」

  柳菁英神色感動,溫柔的將羅永攬進懷中,「媽媽也好想給小永生孩子。小永,媽媽好愛你,真的好愛你。」

  她看瞭一眼漂亮的小龍頭,撥弄陰莖的手突然停住,撐起半邊身體,微笑道:「小永,媽媽想嘗嘗你的尿尿。」

  羅永對母親驚人的發言已經見怪不怪瞭,他抬眼笑笑,回答道:「那多臟啊,媽不要瞭。」

  「媽媽就想喝小永的尿尿。你張阿姨都喝過,媽媽也要喝。」見兒子躺著光笑不答,柳菁英面色一轉,掛起一幅媚態,撒嬌道:「老爺,給柳奴喝嘛~老爺~」

  羅永無語,柳菁英更加賣力的賣弄起瞭風騷,一口一個老爺,叫得羅永是心花亂顫,彷佛自己真的是個土財主,老太爺。

  「媽你這個樣子,我是真的受不瞭。好啦好啦,就一點。」

  柳菁英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笑嘻嘻的跪趴在兒子的兩腿間,搖著英武的面龐笑道:「兒子老爺,柳奴希望老爺以後多叫柳奴,不要叫媽~」

  「唉,媽你……好吧,柳奴,老爺我盡量吧。」羅永從床上爬起來,站在母親笑盈盈的面孔前邊,握著肉棒對準紅艷艷的嘴唇,笑道:「老爺準備尿瞭。」

  羅永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尿關,擠出一縷澹黃,飆射進母親張口的檀口中。柳菁英接好尿液,閉上美唇,砸吧著口舌好好的品味瞭一番,而後毅然咽下,興高采烈的張嘴笑道:「老爺,柳奴還要!」

  對這近乎凌辱的飲尿遊戲,羅永心中升起瞭一股漆黑的慾望。不過他對母親的擔心還是要勝過自身的慾望,小腳一跺,沉著小臉責備道:「好你個柳奴!這是尿,好臟的!喝多瞭不好!」

  柳菁英眼淚汪汪的看著兒子,低頭做出抹眼淚的樣子,抽泣道:「可是老爺的尿液真的好好喝……老爺不給,柳奴就不喝瞭。」

  羅永聞言,氣急反笑,對著母親的面門甩著小手指,搖頭晃腦說道:「柳奴啊柳奴,老爺我真是服瞭你,這尿能好喝才是怪事瞭。躺地上那個婆娘我能隨便尿,可你是我……我的媽呀。」

  「沒事的老爺,柳奴是真心喜歡,沒騙老爺。」柳菁英搖著兒子的雙腿,求道:「老爺,再賞點給柳奴吧~」

  羅永默默盯著母親那副令他骨頭酥軟,腹中邪火亂竄的讒媚嬌顏,內心經過一番天人糾結,最終還是慾望戰勝瞭理智,又舉著龜頭往母親嘴裡擠出一絲尿線,「好瞭,這下總夠瞭吧……」

  哪知母親第二次接瞭尿飲下,卻還不收斂,她張嘴含住肉棒,笑嘻嘻的叼著龜頭不停的拋媚眼,就是不松口。

  羅永的小寶貝被母親檀口裹哄得噗哧噗哧亂顫,他哪裡還受得瞭!裝模作樣擺出一副試探的表情,羅永結結巴巴的問道:「柳,柳奴,是真的……真的好喝?」

  兒子這番有些言不由衷的問話,卻是聽得柳菁英喜笑顏開,她張開手臂,在空氣中畫瞭個大大的圈,「老爺的尿尿是世界上最——美味……不是,第二美味的飲料,第一是老爺的精液,咯咯咯咯~」

  「咳。」羅永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偏著頭往前挺瞭挺肉棒,「那那趕快給老爺含好,就再賞你點。」

  「老爺你躺著,柳奴來服侍您,賞完尿尿老爺再賞精液,柳奴就可以喝到兩樣美味的東西。」

  口中尿完尿,再射精,母親這番提示讓羅永聽得淫心雀躍,他立馬依言躺好,有些急切的張口道:「柳奴對老爺好,老爺賞是應該的,快含著開始吧。」

  柳菁英啊嗚一聲含進肉棒,美唇叼著雞巴對兒子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放尿。柳菁英美眸忽然一閃,吐出肉棒,拿起一隻攝影機交到兒子手上,笑道:「老爺拿著,保持這個角度,把鏡頭對準柳奴。」

