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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大姑的苦衷

  到小藝的房間之前,我就把視頻關瞭,我怕不小心把自己的風流之舉攝入電腦裡,如果那樣的話,我和王鎮長的親密關系就全面崩潰瞭。我現在的工作還是她幫助我調動的,我可不能給她留下一個忘恩負義的印象。

  是夜,我和溫柔火熱的小藝時緩時急地進行著這場極限遊戲。和她在一起,是和詩詩在一起的感覺不同的,她沒有詩詩那種十分沖動,性急如火的樣子,她那嫻熟的動作,世間的女孩是無法與她相比的。我高瞭好幾次,都不覺得累,這就是超強的享受。一切美好都在不知不覺之中,這就是享受的最高境界。

  我還想繼續這種美好,可是小藝婉言謝絕瞭我,她說我要註意身體,不要貪婪。想想,她說的也對,看看表,已經2點多瞭。我摟著她,不一會就進入瞭夢鄉。

  早晨,還沒有睡好,就被小藝喊醒瞭,我不想起來,小藝說:要是被王阿姨發現瞭那可不好瞭。聽到這,我嚇得跳起來,到衛生間洗瞭洗,就穿上瞭衣服。詩詩還在賴床,趴在床上,撅著小屁屁,那個小嘴似乎在嘲笑我。我把她叫醒瞭,問她坐不坐我的車呢?她不情願地起來瞭,說:坐啊,上學真累,我真不想讀書瞭。我反問:你不讀書幹什麼呢?她撲過來,跳到我的身上,我隻好把這個溫香軟玉抱在懷裡。她閉著眼睛說:和你在一起,過著快樂的生活。我拍瞭拍她的屁屁,讓她快點下來,讓她快點收拾去。

  她罵罵咧咧的,裸著身子到衛生間瞭。我忙把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說:你快點穿點吧,不然,你母親一下子進來瞭,我可完瞭。她伸出雙手,捏瞭捏我的鼻子說:好好,你這個膽小鬼,我穿一點吧,這小子,膽子多小啊,既然把人傢上瞭,還怕什麼呢?

  這個叛逆的女孩,和她在一起,有點像玩火,我怕她向她母親說出這件事來,她的個性這麼強,凡是想得到的東西,都想拿到。看來,這種小蘿莉,和她們在一起,還是註意一點分寸。

  等詩詩收拾好,小藝把早餐做好瞭,我和詩詩簡單地吃瞭點,就忙著開車向學校走去。走到半路,詩詩竟然跳到瞭我的身上瞭,我忙把她推下去,說:小妹,我怕瞭你好不?這麼多的人,你不怕人傢看到嗎?她笑著說:看你這小子,就是不敢玩,怕什麼呢,本姑娘就是敢想敢幹,誰能管得瞭我呢?我喜歡和木哥在一起,我喜歡和你抱在一起……

  瘋瞭,我忙加快速度,向學校駛去。詩詩拍著我的屁股說:這個小子,真好笑,對瞭,今天中午放學,一定接我喲。我說: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呢?詩詩撅起瞭小嘴,像一個小毛驢。這個小淘氣,心理上還沒有斷奶呢。

  到瞭學校門口,她還不下車,我正要問她幹什麼呢,她卻猛地起身狠狠地吻瞭我一下,笑著跳下車走瞭。這個調皮的小精靈啊。

  青春就是一曲清新的歌,我和詩詩的美好相遇將會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回憶的事情瞭。說不定等我老將至時,我會把詩詩的美好回憶吟成一首詩:翻開,紅燭的跳蕩。撕下,歲月的嘆息。來路遙遙,踏過瞭那麼多的春夏秋冬。二十餘年的步履艱辛,留下瞭一行行足跡,春花秋月,酷暑寒冬,無法改變在路上的印跡。回首歲月,在興奮與遺憾的糾葛中,踏一路風塵,牽一縷朦朧的月色罩著心靈,感受到來自遠方的問候。讓我與人生悄悄地對話,告別與已去的階梯。撩撥著歲月的激情,掬一縷朦膿月光,彈一首悠悠古曲,誦一段豪放詩詞,折一支燦燦桃花,點綴我的青春像春天一樣,年輕、朝氣、五彩繽紛!(或許有些讀者不喜歡看到吧,我賣弄一下,在這種文學中寫詩像放屁一樣。)

