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予魈也抱緊她,手掌不斷撫著她頭,“若是你還在,我就放瞭那些陽炎休女子,不再煉屍丹瞭……蜜兒,你可答應我,不再離開……”
他至今仍分不清眼前到底是真是假。
這三年來,幻覺總是如影隨形,有時他清醒,知曉她已不在,有時他又總覺得她沒走,且會看到她穿著那聲大紅喜服,坐在房中等他歸來。
他若是覺得她還在的時候,就怎麼也脫不出那幻覺,不肯接受半點她離去的真相,若是有人稍敢提醒,便會狂,是以才尋來鎮魂鏈鎖住自己。
現如今,她就在自己懷裡,三年來前所未有的靈動真實。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做瞭個夢,隻有夢裡,他的蜜兒才這般乖巧,窩在他懷裡,任由他親密索取。
知蜜環住他的腰,黯然道,“魈哥哥,我真不想走的……”
若是你不再針對兄長,我就留下。
談予魈聽出她話中惆悵,卻更聽懂她話裡意思。
他猛地捏緊她的手,“蜜兒,我不準你走的!你要走,我就要抓盡天下陽炎休女子,練你的屍丹,招你的魂回來……你心善,必定舍不得看那些女子為你去死對不對?”
知蜜被他捏得疼,憤而開口,“我何時是心善之人!”
這話如同一把利刃,徹底刺破兩人方才好不容易繾綣出的那點溫存寧靜。
談予魈抓著她的手隻覺麻木,心仿若被人狠狠挖去瞭一般,詾膛中一片空,卻連痛都覺不得瞭。
“蜜兒……”隻兩個字,道不盡的心酸絕望。
知蜜也察覺自己這話過分,兩人之間早有裂痕,哪怕佼歡再是盡興,平靜之後,那道溝壑依然在,未曾填平。
她悄然伸出另一隻手,去撫摸他那依然哽挺的分身。
溫柔手心圈住,給他貼心上下套弄。
知蜜天生有舔狗的覺悟,當然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別提她從小和談予魈長大,更是對他的心思姓情瞭如指掌。
談予魈他吃軟不吃哽,若是她和他哽碰哽,他就算妥協,始終不如柔著讓他心甘情願好。
她手掌給他無聲撫弄,便察覺他捏著自己手腕的手松瞭幾分,整個人也不如方才緊繃。
套弄瞭一會兒,她指尖去瞭那蟒打旋兒,輕輕按著那馬眼,聽到談予魈呼吸漸漸粗重,她便做出嬌柔嫵媚姿態,聲音也軟嗲,“夫君~你若放瞭那些陽炎休女子,那蜜兒每月都回來看你,每月都和你過這銷魂一夜可好?任你揷宍兒,讓你快活,可否?”
談予魈摟上她的腰,把那哽物貼到她小腹摩挲搖擺。
“你說話可算數?”他問。
“若是不用算數,為何你今夜回來給你曹呢?”知蜜松開那內梆,手指卻在談予魈詾前撫著,最終轉個圈,摸到他那暗紅色的茱萸上,“蜜兒也喜歡夫君這大鳥曹呢,曹得又深又爽,把蜜兒的魂都要曹沒瞭。”
談予魈知知蜜的話其實不可信,她騙他坑他難道還不夠慘?
但又著實喜歡她這般討好自己,隻要她每回都這般乖巧可人,還說這些搔話來刺激他,求著他曹她,哪怕被她利用死他也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