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之會,是青城派發起的,凌威先後殺瞭四劍,三老又一死一重傷,雖然還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隻剩下掌門黎筍,聞得凌威吞並瞭龍遊幫,害怕會找青門報仇,遂急邀各派商議,可是還沒到會期,卻是噩耗頻傳,先是汴海許太平暴斃,汴海派忙於推舉掌門,不能參加,接著華山的白霜失縱,也不知派甚麼人與會,使他憂心忡忡……
到瞭會期,華山三怪來瞭兩個,還有一個老怪魚新,早已命喪凌威之手,昆侖派也來瞭兩個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婦……
“夫人,再待一會好嗎?還有少林,點蒼和崆峒的師兄未到……”黎筍說……
“少林的大師有事,不用等瞭,點蒼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黑寡婦搖頭道……
“你們等的要是崆峒雙奇,那便不用等瞭,他們倆和三奇一起學法,不會來的……”
忽然有人說道,崆峒三奇為玄陰妖後所殺,已是傳遍江湖瞭……
眾人循聲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婦都認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膽出現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殺瞭他們麼?!”黑寡婦森然道……
“不錯,不獨他們要死,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名明正派也跑不瞭……”
凌威目露兇光道,他探得七派沒多少高手赴會,又自恃九陽神功已練至第五層,少有敵手,總能全身而退,決定采取霹靂手段,主動出擊,報卻當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羅網,可省瞭我們的功夫……”黑寡婦冷笑道……
“我專誠而來,便是要再見識一次你們倚多為勝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這個小寡婦嘛,可要剝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麼變的!”
“狂徒!”
昆侖派的兩個高手怒罵一聲,揮劍便刺,華山雙怪也道有便宜可撿,趁機出擊,要把凌威置諸死地,給魚新報仇……
凌威早已有備,雙掌一錯,以攻為守,接著便聽得幾聲慘叫,昆侖兩高手竟然給他一舉擊斃,華山雙怪也受瞭重傷……
黑寡婦曾經和凌威對壘過,想不到幾月不見,便變得這樣利害,嬌叱一聲:“諸位大師還不出手!”
緊接著佛號連聲,十八個和尚不知從那裡走瞭出來,團團把凌威圍在中間……
凌威進來時,已經在周圍查探,看清楚沒有伏兵,豈料伏兵卻在這裡,再看那些和尚雙目精光外露,太陽穴高聳,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發現崆峒雙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惡,請來少林的十八羅漢陣,這一趟你插翅難飛瞭……”黑寡婦寒著聲說……
“狡猾的賤人!”
凌威怒罵一聲,知道棋差一著,決定脫身再算……
黑寡婦一聲號令,羅漢陣便慢慢轉動,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搶攻……
雖然眾僧還沒有佈好陣,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擋瞭三記重手,凌威還是不能破圍而出,眼看陣法的空隙愈來愈少,不敢遲疑,運集全身功力,大喝一聲,便朝著缺口奮力一擊……
眾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邊的同門,右手卻發勁迎擋,一聲轟然巨響之後,凌威的身體便如斷線風箏似的飛出陣外,隻見他步履踉蹌,看來是受瞭傷,黑寡婦等人相顧駭然,竟然不敢上前攔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飛而去……
黑寡婦等轉頭再看眾僧,隻見他們已是東歪西倒,有幾個還口吐鮮紅,受瞭重傷,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羅漢陣號稱無敵,除瞭當年的九陽神君曾經破陣而出外,還沒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雖然受傷,總算逃脫,實在聳人聽聞……
凌威可不知道這一戰使他變成七大派的頭號敵人,更不知道從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實他已經受瞭重傷,那有空想到這些事,勉力走瞭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頭裁倒地上,滾落山坡,人事不知瞭……
也不知過瞭多久,凌威才從昏迷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發覺已經天黑瞭,自己卻倒在草叢裡,周身疼痛,血脈不調,正要爬起來時,卻聽得人聲,趕忙屏息靜氣,不敢動彈……
“小雯,沒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聲音說……
凌威心中一緊,說話的原來是黑寡婦……
“沒有,夜路真不好走,差點便給石頭絆倒瞭……”另外一把比較嬌嫩的聲音說……
“在這裡歇一會再趕路吧……”黑寡婦說……
“夫人,表小姐在陸傢好像有點不大稱心,未必能讓他們遷離溫安的……”小雯說……
“嫁夫如此,怎會稱心,但是溫安靠近元昌,與那魔頭近在咫尺,別人可沒問題,我和那魔頭作對,恐怕會連累他們吧……”黑寡婦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紀青青,武功卻這樣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還是個色中魔王,出道以來,已敗壞瞭不少女孩子的名節,玉芙身世堪憐,可不能讓她受累瞭……”
黑寡婦嘆息道:“白霜的失縱,他多半脫不瞭關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憂心道……
“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還有些小功夫,擋一陣應該沒問題的……”黑寡婦說……
“不知道少林方丈會答應出山麼?”小雯說……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瞭凌威這樣的惡賊,一定會答應的,最難的是眾人齊心,而且他兩次中伏,再找到截擊的機會可不容易……”黑寡婦道……
“往日點蒼也很熱心誅奸除害,但這一趟卻諸多推托,也不派人來,真是奇怪!”小雯說……
“一定有問題的,我見過少林方丈後,再上昆侖查探便知端的瞭……”黑寡婦說:“到瞭渡頭,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傢,我逕上少林,會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身受重傷,一定不會放過黑寡婦,此時非但不能動手,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凌威深懂藥物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裡躲瞭幾天,就地取材,待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瞭幾天,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表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伺機報復……
