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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豬肉價幾何

  夜十二點,城南十裡巷工業區。下瞭夜班的工族們自一個個廠區魚貫而出,擁入附近的簡陋夜市,開始瞭他們每日必不可少的夜生活。小販們看準商機,在廠區周圍搭起瞭一個個小帳篷,或賣酒食,或賣些廉價的衣物。還有些心術不正的人動起瞭歪腦筋,組織瞭一群大媽不時向路過的工友們遞上神秘的小卡片,「兄弟,找妹妹不?」

  「美女,頌終集會所,酒水全部五折。」

  時不時有工友停住問詢,動瞭心的跟著大媽遠離人群,被引著走進附近迷宮般的民宿區。往裡走百十步,小販和店鋪變少,喧囂聲漸漸變淡,再穿過錯綜復雜矮樓弄巷,一路左繞右繞,來到迷宮深處。繼續往前,狹長曲折的道路變得漆黑,隔個數米,地面僅被老舊的路燈射出一圈圈昏黃的光暈,燈罩滋滋漏電的聲響變得清晰,飛蛾們不知道危險,契而不舍的往上撲,腳步稍不註意,就會「啪嘰」一聲踩破肥蟲新鮮的屍體。

  小巷深處的一個垃圾屋旁,一個衣衫襤褸的醉漢抓著酒瓶靠在骯臟的墻面上,工友止步不前,感受到不懷好意的目光至陰暗處投來,讓他毛孔舒張,脊背發涼。

  工友躊躇不前,即使有人領路,膽子小的可不敢繼續裡走。源於諸多情由,醉生夢死的失敗者在這裡很常見,他們對任何人都沒有價值,某種意義上,連垃圾的不如。大媽最討厭這種攔路狗,害她丟瞭不少營生。她鄙夷的看瞭醉漢一眼,罵瞭幾句,趕忙推著工友繞瞭過去。

  再走不遠,路旁終於開始出現衣著暴露的「美女」和油膩的「帥哥」,看到生意過來便熱情的迎瞭上去,大媽喜滋滋交接瞭人頭,又往夜市回走,繼續去尋找下一個獵物。

  「長毛,狗。」醉漢似乎說著醉話,低頭對著破衣服講瞭一句。

  「繼續盯住路口。」他亂蓬蓬的頭發蓋住瞭耳朵,下面藏著一隻耳麥,裡面傳出柳菁英的聲音。

  醉漢往口裡灌瞭一口酒,繼續向路口投去那種憤世嫉俗式的陰暗目光,若有若無的講瞭兩字:「大象。」

  夜市外路口停著幾輛大型拖掛車,車輛塗裝和廠區內不時駛出的運貨車沒有太大區別。柳菁英和行動組的同事們藏身車內,時刻關註著民宿區內的情況。距離「毒餌」進入民宿區的會面地點已經過瞭一個鐘頭,按照他的事先的反饋,會面即將結束。根據上頭的指示不能暴露他的身份,柳菁英給專案組成員下達瞭指令,必須等到明確的信號出現,才開始抓捕行動。

  「柳大隊長啊,不能再等瞭!這外面人太多,太亂!萬一讓葉子強他們跑出來,傷到人怎麼辦!他們可有槍!」說話的人是馮元慶,五十歲出頭,神情顯得很焦急。他是市局裡老資格的緝毒警探,綠蛇專案組的骨幹成員,五年前在葉子強的抓捕行動中失去瞭最要好的搭檔。

  「等。」柳菁英簡單回答一字,語氣不容辯駁。她目光沒有離開車內的屏幕,繼續關註著民宿區內十幾個路口的動態。車內其他專案組成員欲言又止,面色焦急的一同看向屏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指揮車內肅然無聲,氣氛變得越來越凝重。

  「窮奇。」「窮奇。」「窮奇。」……「窮奇。」

  耳麥裡接連傳出暗梢的暗號,報告各個路口都有疑似毒餌的人物出現。車內眾人看向屏幕,神色變得激動起來。三兩分鐘後,不同路口中接連出現舉著黑傘的模糊人影,走向停在路邊的車輛,陸續乘車離開。等到第四個人影上車,馮元慶抖擻精神,朝身旁同事招呼道:「我們走!」

  「不要動!」柳菁英看著屏幕,突然下令制止瞭他們離開指揮車。

  「隊長!」馮元慶朝柳菁英喊瞭一聲,看她沒有回話,依然緊盯著屏幕,馮元慶再高聲喊道:「那什麼狗屁毒餌都出來瞭,還等什麼!」

  柳菁英扶正耳麥,緩緩開口道:「行動取消,不要暴露毒餌。各單位按原計劃撤退。」

  「你說什麼!?」聞言,馮元慶怒目圓瞪,情緒失控,指著她開始怒罵:「人都走瞭還暴露個屁!柳菁英,上頭放個屁你都拿來當寶,你想升官發財老子不攔你!你不去,老子自己去!」

  柳菁英臉色相當無奈,擋在馮元慶身前,「老馮頭!服從命令!」

  「給老子滾開!老子穿制服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少跟老子來那套!」馮元慶要推開她開門而去,柳菁英靠腿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鎖住他的手掌關節,發力一壓,將他押到在地。

  柳菁英抬頭朝車內待命的警員怒吼一聲:「把他銬上!」

  車內同事對取消行動同樣不滿,但在柳菁英命令的威懾下,隻得將老馮頭雙手反銬,拉到一旁按住坐下。馮元慶正怒罵不止,屆時,負責聯絡的警員突然開口道:「隊長,局長說……行動取消。」

  眾人聞言皆驚,瞬間都意識到行動出瞭問題。老馮頭也停止瞭怒罵,與車內專案組的成員互相凝望,思索著今夜的行動何處出瞭紕漏。柳菁英拽緊拳頭,打開耳麥怒道:「收隊!」

  ……

  羅永傢中。張曉璐哭得稀裡嘩啦的翻身騎到羅永的身上,張開豆腐般白嫩的的兩條玉腿,慢慢朝怒挺的小陽根坐瞭下去。看見張曉璐那香嬌玉嫩的飽滿恥丘緩緩接近,羅永內心也越發激動,漲鼓鼓的小雞雞躍躍欲試,不停的跳動著流著口水。

  他心中默念:「是時候瞭……」

  羅永給自己掛上瞭幾把心鎖。如果沒有之前魔幻現實般的經歷,屬於少年的欲望本該如無主的洪流在心田間泛濫,他會和大多數同齡男生一樣過著一如既往的平庸生活,抑或是在虛擬世界中舞槍弄劍,抑或是在色情網站中流連忘返。但他將欲望和恐懼一道鎖住,同時鎖住瞭那本屬於青春期少年的放浪形骸。現在張曉璐即將用她豐盈窈窕的魅體撬開那把關押著「淫邪」的鎖,釋放出關押在內心深處的邪魔。

