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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為瞭偵破以身相許

  在這種瘋狂的過程中,玉倩始終扶著一棵小樹,把屁屁朝向我這裡承受著。後來,我有點累瞭,找到一棵大樹的樹樁,我坐上去,讓玉倩這個觀音來坐蓮,這感覺,真是妙不可言。輕輕掠過的柔風給我們吹去瞭額頭的汗珠,天空中的小鳥嘰嘰喳喳地為我們伴奏,連那個給大樹治病的啄木鳥也在模仿著我們的節奏。笑瞇瞇的太陽看到我們也害羞地躲進瞭雲層。天地間的一切都在靜靜地看著我們熱烈的表演,多美妙的事情啊!

  玉倩小聲地叫著,不住地說:“小木頭,一肚子餿主意,唉喲,太刺激瞭,我從來沒有在野外這樣過呢!”我說:“老妹,得瞭,你的處還是我開的呢,你當然沒有在外面這樣做過瞭。”玉倩罵我壞蛋,能不能以後不要提起這個來呢?我雙手捏住她胸前的兩團軟玉,為活動推波助瀾著。玉倩忽然扶著我的膝蓋,來瞭個180°的大轉彎,面對著我。她說:“小木頭,本姑娘要看看你淫蕩的臉。”唉喲,做的過程如果碰到這樣一個雙目圓睜的女孩,感覺真是有點不適應啊。我喜歡在歡愛中看到女孩子雙目緊閉,眉頭緊鎖,快樂得近似痛苦的表情。現在,她看著我,像是在欣賞我的表演似的。我抓住一團軟玉,一拉,她跟著屈下-身子,我把這團軟肉吸到嘴裡,開始品鑒起來。上下齊動,快樂加倍啊。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瞭眼睛,眉頭皺成一個大疙瘩,呻吟起來瞭。我心中暗喜,終於達到瞭目的,她的眼睛顧不得睜開瞭,媽的,太刺激瞭。女孩被我征服瞭,我是一個情場的勇士,戰敗瞭驕橫的女孩。

  煙消雲散瞭,玉倩把一把液體塗在瞭光滑的大樹樹皮上,我差點笑死。這女孩,真逗人啊。我說:“有你這樣亂塗的嗎,怎麼污染大樹爺爺呢?”玉倩說:“沒辦法啊,忘帶紙瞭,隻能就地取材瞭,一會趕快回傢洗去。”我提上褲子,無意中發現一棵大樹後面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媽的,又泄露瞭,我白給那個偷窺的人表演瞭一段錄像!我一定要抓住他,看看是誰。

  於是,我隱藏在一棵大樹後,然後蹲下身子,悄悄地向偷窺的那人移去。近瞭,近瞭,我靠近他瞭。我忙站起來,撲向瞭他。他發現我已經遲瞭,要跑,但被我一下子抱住瞭。這人發出奇怪的叫聲,沒有說話。我突然覺得雙手觸碰處,十分綿軟,我忙扳過這個人的臉,看去,啊,是村裡那個啞女,怨不得她叫的那麼怪呢!

  她露出瞭驚恐的神色,我比劃著和她說,不要把我瘋狂的場面說出去。她點瞭點頭,看來聽懂瞭。她又推我的手,我才發現雙手一直握著她的雙-乳呢!不是她提醒,我還忘瞭呢!我雙手揉瞭起來,她身子軟瞭,倒在瞭我的懷裡,發出瞭低低的哼聲。這兩塊軟肉,手感太好瞭。哦,原來她沒有戴罩罩,怪不得這麼好摸呢!她是一個蠻可愛的女孩,隻是一場疾病奪去瞭她的聽力,她傢裡又窮,十七八的年齡從未上過學。

  現在她在我的撫揉之下,融化瞭,她不去推我瞭,而是抱住瞭我。我把手伸進瞭她的衣服裡,抓住瞭另一隻光滑的軟峰,開始握捏按搖,並逗弄著硬硬的兩顆葡萄。她雙眼迷離,用柔和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這個女孩已被我征服瞭,隻要我願意,她會隨時為我脫下褲子的。我把兩隻手都伸進瞭她的上衣裡,一手享受著一隻肉峰,太撩人瞭。野合的刺激還沒有結束,又收獲瞭一個驚喜。我的手向下滑動著,滑進瞭她的褲子裡,我發現一片大洪水快要把我淹沒瞭。我的心一動,她就哼叫一聲,雙手抱的我更緊。正在這時,一個人踢瞭我一腳,我忙看去,啊,是玉倩,玉倩罵我不要臉,是個亂采-花的狂蝶。

  我隻好戀戀不舍地把啞女放開瞭,我發現啞女狠狠盯著玉倩。哦,女孩,你這麼容易被我征服啊!我隻好與玉倩走瞭。玉倩罵我,應該把我抓到監獄裡,用電擊打一下小弟,就會沒有這麼色瞭。她在吃醋啊,我沒有理她。跟著強勢的女孩一點也不爽,她怎麼不去想一想: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妻吾妻以及人之妻呢?資源應該共享,不可獨占。私有制的產生應該源於傢庭的建立吧!