艷娘的傢已經除下艷幟,變成凌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艷娘姊妹相稱,凌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恒河沙數,很難找的……”艷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板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日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隻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與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婦,三人住在一所大宅裡,婢仆也很少,更難打聽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
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裡隻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瞭……
這時一個白皮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凌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藝,盡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裡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凌威也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
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風的感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
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甚麼你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傢人,有甚麼不行的?”陸楠嘆氣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瞭陸傢的香煙,不行也得行瞭……而且,你忘瞭誰給你成人嗎?如果不是我,楠兒如何和你洞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迷奸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陸傢的人瞭,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瞭,我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你勾引傢翁,而且你的娘傢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們何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瞭,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註站在旁邊傻笑的兒子說……
“記……記得……是……是不是……剝光她……呵癢……然後……然後用雞雞……給……給她煞癢!”陸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嗚嗚……你的爹爹不是人,別聽他的話呀!”玉芙杜鵑泣血似的叫……
“這樣忤逆的話怎能說出來呀?”陸鏗搖頭道:“楠兒,你的媳婦兒太不像話瞭,初歸新抱,落地孩兒,以前定是可把她寵壞瞭,不好好地教訓一下,如何當陸傢的媳婦呀?!”
“爹爹……怎……怎樣教訓她呀?”楠茫然問道……
“我會教你的,先剝光她再說吧!”陸鏗森然道……
“不……救命……嗚嗚……你……豬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縮作一團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麼……罵人……!”陸楠不滿地說……
“楠兒,動手吧,讓她吃點苦,以後便不敢罵你瞭……”陸鏗怪笑道……
“是……孩兒……孩兒聽……爹爹的話!”陸楠念書似的說……
盡管玉芙哭聲震天,陸鏗父子卻是無動於衷,也不懼讓人聽見,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陸楠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芙說……
“沒娘的孩子最可憐,喜歡吃便吃吧!”陸鏗愛憐地說……
玉芙已經放棄瞭反抗,木然地任由陸楠把她按倒床上,嬰兒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頭,嘖嘖有聲地吮吸著……
“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們父子一定會讓你痛快的!”鏗笑嘻嘻地撫摸著玉芙的粉腿說……
“不要碰我……嗚嗚……你們都是禽獸!”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縉作一團,閃躲著陸鏗的怪手……
“真要犯賤麼?”陸鏗抓著玉芙的足踝,強行把粉腿張開,說:“楠兒,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東西給你……”
陸楠滿心不願的抬起頭來,依照陸鏗的指示,他雖然癡癡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頭上,用腿壓著粉臂,雙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動彈,光裸的陰戶卻朝天高舉……
“放開我……嗚嗚……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麼……好東西呀?”陸楠好奇地問……
“是木珠子!”陸鏗從懷裡拿出一串木珠說……
“是……是項鏈嗎?”陸楠一頭霧水道……
“讓爹爹弄給你看吧,很有趣的……”
陸鏗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間摩裟瞭一會,便把木珠塞入裂開的肉縫裡……
凌威瞧的興奮,想不到陸鏗竟然如此折騰自己的兒媳婦,原來這串木珠叫做“九轉失魂珠”,九顆徑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來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轉,能讓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貞九烈,也要乖乖的脫衣服……
在艷娠的香巢裡,凌威曾經試用過這東西,金寶銀寶固不用說,艷娘閱人不少,也是叫苦連天,玉芙隻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瞭……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膚,她便渾身一震,待陸鏗把木珠塞入洞穴時,還劇烈地扭動,差點便掙脫瞭陸楠的羈絆……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聲大叫,沒命地閃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進去呀?”陸鏗使力制住玉芙說……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進去的,看看進得去多少吧……”陸鏗怪笑著說……
“這……這有……甚麼好玩?”陸楠撇著嘴巴說……
“待會你便知道瞭……”
陸鏗手上繼續使力,木珠一顆一顆地擠進狹窄的洞穴,玉芙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淒厲瞭……
“……一……兩粒瞭……三……四……”陸楠喃喃自語地計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顆!”陸鏗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漲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說……
“嗚嗚……不!”
