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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避難嶽母傢(8)

  後來,激情之戲在我們實在動不瞭時才停止。這次我和她徹底累瞭,我們躺在炕上,大口地喘著粗氣,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止,大傢都不想說什麼,當然還沉浸在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之中。我承認,有史以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刺激,從來沒有讓我這麼開心過,也沒有任何一個女子讓我這樣賣力過。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特殊的身份,美麗的面龐,曼妙的身體。

  過瞭十幾分鐘後,我才覺得有瞭一絲精神瞭。她也是如此,緊緊地和我貼在一起,一隻手放在我的身上摩挲著。她說:“唉,剛才還說不能再發展瞭,沒想到這事情像吸毒一樣,一沾上就變瞭,就戒不掉瞭。”

  我知道,亂愛就是一種巨大的誘惑,一旦沾上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終將越陷越深,有人說這是一種罪惡的快樂,這比任何事情還刺激。這也許是回歸到原始社會的一種狀態吧!男女歡愛之事確實是超越瞭不同國傢,不同民族,不同輩分而產生的一種力量。這種力量讓人忘乎所以,讓人欲罷不能。這種運動比奧運會的運動更偉大,奧運會的運動畢竟是少數人參加,而男女歡愛之事則是全民參與,全地球人都參與的一種運動,所以它有一種神奇的力量。

  她說:“我們在犯罪啊,本來想控制住,結果是越陷越深,我都身不由己瞭。現在我的心扉徹底為你打開瞭,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瞭,這可怎麼辦呢?對瞭,壞小子,你和荷月有過這樣沒有?”我笑笑說沒有,她更加羞愧瞭,說:“這是什麼事啊,未婚妻還沒有嘗試,我卻提前嘗試瞭,唉,我都沒有一點臉瞭,不知以後如何面對荷月呀!她如果知道瞭,會怎樣看我呢?肯定要罵我為人母而老不正經,來占女兒的便宜呢!”我說:“別這樣職責瞭,她怎麼會知道呢,她永遠不會知道的,這事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不告訴她,她能知道嗎?”說著,我和她拉瞭拉勾。

  在這漆黑的夜裡,兩個人搞著神秘的遊戲,像瑰麗的詩篇一樣,感動著我們。我們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都這種地步!我們竟能突破世俗的束縛,道德的障礙,結合在一起。我坦言,這暴風雨和漆黑的夜幫助瞭我們,黑夜給瞭我們昏黃的欲望,讓我們回歸荒蠻時代。縱使我置於萬劫不復之地,我也不後悔今夜的行為。我不認為有什麼荒唐之舉,這是情感發展都一定階段的必然結果。

  她心裡也很矛盾,嘴裡雖在自責,但還緊緊地擁抱著我,離不開我。她說:“完瞭,我控制不住瞭,老天爺饒瞭我這個罪人吧,我失控瞭,離不開這個孩子瞭,他可是我女兒的未婚夫啊,我該怎麼辦呢……”我躺在她胸上的頭感受到瞭劇烈的心跳,我摸瞭摸她的臉,好燙啊,她心裡正在譴責自己吧。

  我說:“您真的好迷人,在四十多歲還像一個年輕人一樣,可惜瞭你這麼好的資源卻一直浪費瞭。”她一愣,忙問:“你什麼意思,你聽到什麼瞭。”我說:“沒有聽到什麼,我覺得荷月她老父親一走,你不是一個人瞭嗎?多寂寞啊。”她才放心瞭,又躺瞭下來,說:“得瞭,壞小子,不要說瞭,讓我靜靜地想一想這事情。”

  我知道她愣的原因是什麼。她在晚飯前看到我睡著瞭,一個人自言自語道,自己饑渴瞭五年,又在我面前玩自摸,我一說出她把自己閑置瞭,她嚇瞭一跳,以為我知道瞭這一切。其實,我確實知道瞭,不過,我不敢現在說出來,怕她受不瞭。她和二姑不一樣,她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並非二姑那麼放蕩不羈,並非二姑那樣敢想敢做,二姑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而她隻是在這特殊的夜裡,鬼使神差地和我突破瞭禁忌。

  我又沖動起來瞭,開始輕輕地摸著她柔軟的胸口和溫柔的身體,她推我:“不要啊,你瘋瞭嗎?剛才快要累死瞭,你不要命瞭嗎?”我說:“不要命瞭。”說著,我低下頭來,在漆黑裡尋找著她的神秘。

  我顫抖著劃著火柴又顫抖著點著瞭煙,眼光被吸住瞭一樣不能從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胸部移開。這期間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臉盯著我,“怎麼,沒看夠!”

