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輪的遊戲又開始瞭,三人都十分緊張,都想看到誰先變成原始人。我說:“早知道,我多穿幾件衣服,你看,我隻剩瞭一件衣服瞭,如果一輸,我就……”兩個丫頭哈哈大笑,說:“這是你自找的,這個賭法是你先提出來的,和-我無關。”詩詩說:“我倒想看看你的武器有多可怕。”小藝捂上瞭臉,她還是有點羞澀。我不甘示弱地說:“一會兒我可要看到你的小咪-咪美不美,是不是醜的不敢見人呢!”詩詩說:“我的太小瞭,要看就看小藝的,她的多大啊,相當於我的10倍大小。”小藝的臉又紅瞭:“這兩個小壞蛋,一會要看看你們的寶貝瞭,我還輸不瞭呢!”大傢開心地說笑著,忘記瞭剛才的驚嚇瞭。
小藝的這幅行頭,如果拍照後傳到網上,絕對會上各大網站的頭條的。她的肉峰那麼大,而罩罩那麼小,露出瞭大半個聖女峰,看得我一陣陣血脈賁張。她一低頭,連乳-暈的粉紅色都露出來瞭一部分,我更是看得口幹舌燥,心癢難止。更要命的是她的那條白色的小三角,那麼小,繃得那麼緊,連河蚌的印痕也可以看出,那一個小小的凹陷啊!這可是最可怕的誘-惑瞭。她一挪動身體,下面就跳出瞭幾棵調皮的含羞草,探頭探腦地看著我,唉喲,倒好哥沒有心臟病,不然早就永別於世瞭。她這架勢,這樣誘-惑我,我肯定要輸掉的。我要收斂心神,讓自己定下來,不可以讓她們看我的笑話。
我集中註意力,不去看她,可是詩詩的美體又躍入瞭我的眼簾。她胸前鼓起瞭兩個小包包,一條小三角包不住兩個圓滾滾的屁屁。她偶爾還要站起來,我看到那條小三角上有一小片濕痕,啊,她動情瞭,還沒有刺激她,她倒這樣瞭!太敏-感瞭。她興奮地哼唱著,似乎在玩世上最美妙的遊戲。我可不能怠慢,忙專心地看牌。小藝笑我:“色鬼,看夠沒有啊,快出牌。”不是她提醒,我又出錯瞭。我暗叫一聲好險啊,這次出到瞭最後,我又贏瞭她們。
其實應該我輸,我憑著自己敏捷的身手,從出完的牌裡偷瞭一張牌,湊成瞭一幅炸彈,把她們炸翻瞭。我呵呵地笑著,催促她們:“脫,快點脫。”她們氣得說:“這運氣太壞瞭吧,唉,原來還想看木哥的笑話呢,現在倒好。”
詩詩很爽快,“唰”的一下把吊帶小背心飛掉瞭。兩個尖尖可愛的小肉峰展現在大傢面前瞭。啊,看得我巨龍一下子頂到瞭最高處,快要把短-褲頂爆瞭。小藝和詩詩笑道:“小色鬼,你沖動什麼呢,一會有你好看的。”詩詩說:“隻可看不可摸更不可起色心,我有防狼棒,你不怕就來試試。”我嗤之以鼻:“我可不怕你的防狼棒,我的這跟如意棒專治你的,不行就來試試。”大傢嘻嘻哈哈地笑成一片。詩詩的胸前的那兩堆軟肉確實好看,沒有呈圓球形的肉團說明瞭它的稚嫩,它尖尖的,像一個圓錐一樣,狀若橙子大小,雪白如玉,細膩如綢,上面的藍色血管都可以看得清楚。頂端的兩顆粉紅色的小葡萄圓潤而柔弱,似不禁風雨的小草一樣。我看得都呆瞭。
詩詩拍著手把我喚醒:“不要看我,我還沒有成型呢,要看就看小藝姐姐,這位天仙姐姐,她就要表演瞭,大傢請仔細地觀看。”說著,詩詩跑到屋角,打開瞭藍光機,放瞭一段很快節奏的曖-昧音樂,聽得人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詩詩跳躍著,兩隻小肉峰顫動著,煞是好看,她興奮地說:“木哥,這支樂曲是非洲部落的宴會音樂,你聽出來嗎?這是為性愛所作的,這是我爸爸常常聽的,今天我們也聽一聽。”啊,富人啊,富人啊,你們對孩子的教育我可不敢恭維,太另類瞭。
