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蒼茫的外海上,烏雲密佈,天邊的暗霾中還不時有雷光閃過。

  對於白大人這種從來沒有出過海的士豹子,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洋,已經被眼前浩潮的景色所震懾。他帶著韻塵和娘親艷劍坐在「瓏姣舟」船頭寬闊甲板上的酒榭亭裡,吃喝飲酒,觀賞著海景。

  旁邊的幾桌也沒空著,一對江湖門派打扮的夫婦,帶著女兒和兩名弟子也像是第一次出海,隻是他們臉上還帶著不安和驚恐,其中一位弟子的肩膀上仿佛還有傷,包裹著紗佈。另外還有兩桌也都是些官宙公子,豪闊巨商,而且明顯是行走江湖的豪客老手,不但身邊廊下帶著保鏢扈從,身邊還帶著妻妾。

  墨帝那傢夥登船的時候倒是跟白大人匆匆照過一面,自從給辛安然掌門治好瞭內傷,他跟小和尚的態度便親近瞭很多。但是見瞭白大人身旁的女帝還是有些尷尬,所以墨帝子非從進瞭船艙和他的那些親衛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女帝也沒有出來陪白大人喝酒,到不是因為女帝怕見到誰,說出來不怕人傢笑話,這位在內陸上武功潛天的女強者,一旦到瞭海上,竟然有些暈船。看著女帝臉色蒼白到不行,而且數次扶著窗子嘔吐個不休,小和尚自然也不好勉強她。

  跟首次出海看什麼都新鮮的小和尚不同,旁邊一位官宦公子似乎是對海外額為熟悉,他摟著身邊一對年輕的姐妹花,喝得面紅耳赤。酒氣上來,難免放浪形骸,這位官宦公子對身邊的兩名小美女就開始動手動腳。那倆位姐妹似乎則跟瞭這位主人不久,臉上表情十分勉強,對公子的非禮猥是又厭惡又恐懼,隻是紅著臉不敢公然反抗。

  到後來,那位王公公子,幹脆把那位姐姐的前胸衣襟扯開,將女孩子一隻嬌乳公然掏出來摸玩擺弄。被輕薄的女孩子當時羞得無地自容,看著庭榭裡不少男人都偷偷拿目光腰過來,桃花般的臉蛋瞬間飛滿紅霞。另一邊的妹妹,有心勸阻,卻又怕惹火上身,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也有不少人,看著慘被羞辱的一對亭亭玉立的年輕姐妹十分可憐,怎麼落在個如此不知珍惜她們的紈絝手中。

  兩姐妹中的姐姐長得春蔥似的水嫩,胸脯上的小櫻桃嬌嫩可愛,小和尚忍不住就多看瞭幾眼。然後,他就覺得自己大腿上一陣劇痛,卻是旁邊貌似十分仰慕他,偷靠在他身邊的韻塵暗暗掐瞭他一把。

  此時,這位小姑奶奶正滿眼殺氣的看著小和尚,柔弱的臉蛋卻帶著微笑開口道:「你很羨慕那傢夥是不是,要不要我把他丟到海裡去,你好有機會霸占那姐妹花呀?人傢好多天沒有殺人瞭,手正有些癢呢。」

  小和尚卻知道,韻塵真正有殺意的是那對無辜的姐妹,那位惡霸般的公子如何擺弄女孩都沒毛病,但是小和尚多看那個女人幾眼,韻塵都會很不高興。

  小和尚連忙勸阻道:「你也算是出嫁的人瞭,應該穩重些,不要動不動的就打殺殺的人傢小女孩正挨欺負呢,哪裡惹到你瞭,我看你恨不得把她們吃瞭。」

  說著,白大人也沒客氣,桌子下伸手就探到韻塵仙子的紫泉袍裙下,撫摸著她溫潤的大腿以示安慰。而且,韻塵的那條大腿實在太過滑膩彈潤,小和尚摸瞭兩把就開始向上方移動,直奔韻塵的要害私密區域侵入,調逗得韻塵一陣咯咯的轉嗔為笑。

  旁的艷劍掌門開始到沒註意什麼,她隻是打量著四周寶船上的環境,發現二層閣欄桿上現出瞭香蜜夫人那曲線曼妙的身影。這位長相身段都甜美的美婦此時像是憂心忡忡盯著天邊的烏雲深處,似乎十分擔心。

  艷劍的神識早就覆蓋過附近的海面,知道香蜜夫人在擔心什麼,但是以艷劍掌門的見識和經驗哪裡把這點小風小浪放在心上。隻是,小和尚和韻塵越來越放肆的小動作,卻如何能逃脫得她的察覺。白艷劍面帶不悅的瞪瞭小和尚一眼,似乎是怪他,光天化日的也不註意點形象。

  小和尚見娘親不樂意,卻沒收回在韻塵裙中的祿山之爪,而是伸出一條腿過去貼助娘親艷劍的小腿輕輕的摩挲,示意自己對你們兩個是一樣的。

  兒子的心思艷劍如何不懂,她咬瞭咬薄薄的嘴唇,也就沒說話瞭……

  就在小和尚和韻塵娘親正在曖昧的時候,對面的那位公子,似乎被韻塵的笑聲吸引,十分感興趣的望瞭過來。偏偏韻塵並不膽怯,還十分嫵媚的回瞟瞭那王公公子一眼。這一眼,差點把那位的魂兒給勾走,於是他便推開懷裡的美姬,端著酒杯就湊瞭過來。

  小和尚心道,你就作死吧,惹誰不好,敢惹這位。看著韻塵貌美清秀,柔柔弱弱,敢打她主意的男子,除瞭他白大人,其他的倒黴蛋估計墳頭都長草瞭。

  「這位兄臺,不知道如何稱呼,在下王這瓏蛟號前往鷹聖的瓊州島還有兩日行程,長途寂寞,不如你我結伴同行,一同把酒暢談,劃拳賭令如何啊?」

  說著,那公子沖自己原來桌位上的女子一擺手,那一對離酒的姐妹花和一旁侍立的兩位丫鬟,就連忙移坐瞭過來。

  這位王公子似乎要在小和尚面前擺個派頭,對一個俏麗的丫鬟指瞭指腳前地上,那丫貫連忙在他面前路瞭,將王公子的一隻腳捧在大腿上,輕輕敲打捏揉。旁邊的姐妹花,姐姐也連忙把她嬌嫩的身子送入瞭主人懷裡,連胸口敞開的衣襟都沒敢掩住;那位妹妹也湊瞭過來,低著頭貼著王公子身邊坐瞭。

  小和尚本不想跟這位紈絝子弟應酬,剛要開口拒絕,身旁的韻塵卻搶先一步回答道:「好啊,好啊,奴傢最厭煩旅途寂寞瞭,大傢湊成一桌行令耍子,多熱鬧啊。」

  這樣一來,就連一旁安坐的艷劍都看出瞭,韻塵這丫頭動瞭殺心,可又沒有什麼借口阻攔,著位王公子確實招搖到讓人討厭,也就由她去瞭。

  艷劍又把註意力集中在那船上那對江湖夫婦那裡去瞭。這一對夫婦,男子倒似會些武功,堪堪入瞭先天凝玄境,他夫人長相平庸,但修為比他高出很多,已經是凝玄境後期。一傢人中,修為最高的竟然是他們夫婦帶著的女兒。這小妮子也就十七八歲年紀,出落得如花似玉,體態凸凹有致,功力竟然已經入瞭凝域境。同父母滿面憂慮,不斷向來時方向探頭觀瞧不同,這女孩倒顯得頗為沉穩。這艘坑較舟剛剛離岸半日,難道這一傢三口帶著徒弟是在怕什麼追兵麼?

  這邊韻塵和小和尚還有那位王公子,已經三四杯下瞭肚。都是年輕人,酒氣入懷,便熟絡瞭起來,特別是韻塵喝得小臉紅撲撲的,格外光彩照人。看得那位王公子眼睛都快拔不出來瞭,而這邊小和尚也十分配合,不斷對著那位妹妹勸酒。

  不知道為什麼白大人從這位妹妹身上感受到瞭一些瑤兒的氣息,當年瑤兒這丫頭也該像這位小姑娘這麼羞沉青稚才對。

  又喝瞭幾杯,王公子興高采烈的踩著給他垂腿的丫鬟,就提出要賭子兒。韻塵似乎也十分有興趣,喊過樓閣上的香蜜夫人,取來翻攤賭具,原來這寶船上各種玩意兒應有盡有。香蜜夫人臉上的愁容早一掃而空,見大夥如此興高彩烈,也扭著她的水蛇腰,顛著沉顛顛的隆臀,跑過來凌湊熱鬧。

  當下,瓏蛟號的甲板酒榭麗,小小賭局就開始運作起來。王公子財大氣粗,搶著坐莊,伸於就取出厚厚一暨銀票,又從保糖手裡接過一個錦袋,裡面滿滿一包金子……

  俗話說,酒為賭之膽,色以酒為媒,那邊幾桌的江湖豪俠,哪有不好賭的,一看這邊賭局開始,也紛紛湊瞭過來。就連身為船傢老大的香蜜夫人都捏著一沓銀票,一屁股坐瞭下來,挺著一對高聳的胸脯,甜甜的沖白大人飛瞭個媚眼。

