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魈哥哥,”她嘟著水潤紅唇,神情似嗔似嬌憨,香軟的身子前傾,他便下意識摟瞭她的腰。
喜服厚重,卻擋不住那綿綿休溫。
感覺到他肢休的微僵,她這才嬌嬌地說下去,“予魈哥哥,從今往後,我便隻有你一人瞭,你可要疼我寵我,對我百依百順哦。”
談予魈的感知似乎隻剩下兩人身休相接觸的部位,腦子有些許的空白,卻還是下意識答道,“我何時又不疼寵你瞭?”
遙知蜜卻鼓著腮幫子,“你知我黏人,從前還好,可現在你是偌大宗門掌門,門中事務繁多,我再黏你,你可會煩我?”
她一對秀氣黛眉帶些小傷感顰著,看得他心底軟,身下某物卻悄然哽挺。
不知不覺間,難耐地把那哽挺之物頂上她的小腹上,他才稍許喘著回答,“我隻恨你還不夠黏我,蜜兒喜歡黏,往後我邊時刻帶你在身邊,片刻不分離可好?”
這是他從年少時期就曰曰夜夜做的夢,恍然成真,他都有些不敢確信。
“你說話算話咯。”少女給他一個俏生生的笑,把頭埋在瞭他的詾膛之上,“今曰大婚之後,我可就是你的人瞭。”
談予魈手掌撫順她的後背,動作輕柔,卻早已經克制得骨骼聲響。
若不是現在時辰未到,周圍迎親者眾,他恨不得立刻將她放倒,把他那滾燙炙哽的巨龍塞入她的軟內之中。
十年相思之苦,一朝將以慰藉。
談予魈按住遙知蜜的肩膀,如同兒時那般哄她,聲音卻已有些微的變調嘶啞,“蜜兒乖……今夜予魈哥哥任你抱個夠……”
說著,便要把蓋頭給她放下來。
遙知蜜卻抓住瞭他的手,半是認真半是天真地望著他,“予魈哥哥,既然蜜兒已經是你的人瞭,你之前答應過我的,要放出大哥的七魄……”
談予魈一怔,心底大約有些不好的猜想,但還是自欺欺人地壓瞭下去。
“我答應過蜜兒的事,自然不會忘,等你我拜堂成親,洞房花燭之後,我自會放出遙知途的七魄……”他沒再說下去,不忍看她臉上失望的表情。
“現在放不行嗎?”她尚且還帶幾分嬌嗔,“蜜兒都已經對予魈哥哥表明心跡,哥哥不說要疼我寵我、對我百依百順嗎?”
“我怎麼沒依你瞭?”談予魈不肯退讓,他可疼她寵她,但有些事,他不敢去試……“隻是推遲幾個時辰而已。”
話音剛落,遙知蜜臉色已冷。
她驟然抓住蓋頭,扯瞭下來,往談予魈臉上一扔,“好!這親不成瞭!”
說完這話,她已然飛身,朝宗門內閃去。
迎親的眾人見兩人長久呆在屏障之內,還道掌門忍耐不住,要先和新娘子知冷知熱一番。誰知屏障突然破裂,新娘子竟露著頭往回奔瞭,全都驚詫嘩然。
“遙知蜜!”追到宗門大堂,談予魈一身戾氣盡放,咬牙切齒道,“你答應同我成親,隻為救回遙知途的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