  看到詩詩進瞭學校,我也放心瞭,開始向大姑的傢駛去,今天不知道荷月走不走呢?昨天冷言冷語頂撞她有點不忍,本來她勸我不要在大姑哺乳時進去也是對的,我為什麼怨恨她呢。

  到瞭大姑傢,發現荷月正在收拾,我忙幫助她收拾起來,並和她開瞭幾句玩笑。她頓時開心瞭,笑盈盈地望著我,她是一個大度的人,也許沒有我小孩子氣吧。

  收拾停當後,大姑讓荷月再住幾天吧,荷月說不行瞭,已經和領導請瞭10天的假瞭,不能再請下去瞭。於是,我便幫她拎著包,向樓下走去。

  上瞭車後,荷月笑著說:小木,你說,我回去大傢會怎麼看呢?我說:大傢肯定要驚訝得把牙掉瞭吧,有些男人一定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

  她笑罵著我,說我說胡話。我說:被男人追求是一件好事,證明你有無限的魅力,不是嗎?荷月,回去享受生活吧,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

  她擁抱瞭我,說:這一切都是你給我帶來的,謝謝你啊。我說:我們之間還說這些幹什麼呢?見外瞭吧,大美女。她羞澀地低下頭,淺笑顰兮,媽的,我不禁驚嘆於韓國的整容術就是高啊,把一切都改變瞭。

  我把她送到瞭火車站,領著她買票去。她一出現,不少男子都在看著她,她挺著胸,很得意,自信回到瞭她的身上瞭。我買上票後,把她送上要走的火車,與她揮手告別瞭。

  荷月改變瞭自己,她美好的生活因此就要展開瞭,我把她的自卑拋到瞭垃圾箱裡。接下來要等二姑的電話吧,不知道那個案破瞭沒有,我在這裡逍遙自在,別的不去考慮瞭。日飲美酒,夜偎美女,神仙日子,不想歸去瞭。

  正在陶醉中,大姑來瞭電話,問我在哪裡呢?讓我到她傢去,這個寂寞的少婦啊,我忙驅車向她傢駛去。

  我一進她的傢,她就抱住瞭我,像八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似的,吻個不停。我推開她,問:大姑,你的老公哪去瞭,你這麼瘋狂能行嗎?讓他發現可完瞭啊。

  她笑瞭:他不在瞭,你放心吧,就是他在,我也敢和你吻。我驚問緣故,她說:你知道嗎,我的那個老公不是沒有功能瞭,而且性趣轉移瞭!我忙問怎麼回事。

  她半含著熱淚說:想起來我真是氣憤,昨天我路過一傢飯店時,發現他正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吃飯。

  我笑道:這很正常啊,沒有什麼,兩個男人在一起吃飯是很正常的事啊。

  大姑說:你不知道啊,那是一傢同志酒傢,都是搞基的瘋子在那裡吃飯。我仔細觀看瞭一會,發現我那死老公竟然抱住瞭那男人,去吻他,靠,惡心死瞭,氣死我瞭,我有這樣的一個老公!看來,他一直在瞞著我,說他不行瞭,其實,他是不想和我做那事瞭!我正準備和她離婚呢,可是又怕曉娜問我為什麼呢?我怎麼說得出口呢,那事太惡心瞭,想起來我就想吐……

  什麼啊,大姑夫竟然是這樣惡心的一個人,搞基,我想都沒想到。雖然我承認搞基是一種愛好,這世間,沒有什麼值得去排斥的,存在就是合理。可是,我還是接受不瞭這種人,覺得他們真是太惡心瞭!如果搞基的讀者看到,請原諒我,我沒有誹謗同志之癖好的人。我隻是說說自己的喜好。

  大姑那樣子,難受極瞭。她惡心欲嘔,但還是強忍住瞭。我問她怎麼樣,需要我給她買點藥去,她苦笑道:不用瞭,我還能忍得住啊。沒事的,我隻是想起來惡心,我再和你說說我和他攤牌的事。

  什麼,大姑已經揭穿瞭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