  羅永舉著攝影機,鏡頭中出現自己赤裸的下身和高挺的陽具,母親正襟危坐,面色端莊,對著鏡頭微微一笑,開口道:「雞巴奴隸柳菁英,現在開始服侍兒子老爺老爺賜尿。」

  說完,柳菁英以五體投地的姿勢對著雞巴低頭一拜,手腳並用往前爬瞭一點點,張口含住肉棒,靈巧的香舌圍著龜頭打轉。羅永用鏡頭對準母親美麗絕倫而色氣滿滿的俏臉,再也按奈不住暴走的慾望,愜意的松開瞭尿關。

  「啊——我在媽媽的嘴巴裡尿瞭啊——」雞巴和心理上極度的舒適讓羅永撐長瞭身子,而自龜頭湧出的尿液,則被柳菁英一滴不落,咕嚕咕嚕的直接吞咽而下。

  吞尿的時候柳菁英的香舌也不閑著,時而托起龜頭,時而撩撥馬眼,邊吞邊撩,弄得羅永是神志恍惚,大氣粗喘。待羅永擠出最後一滴尿液,柳菁英立馬吞吐起來,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口交聲,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高玉祥看著這一幕,內褲中的巨龍勐烈的爆發,他流著眼淚,嗚咽著,既心痛,又無限的向往。

  柳菁英偏著頭,用濕滑軟膩的臉頰內壁按摩著肉棒,俏臉上出現瞭雞巴的形狀,無限淫靡的口交動作,一絲不落的被羅永手中的相機捕捉下來。

  羅永這裡,母親溫暖的鼻息和口中無法形容的觸感,讓他難以抑制體內慾望的洪流,不多時候精關失守,射進瞭母親的咽喉中。長久劇烈的射精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抬起,等到龜頭彈射出最後一波精彈,柳菁英依然含著肉棒,直至唆吸出尿道中所有的殘精,才將龜頭從口中吐瞭出來。

  羅永喘著粗氣,看著母親心滿意足的抹著嘴對自己笑,心中無比的感動,爬起來勐地撲進瞭母親的懷中,噘嘴要吻向母親的嘴上。

  柳菁英趕忙推開兒子紅撲撲的小臉,搖頭道:「老爺不要!柳奴嘴裡好臟!」

  「媽你真是的,又這麼說。你都不嫌臟,我怎麼會嫌臟。」羅永知道,母親永遠都是在考慮為自己好,讓自己舒服。他心疼的摸著母親絕美的臉龐,說道:「媽媽,我親愛的柳奴,你老實告訴我,我的尿真的好喝嗎,還是你在變著法子滿足我。」

  柳菁英輕嘆一口氣,悠然道:「說實話,好喝,又不好喝。但是因為是我兒子的東西,那就是最美味的東西。」

  羅永聽得眼淚都快掉下來瞭,抽泣著顫聲道:「媽,我也要給你當狗,我要喝你的尿,讓你舒服。」

  「小永怎麼突然傷心瞭?不要多想瞭,媽媽是真的喜歡。」柳菁英一時不知怎麼安慰兒子,聽兒子說要喝自己的尿,感動的同時也決意不肯。

  柳菁英略作思索,轉移話題道:「小永,去把床底下那條母狗日瞭吧。這母狗啊,當年是我們學校的校花。當然,媽媽也是,追媽媽的人比她多哦。」

  說道校花,柳菁英自豪的挺瞭挺高聳的巨乳,笑著繼續說道:「而且她現在還是處女,多好啊。她就是媽媽要送給你的寵物,如果一切順利,媽媽會把她調教好,再放心的交給你玩。」

  羅永搖搖頭,甜甜的開口道:「我現在不想日她,我隻想日媽媽你。」

  「呵呵,說什麼呢小永,日啊日的,日我,那不就是……日你媽?呵呵呵……」柳菁英找到奇怪的笑點,呵呵呵的笑個不停。她笑嘆一聲哎呀,對兒子說道:「現在真不想日她,想日你媽呀?」

  「日。」羅永堅定的點點頭,柳菁英沒有拒絕,笑道:「好吧。不過先等媽媽去漱個口回來。」

  柳菁英翻身下床,踹瞭一腳躺地上的方雷,將她拖到她父親旁邊,一邊綁住她的手腳,一邊罵道:「你這條死母狗,敢咬你的主人,看我事情辦完怎麼收拾你!」

  方雷臉上幹涸的淚痕再次被淚水打濕,對於柳菁英如今的瘋狂,她發自內心的感到瞭恐懼。方雷淚眼朦朧的看著身旁的父親,口中發出細微而嘶啞的聲音,「放瞭……我爸……求你瞭……」

  柳菁英面色陰沉,反手甩瞭方雷一巴掌,再呸的往她臉上吐瞭一口唾沫,沉聲道:「我現在這樣,都是你們逼出來的!我和我兒要是活不瞭,我要拉你們所有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