  小和尚連忙按住韻塵的美腿,費瞭好大勁,才阻止住這丫頭沒有一記飛腳端將過去。

  韻塵見小和尚不讓她動手,更加惱火,就見她把小腿一翹,小手沖著小和尚一攤道:「當傢的,拿錢來,本姑娘今天要大殺四方。」

  小和尚有些好笑的看瞭韻塵一眼,說她塵身為摘花樓的幕後大老板,會沒錢?怎麼下場還得自己掏腰包,可是沒辦法誰讓他是人傢相公呢。小和尚十分心疼的從懷裡掏出幾張揉得皺皺巴巴的銀票,一副十分出血的樣子。

  韻塵在摘花樓裡什麼風月場合沒見過,看都沒看,啪一的一聲,就把一半銀票甩在三點上面。旁邊的江湖客商見她一個小姑娘傢都如此豪爽,紛紛掏荷包,賭押起來。

  開始幾把大傢還有輸有贏,玩得一包歡樂,漸漸的小和尚就發現不對。這位酒色財氣的王公子的手法可以啊,慢慢的翻攤扣子的時候,都能在掌心神不知鬼不覺的扣住兩枚,開盅的時候,就做起瞭手腳。當然,這點子小手段,哪裡瞞得瞭艷劍,韻塵這級別的江湖高手,但是她們都裝作不知。

  漸漸的,眾位賭客都開始輸多贏少,押三開四,押單開雙。這位王公子手舞足蹈的,在那兒扮豬吃老虎,贏得是盆滿滿。這些江湖人物哪能服氣這個,給他一個官宦二世祖贏瞭錢去,紛紛加大註碼,越玩越大..

  不多會兒,香蜜夫人就輸光瞭,她看著王公子面前,金銀珠寶堆成的小山,膩聲道:「王大公子,你我也是老相識瞭,妾身身邊賭本都光瞭,您好不好借妾身些個翻本呀?……大不瞭,今晚……」說到這裡,香蜜夫人故意輕吟瞭一聲,那小動靜貓的,簡直像糖水裡兌瞭蜂蜜,堪堪甜到心縫裡去瞭。

  王公子色銷魂授的取過一堆黃白之物,推在香蜜夫人面前,敞亮的說:「拿去,咱倆的關系,還提什麼錢不錢的。」說著,探手就在香蜜夫人的盛臀上扭瞭一把。

  吳香蜜夫人嬌嗔的急忙將男人占便宜的手打開,嬌嗅道:「討厭~……人傢白公子還看著呢。」

  小和尚也不知道這二位唱得是哪一出,隻當是沒看見。過瞭不久,韻塵手裡的幾張銀票也輸光瞭,再伸手向小和尚去討,小和尚卻說啥不肯給瞭。

  眼看著新的一局要開,韻塵仙子似乎急瞭,伸手就將白皙修長的脖子下的那副崇泉項圈解瞭下來,丟在雙數註上。

  小和尚嚇瞭一跳,連忙編著瞎話阻止道:「你做什麼?這可是嶽母大人留給你的傢傳之物,怎麼隨隨便便就押瞭出去。」

  韻塵眉目一瞪,理也不理他,似乎是在怪白大人小氣。

  那位王公子也不傻,伸手就將紫泉項圈拿瞭過來,眼中精光一散,詫異道:「這這怕不是一件法寶吧,看上去品相不低哦。」說著,回頭看瞭眼身後的一位保鏢頭領服的人物,那人點瞭點頭。

  王公子猶疑道:「這件東西既然是姑娘的傢傳之物,而今天玩得又這麼高興,這一鋪不如這樣……姑且娘輸瞭呢,也不必把這件法寶輸給本公子,隻要姑娘脫一件衣裳就行瞭。姑娘若是贏瞭,王某也不會讓你傢相公吃虧,看到沒有……」那位王公子說著向著一旁的姐妹花中的姐姐一指,繼續道:「在下這位小妾,是本公子從蘇州府花五萬兩身價買回來的,就送給你們公子作個賠註,如何?」

  一旁圍觀的幾位商客豪快都轟動瞭,如此香艷的賭法讓這些男人都熱血上湧。王公子的小妾固然貌美如花,但是韻塵的美卻超凡脫俗更勝一籌,早已經達到傾國傾城的級數。最關鍵誰都看出,韻塵身上穿的衣袍實在是不多,白花花的小胸脯就那麼半露著,雪白的大長腿在紫泉袍下若隱若現。知道這小美女袍子下面穿設穿內襯,脫瞭這一件,最少也是大飽眼福的事情。但是都紛紛贊賞,生怕韻塵不同意。

  韻塵秀美的小臉蛋紅紅的,啪嗒~一聲,一雙腳腦纏著金絲申鈴的小腳就翹瞭起來,搭在一旁的扶椅手上。那粉白玲瓏的小腳上蹈著一雙恨天高玉鞋,最誘人的,韻塵下身紫宗袍一滑,一雙美白的大腿直囂到渾圓的大腿根.旁邊的賭客,眼睛差點沒完瞎瞭,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韻塵的美腿,可惜得很,紫泉袍雖然將韻塵大腿露出,可胯下的風景卻遮得嚴嚴實實,一絲沒露。

  「就按王公子說得辦好瞭,本姑娘正好身旁缺個通房的使喚丫要,日後在這個死鬼折騰得不行時候,也好有個救場的。」似乎毫不在乎對別人公開她和小和尚的私生活,滿臉笑意的扭瞭白離一把,引起四周眾人一陣哄笑。

  王公子也不多說,笑著將於裡的敲盅一晃,就將面前的一堆籌子兒扣住。

  他這一出手,小和尚、韻塵就都知道,他用瞭十分上乘精妙的手法,扣中盤裡的籌子是個單數。眾人跟著湊熱鬧,下好離手之後,就聽王公子喊瞭聲“開”。

  他的同時,小和尚就察覺韻塵放在桌案上的小腿放出一道玄氣,然而一旁的香蜜夫人臉上顏色未變也同樣催發出一股玄力,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兩股玄氣相碰,兩女發得都是暗勁,當然也無聲無息。

  韻塵是天人後期境界,玄氣自然不是吳香蜜能夠抗的,不但把香蜜夫人發出的暗勁抵消,而且還沿著桌案鉆入托盤骰盤裡,將一枚玉石籌子擊得粉碎,化為庸粉。

  就在那枚籌子消逝的一瞬間,小和尚發現王公子濃厚的眉毛跳動瞭一下,在開盅的一瞬間,他手裡的一枚籌子就要甩進骰盅裡。然而,小和尚哪裡能讓他得涅,一股玄氣暗自彈出,閃電殷沿著地板就撞入瞭那位王公子體內,這小子手裡的籌子就再也丟不出去。

  小和尚這個舉動,身旁的娘親自然是發覺瞭,白艷劍是嗤之以鼻;身旁的韻塵回眸對小和尚嫣然一笑,相公到底是舍不得自己春光外泄,給別人占瞭便宜去,終於還是忍不住出手瞭。

  最為怪異的是,坐在一旁的香蜜夫人,也好巧不巧的飛瞭白大人一眼。難道天人級別的小動作,這位美熟婦也能察覺。

  最為尷尬的就要數王公子瞭,他甚至都沒弄明白那道讓他半邊身子發麻的玄氣是從哪兒來的。但是骰盅已開,他不得不繼續下去,一四二四的分攤開去,結果自然是韻塵贏瞭。那位王公子倒也豪爽,恩賭服輸,把那姐妹花的姐姐往韻塵這邊一推,呵斥道:「還不去見過你的新主子,欠收拾啊你……」

  那位妹妹見她們的公子轉眼間就將姐姐輸給瞭別人,萬分焦急不舍的拉住姐姐的粉臂,嬌聲修道:「姐姐,你別過去。我們求求公子,賠瞭銀錢給人傢吧。你我姐妹哪能就此分開。」

  那位王公子卻不樂意瞭,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妹妹的稚嫩的臉蛋上,罵道:「爺跟人傢小姐姐賭得就是你阿姊,又不是銀兩,你在這裡瞎噪什麼?!……小心我把你丟到海裡去。」

  那位姐一見妹妹挨瞭打,心疼得撲過去,護在妹子身前,跪拜道:「主子,我妹妹年紀小,還不懂事,您莫要責罰她,奴過去就是瞭。」說者,抹瞭一把眼淚,從懷裡掏出一串金絲手釧,遞給妹妹,想來是什麼念想之物。

  那妹妹更是哭得泣不成聲,拉著姐姐的手就是不肯松開。

  這一對姐妹花一副生離死別的場景,讓鐵石人也難免心動。小和尚看瞭極為不忍,正要開口說話,一旁的艷劍卻暗暗伸手拉住瞭兒子,小和尚扭頭看時,隻見娘親艷劍輕輕搖瞭搖頭。白離知道娘親江湖經驗老道,遠非他這初哥可比,也就不在開口說話。

  就在這時候,遠處一陣呼哨聲四起,同時「瓏蛟舟」附近三個方向,遠遠的都有人放出尖利的呼哨,由遠及近的傳來。

  大海上天空中的陰雲更重瞭,然而此刻香蜜夫人的臉色卻更為凝,她眉頭緊鎖著小聲說瞭句,「該死。」然後便站瞭起來,朗聲對不知所措的眾船客解釋道:「是一些海寇來犯,這在外海是常有的事,請大傢不要驚慌,無關的人等請回座艙即可。」