  珠圓玉潤的奶子,他想摸;瓊姿花貌的俏臉,他想親。羅永腦海中突然冒出常年困撓他的疑問,為什麼自己對女人感興趣,而對男人沒興趣?色相不過皮囊,妖艷的女人都是空有色相的紅粉骷髏。那眼前張曉璐是男人的話又如何?羅永將眼前的張曉璐想象成爸爸的樣子……他眼角抽搐,果然還是好惡心。他又想到如果媽媽是老太婆,自己還會想抱她嗎?小的時候,自己簡單的把這個問題歸結為「美」和「醜」。男人就是醜,老太婆就是醜。可是為什麼會覺得年輕漂亮的女人就是「美」,男人老太婆就是「醜」?

  「不對。不對。小翠,等等。」羅永努力沉靜下來,小手一揮,啪飛腦海中亂舞的邪魔。他修行的重要一環乃是不去關註女性的體貌性征,可隻要心頭的鎖稍稍一松,結果就是日瞭個狗。

  思慮紛紛嚷嚷湧進腦海,羅永想到瞭早年壓抑又無聊的生活。城市的孩子某種意義上很慘,既不能下河摸魚,也不能去農民伯伯傢偷棒子谷。母親管得嚴,自己除瞭穿著臟兮兮的球鞋在學校和小夥伴追著爛皮球踢,就是回傢翻看父親的藏書。酸文人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小孩子看書的感受很簡單,就是變身成為書中的人物,幻想能夠像孫猴子一樣上天入地,幻想能夠沖出肉體凡胎的桎梏。

  放假回老傢,羅永在小姨媽的房間裡接觸到三本漫畫:手塚治蟲的佛陀,蔡志忠的封神榜,以及馳名世界的聖鬥士星矢。這三本書讓他覺得佛很強,佛代表的乃是完美。佛陀的故事瞭解的越多,小羅永內心的崇拜就變得越深。漫畫中佛陀轉世成為沙加的畫面一直烙印在他的腦海中,他發現佛陀雖然是男人,但是沒有長小雞雞。於是,小羅永對佛有瞭自己的理解:佛,就是非公非母;佛,就是看破世俗虛妄,無欲無求。

  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這個道理,小羅永並沒有太懂。

  他懂的是成佛即是是變「美」,沒有小雞雞的佛好美,沒有小雞雞就能無欲無求。

  所以有一天,他脫的赤條條站在穿衣鏡前審視自己的身體,看看自己離成佛還有多遠。那時候他還不懂雞雞的作用,但幼稚的心底已埋下瞭自宮的種子,他覺得,兩腿之間的那根東西真的好醜。

  等到小羅永成長到對「性」和「愛」有瞭概念的時候,在佛性的熏陶下,他認為真正的愛容不下性,性即是淫邪。愛到極致,心裡面根本生不出邪欲,因為那是對的愛褻瀆。當他在武俠世界中結識瞭小龍女,他的愛被催發到極致,而她失身的情節,幾乎將他的佛心打破。

  眼前是的雪白豐腴的嬌軀和殷盈酥融的美乳,矞麗蠱媚的玉戶在一點點接近,它們主人那皓如凝脂的香腮上帶著一個成熟女人的姿媚與動容。淫,很淫。跟她做淫邪之事,羅永也不覺得是一種褻瀆。他大腿肌肉緊繃,強作鎮定,心間的惡魔們不停在躍動。他暗暗為自己鼓勁,面前不過是一具紅粉骷髏,那嬌媚的朣體不過是邪欲的皮相,與她做是為瞭修行……

  「停下。」雪鮑距離那根怒挺的蟲龍僅咫尺之遙,聽到羅永喊停,張曉璐當即停在半空。她怔住妝淚闌幹的桃臉,艷柔的玉體隨即一軟,清泉眼中星光黯淡,以為自己獻身侍奉願望就要落空。悲從心中來,淒風慘慘眉黛脫,梨花點點似雨落。

  「哥!求你要瞭小翠吧……嗚嗚……翠兒什麼都沒有,就隻有這身子……」

  「小翠兒,哥不是那個意思。哥不是聖人,也有一根健康的大……Duang……」

  羅永愁眉鎖眼,彈指撥弄小小的大雞巴,似乎在思考著到底哪裡出瞭問題。他想,是不是沒擺譜,應該講一句:「坐上來,自己動?」

  「看你這大紅臀,哥也忍得辛苦。隻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張曉璐不夠美?明顯不是,她身姿妖嬈膚白貌美;覺得她臟?那也不是,她為夫獻身悔罪求死。那是因為對母親和小何老師的愛?好像也不對。

  羅永覺得,他對母親和小何老師的愛都不正常。這個修行,哪裡出瞭問題。

  學校事件後,他深知不可以對母親抱有男女之情,所以在小何老師身上找到瞭寄托。小何老師貌美心善,她的性格為人,百分之一千的符合羅永的理想。她,是羅永真正意義上的初戀。經歷瞭其間種種,羅永也有瞭更深層次的思考,根源在於他發自天生的對美女抱有好感,打心底認為美女就是純潔,不容褻瀆的對象。

  等他懂得更多,明白那都是自己以貌取人的一廂情願。但如果小何老師長得不美,自己的愛還會不會存在?

  由此,羅永認為一定要把「性」和「愛」區分開。換句話講,他認為無性之愛最為崇高,所以他要修行,給自己的淫心加上一把鎖。問題是這個理論放在母親身上就顯得特別矛盾,他自信對母親的那份愛比天高比海深,但真的控制不住用淫邪的眼光去看母親,她冠絕無雙的肉體太過完美,太過魅惑。羅永試過把母親看成老太婆,但母子間依然發展到如今的微妙關系,他所謂的修行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盡管他知道那種關系是大錯特錯,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去做,尤其是母親還配合他去做那些「淫邪」之事。

  羅永心中默默總結,他的「愛」,既不專一,亦不純潔。歸根到底,還是欲望要強過理智。而對於張曉璐,他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念頭:假設她是男的,李叔叔加上王傢父子,那她會不會有一種開後宮的心情?想到此處,羅永大體上能理解到她的出軌心理,性欲最強盛的時候,他未嘗不想開後宮。

  思慮過後,羅永正屌危坐,義形於色問道:「阿姨,提前說明,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想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跟我幹屄?」