  我一直沒有說啊,進瞭傢後,玉倩有些不忍,試探著問我:“小木,你怨恨我瞭嗎?不要啊,我也是為你好,你如果是一個狂蜂浪蝶,有一天會自食其果的。”我笑瞭:“你提醒的對,以後我不能這樣瞭,唯你是操,別女不沾。”玉倩笑瞭:“這麼臟的話也說出來,這小子,我真服瞭你啊。”

  玉倩說:“很奇怪,你的八嬸來你傢幫你喂牛羊時,多次問我你到哪裡去瞭,你們是不是有點隱情呢?她這麼關心你啊,有點超出長輩的身份瞭。”我說:“操,你就亂嚼舌根吧。這樣說來,我是人盡可婦瞭?這個欠操的東西。”玉倩撇瞭撇嘴:“我這是說說而已嘛。”我心裡暗道,這麼說,八嬸在牛圈幫我把小弟送回原處時,就對我有點傾心瞭。我偷摸瞭她,她威脅我要答應她一件事,難道她要和-我共赴巫山,共播雲-雨瞭?一想到這裡,我心裡百味俱陳,感覺怪怪的,不知該怎麼辦為好。

  傢裡多瞭這樣一個南國美女,我有一種自豪感。玉倩走到哪裡,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我讓她先坐著,我做飯給她吃,真不知道我走的那幾天她都吃瞭些什麼。玉倩和-我說笑著,她的電話響瞭,是省廳打來的。她接起來,一臉凝重。過瞭一會兒,她說她要回去瞭,還有一個重大的案件等著她呢。她看著我,有些不舍,她欲言又止,心中似有千言萬語想與我傾訴。過瞭一會兒,她終於下定瞭決心說:“小木,我和你說吧,你對我這麼好,我不忍心騙你。”

  什麼,她還有什麼秘密呢?她說:“小木,你知道嗎,我千裡迢迢和你來到這裡是為什麼呢?”我傻瞭:“你不是說很愛我嗎,想和-我單獨在一起幾天嗎?”玉倩頓瞭頓說:“其實還有內幕的。”我操,什麼意思啊?我有什麼可圖的呢?我沒錢沒權,沒有危害社會,我有什麼呢?

  她說:“這是上面的安排,讓我和你在一起多呆幾天,看看你是不是黑幫神秘的中堅分子,你和楊久明有仇,又參與瞭打掉那個B市黑社會老大老頭子的案件中,又與吳老板、邢胖子混在一起,上邊懷疑你是黑社會的一個臥底,故搞掉很多黑幫,以擴大自己的實力。上邊讓我一路觀察你,希望從中尋找一點蛛絲馬跡。其實,這麼多天的觀察,你哪能是黑社會的人呢?你隻是碰巧和他們攪在一起瞭。你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我真的有點喜歡你。”

  媽的,有這麼簡單嗎?她從哪些方面看出來的呢?我就納悶瞭,莫非她有讀心術嗎?於是我問:“玉倩,你說吧,你是怎樣觀察出來的呢?沒有這麼簡單吧!我不相信,你沒有說實話!”

  玉倩遲疑瞭一下,說:“你小子真是一個鬼精靈,好,我告訴你吧。我是一個催眠大師,每當你睡著時,我就會對你深度催眠,以期探知你的真實身份。我很奇怪,你有一種先天的戒備心,我對你催瞭很多次,都沒有成功,你這小子是不是練瞭氣功的緣故呢?”

  我驚呆地看著她,她掠瞭一下耳邊的頭發,又說:“我對你催瞭很多次,都沒有成功。隻有今天上午你回來時,你打瞭個盹,也許你累瞭,也許對我沒有戒備心瞭,我才第一次成功地把你催眠瞭。”

  什麼,今天上午,我回來時,沒有睡覺啊?我便把自己的疑惑說瞭。玉倩笑瞭,笑得很神秘,她說:“這就對瞭,你不知道自己是否睡過沒有,這就是催眠的成功之處。”我打斷瞭她的話,問:“我說什麼瞭?”她說:“你說瞭很多,把你的經歷都說出來瞭,所以我才判斷你是好人,但是你的作風很不正派,竟然搞過那麼多的女子,我真服瞭你啊。”

  我操,多丟人的事啊,我竟把這樣的事告訴瞭她。慚愧啊,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玉倩說:“也許你對過去發生的事沒有戒備心瞭,可對剛剛發生過的事怎麼也不說,我也不知道你那幾天幹什麼去瞭,不過,我隻要證明你是好人就行瞭。木哥,最後再勸一句,以後少搞一些女子吧!你小子會不會累死呢?用情不專你小子不怕……”

  媽的,我還用她教育我呢?我沒有理她。我問她:“你夠辣的,為瞭調查一個人,不惜以身相許。太偉大瞭,強大的犧牲精神啊。”玉倩說:“沒辦法,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如果不這樣,我能接近你嗎?你立瞭大功,廳裡面也不能扣留你,隻好派出我來偵查你瞭。以前我說過什麼,你不要放在心上,對不起,我要走瞭。麻煩你送我到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