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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翠蘭不小瞭

  翠蘭站直瞭身子,我看到後大吃一驚。

  啊,翠蘭的胸前有兩個小小的奶子,像賣的那種小籠包,可奶頭卻奇大,又粗又長,比我見過的女子的都大得多,比正在哺乳的女子的還大,太匪夷所思瞭。

  可她的屁股就像被誰踩瞭一腳,扁扁平平的,下身一馬平川都是光光的一片。說明這個小女孩還小,可為什麼奶頭奇大呢?

  我就問:“翠蘭,你多大瞭?”

  翠蘭羞澀地說:“我今年13歲瞭。”

  小蘿莉,典型的小蘿莉。

  我走進她的身前,仔細觀察她。

  她捂住瞭胸,可被我扳開瞭。我看到那小小的胸上,有些淤青,還有些陳舊的傷痕,啊,翠蘭究竟怎麼瞭?

  我問翠蘭,你究竟怎麼瞭,傷成這樣?

  翠蘭支支吾吾,不言語。我忙拿出棚子裡鎖著的雞蛋,磕破瞭蛋殼,把流出的蛋清塗在翠蘭的胸上,開始慢慢地按摩。

  看得出,翠蘭舒服瞭不少。她的眼淚像斷瞭線的珠子,不斷地往下掉。我輕輕的問:“告訴哥哥,你究竟怎麼瞭?”

  翠蘭幾次欲言又止,後來終於說出來瞭。

  原來,這一切傷痕都是被翠蘭那狠心變態的繼父造成的。翠蘭10歲時,她的娘撒手人寰,留下她這個苦命的孩子。她的繼父和她沒有半點血緣關系,自從翠蘭的娘死後,常常喝酒,喝醉就打他。就在10歲那年冬天的一個晚上,翠蘭正在夢見娘,可是被窩裡鉆進瞭一個人,是繼父。繼父對她的身體又掐又摳,不時還用牙齒咬。那晚,翠蘭失去瞭貞操,可在下身、大腿、胸增添瞭很多的傷痕。自從那一晚,繼父天天對翠蘭進行侵害,她那碩大的奶頭就是被繼父連吸帶咬帶揪造成的。繼父天天一見面就要吸她的奶頭,一邊吸一邊狠勁地掐,他就是喜歡聽到翠蘭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翠蘭又指著大腿說:“你看,都是他掐的。”

  隻見白皙的大腿上,紅色青色的瘢痕一道挨著一道,下身還可以看出有明顯的牙印。可憐這個孩子啊,這個變態的繼父。

  我忙又拿出雞蛋,用蛋清敷在她的傷痕處,並輕輕地揉。翠蘭淚流滂沱,她顫抖著說:“木哥,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

  我說:“你太可憐瞭,哥來給你揉揉啊。”

  哪些傷處都在敏感區,我想,翠蘭被繼父虐待瞭那麼久,肯定沒有感覺吧。我就放心地按摩她的傷處。要知道,我在大學裡學過體育和搏擊,對按摩也略知一二。

  不一會,翠蘭哼出瞭聲,我說:“舒服點瞭嗎,傷勢減輕瞭吧?”翠蘭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低低地說:“木哥,真的好舒服,我覺得傷勢減輕瞭很多。”

  我說:“那就好,我多給你按摩一會兒。”

  我又開始在她的兩個包子上按摩,我很氣憤,這是女子最聖潔的地方,為什麼這樣虐待呢,真變態啊,那個繼父,老子一定要找找你,為翠蘭做個主。老子用法律的武器來和你說說這個理。

  我想起在離校時,教練送給我一瓶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據說由雲南白藥加什麼東西制成,療效顯著。教練送我藥時,以為我以後還在體育界混,沒想到我回到瞭農村,沒有從事自己喜歡的職業,英雄無用武之地,這是人最大的悲哀啊!

  我從來沒有用過那瓶藥,現在翠蘭傷得這麼重,正好用得上它。我就和翠蘭說瞭這件事,翠蘭感動得眼淚汪汪。

  我沒有停下來,仍然給她按摩。翠蘭最後兩隻手抓住瞭我,緊緊地,我想這是怎麼瞭,有點像秀竹的樣子。

  我忙向翠蘭看去,隻見她的嘴大張著,從後嗓發出的哼哼聲,宛如一隻困獸。我突然感覺到手上濕漉漉的,怎麼瞭,我仔細一看,原來給翠蘭按摩大腿傷處的那隻手被什麼液體打濕瞭,那液體可以拉長長的絲,像蠶吐得絲一樣。啊,是翠蘭嫩屄裡噴出的!我驚呆瞭,小小的孩子竟然反應這麼強烈,太讓人咂舌瞭。

  我忍不住瞭,又撫摩著她如絲的肌膚,我手指輕輕地捏住瞭她的乳頭,她輕輕地喘瞭一聲,我用食指和拇指捏著,把玩著,原來翠蘭的乳頭是這麼大的,像一顆花生米,有點長,手感和乳房又不同,我忍不住捏瞭一下,她馬上用雙手往後圈住瞭我的脖子,閉著眼睛。