  理所當然的,他認為張阿姨代表的是「淫」。他也看出來張阿姨對傢人有很深的「愛」,他想知道「淫」和「愛」可不可以共存。另一方面在於,羅永覺得自己淫心作祟,他想借著張阿姨之口為自己開脫。

  「我……」張曉璐黛眉攢動,沒有立刻回答,思索羅永為什麼要那樣問。她細想此時自己的作為,與那王子傑茍合別無二致。對於偷情醜事,其實事發之前她早有悔悟,而今卻不想辯白,怎麼說,都像是借口。賢良淑德,她何曾不懂。

  然而數日前被羅永暴打辱罵時,任她自知罪有應得,仍免不瞭覺得屈辱。彼時,相對於鮮衣俊色的王子傑,羅永的言行隻能用變態猥瑣來形容。

  「哥,我膽子小,怕死,也怕痛。」數分鐘過去,張曉璐鶯腔柔婉,終於徐徐開口,「有時候晚上會發惡夢,夢到我被老傢親戚綁去浸豬籠。」

  「做夢被淹死,我會在夢裡哭,醒過來我又會笑,那些都是夢。看到傢裡的房子,想到卡裡的錢,我覺得出賣身子也挺好,有錢又舒服……對王子傑,我想我這麼大年紀,我和他上床,不虧……」她面色惆悵,繼續述說著心路,聲音裡聽不出感情,半睜的雙目如虛空般昏暗,看不到一點神采。

  羅永呵呵一笑,覺得張曉璐話糙理不糙。他小時候也恨過自己傢窮,也做過被漂亮富婆包養的美夢。反過來說,羅永內心其實也挺羨慕王子傑,說不嫉妒他肯定是假話。他高大健碩男身女相,羅永頭一次覺得男人長得「美」,淌若自己是女生,亦會傾心於他。關鍵是他還有錢,眾所周知,單單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被哥知道瞭我的醜事後,我好怕。後來以為是王子傑在聯系我,就想著找機會出賣哥。小翠想的是那樣多好,可以繼續偷情,佳妮嫁過去的機會也更大。」

  張曉璐用力咬下嘴唇,回想這幾年,時常感到身心在逐漸腐朽。那種感覺,好比心臟外面包瞭一層糜爛的外殼,假以時日,從內到外都將爛透。

  張曉璐掀手捉緊左胸的乳肉,悲聲愴道:「哥,我好難受!這些年我都活得不像個人……我該打……我該死!」

  「好瞭好瞭。」羅永拉住她,讓她靠到自己身上,本想多說兩句讓她不要再想尋死,張曉璐接著開口,羅永便不說話,認真的聽瞭下去。

  「我對不住老公,但真心放不下的,隻有佳妮。哥,今天我才懂你。有哥在,她一定能變好。我現在不怕死瞭,我……我已經死掉瞭。因為哥,我活過來瞭。」

  張曉璐有種破殼而出重獲新生的感覺,而羅永就好比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她真心實意的想交出自己的一切,真心實意的喊「哥」。

  「阿姨,我也不是什麼好人。」羅永謙卑一句,心間對她這些認同的話語,多多少少覺得有點得意。

  「哥,我懂你。」張曉璐臉上露出瞭懷念的神色,瑩目幽幽,接著講道:「小時候,我每天要翻山上學,回傢還要幹農活。日子苦……苦,都是後來覺得,那時候沒覺得苦。我們山裡人沒太多想法,每天過得也算開心。大傢有事相互關照,不像城裡人,做什麼都要求個報酬。」

  「爹娘說,長大瞭給我找個好人傢,以後日子好過。我像哥這麼大年紀,每天都想著將來嫁個好去處,讓爹娘也好過。」她對著羅永淺淺一笑,素齒絳唇笑靨美好,「我問娘,找什麼樣的男人好?她說,你看想給誰生孩子,就成瞭。我就滿山跑,到處盯著男人看。」

  「嘿嘿。」羅永情不自禁的揚起瞭嘴角,伸手捏住張曉璐腦袋旁的一縷秀發捏成小辮,把在手中搖瞭搖,仿佛看到瞭綠油油的山間田野裡,一個紮著紺碧色麻花辮的小女孩好奇的瞅著路過的男人,遇到心動的,就傻乎乎的對著那人笑。

  「後來我進瞭城,遇上瞭現在的老公。結婚的時候,我真的好幸福。可是,我娘沒享到福。」說道此處,張曉璐瑩瑩清目中淚波瀲瀲,闃然無聲間合上一對珠瞼,神色顯得有些黯淡。片刻後,她張開雙眼,含情凝睇決然道:「哥,我知道我不配,我現在隻想……給你生孩子。」

  「這……」羅永對張曉璐的這句話大感意外,他預想的答案,是從張曉璐的口中聽到人性本淫的說辭。羅永想給自己的淫行找個借口,然而她說的卻不太「淫」,聽著甚至有點「愛」。

  「我是蕩婦,可我能給哥一個幹凈的孩子。哥,小翠的命是你的,小翠的身子也是你的!我想跟你生孩子!」

  羅永心神微動,伸手將面前姿姿媚媚的雪白嬌軀摟得更緊,讓兩隻肥軟的玉乳與自己的胸膛緊緊貼合。溫香滑膩的觸感至胸口傳來,羅永咧嘴呼出一口邪氣,低頭重重的吻瞭張曉璐一口。

  「唔……嘛!」羅永抬起頭,嘴唇染上瞭張曉璐艷紅的唇彩。他彎起左手的食指溫柔的勾瞭一下張曉璐桃臉上的淚痕,柔情低語:「你是蕩婦,我就是淫娃。小翠,以後別再那麼說自己。淫蕩就淫蕩,這世上有幾個人不淫蕩?就連我馬……姆姆,嘛。」

  羅永趕緊閉上嘴,看見張曉璐臉色潮紅說不出的嫵媚,桃眼絲絲滿是情欲與嬌羞。羅永更關心她剛剛說的話,開口問道:「你說……給我生孩子,是真這麼想的?你怎麼能給我生孩子?還是你隻是說說?」

  張曉璐俯首低頭,輕抬玉臂五指舒張,放上綿軟雪滑的小腹輕輕摩挲,似乎在安慰即將誕生的胎兒,「小翠願意給哥生孩子。小翠和王傢父子上床是為瞭錢……也為瞭讓這身子舒服。可小翠從沒想過給他們生孩子,隻哥你,還有我老公。」

