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有兩節課,我去上。一進教室,大傢就叫瞭起來,不少女生瞪著我驚奇不已。我說:“以後我是大傢的體育老師,不過我隻教武術,我姓木。”大傢高聲叫著:“好啊,好啊,我們都想學。”我就把他們帶到瞭體育館裡,這個體育館是剛剛蓋好的,似乎還有潮氣呢。
我給學生示范瞭幾個動作,讓他們練習。大傢對連著,十分新鮮好奇。有一個滿臉橫肉的小子在後面叫道:“這個小老師,還會武術,哼,媽的,都是些花拳繡腿,回傢打他老媽的奶都差不多,不知道能不能吃我一拳。”
操他媽的,這小子為什麼這樣出言不遜呢?我又沒有惹他。我走到瞭他的跟前說:“我來瞭,你不是不服嗎,來吧。對瞭,你這小子,說話幹凈點,你打你老媽的奶子去吧。”
他滿臉猙獰,罵道:“操你媽的,老子讓你後悔的,敢罵我,到時候你給我唆老二都遲瞭。”他的話越來越難聽,並狠狠地向我打來。操你媽的,老子今天遇到一條瘋狗。
我閃過他那一拳,他又步步緊逼,不可否認,這小子有些功力,至少比鄭三和組長都強,啊,學生中還有這種人,怨不得他這麼狂呢!他見我步步後退,高興不已。我瞅準機會,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胸上,同時補瞭一腳,他摔在地上很慘。他罵罵咧咧地起來,又向我打來,我抓住瞭他的衣襟,把他踢在瞭空中。他四 肢亂動著,我放他下來,他忙道:“行瞭,放我下來,我不和你計較瞭。”
媽的,什麼人啊,我把他放下來,心裡暗道,這裡的人怎麼都是一些兒狂妄自大的人呢?這小子又這麼狠毒,肯定不是一個好東西,一定是不良少年吧。我不管他瞭,他說有點不舒服,走瞭。
我繼續上著課,糾正著大傢的動作,發現有幾位女學生打扮得十分性感,她們看著我,那眼神不是學生的那種純凈無暇,這些女學生難道是那些賣的女孩嗎?我心裡嘀咕著。
一上午很無聊,沒有一個認得的人,隻有一些老師是我原來的老師,但他們不是領導,就是很忙,不便說話。
中午時分,我出瞭街,在街上信步走著,我決定要租一套房,住在學校裡有點不方便。看瞭幾個出租的地方,終於找到瞭一 套中意的,這套房寬大明亮,室內設計也很雅致。我問業主,這套房值多少錢,他說38、39萬(縣裡的房都不貴),我說如果有人來買你賣不?
他笑瞭:“當然要賣。”我說:“我想買,隻是太貴瞭,如果你再降一點我會買的。”後來雙方討價還價35萬搞定瞭,到瞭銀行裡轉瞭帳,他把鑰匙和房本給瞭我,我說我會近日換產權的,他笑著說:“好,你隻要換,就給我打電話。”
我開瞭門,又仔細地看瞭一番,廚衛一應俱全,不錯,省得以後麻煩。可是我的車往哪停呢?我又找開發商花瞭15萬買瞭一哥車庫,哈,花瞭50萬一齊搞定,錢真是好東西啊。這全靠我以前涉險時,大傢給我的。現在我的手裡又是幾百萬也夠花瞭。
下午沒課,我在街上逛瞭逛,覺得怎麼看沒有大都市繁華,好像有人在一直註視著我呢。來這裡上班有點惆悵,這裡沒有熟悉的人,好悶啊。這幾個月來,我過慣瞭冒險的生活,一旦平靜下來,還有點受不瞭呢!我想:萬事開頭難,人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肯定一開始就受不瞭的,但慢慢地就會適應的。
將近5點多瞭,我想回傢去。現在自己買瞭一個傢,隻是缺少女主人。這時,那個上午邀請我吃飯的女孩給我打電話,哦,她上午記瞭我的號碼,我卻連她的名字也忘瞭。她說:“木兄弟,你在哪裡呢?我在校門口等你。”我說隨後就到,於是開著車來到瞭學校的門口。她張望著,我按瞭按喇叭,她還沒註意到我。我便搖下玻璃說:“還不上車?”