  我有點慌,忙問她是不是被我弄疼瞭。

  她微微笑著搖瞭搖頭,還是閉著眼睛,小聲地說:“很舒服,你繼續來。”我於是用手掌揉著她的乳房,手指捏著乳頭,動作也漸漸大膽起來,推著她的乳頭上下搖,又或者捏著想外輕輕地拔。

  我記得當我這樣做的時候,她咬著嘴唇,摟著我的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我捏著她的乳頭,不停地吻著她的脖子,她低聲地呻吟著。血液陣陣地沖擊著我的大腦,整個世界在身邊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隻有我和她的心跳。

  我猛地把她轉過來,把她按在瞭樹上,我們面對著面。她目光迷離,頭發顯得有些散亂。

  我仔細地看著那兩個粉色的乳頭傲人挺立,乳暈上有幾根細細的毛。

  我不顧一切地抓住瞭她的乳房,乳頭從指間伸出來,我並起食指和中指,不斷地搓著,乳頭帶動著她的乳暈,她喉嚨深處發出咽嗚的聲音,雙手在我腰間遊走,撫摩著我的小腹。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手碰到瞭我龜頭。如同一陣冰涼的閃電,我抓住她的小手,按在瞭我的雞巴上,雖然隔著褲子,她還是在慢慢地摸索著,一點一點地握住瞭我的雞巴。

  我還是不滿足,再次抓住瞭她的手,飛快地塞進瞭我的內褲裡。

  她的小手如同一片冰涼的絲綢,輕輕地握住瞭我的肉棒,使我滾燙的下體有一種退火的感覺。

  我龜頭上流出瞭粘稠的液體,塗抹在她的手腕,一陣莫名的沖動,讓我抓緊瞭她的乳房,低下頭一口咬住瞭她的乳頭,她壓抑著驚叫瞭一聲,隨即又呻吟起來。

  我用盡瞭全身的力氣,不斷地吸著她粉嫩地乳頭,吮吸的間隙還用舌頭撩撥一下,用牙齒用力地咬著肉球上乳暈的皮膚。

  我猛一抬頭,咬著她的乳頭,她不禁用力地握住瞭我的雞巴。我幾乎失去瞭理性,扶著她的手,在雞巴上不斷地套弄,肉棒漲得有點痛起來瞭,另一隻手還在有力地蹂躪著她滾圓的肉球,低頭叼著乳頭發狂地吮吸著,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吟。

  她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緊咬著下唇,發出一種似乎是是哭泣的聲音。

  她的乳房散發著一種濃濃的香味,我不禁把臉貼在她的右乳上,雙眼感受著乳房微微的暖氣。

  忽然頭皮一陣發麻,從尾龍骨傳來一陣抽搐,雞巴劇烈地抖瞭一下。她本能地抓緊瞭我的雞巴,一陣壓抑不住的抽搐,彷佛從遠古傳來。

  我猛烈地噴發著,射出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地噴在瞭她的手上。她有些驚慌失措,但仍然死死抓著我的肉棒。一陣超快感的眩暈,我摟著她的小蠻腰,頭沉重地貼在被我捏得有些發紅的乳房上……

  翠蘭顫瞭好久,終於停下來,她緊緊地抱著我的胳膊,輕輕地說:“木哥,沒想到,你的手有魔力啊,我第一次感覺到這麼舒服,我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以前,老牲口弄我時,我都能疼死啊。”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真的沒有騷擾翠蘭的心。我原來讓她脫衣服,隻是想嚇嚇她,我想她那麼弱小的身體,肯定還是個小孩子吧,沒想到,她已經不是小孩子瞭,尤其胸尖,被那個變態繼父刺激得沒有樣子瞭,那麼大,真是駭人啊。

  可是她在我的按摩下竟然高潮瞭,而且這是第一次,這怎麼說……

  翠蘭還在抱著我:“木哥,你以後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另外,我永遠不偷你的屁股瞭……”

  她依偎在我的身邊,像一隻受傷的小貓,我很受感動,我決定今天我就要為她討個說法,從她那施暴施虐的繼父手裡救下她。

  我忙讓翠蘭穿上瞭衣服,沒想到她這麼可憐,我可不能共同施暴啊。

  過瞭一會,翠蘭竟然背對著我,撩起來衣服,開始對奶頭揉搓,擠壓,我驚奇瞭,忙問她幹什麼?

  翠蘭說,長期以來,被那個變態繼父吸吮的後果是她的奶子裡竟存有白黃色的水,天天都得被那個變態繼父吸出來好幾次,不然會憋得很脹痛。啊,我想,那一定是炎癥吧,我記得那年無意中聽到瞭表姐和母親的談話中就是這樣的癥狀。我和翠蘭說瞭,一定要開上一些消炎藥,不然,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翠蘭接著叫瞭起來,因為她擠不出來那些白黃色的液體,現在那裡漲得生疼,她疼得跳來跳去。

  這可怎麼辦呢?

  那個變態的繼父害得翠蘭這麼慘,氣死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