  「啵。」羅永親瞭她臉頰一口,「那怎麼行……孩子的名字我還沒想好。」

  羅永深知事不可為,他左手按住一隻美乳胡亂抓揉幾下,另一隻手探到張曉璐的恥丘外,捉住兩根陰毛在兩指間輕輕揉弄。聞著張曉璐臉蛋上傳來的脂粉香氣,羅永雙眼中若有所思,兩指悄無聲息間放開瞭恥毫,小手慢慢向上移動去,張開手心覆蓋住張小翠放在小腹上的手背,同她一同摩挲起來。

  羅永突然記起一事,張口問道:「對瞭。我讓佳妮幹瞭一些事。當時沒想那麼多,她……會不會懷上?」

  「小翠有定期給她檢查,因為王子傑……也教過她避孕。哥你想讓佳妮生孩子的話,可不可以等兩年?等她再大一點。還有就是,小翠現在也生不瞭。小翠之前怕懷孕,上瞭避孕環。哥,你等我取瞭給你生。」

  「不是,我沒動過佳妮。你放心,我不會碰她。」羅永自然不好意思說是嫌李佳妮臟,接著說道:「那個什麼環別取,我這種人當爹不合適。來,讓哥好好親親。」

  羅永把雙腿往兩邊叉開瞭些,好讓張曉璐能用大腿枕住沙發面上的軟墊,有個舒服的姿勢。張曉璐沒有二話,側過身子,閉上淚眼就獻上瞭紅唇。羅永摟住張曉璐殷盈軟糯的美背,抬出手溫柔的撫摸著張曉璐腦後絲綢般光滑的發絲,動情的與她吻在一起。

  羅永一隻手細致輕巧的尋到她那紅透瞭的大屁股,摸到一道道未消退的傷痕,邊吻邊講道:「嗚……小翠,你對哥的心意,我懂瞭……滋滋……來,用手捏住哥的雞巴,捋捋。」

  張曉璐口中迎來羅永的舌片,開啟頜骨引它深入檀口四處探取香津,不時支出俏舌與它糾纏在一起。聽到新的指令,她保持著接吻的姿勢,將秀長的玉指探到羅永胯間,摸到陽根後小心翼翼的開始套弄起來。乳房貼在羅永身上,勃起如紅寶石般鮮艷的蓓蕾在他皮膚上不斷摩擦,時不時掠過羅永小小的乳尖,那種微刺的觸感讓羅永覺得胸前很是瘙癢,兩粒小乳也漸漸變硬。

  「嘬嘬……吸……吸……」他將張曉璐的身子抱著挪動瞭些許,讓她的乳暈正正貼在自己的乳頭上,看起來似乎兩人的胸口也在親吻。

  輕瞭大半晌,羅永感到兩腿間的小兄弟在不停抗議,他瞟過壓在胸前的兩隻白玉乳,放開嘴唇,「哈~哈呼~」雙手再輕輕一按,將張曉璐身體按下,按到瞭自己的兩腿間,而後挺瞭挺臀,柔聲笑道:「用用奶子。」

  他把雞雞在兩個乳團之間頂瞭幾下,張曉璐會意,端端的在沙發前跪好,抬起兩手,把左右兩乳往中間按住,肥大軟滑的乳房即將羅永的雞巴完全淹沒在乳溝中,確認夾好之後,她兩手一上一下,上下交錯的開始瞭舒緩的乳交運動。

  「爽。」乳球酥軟,羅永呼出一聲爽快,他伸手托起張曉璐的下巴,然後彎腰俯身下去,對準殷紅的唇瓣再次吻瞭上去。張曉璐用乳球夾好陰莖,不讓它滑落出來,手臂繼續上下微搖保持著侍奉的節奏,努力抬起頭顱,直至香腮幾乎與地面齊平,嘟起薄軟的雙唇奉迎著羅永。

  「滋滋滋……啵……」吻瞭一會兒,羅永覺得彎腰的姿勢難受,回身躺到沙發上,把手指伸進張曉璐口中,讓她吸舔。張曉璐也覺得頸子酸脹難忍,但她靠毅力忍住,撐到瞭羅永離開。

  吸著羅永的手指,張曉璐覺著頸子的酸痛消退,心底又出現瞭被羅永毆打後的那種快感,她隱隱覺得有些奇怪。不過羅永那頭想到自己的疑問依然沒有得到解答,他舒服的癱在沙發靠背上享受著乳交,再次開口問道:「你對李叔叔到底是怎麼看的?你剛剛說的生孩子,你打算怎麼跟他交代?你不要多想,我隻是問問。」

  「嗯……姆姆。」聽到老公,張曉璐說話情緒顯得有些低落,「哥,我愛我老公,我會永遠對他好。就是……生孩子,我會想辦法,瞞著他。」

  羅永沉默瞭,對張曉璐的回答,他不甚滿意。他想不通透,她為什麼能在說愛老公的同時「不守婦道」?羅永主要是聯想到他對母親做過的事是實打實的「淫」,母子間的關系怎麼看都對不起父親。但能說媽媽「不守婦道」嗎?自己又算個什麼東西?

  然而羅永問張曉璐話最深層的原因,是想找到打破母親內心壁壘的方法。媽媽說,隻有爸爸才能進入她的身體。他此時必須承認,自己已經壓制不住對母親的淫邪之心,止不住想要和母親合為一體。但羅永又覺得這個念頭太壞,太邪惡,自己怎麼還在想這種事,簡直連畜生都不如!他腦子被這些念想攪得稀巴亂,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解氣。

  「唉。」羅永重重的嘆出一口氣,與其沉淪在妄念中,不如好好在利用張阿姨的身體發泄出邪欲。不過,他徹底的想明白,自己的本質和畜生沒有區別。畜生生性淫蕩,套上名為人性的外衣,便堂而皇之的去唾棄其他人。自己對母親幹些見不得人的事,卻又以賢良淑德為標準欺負瞭張阿姨,這種種所作所為,正是俗話所說的「拉良傢下海,勸蕩婦從良」,那是標準的虛偽,即可恨,又可笑。

  羅永低頭看去,看到和母親年紀相仿的張阿姨用雙手夾胸,正慢慢的搖曳著雪白的乳團擼動著自己的那根醜東西。他伸手輕輕撫上張曉璐的粉臉,細語和煦,「阿姨,你說你愛你老公。那你愛我嗎?」

