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說的是最後一次,所以她全身心地投入瞭,她使出渾身解數,時緩時急,盡情地享受著難得的歡愉。我也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都用在瞭她的身上,為瞭給她留下一次甜美的回憶。柳晴一邊做著,一邊淚流滿面,不知是感動的淚水還是惋惜的淚水。浪子回頭金不換,既然她有悔改之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吻遍瞭她的全身,從頭到脖,然後是肉峰,腹部,溝谷,腿。她激動地抱著我的頭,嘴裡發出輕輕的聲音(現在可是白天啊,大娘還在別的房間裡呢),她一次又一次地叫著我,仿佛我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贖她的靈魂似的。她坐在我的身上,雙手撐著我的胸口,用力地向下撞擊著,發出清脆悅耳的啪啪之聲。浪花四處噴濺著,她想大聲叫可不敢,隻拼命地壓抑著自己,使得喉嚨發出“哬哬”的低哼,她的喉部不停地顫抖著。因為她沒有生過孩子,所以通道極其狹窄,像有千萬隻小手緊緊地握著我的小弟,現在再加上潤滑的泉水,猛烈的沖擊,我也忍不住瞭,胸口不住地起伏著,叫瞭出來。而柳晴把一個大葡萄塞入我的口中,我的叫聲隻能變成含糊的低吟瞭。這騷姐,難道怕我忍不住叫出來嗎?好,我順便還可以吸上一個柔軟的大肉峰。我雙手把玩著塞進口中的大肉峰,胯下用力地迎送著,柳晴沒有想到我還有這招,她全身顫個不停,她低吟著:“好弟弟喲,姐不行瞭,我快要飛上天瞭,唉喲……唉喲……”話未說完,她的身子一繃,然後趴在我的身上,不動瞭,洶湧澎湃的泉水一潮又一潮地噴射而出,我的下-身全部被沖濕瞭,可惜大娘的這塊床單瞭。她雙目緊閉,眉頭緊鎖著,像昏瞭過去一樣,我知道她已經被快感擊倒瞭,她不想動,想讓快感多留一分一秒。我不忍心打擾她,隻是用手掌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兩個圓圓的,極具彈性的大屁屁,我的手掌每一次滑過,她都要顫栗片刻。她粗重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脖子上,弄得我癢癢的。我雙手摸著她的肉峰的邊緣,好綿的肉團啊,我心裡一陣陣的贊嘆,柳晴這美女真是人美身也美,連肉峰的手感也這麼好,與她make-love,真是超強享受啊。柳晴說:“我好想讓時間停止,這一刻多美好啊。我躺在心愛的人的身上,著可是最大的幸福啊。”
突然,有人敲門,是大娘,她說:“小晴,有人打電話,讓你們走哦,說飛機來瞭。”我們忙開始穿衣服。這時才聽到有飛機的轟鳴聲,剛才我們做的過於專註,竟然連飛機的聲音也沒有聽到。小瓊跑出院子說:“啊,姑姑,有一個直升機來接你們瞭,你快點起床吧。”我和柳晴又在鏡子前收拾瞭一下自己,忙跑到院子裡,仰頭一看,果然有一架直升機在大娘院子的上空盤旋著,我們忙跑到街上,柳晴向飛機揮瞭揮紗巾,飛機開始下降著。街上已經是人山人海,大傢都驚呆瞭,村子裡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事,小瓊臉上露出瞭得意的神色。我們在大傢的矚目下登上瞭飛機,與大娘和小瓊揮手告別。
