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姐妹倆與我車輪戰,我成瞭一臺機器,供她們開心的機器。我沒有想到她會找出一點點機會來與我相愛。不過,這也是一項快樂的差事。我的體質極強,又習有武功,與她們相愛,無論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是一件極其快樂的事情。她們姐妹倆本來是兩個極品美女,現在又拋棄瞭所有的羞恥感,積極地和我大玩特玩。我累瞭,就躺在沙發上,任她去動。她累瞭,就讓我去動,這種彼此休息的方式真是太棒瞭。
二姑高興地說:小木,你小子真是我的心肝寶貝啊,感謝上天賜給我一個如此絕妙的小夥啊。我說:打住,你說,現在大姑會怎麼想你呢?你把我帶走,肯定去向不明,大姑肯定在說你真是一個大色狼啊。你不去辦案,不去逛街,反而回到傢裡巫山一片雲呢!
二姑說:廢話,如果我和你換一下,我變成你,你變成我,你想想你願意嗎?我想瞭想,覺得二姑說的有理。如果我是二姑的話,我會飽受無愛之煎熬的,單身一人,又身份特殊,不敢放開大搞,隻能日復一日地空受著這種寂寞無奈的折磨。現在她看到我,不能控制自己,想盡一切辦法,利用一切機會與我大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這樣想來,大姑也是這種情況,她們兩人相近,我可不能笑話她們。我便把剛才想到的和她說瞭。二姑眨著淚眼,說:太對瞭,你怎麼想到我的心裡呢?早和你說,想讓你娶我,可是你就是不答應,現在又領著荷月來整容,你太讓我失望瞭……如果我擁有你,天天我就可以享受到這種快樂瞭。有時候,我真想和荷月說明真相,說我和你已經有瞭那種關系瞭,我和想和你結婚,讓她退位,可是,我有開不瞭口……
二姑說瞭很久,主題就是我不聽她的話,不和荷月退婚,不和她結婚,說我是個大騙子,以前答應過她,現在又不算話瞭。我也記不起來瞭,我什麼時候答應過她,又不敢反駁她,怕她罵我。很少見到這個鋼鐵女人落淚,現在看到真是稀罕。我握著她的乳,一邊吻一邊說:不要哭瞭,以後我多來看你不就得瞭嗎,人生都是一場戲,你又何必太在意?
她破涕為笑瞭,說:我也知道不可能,隻要你心裡有我就行瞭,你記住,我,章敏敏永遠最愛你,永遠離不開你,無論你在哪裡,處於何種地位。
我很感動,一個紅顏知己啊,難得啊,她可是我未婚妻荷月的二姑,不過,目前我隻能口頭上叫叫她,誰知道這個稱呼能不能真的成為真實的呢?
二姑看著我,有些動情,我知道她已經把我當做瞭心中最牽掛的人瞭,我心裡暖洋洋的,有二姑這樣一個紅顏知己真是幸運啊。很多年來,很少有人這樣在意我瞭,尤其是二姑這樣一個有地位,有魄力的女人,更是少見瞭。
這時,二姑的手機響瞭,我以為是大姑打來的,我說:看,大姑催你瞭,你還在放肆嗎?二姑忙拿過來手機一看,便接通瞭,她說:什麼,在哪裡看到瞭這具女屍呢?女屍的情況如何呢?她問瞭很多的情況,很多的細節,我不得不佩服這個隊長真不是吃素的,這樣一問,我對案件也有瞭一些初步的認識。
她的身子裸著,那曼妙的身體時時誘惑著我,我差點流出瞭口水,於是,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出去,探在她的身上,開始四處遊走著,她踢我,做手勢讓我離開。可是我就是不聽她的話,她為瞭不分散註意力,就不理我瞭,專心地聽電話。我的手像一條靈活的蛇一樣,在她的峰巒上,溝谷間,草原上遊走著。她的身子像被黃蜂蜇瞭似的悸動著。我暗自笑開瞭花,媽的,看你能忍多久,我就要幹擾你。
終於,二姑打完瞭電話,她踢瞭我一腳說:你小子真是不地道啊,把我弄得忍無可忍瞭,你知道嗎,我在忙工作上的事,你不能讓我註意力不集中,這樣的後果很嚴重的。我看著那潺潺的水流,笑瞭,這就是我的成果啊。
我轉身穿衣要走,她卻一把拉住瞭我,罵道:你把我弄得上火瞭,自己想走,沒有那麼容易,站住,我要你把我的火發出來。說著,一把揪住瞭我,把我推倒在沙發上……
脹鼓鼓的一隻乳房!白皙的皮膚!褐色乳頭和乳暈!這可是我二姑的胸部啊,而現在就如此清晰地顯現在離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瞭似的呆呆看著,機械地、做夢般地回答著她的問話。
“怎麼?沒見過女人的乳房?”
