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驚異於嶽母的需求和精力,她怎麼像一個鋼鐵巨人一樣,坐起來沒完沒瞭的?雖說興趣是第一位的,但不可能像她這樣愛無止境啊。也許是她寡居已久,多年不聞肉香之緣故吧。我隻能去支持她,讓她去享受生命中的快樂和刺激。舍命陪嶽母,身亡又如何?她終於支撐不住瞭,身子軟的似乎沒有一點精力瞭。像一塊泥一樣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吸著煙,想著自己的工作,我在想著究竟該如何做呢?畢竟教書匠這個工作不是我的愛好,我該放棄還是呆下去呢。這事,太復雜瞭,我別無所長,隻是拳腳功夫和床上功夫比較強,如果我就自己所擅長的去找工作,那隻能是一個保鏢或是吃女人軟飯的。這兩樣都不算多好,媽的,該怎麼辦呢?我想的頭都大瞭。雖說在嶽母傢裡避難,同時享受著如火的激情和意想不到的刺激,可是,這不是長久之計,我得想好自己的出路啊。
如果我想出人頭地,必須得混出個樣子來。如果什麼都不去想,隻想享受人生,目前我的這份教書職業還算不錯啊。試想啊,在高中裡,有多少剛剛綻放的青春花朵啊,我願意做這隻采花蜜的小蜜蜂,去享受人生。可是,我又不甘心一輩子就這樣胸無大志,渾渾噩噩呢。媽的,想的頭都大瞭,算瞭,還是不去想它瞭。一切自有定數,宿命論如是說。
嶽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來瞭,她已穿戴完好,正在收拾傢裡。她問我:“發什麼呆呢,你小子想什麼事,這麼專註呢?真是少見啊,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什麼都不去考慮的人呢!”
我隨意說瞭幾句。嶽母說:“我還以為你在想你和荷月的婚事呢!說心裡話,我現在自私到瞭極點,有點不希望你們盡快結婚呢。我是不是快要發瘋瞭,真可怕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為好啊。”
我笑瞭,暗自道,你真是一個怪人啊,哪有盼自己的女婿不要早點和女兒結婚的人呢?不過,你已經和我突破瞭禁忌,一切都不重要瞭。我說:“你是不是有一個想法,想和永遠在一起,想永遠保持那種關系呢?你是不是情願做我的暗妻呢?”
她的臉紅瞭,低下來頭,喃喃地說:“你怎麼知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真的,我真的有這種想法,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瞭二十多歲,這怎麼能可以呢,我在墮落……”
她說得有點語無倫次,我知道她已經無法自拔瞭,就像陷入一個泥石流的漩渦之中,自己已經無能為力瞭,隻能等待著命運的安排。我說:“這樣也挺好的,我和你悄悄地有那種關系,我們不是照樣什麼事都辦瞭嗎?”
她在我的臉上重重地吻瞭一下,說:“是啊,壞小子,你說的對,我很開心,真是找瞭一個好女婿啊。”
我的手機響瞭,忙接瞭起來,是荷月打來的,她問我:“我的木弟弟,你還在我傢嗎,我好想你啊,好多天沒有見你,想死你瞭,我想馬上來見你。今天我就能回去瞭,就能見到你瞭,想想真幸福啊。”
我哼道:“你這麼想我,是不是想和我做那事瞭?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一個純潔的處女,是不是啊!”她不說話瞭,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囁嚅著說:“小老公,你為什麼這麼急呢,如果你想做,今晚我們就可以做,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反正我是你的……”
