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煙消雲散,風平浪靜之後,我們靠在椅子上,大口地喘氣,都不說話。這是一個年輕人的瘋狂之夜,一個愉快的車震啊!我終於說:“婧,看來我得修車瞭。”
“為什麼呢?”她驚訝地問:“車壞瞭嗎?不可能吧!”
我說:“剛才你的動作太猛瞭,把我的車子也顛壞瞭。”
雅婧叫瞭一聲,並向我的胸口捏瞭一把:“壞蛋,就會取笑我,小心我把你的老二割下來吃瞭喲……”
我忙掩住瞭小弟說:“不要啊,哥就是靠它來安身立命,奮鬥終身的。”
雅婧又問:“奇怪啊,為什麼老天爺在你的身上發明瞭一個棒棒,在我的身上發明瞭一個洞洞,這兩件東西一結合,竟然能讓我們忘乎所以呢?太神奇瞭,造物主真是聰明啊!”
我笑瞭,雅婧的問題真是太強大瞭,她的感嘆也是我的心中所想。我問她:“雅婧,你覺得什麼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啊。”
雅婧白瞭我一眼說:“假天真,這還用說嗎,當然是炕第之歡瞭,我以前沒有享受過,現在,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上瞭它。謝謝你賜給我如此美妙的歡樂,我的老公喲!”
我說:“彼此彼此的,與人玫瑰手留餘香,我讓你高興的同時,自己也得到瞭愉悅,謝謝你啊!”
雅婧的目的達到瞭,她總該走瞭吧,夜晚坐在車裡總不是個事啊。雅婧開始找亂拋的衣服,我幫她找著,不適摸一下她的峰頭,感受一下那硬硬的溫柔。雅婧罵我討厭死瞭。雅婧突然停下來問我:“木哥,你說你的車叫什麼呢?”
我說:“是雅閣呀,怎麼瞭?”
雅婧笑道:“自從你有瞭雅閣,就擁有瞭我雅婧瞭,這很有趣啊!”
我笑道:“也是啊,我沒有開上雅閣時,雅婧從來不理我,現在我擁有瞭你,正是雅閣帶來的啊!”在兩個人的笑聲中,我開著車前進。
叫醒瞭門衛,我把車開進瞭校園,那雨依然下個不停。我把雅婧送往瞭她的宿舍,看看表,已經10:30看。天這麼黑,我還得自己到宿舍去睡。這些天裡,夜晚都有一個女人陪我入睡,現在冷冷清清地獨自入眠,未免有點不習慣啊!
我來到宿舍門前,準備用鑰匙開門,突然發現門沒有鎖,裡面倒是反鎖著,我正要推門去問是誰進來瞭,這時,屋內傳出一個特男子的聲音:“你是誰啊,是木雄嗎,我是張易啊。”
哦,是我的舍友張易,那段時間不是去結婚去瞭,怎麼今天回到這個宿舍瞭?張易這時開瞭燈,把門打開瞭,我向裡面看去,隻見炕上睡著兩個女子,啊,操,怎麼回事,我叫道:“張易,你小子把老婆帶到這裡來瞭,你厲害喲,娶瞭兩個老婆。”
張易罵道:“你小子滿嘴噴糞,這個是我的小妹。”
我隨他的手指看去,在我的褥上睡著的那個女子,她也抬頭看著我,哦,小妮子也就是十八九的年紀,模樣還很清秀的。她看瞭我一眼,臉紅瞭,忙低下瞭頭。操,我又不是要強奸你呢,嚇什麼呢?不會是一見鐘情,暗中相戀吧?我看著炕上的人,又對張易說:“唉呀,你突然來,我到哪裡去叫門去呢,我剛才路過那些宿舍時,人傢早就睡死瞭,一時間恐怕我叫不開門吧!還不把我淋成落湯雞嗎?”
張易想瞭想,搔瞭搔頭發說:“要不,擠在這裡吧!雨大,我把你支走,你病瞭還得怨我呢!”
我說:“隻能這樣瞭!”
張易看著我說:“聽說你小子發瞭財,你看你的裝扮,真是女孩的殺手啊。”
我笑瞭,沒有說話,這時,炕上的兩個女子抬頭看著我,也許看到瞭我很帥的樣子,他們竟然眼睛不轉地看著我。張易的新娘子穿的較少,上身是一件開口很低的背心,把嫩白的胸口露出瞭一大片,映著燈光,晃著我的眼睛。我不由得多看瞭一眼,沒想到這個新娘子朝我笑瞭一笑。我覺得氣氛有點不對,扭頭一看,發現張易盯著我,有點仇視的意味,啊,是我多看瞭她新娘子一眼瞭,他也狠狠地盯著妻子,也許也在怪怨自己的新娘子有點放蕩瞭,不知避諱,居然把暴露在外面的大半個胸抬起來讓我看呢。我忙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他的新娘子。
張易這才恢復瞭正常的神色,他說:“小木,這樣吧!我和你擠在一起,我妹子和我妻子擠在一起,這樣湊合著睡吧。今天,我從外地回來,路過妹子的讀書的職校,她正好放瞭假,這樣順便她就跟著來瞭。可回到我們這裡一看,這雨大的,車都沒有瞭,隻好住瞭下來,聽人說,你很久不來宿舍睡瞭,沒想到真巧啊,我來瞭,你也來瞭。”
我說:“不用解釋,湊合一晚就行瞭,不過,警告你,你不要做夢把我當作你的新娘子,動手動腳的。”
張易擂瞭我一拳,說:“操,什麼話。”
一句話逗得那兩個女子一直看著我,她們的眼神特別溫柔,我知道這種眼神的意味,這時,如果沒有張易,我會走過去,她們是隨時歡迎我加入的,會毫不猶豫地把被窩打開的。
我說:“張易,還等什麼呢?睡吧,難道我的到來讓你今晚失望瞭嗎,你很氣憤吧。”
張易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你能不能不亂說呢?”