  「海寇??」眾船客轟的一聲,像亂瞭營的螞蟻,交頭接耳。不少正經的商賈,怕事的船客二話不說就帶著人回返自己的艙房。

  當然,還有不少江湖豪俠,本身幹得就是見不得人的買賣,哪裡怕什麼海寇。

  特別是小和尚白大人第一次出海,海寇是什麼玩意兒他本來好奇的很,正好見識見識,哪裡會躲回船艙裡。就連那位王公子,自恃保漂眾多,也著膽子留在甲板上的酒亭裡。

  小和尚就見從呼哨傳來的三個不同方向,有三艘皮舟快艇,高扯帆蓮,借著呼嘯的風勢,飛掠而來。這種皮快顏吃水淺,阻力小,帆蓬大,加上操舟的人技術過硬,比大船快得不是一點半點,片刻功夫就貼瞭上來。

  「嗖嗖嗖!」待得小舟貼近,三條黑影就凌空飛瞭上來,穩穩地落在瓏蛟船頭。

  小和尚抬眼看去,卻是三條身穿玄衣赤著半條臂膀的精壯漢子,這三人滿臉橫肉,身上刀疤箭痕隱隱,特別為首的這位一道疹人刀疤橫巨在臉上,從額頭一直貫穿到嘴角。白大人心道:哎呀,有點意思,這似乎是劫匪標配的形象嘛,

  小和尚覺得有意思,船老大香蜜夫人可絕對沒有這麼想,她滿臉冷漠的看著跳將過來的三個大漢,憤憤的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龍傢三兄弟,奴傢每月給海蛟幫的孝敬可是從來沒少過半個子兒,今天您興師動眾的,這是打算壞瞭規矩?」

  「嘎嘎」那為首的刀疤臉被吳香蜜稱作龍大爺的漢子似乎被某處傷疤傷到瞭哽躁,聲音沙啞得像沙石在摩擦,回復道:「兄弟是吃海上飯的,隻要不進左半府瓊州海界,就不算壞瞭規矩。姐兒,我幾次派人請你去我蛟巢水庫,你都拿冷屁股貼我這張熱臉。不過今天爺走這趟跟你無關,我也不是奔你蜜姐兒來的。」

  說著,刀疤龍大爺瞇著他的目光就朝著甲板上剩下的幾桌船客掃過去,那冰寒屋利的目光帶著冷冷的殺機,讓不少人不寒而栗。幾位船客甚至開始後悔決定滯留在甲板上,有些開始萌生退意。

  然而刀疤龍爺並沒在別人身上過多停留,直接把目光鎖定在那對江湖夫婦身上,滿臉兇光的走瞭過去。

  龍大爺逼近船亭,站在廊下王公子的保漂統領就攔住瞭他,這位滿面電屬的統領差不多剛入凝域境修為,一隻手擋住刀疤龍爺去路,簡單道:「你靠近我傢公子,不行。」

  「嘎嘎……你說什麼,龍爺我沒聽清。」龍大臉上的刀疤輕輕跳瞭跳。

  那保鏢統領全身提防,玄功的波動呼之欲出的看著一臉獰笑的海寇,平靜的道:「閑雜人等不得靠……」

  話末說完,一道冷冽刀光閃過,疤臉龍大錯身而過……

  此時那虯髯侍衛統領「近」字才出口,接著,此人臉上一線紅痕乍現,從額頭連著半個膀子驟然跟整個身子分離,半個腦袋掉在甲板上,整個人兀自站立在那裡,手臂伸出作阻擋的姿勢。

  「喔!這人好快的刀。」看著滿地鮮血,很多人竊竊的嘀咕著。還有不少人也臉色煞白,這些海寇如此兇殘,一句話沒說完,就斬殺活人,著實兇悍瞭些。

  刀疤龍大爺看也不看其他人,徑直走到那對夫婦面前,冷笑著說:「玄秒觀的施清?大爺跟你們沒過書,但是有人出十萬銀子找你們,死活不論。既然你們到瞭龍爺我的地盤,講不瞭說不起要跟我們兄弟回去一趟瞭。我也不想難為你,就不要勞煩你龍大爺出手瞭吧。」

  那位叫作施清的中年及他身後的弟子一個個臉色煞白,他的夫人更是抖作一團。唯獨他們的女兒,那位施小姐卻面不改色,看瞭看龍大爺,卻對不遠處的香蜜夫人道:「船傢,我們登船時付過的船資一人八千兩,說好的要平安護送我們入瓊州島,對吧?」

  一旁的香蜜夫人,嘆瞭口氣,施施然的走瞭過來對著刀疤龍大開口膩聲道:「龍老大,江湖規矩你也知道,上瞭我的寶船,就是我的客人,他們在船上又不曾.你傢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下瞭船你們的恩怨與我無關。龍爺給小婦人個面子,等到瞭地方再說好吧。」

  「放你娘的屁,到瞭左半府,大爺還回得來嗎?蜜姐兒就算你……」疤龍大冷不丁就見眼前一花,一蓬細如牛毛的碧影撲面而來。

  他臉上刀疤一動,抬手大袖一罩,那蓮著色飛針就萬流歸宗般在他袖底消逝得無影無蹤。然後,他就滿臉猙獰的瞅著香蜜夫人。

  「爺好俊的功夫……說憑什麼敢兄弟三人就上我的瓏較舟呢,原來是突破瞭凝像初期,可喜可賀啊。」香蜜夫人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依然笑得那麼甜美動人,隻是明眼人都看到瞭她眼裡的忌憚。

  龍爺一句話沒說,就那麼瞅著香蜜夫人的大胸脯,背後的快刀發出一聲清鳴。

  「龍爺,瓏蛟號的規矩不能破……出個條件,如何才能讓您放棄此次買賣,香蜜我絕不還價。」

  吳香蜜感覺到瞭對方凜凜殺氣,連忙臉色煞白的開口道。疤臉龍爺臉上一陣淫笑,也沒多說什麼,隻把一隻手往前一遞,中指食指微微彎曲。

  香蜜夫人看瞭臉色一變,猶豫瞭半晌,咬瞭咬嘴唇,似乎下瞭最後的決心。慢慢把手伸入到自己的裙下,將一條白綢縷花底褲脫瞭下來,緩緩遞在疤臉龍爺手上。

  龍大接過女子的褻衣,拿在鼻子下深深嗅瞭一口,香甜撲鼻,陶醉道:「早這樣多好,蜜姐兒又何必得罪我龍傢。」說完,就將那件縷空絲邊衣揣在懷裡,接著又把手原樣伸瞭出去。

  這回香蜜夫人臉色大變,凝著眉道:「龍大,你不要得寸進我也算是左半府的人。」

  可惜刀疤龍爺似乎並不買賬,冷冷道:「那又如何,就算到瞭左半府鷹聖的地頭,就憑我龍某凝象中期,壓過您這皇婊子的修為,你也沒地方說理去,不是麼?」

  香蜜夫人知道,左半府的地方自由公平,隻看修為不看人,功力高的對武功境界低的,有完全的壓制權。除非能有更高修為的高手肯出面護住她,否則,就算到瞭瓊州島,她依然逃不過龍大爺的手心。

  沉默瞭片刻,香蜜夫人萬般無奈的輕輕轉過身子,將她下身的石榴裙裙卷瞭起來,當著船客,眾目睽睽之下,把她雪白的大腿和圓潤的香臀裸露瞭出來。然後,挪動身子,挺著日花花的大屁股,慢慢的送到刀疤龍大的手上……

  「嘎……」刀疤龍大一聲怪笑,一把握住瞭送到他手心裡的女人那隻肥嫩香軟的雪臀,兩根彎曲的手指扣入香蜜的陰門,便開始有力的捅戳擬摸起來。

  香蜜夫人滿臉屈辱和痛楚表情,雙手扶住一旁船亭的圍欄,掇著她園滿的大白臀,一聲不吭的承受著男人的凌辱……隻是她白嫩綿軟的屁股蛋,隨著男人越來越粗獷野蜜的動作,在龍大手掌的拍擊下,翻起一股股的肉浪,發出「咕唧,咕唧」的羅弄蜜穴的淫膩聲音……

  這邊,隨刀疤龍大跳上船來的龍二爺、三爺也走近船亭,直奔滿臉驚慌面無血色的王公子,到瞭近前才冷笑著對他道:「剛才攔阻我大哥的那位,是你的扈從?」

  王公子上牙打下牙,似乎也嚇得半死,連忙轉身招呼他帶上船來的護衛。兩名護衛沒辦法,硬著頭皮抽兵刃,可是還沒等沖過來,就見龍三爺一抬手,兩名護衛應聲而倒,在他們的眉心處赫然插著兩支明晃晃的飛叉。

