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無休止的大戰殺瞭好久,才停下來。是嶽母主動停下來的,她說:“小木,我們不能隻做這個瞭,我還有活要幹呢?”我問她是什麼活,比現在這活還重要嗎?她說:“唉,還不是為瞭生計嗎,我種瞭很多玉米,這幾天的雨量大,地裡長瞭不少的草,該去拔草瞭,不然,玉米長不好的。”
好勤快的一個人啊,我說:“媽,我也和你去拔草,省得你一個人幹活。”她笑瞭:“我怎麼能讓未過門的女婿和我到地裡幹活呢?”我說:“就別講究瞭,你這個未過門的女婿已經幹瞭很多事瞭,甚至把你也幹瞭,到地裡拔點草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嶽母擂瞭我一拳,罵道:“不要臉的東西,以後不要提起這種事,我怕你習慣瞭就不分場合瞭。”是啊,她在47歲的年紀裡,在自己特殊的身份上,要承受多大的壓力呢?我連聲說對不起,嶽母穿好瞭衣服,揚長而去。
午飯後,我們要午休一會兒,再去地裡,太陽太毒辣瞭,毫不留情地照射著大地,我們可不敢早早地出去。午休時,我又要和她一起睡,她硬把我推開瞭,說:“臭小子,我能不知道你的目的嗎?你一貼近我,又想那個瞭吧?我們還去不去地裡幹活呢?凡事都有個度,天天不幹別的瞭,就幹這個嗎?你小子是不是上輩子是一頭公牛呢?”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一樣紮在我的心上,嶽母真是太犀利瞭,她沒有年輕女孩的火辣,並沒有遷就於我,更多時候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我不敢再說什麼瞭,隻好訕訕地走瞭,真撲瞭一鼻子的灰啊。我想瞭想,覺得自己做的就是有點不對,我把做愛當做瞭一種工作瞭,吃瞭後就做,做後就睡,醒瞭後再做,這樣有趣嗎?一點趣味都沒有啊!
嶽母教訓得對啊,我要振作起來,不能再那樣做瞭,人生還有很多的追求啊!不能整天沉湎於溫柔故裡啊!我隻好午休去瞭。
後來,嶽母弄出來的響聲吵醒瞭我,我抬頭一看,已經下午四點多瞭,嶽母要去地裡幹活去。她在洗臉,拿水,又不好意思叫我。我忙下去,洗瞭一下練就跟著她走。她讓我在傢休息吧,說太陽還很毒,你小子臉這麼白,能是一個幹活的人嗎?
我說:“媽,您就放心吧,我可是窮苦人傢出生的孩子,幹起活來是一把好手。”她笑瞭,領著我就走。
路上,碰到的人都好奇地問她我是誰,她解釋道是二女婿,來幫她到地裡幹活。路人無不誇獎,說她有福氣,找瞭這樣一個好女婿,比兒子還要好啊!村裡的人說話直白,很少遮掩的。這些話說得她開心不小,我也很高興。
到瞭地裡,四周圍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青紗帳,我真佩服嶽母的勇氣,她這麼美的一個女人獨自到地裡幹活,難道不怕有人起歹念嗎?我便把心中的疑惑和她說瞭,她瞪瞭我一眼,說你小子一天想的是什麼呢?