我笑瞭,上瞭炕。張易的妹妹見狀忙往西邊挪動著,和嫂子擠在瞭一起。我鉆進瞭張易的妹妹暖熱的被窩,哦,被窩裡還很香,有一種體香混合香水的氣味,我不由得吸瞭吸鼻子。
這時,張易上炕瞭,喊道:“你到墻邊去。”
哦,這小子,還不讓我和他妹子挨著呢,我笑瞭,便向東邊--靠著墻移動著。張易也鉆進瞭我的被窩,我覺得特別扭,就說:“唉喲,真他媽的不是一回事,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個被窩裡,張易,你的手要老實點,我可是男人啊!”張易就罵我,又引得兩個女子哈哈大笑。
這樣,在這條炕上,從西邊到東邊,躺著四個人,依此是張易的新娘子、他妹子、他、我。我靠著東墻,他的新娘子靠著西墻。操,多不舒服啊,我又不是搞基情的人,可和一個男子睡在一起,太別扭瞭!哎,沒辦法,將就一晚吧。
我合上眼,去培養睡眠去瞭,可今晚沒有和一個女人做苦工,身子不累,還睡不著呢!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可發現張易也是這樣。可見,我們兩個人的原因相同,都是夜裡離不開女人瞭。張易剛剛新婚,正是如魚得水,初嘗甜頭的時候,可以理解。而我則與不同的女人在一起瘋狂過,那不同的女人給我的不同的感受此時正回蕩在我的心房,我覺得有點像口渴瞭一樣,第一次嘗到瞭性饑渴的滋味。後來,我決定不能再這樣動下去瞭,一定要努力去嘗試睡覺。我要裝著睡著的樣子肯定會睡著的吧,於是,我雙目緊閉,靜靜地躺在炕上,並發出瞭輕微的鼾聲。讓外人開來,我是真的睡著瞭。
張易這小子看到我“睡著”瞭,便用手握住老二,開始快速地練兵,操,這小子肯定是寂寞難忍瞭,天天晚上鉆鳥巢,今晚閑下來,有點不適應吧,便自己安慰自己瞭。我想告訴他,悠著點,不要把子彈打在我的被子上啊。看到他這傻樣,我覺得有點好笑。後來,我又聽到西邊的兩個女子發出瞭輕微的鼾聲,難道她們睡著瞭?還是裝著呢?這個奇特的夜晚啊!過瞭一會,張易手停瞭,他扭過頭,面對著我,貼緊瞭我,操,這小子,你可不能亂來呀,我不是你的新娘子,你再沖動不能不擇對象吧!我感覺到瞭那小子的鋼槍戳在我的腿上瞭,操,太惡心瞭,我正要叫出來,這時,張易把嘴貼在我的耳朵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小木,你睡著沒有?”我遲疑著,該不該回答他呢?張易又問瞭我兩遍,這小子,幹什麼問得這麼急呢?我還是不回答他,靜觀其變吧。
這小子看我沒有應聲,就從被窩裡鉆瞭出來,向西邊悄悄地走去。啊,他要幹什麼呢?哦,一定是找他的新娘子去瞭,去吃大饅頭,澳洲鮑去瞭。我很慶幸沒有發出聲來,不然,他不會行動的。這小子,真是的,我想看看他是如何在這特殊的環境中做的。
果然,他過去瞭,貼著墻壁慢慢地睡下瞭,因為我聽到他摩擦墻面的聲音。他的新娘子低低地說:“不要臉,你過來幹什麼,這裡有你妹妹,那裡有你的同事,你好意思嗎?”
張易說:“睡不著,我怎麼也睡不著,想和你……”
操,這小子,什麼環境也敢做,我快要暈倒瞭!他的妹子睡著沒有兩可未定呢,他卻這麼大膽,真是無法想象。在西邊,那麼小的地方,如何能擠得下他,他老婆,他妹子三個人呢,他又靠著墻,我想他會被擠成肉餅的,我想,他一定會向東邊擠的。接著,正如我所料,他妹子被擠得一點一點地向我這邊移動,後來竟靠緊瞭我,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挨著我很緊睡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