  「我……」羅永不等她說話,接著問道:「你告訴我,什麼是愛?」

  張曉璐低頭看瞭一眼夾在胸間的肉棒,緩緩開口道:「愛是……對愛人好,生孩子。哥,我……我愛老公,我也愛你。」

  「呸!」羅永往張曉璐臉上吐瞭一口唾沫,狠狠扯住她的頭發,將她仰面拉起,「我不要你生孩子!我不愛你,我隻想肏你!賤婦!我要打你虐你,你還敢說愛嗎!?」

  張曉璐被羅永突然的暴怒嚇得全身冒起瞭雞皮疙瘩,她帶著哭腔,顫聲的「我,我……」說著,沒有別的話語。

  「淫蕩就淫蕩,扯什麼愛!」羅永朝她大吼。

  張曉璐目露決然之色,她沒有再流淚,迎著羅永兇狠的目光回道:「哥!你當我是瘋瞭吧!我沒什麼好說的,我就是淫蕩!你要打我殺我隨你便,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

  「呵呵。」羅永松開手,破顏而笑。是啊,想「愛」生母,自己的卻是瘋瞭。

  明知道錯,卻說不出什麼理由,那還想什麼,不想瞭。他替張曉璐整理好發絲,轉而柔聲細語安慰道:「翠兒,別激動,哥就逗逗你。你愛哥,哥很開心。」

  他聳瞭兩下埋在胸間的肉棒,「給哥舔雞巴。我想試試奶子和嘴巴一起來的感覺。」

  「嗯!」張曉璐重重的點下頭,埋頭張口就往肉棒吃去,卻發現夠不到羅永的雞巴頭。深埋在乳溝中的肉棍不太長,僅僅露出瞭一小截龍頭。

  「哼嗯……」張曉璐隻得努力伸長濕滑艷麗的香舌,雪白的嬌軀往後仰瞭些許,再用盡全力彎下修長的頸子去舔,嘗試瞭數次,結果還是夠不到。她隻得把雙手狹乳的動作停下,單單將羅永的陰莖護在乳肉包裹形成的孔洞間,然後將身子壓得更低,埋頭再試,舌尖終於勉強觸到瞭龜頭。

  「嘖……嗚嗯……嘶……」舌尖將將觸到羅永的馬眼,不能深入太多。於是張曉璐就操弄著濕滑軟糯的舌片在馬眼周圍打著轉,點幾圈後直到實在酸脹難忍,不由得收回口中休息幾秒,稍微恢復些氣力後再全力伸下去舔。

  「哈……啊嗚……唧唧……嘖……」張曉璐口中吐出清香的氣息,溫暖濕潤的舌片將馬眼滲出的前列腺液均勻的掃到龜頭表皮上,龜頭前端被舔的精光透亮,好似矗立在棉花糖裡的一顆冰糖葫蘆。自舌片滴下的唾液順著龜頭潺潺流下,肉棒周身和乳溝內漸漸沾滿瞭晶瑩剔透的汁水。

  「喝~」張曉璐每一次的舔動都讓羅永感受到酥麻瘙癢的快感,好似他以前在浴室裡用蓮蓬頭噴出的熱流沖洗龜頭時的感覺。他往上抬起屁股,讓雞雞挺得更高一點。不過張曉璐舞動舌片的動作始終顯得很艱難,羅永看在眼中,隱隱覺得很尷尬。他嘴角抽搐暗罵一聲,放松腰身坐向沙發,而後抽出瞭埋在肉團中的陰莖,開口說道:「奶子不用夾瞭。把臉靠過來。」

  「啊……」張曉璐抬起瞭頭呼出一口熱氣,臉上出現瞭如釋重負的神情。

  「舌頭拿出來。」羅永要張曉璐再把舌片伸出,他出手握住肉棒,啪啪的往舌面上打瞭幾下,「好聽嗎?」

  張曉璐不知何解,唯有點點頭表示贊同。

  「嗯。好。」順從的模樣讓羅永很是受用,他舒服的往後仰倒在彈軟的靠背上,表情猥瑣的笑道:「好聽就是好雞巴。」

  張曉璐俏臉一紅,想不出怎麼回答他,再聽到羅永言簡意賅的道出一字:「吃。」

  聽到指令,張曉璐立刻操作玉手輕柔的捏住肉棒,側頭枕在沙發面上,朱唇撅成花瓣形狀,向前吻向肉棒的根部。待她吻到崎嶇不平的卵袋褶皺處,一股淡淡的腥味湧進鼻腔,她隨即用高聳的鼻梁頂住肉棒,對準子孫袋一口接一口的親瞭起來。

  張曉璐深深的吻瞭下去,少年的胯下不停傳出「啵啵」清脆淫靡的吻聲,肉棕色的卵袋上被吻出瞭一個個形狀優美的桃花瓣。張曉璐再伸出軟膩的舌片沿著卵袋上沒每一處溝壑來回掃弄,借著檀口內的香津將唇彩刮去,百般細致的舔弄下沒有一處遺漏,直到子孫袋幹凈的如同剛剛泡過香波浴。

  「舔的真好。」羅永不禁發出感嘆,「媽的,老子現在才是真的羨慕王子傑,狗日的真會享受。」

  張曉璐心懷愧疚,這些技巧都是她在王傢父子身上所學到,為瞭不引起老公的懷疑,到現在都沒有讓他享受過。她心頭打定主意,回傢後一定也要好好讓老公舒服,不過現在讓永哥舒服就好。她嘟起艷麗的朱唇貼到肉棒上,用薄軟的唇瓣輕輕吸起些許包皮,然後順著肉棒根部向上滑動,慢慢滑倒待來龜頭下方皮筋處。然後她擺正腦袋,用舌片托著雞巴,張口小心翼翼的把龜頭嘬進口中吮瞭起來。

  「舒服。」張曉璐擠壓著舌根和鼻腔下的軟肉按摩著龜頭,舌身溫柔的沿著棒身滑走,口腔內的器官配合得天衣無縫,絲絲入扣。羅永心裡大為滿足,不禁聯想起日前被母親口交,形象一點比喻就好比大吸力真空吸塵器,而張曉璐的口技好比蒸桑拿,附帶精油馬殺雞。他在心理層面上的感受也不同,那晚在浴室裡,實際上他有刻意壓制淫欲,不讓其完全替代理性爆發出來。現在面對張曉璐,他毫無顧慮的放縱,不禁有瞭第一次知道口交這個概念時的感觸。

  至今羅永回想起來仍覺得可笑,最初擼管的配菜,居然是一副老舊的女性生殖系統示意圖。他以前心底對自己有小小的自卑感,覺得美女離自己是那麼的遙遠。在性欲最強的時候,他是實打實的決定過,如果是美女在他臉上拉屎,他都會把美女的屁眼舔幹凈。現在張曉璐這個模樣,叫她舔自己的屁眼一定也會照做。

