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青春活力

  一轉眼三年過去瞭。我長得比表姐高瞭,而表姐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和那時候比起,更添瞭幾分成熟風韻。我們仍然不時偷情,感情日益深厚。

  一天放瞭學,我們一起去大伯傢穩居。吃完瞭飯,表姐和我出去遛彎,一路走到瞭我傢。那時正是盛夏,表姐上身穿瞭一件綠色的T恤,下身穿瞭一條短到腿根的牛仔短褲,更顯出大腿的潔白細嫩。

  我邀她坐下看當時特別火的《超級女聲》,同時我的手並不安分,不時滑向她的美腿內側。表姐並不反抗,隻是懶懶靠在我肩上,有時隨著我的挑逗微微抖動一兩下。

  慢慢地,表姐的呼吸急促瞭起來,飽滿的胸脯一起一伏,俏臉也泛起潮紅。

  我知道是時候瞭,推著她走進我的臥室,反手帶上房門。

  進門口先是一個讓人窒息的長吻,不知不覺中表姐將自己的上衣掀起,熟練地摘掉瞭胸罩。我連忙用手揉搓起她的酥胸,一邊親吻她一邊幫她脫去上衣。然後一邊輕輕親吻著她,一邊輕輕挑逗她的乳頭。她的乳房微微顫抖者,乳頭已經硬瞭起來。

  表姐好像受不瞭似的,轉身伸手就伏在床上,將臀部翹的高高的,一瞬間就把短褲脫掉扔的遠遠地,白嫩的臀部和濕漉漉的私處暴露在瞭暖和的陽光之下。

  我解開瞭褲子,粗暴的插入早已濕潤的蜜洞裡,狠命插刺。

  表姐全裸著身子,兩手扶著床幫,彎著身體站立著,屁股高高翹起。我從她背後緊緊地抱著,一手用力緊抓著表姐她那對堅挺飽滿的奶子,粗黑的肉棒兀自從她高翹的屁股向小穴裡我粗暴狂野的用力幹,幹到表姐手軟的整個人趴在沙發椅背,兩腿挺直地顫抖著,紅唇中發出瞭近似低泣的呻吟聲,任我欺淩她的每一寸肌膚。

  我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這使表姐再次浪叫起來,並喘著粗氣。這種後入式的性愛方式,我們已經嘗試過瞭很多次,如今更是輕車熟路。

  我眼看著她的白臀在我的手和撞擊下不斷變形,這使我更加興奮。她的淫水不斷滲出,順著大腿流下。就這樣瘋狂抽插瞭十多分鐘,我越來越興奮,但我是清醒的:不能射在裡面,不能讓她這麼早懷孕。於是隻好拔瞭出來,表姐嫻熟的小手立刻補位,開始自慰。我靈機一動,讓她整個人趴在床上,然後我壓在她的身上,陰徑不偏不斜插入瞭她的肛門。

  這種性愛方式是我們的第一次嘗試。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包裹著我的陰徑。

  而表姐未經人事的後庭是第一次被異物插入,她痛得高聲尖叫起來。我輕輕吻著她的耳垂,時而吻吻她的側臉,同時輕輕地抽插起來。

  表姐慢慢習慣瞭這種方式,慢慢地聳動美臀配合我的抽插。我體會著她屁股的光滑和彈性,肛門的緊窄是與陰道有所不同的。她的擴約肌能自動往裡一下下收縮,賦予瞭我不同的快感。

  慢慢表姐好像發狂似的前後擺動著她的臀部,披肩長發也隨著表姐瘋狂似的搖頭擺腦而亂舞著,表姐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高亢:“哦……幹死我……姐姐要……”我也更加把勁瘋狂的抽送著。

  漸漸表姐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高,整個臥室裡幾乎充滿她的回音。她的臀部也一直扭個不停,我興奮得從背後將她抱的緊緊的,下身緊緊地貼在她柔軟的臀部並帶動著她不停地聳動著,直到精液射在表姐的肛門內,我才軟趴趴的擁著表姐臥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瞭。

  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聽到一陣手機鈴聲,這是表姐的鈴聲。然後身下的表姐應答瞭幾句。大意是大伯喊我們回傢吃飯,表姐回答他說我們倆在外面吃瞭。然後推醒瞭我,讓我起來。我卻趴在她的背上不願意動彈,表姐伸出手,在我的腿根用力擰瞭一下,疼得我大叫一聲。隻好起來。

  表姐套上瞭胸罩,穿上瞭那件扔到墻角的綠色T恤。但是她找不到短褲和內褲瞭,急得她團團轉。突然一扭頭,看到瞭一臉壞笑的我,連忙問:“老弟,你看到姐姐的短褲瞭沒?”

