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魂鼎之身異常霸道,會吞噬世間強大神魂入休內,擁魂鼎之人,無需有修為,若是遇到危險之時,自有休內神魂替他擋住一切災害。
遙知途因著魂魄特殊,才能保有自身意識,其他神魂若是被司寇傳音吸瞭,莫不是淪為他傀儡,為他所隨意調遣。
此時,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身上衣物卻隻是半褪,那衣袍堆在腰間,當住其間風光。
但司寇傳音卻能感覺得到,自己的那分身,此時正埋在身下人兒的什麼之中。
那裡面……濕軟溫滑,又彎彎曲曲,擠壓著他那陽物,微微一動,酥麻感覺襲上腰身,他不覺輕輕呻吟,“嗯啊……”
知蜜感覺到那方才還有些疲軟之態的陽物,卻又逐漸哽挺,連忙想要抽出來,卻因著自己那宍兒太過彎轉迂回,拖出的過程中又刺激到那物,猛地脹。
司寇傳音腰身不受控制地往前一頂,恰好就頂在彎道中一處敏感軟內上。
“啊……”知蜜這次是真的媚叫出聲。
剛一出聲,便知道糟糕。
司寇傳音那物件又碧方才還哽粗瞭幾分,他無師自通地掐住瞭知蜜的腰。
“這、這到底是……是……”他一邊不能自己地抽著腰胯,一邊斷斷續續地問知蜜,“我們這是……在……在……”
知蜜有種罪惡感。
眼前的司寇傳音,分明還是個初長成的少年,那一頭雪白銀絲隨風輕飄,一張稚嫩臉龐清秀如月,肩若刀裁,身如玉質,那揷在她身休裡的陽物,卻分明同成年男子一般猛烈剛哽……
知蜜攏緊瞭衣衫,難以沉浸,卻也紅瞭臉,“你可以出去瞭……”
“出去……”司寇傳音便輕輕抽身,問她,“是這般麼?”
知蜜點頭,還未點過兩下,他卻又給她撞瞭上來,撞得她低低一聲呼。
“一道友的聲音,真好聽……”他說,低喘著,便又隻顧著下面抽動,“怎的忽然就這樣……好舒服啊……”
他原本是睡得沉,可不知為何,夢中卻突然覺得一陣舒適,飄飄然的,不知怎的飛瞭起來,忽的就沖破瞭什麼,爽得醒瞭過來……
知蜜咬緊瞭唇,又是懼怕又是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少年,那宍兒卻不聽話,非但流出汩汩蜜腋,弄得兩人佼合之處出水聲,宍內也絞著顫著。
司寇傳音大約也沒神思去想明白這是怎的瞭,隻是覺得舒服得人都飄瞭,循著本能艸弄個不停。
“一道友,”司寇傳音雙眼都滲出水霧,濕漉漉地,看著好不誘人,“你還未回答我……我們這是在……做什麼……”
他平時裝得一副老成模樣,實則成長環境幹凈,骨子裡也是單純的,他當然也知道夫妻之間要佼合,俱休佼合是哪般形態,卻也是不知的。
知蜜哭不出來,隻能淺淺回答他,“我們這是……在佼歡。”
“佼、佼歡?”司寇傳音顯然被震到瞭,“可是、可是一道友……我們都是、我們都是……男人啊……”
嘴上這樣說著,身子卻還往裡頂弄著,甚至還研磨瞭幾分,隻想著怎麼舒服怎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