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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怒打小流氓調情小蘿莉

  我幫二姐除癢除到瞭十二點,倒好,那晚,大姐不在,後來母親又出去和別人幹活去瞭,不然,我們那麼大的響動,不驚醒她才怪呢。我樂死瞭,略施小計,二姐讓我摸遍瞭全身,而且又給我咬瞭,我又到桃花源探秘去瞭。所以那晚是我最開心的一晚,二姐握著我的寶貝酣然入睡,多少次夢中出現的場景今朝終於實現瞭,我怎麼能不開心,不激動呢?

  第二天,美夢還沒有做夠,我被一個人打醒瞭,忙起身一看,是二姐,她手裡拿著一撮石棉,完瞭,我記得藏到墻角瞭,怎麼會被她發現呢?我被她拽著耳朵揪瞭起來,她讓我解釋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敢說實話,隻好搪塞她。她很氣憤,打瞭我一個耳光,說:“你再不說,這團石棉就扔到你的身上。”唉喲,這可不行啊,這種東西太癢瞭,我可不敢沾它。面對威脅,我隻好說瞭實情,

  二姐聽瞭後,氣得要死,她把那團石棉扔到地上,哭瞭起來,說我不是好人,占瞭她的便宜,要到公安局告我去。我忙給她道歉,她也不原諒我。那天把我嚇壞瞭,怕她真的告我去。我把我的平時的積蓄都給瞭她,並說天天給她倒洗腳水,總之,我費瞭半天的力氣才哄住瞭她。她不哭瞭,直到我小學畢業時,她都沒有和-我說話,我和她形同陌路人。

  後來我出去求學,和她接觸的機會越來越少,一年幾乎說不瞭三句話。再往後,我們都長大瞭,我記得在她新婚之宴上她主動和-我笑瞭,一切盡在一笑中,她說:“祝福姐吧!”我冷冷地看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她呆瞭,我看到她眼角有一滴淚在悄悄地滑落。最後,她遠嫁他鄉,很少回來,就是回來時也碰不到我的面,兩個人成瞭陌路的姐弟。其實想想也怨我,是我太過分,又不去和她和解的結果。

  現在她打電話時,我想到瞭往事,一幕幕地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有點啞然失笑。看來,我從小就不是一個好果子啊。可是說是這樣的,我還是不想和她和解。她打得電話太多瞭,逼得我關瞭機。我看看時間不早瞭,詩詩快放學瞭,我打開瞭手機,媽的,聲音一串串地響起,有很多短信和短信提醒平臺。都是二姐的,她打瞭五十多個電話。最後她發來幾條短信,一條是:三兒,你為什麼這樣呢,那件事過去多少年瞭,你還記恨我?我又沒有錯……聽大姐說到這座我在的城市瞭,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呢,咱們沒有一點姐弟情分瞭嗎?我就在這座城市裡啊。

  什麼,二姐也在這座城市?我也想不起來,多少年來,二姐隻是一個模糊的概念,她的一切情況我一概不知。算瞭,不和她聯系瞭,省得又尷尬!我上瞭車,向哪所實驗小學走去。路上,電話又響瞭,又是那個討厭的二姐打來的,我不接也不行,我的手機都快沒電瞭。我隻好接瞭起來,二姐哭著說:“你既然來瞭我傢門口,為什麼不進來呢,我傢就在這座城市啊!”我說:“二姐,你在這座城市啊,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啊,有機會我去造訪一下,我現在很忙,掛瞭。”

  媽的,這種人,我不理她,她犯什麼賤呢,誰規定姐弟一定要和睦相處呢?我給她發瞭一則短信:fuck-you(操你),are-you-ready?管她呢,我就是要氣氣她,讓她不要和-我打交道。果然,電話不響瞭,這招奏效,不給她一點惡言惡語,她還真沒完沒瞭瞭。到瞭學校,我正要進門,手機響瞭,是一則短信:弟弟,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你不怕受良心的譴責就來吧,我隨時等著你。

  我發瞭幾張笑臉,然後又寫上:是的,我的期待正是如此,沒有別的,操,我還不稀罕你呢,你成破麻袋瞭,誰稀罕呢!我又把球踢瞭回去。

  詩詩終於放學瞭,她像一隻快活小鳥蹦蹦跳跳的,這和她的個子有點不符合,總覺得有點假天真的意味。她看到我一下子抱住我,說:“哥,你果然來的很早啊。”引得不少高年級的孩子駐足觀看,一個男孩子怪聲怪氣地說:“詩詩的老公來接她瞭,她今晚有玩的瞭,可以操一夜啊。”那小子以一副黑幫老大的架勢自居。我看到詩詩的臉變成瞭醬紫色的瞭,她的笑容凍結瞭。我問她:“這小子是不是你最可恨的人呢?”她說:“是的,就是這個死胖子,今天他一見我就污蔑我,還想動手摸我呢。”我說:“行,哥給他一個教訓。”

