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汪懷書與冷修溫也是舊識,當年佼情不錯,雖冷修溫戴瞭面俱,卻也是一眼就察覺出瞭熟悉。
冷修溫此番出來,其實也未想要一直隱瞞,便取下面俱,“懷書兄,是我。”
“修溫兄!”汪懷書驚訝兼激動,“竟是你!你還活著!”
冷修溫看著在汪懷書背上昏迷不醒的玉百墨,“百墨兄這是怎的瞭?”
汪懷書嘆氣,“他師弟不見瞭,他非要尋,秘境要塌瞭,我隻能將他打暈強行帶出來……”他說著又看著冷修溫的肩上,“這……你怎麼扛著我們傢小公子?”
冷修溫也嘆氣,“他……他媳婦兒不見瞭,也是非要尋,秘境要塌瞭,我也隻能將他打暈……”
汪懷書:“啊?”
“媳婦兒?”
“什麼啊?”
“那是誰?”
這小公子那方面一向不開竅,掌門又管得嚴,不許他們這些人帶壞他。
怎的忽然就有瞭媳婦兒瞭?
“他媳婦兒是誰啊?”
汪懷書忍不住刨根問底。
冷修溫不覺朝玉百墨看瞭一眼,忽然覺得不吐不快,便悄聲道,“是玉紋絕崖,一位叫玉一一的內門弟子……對瞭,百墨兄尋找的師弟是誰?”
汪懷書:“……”
……
遠離瞭浩天門,尋得一間客棧,汪懷書打來酒,與冷修溫對坐。
“你也不知為何小公子就看上瞭玉一一?”
冷修溫搖頭,“不知。”
這事情他端是覺得無厘頭,兩人同為男子,是怎的忽的攪和在一起的。
汪懷書就嘖嘖嘖。
真是看不出來,這小公子竟有這般癖好。
他忽的又覺得蹊蹺,玉百墨一路尋著玉一一,末瞭卻又說他尋的是知瞭,中途還提到遙知蜜……
汪懷書細細一想,忽的就一拍大腿,“壞瞭!”
冷修溫不解,問怎的壞瞭。
汪懷書依然隻是敲腦袋,不住喊著壞瞭,忽的掏出一張畫像,“那玉一一,可否長的這模樣?”
冷修溫見瞭畫像上面貌平平男子,搖頭,“不像。”
“那像誰?”汪懷書緊追著問。
冷修溫脫口而出:“像……”
他忽的警覺,“你問那麼詳細幹什麼?”
“我問那麼詳細幹什麼?”汪懷書壓低聲音,“你可知玉百墨尋的師弟,正是玉一一!”
他見到冷修溫方才神態,已是猜到瞭事實七八分。
那玉一一,多半是玉百墨用瞭丹藥,將玉知瞭變瞭外貌的!
難怪他在秘境入口,就因著她向小公子大打出手!
冷修溫卻說不認得玉一一畫像,那多半又是,中途丹藥失瞭效,玉知瞭恢復瞭容顏,也難怪……會把小公子給收入囊中。
冷修溫也怔住瞭。
他完全沒料到,那玉一一看起來也沒什麼修為,竟能引得玉百墨那般重視。
“他……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吧?”他想起自己將她變成玄靈豹貓,扔給瞭談予魈。
汪懷書幾乎要揪頭。
“玉百墨為瞭她不惜自尋死路,你說她重不重要,她原貌和那遙知蜜一模一樣,你可知玉百墨一直傾心遙知蜜……把她養在身邊……啊!她若是真沒瞭……那可糟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