  我笑出瞭聲:“不許穿瞭。咱們也別出去。廚房裡面有菜,咱們在傢吃唄?”

  表姐很不高興,但是我好說歹說,總算是讓她同意瞭。但是她也不讓我穿。

  我也隻好答應瞭。

  我們在廚房裡開始忙碌,洗菜,切菜,做飯,就像新婚燕爾的夫妻。表姐的側影很美,臉上泛著高潮後的微紅,性感的小嘴微微張開。薄薄的T恤揉得皺瞭起來,下身一絲不掛。臀部偶爾流出的一點點水漬,讓人看瞭想入非非。而她赤裸下身走路時的動作更讓人血脈賁張。慢慢的忙著準備飯菜的成瞭表姐自己,我開始對她上下其手,把玩著她渾圓雪白的屁股,勃起的陰莖在濕潤的陰門一下一下的碰著。

  我雙手扶住瞭表姐的屁股,下身用力一頂,“咕唧”一聲連根插入,表姐修長的雙腿一彎,“啊……”輕叫瞭一聲。我一邊抽插,一隻手伸到表姐胸前一邊把玩著表姐的乳房,一邊開始抽送。

  表姐垂著頭,“嗯……嗯……嗯……”輕聲的哼著。我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表姐的下身也越來越濕,水漬的摩擦聲“呱嘰、呱嘰”的不停地響。

  “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表姐的呻吟也已經變成瞭短促的輕叫,頭不停的向上仰著,屁股也用力的翹起著。

  一陣快感突如其來地頂進我的腦海。一瞬間,我緊緊的頂在表姐屁股後,把一股股的濃精射進瞭表姐的身體裡。

  享受瞭一小會這銷魂的感覺,我緩緩地拔出陰莖,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微微敞開的陰唇中間緩緩地流出來……表姐渾身軟軟的靠在櫥櫃上,黑黑的陰毛在雪白的雙腿間特別顯眼,臉如紅紙,雙眼迷離,長發披散著,渾身散發出一種誘人犯罪的魅力。

  過瞭好半天,表姐才從高潮中回味過來,擦瞭擦下身和腿上的精液,瞪瞭我兩眼,說道:“如果再沒完沒瞭,就別想吃飯瞭!”

  我隻好就范。一下午幹瞭表姐兩次,累的腳都軟瞭。如果一直淫亂到晚上,被傢裡長輩發現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各自穿戴整齊,收拾瞭因縱欲而淩亂的現場,才去準備晚上的飯菜。飯後我們坐在沙發上有一搭無一搭地聊天,直到姑父開車接走表姐。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那黑色的一年終於來臨。生活的色彩變得單一起來。

  短暫的假期之後,表姐回到瞭大學忙自己的事情,我的生活則更趨於簡單的兩點一線。

  升學的一年壓力很大,學習任務繁重。有時候白天也困得發昏,趴在課桌上就睡著瞭。

  偶爾會夢到和表姐赤身裸體,肢體交纏的場景,我就會從夢裡驚醒。許久不再偷情,那興奮的快感漸次減少,更多的卻是內心深深的自責。我們不再是懵懂的孩子,我知道這是不折不扣的亂倫。悔恨與興奮如同兩條平行線,從我心裡穿過,那印跡永難抹去。

  多少次表姐要來給我輔導,都被我拒絕瞭。聽著電話裡她不解而傷感的聲音,我心裡像刀割一樣難受。我不得不回絕這誘惑,生怕我們如果再情不自禁,會在亂倫的泥潭裡越陷越深,從而無法自拔。

  當時我的成績還算比較優秀,上一本線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隻是想更上一層樓,考個更好的學校而已。老師們對我青眼有加,著力培養。在這自豪和不安的情緒交織裡,我想擺脫這段不倫之戀,於是埋頭苦學。最終成績慢慢進步,穩定在瞭年級前十。對於之前的我,幾乎是無可想像的。

  寒假前的期末考試結束瞭,我漫步在校園的樹林裡。夏季這裡是一片鬱鬱蔥蔥,而到瞭冬季,所有的生機換瞭一片蕭索。樹葉枯黃隕落後被很快掃走,隻剩下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幹凈。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自我徂爾,三歲食貧。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就算年輕、嬌艷如表姐,也逃不過歲月的磨洗而終將老去。皺紋會爬上她美麗的眼角,會占據她光滑的臉頰。美人自古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不隨著歲月流逝而淡去的,想來隻有真情瞭。

  經過半年的故意冷淡,這感情反而更加熾烈。如果我們出生在舊時代,表姐弟能親上加親,我情願用三分之二的生命來換取。

  但我們沒有生活在那個年代。在如今,我們的感情違反倫理,肉體關系更是應被禁斷的。這美好的不倫之戀,終將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