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問我找什麼工作,我說:我給你托個人,她可是神通廣大,你稍等幾天,先好好地玩幾天,到時候找到工作我再通知你。她高興地一躍而起,抱住瞭我,吊在我的脖子上,親著我說:木哥,你真好啊,這次,我有瞭正當的工作,不用擔心受怕做小偷瞭,好啊……是你造就瞭我。
我說:應該的,這麼可愛的小女孩不能流落街頭,和壞人混在一起。我看瞭看表,說:我該走瞭,有點事,必須趕時間。她抱住我的脖子說:我舍不得你走啊,我還以為你今晚住在我這裡呢,你就這樣走瞭啊。我點瞭點說:來日方長,你今晚歇一歇,養好身體,再和哥好好地去愛。她笑瞭,再次擁抱瞭我,我吻瞭吻她的小包包,她扭動著身體,說:討厭,你好壞啊……
我出去瞭,開車向醫院走去。大姑一會還得接女兒,可是,我想到,要是我先把曉婷接回傢也是一樣的,省得麻煩她呢。於是,我開車向她的學校走去。去瞭那裡,還沒有放學。等瞭一會兒,終於放學瞭,我進去把曉婷帶走瞭,曉婷高興地說:哥哥,可以坐你的車瞭,不用趕公交車瞭。這個小可愛,像個芭比娃娃一樣可愛。
我把她送到傢門口,才想到我沒有鑰匙,曉婷也沒有,看我這個粗心的傢夥啊,看來還得把曉婷送到醫院裡找她媽媽去呀。我正準備帶著曉婷下樓去,這時,曉婷傢的門突然開瞭,走出來一個人來,啊,是大姑夫,他也很詫異,問我什麼時候來瞭,怎麼就來接曉婷瞭。我說:我來陪荷月做手術瞭,今天我正好路過曉婷的學校,就把她接上瞭,可是上樓時才曉得,我沒有鑰匙,最後準備到醫院去叫大姑。沒想到大姑夫在啊!
大姑夫笑瞭:好啊,快進來吧,我也是剛剛回來的,你先喝杯茶吧,一會我也到醫院看看荷月去。他接著又問我荷月是什麼病,我說隻是來整容,沒有病,他微笑著說:哦,小木,你厲害啊,賺瞭錢吧,整容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的。我打瞭個哈哈,說花不多。坐瞭一會兒,我給大姑打瞭個電話,說曉婷已經被我接回來瞭,並說大姑夫回來瞭。大姑的聲音變瞭,我聽得出她不希望大姑夫回來。
掛瞭電話後,大姑夫說:走吧,小木,我們一道去醫院。說著,他先下樓去瞭,我發動瞭車,找不到他,不一會,我發現他過來瞭,手裡拿著不少禮品,我問:大姑夫,不用買這麼多,去看看就行瞭,何必破費呢。大姑夫笑瞭:我去看看這個侄女,能空手去吧,沒事。曉婷也坐在瞭車上,一路上吵鬧著。我誇曉婷長得真漂亮可愛,大姑夫笑道:是嗎,呵呵。
到瞭醫院裡,荷月看到大姑夫便坐起來,和他說這話,怪他買這麼多的東西。而大姑和我遞著眼色,我知道她有些不高興,她一定在怨恨自己的萎哥丈夫怎麼提前回來瞭呢?那種酸意和氣憤我是可以理解的,她好不容易抓住瞭我,可以痛快一下,結果被這個萎哥老公打破瞭美夢。
寒暄一下,大姑說:這樣吧,好幾天都是小木陪荷月,今晚我就陪她一下吧,讓小木歇歇。大姑夫說:也好,那我就領曉婷回傢瞭。大姑說:好,給曉婷做飯要好一點,不要湊合。我很奇怪,大姑怎麼說謊呢,我隻陪過荷月一晚,怎麼她這樣說呢,荷月臉上也是很奇怪的神情,但她沒有說什麼。大姑夫走瞭,大姑說:轉眼間荷月就要出院瞭,我好好陪陪她,明天不是解繃帶嗎,今晚你們都好好地睡一下。荷月非常感謝大姑,我卻沒有說什麼,這個大姑,你是不想見到你的老公,沒有其他的意思。
