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弄戲耍她?”朱宿子臉色一沉,滾啊!到底誰玩弄瞭誰?
本上仙都被戲耍得跟個猴似的瞭!
“哎,”知蜜嘆氣,“道友或許是容顏太過出眾,故而身邊總是女子環繞,誰會信你這般條件,會付給誰真心呢?”
朱宿子冷笑,“那還倒是我不是瞭?”
我長這樣是我能選擇的嗎?
“道友當然沒有不是,但道友可知道世間女子多弱勢,總怕癡心付薄幸,那個啥……要是你們睡瞭,你不肯娶她,她又失瞭貞潔,豈不是要成那人人唾罵的蕩婦?”
朱宿子很是疑問,“此話當真?”
“自是當真。”知蜜睜眼說瞎話,“道友難道連這世間風俗都不懂,若是未出閣女子,被男子玷污瞭,哪怕是男子之錯,那女子也是要浸豬籠的。”
朱宿子神遊瞭……好像,真是有這麼一回事呢?
知蜜當然知道這是真的,隻是別人是這樣,她可不這樣,她遙知蜜何時為那世俗所束縛過?
朱宿子想瞭一想,把自己這萬年來的見識都累積總結瞭一下,還真的記起不少女子被浸豬籠,或者因偷情被丈夫扒光瞭當街掛的見識。
“可是,她怎知我不肯娶她?”
“道友可說過會娶她?”知蜜揚眼。
朱宿子,“這……”
沒說過娶她,隻說過吃她……
而且,還是真的吃。
“那道友說,我若是再見瞭她,該如何是好?”朱宿子又問。
“那就要看道友本心如何瞭。”知蜜一本正經胡說八道,“若是本心已無情,便是棄之如敝履也並非不可。但若是本心餘情,那……道友想要如何,自是不需要我來指點瞭。”
朱宿子陷入沉思。
本心麼……
這些時曰,他閉關修養,身上的傷是好得快,心上卻總覺得有看不見的傷痕,難以愈合。
起初他把那九陽炎休女子恨得牙癢癢,恨不能立刻回去殺瞭她吃瞭她。
可是恨著恨著,又總能回想起當初她在他身下那般模樣……
想著想著就情難自禁。
胯下難受得要緊,心思浮躁,學著她當初的手法自己套弄幾般,又總是差點意思,難到那最後銷魂時刻,反而弄得自己愈難耐。
他也命部下為自己尋來不少女子,想著能消消火也是好,其中不乏許多都是照著她模樣描述來的。
可是一看到那些女子,他偏偏隻想到她的壞,氣便不打一處而來,全都給他大手一揮,殺瞭個幹幹凈凈。
他本姓乃惡,否則也不會萬年來難以飛升上界,本以為可以吞瞭那九陽炎休,便能成功殺回去。
誰料得到,那九陽炎休女子真乃他命中克星!
此次得知她將會入這秘境,他不惜強壓瞭修為,也入瞭小柃木,便想著,或是相殺或是相愛,總要給他一個結果。
好過他一人承認無邊痛苦。
“道友想她如何對待你?”知蜜套他話。
朱宿子沉吟片刻,便是出聲,“想如何,自然想她如我念她那般念著我,自是想要……”
他未說下去,知蜜卻是懂瞭。
心裡暗暗罵瞭一聲禽獸,情瞭就明說,別搞得自己好像愛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