我心裡的感覺一點點地上升,那種對異性的渴望越來越強烈!我有點無法自控瞭,但好戲還沒有上演呢!我不能戛然而止啊!我看著小藝,小藝臉紅著說:“哥,詩詩,要不不要脫瞭,好嗎?”詩詩首先就反對,我也跟著反對。小藝沒辦法,隻好開始解罩罩後面的搭扣,可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麼,竟解不開。我正離她不遠,我在她後面幫瞭她一下,罩子解開瞭,她顫抖著慢慢地脫下來,脫到最後,她竟然捂住瞭雙峰,不肯挪開。我走到瞭她後面,抓住瞭她的雙臂,用力一掰,可由於用力過猛,我雖把她的雙手掰開瞭,可我的雙手捂上去瞭,好柔軟嫩滑的兩堆軟肉啊。我興奮地叫瞭出來,小藝說:“非-禮啊,非-禮啊!不要動手動腳。”
我忙放開瞭雙手,說:“哥不是故意的,想拿開你的手而已。”詩詩拍著手笑著,說:“太好玩瞭,太好玩瞭!”我們都去看小藝的胸,啊,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大、圓、白、挺,它們像兩座拔地而起的山峰,突兀而立,並沒有因為大而下垂,並沒有因為大而走樣。像一座蒙古包一樣,圓潤的線條,又潔白如玉。峰尖的兩顆紅紅的葡萄太美妙瞭,連中間的小眼也清晰可見。想到女孩以後的奶水就要從這小眼裡冒出來,我的心不由得怦怦直跳。這兩顆美麗的奶頭這麼大,一定是小藝時常自摸的結果。水滴石穿,繩鋸木斷,摸乳自大,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為什麼詩詩的小峰那麼弱呢,就是缺乏刺激,如果讓我天天晚上用手用口去刺激它們,它們一定會像發面一樣長起來的。因此,摸乳是促進乳房發育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一切豐-乳霜在摸乳面前顯得那麼蒼白。這個摸呀,包括自摸,他摸,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人摸瞭,如果由那人去摸,這乳一定會如竹筍般的速度長起來的。
我想大聲疾呼:女同胞們,不要買豐-乳產品瞭,如果想讓它們長大,那就找男人吧,讓男人去摸,去吮,一定會把它們變大的。詩詩的話打斷瞭我的思路:“大傢聽好,我突然有個想法,接下來的遊戲規則是誰輸瞭,就把胸伸過來,讓贏的人啜一會,怎麼樣,這樣雙方都會開心的。”小藝說:“小公主,你瘋瞭嗎?早知道,我不和你們這樣玩瞭,太可怕瞭。”我說:“你們胸前很突出,有物可含,我有什麼呢?”
詩詩笑著跑過來,把嘴湊在我的胸前說:“你的胸肌這麼發達,可以和小藝姐的一樣高瞭,雖然這兩粒小豆豆很小,但可以含到的,不信你看。”說著,她把嘴貼在我的胸上,用力一吸,把我的一顆小豆豆吸入口中,用吃奶的勁吸瞭起來。同時她用一個指肚撫摩著我的另一顆小豆豆,唉喲,我忍不住叫瞭起來。我說:“小詩詩,放開我,討厭鬼,男人的奶能吃嗎?我服瞭你喲,這個淘氣鬼。”小藝捂住瞭眼,叫道:“詩詩,你太瘋瞭,我都不敢看瞭,快停吧!”詩詩停瞭下來,我暗嘆一聲,這個小蘿莉,人小鬼大,從哪學有這麼多的玩意啊!
