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蜜沒有再吭聲。
認識玉百墨那麼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服軟。
卻正是因為,她不是遙知蜜。
她輕聲問道:“你既是喜歡她,為何沒與她在一起?”
玉百墨笑瞭。
竟是笑出聲來。
那似笑似泣的聲音,聽得知蜜渾身汗毛倒豎。
他不再說什麼,身下卻已經再度再抽揷瞭起來。
如此抽揷數十下,他終是又失瞭魂,咬著她的耳朵道,“遙知蜜,你可厭嫌我……”
……
一個時辰,玉百墨涉過三回。
最後一回因著時間緊急,便要入她的口方涉得出來,還要她揚起頭與他對望。他就那般撫著她的臉,往她嘴裡抽揷著,一遍遍喚著遙知蜜,滿臉陶醉,最後哽是灌瞭她一咽喉。
且不等她吐出來,就跪到地上,抱著她,咬住她的唇,卻也不把舌頭伸進來,就這般堵著,強迫她咽下去。
知蜜心塞,玉百墨高嘲時候定要喊她名字,仿佛那般才能真正爽到。
頭一回當替身,卻沒想到是當自個兒的,那滋味也是酸中帶著爽,爽中帶著痛,痛裡帶著怨,怨得想要風中流淚。
兩人規整好回到獸谷之前,恰逢開山祭啟幕。
玉百墨雖與知蜜並未達成什麼共識,但此番卻是把一些心結與她袒露瞭,再加上泄瞭三回火,整個人便又恢復到那般清風玉樹的姿態。
知蜜問他“為何不與遙知蜜在一起”,他雖心中前所未有的痛,卻也因著頭一回把這般心跡剖給他人,莫名覺得自己與小知兒之間多瞭一重親密信任。
知瞭不是遙知蜜,卻又碧遙知蜜更懂他……何況兩人連番這般親密接觸,雖然並未突破最後一層,但心理上總是把她已經當成自己人瞭。
無論遙知蜜是否隕落,玉百墨都清醒知曉,兩人之間距離甚是遙遠……
如今身邊有瞭知瞭,卻算是老天可憐他這番苦戀,給予他的補償罷。
玉百墨這廂想著從此要真心善待他的知瞭,卻不知“知瞭”此刻心中正醞著釀什麼……
各峰給弟子分瞭入谷令,玉百墨也拿著一隻拇指大的紅檀木掛墜,戴到知蜜的脖子上。
那掛墜上刻有她名字,乃是由掌門特質,若是弟子在谷中遇上危險,可捏碎掛墜,便能即刻返回谷外。
“此物不可落入他人之手,”他想瞭想,又拎著那墜子從她領口放進去,讓她貼身戴著,當眾做出此親密姿態,他也不避嫌,“若是受到他人威脅,勢必要將其捏碎。”
“若是被他人捏碎呢?”知蜜問,這東西神符宗也是有的,不過不是令牌,而是一張符,催動就可以強制返回。
“若是被他人捏碎,”玉百墨面上凝重,按住她的雙肩,“你便不可返回,但我能知道令牌捏碎的位置,定會馬上趕過來。”
哪怕那處設有陷阱,他也定會不顧一切趕過去……
知蜜望著他,突然一笑,“知知還要去尋那雪鸞嗎?”
“當然,”玉百墨勾唇一笑,“若是不尋,知兒是想要……”
他忽而埋頭,唇對著她的耳朵,說出瞭剩下的話。
“師兄放心,知兒……必定不會有求你的那一天。”知蜜揚起笑臉,又是笑得那般明媚如春,撞進玉百墨眸中,刺得他心底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