  「哈哈哈……」羅永暗自得意的發笑,想到爸爸為他買瞭電腦的時候,他第一次在網絡上檢索出全裸美女的圖片的心情——心臟不是「撲通撲通」的跳,而是「嗙!」「嗙!」「嗙!」的震顫,快感由內而外,炸裂身體上每一個細胞。

  在最初盡情在網絡世界中遨遊的美好時光中,羅永感受到新世界的大門一次次被打開。當他第一次看到男性醜陋的生殖器官被漂亮女人含在嘴裡的圖片,整個人都不好瞭,心中狂吼:「那個女人那麼漂亮!嘴巴是吃飯和說話的地方,雞雞是撒尿的地方啊!」

  那一刻,他的心情就像是天地倒轉水火相容,這種「美」和「醜」的激烈碰撞,把他的心神完全攪爛,就像是靈智未開的野獸沖進一間精雕細刻的白玉小屋,無論什麼美輪美奐的藝術品,通通拍碎,踩爛。這種沖擊給他心口帶來「轟轟轟」的悸動,他才知道原來雞巴還可以這樣用。媽媽給他做第一次口交後,他想著那是在侮辱她,以後要好好修行,不再對她提出那樣過分的要求。而現在他的雞巴被張曉璐舔著吃著,邪惡的想法不斷湧入腦海,他絲毫不用再去刻意的壓抑。

  羅永記憶裡小小的自己曾經幼稚的以為長得漂亮就一定是清純玉女,見識到口交後的一段時間裡,自己曾苦思冥想過,那些美女為什麼要做如此低賤的事?

  因為這種反差,讓他內心邪魔與聖佛共存,他依然仰望美女,卻又暗地裡幻想眼中冰清玉潔的美女淫賤無比的對自己發情。至於後來爬母親的床,羅永其實沒現在這樣對她的「愛」的想法,甚至說那時候他還有點討厭母親,爬床不過是發情發到極限,雞巴決定大腦的畜生本能。羅永認為自己即矛盾又虛偽,現在才認清瞭自己依然是那個猥瑣的男孩。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再偽裝,張曉璐這妖艷嫵媚的身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什麼禮儀道德統統不用再管。

  「嘩啦!」關押在心底的所有淫火如山洪暴發,夾雜著各種污穢的念想迸流而出,將羅永關押心魔的心鎖徹底沖開。他死死的按住張曉璐的頭,將陰莖插到她的口中最深處攪動,臀部不停往上聳,粗暴的發泄著心中的欲火。

  「嗚!」張曉璐在一瞬的難受之後絲毫沒有反抗,她順著羅永的動作不斷加快口中舌頭撫慰肉棒的速度,發浪和肥乳上下翻飛甩出痛苦有歡快的形狀,她桃紅的臉頰深深的凹陷瞭進去,每一次都含到肉棒最底部再用唇舌往上擼到龜頭頂端,用盡全部技巧滿足著她永哥的淫欲。

  「咕嘰咕嘰咕……」肉棒被香唇擠壓出萬分淫猥的聲響,羅永放開手,張曉璐保持擺動頭顱高速套弄陰莖,鼻腔裡噴出的溫熱濕潤的芳香不斷打到羅永的小腹上,她粉白的額頭上陸陸續續的冒出瑩潤剔透的汗珠,胸前的兩顆本是奶油般白嫩的乳團也煥發出魅惑的粉紅色,她兩片香薄的美唇沒有因為唇彩的消失而變淡,反而顯得更加紅艷亮麗,再激烈的舔吸下,不多時候肉棒周身就被吸出瞭一圈淫靡的白沫。

  「小翠,停下!看著我!」羅永有瞭射精的沖動,連忙喝停瞭張曉璐。感受到口中的肉棒跳動,張曉璐停下吞吐,含著半截肉棒在嘴裡一動不動,她鼻腔裡噗哧著絲絲的熱息,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含著屌緩緩抬頭望向瞭羅永。

  「嗯……含深一點!」羅永雙眼放出邪惡的光芒,笑著問出齷齪的話語:「喝過王子傑的尿沒有?」

  張曉璐絸眉翹首,桃花眼兒溢出流光保持著與羅永對視,「嘶……」她吸緊瞭雞巴,慢慢慢搖頭,表示沒有。羅永興奮的抖瞭抖臀,「我經常喂佳妮喝尿,你喝不喝?」

  張曉璐叼著雞巴朝他眨瞭兩下眼,怕他不懂,又面色嫵媚的微微點瞭點頭。

  她已下定決心,無論羅永要她做什麼,她都會照做。就算他要自己從樓上跳下去,她也會義無反顧。

  「哈哈,好!接住瞭!」羅永興奮的高呼一聲後,懷揣著絕頂的征服感開始的放尿,他心底的邪魔已經完全占據瞭思維的主導,在腦子裡不懷好意的對佛性進行著吐槽:修行什麼的,都滾一邊去吧。

  「滋滋……」滾燙的尿液射進喉頭,張曉璐差點嗆出來,連忙調整好狀態,不斷將口中的聖水一滴不漏的咽下。

  「咕嚕……咕嚕……」她第一次飲尿,咸濕惡心的口味讓她表情相當痛苦,時不時發出幹嘔,眼角都憋出瞭淚珠。但是她仍然堅持沒有吐出肉棒,硬生生的將尿液全部接住吞入胃中。

  直到羅永尿完後,她撅起起嘴唇圈住龜頭輕輕吸氣,一點點將尿道中殘留的尿液吸出,然後合著唾沫全部咽下。被她吸出殘尿,羅永感受到不亞於射精的快感,他忍不住高呼一聲,「呼~爽啊!」

  羅永站起身來,雙手按住張曉璐的頭顱兩側搖動,開始重新抽插起來。張曉璐隻感覺到胃裡翻江倒海,不停的幹嘔,尿液與涎津的混合液體不斷自嘴角濺射而出,似乎隨時都會嘔吐出來。羅永發覺自己的淫行做得有些太過,他抽出雞巴,啪著張曉璐憋得通紅的鵝蛋臉說道:「去漱個口,休息一下。」

  張曉璐捂住嘴,趕忙起身跑衛生間,盡數將胃中的尿液嘔出。她抓緊頃刻時間清洗幹凈口腔,狂飲瞭數口清水後迅速調整好狀態,再快步跑回到客廳。她挺著豐乳肥臀正端端的跪在羅永身前,低頭吻瞭一下漲成紫紅色的龜頭,就要再含進去吞吐。