“沒……沒有過。”
“你覺得它美嗎?”
“美!美極瞭!”
“喜歡嗎?”
“喜歡!喜歡!”
“想不想看另一個?”
“想!當然想。”
“那麼……要交換!你肯不肯。”
“肯!當然肯。”
“那麼……過來點兒。”
我向前挪動瞭半步,站立在她兩膝之間。她抬手飛快地把我腿上的被子拿開,那條挺立多時的肉棒抖動著出現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為我的陰莖硬挺起來以後很長,所以現在龜頭幾乎挨著她的鼻子瞭。
“噢,乖乖,真大呀!”
她說著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來。
那感覺!簡直無法形容,一種興奮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噴出來瞭。
“二姑!別……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堅持不住瞭,便松開手說:“來,抱我到床上去。”
我彎腰抱起她,覺得她渾身軟綿綿的,雙手環著我的脖子閉著眼睛說:“小木,吻我!”
說罷她便抬頭吻住我的嘴唇。
感覺真是妙,她軟潤的嘴唇貼住我的嘴唇,那種令人躁動氣息直接沖進我的鼻子裡,使我的血液都要沸騰瞭。而且更妙的是不僅僅四片嘴唇貼緊就完瞭,她還吸吮起來,這感覺可更好瞭。我試著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勵般地將舌頭送進我嘴裡,吮著這滑滑軟軟的香舌我感到瞭前所未有的興奮。由於短褲還掛在膝頭,不能快走,當我磨蹭著把她平放在床上。
她雙臂依然環住我的脖子,我彎腰和她熱烈的吻著,兩條舌頭進出彼此的口腔探索著,滑滑的相互糾纏著,呼吸越來越急促,最終因為喘不過氣來而分開。
同時她伸出手緩緩地揉搓我的肉棒。
我俯身在她兩腿之間,我的肉棒對準瞭她的陰門,龜頭感到涼涼的滑溜溜一片。
“小木,對瞭,就這樣,進來,進來吧,用力!啊!對瞭,噢…舒服死瞭,好硬,好燙,真解氣!別動啦,讓二姑好好享受享受。”
說著抬起雙腿交叉壓住我的屁股。
肉棒深深地埋進一個奇妙的洞穴,溫暖、濕潤的洞壁蠕動著,有節律地收縮著,整個肉棒被緊緊地包裹著,龜頭似乎頂在一個滑溜溜、圓滾滾、硬硬的在不時顫抖的什麼東西上,舒服的感覺令人眩暈。
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小腹聳動著,腳跟不時碰在我的屁股上,雙手摟在我背上,緊閉雙眼,頭斷續地左右擺動,喉嚨裡一直發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聲音。
我面對著她的臉,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動,感覺到她急促呼出的氣息,這氣味使我亢奮,渾身一振,肉棒似乎又脹大瞭一些頂在那怪怪的地方。
二姑的肉洞猛然劇烈的收縮起來,似乎把整條肉棒都緊緊的箍住瞭,那個圓圓硬硬的東西好像突然變成瞭一張嘴,咬著龜頭吸吮起來。
一種莫名的感覺襲來: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尾骨處迅速地蔓延到脖頸,擴散到全身,腦子裡一片空白。丹田好像起瞭火,熱騰騰的一團急速向下,隨即,大股的濃精不可抑制的噴射出去,噴進那溫暖肉洞的深處。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瞭,嘴裡‘哦’的一聲,聲音大得足以使門外的人聽見。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裡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澆在龜頭上,隨後她軟綿綿地不再動彈瞭,隻有肉洞裡的那張嘴還在時不時的咬幾口。
我感覺好似騰雲駕霧,身子軟軟地趴在她身上,渾身舒坦極瞭。
過瞭一會,二姑忽然把我推開翻身下床,嘴裡咕噥著‘壞瞭壞瞭’的沖出臥室,接著衛生間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當我還沉浸在愜意、滿足和不安的情緒裡,費力地思索著怎麼‘壞瞭’的時候,她如同去時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緊緊地摟著我說:“剛才嚇壞我瞭,生怕懷瞭孕……”
我的頭嗡的一下大瞭,對呀,要是懷瞭孕可怎麼辦,算是怎麼回事啊!隻好緊張地聽她說下去。
“我算瞭算幸好還在安全期,否則可真沒臉活瞭。”
說著在我臉頰上狠狠的親瞭一口道:“你個害人的東西!”