飛機起飛瞭,我看到有三個警察坐在裡面。一個領導模樣的人過來握住我們的手說:“我們是省公安廳的幹警,接你們到安全地方。”我有些感動,這樣懸著的心可以放下來瞭。飛瞭幾個小時後,飛機在省公安廳的大門前停瞭下來,有幾個警察迎接上來,他們忙讓我們下來,並說一路辛苦。我們跟著他們走進瞭這座警署大樓,來到一個房間裡。開始有人來詢問我們知道的內幕,一個警察說:“小夥子,你說吧,我們這裡有公安部來的專傢,你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於是,我把我知道的和柳晴告訴我的統統倒瞭出來。期間,這幾個警察一直皺著眉頭,一個說:“這些腐敗分子啊,還在禍國殃民呢!”我聽到瞭正義的聲音,心裡更加堅定瞭。
說完後,一個警察領我到另一個房間裡休息去。不一會,柳晴也進來瞭,她面帶笑容。我忙問她為什麼,她說:“我供出很多有價值的內幕,那個主審高興地說可以為我減很多年的刑瞭,讓我放心,政府是不會忘記有功之臣的。”柳晴供出瞭很多十分有價值的線索與案情,這幫瞭警察最大的一個忙,因為這些案情都是極其隱秘的,很多年前的事情瞭,警察要查,就是耗費五六年的時間也不一定查清楚。柳晴又把自己知道的那些加入黑幫的政府人員一一供瞭出來,每說出一個,警員們都要大吃一驚,因為這些人有不少是勞動模范,先進工作者等等的先進人物。警員們嘆道:這些道貌岸然的人物啊,暗藏瞭一肚子壞水。
不一會,一個警員又讓我與柳晴進去詳細地錄口供。柳晴和我分別進瞭不同的房間。我說出瞭知道的一切,不由得浩氣長舒,警方又提出一個方案,讓我配合他們破案。即讓我住在一個賓館裡,然後開上手機,一些大人物會追蹤到信號派殺手來殺我的,而省公安廳的幹警們會埋伏在周圍,把這些殺手一網打盡。操,讓我做誘餌,我才不幹呢!我立即拒絕瞭,我知道我不是英雄,如果那樣幹的話,我肯定要死於非命的,誰知道有多少殺手要來殺我呢,刀槍無眼,我不會傻到甘願當靶子的地步的。就是死瞭,也頂多給我開個追悼會,有什麼值得冒險的呢?警察們皺著眉說:“木雄,其實你應該配合的,我們人多勢眾,不會出事的。”什麼,霸王硬上弓嗎?我說:“大傢不要這樣說,敵方要的不是追蹤我的這張卡的信號嗎?我把這張卡拿下來,送給你們,我再通知我的親友們,不要再往舊卡上打電話不就得瞭嗎?”他們商量瞭一下,都說可以,完全沒有必要以身涉險。
為瞭不造成別的意外,警方派瞭一個人給我買張卡。不一會,我安上瞭新卡,我給我的親友們群發瞭一條短信,說我的舊卡已經作廢,有事打在新卡上。然後我才把舊卡交給瞭他們。警員們開始部署陷阱計劃。我與他們握手道別他們對我千恩萬謝,說我對這起重大的案件的偵破起瞭關鍵的作用,要不是我與柳晴朝夕相處,感化她,不然,她作為黑幫的中堅分子,是不會說出一切的。
最後他們問我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呢?我說:“我與柳晴再見上一面,然後你們得派專車或專機把我送走,不然,我是走不出這座城市的。”
副廳長笑瞭:“小夥子考慮問題挺周全的,不用你說,我們早就準備好送你的專車瞭,沒事,你幫瞭我們這樣一個大忙。”
他們安排瞭我和柳晴又見瞭一面,柳晴的眼淚又出來瞭,我抱住瞭她,為她擦去眼淚,安慰道:“放心吧,你會從輕處理的,你到獄中隻要想著我在想著你,你就不會憂愁瞭。”柳晴緊緊地抱住瞭我,說瞭很多感謝的話,才與我一步一回頭地告別瞭。這時,有人提醒我專車已經停在外面瞭。我忙出去瞭,坐在瞭警察為我們準備的車上,在這裡沒有什麼可留戀的瞭,現在歸心如箭。開車的是個女警察,她約摸二十多歲的年齡,身材苗條,英武俊秀,看上去既美麗又霸氣,她問好我的目的地在哪後,開始在導航儀的指揮下,向北開去。我累瞭,身心俱憊,躺在後座上,開始睡大覺。這車裡有這漂亮的女警作伴,頓覺車內芳香撲鼻。我帶著美好的憧憬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