  「別吃瞭,哥也要穩穩。來給哥表演個節目助興。」羅永心中也有些不忍,輕輕推開她,讓她站起身。

  張曉璐腮暈潮紅羞娥凝綠,她猶豫瞭半刻表演什麼節目,清眸瀲灩波光,糯糯的開口說道:「小翠沒什麼才藝,要不就給哥表演個劈叉吧。」

  「劈叉?可以,來吧。」

  張曉璐緩緩打開渾圓雙腿,將重心往下放,雙腿越拉越開,不多時肉胯完全著地,兩片陰唇貼住地毯,整個人擺出一個一字馬的造型。

  「好!」羅永圍著她轉瞭一圈,啪啪的拍手稱好,問道:「你練過?」

  張曉璐表情顯得有些痛苦,抬頭咬牙回道:「是王朝勇,說我沒情趣……隻會,躺著啊啊叫……我才學的劈叉,為瞭……練幾個姿勢……在床上討好他。」

  「哦,是這樣啊……」張曉璐這樣的坦誠,讓羅永很喜歡。張曉璐的表現,用一個確切的形容詞就是真實。

  「王子傑和他爸這樣肏過你?」

  「沒,沒有……」張曉璐很痛苦,雙腿不自覺向內收瞭一點,「這是我第一次放的這麼深……」

  「哦。那放開吧,別撐著。你往前趴著,這樣把腿長開大一點就行,我從後面上你。」

  張曉璐依言身體向地板趴好,胸前兩隻雪乳被身體壓扁,一對紅彤彤的屁股高聳在空氣中。羅永轉到她曼妙玲瓏的背影上方跪瞭下去,大致觀察瞭一下屄口的位置和結構,清晰的看到打開的粉胯上兩片肥厚飽滿的陰唇均勻對稱的擠壓在一起,形成瞭類似「一線天」般風景的小縫。羅永撥開紅艷通透的唇肉,伸入半截手指尋找幽谷入口,直感裡面軟膩潮濕,而在靠近菊眼的部位,正正能看到一個幽深曲折的肉洞。

  「小翠,哥剛剛欺負瞭你,現在哥會讓你爽。」

  「嗯!哥……哥!」張曉璐再次將兩腿大大的分開,形成瞭一百二十度角,紅臀不停顫抖,訴說著她內心的感動與激動。

  羅永扶著雞雞,腦子裡止不住去模擬插入陰道時的感覺。曾經他在網絡上看到有高人給處男普法,簡單說就是買一塊新鮮的豬肉,先在溫水裡泡個十幾分鐘,取出來抹點清油綁好,剩下的就是——插!思緒正好,羅永看準蜜道門戶,慢慢挺身將陰莖插瞭進去。

  「啊~豬肉~」鮮美的肉穴包裹住羅永龜頭的那一瞬間,他忍不住發出瞭這麼一聲感嘆。

  「豬肉?」

  「沒事。我突然想起來今天超市有打折,豬肉半價。我想下午要不要去看看。」

  張曉璐濕滑軟彈的蜜徑層層疊疊的包裹住羅永堅硬如鐵的陰莖,羅永感覺到雞雞好似陷入瞭深不見底的泥沼中,他幹脆閉上眼,趴在張曉璐的背上緩緩的開始瞭聳動身體,用全身的感官去體味著女人身體的奧妙。張曉璐的肥臀自不說,後背也很有肉感,趴在上面,好似趴上撲瞭三層天鵝絨的蠶絲床墊,那感覺,相當的舒適愜意。羅永吻瞭一口嘴邊白嫩可口的肩脊肉,開口道:「價格太低我也不放心,我覺得便宜無好貨。」

  「啊。」張曉璐似乎也想起來,應聲答道:「對,那傢大超市這幾天到處發傳單。他們傢的豬肉確實不好,不新鮮,凍肉也多。再便宜我也不會去那裡買。」

  羅永肏著肉問道:「有什麼講究?」

  「哥,選肉首先看顏色,不新鮮的肉顏色發暗,肉質看起來比較幹。凍肉顏色好些,但是水太多。拿一張紙巾放上去,沒有滲水就沒有問題。新鮮的好肉顏色鮮紅,表面水潤不滲水。」

  「那麼,在哪裡才能買得到呢?」羅永繼續用小鐵棍桶著花徑,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中不斷帶出晶晶的淫水。

  「嗯……」張曉璐漸漸有瞭些感覺,口中吐出細細的呻吟,答道:「農貿市場最好,每天早上剛殺的豬,最新鮮。早上三四點鐘就有瞭,那時候去最新鮮,價格也最便宜。」

  「哥,你問這些做什麼?」

  羅永停下擺臀,歇瞭口氣,悠悠答道:「我最近對做菜感興趣,自己買菜回來做。今天中午本打算學做酥肉,菜譜找來瞭還沒看。你會不會?會的話也跟我說說。」

  ……

  「寬油……三斤……生抽,料酒,生粉醃制……技術總結是……」

  趴在張曉璐的背上,放佛駕馭著一匹母馬,雞雞當作馬鞭,鞭策著母馬在草原上奔馳。兩人的情緒逐漸進入狀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怎麼料理豬肉。

  「小翠,你這樣舒不舒服?不舒服我們換個姿勢再日。」

  「嗯……小翠,很,啊……很舒服,哥,就這樣肏小翠……」張曉璐口中不停呼出嬌媚的喘息聲,斷斷續續的回答著羅永的問題。

  「我跟王子傑比怎麼樣?你說實話。」

  「王子傑的,下面粗,長,小,呃啊,哥的,嗯嗯……更硬。」

  「呵呵,好!」羅永士氣大振,把精血都聚攏到陽根處,用力提臀收腹,雙手撐起地面加速抽插起來,「跟哥說,你這輩子什麼時候被肏的最爽!是不是王子傑!哥要你更爽!」

  張曉璐沒有立刻回答,片刻後低聲曼語道:「不是王子傑……是我老公,在被她求婚的那個晚上。」

  羅永聽到沉默瞭一小會兒,突然加快瞭肏弄蜜穴的速度,拉大嗓門喊道:「想老公瞭?那你回傢就把他伺候好,肏得他求你出去找男人!」

  「哥……我……」羅永又突然激動起來,張曉璐有些不知所措。

  羅永霎地又開始吼叫:「哈啊!小翠!今天你想怎麼肏,哥都滿足你!說出來!」

  張曉璐美目重新煥發出神采,也高聲附和著羅永,「怎麼肏小翠都好!我要給哥生孩子!」

  「又生孩子?」羅永聽張曉璐對生孩子情有獨鐘,便順她的話道:「好!今天就生孩子!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我喜歡……男孩子……」