  船上一多半人,壓根就沒看清海寇是如何將飛叉打出的。

  王公子見瞭差點沒哭出來,連忙把面前案上的金銀推瞭出去,口中哀告道:「兩位大爺,不過是求財嘛。這些東西小可奉上就是,別,別傷瞭和氣嘛……」

  說著,一陣嘴裡牙齒打架的聲音,人跟著以堆,整個人就縮到桌子底下去瞭。

  龍二龍三兩位悍匪見王公子慫成這樣,也沒跟他一般見識,見大哥那邊掰著香蜜夫人的美臀,捅弄個不停,玩虐得正在盡興他倆一抬眼就瞧上瞭,原本陪侍王公子的姐妹花美女。伸手就朝著姐姐的粉警抓去,嘴裡陰笑道:「你這兩位美妾倒是生的細皮嫩肉,跟著你這廢物也是白瞎瞭……」

  龍二抓出去的手就覺得給什麼東西擋瞭一下,等他細看時,卻是一旁另一位生的更為俏麗柔弱的妹子,一條穿著天蠶絲襪的長腿伸瞭過來擋住瞭他伸出去抓女人的手。

  「真有送上門來的?」二滿臉淫笑,這位妹子竟然比那對姐妹花生的更為秀氣嬌柔,而且這條大長腿,這皮膚細膩的,看瞭就想讓人咬上一口。

  「海寬大爺,你抓那位妹妹到沒要緊,這位姐姐,方才王公子可是輸給瞭我傢老爺的。您可不能把她拽走。」韻塵嫣然一笑,媚眼如絲的對龍二龍三俏皮的說道。

  「好說,好說,有瞭你,龍爺放過這對娘兒如何……」根本沒將一副柔弱嬌小的韻塵放在心上,扭頭問一旁穩坐的小和尚,「這丫頭是你帶來的,借你龍爺用用,可好?」

  小和尚回頭看瞭娘親艷劍一眼,見艷劍滿臉不屑,便回答道:「正好,在下這房妻妄調皮得很,我也不想要瞭大爺有興趣,盡管帶走,也能幫小生好好管教管教。」

  「算你懂事。呦~」那龍二見小和尚如此一說,伸手就朝著面前韻塵伸出的美腿摸去。

  也不知道怎麼就腿影一晃,一旁的龍老三就看他二哥整個人凌空就飛瞭出去,摔出兩三丈遠,腦門上多瞭一個血洞,血洞裡插著一隻鞋跟尖尖的恨天高水晶女鞋。

  那邊方才阻擋龍二的小美女正赤著一隻可愛的小腳丫,一手擰著小和尚的耳朵,冷著小臉罵道:「你有膽再給本姑娘說一遍,你不想要哪個瞭?」

  小和尚臉疼的直扭曲,連忙告饒道:「疼,我的小姑奶奶,我說她呢。」

  小和尚連忙沖著旁邊的姐妹花中的姐姐一指,一旁的艷劍仙子看著兒子的樣,捂著嘴巴樂得花枝亂顫。

  龍三臉色一寒,罵道:「你們就在這兒跟爺演戲。」沒說完,以迅雷不及的手法將背後的快刀抽出,對著小和尚三人一刀劈下。

  刀風凌厲,刀氣將小和尚三人全部罩住,狂斬而下。然後就聽叮~的一聲,漫天刀影飄散無蹤,韻塵臉都沒回,隻伸出纖細的二指那麼一夾,龍老二的快刀就停滯在她的手指間……

  龍二爺運足平生力氣,那快刀紋絲不動,耳中還聽到韻塵對著小和尚嬌聲嗔罵道:「哼,有奴傢和婆婆在此,諒你這色和尚也不敢再收個小的……」

  龍二還想動作,就覺得一股大力迎面撲來,他整個人就飛瞭出去,再明白過來時候已經是身在海裡的波濤之中..

  那邊刀疤龍大早就發現事情不對,連忙放開給他凌虐得滿臉珠淚的香蜜夫人,飛身形跳出甲板先把兄弟抱瞭回來,又冷著臉看著出手的韻塵。就見那位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丫頭,正把王公子的一對姐妹花扶在座位上,似乎十分開心的寬慰她們不要害怕,姐姐在呢。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片海域敢惹我們龍傢。」刀疤龍爺絲毫不敢大意,滿臉煞氣的喝問韻塵。

  韻塵掃瞭他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海寇大爺那麼兇幹嘛,奴傢這個月殺人名額有限,還不想浪費在你們兩個凝象境的海寇身上……把身上東西放下,快給姑奶奶走人。」

  「你是……」成大猛的想起,江湖上一位殺神,二話不說,抱起重傷的兩位兄弟,飛身形就跳出甲板,離開瞭瓏蛟寶舟。

  這龍傢海寇來的麻利,去得也迅速,前後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走得無影無蹤。那邊給手下婢女攙扶起來的香蜜夫人,整理好衣裙,連忙來到小和尚面前,款款下拜,連聲道謝,臨瞭還甜糖如蜜的瞟瞭白大人風情萬種的一眼。

  ***************

  於此同時,千裡之外的一處巨島山巔上,金殿裡一名身高體胖,面似肥豬的金甲漢子,面前跪伏狗趴著兩名身材曼妙,體韻豐潤的美女。大漢正抱著兩位美人撅得高高的肥厚雪臀,下身賣力的聳動抽插撞擊著,弄得肥膩隆起的肚皮上滿是油汗。

  他猛得停下動作,抬頭看向遠方半晌,又轉過臉來碩大粗長的鼻子哼哧瞭兩聲,嘴裡嘀咕道:「紅大姐,這個小傢夥還真有點意啊!隻是他身邊三個娘兒,有點棘手。」

  大殿裡一旁的軟榻上,側臥著一個身體半裸的狐媚女子,她長長的秀發飄散著蓋住她凸翹婉轉的身材,挺乳秀臀,身段姿色絕不下於豬頭大漢正操幹著的兩位驚世美婦。

  這美婦抬手摸瞭一把她耳下的一隻金剛石耳墜,淡淡的說:「幹你的吧,兩個當世妖嬈還不夠你忙活的麼?這兩尤物,就算是在上界也算難得的貨色瞭。」

  四肢著地的兩位美婦中的一位聽瞭,突然不顧給身後豬頭大漢頂撞得一聳一聳的肉身,扭轉頭來奇怪的望向一旁的女子。白離若在場一定萬分驚異,這位相臉的美婦正是高麗王妃,一代佛母白艷心。

  那身後正捅操她的豬頭大漢,掄起手中的一塊板子,就在艷心仙子的肥臀粉肉上狠狠抽瞭一記,嘴裡罵道:「看什麼看,說得就是你那淫浪的女兒。你這骯臟騷氣的母豬,屁股再給爺撅高點,在夾緊點,是不是還想去「豚園」逛逛啊?」

  「呼呼,哼,呼~」白艷心臉上泛出痛苦的神色,連忙伏身挺臂,嘴裡被迫發出幾聲母豬哼聲,再不敢有任同異動。

  「還有你這頭賤畜,一會兒你豬爺用你的後門,再沒起色,就讓你去伺候爺的大花……聽到沒有?」

  「啪啪啪」連續三板子,豬頭大漢又賞瞭艷心旁邊同樣塌腰趕臀的美女三下。打得那女子修哼不止,隻得忍著痛楚,將她白滑圓滿的大屁股蛋又撅高瞭些,給豬頭大漢的大手探在她幽深的臂溝裡,摳弄得哈哈作響。

  白艷心偷偷瞟瞭眼,一旁頭臉低垂,秀發半遮半掩,不斷低聲輕哼的艷麗美婦,心道,難道這就是當日裡在高麗佛窟裡,現身的那位天上下來的絕色娘娘……如何也淪落到這步田地。

  入夜,大海上風平浪靜,一輪皎月掛在天邊。瓏較寶舟平穩得行駛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

  小和尚坐在窗前,摟著渾身赤裸的娘親,撫摸著艷劍平滑緊湊的小腹,悠悠的說:「娘親,也不知道曹江寧和黎瑩現在左半府何處,是否受到非人的折磨……孩兒跟「左半紅印」中的左掌瞎聖交過手,確實很難纏呢。」

  「那你這小滑頭還不趕快用點功,哪怕是實力有一絲的提升都可能會此次左半府之行,占得先機。整天就知道在娘親身上折騰,今後日子還長著呢,娘親又不會跑,還怕沒有你玩的?」艷劍摸著自己粉嫩的屁股蛋上,一道道高高腫起的傷痕,是小和尚方才弄她時用一支棍子打的。

  「孩兒這不是融匯瞭君姨霸體的天道,想讓娘也試試瞭解嘛。剛才玩得開心,下手是重瞭些,娘,你還疼吧,要不孩兒給你揉揉。」小和尚伸手又要奔艷劍的盛臀摸去。

  「這心口不一的小畜牲,哪次折磨娘親時你下手輕瞭?明知道女帝的霸體娘練不瞭,再說,抽娘的棍子,眼給娘親體味女帝的天道有關系?還不是你小子想禍害娘親的身子,疼你也是日疼。」艷劍一巴掌打開瞭小和尚進犯她玉臀的怪手,又拾手給瞭小和尚一個爆栗,疼的白離酬牙咧嘴。

  「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一碰娘的身子,孩兒就忍不住暴虐的性子,想欺娘親你呢。」小和尚揉著光頭上的痛處,好不容易才沒讓大包腫起來。