  脹鼓鼓的一隻乳房!白皙的皮膚!褐色乳頭和乳暈!這可是我嶽母的胸部啊,而現在就如此清晰地顯現在離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瞭似的呆呆看著,機械地、做夢般地回答著她的問話。

  “怎麼?沒見過女人的乳房?”

  “沒……沒有過。”

  嶽母嗔道:“壞小子,你說瞎話吧,看我擰壞你的嘴。”

  “你覺得它美嗎?”

  “美!美極瞭!”

  “喜歡嗎?”

  “喜歡!喜歡!”

  “想不想看另一個?”

  “想!當然想。”

  “那麼……要交換!你肯不肯。”

  “肯!當然肯。”

  “那麼……過來點兒。”

  我向前挪動瞭半步,站立在她兩膝之間。她抬手飛快地把我腿上的被子拿開,那條挺立多時的肉棒抖動著出現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

  因為我的陰莖硬挺起來以後很長,所以現在龜頭幾乎挨著她的鼻子瞭。

  “噢,乖乖,真大呀!”

  她說著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來。

  那感覺!簡直無法形容,一種興奮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噴出來瞭。

  “媽媽!別……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堅持不住瞭,便松開手說:“你太年輕瞭,現在還不到時候嘛,來,抱我到炕上去。”

  我彎腰抱起她,覺得她渾身軟綿綿的,雙手環著我的脖子閉著眼睛說:“小木,傻孩子!你不會接吻嗎?吻我!”

  說罷她便抬頭吻住我的嘴唇。

  感覺真是妙,她軟潤的嘴唇貼住我的嘴唇,那種令人躁動氣息直接沖進我的鼻子裡,使我的血液都要沸騰瞭。而且更妙的是不僅僅四片嘴唇貼緊就完瞭,她還吸吮起來,這感覺可更好瞭。我試著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勵般地將舌頭送進我嘴裡,吮著這滑滑軟軟的香舌我感到瞭前所未有的興奮。由於短褲還掛在膝頭,不能快走,當我磨蹭著把她平放在炕上。

  她雙臂依然環住我的脖子,我彎腰和她熱烈的吻著,兩條舌頭進出彼此的口腔探索著,滑滑的相互糾纏著,呼吸越來越急促,最終因為喘不過氣來而分開。

  同時她伸出手緩緩地揉搓我的肉棒。

  “上來……不……上這邊來,對……對,不!要這樣,對……對瞭!”

  她指導著我俯身在她兩腿之間,並導引我的肉棒對準瞭她的陰門,龜頭感到涼涼的滑溜溜一片。

  “小木,對瞭,就這樣,進來,進來吧,用力!啊!對瞭,噢…舒服死瞭,好硬,好燙,真解氣!別動啦,讓媽媽好好享受享受。”

  說著抬起雙腿交叉壓住我的屁股。

  肉棒深深地埋進一個奇妙的洞穴,溫暖、濕潤的洞壁蠕動著,有節律地收縮著,整個肉棒被緊緊地包裹著,龜頭似乎頂在一個滑溜溜、圓滾滾、硬硬的在不時顫抖的什麼東西上,舒服的感覺令人眩暈。

  她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小腹聳動著,腳跟不時碰在我的屁股上,雙手摟在我背上,緊閉雙眼,頭斷續地左右擺動,喉嚨裡一直發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聲音。

  我面對著她的臉,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動,感覺到她急促呼出的氣息,這氣味使我亢奮,渾身一振,肉棒似乎又脹大瞭一些頂在那怪怪的地方。

  嶽母的肉洞猛然劇烈的收縮起來,似乎把整條肉棒都緊緊的箍住瞭,那個圓圓硬硬的東西好像突然變成瞭一張嘴,咬著龜頭吸吮起來。

  一種莫名的感覺襲來: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尾骨處迅速地蔓延到脖頸,擴散到全身,腦子裡一片空白。丹田好像起瞭火,熱騰騰的一團急速向下,隨即,大股的濃精不可抑制的噴射出去,噴進那溫暖肉洞的深處。

