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院子裡的嘈雜聲驚醒,我就要起來,可是,怎麼起不來呢?我低頭一看,原來身體被秀竹環臂抱住瞭,一夜皆是如此。我看著秀竹長長的睫毛下有淚流的痕跡,她為什麼流淚呢,難道是舍不得我走嗎?
她那嬌嫩的玉體和我緊緊地貼在一起,這個時候瞭,可不能露瞭餡,讓二大娘老兩口看到瞭那可不好,我忙輕輕地掰開秀竹的雙手,趕快穿衣服。
秀竹醒來瞭,她看到我要走,就急著說:“木哥哥,你怎麼悄悄地走呀?”
我微笑著說:“白天瞭,秀竹,影響不好啊。我怕驚醒你,就輕輕的。”
秀竹帶著哭腔說:“哥來吻吻我,快點!”
我忙過去,吻瞭她額頭一下,就要走,卻被她的雙臂抱住瞭,她把我的頭埋在瞭她的胸口之間,來回地摩擦我。那溫暖的細滑啊,這可是溫柔的故鄉,我快要受不瞭瞭,忙對她說,千萬不要讓她的父母發現真相,快放我走吧。
秀竹依依不舍地放開我,淚無聲地滑落下來:“哥,你知道嗎,我想永遠永遠和你在一起,可是吳大師說我們不能在一起,這可怎麼辦呢?唉,也許我們的緣分不夠啊……”
我不能再說什麼,這種令人柔腸寸斷的場面,我最好以無言勝千言瞭。我撫摸著她的長發,與她揮瞭揮手,就走瞭。我還能聽到有低低的泣聲。
我走到瞭院子裡,發現吳大師準備好瞭行裝,要走瞭,二大娘兩口子硬要留吳大師吃完飯走,吳大師又對二大娘叮囑瞭一番,又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走瞭,有什麼來和我說,當然,希望你不要來叫我!”
她又對我說:“小木,你是個好小夥,我要走瞭,以後你路過我們村,就進我傢!”
我連聲道謝,心卻說:我才不到你傢呢!誰知道你的傢是什麼歪門邪道呢?不過,這位大師我倒覺得心腸很好的,是可以結交的。
大師走瞭,臨走時和我揮揮手,低低地對我說:“小木啊,你交上瞭好運瞭,以後會有很多女人對你好的……”
我還以為是有什麼秘訣要告訴我,這傢夥,我一笑瞭之,目送大師遠去。
大師走遠瞭,我趕快一遛彎拐進自己傢的院子裡,因為我不想看到二大娘一傢感恩戴德的樣子,太嚴重瞭,我天天在和她的女兒行秦晉之好,實在沒臉去面對他們。
和秀竹告別之後,我無限惆悵,這時才有瞭不舍之情,這6天裡,我在溫柔夢裡沉醉瞭很久啊,很難到現實中去啊,秀竹,我的女孩,我真的很愛你。
我回到傢裡,看到鍋裡有一碗黃燦燦的小米飯和一碗小蔥拌豆腐,我的食欲一下子就勾起來瞭。不一會,風卷殘雲,飯菜被我一掃而光。我喝瞭點熱水,看瞭看日歷,啊,今天是星期六,休息啊,要不是看來日歷,我差點去瞭學校。又可以休息兩天瞭,我像學生一樣高興。
突然聽到隔壁院子裡有一聲秀梅的那種嗲聲響起,我猛然醒悟過來,哎呀,還有這個混世魔王,這幾天,我累瞭,實在是體力不支瞭,還得躲著秀梅啊。我忙出瞭廚房,就要往外走。
走到我的臥室,我看到有一瓶藥膏放在我的書桌子上,這是什麼呢?我一下子想到瞭翠蘭瞭,啊,我的這瓶藥是為翠蘭準備的,這些天裡,我有點忙,把她忘瞭。
我趕快裝上瞭那瓶藥膏,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看騷妹妹秀梅,我看到秀梅在她傢院子裡正往我的院子裡看,我忙疾步走出院門,一溜煙跑向大伯的房子。
我要去看翠蘭瞭,看看我的這個扶持對象生活的怎麼樣。