  「這麼說,還是怪我這身子生的太淫賤……好瞭,你喜歡欺負娘,就欺負吧,我艷劍生來就是給你們父子作賤的命。」

  白艷劍靠在小和尚懷裡,抬起玉臂摟住兒子的臉龐,寵愛的親瞭一口,又認真的問道:「離兒,跟娘說實話,你心裡真的就不想一統此界,雄霸天下?……隻要你很得下心來,多收幾處下界位面,再殺到上界去,也是無敵的存在,上界的仙君魔女也都美著呢。」

  「娘親,孩兒什麼時候跟您說過做話瞭……說我的禦女道,收盡天下美色,操盡下界女天人,欲望是得到瞭最大的滿足。但是情愛呢?人,是那種隻講欲望,不講情意的東西嗎?若孩兒真的象娘親說的那樣,可就真的變成畜牲瞭。娘,你也告訴我,您希望離兒變成那樣,為瞭自己欲望,就不管她人死活的人嗎?」小和尚也十分認真的看著懷裡的艷劍,真切的問道。

  「好兒子,娘親不考慮那麼多。娘隻要你快樂開心。娘親和艷心,說到底不同處就是,她想要你替白傢出頭,一統三界,欲呈天下,莫敢不從娘親卻隻為你一人,你如想玩盡天下美色,娘就替你集齊此間龍脈氣運,今後再追隨你居盡各位面天人強者,哪怕就讓娘親為我離兒去死,也在所不惜。若你顧念人間情愛,以無為而治天下,放三界蒼生自由,到時候娘親就替你斬去這一界天道,斷瞭上界和這一界的聯系,你我同守著這一處下界,作個幾百年的母子、夫妻、主奴」艷劍摟抱著白離的脖子,看著兒子青春的臉龐,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來,又嘆道:「離兒,說到底,這還是你心中情和欲,二者之爭啊。」

  「那孩兒當然選擇前者,我白離絕不做隻知道交婧凌虐而毫無感情交流的畜生。隻是娘親,你我真的隻能廝守幾百年嗎,有沒有辦法不入輪回?」小和尚將艷劍的身子摟得緊緊的,握著娘親的乳房,感受著她蓬勃的心跳。

  「有,這一界掌控輪回之力的,恐怕隻有百曉生瞭,你我可以去尋他想法子……隻不過,你難道真的要欺侮娘親到永遠,也不給娘一個翻身的機會麼?不入輪回,你會膩的呢,白爺。」白艷劍覺得兒子的下身大傢夥又有復蘇的苗頭,急忙說道。

  「那太好瞭,玩娘的身子怎麼會膩,而且不是還有她。嘿……」小和尚又把手探入娘親的下身,撫弄揉搓艷劍仙子的粉嫩菊花。

  「等到這次左半府事瞭再說吧,離兒,今晚你不能再要娘親瞭,白大奶下面都給你幹腫呢。」白艷劍推拒著小和尚對她陰戶的把玩,雖然她又濕潤瞭,但是這孩子在那事兒實在是太猛瞭,自己真的再吃不消瞭。

  母子二人正推透間,艷劍突然膜嗤一聲樂瞭,對小和尚笑著說,「今夜,就饒過你娘親吧。若,你的好人兒來瞭,怕她是要以身相許呢。不過這個香蜜夫人不簡單的,你小心給她甜化瞭你的骨頭……咯咯……」

  果然,話音未落,就聽小和尚的艙門外,一陣輕輕的叩門聲。白大人無奈的隻好放開娘親,跑去開門。

  可是他來到門外,卻並沒有人影。小和尚正奇怪間,就覺得一個甜香撲鼻的綿軟身子縱體入懷,溫香滿抱間,兩片蜜糖般的櫻唇送到瞭白大人的嘴邊個人親吻在一起。

  小和尚品味著女人香舌的甘美,那女子激烈的迎候著他的侵襲。小和尚的手滑瞭下去,竟發現香蜜夫人絲薄的裙袍下什麼都沒有穿,那隻豐滿圓滑的美臀綿軟的象一團白面,再往臀溝裡探去,小巧的菊門緊縮著,似乎不堪男人的探索。

  再往裡面,那兩片肥厚的陰唇間,嬌嫩的肉穴已經黏黏的恭候著白大人的手指。輕輕的碰觸瞭一下,蜜穴內的嫩肉便緊縮起來,包裹住小和尚的手指。

  香蜜夫人紅著臉蛋,輕輕呻吟瞭一聲,在小和尚耳邊呵氣如蘭的低聲道:「客爺,要我,求你……」

  「夫人,你深更半夜還不休息,跑來投懷獻吻的,為的什麼?」小和尚一面戳弄著人傢的肉穴,一面還嘲笑的問人傢來作什麼。

  「奴傢就是為瞭你這個磨人的小和尚。」香蜜夫人也輕喘著,撫上瞭小和尚的傢夥,那東西的規模讓她一陣悸動,咬著嘴唇,用她特有甜得倒牙的聲音道:「你,你怎麼這麼粗大呀這東西,嘖嘖……」

  「我可是很變態的,專門愛折磨女人你不怕麼?」小和尚一手捏住香蜜夫人的乳峰,手指捻動著她的奶頭,看著那顆柔弱的肉粒在手指間轉動。

  「啊……香蜜不怕,奴傢喜歡粗暴的男人把奴傢當狗一樣耍,白爺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香蜜都忍著就是瞭。」說著,香蜜夫人從身後便戲法般,取出一副連著融繩的狗項圈,任由小和尚系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小和尚見香蜜夫人送上門來,還自甘下賤,屈身為狗,哪裡還慣著她。翻身把她推翻在地上,抱起她的香臀,分開屁股蛋,挺槍就操。

  香蜜夫人輕啊瞭聲,她的北戶綿軟幽深,雙手扶著地板,高舉著屁股,編軟緊致的小屄竟然可以將小和尚的男根整根吞入。

  小和尚猛得一拉手裡的狗繩,逼迫著女人揚起頭來,下身猛得一頂,在香蜜夫人的香臀上狠抽一掌,喝道:「還不給爺。」

  嗚……汪香蜜夫人乖巧的撅著屁股蛋,一邊配合小和尚的抽插,邊手腳並用,一步一聳的沿著船艙間的走廊,向另一端爬去。

  白大人很喜歡這種操母狗的玩法,他時而猛勒美婦的脖子,逼迫香蜜夫人哀鳴不已;時而狠拍香臀,在粉白的綿軟醫肉上留下紅紅的巴掌印;每一步走出,胯下挺著的雞巴都會抽出到龜頭部位,再猛得頂入回去,幹得香蜜夫人淫水橫流,滴滴答答的一路沿著她雪白大腿不停滑落。

  白大人操幹的起勁,手指又摸到香蜜夫人的後庭,在那枚小屁眼兒上摳弄瞭一下,問道:「母狗的小屁眼兒能用嗎?」

  吳香蜜扭回頭,甜甜一笑道:「能的,賤母狗全身所有洞,都能給白爺用的……輕點捅,疼呢。」

  小和尚哪裡管她那個,正想發出大屌,給這騷得出精兒的母狗來個菊花盛開……沒成想,就見旁邊不遠處,女帝的房間,房門刷的拉開,韻塵滿臉怒氣時探出頭來,嬌喝道:「你們在做什麼呢??!」

  小和尚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心道,要壞事,這位小姑奶奶怎地還沒睡啊?

  ……

  ***************

  經過瞭三天的漫長海行,香蜜夫人的瓏較舟,終於駛到瞭目的地,左半府鷹聖上官左棠的瓊州島。

  靠瞭岸,並沒有白大人想象中的,一群兇神惡煞的惡人遍地遊走,手持刀刃的海盜四處亂竄……這裡的一切仿佛井井有條,口岸碼頭上,早有香蜜夫人接應的手下,非常整齊的迎候在碼頭上,等待裝卸隨船而來的貨物。

  碼頭上跟崖州差不多,但是規模似乎還比九州道大上許多,很多各國的來往貨船有序的根據船塢的人員調配,進進出出,半點也不雜亂。碼頭的衛生也十分良好,一片果皮紙片都沒有,不少島上的富商店主都直接來這裡交接挑選需要的大陸上運來的貨物和必需品。這些本地富商似乎武功都十分瞭得,而且衣著古樸,的確和華龍流行的裝束有所不同,似乎是幾百年前時候的漢傢打扮,頗有些復古氣息。

  瓏蛟舟隨船而來的船客也一哄而散,就連那位航行中從頭至尾都沒露面的墨帝都匆匆從船上下來,見瞭小和尚,女帝,道瞭聲:「白大人,呈姐,請便。本帝君有事告辭。」便神色匆匆的不知道趕往什麼地方去瞭。堂堂一代天人,一國帝王,象他這麼沒有存在感的,白大人還是第一次碰到。

  也難怪,自打進入瞭左半府的區域,小和尚就感覺冥其中天地元氣一變,倒不是隔絕的他們習武者對天地大道的感應。隻是這一方海外島嶼似乎是另一處界面,天地的靈氣都跟外界頗有些不同。經女帝講述,這海外散島,以四聖所居島嶼為主,確實比天玄大陸晚出現很多年,具體什麼時候形成的以無從可考,但是左半府一系的人馬,所修習的武功,更適合這種天地元氣,所以在這方結界裡,他們的實力都會強過外界一籌。