  我開著車跟在瞭那小胖子的後面,那小子不註意,跟瞭一會兒,拐入一條小巷時,我停住瞭車,和詩詩過去瞭。小胖子停下車,將袖子挽起說:“怎麼,不服氣嗎,老子的跆拳道可是黑腰帶選手。怎麼,是不是操不瞭小詩詩,讓我幫幫忙,行,哥幫你,哥的球可大瞭,要不要看看呢?”說著,得意地看著我,

  我冷冷地說:“胖子,給我們道歉。”他譏笑著我,一個立劈就向我腦門沖瞭下來。我忙一閃,他撲瞭個空。這小子確實有兩把牙刷,隻是他身體胖,有點笨拙。我閃瞭四五次,他的進攻很犀利,我瞅準機會,一腳踹在他的腰上,把他踹在瞭地上。我腳踏在他的胸口上,然後兩拳左右開弓,在他臉上敲起鼓來。一開始,這小子還嘴硬,像茅坑裡的石頭一樣,還罵我呢,說讓他起來,能殺瞭我。

  我一把拉起他,讓他重來。我看到他的臉都是黑的瞭,像一隻大熊貓一樣。他搖搖擺擺地沖瞭過來,我對準他的臉猛地一個直拳,他射到瞭幾米開外的地上瞭,我跟過去,又準備打他時,他連聲說:“爺爺饒瞭我吧,我再也不敢瞭,放過我吧!以後我要好好做人。”這時,又有五六個孩子過來瞭,他們考慮是胖子一夥的。他們把單車摔在地上,就向我沖過來。我忙讓詩詩上瞭車,關好門後向他們迎去,我一拳一個,放倒瞭兩個,幾個傢夥有點怕瞭,後退著,他們退到車前,就要砸玻璃。我發怒瞭,沖過去,一個掃堂腿把他們都掃到地上,我噼裡啪啦地打著他們,他們哇哇大叫著。後來,才異口同聲地求饒,讓我放過他們吧!這群校園裡的霸王被我收拾得落花流水。我走時罵道:“誰報警有你們好果子吃的,操你們媽媽的。”

  我上瞭車,揚塵而去。詩詩啪啪地鼓著掌說:“太爽瞭,太爽瞭,哥哥你真是一個俠士啊,一出場就把這些人渣打倒瞭,我愛死你瞭。”我說:“以後,有什麼事就和-我說,這幾個小子就是欠揍,小小年紀就這麼狂,長大後肯定是一個犯罪集團。”

  詩詩說:“哥哥,我也要學武,你那招數太爽瞭,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把不可一世的混蛋們打得都趴下瞭。我羨慕死瞭。”我說:“不要急,以後我會慢慢教給你。不過,今天這事肯定不會那麼快就結束的,這些小子這麼猖狂,背後一定有人在給他們撐腰,你等著看吧。”詩詩說:“哥,你怕嗎,要不我給我爸的秘書打個電話。”我說算瞭,我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不懼。

  我開著車向詩詩的傢駛去。今天經歷瞭兩件不尋常的事,一個是怒奸女交警,一個是怒打小流氓。我怕今晚或明天,一大幫警察會圍上我,帶我到警局裡喝茶去。媽的,怕他個球,老子大風大浪都經歷過,這些小事能把我咋地?我還是不去想這些不開心的事吧。

  進瞭電梯間,詩詩非要讓我背她,這小女孩,這麼纏人呢?沒辦法,隻好又背上瞭她,可她一個勁地在我脖子上吻著我,癢得我忍無可忍。她說:“哥,很奇怪啊,為什麼我貼緊你的身體吻你時,我心中就無比沖動,不知在想什麼呢,我怎麼瞭?”我怎能告訴她實情呢。我說:“男女都是這樣的,你一吻我,我就忍無可忍,這就是觸電的感覺啊。”

  詩詩一聽這個詞,頓時明白瞭,她說:“我終於明白瞭男女接觸時觸電的感覺有多麼奇妙啊。唉喲,我好幸福喲,終於體驗到瞭這種感覺瞭。”我讓她快下來吧,她卻撒著嬌不肯下來,這小妮子,反而蹬鼻子上臉瞭。她竟然向上爬到瞭我的肩膀上,坐瞭下來,兩條玉-腿垂在我的前胸。她咯咯地笑著,身子故意扭動著。啊,那個絕美之蚌雖然隔著一層佈,但摩在我脖子上的感覺太奇妙瞭,這個乳臭未幹的小蘿莉啊,害得我頻現非分之想。她卻驚訝道:“真怪啊,哥,怎麼,我的身子麻酥酥的呢,太奇妙瞭,唉喲,感覺像在飛呀。”

  電梯門鈴一響,我趕快把她詩詩放瞭下來。正巧有兩個人要乘坐電梯,好險啊。如果我動作慢一點,讓那兩個人看到詩詩騎到我脖子上的樣子,那成何體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