  「嘿嘿,我就知道。」羅永眼睛一轉,突然冒出個鬼主意,「我給你個孩子。」

  「媽。」羅永,腦袋湊到張曉璐耳邊輕輕喊瞭一聲。張曉璐的心搪的一緊,被這一聲喊出瞭藏在體內深處的欲火,那是一種未被開發出來的全新欲火,強烈得猶如水滴濺入燒得冒青煙的熱油鍋裡,噼裡啪啦四處飛濺。

  羅永感到花徑內出現急速的痙攣,蜜肉緊緊的刳住瞭肉棒,突然間一股熱流噴射到龜頭上,打得他差點就把持不住射瞭出來。羅永心中頓時明瞭,張曉璐居然因為這個字而高潮瞭。羅永的興奮度也達到瞭前所未有的頂點,他咬牙鎖住精關,加速抽插起來。

  「啪啪啪啪啪……」肉穴被不斷帶出水花,啪嘰聲不絕於耳,羅永再次在張曉璐耳邊喊到:「媽!兒子肏得你爽嗎!」

  「啊……哥,兒,兒子……媽……媽媽好爽……啊嗚啊……」

  羅永閉上眼,瘋狂的吻上瞭張曉璐的肉背,口中不停呼喊著:「媽,媽,媽……」

  喊著喊著,羅永哭瞭。身心雙方面的快感都那樣的真切,他在心中終於大聲喊出來那句他最不願承認,最邪惡的話語,他的佛心,已經完全支離破碎瞭。

  「爸爸,對不起……」

  張曉璐語無倫次的嗯嗯啊啊的叫著,她短時間內被幹出瞭第二次高潮,身體一松,居然昏死過去。羅永抽出肉棒,起身用力將張曉璐的身體反過來,抬手就是兩耳光狠狠的扇在她的乳房上,將她打醒後喊道:「爽不爽!」

  「……爽……」

  「哥要做盡天下間最淫蕩事!哥要讓你爽到忘瞭自己姓什麼!」

  ……

  市內,位於某處街區的密室內。

  「小柳啊,昨晚多虧瞭你反應快。要不然,要鬧出大麻煩。」一位體型瘦削,但眉宇間英氣非凡的老者坐在竹椅上,用深沉而略帶嘶啞的嗓音同對面的柳菁英和陳局長說著話。

  兩人對精幹老者顯得很是恭敬,陳局長接話道:「是啊,要不是小柳當機立斷,我們這次就損失大瞭。廳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老者神色肅穆,從容不迫的對陳局長說道:「回去好好查查你們局裡的人。一定有人給葉子強他們通風報信。必須把內鬼抓出來!」

  「老師,我可以保證,我們行動組一定沒有內鬼。」柳菁英一直沉默,聽到此處終於開口。她的聲音也顯得有些嘶啞,眼袋烏黑,面色相當疲憊,但整個人的精氣神依然顯得很足。

  柳菁英面色凝重的補充道:「不過我認為是要查,要做做樣子。」

  「那你說說,有什麼想法。這次行動是我親自做的安排,下面知道的就你柳菁英,還有你陳長生兩個。」

  柳菁英對昨夜的狀況略做回憶,闡述出想法,「五年前的行動,葉子強他們也沒理由提前知道。當時每個人都有查,全都沒查出問題,包括我自己。這次行動組的成員,每一個我都知根知底,絕對不會有問題,他們也沒機會通風報信。除非內鬼是……上面的人。老師,這次行動上面有哪些人知道?」

  「這次行動,我確實有跟幾位政府的領導報備。」老者面色變得更加嚴肅,「你提的這種可能性,沒抓到證據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點醒瞭我。說的對,你們局裡要查,還要熱熱鬧鬧的查!最好查出來幾個看看!」

  老者摸出一根香煙點上,深深的吸瞭一口,「小柳,老師一把年紀瞭,有些事是不願意去相信。都是些老同事,老朋友啊。」

  柳菁英和陳局長對瞭下眼色,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瞭深深的憂慮。

  「那葉子強十幾年前不過是一個黑社會小頭目,弄到後來什麼都敢搞,販毒,拐賣人口,還敢誘殺警員!他犯瞭那麼多大案要案,查瞭這麼多年,一次沒抓到!他那麼多黑錢哪去瞭?他綁瞭那麼多人哪去瞭?他自己哪去瞭?任他再神通廣大,可能一點尾巴都不露出來嗎?」老者停住,任由手上的煙頭慢慢往上燒,煙灰滾落在地板上,「有些事,不信,也得信吶。」

  柳菁英點頭表示贊同,又開口問道:「老師,毒餌那邊怎麼處理?按您的說法,他們是過來做正當生意的。現在綠蛇集團沒端掉,我想他不好再露面吧。」

  「這個你不要擔心。那個叫安東的,其實不是我搭的線,是更上面。」老者食指往天花板上指瞭指,「上頭之前給的指示是,如果抓不到葉子強,就讓他按原計劃供貨。」

  陳局長連忙問道:「廳長,他們談的是可是迷幻藥啊,真讓他運?」

  「迷幻藥,隻是一個由頭。安東背後的集團,主要可不搞那些東西。葉子強也是想靠上他背後的勢力才會上鉤。葉子強本來入不瞭他們的法眼,也就是配合我們的要求,才有安東這個人過來。上面出於某些國際戰略方面的考慮,同意他們進來做正當生意。這些就跟我們沒關系瞭。至於運毒,我想上面這麼安排是想掌控全局,深挖網絡。要知道,搞毒的可不止葉子強一夥啊。」

  言畢,老者按滅煙火,起身要拿去外套。柳菁英和陳局長連忙起身幫他,老者擺手示意他們兩個不用動,轉頭對柳菁英說道:「我走瞭。這段時間你也辛苦,正好借內部糾察的機會,我看你就好好放個假,修養一段時間,你看你,面色比我還差。」

  柳菁英這幾天晚上極少的睡眠時間中基本上都處於半醒的狀態,因為要保證隨時可以起身工作,她睡前也不敢服用安眠藥。這將近一周時間下來,面色著實憔悴瞭不少。一想到傢中的傻兒子,柳菁英也有種特別想放松的心情,她對老者嫣然一笑,「是該好好休息下瞭。老師你也別太辛苦,您這幾年白頭發都多瞭不少。」

  ……

  柳菁英驅車回到自傢社區,停好車後,一路小跑,興奮的往傢門趕去。經歷瞭這幾日的緊張,此時的內心的輕松竟令她異常的激動,她決定回傢要好好放縱放縱。

  來到門前,柳菁英三兩下打開門鎖,一腳將其踹開,哈哈大笑著朝屋內喊道:「哈!兒砸,老娘回來啦!」

  「咦,蛾子呢?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