  小和尚就不管那麼許多瞭,反正在船上這段時間裡,他不斷和女帝雙修,在這位「名師」的雙修指點下,基本上把霸體鳳拳的煉體道摸瞭個門清。本來這一門神功和南宮傢的蜜臀功一樣,是專供女子修習的無上功法,可是小和尚的禦女道最為增長的就是陰陽調和,他的玄域又是「萬法全通」,所以不用多久就練得得心應手,隻是需要時間攝取天地元氣對肉體的錘煉而已。

  依照女帝的意思,直接向當地幫派打聽,找到上官左棠的府邸所在,索要人質,談判不城,當場翻臉動手便是。

  小和尚卻不想那麼魯莽,他還想看看左半府勢力范圍內,居民的生活狀況,吃穿用度,風土人情。說白瞭,就當他們一行四人,來左半府海外四島旅遊玩樂一番。

  白艷劍雖然擔心瑤兒,但是她性格沉穩也不主張輕舉妄動。韻塵仙子初為人婦,依然逃不過女兒傢心性,看著瓊州島上樣樣東西都與天玄大陸不同,所以格外新鮮,自然不會反對先去四周遊逛一圈。

  女帝薑亦君也很無奈,隻好而著性子隨著小和尚瞎逛,三女一男四個人,在瓊州島上一走,才瞭解到原來此處雖然名為一島,其實土地幅員遼闊,眼華龍國一個中等州那差不多大小,人口每一個島幾十萬上百萬不等。全部由左半紅印四聖屬下管理,說是管理,其實對當地居民基本采取自由放養態度,居民也不分三六九等,完全按照武力修為評判。所以外來定居的高手大俠依然是高手大俠,但是那些財主巨商,想要保住帶來的傢業就不那麼容易瞭,除非能尋求到高人的保護。當然,若是能拜入四聖門下,自然無人敢惹,但是每年的供奉,也夠讓人心驚肉跳的。

  小和尚一行四人,老早就在碼頭隨意尋瞭幾位當地向導,將海運來的貨物賣給當地商戶。沒想到,他們代辦的茶葉瓷器,在這裡十分緊俏,很快就以不菲的價格脫手。當然這和玉劍閣出手準備的東西質量也有關,白艷劍女帝能看上眼的貨物,本身價值就不凡。所以白大人此番「跑海運」也算狠狠賺瞭一筆。

  他們所處的位置臨海,附近自然有集市,小和尚就和韻塵、艷劍、女帝來到集市轉轉,這一轉又把四人嚇瞭一跳。

  這裡民風淳樸是不錯,可是未免也太沒有王法瞭,不但各地各國的商品貨物一應俱全,而且各種武功秘籍,兵刃利器,法寶法器,天材地寶應有盡有。小和尚好奇的上前一看,有一多半竟然都是假的,價格也高低差距的離譜,一句話,你買賣交易,全憑各人眼光見識。買到真貨算你揀著,買到假的,算你倒黴,壓根也沒有說理的地方。

  最為可怕的是,很多海外珍禽異獸,修為參差高低的靈獸,蛋卵在這裡皆有出售。據說這還不是四聖島最大的交易場所,每年左半府的拍賣會,更會出現價值連城的寶物和丹藥。另外整個市場的四分之一所在,賣的就不隻是動物瞭,而是活人。大多都是從大陸各國搶掠來的,貌美女奴,風騷少婦各色女子就不必說瞭,竟然還有不少武力不俗的年輕子弟,也給人抓來販賣,島上不少大派勢力長老、執事也會來這裡挑選資質好的,帶回門派細心培養訓練,成為將來在左半府地盤內與他人抗衡的未來潛力資本。

  再有一點,讓白大人十分不習慣的是,左半府地盤內,女子的地位似乎十分低下。這裡所說的低下,已經超出瞭天玄大陸各國的底線。雷鳴帝國和高麗王朝中的女人基本就是最為低等可怕的存在瞭,但是最少也還是給當作女人看待。在左半府,大多數女子管修為高低,都要依附丈夫,父兄不算,而且根本就是給當作私人財產物品一般對待。

  不說男人娶回來的妻妾,就算共同生活的母親,姐妹,不但傢裡父兄子弟,隻要身份地位比這男人高,他的女人就得無條件給人想用就用。哪怕是外人,修為比她男人高的,這女人也得乖乖解衣伺候。若是男子不願與人共享妻女,也容易,隻要能將對方打倒就好,那樣不但他的妻女不用為人享用,反過來對方的女人,也就成為他胯下的玩物。

  總而言之一句話,全靠個人實力,沒實力的,找到有實力的罩著你也行。完全沒有什麼法律規則可循,反觀居民,大都習以為常,並沒有人覺得哪裡不正常。似乎這種自然法則,就是左半府於百年來的規矩一樣,讓所有人接受。

  小和尚和艷劍三人就在市集裡看到一名賣魚的小婦人,因交不起鷹衛管理收取的賦稅。就眼睜睜的給那些如狼似虎的差役,當著人潮冉冉的商客,大庭廣眾的放翻在地,扒光瞭下身,裸著白屁股,狠狠給打瞭十棍子,作為懲戒。那漁婦一面滿臉淚痕的哭叫著挨打,一面嘴裡高聲報喊著挨打的數目。最為驚人的是,刑罰完畢,那漁婦抹瞭抹眼淚,提起衣裙,依舊回到魚攤旁做生意賣魚。附近的其他攤主,來往的人流竟然都見怪不怪的,當此事沒發生過一般。

  再有更為奇葩的是,不少姿色出眾、年輕貌美的大姑娘小婦人當眾出售的竟然就是她們自己的身子。就在整個市集邊緣地帶的線毯上,有一大排燕肥環瘦的各色女子,就光天化日的解去衣裙,脫光下身,赤裸著肥大的白臀,分著腿往那裡一跨或一跪。那女性美妙臀溝股縫裡的肛菊民唇,乃至羞澀明毛都展露無遺……不時有富有商賈行客,看中瞭她們,當即推翻在地,按住瞭女子身子就幹,直到完事交錢,絲毫沒有避諱他人的意思。當然,稍微講究一些的,市集附近也有房舍之類的所在,但是價格就不是一個檔次瞭。

  無論怎麼說,小和尚都能看出來,這些女孩熟女平日裡都是些良傢女子,並非從事著風月營生。如今這麼公然的裸臀露乳,上百人排成遠遠的一條隊列,蹲在那裡,待人恣意挑選,簡直就是人肉市場,看著就讓人欲火沸騰。若不是他白王爺身旁嬌妻美妾看管的嚴,換做帶的是南宮姐妹,小和尚非要過去見識一下左半府的無盡風月不可。隻是不知道,以他後官這些女子的姿色,在這裡能賣出什麼樣的可觀價值。

  想到這裡,小和尚不懷好意的看瞭看娘親白艷劍,艷劍仙子立馬就明白瞭他的鬼心思,也知道小和尚隻是想想,可也得艷劍掌門滿臉通紅,低頭不語;白大人又看瞭看身邊的女帝,薑亦君惡狠狠瞪瞭白離一眼,罵瞭句:“你敢!”至於韻塵,小和尚根本沒敢往哪方面想,她就算願意,小和尚自己還舍不得呢。

  左半府瓊州島上離奇古怪自然不止這一件,讓白王爺一行瞠日結舌的事情。就像白大人現在坐著的這間藥鋪,在整個繁華的市集交易場,也算小有規模的所在。本來小和尚隻是想給辛安然和蘇悠她們以及聖醫閣采辦些海外珍惜藥品,以備不時之需。

  沒想到進來夥計掌櫃交代接洽沒多久,熱茶還沒顧得喝上一杯,就見兩位鷹衛打扮的人晃晃悠悠的走瞭進來。掌櫃的連忙離座點頭哈腰的過去招呼,小和尚知道此處市場之所以能夠各種買賣平穩交易,背後勢力就是上官左京本人。所以這裡的商傢店戶都歸左聖屬下的鷹衛管理。

  就見那鷹衛也沒二話,開口就說:「方老板,你傢的老板娘呢?」

  那店傢唯唯諾諾的回答:「呢,小可夫人正在後堂清貨。」

  「叫她出來伺候。」兩位鷹衛撇著大嘴,其實他二位武力修為並不比店主高多少,也就堪堪先天十一層左右。但是人傢後臺硬啊,得罪瞭鷹衛,你這傢店還想不想開瞭?