我究竟該怎麼做呢,是當晚住下來還是去盧警官的傢裡呢?我考慮著。這時,大姑站起來說:走吧,小木,我們出去買飯去。說著,向我遞著眼神,我忙跟著她走瞭。
走在走廊裡,她摟住瞭我,說:小木,你真是一個壞小子,到處亂跑,你看,我的那個死老公來瞭,這可怎麼辦呢?我好容易等住瞭你,可是還沒有過多地開心呢,那個沒用的東西就來瞭,氣死我瞭。小木,你真是一個壞人,不陪我……她說的腔調聽起來,好像要哭出來瞭。
我說:我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快回來啊,不過,我不在的日子,都是二姑叫走瞭我,我也沒辦法。大姑嘆瞭口氣,說:唉,我的婚姻是一潭死水,說不定那天,我要和他離婚瞭。我不便說什麼,這是大姑的私事,我不便參與,不然,後果是很嚴重的。
來到一傢小吃店,我和大姑點瞭一點飯菜,我們開始吃飯,大姑非要喝酒,我沒有辦法,隻好和她喝瞭起來,大姑不一會就喝醉瞭,不過,也沒有酩酊大醉,是那種有點迷迷糊糊的感覺。因為我開車,幾乎沒有喝。大姑的身子倒在我的身上,說:小木,你好壞啊,常常躲著我,借故走開,不多陪我,我恨死你瞭。我說:大姑,這店裡還有別人,我們不要太放肆瞭。她擺手道:我不管,我就想和你在一起,誰讓我這麼愛你呢!那種醉態已經有點放蕩不羈瞭。
我忙結瞭帳,把她扶起來,扶到車上去,她拉著我的手不讓我,非要我陪她,我說:大姑,是這樣一回事,我先把飯給荷月送過去,一會兒你坐在車裡等著我,我絕對來陪你的。大姑笑著說:那就好啊,你不來我就進醫院裡罵你去。啊,這個大姑,這麼任性,唉,早知道我就不要她喝酒瞭,她的內心一定太苦瞭吧。
我開車到瞭醫院裡,一路上,大姑的手動個不停,在我的身上動著,害得我拼命地去忍,沒辦法,我也是一個熱血青年,敏感易動,不是冷血殺手。我又和大姑說瞭一遍,我說先上去給荷月送飯去,一會我就下來瞭,你可不能出來亂鬧啊。她點瞭點頭,說:給你十分鐘時間,要是你不下來,我會大吵大鬧的。啊,這個醉鬼啊,印象裡,大姑從來不是這樣的,這是怎麼瞭?
我進瞭房間,把飯放在荷月的面前,還沒等我解釋呢,荷月就說話瞭:大姑哪去瞭呢?我說:大姑的女兒曉婷鬧著要大姑回去,還要她媽給她買漢堡,所以現在大姑買去瞭,我一會下去,送大姑回傢去。
荷月說:沒辦法,誰讓曉婷是大姑的小女兒呢,她當然嬌慣的很啊,你去吧,明天我就要解放瞭,你不用陪我,快點去吧。
我拍瞭拍荷月的臉,就下去瞭,大姑看到我下來,笑逐顏開,說:好孩子,你真乖啊,好,現在走吧。我問她到哪裡去呢,回傢去嗎?她罵道:你是不懂還是裝的呢,我想回傢見那個公公嗎?哦,大姑把她那個萎哥老公比作公公瞭,真有她的。
我問她去哪裡呢?她說:還用問嗎,開房間去,我們住賓館。啊,她太瘋狂瞭,可是我怎麼能夠拒絕呢,我怕她在醉酒之下失態,在醫院裡大吵大鬧,讓荷月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更不好瞭。於是,我隻能說:好吧,我們找賓館開房間去。大姑笑瞭,撫瞭撫我的背說:這才是個乖孩子啊,好,你開車吧。
我隻能啟動車子,向外駛去,我發現,在荷月住的那個房間的窗戶打開瞭,荷月探出頭向外看著呢。倒好,沒有和大姑有什麼舉動,她又沒有吵鬧,不然,一下子就會被荷月看到的。好險啊,我開車慢慢地向外面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