我說:“這世上難道都是好人嗎?”她說:是啊,你說的對,曾經有過一兩次,她正在鋤地時,有一兩個男人向她撲來。她毫不留情地拿起鋤頭猛砍猛砸,把其中的一個人砸出瞭血,這下子震懾瞭大傢。那些圖謀不軌的人不敢再來瞭,嶽母後來到地時,都必須拿上工具,以便當武器用。
我心中百感交集,這麼剛強的嶽母成瞭我的胯下之馬,我情可以堪?我高興極瞭,便賣力地在玉米地裡幹瞭起來。嶽母看到我賣力的樣子說:“小木,悠著點,這樣會把人累壞的,活是靠慢慢幹才做完的。像你這樣,早把人累死瞭。”
我笑著說:“還是媽媽最心疼我,無論白天還是黑夜。”她的臉紅瞭,呈現出瞭玫瑰色,她罵道:“壞東西,不要在野外說這麼高的聲音。”我看著她秀美的臉龐,健康度身體,心裡湧現出一陣陣感動。她的胸部隨著鋤地的每一個動作顫動著,快把我的魂勾走瞭,太撩人瞭。她低著頭,我看到瞭一小部分雪白的肉峰。因為到地裡幹活,她沒有戴罩罩,於是胸衣前凸顯瞭兩顆很大的葡萄,看得我更是心頭火起,不可遏制。
媽的,我不行瞭,一見嶽母就成色心,這還瞭得嗎?我覺得有一個部位正在變大,我忙低下頭,不能讓嶽母笑話我的好色成性。剛剛和她在傢玩過瞭,不能再來玉米地裡野戰,我得收斂一點。地裡的草不高但很多,這是一場大雨下後的產物。鋤瞭半個多鐘頭,我看看自己的成果,不錯啊,鋤瞭很長的一大塊地啊。
這一陣勞動累得我心跳加速,我忙蹲下身來,開始歇息。體力活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啊,能把我累死啊。好久沒有這樣勞動瞭,我一時適應不瞭。嶽母在玉米地的另一邊幹活,她不緊不慢地幹著,那動作像一場舞蹈,那麼優美,那麼嫻熟,把身體的輕靈和曼妙展現出來瞭。我看得都呆瞭,人世間有這麼美的人啊,我真是生活在巨大的幸福之中啊。
她幹著幹著,突然把鋤頭扔瞭,幹什麼呢?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四周看瞭看,我正巧在好幾顆茂密的玉米後面躲著呢,她沒有發現我。她把褲子解開,蹲下身來,露出瞭兩個雪白如玉的大屁屁,開始放水。啊,我發現瞭在雪白當中有一小撮淡黑色的芳草,好撩人的一幕啊,我看得心浮氣躁,熱血沸騰。這美麗的土地上承載瞭多少我的快樂啊,我在多少次的沖鋒中,曾經忘乎所以!可現在,這美麗的場景就在眼前,我真想沖上去,痛痛快快一下,可是,我又怕她拒絕,她還有些矜持,我不敢過分造次。
她把身子抖瞭抖,然後提上瞭褲子,把那勾人心魄的神器遮掩起來瞭。我有點遺憾地看著她的這個動作。真想繼續欣賞下去,可她不配合。她站起來要走,突然身體一動,叫瞭起來,怎麼瞭,她像被蠍子蜇瞭一下似的,身體抖個不停,並大聲叫我過去。
怎麼瞭,她遇到瞭什麼呢?我忙沖過去,她著急地說:“小木,快,幫我脫衣服,我身體裡不知道鉆進去什麼瞭,一個勁地竄著,是不是蛇呢?”我沒有說話,忙幫她脫衣服。夏天的衣服本來不多,三下五去二就把她的上衣脫光瞭,她的兩隻美麗的玉峰露出來瞭,看得我心頭突突直跳,可是我無心去欣賞,嶽母還叫著說:“那蟲子不在上身的衣服裡,不知竄到什麼地方瞭,好像在褲子裡,快點,我就不避嫌瞭,你快把我脫下面的衣服吧,那東西好像在咬我呢,好可怕啊。”
我忙開始幫她脫褲子,脫的過程中不少動作總是接觸到她的肌膚,每一次接觸都讓我心跳不已,但是我還是強忍著,繼續幫她脫。我真想抓住她的一隻玉乳,大快朵頤一番。終於把她的褲子脫下來瞭,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呈現在我的面前瞭,我發現有一隻可怕的蠍子在她的腿上竄著呢,我著急之下,忙把抓起來就扔,可是,我情急之下,沒有註意到我的手指被蠍子的毒鉤搭住瞭。隨著一下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大叫一聲,倒在瞭地上。
我被蠍子蜇瞭一下,疼死我瞭。嶽母非常著急,她大聲地叫著我的名字,並找到一棵野草,在我的傷口處擦著。這個動作又牽動瞭我的傷處,我叫著推開瞭她。嶽母低下身子來,俯在我的臉上,不住地說:“這怎麼辦呢?這怎麼辦呢?”我睜開瞭眼看,看到她的兩隻圓潤的玉乳垂在我的臉上,好溫柔的一幕啊,但是我實在沒有那個心情瞭,又疼得叫瞭起來。嶽母忙開始穿衣服,她說:“我趕快穿起衣服,給你回傢取藥去,不打針你是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