  不多時,就見方姓店主領瞭一位相貌中上,但是體態風韻的女子出來。那為首的鷹衛二話不說,拉著老板娘就進瞭旁邊客室,然後,連門都沒關,把住婦人的腦袋就往他胯下按去。那方夫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臉上並不敢反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鷹衛,將褲子解開,把泛著青筋的雞巴塞進她的小嘴裡。

  另一位鷹衛就更誇張瞭,一把拖起老板娘的腰胯,抓住方夫人的褲裙左右一撕,“咄啦~”一聲,扯瞭個大洞,然後按著女人的柳腰,掏出胯下肉棒,趕身就入方姓老板娘給他捅得啊呀一聲,身後的鷹衛還不滿的在她屁股上狠抽一巴掌,嘴裡罵道:「叫什麼叫,我們兄弟今天還有事要忙,就這麼點時間,幹完就走。好瞭,半月沒來,連挨操都不會瞭嗎?」

  就這樣,這位藥鋪老板娘伏在藥案上,給兩名鷹衛一前一後的猛烈夾攻。兩名鷹衛一邊按著婦人操屄,一邊談笑著,說些附近的消息趣聞,完全沒把奸淫個把人妻當作一回事,想來類似的勾當他們做的多瞭。

  小和尚看瞭半天,就見那位店主已經是臉色漲紅,隻是悶悶得不敢發作,想來也已經是習慣瞭這種綠油油的屈辱。

  旁邊的韻塵促狹的湊到小和尚耳旁笑道:「相公,這裡的規矩似乎是專門為你這種色胚定做的,我們在這裡多逗留些日子,以你白大人如今的修為,也能多占些便宜。咯咯。」

  小和尚知道這丫頭是在說反話,這些天他在船上,有這位無韻谷掌門管著,別說王公子輸給他的姐妹花他沒摸到邊。就連偶爾玩個香蜜夫人,都得偷偷摸摸的。現在韻塵還能放任他隨意搞其他女人?韻塵就是這點不好,心眼太小,隻要小和尚多看哪個女人兩眼,她就會生氣,想要動手宰瞭人傢似的。

  就在白大人正在感嘆這會兒,此間藥店外面又走進來一位看上去像是鷹衛統領的短大漢,他似乎也是來尋這店傢娘子開心的。結果發現兩名下階鷹衛拔瞭頭籌,有些掃興,一轉臉好巧不巧看到瞭正在一旁挑選煉體藥材的女帝薑亦君。

  女帝可不像韻塵和艷劍掌門,在世俗露面時總是習慣罩個輕紗鬥簽將她們的絕色姿容遮擋一二。女帝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哪怕是見一個要飯乞丐,也沒擋過臉。沒想到給這位倒黴蛋碰到瞭,當時這位鷹衛統領就幾乎看呆瞭,女帝的風姿氣質,音容笑貌哪裡是這小小瓊州島能出現的。要不是薑亦君渾身散發著深不可測的威壓,他早就上前將這位美人按在身下肆意欺凌瞭。

  可是當這位統領看到女帝正在挑選煉體的各類珍品,他似乎又看到瞭某種可能。所以這位便整瞭整衣冠,腆著臉湊瞭過去,開口倒也禮貌客氣:「這位娘子,想來是在找些天材地寶,修煉外功吧……這些普通貨色如何能入娘子的法眼,本座這裡有一些珍品,不知道小娘子可有興趣?」

  女帝低著頭看一些藥物,連臉都沒抬,隻淡淡說瞭句:「有勞這位大人取出來,給本宮過目好瞭。」

  那位統領似乎還沒發覺不對,一聽女帝沒有拒絕,更加來勁瞭。連忙從手腕上儲物鐲中取出幾隻玉匣,擺在桌面上。女帝冷著俊俏的臉蛋,打開一看,還別說,紫蘿珊蝴草,龍芝果,天香豆.都是難得一見,有價無市的煉體所用的寶貝,赫赫揚揚元氣外泄的適著靈氣。

  「不錯,這位大人的珍藏還確實有幾樣對本宮有些用處。不知道,你願意以什麼價格轉讓?」女帝眼睛一亮,這些東西在大陸早已是絕跡多時,能在這裡碰上,她無論如何是不會收手的。

  「呵呵呵,既然這些東西同道你想來是喜歡的,不過呢,我這些寶貝也得來不易,卻隻換不賣。隻要夫人能陪本座一晚,就任你選擇兩種拿去。若是想要更多嘛……」那位統領的色咪咪意思,還得再給他多占些便宜。

  女帝一聽就惱瞭,柳眉倒豎正要發作。小和尚在旁邊看的有趣,又見韻塵和娘親都在暗暗發笑,他便大刺刺的走過去,一拍那位鷹衛統領,又對女帝道:「既然這位官爺取出多年身價的珍藏,顯然也是頗有誠意的,君姨你怎麼也要亮一亮資本,給人傢看看貨嘛。」

  「你,你說什麼?」女帝臉上怒色更濃,就要翻臉。沒想到小和尚隻是把雙手掌往面前一合,其實並沒有運用佛門功法,但是可把女帝嚇瞭一跳。連忙檢查,身體裡那團可怕的灰色氣團並沒有出現,才松瞭一口氣,就聽小和尚一字一句的說:「我是說,讓你這賤人給人傢官員看看身子。怎麼,沒聽到麼?」

  女帝知道小和尚是借這統領的手,故意羞辱自己,氣得眼圈都紅瞭,這可同當初在她大薑皇宮內院不同。此處可是左半府,人生地不熟的眾目睽睽之下,女帝恨恨的瞪瞭小和尚一眼,伸手就將身上裙襖的紐扣松瞭,鳳目裡含著淚花,將衣襟連帶裡面小衣猛的一掀,女帝胸口的那一對豐挺的巨乳就暴露出來。

  這一對豐乳,又白又嫩,滾圓飽滿象一對羊脂玉似的,特別上面的一對乳頭,粉嘟嘟的嬌嫩,看著就讓人喜愛。

  那位鷹衛統領這才看出來,原來這位秀頭和尚才是正主兒啊,哎~這不瞎耽誤工夫嘛。他一面將面前的珍貴藥材對著小和尚推瞭過去,嘴裡客氣著:「這位小哥,這些東西就是在我京州島也是極為難得的,您盡管挑選好瞭。」說著,伸手就往女帝裸露出來的挺鈕奶子上抓去。

  然後,這位倒黴的統領自然就整個人飛瞭出去,而且是從藥店的大堂裡直接飛到瞭大街上,全身骨頭最少碎瞭一半,四腳朝天的躺在那裡,嚎叫得跟殺豬般。

  店裡的白大人無奈的搖搖頭,自作孽不可活,讓他看看女帝的身子已經是好大顯擺,這傢夥竟然敢上手,這不是赤裸裸的作死嘛。

  但是店內的女帝沒有小和尚的命令依然是抓著衣襟亮著雪白的胸脯,她滿臉委屈的求道:「白爺,別讓君奴再亮著身子瞭,回去或者找個沒人地兒,君姨任你處罰還不行麼。」

  這時候,裡面跟方店主婆娘搞得正歡的兩名鷹衛聽到外面情況不對,連忙提上褲子沖出來。就看到自己的上司統領大人正仰面朝天的摔臥在大門口,嘴裡吐著血沫子,哀嚎個不停。他們連忙沖過去,掏出上好的療傷藥,又高聲怒罵喝問白大人一行是什麼人?

  看到不少人就那麼圍過來,店內的女帝薑亦君再顧不得許多,連忙將衣襟攏住,系好袍帶,耳邊就聽小和尚傳音說道:「等晚上,看本大人怎麼收拾你這賤人。」

  女帝聽瞭,沒來由臉上一陣羞紅,竟然有些興奮,好容易板住臉對著外面的鷹衛正色呵斥道:「你們兩三條雜魚少來煩聯,去叫那頭雜毛鷹速來見聯。」

  事到如今,那兩名鷹衛和地上重傷的統領才聽出瞭些端倪,這一界,有這麼好武功,又自稱聯的女子除瞭女帝,再沒第二位。統領心下這後悔,自己惹準不好,偏去惹她,賠瞭收藏多年的珍惜材料不說,看來自己這頓打算白挨瞭。

  連忙揮揮手,叫兩名屬下抬著他回去鷹聖府上報信。

  果然不多時,一隊鷹衛就遠遠的飛跑而來,驅散爭街瞭集市上的閑雜人等。

  一位細臉鷹鼻的陰沉公子和一名小巧玲瓏,面貌可親的創袖長裙少婦帶著一眾屬下行瞭過來。

  小和尚拾眼看去,男子正是鷹聖上官左棠公子,然而口說話的卻是一旁那位姊小美婦,就見她出言悅耳動聽,似營如燕道:「清微言下屬修羅雅族秋獲鷹族左榮見過帝……不知女帝大駕光臨瓊州島,有失遠迎,還望薑姐姐海涵。」

  「罷瞭。你就是修羅族那隻敢在幾個老東西頭上銜泥的秋雁?好膽色,薑亦租佩服得緊呢。」女帝抬頭看瞭眼鷹聖和秋獲優儷,就見那左棠公子似乎非常敬愛他的夫人,有夫人在側,竟然可以作到目不斜視,臉色莊重。

  「略咯,正是秋獲當年氣盛時所為,讓薑姊姊見笑瞭。」說道一揮手,一名屬下拖過一隻托盤,上面擺著三顆血淋林的人頭,正是方才冒犯過女帝的兩名鷹衛和統領的項上首級,「方才這三個奴才,得罪瞭女帝,小婦人已將他們就地正法,還請女帝莫要見怪。」

  女帝也並非不講道理之人,對方連人都殺瞭,她也就不好再挑什麼,隻是點瞭點頭。這時身旁的左棠公子也上前與白大人見禮,兩個人算是素識,又交過手,相互客套瞭一番,隻是這位鷹聖看到超凡脫塵的韻塵時候,多多少少有點忌憚。

  當他夫妻知道旁邊一身白袍的美人就是名震天下的艷劍仙子時,更是大為驚訝,連忙過來見禮。

  那位秋獲夫人十分親切隨和,幾句話就跟艷劍掌門攀上瞭關系。

  原來當年艷劍掌門初掌玉劍閣時候,這位秋荻夫人就曾登門道賀,還送出一份養額美容海外仙方,至今白艷劍都沒有斷過使用。一提到滋養美容,女人間就有說不完的話題,很快就連的塵仙子都加入瞭進去,幾個女子暗暗聊起個沒完。