她這才發現瞭我,忙像一隻小鳥一樣跑過來,上瞭車,她驚奇地說:“唉喲,這是你的車嗎?”我說是的,她說:“這車肯定很貴的,我考慮自己上十年班不吃不喝也買不上吧。”
我笑瞭,她笑顏如花,說:“我是不是有點太直接瞭,主動邀請你吃飯。”我說:“沒什麼,這世界上,不要顧頭顧尾的,放開一點。”她拍著我的肩膀說:“啊,你怎麼和我的性格一樣呢,哇,知音難覓啊。”這個女孩太外向瞭。
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啊,這幾天,我事多,腦子亂,沒有記住,望見諒。”她白瞭我一眼,說:“我叫王子嬋,你小子是不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好難過,多沒面子啊。”我說:“對不起,我帶你到迪吧去,好嗎?”她說,好啊,好啊。和她說瞭一會兒,才知道,她也是一個體育專業的老師,是一個外地人,來這裡工作兩年瞭,看來他的歲數和我的差不多吧。
到瞭迪廳裡,激動人心的dj響徹每一個角落,再加上旋轉的燈光和激情四射的人們,子嬋和我都深受感染,我們也隨著音樂蹦跳著。不一會,她就大膽地抱住瞭我,胸部不斷地擠壓著我,腰部不停地扭動著。我看著她青春洋溢的臉,便摟著她跳瞭起來。這種感覺真是太妙瞭,我覺得無聊一下被趕跑瞭。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感覺到很熱,就出來瞭。她說太熱瞭,到哪裡沖個澡涼快一下。我說:“走吧,我領你到一個地方去。”說著,我開車到瞭剛剛賣的房子那裡。我領她上樓,讓她洗澡去,我在外面等她。她驚奇地問:“這是你的房子嗎?”我撒瞭謊:“是朋友的。”她又問我:“我洗澡,你不會沖進來吧。”我笑著擺瞭擺手:“你盡管放心,我不是那種占便宜的人。”
這個女孩,太主動瞭,說話都充滿瞭挑逗。我等著她,大約10多分鐘後,她出來瞭,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肩上,臉更加明麗可人,子嬋確實全身上下洋溢瞭一種青春的氣息。
我說:“走吧,我們出去吃飯去。”她居然挽住瞭我的手,我隨她下去瞭,她說:“到那裡一傢草原風味的酒店吧。”
進去後,我們點瞭一些草原風味的飯菜,然後邊吃邊聊。她居然要瞭一瓶白酒,說自己也喝酒,體育專業的女孩喝酒很兇,我是知道的。她先給自己倒瞭一杯,讓我喝下去,我說:“子嬋,我一會還要開車呢,我少喝一點。省得讓人傢查出來麻煩,另外,我不想破壞一個傢庭。”她說:“你可真厲害,組長是校園的一大勢力,這小子平時很霸道的,你卻把他打倒瞭。還有你上體育時有個學生被你打瞭,你把他提到瞭空中,這小子可是一個可怕的傢夥,比老師們還厲害喲,無惡不作,他和校園外的人都有聯系呢,你卻上去打瞭他。你無比威武啊,上班的第一天把這兩個代表兩大勢力的人都打瞭,真不可思議啊,我佩服你啊。不知道,他們以後會不會找你麻煩呢?”
操,校園裡還有惡勢力呢,比黑社會還厲害,我倒要看看他們以後要怎麼著。我說:“子嬋,以後少和我接觸吧,小心把你也牽連進去。”子嬋說:“我不怕,我平時也看不慣他們,今天你一出手,我就對你十分佩服,你一進我們辦公室時,我就對你產生瞭好感,你想啊,好感加佩服等於什麼呢?喜歡唄,我有點喜歡你呀。”
我笑瞭:“你這人真傻,萍水相逢,你連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就喜歡我瞭。”她說:“你是個好人,我相信自己的直覺,你知道大傢怎麼說你呢,大傢說你是個黑道中人,後來厭倦瞭就退出瞭江湖來教書瞭,因為大傢看到你冷酷的表情,胸口的紋身和厲害的伸手,都在猜測你是什麼人呢。我想你絕對是個好人,我特別相信自己的直覺。”
我笑瞭:“大傢都以為我是黑道中人嗎,太可笑瞭,我有那麼厲害嗎,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子嬋說:“大傢不知道你有這麼好的一輛車,如果知道後,你更是黑道人瞭,大傢更堅信瞭。”
其實,也難怪啊,我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黑道風雲,也許也感染到瞭他們的冷峻。我幾乎沒喝酒,可子嬋卻喝瞭一瓶,把那瓶都喝完瞭,我勸她好幾次不要亂喝,她卻非要喝,這個女孩,什麼人啊?哪有女孩喝酒喝這麼兇的呢?後來她果然醉瞭,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啊,這事,弄得我好尷尬,人們還以為我把她怎麼瞭,我把她攙起來,攙進瞭車裡,開車向學校走去。到瞭學校門口,她爛醉如泥,怎麼攙她下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