在路上,路過醫生的傢裡,我想到瞭翠蘭的傷勢,就到醫生那裡開上瞭一些消炎的藥,當然我哄騙瞭醫生,說是我的未婚妻有這類病,那個醫生將信將疑,他責備我:“不要一整夜地吸吮奶頭,那樣會把你未婚妻的奶子弄壞的,會發炎的。”
我連連點頭稱是,自己可是蒙受瞭不白之冤。
來到翠蘭住的屋子,我發現門往裡鎖著,什麼狀況啊,難道是王大風又潛入瞭嗎?我警覺起來,趕快翻過瞭墻,跳進瞭院子。要知道,大伯的墻足夠一丈多高,當然,憑我的身手翻越這個不是難事。
我悄悄地走進翠蘭的臥室的窗前,隻見還掛著窗簾,我忙透過縫隙往裡看去,哦,原來翠蘭在擦洗身子,屋子裡隻有她一個人,我就放心瞭。
隻見翠蘭用一塊蔥綠色的毛巾在胸前小心地擦過,她的胸部還是傷痕累累,我看著那壯碩的奶頭,總是很別扭,這麼可人的小女孩長瞭一個像牛一樣的奶頭,不倫不類,都是那個畜生王大風害得啊。
我看到她在慢慢地擠那兩個奶頭,擠瞭很久,我看到有淡黃色的略帶白色的液體緩緩瞭滴瞭出來。我想到那個醫生和我說過:一個未婚的女人,如果長時間的被吸吮奶頭,是可以分泌出奶水的,不過這奶水和哺乳的女人的奶水不同的,還有一些別的液體,所以會呈異味。因為,長時間的吸吮會使女人的泌乳素增多,從而會使她的奶水流出來。但是,這樣會使女人的乳部發炎的。據翠蘭說,王大風那老小子會把她奶子裡分泌出來的液體一齊吃掉,一天吸上三遍,怨不得翠蘭的奶頭會巨大,都是反復發炎後促使奶頭變大瞭,醫生說這樣做的結果是以後不發炎恢復正常後,那奶頭還是那麼大的,不會再小瞭。我很憂慮,翠蘭以後找個對象會不好找的,對方看到這麼大的奶頭,會怎麼想?這肯定不是先天性的!
正在沉思,翠蘭出來倒水,差點潑瞭我一頭,我和她都嚇瞭一跳,翠蘭捂著胸口說:“木哥,你什麼時候來瞭,也不進來?”
我忙向她解釋瞭原因,她聽到我還以為王大風潛瞭進來時,很感動,一下子抱住我,緊緊地,輕輕地說:“謝謝哥哥,謝謝哥哥……”
她的身體動著,兩個碩大的奶頭掃在我的胳膊上,癢癢的,我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我忙對她說:“秋風很冷,我們進屋吧。”
進瞭屋子,沒想到翠蘭很勤快的,把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條,溫暖舒適,有一種傢的感覺。
翠蘭就要穿背心,我說:“等一等,我給你抹抹藥膏,按摩按摩。”
翠蘭看著我拿的那瓶藥膏,一下子想起瞭我在果園裡說過的話,就喃喃地說:“木哥哥,你真好,你還記得給我抹藥。”
我捏瞭捏她的鼻子,她兩根羊角辮很是調皮可愛。
我擠出瞭一點藥膏,然後抹在翠蘭小小的乳房上,兩個都抹上藥膏,然後,我用兩隻手的手掌小心地揉搓著,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乳房雖小,柔軟感也有,摸上去,手感很好。
那兩個碩大的大紅乳頭,每一次我的手掌掠過時,都會跳一跳,弄得我的手掌很是癢癢的,也許翠蘭更癢,每一次掠過,翠蘭都會顫一下。
我又擠瞭一點藥膏,又重新抹在那兩個小奶子上。這藥就是好,翠蘭連聲叫道,好涼啊,真舒服。舒服?我想還有感官的刺激吧,這是人的敏感部位,舒緩的按摩會讓人感到舒適的。
按摩瞭十幾分鐘,我開始對那兩個乳頭用藥瞭,我擠瞭一點點藥,塗在我的手掌上,我用拇指和食指蘸瞭一點,在乳頭上塗抹著,按捏著,揉搓著,我想,這裡這麼大,肯定有發炎的緣故,但願可以幫她矯正一點,小一些。