玉芙喘著氣泣叫道,除瞭子宮漲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卻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癢……
“不是……全弄進去……可……不好玩的!”陸楠意興闌珊道……
“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哩!”
陸鏗拉著牝戶外邊的珠串,慢慢的拉出來……
“卜”的一聲,一顆木珠從肉唇中間溜瞭出來,粗糙的木珠擦在緊閉的肉唇時,使玉芙生出難以言喻的麻癢,使她禁不住吐出陣陣銷魂蝕骨的聲音……
木珠一顆一顆的離開玉芙的肉洞,她的叫聲也愈來愈是媚惑動人,身體亦失控似的顫抖起來……
“她尿……尿瞭!”陸楠看見晶瑩的水點隨著木珠流出體外,不禁驚叫道……
“還早哩!”陸鏗的指頭在肉縫揩抹瞭一下,便再把木珠塞進洞穴裡說……
“不……住手……呀……癢……不要……呀!……”玉芙艱難地在床上蠕動著叫……
陸鏗怎會住手,還在陸楠的慫恿下,把七顆木珠硬擠進玉芙的陰道裡,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陸鏗卻開始把木珠抽出來,下體的酥麻痕癢,又使她魂飛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讓……讓我試……試!”陸楠興奮地叫……
“不……不要弄瞭……公公……相公……饒瞭我吧,求你饒瞭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聽話瞭麼?”陸鏗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亂摸……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玉芙急喘著說……
“這便對瞭,楠兒,你吃奶奶吧,讓為父和你的媳婦兒生孩子吧!”陸鏗滿意地說……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嬌道……
“待會再玩,現在吃奶奶好瞭……”
陸鏗哄孩子似的說,他口裡說話,手上卻忙不迭地脫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陸楠分明是個白癡……
陸鏗名是為瞭傳宗接代,不惜扒灰,說不定是看上瞭玉芙,發泄獸欲,要是傳揚出去,可不知如何見人瞭……
※ ※ ※ ※ ※
陸鏗躊躇滿志的回到房間,赫然發現有一個年青後生踞坐房裡,大吃一驚,叫道:“你是甚麼人?”
“我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威有恃無恐道……
“甚麼?”陸鏗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誰瞭……
“崆峒門人強奸兒媳,也還罷瞭,女的卻是黑寡婦的表妹,就算有瞭孫子,也活不長呀……”凌威訕笑道……
“你……你想怎樣?”陸鏗老臉變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來,聽我說……”威笑道……
陸鏗知道就算沒有把柄在凌威手裡,也是逃不脫的,隻好乖乖坐下,誠惶誠恐的樣子,說明他已經完全屈服瞭……
凌威開門見山,查問黑寡婦的身世來歷,陸鏗也有問必答,不敢隱暪……
黑寡婦是南宮世傢的媳婦,沒有人見過她的廬山臉目,陸鏗雖說是姻親,也沒有見過,傢裡隻有一個寡母,嫁入南宮傢後,母親也搬進瞭夫傢,玉芙說她是個美人兒,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臉貌示人瞭……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隻是兒時莫逆,兩人便姊妹相稱……
至於黑寡婦為甚麼給七大門派辦事,據說隻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內情……
凌威問不出甚麼,最後威脅陸鏗作內應,監視黑寡婦的動靜行縱,為瞭使他不敢生出異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顆同心丸,才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