我又緊張起來,這是荷月的二姑呀!我怎麼…今後怎麼辦?怎麼面對荷月?
真該死,怎麼就這麼沒出息!我怔怔地望著二姑那張美麗而越發嬌艷的臉龐。
“小木,你在想什麼?你真瞭不起!我從來沒有這樣興奮,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你一下沒動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瞭!謝謝你,我的小木。”
說罷連連在我臉頰、脖頸、肩膀、胸膛上親吻著,刺激得我又興奮起來,小弟弟抬頭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堅挺的肉棒套動著說:“這麼快就又硬瞭?年輕就是行!”
“二姑,我……”
“都這樣瞭還叫我二姑?”阿……那叫您什麼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敏敏吧,叫我敏敏或…小敏都行,也別您您的瞭。”
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
“那……叫您敏敏行嗎?”
“咳,不許帶您,隻要你願意,叫我什麼都行。”
“那好,敏敏,我還想……還想要。”
她撲哧一聲笑瞭:“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過這次咱們慢慢來,敏敏要教給你怎樣做我們兩個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好嗎?”
當然好,隻要能把脹得難受的肉棒插進那奇妙的洞裡怎麼都好。
“來,趴到我身上,你摸摸我下邊,是不是還幹著呢?”
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來,吻我。”
我們摟抱著親吻,肌膚貼合,肢體交錯,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剛才不一樣瞭。”
果然,在一團毛烘烘的中間有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手指順勢一探找到瞭源泉。我發現隻要在那裡摳弄一下二姑就是一陣顫抖,於是我開始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著,她也就不停地抖動著身體。看到她咬牙堅持的樣子,我停止瞭動作問:“敏敏,這樣不舒服嗎?”
她卻說:“舒服!不要停,快,再用點兒力!再快點兒!噢……呀!”
一股熱流沖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滿手都是。她見我抽回手奇怪地觀察這到底是什麼,忙閉上眼睛說:“我已經被……被弄得舒服極瞭。”
她睜開眼睛望著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會達到高潮,我原來的老公結婚很多年,隻有過兩次高潮。可是……今天你已經讓我高潮兩次瞭,這對於女人來說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謝謝你。”
“現在插進來吧,如果不是這樣濕瞭就……插的話,我可能會受傷的,當然不是說先要有高潮,我是說必須有所準備。輕一點兒,哎……對瞭!哦……好硬!呀……慢一點兒!啊…啊……噢呀……再慢一點兒…啊…噢呀…現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由於每次當我將要射精的時候敏敏都提示我停止動作,這一次性交持續瞭大約60分鐘。其間她四次噴出滾燙的淫液,不過一次比一次噴出的稀薄,在她最後一次用花心咬住龜頭的時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聲中把精液噴進她體內,她汗津津的身體再次僵直瞭,指甲狠狠地摳破瞭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