啊,一句調侃的話她竟然當真瞭,我向她解釋道這是個玩笑,她笑瞭:“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小子肯定還是一個處-男吧,連女孩子的胸都沒有摸過吧,今晚就讓你過個癮,嘻嘻……”
……
暈瞭,徹底暈瞭,沒想到荷月當真的瞭。難道她今晚真的來做呢?我怕瞭她啊,和她有什麼樂趣呢?哪有和她媽做得開心呢?她還是一個菜鳥,弄不好會把我弄成內傷的。
嶽母也聽說瞭是荷月打來的電話。她問我荷月什麼時候來傢呢,我說今天來呢,她皺瞭皺眉,說:“好啊,正好你在呢。”我說:您皺什麼眉呢,你肯定很遺憾,今晚不能和我在一起夢周公瞭吧?嶽母踢瞭我一腳,說: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你找死嗎,哪涼快到哪去!我哼道:我說著瞭你的心事,你當然不承認瞭吧,哼,還不承認,真是的。
我看看天色,已經是下午五點多瞭,如果荷月不來,哪多好啊,說實話,我對她一點感覺也沒有。她哪有她傢的別的女子有風韻呢?不過,我戀在她傢中這麼多的美女中,不忍心和她決斷瞭。我如果和她退婚瞭,能名正言順地來她傢嗎?忍一時吧,快樂是無限的。
嶽母到瞭地裡去瞭,我這次沒有跟她去,我覺得身子很累,頭昏眼花,這些天身子有點淘空瞭。現在我要借機休息一下,把體力恢復瞭。於是,我端坐在床,開始默念口訣,運起氣來。真舒服啊,周身百骸都彷佛浸泡在溫熱的水中,我覺得身體上的力氣慢慢地湧上來瞭。運瞭半個多鐘頭後,我覺得自己的體力遠勝於前,生龍活虎的。我睜開眼睛,覺得眼睛亮瞭很多,身子很輕,像一隻小牛犢一樣,我走動著,讓自己活動起來。媽的,這氣功真的頂事,中國的傳統文化真的不錯啊,我隻是一個門外漢,倒受益這麼多。
看看天色,落日已近,黃昏時分,嶽母還沒有回來,我走來走去,準備走瞭,媽的,有點孤獨。這些天在這裡,和嶽母沉浸在溫柔故裡,我覺得甜得有點膩味瞭,不想再這樣下去瞭。男女之愛,一張一弛,如果天天耳鬢廝磨,豈不失去瞭神秘感。我正準備發動車子,這時,嶽母回來瞭,看到我在車裡,問我幹什麼去?我說要走瞭,她臉色變瞭,問我什麼意思,難道連荷月的一面也不能見瞭嗎?你是不是有想退婚的想法?她很氣憤。
我忙說:“不是這樣的,我在傢裡很鬱悶,想出去走一走,不是想走,而是想走出去散散心。”嶽母這才臉色變得緩和瞭不少,她說,那你就不要出去瞭,這麼晚瞭,我都回來瞭,你還鬱悶嗎?二來,你未婚妻就要回來瞭,你一走不是給她一個冷臉嗎?
我笑瞭笑,隻好留瞭下來。我幫著她做傢務,現在,聽說荷月要回來,我們冷靜瞭不少,不再是原來那樣親親熱熱的模樣瞭。
我給荷月打瞭個電話,問她在什麼地方,怎麼還不來?荷月說自己在大巴車上,還在路上。我問清楚她在什麼地方,就開著車要走。嶽母問我幹什麼去,我說荷月坐車晚點瞭,我要去開車接她。嶽母笑瞭,說我這人真是讓人感動的人,能想出很多妙主意,會讓人開心的。
我開著車向荷月說的地方駛去,一路狂奔,終於看到瞭那輛大巴車,我招手讓車停下來。車主遲疑著,他還以為我是壞人呢,這時,荷月看到瞭我,忙向車主解釋著。車主這才停下來,荷月下來瞭,上瞭我的車,她下來後,帶來瞭不少人的羨慕和嫉妒的目光。也許大傢在想,她樣子不咋地,怎麼會找上一個帥哥呢?我真是給足瞭她的面子啊。
荷月上瞭我車,差點樂死,她看到那大巴車遠去後,便撲過來,抱住瞭我,哇,想不到,她的胸還是很柔軟的呢。平時,我都懶得去觀察她,沒想到她的胸器真是別有風采啊。她喃喃地說:“木弟弟,我真感動啊,你真是太好瞭……”媽的,感動什麼呢,不是一個接送嗎,至於這麼激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