  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瞭,嘴裡‘哦’的一聲,聲音大得足以使門外的人聽見。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裡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澆在龜頭上,隨後她軟綿綿地不再動彈瞭,隻有肉洞裡的那張嘴還在時不時的咬幾口。

  我感覺好似騰雲駕霧,身子軟軟地趴在她身上,渾身舒坦極瞭。

  過瞭一會,嶽母忽然把我推開翻身下炕,嘴裡咕噥著‘壞瞭壞瞭’的沖出臥室,接著衛生間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當我還沉浸在愜意、滿足和不安的情緒裡,費力地思索著怎麼‘壞瞭’的時候,她如同去時般迅速地回到炕上,緊緊地摟著我說:“剛才嚇壞我瞭,生怕懷瞭孕……”

  我的頭嗡的一下大瞭,對呀,要是懷瞭孕可怎麼辦,算是怎麼回事啊!隻好緊張地聽她說下去。

  “我算瞭算幸好還在安全期,否則可真沒臉活瞭。”

  說著在我臉頰上狠狠的親瞭一口道:“你個害人的東西!”

  我又緊張起來,這是荷月的媽媽呀!我怎麼…今後怎麼辦?怎麼面對荷月?

  真該死,怎麼就這麼沒出息!我怔怔地望著嶽母那張美麗而越發嬌艷的臉龐。

  “小木,你在想什麼?你真瞭不起!我從來沒有這樣興奮,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你一下沒動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瞭!謝謝你,我的小木。”

  說罷連連在我臉頰、脖頸、肩膀、胸膛上親吻著,刺激得我又興奮起來,小弟弟抬頭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堅挺的肉棒套動著說:“這麼快就又硬瞭?年輕就是行!”

  “媽媽,我……”

  “都這樣瞭還叫我媽媽?”阿……那叫您什麼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玉琴吧,叫我玉琴或…小琴都行,也別您您的瞭。”

  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

  “那……叫您琴琴行嗎?”

  “咳,不許帶您,隻要你願意,叫我什麼都行。”

  “那好,琴琴,我還想……還想要。”

  她撲哧一聲笑瞭:“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過這次咱們慢慢來,琴琴要教給你怎樣做我們兩個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好嗎?”

  當然好,隻要能把脹得難受的肉棒插進那奇妙的洞裡怎麼都好。

  “來,趴到我身上,你摸摸我下邊,是不是還幹著呢?”

  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來,吻我。”

  我們摟抱著親吻,肌膚貼合,肢體交錯,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剛才不一樣瞭。”

  果然,在一團毛烘烘的中間有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手指順勢一探找到瞭源泉。我發現隻要在那裡摳弄一下琴琴就是一陣顫抖,於是我開始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著,她也就不停地抖動著身體。看到她咬牙堅持的樣子,我停止瞭動作問:“琴琴,這樣不舒服嗎?”

  她卻說:“舒服!不要停,快,再用點兒力!再快點兒!噢……呀!”

  一股熱流沖到我手上,黏糊糊的滿手都是。她見我抽回手奇怪地觀察這到底是什麼,忙閉上眼睛說:“我已經被……被弄得舒服極瞭。”

  她睜開眼睛望著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會達到高潮,我和你嶽父結婚很多年,隻有過兩次高潮。可是……今天你已經讓我高潮兩次瞭,這對於女人來說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謝謝你。”

  “現在插進來吧,如果不是這樣濕瞭就……插的話,女子可能會受傷的,當然不是說先要有高潮,我是說必須有所準備。輕一點兒,哎……對瞭!哦……好硬!呀……慢一點兒!啊…啊……噢呀……再慢一點兒…啊…噢呀…現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由於每次當我將要射精的時候琴琴都提示我停止動作,這一次性交持續瞭大約60分鐘。其間她四次噴出滾燙的淫液,不過一次比一次噴出的稀薄,在她最後一次用花心咬住龜頭的時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聲中把精液噴進她體內,她汗津津的身體再次僵直瞭,指甲狠狠地摳破瞭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