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知瞭去泉水那邊瞭……”她避開瞭他,裹緊衣衫,快步出瞭竹屋。
玉百墨隻有些怔怔地望著她的背影。
直到知曉她已經走遠瞭,才有些失神地回過頭來。
他早知,心中已在七年前生瞭魔障……卻不知此番究竟是劫難,抑或救贖……
遙知蜜這一晚有些失眠。
她把自從認識玉百墨到“上輩子”兩人最後一次見面,所有細節全都擼瞭一遍。
再次確認,玉百墨真是對她半點意思都沒有。
或者準確點說,是半點意思都沒流露過……
可是知蜜不信他可以掩飾得那麼好。
男人嘛,她雖然睡得不多,見得也算是多瞭。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意思,怎麼會是看不出來的呢?
就像慕連祈,他剛剛對她有點意思的時候,她就現瞭,那時候他還滿口賤婢,對她橫眉冷眼著呢。
談予魈就更不用說瞭,那時候還頂著她哥哥的名義呢,差不多從知蜜記事開始,就看得出他看自己的眼神是不同的。
最初可能是單純對一位美如小仙子的妹妹的喜愛和珍惜,後來就……
可是玉百墨,她真是怎麼也看不出來對她有半點意思,就連現在回憶,也找不出蛛絲馬跡。
難道說,他喜歡一個人,就是以厭惡、輕蔑、鄙夷、詆毀以及羞辱為姿態的?
那這樣的喜歡,她可要不起。
知蜜可是滿身嬌氣,非要男人捧著寵著疼著的,她可不會因為一個男人在高嘲的時候頻頻喊她的名字,就賤到拿給對方虐。
出門右拐直走跳崖到底好麼,請!
知蜜深夜失眠想不明白的時候,玉百墨也是失眠的。
不過卻是因為第二次起的邪火沒滅,難受得睡不著。
知蜜在一遍遍想著曾經玉百墨到底有沒有半點喜歡自己的跡象,玉百墨也是一遍遍想著曾經兩人的過往點滴……自慰。
他曾經也這樣自慰過。
兩人每次見面不是在臺上要命碧試,就是在臺下各自為陣冷眼相對。
玉百墨意婬的佼歡場地,就在每次宗門大碧的碧試臺上。
他時而幻想遙知蜜深夜獨自到碧試臺勘察地勢,與他不期而遇,他強勢壓倒她,撕爛她衣衫,讓她哭著求他,卻還是狠狠把她曹到連連求饒。
時而又幻想兩人正在臺上碧試,因著他用瞭何種特殊法器,將兩人籠在其中,之後便是佼手時不慎碰觸,繼而饑渴糾纏。外面萬人觀戰,他們卻在雲霧中不知廉恥茍合,他幹得她要失控浪叫,便捂住她的嘴,把婧腋涉滿她的小宍。
又幻想兩人或是在某處無人山林偶遇,更是孤男寡女,天為被地為席,野合不止。
甚至是把她擄到著青匣崖,關到煉丹房裡,滿地狼藉中曹翻她……
……
隻是今夜裡,這些往曰裡湊效的意婬全都失瞭作用。
玉百墨百般自瀆,百般幻想,最終還是看著依然身下哽挺的陽物,敗下陣來。
人一旦嘗過更好滋味,哪裡還能再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