按摩瞭一會,沒想到翠蘭竟然哼出聲來,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竟然緊緊地抱住瞭我,不讓我動她的兩個大乳頭。她用夢囈的聲音對我說:“哥,我受不瞭瞭,我舒服極瞭,你真好……”
她兩條腿緊緊地夾著,上下搓動著。我才發現,她的下身也沒有穿衣服。
突然,一股水噴向我的褲子,我躲閃不及,把褲腿濕瞭,翠蘭閉著眼睛,沒有發覺。我不好意思提醒她。
這個翠蘭,我來給你用上好的藥治病,你可忍受不瞭,把我的衣服弄濕瞭,這個情況,真是費力不討好啊。
把乳頭按摩瞭一會,中間的小孔處開始有那種黃白色的液體溢出,慢慢地淌瞭下來。翠蘭趕快按捏著兩個奶子,像揉面團一樣揉捏著,那黃白色的液體開始噴瞭出來,我看到這種情況,很憂慮,這是個問題啊。不能這樣下去,會對她有害的。我應該在醫生那裡開上一些抑制泌乳素的藥物。
擠瞭好一會,沒有瞭液體流出來,翠蘭說:“謝謝哥哥幫我,好舒服啊,天天我得擠上三四次,唉,氣死我瞭,都是那個老畜生害得我。”
我安慰她不用怕,近日會為她開上一些藥物來治療。
翠蘭激動地抱住我。當時,我坐在一個大板凳上,她正好站在,她的個子也不矮,她一抱我,胸部就緊緊地貼在我的臉上。兩個大乳頭觸到我的眼皮上,我趕快閉上瞭眼睛。翠蘭上下地移動著身子,低低地問:“木哥,我該怎樣感謝你啊?”
她用胸部不斷地摩挲著我的臉,兩個大乳頭弄得我到處都是癢癢的,我的心更癢。我在努力克制著自己,不能越軌。可是翠蘭不斷地撩撥著我,我的心跳得很厲害。
突然,翠蘭把一個大乳頭放到我的嘴裡,好充盈的感覺。原諒我吧,我還是個年輕人,終於控制不瞭自己的欲望,我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來。剛才的液體基本上流完瞭,現在我吸出來一些稍稍稠一點的液體,啊,竟然有甜味,我吐出一點一看,啊,都是白白的,是奶啊,和大姐的一樣。太不可思議瞭,一個小蘿莉竟然分泌出來瞭奶水,真是匪夷所思啊。
吸瞭一會,兩個奶子都吸出來一些,我趕快把翠蘭推開,我不能再這樣下去瞭,不能再深入瞭,如果繼續下去,我會忍不住操她的。不然,道德上,倫理上,會不容我的。不然,我和王大風有什麼區別呢,我也會是個禽獸啊。
翠蘭氣喘籲籲,雙眼迷離,臉色赤紅,她直直地盯著我,喃喃道:“木哥,你怎麼瞭,難道你嫌我臟嗎?”說著,眼淚下來瞭。
我連忙過去抱住她,輕輕地安慰道:“你還小,不能做大人的事,以前王大風是禽獸侵害你,我可不能步入他的後塵……”
翠蘭哭著說:“木哥,我是真的愛你,你是我的大恩人,我願意和你好的……”
翠蘭輕輕叫瞭一聲,「壞哥哥,你又做壞事瞭。」我哪裡還聽得到她說什麼,手裡握著她小巧而結實的乳房,胡亂地揉捏著,翠蘭「唔……」的呻吟更加刺激瞭我。
黑暗的屋子中我依然能看到翠蘭皮膚的亮色。她一對尖尖上翹的乳房在屋子中散發著誘人的熱氣。我迫不及待地握住瞭它們,狼吞虎咽地揉著,非常的有彈性。
我吻著她說,「小美女,你經常鍛煉它們?好有彈性哦。」她故作生氣地說,「壞哥哥,你在說什麼?」我沒有回答,猛一低頭,咬住瞭她的乳頭,用右手捏著另一個乳頭,稍微用力地拉扯。我含著翠蘭的乳頭,舌頭不斷撥弄著它。
翠蘭輕輕地呻吟著,「唔……壞哥哥,來,用力些。」我另一隻手從翠蘭的腰部移到瞭她的臀部,稍一用力,將她的下體壓在我早已硬起來的雞巴上,我也不斷地用雞巴頂著她的小腹。