詩詩成瞭主持人,又發言瞭:“大傢猜猜,一會誰贏,誰輸呢?”我說:“小藝贏,我們倆輸唄。”小藝笑瞭:“我可忙不過來,含你們兩個人的。”詩詩說:“一個一個來,我們不忙。”遊戲開始瞭,打得十分緊張而激烈,最後的結果是我和詩詩贏瞭,小藝輸瞭,和-我預測的結果恰恰相反。我笑道:“小藝過來,我們要含瞭。”小藝捂住瞭雙球,說:“這怎麼可以呢,你們兩個人含啊?”詩詩說:“這簡單啊,你有兩個乳,而我們正好兩個人,一人一個乳,不偏不倚,來吧,一起來吧。”小藝“啊”地叫瞭起來,我和詩詩走過去,抓住瞭她,然後把嘴同時湊在她的胸前,她竟然把一件衣服把上身裹住瞭。
看著小藝因羞澀而變得緋紅的而頰,嗅著那奪人魂魄的迷人的體香,我仿佛在夢境中一般。我強忍著胸口澎湃的情緒,盡可能放松自己,對她說:“小藝,我愛你……”說著,冰冷的唇吻在她紅潤的臉頰上,手在她豐滿的胸脯上移動,捏住她柔軟的乳房,又想拉開裹住她柔軟身軀的衣服。小藝突然緊緊捏住衣服,聲音顫抖道:“不……,別解開……”而詩詩也是愛撫這她的肌膚,她顫抖著。
我理解小藝此刻的羞澀,就停止手上的動作,輕輕愛撫她的頭發,貼緊她鮮紅的唇將舌頭伸進去,“恩……”,小藝輕聲呻吟著,溫熱的舌對我的侵入作出熱烈反應,兩個人的舌尖熱烈纏綿在一起……
趁此,我順利解開瞭小藝身上裹著的衣服,小藝略微冰涼的乳房立即落入我掌中。我輕輕捏揉著,小藝摟緊我的脖子,感覺她的鼻息在逐步加重……
斜眼瞟一下詩詩,她也在尋找著小藝的敏感區。
在深吻小藝的同時,我很自然地將她裹著的衣服稍微掀開,小藝雪白的乳房立即暴露在詩詩眼前,高聳的乳房上,一邊粉紅色的大乳頭隨著我對乳房的捏揉微微顫動,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若隱若現……
很快,我感覺到瞭詩詩的鼻息。她輕輕地伏下身體,很輕柔地將小藝的乳頭含進嘴裡,盡情吸吮,手向我抓捏的這邊乳房移動……
“噢……”,小藝離開我的唇,仰面發出一聲嬌吟,雙眼緊閉……衣服在我們的動作中全部掀開,小藝豐滿白嫩的肉體全部綻放瞭,優美的曲線,玲瓏的身材,暴露無遺。小藝的身材一直很好,細腰、豐臀、修長的大腿,她的乳房那麼高聳挺拔;她的雙腿那麼白嫩修長;我把手探進瞭她的內褲裡,她叫著不讓我動,可是,我們兩個人按住她,她掙紮不動半點。
松開手,在詩詩接替我愛撫小藝這邊顫動的乳房同時,手直接探到小藝陰毛茂密的陰部,小藝比較豐滿,小縫兩邊的肉很有肉感,象兩座低低的小肉山丘簇擁在小縫兩邊,我便用指頭直接在她陰道口周圍旋轉……
小藝就這樣一直閉著眼睛任憑我們擺佈,睫毛不停的跳顫,呼吸急促而頻快。與此同時,我發現詩詩已經站在床邊,小藝白皙纖細的手揉動著詩詩的微乳,詩詩哼叫著。
我又低頭親吻小藝,她的呼吸變得更急促,更快。她的陰道口逐步溢出溫暖的愛液,我的指頭正被她的愛液沾得越來越黏糊……
這時,我感覺到詩詩的頭發觸到我放在小藝下身的手背上。不知什麼時候,詩詩已經在親吻小藝的大腿瞭,從外側親到瞭裡側……
怪不得,小藝愛液流的那麼快,那麼多,這是兩個人共同親吻愛撫刺激的結果啊。我又細細凝視春情激蕩的小藝,被性欲激發起的熱情使她的面頰湧起一片淡淡的緋紅,秀目似閉似睜,目光迷離,眼角眉稍盡是柔情蜜意,她扭動著豐腴的身體,全身的曲線畢致……
我將手從小藝的陰道口抽上來,繼續捏摸小藝的豐乳……
離開小藝的唇,抬起頭來註視詩詩的動作。隻見詩詩輕輕分開小藝修長的玉腿,整個臉貼在小藝陰毛下面,嘴唇一下夾住小藝的陰蒂……
“噢……,”小藝頭往後一仰,雙眼緊閉的臉蛋變的更加嬌艷,情不自禁地張開性感的唇發出刺激的呻吟,被詩詩雙手控制著的兩腿不由自主地抬瞭起來,隨著詩詩的唇、舌頭在小藝陰部的不斷用力,小藝雙腿忽高忽低地被搖動著……
詩詩很用功,她偏著頭將小藝的臀部抱起,半個臉埋進她的陰毛中間,對她的舔弄進行的很久。在一陣陣吱吱地舔弄、吸吮、扣動、頂鉆中,小藝顯得難受至極,隻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歡瞭。我知道小藝隻要動情的很充足後,小縫裡面就會露出一點象扇貝裙邊一般的肉唇來,蜷曲著皺皺折折的有時候還泛著一層動情後分泌出的愛液,裹在小縫和那露出一點的裙邊上,好似抹上瞭一層蜂蜜的肉蓓蕾的花瓣。
“怎麼樣?”我在小藝耳邊輕輕問道。
“啊……木哥……她的舌頭都進去瞭…我不行瞭……我要癢死瞭……,太難受瞭…,我寧願被……也不想受這種罪瞭……你們倆…不要再逗我瞭吧!”
隨著我們倆的動作,小藝嬌聲連連,美妙的酮體幾乎在抽搐,叫床聲時起時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