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著,二姐也笑瞭。我說:“你為什麼這麼傻呢,什麼都相信呢?如果男人一摸女人就有瞭魔,那人類早就滅亡瞭,都成瞭魔鬼的世界瞭。不過,從心魔的角度去說也是對的。男的一摸女的,彼此都有心魔,都想體驗那種如癡如醉的感覺瞭。”
二姐說:“我小時候隻見過父親和二姨的那一次,後來從沒見過別人是這種舉動,所以我一直被她的話說蒙蔽瞭。”我說:“是那個壞姨媽害得我們什麼也沒有做成,回憶隻有一段空白。”二姐嗔道:“不要臉的東西,還說沒有呢,那一年,你不是把石棉弄進我的衣裙上,癢得我無法忍受,讓你幫助我擦,你不是又摸我的胸又把你的那狗東西放入我的裡面嗎?”我說:“二姐,你好記性啊,還記得呢,不過我隻是為瞭給你除癢,沒有別的意思。”
二姐生氣瞭,把腳伸過來,放在我的襠部,踩住瞭我的如意之棒,罵道:“你小子認不認賬,不認賬小心我把你的這個狗東西踩扁瞭。”啊,二姐果然潑辣,我忙說:“二姐,我認錯瞭,我就是蓄謀在心,你不要踩我,我全靠這寶貝征服這世界呢,不要把我廢瞭啊。”
二姐笑瞭,把另一隻腳也伸過來,夾住瞭我的如意之棒,上下動瞭起來,唉喲,好舒服啊。她還有這一招呢,本來她的黑絲襪就有無盡的誘惑,現在又對我這樣,我情何以堪啊!二姐說:“放心吧,小壞蛋,我怎麼舍得廢你呢,是它帶給瞭我無盡的快樂,我不能過河拆橋啊。”
我撫摩著她穿著長筒絲襪的玉腿,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我對穿吊帶絲襪的女子很敏感,她們把修長的美腿包在神秘的半透明的絲襪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啊。女人真是上帝的寵兒,她們有很多俏麗的衣服可穿,不像男人總是那老一統,沒有一點新意。她摩瞭一會,停瞭下來,說:“好累喲,我歇一歇。”她閉目養著神,不一會竟然睡著瞭,太貪睡瞭吧。
我把手放在她的這件透明的衣裙上,尋找著那兩顆葡萄,我不敢去捏她的玉峰,怕驚醒她,我想測試一下,她在睡夢中隊刺激有多大的感應。於是,我用指肚細細地摩著她的一顆葡萄,沒摩幾下,她的身體居然顫瞭一下。我暗道:厲害喲,她居然夢中尚能感受刺激呢,我兩個手指的指肚都放在瞭她的兩顆葡萄上,開始摩擦起來,我的兩個指肚360度地轉動著,這種刺激我想任何女人都受不瞭啊。果然,她顫抖的次數多瞭起來,並不時發出輕輕地一哼,聽得令人心醉。我伸出舌頭,隔著衣服開始舔弄她的奶頭來,這一舔可不得瞭,她叫的聲音高瞭起來,雙手扭曲著,兩腿屈伸著,似乎在憋尿一樣,她叫的聲音越來越高。我隔著她的衣服吧一顆可愛的小葡萄含在瞭嘴裡,吸瞭起來,她發出瞭夢囈般的聲音。我的一隻手在閑著的那個玉峰上摸著,摸到興處,我握住瞭它,稍稍用瞭點力氣。
突然,她醒來瞭,睜開眼睛看著我說:“你幹什麼呢,小心我抽你。”說著,滿臉慍色,並趕快用衣服遮住瞭自己的玉峰,她有感覺到瞭胸衣上濕瞭,便看瞭一眼說:“你小子一直含著吧,操,你怎麼那麼色呢,連自己的姐也不放過,快滾,什麼東西……”啊,原來她發怒瞭,我還以為她在和我開玩笑呢,為什麼這樣呢。我操,怎麼回事啊?她中邪瞭嗎,剛才還一幅色迷迷的樣子,怎麼睡瞭一覺後就變瞭呢,變成瞭原來那個樣子呢?我伸出手摸著她的額頭,說:“你是不是中瞭邪呢?”