  唯有女帝對容顏方面並不感冒,她隻淡淡的對左棠公子道:「你這海外仙島煉體的材寶不少嘛。」

  左棠公子連忙客氣道:「我修羅禽族天生瑞目神通,於尋材向寶方面自然略有所長。不是本公子誇口,左半府四島,除去紅姐的吉丘山,就算小可這裡天材地寶最多瞭。女帝有興趣,不妨多轉轉。」

  「在下正有此意。」小和尚現在最缺的就是煉體的奇珍秒藥,何況他傢裡還有兩位杏林聖手,這海外奇藥自然是多多益善。

  以這幾位當代頂尖人物的身份,自然是不好在一傢集市藥店裡敘談。那位秋荻夫人便邀請他們一行四人去鷹聖府上作客一敘,一路上,不論是本土或外來的商戶居民都自發的,遠遠的對著上官左棠夫婦鞠躬行禮,似乎這二位在瓊州島上還頗得人心。

  到瞭上官府邸,小和尚見這座深宅大院雖然占地廣闊,但並不害華,追求的是一種自然古林的巧奪天工。一應上下都是用最為原始的香料木材,奇珍異草攢造而建,頗有一番自然風味,對上官夫婦的印象便有所改觀。

  進瞭客堂,眾人分賓主落瞭座,用過海外仙茗,小和尚便沉不住氣瞭,他是準備來爭鬥一番的,人傢這麼親切客套,他總不好驟然翻臉,所以白大人幹脆單刀直入,開口便問:「我說左公子,你我晉國公府上有過一面之緣,也算不打不相識。近日來,我的小弟和幾位女著接二連三的失蹤,怕不是你們左半府左半紅印的首尾吧?」

  小和尚開門見山,原以為這位鷹聖左莫一定會矢口否認,最少也要推一番,沒想到上官左棠微微一笑,放下手中茶杯,淡淡說瞭句:「不錯,正是我海外四聖所為。」

  嗨這倒痛快,人傢承認瞭,讓小和尚準備的一番例證完全派不上用場。白大人臉色一沉,拿出官威,正想講幾句官話,先把自己一方至於道德制高點,然後再談後續釋放交換條件,例來談判向來如此。

  可是這時旁邊身材凹凸,嬌小可人的秋獲夫人連忙把話接瞭過去道:「白離白大人莫要見怪,他們幾個事情雖然作得有些魯莽,卻未必是存著惡意。情況也可能並不像你們想象的那樣糟糕惡劣。」

  「哦?」小和尚有點懵圈,明明是左半紅印派人把他的人綁架瞭,竟然還說沒什麼惡意,他到想聽聽對方如何打算的。

  「咯咯……白大人要知道,我們海外瓊州島、印忠崖、韓盧洞,青丘山,四島須不是人間地獄,請人到我們蝸島作客,也不是拉他們入什麼火坑。」秋獲美婦人生的隨和,性情也溫順,對著小和尚婉約一笑,又把他白大人的敵意降低瞭不少。

  「那麼本大人就不明白瞭,左半府請瞭在下的親著前來,此舉目的何在呢?」

  小和尚還是不懂,若是請人正大光明的邀約不好麼,何必要出此下策。

  「目的嗎,自然是有的。一來,我們想請白大人屈尊駕臨我左半府,但是聽聞大人在天玄內陸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貴人事繁得很,所以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另外一點,紅仙姐姐也跟我們說過,要看看白離公子的實力為人……最重要的,我四聖近些年可能要撤窩此界,左半府群離環立,人口不下一二百萬,有人追隨我等幾人,有人故士難離,還要留在天玄。如此一來我等就不能不為他們的未來前途考慮,需要留下傳承後人照顧一二。結果好巧不巧的,他們四個選中的傳人,都是跟白大人沾親帶故之人。所以可能引起你的誤會反感,小婦人再此向白大人敬茶致歉。」說著秋獲夫人舉起茶杯,恭身一禮。

  俗話說給手還不打笑臉人,人傢說得如此客氣,小和尚就是再不滿意,也不能太不給別人留情面,也就隻好起身頂禮相還。

  接著又聽秋荻夫人款款說道:「就拿黎瑩這孩子,小婦人就頗為喜愛她的純真倔強,善良果敢,而且她天資不錯,非常適合修習我修羅禽族的功法。我上官夫婦有意收這孩子為徒,不知道白大人意下如何?」

  「什麼?」小和尚差點把下巴摔在桌面上,他原本以為,黎瑩這丫頭跟自己關系頗近,被人傢綁去,縱然不嚴刑拷打,也得淪為母畜性奴的日夜虐待淫辱。萬萬沒想到黎瑩竟然時來運轉,給海外左半府的鷹聖夫妻看好,還想收這小妞為傳人。

  「這麼說,我白傢黎瑩此女,就在此間咯?」小和尚半信半疑的看著秋荻夫人和左公子,開口問道。

  「自然如此,她日常就在妾身的府內修行。算算時辰,也該是這丫頭今日出關時候瞭,去看看黎小姐收功沒有,把她帶來,就說她主子前來看望她瞭。」說著,秋荻夫人對著身後一位屬下長者吩咐道。

  上官左棠看女帝,艷劍也一副不是非常相信的表情,便有幾分尷尬的開口解釋道:「當日裡,本君看上的傳人其實是這位韻塵姑娘,奈何韻塵仙子過於孤傲。她這個……婉拒瞭本聖的好意邀請,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後來,幸好在下受夜半兄的急召,前往高麗收服日傢餘孽艷心,順道在望洲營傢遇見瞭黎兒姑娘,所以本君就出手,嗯……將黎瑩姑娘請回瞭本島。」

  韻塵聽瞭滿臉不屑的哼瞭一聲,這一聲雖然不大,但是左掌鷹聖卻表情更加不自然瞭,想來是其與韻塵一戰至今猶有餘悸。

  小和尚這回聽懂瞭,原來人傢首選弟子是韻塵,可惜無韻谷也是千年大派,底蘊深厚,哪裡會看上修羅禽族的旁門左道。一番交手,不在左半府結果之內的左棠公子還吃瞭點小虧,這樣一來,他便宜師傅自然做不成瞭。後來又看到瞭望洲曹梓童那裡的黎瑩,巧在這丫頭也符合禽族收徒條件。

  如此一來白大人就比較得意瞭,他不愧是天選之人,隨意在京城收得母女花都能有此造化,他白大人的福運那還得瞭嗎?

  白大人正在得意間,就見丫頭黎瑩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將出來,看到小和尚似見瞭親人一樣,連忙過來拉住他的手,未開口先掉淚道:「公子,您可算是來瞭。當日,這位左榮鷹爺將我請來,便和這位秋獲姐要收黎為徒。而且怕耽誤我修煉,說什麼也不肯讓我傳話給公子和娘親,隻說過些時日公子自然會來島上尋我。相公,娘親和梓潼姑娘可還好吧?」

  小和尚點點頭,看著黎瑩這丫頭數月不見,上下汗毛未少一根,而且言談舉止也不像是受瞭拷打肋迫,攝魂鎖魄一類的禁止。可這身修為確實突飛猛進瞭,短短時間,依然突破瞭凝玄境,將將摸到凝域境的門檻。不得不說,左半府的絕學確實有點東西。

  「你這丫頭,來到此地,沒受什麼委屈吧。」小和尚對於自己的妾室自然不必客氣,伸手抓過黎瑩的脈門,玄氣探過,別的沒什麼,隻發現其背上隱隱有飛翅痕跡,是特殊玄氣打通背上奇經八脈形成。看來左夫婦想收著丫頭為傳人,確實不假。

  「自然沒有,秋荻夫人這麼好,不但為我打通經脈,還把本族血脈送入黎瑩體內,讓奴傢修行起來可以事半功倍呢。」對於自傢老爺的探氣入體,黎堂自然也不會有何隱瞞,全身經各敞開,任憑小和尚檢素。

  之後,艷劍也伸出手來拉住黎瑩另一隻手腕,片刻,便收回玄氣,對小和尚點瞭點頭。

  「如此說來,有勞上官賢優儷一番苦心栽。這丫頭原是母女共事本大人為妾,所以此事我便可以作主。將這丫頭留在本地修行,隻是不知道需要費時多久?」小和尚見人傢確實是一番好意,便也不在懷著敵視的心情與他夫妻交流。

  「隻是接受我修羅族傳承,又不是要她達到多高的修為,能夠成就多高還要看她個人的修行,所以慢則七八年,快則三五載也就足夠瞭。」左崇公子揚著臉盤算著,隻是如此一來他的應勾鼻子更顯得突幾瞭。連一旁的女帝都不得不承認,這位的本相實在不敢讓人恭維。

  「那樣最好,隻是不知道,在下其他幾位親著現在身在四聖島何處?」

  小和尚見黎瑩事情已然定下來,便安慰瞭黎瑩說,自己和艷劍等人必定會替她照顧好凌夫人,梓童那邊就更不用擔心。然後,話鋒一轉又向鷹聖追問起其他失蹤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