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蜜垂著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對不起,予魈哥哥,我剛剛又亂脾氣。”
“知道自己愛亂脾氣,還不改改。”他沉著臉,卻把鎏金瓶塞到瞭她手中。
知蜜手心按住瓶口,巧使靈力解開束縛,一股熟悉的感覺頓時貼上手心。
她微怔。
兄長……我終是把你救出來瞭……
松手,那親人的七魄,便已消散在空氣之中……
她呆呆著看著空無一物的大堂。
七魄無三魂可依,本就脆弱不堪,這般放瞭出來,已經消逝無蹤。
談予魈見她並沒有施法用符,就這樣徑直把遙知途的七魄放走瞭,心中不僅暗罵自己小人之心瞭。
早知道她並沒有其它想法,他何必剛剛不肯依她,害得她生氣哭泣,兩人更是吵瞭一通,在今天這樣大喜的曰子裡,著實不吉利。
他心裡惱,話語中已然有瞭幾分愧疚,“蜜兒,是我多心瞭,你別怪我……”
我隻是,太害怕會失去你。
這幸福得來得太不容易,卻也太不正當,談予魈心知自己幹過什麼,又是如何碧她穿上這身嫁衣,她說她心甘情願,他始終難以相信。
怔忪間,一雙柔弱無骨的葇夷攀上瞭他的腰腹。
他站著,知蜜坐著,抬手,正巧撫在他的腹上。
“予魈哥哥,”她仰頭望著他,眼裡有他所渴求的溫柔神色,“我不怪你……”
這話說著,她的手已經順著他的腰腹摸瞭下去。
他衣擺已經放下,可是那物卻依然高高挺立,在身前支撐起一個頗為壯觀的帳篷,此時,那頂端分泌的前津,已將衣擺上弄出瞭一團濕漬。
知蜜的手還未摸到那處,予魈卻已經狠狠地按住瞭她的手——
是將她的手用力按到那陽根之上。
知蜜微微一笑,笑中說不盡的溫柔乖巧,又兼俱女人風情,禁不住讓他看呆瞭。
她輕輕撩開衣袍,低下頭去。
那粗壯陽根猛地彈瞭出來,險些打在她的臉上。
知蜜沒有躲閃,確實繼續低頭,把那柔軟溫潤的嘴唇印瞭上去。
“嘶——”頭頂傳來談予魈倒吸的涼氣聲,“呃……”他喉間出一聲隱忍又舒適的低呻。
理智告訴他現在不該讓她這樣,可是……理智是什麼?
她小嘴隻是輕輕一碰,他就覺得自己快要涉瞭。
大腦裡已經無法運轉,隻想她繼續吻下去。
“予魈哥哥……”知蜜輕柔地吻著那堅哽壯碩的男根,“我不怪你……”
“我是真的喜歡你……”
“我想嫁給你……小時候就想嫁給你……”
她每吻一下,就說一句話。
當她伸出丁香小舌,嘗試著舔瞭舔柱身的時候,談予魈渾身一陣亂顫,連忙按住瞭她的頭。
“別……蜜兒……現在別……”他們的美好時刻,應當是留到洞房花燭夜。
這些年,他有許多機會可以強行得到她。
可他偏有拂不開的執念,非要明媒正娶,昭告天下地把她迎進門。
為瞭這一刻,他不惜欺師滅祖,弒主上位,負盡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