她用力地把我的手打下去,罵道:“你才中瞭邪呢,你說你還是人嗎?小心我告你去,把你投入監獄中,管管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沒有人性,滅絕人倫……”啊,她說的話越來越難聽,我聽得心頭火起,操,媽的,當初我想睡覺,不是你色狼的手把我的小弟抓住,偏讓我和你行周公之禮,行瞭一次又一次,沒完沒瞭,我累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瞭,後來不是阻止你,你還要做。最後我休息時,你故意穿成這樣來色誘我,還說我是禽獸不如,是誰禽獸不如呢?我氣極瞭,大喝一聲,打斷瞭她的話,指著她的衣服說:“木葦葦,我問你,你穿成這樣也是我的錯嗎?你等等,我給你看一段視頻。”
我是個喜歡記憶場景的人,剛才她和我激情之時,我都拍瞭下來。我打開手機的這段視頻,放給瞭她。裡面出現瞭她淫蕩的畫面,像一隻下山的猛虎一樣,自己坐在我的身上亂動著,並說著淫靡的話,我讓她不要這樣,她卻說自己兩年多沒有做瞭,自己快要發瘋瞭,求求我救救她吧!我當時說:“二姐,這不是我的錯,你可以後不要記恨我。”她說:“絕對不會的,是我主動求歡的,你就把我看成一個別的女人吧,我也許是禽獸……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瞭。”
這段視頻一播出來,她就捂住瞭臉,不停地說:“怎麼會哪樣呢,怎麼會哪樣呢?”我把具體情況描述瞭一遍,說瞭我們從12點一直幹到瞭5點,她什麼姿勢也使瞭出來,瘋狂到瞭極點。我又說她說到她小時候因為姨媽的那件事耿耿於懷。
她聽瞭,忙把臉捂住瞭,說:“丟死人瞭,怎麼會這樣呢,我怎麼把什麼都和你說瞭,啊,我沒法活瞭,我是一個禽獸不如的人,三兒,不是你的錯,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和自己的弟弟做出這等事來。”說著,頭就往墻上撞去,我忙拽住瞭她,抱在自己的懷裡,她哭成瞭一個淚人,我沒有理她,誰知道她還要幹什麼呢?在演哪出戲呢,我懷疑她是不是瘋瞭。
我看著她哭泣的樣子,無動於衷。她哭瞭良久,才抬起淚眼朦朧的臉對著我說:“三兒,二姐真的不想活瞭,做出瞭這等事!”我十分詫異,問她:“二姐,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像一個瘋女子移樣,剛才還像一匹餓狼,現在卻像一個老虎,不住地質問我,說我做出來這種不道德的事,你究竟要幹什麼?我承受不瞭瞭。”
二姐說:“我想起來瞭,我考慮是喝醉瞭,醉後吐真言,醉後見真性,沒有壓抑自己的欲望就和你做瞭那事,剛才我才酒醒過來,真荒唐啊,我怎麼成瞭一個那樣的人呢,怎麼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來,我還是死瞭算瞭,你不要攔我。”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與我激情的五個小時裡是在醉酒之時,現在才醒過來。我忙安慰道:“二姐,不要這樣想不開,好不好啊,如果你因為這一死瞭之,那對得起誰呢?對得起父母嗎?你沒有盡到孝道就走瞭!對得起自己的孩子嗎?不去撫養他就一走瞭之?對得起我嗎?你一死我也不想活下去瞭,我一輩子要受到良心的譴責!是我害瞭二姐,如果想死就讓我去死吧。我無牽無掛,還沒有結婚呢。”
說著,我就要走,二姐攔住瞭我,她說:“三兒,聽姐一句話,誰都不許死,我們要好好地活著,這個現實我們必須去面對。”我才松瞭一口氣,放瞭心。二姐又說:“聽別人說過,如果不慎和自己的至親做瞭男女之事,為驅心魔,必須得再做一次,這樣,心裡就平衡瞭,不會有負擔瞭,以後才能靜下心來。”
什麼,誰發明的這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二姐說:“你考慮一下,你現在肯定和我一樣,被羞恥,悔恨,恐懼占據瞭,你想不想去掉這些情結呢?你想讓這些情緒壓你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