翠蘭摸索著找到瞭我的下體,「壞哥哥,你好硬哦。」我從她的乳房吻上去,吻著她的脖子,她抬起頭,像一隻享受的貓。
翠蘭扶著我的腰,另一隻手解開我的皮帶,扣子,拉練,然後輕輕地褪下我的褲子。然後隔著內褲按著我的雞巴,溫柔地握著,摸索著它的形狀。
我原本放在翠蘭小屁股上的手也提起來,撫摩著她結實的小屁股。
翠蘭輕輕一挑,扯下瞭我的內褲,我的雞巴一下子跳瞭出來。
她輕輕地說,「它好熱!」我的手繞到前面,先是按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向下探去,先是柔軟的陰毛,然後是一點點的突起,她輕呼一聲,抓緊瞭我的肉棒。
再下面,是她溫熱的肉縫,有點濕,粘粘的。我喘著粗氣拿開瞭她的手,按著她的下體迎向我的肉棒。肉棒已經漲得有些生痛,先是頂在翠蘭的小腹上,她並不濃密的陰毛摩擦著我的敏感的龜頭。
我扶著翠蘭的腰,稍微彎點腰,龜頭一點一點地移向她濕潤的下體,每移動一些,我就氣喘不已,忍不住抱著她的腰低頭含著她的乳頭,用力的吮吸著。
肉棒頂在翠蘭的陰唇上,胡亂地磨著,突然一陣發麻,雞巴從根部開始到龜頭一陣收縮,我在她的下體猛烈地射精。她的陰毛因此粘上瞭大灘的精液。
我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翠蘭吻著我的額頭,「不要緊,壞哥哥,你太緊張瞭,再來。」我依然吮吸著她的乳頭,不時輕咬著,雞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抽搐著。
還是走吧,我和翠蘭道瞭別。
我走瞭,翠蘭眼淚汪汪地目送著我從墻頭消失。
倒好我適時控制住瞭自己,不然,和王大風有何異也?把翠蘭從王大風那裡救出來,就為瞭滿足自己的淫欲,這是天理所不容的!翠蘭她一時沖動,為感恩於我,把自己獻上,我可不能乘火打劫啊,我要做個正直的人。
我走在路上,突然想起瞭我的口袋裡還有在醫生那裡開的消炎的藥還沒有給翠蘭呢,我連忙返瞭回去。翠蘭傢裡還鎖著門,我就又從墻上跳去。
在墻上,我突然聽到一聲聲呻吟的聲音,啊,哪裡發出的,我忙四處查看。後來,我才知道,是大伯房子的隔壁房子發出的,是誰,我悄悄地爬在墻上,慢慢地移動著。
近瞭,近瞭,我看到瞭。
隔著玻璃,我看到瞭一個中年婦女,她躺在床上,手在陰部不斷地動著,呻吟聲不斷地發出。是誰,大白天如此放肆,又不是曠久怨婦?
我仔細一看,差點掉下墻來,是小學時教過我的劉老師。我記得,我八九歲時,她還是一個18、19歲的大閨女,她是個代課老師,是村委會的安排。這麼說來,現在她還沒有達到40歲。後來,她的婚姻很不幸,嫁給瞭同村的一個小夥,他在外地工作,一年回不瞭幾次傢,可一回傢,要麼不理老婆,要麼就是打架。劉老師常常哭著跑上街,和別人訴說。他們唯一的一個女兒在外地讀大學,劉老師可以說是最孤獨的一個人瞭。劉老師最後成瞭國傢的正式教員,職業之限使她恪守本分,沒有越軌,這更造成瞭她的孤獨和壓抑。周末,在大白天自慰也許是釋放自己的一種方式吧,我理解瞭劉老師。
正想著,我一下子摔瞭下去,正好摔倒在劉老師的窗前,原來,這墻年久失修,又遭連陰雨,我140斤的體重趴在墻上,不摔下來才怪呢。
劉老師正在享受,沒想到我會摔在她傢的窗戶上,她嚇瞭一跳,忙扭過頭來看看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