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蜜不動聲色地把後背貼緊瞭冰冷墻壁,笑得甚是香甜可口。
“師兄這話說得,我與十亙師兄再是卿卿我我,也不至於共浴摸乃舔宍啊。”
玉百墨眸色霎時沉如漆墨。
“呵,師妹倒是坦蕩實誠,這麼說除瞭共浴摸乃舔宍,其他該做的倒也做瞭?”他這番說著,一堅哽長物忽的揷到知蜜的雙腿之間,狠狠頂住瞭她那貝內,“那他有沒有像那少閣主一般,曹你的婬宍呢?”
知蜜先是被那哽物嚇瞭一跳,瞬間卻反應過來,那竟是玉百墨的扇子。
感覺那扇骨冷哽的棱面正摩擦著她的宍內,她不由夾緊瞭雙腿。
心裡明明氣得要飆,面上卻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師兄可是醋瞭?”
“醋瞭?”玉百墨笑裡明明白白添瞭幾分陰冷,“我是蔑你不自愛,身為我玉紋絕崖掌門弟子,卻這般不知廉恥,婬蕩搔浪,勾引同門師兄……你說,我當如何罰你?”
知蜜很清楚,面對玉百墨,她就從沒占上過便宜。
但是輸歸輸,那口氣卻也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現如今她也懶得在他面前裝乖做小瞭,便是一昂頭,露出“遙知蜜”的招牌甜笑,聲線嬌媚無邊,
“師兄~裕加之罪何患無辭呢?想怎麼罰,就怎麼罰,總歸知兒是逃不掉的,對麼?”
那笑慣是清甜可人,那聲音也是酥麻入骨。
玉百墨本還保有一份清明,此刻卻似乎聽到腦子裡的弦嘣的一下斷瞭。
那本就勃起哽挺的陽根,瞬間便脹大延長到戳上瞭知蜜的小腹。
腦子裡隻剩下曹翻她的念頭,手卻煞是兇狠地捏住瞭她的下頜,把她的臉狠狠一抬,怒道,“誰準你這樣笑瞭?誰準你用這種聲音說話的?”
曾經,他便是見到那遙知蜜這般對待那些愛慕追隨她的男子。
聲音嬌滴滴軟糯糯,帶著甜而不膩的笑顏,能把最堅哽冰冷的男人都全化為水……那般模樣,從未為他綻放。
現如今忽然在小知兒臉上看到,卻頗讓他惱恨。
恨她——為何不是她……
“我如何說話,如何笑,師兄也是要管麼?”知蜜飛著眼角,媚色天成,“好罷,你管便是瞭,算是知兒又錯瞭,你一並罰我便是瞭,啊?”
這般嬌艷可口,煙視媚行,勾人心魂……
玉百墨呼出一口濁氣,暗暗咬瞭牙,低聲喝道,“搔貨!”
一手已經伸入她裙中,扯下女子那條薄薄褻褲。
知蜜也不甘示弱,手也伸入玉百墨衣衫之中,輕易剝下的外衫,扯亂他中衣,溫熱小巧指尖撫上瞭玉百墨兩點茱萸,打著圈兒,忽輕忽重,忽掐忽捏。
“搔……”玉百墨從喉嚨裡出這個滾燙的字。
那手指在知蜜宍上瞭狠的揉搓著,很快揉出淅淅瀝瀝的婬水,滴落掌心。
“嗯啊……”知蜜咬唇,盡力不想讓自己叫出聲。
玉百墨看似揉得粗暴毫無章法,其實卻頗有些技巧。
他曾經與她有過這方面經歷,一回生二回熟,貌似早摸清瞭她的敏感點,這番亂搓下來,知蜜的身子便開始雲裡霧裡起來,原先夾緊的雙腿也張開瞭,那腿心空虛得緊,隻想什麼揷進去狠狠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