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玉劍閣的後山密室裡,劇變驟起。

  在還沒從與女人歡娛中緩醒過來小和尚的驚詫中,一個原本聲如黃鶯、清脆悅耳女孩子的聲音在密室中響起,可是這時候這聲音出現在白離耳內,無異於索命梵音。

  「嘻嘻嘻……白大人莫慌,沒什麼人。不過是屬下奉佛母差使,接白大人出去走走,何必如此大驚小怪的。」

  小和尚抬頭細看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昏暗的密室陰影裡出現瞭一男一女兩個高挑身影,泥胎雕塑般的站在那裡。

  身前說話的美貌女子小和尚認得,是一直跟隨著艷心十分低調的玉佛道下屬佛女,似乎叫作李雪珠的一位年青麗人。身後的男子是一位長眉僧人,也看不出多大年紀,與其說他是身材高大,不如說是身量細長。此僧又黑又瘦面色枯幹,四肢和軀幹仿佛是由幾根竹竿支起來的。但是此人身上的氣息綿延悠長,深邃雄厚,卻貨真價實的是一位天人中期的高僧。

  「高麗神僧,樸政陀?」

  這一刻,小和尚自然反應,分外緊張地想起身推開身上的女人,不料卻給艷心手腿並用,美女蛇般癡纏瞭個結實。

  小和尚頓時明白瞭一切,進而懊悔不已。

  雖然此女在與其雙修過程中給他收入瞭禦女道,功法上受白離本體禦女功克制,但畢竟為時尚短。白艷心的天道不比南宮,曹江寧等凝象境女子,天人境的天道更為的精深奧妙,小和尚在徹底參悟她的天道之前,對她的功法施為影響其實非常有限。偏偏他又是剛入天人境,在這一境界立足未穩,連邪佛的傳承也沒有消化完成。若是白離肯按他母親預想,先收瞭艷劍掌門的天道,艷劍勢必不會對他隱瞞,而且定然會將天道高深奧義向白離仔細闡釋傳授明白。那樣,他日後再禦收其她女子天道時,便可以事半功倍。

  可惜白大人自持禦女道功法神妙,又身處在玉劍閣主場之地。見白艷心表面上看起來並不特別著緊那塊白玉令牌,所以他一時大意,便沒有將邪佛法器及時煉化一體。如今大敵當前,白艷心和他裸呈相對,雖然此女對他的禦女功法影響不大,但是一時間,畢竟是天人境後期的渾厚功力,他也難以擺脫此女玄氣苦苦的糾纏。

  小和尚暗罵自己糊塗,此番邪佛歸天,幾位與之相關的天人都天涯海角的跑來瞭。那麼這位正道佛門的神僧,理論上乃是邪佛生死之敵,怎麼可能不親自到場呢。說到底,還是他自己太過大意瞭。

  唯一讓小和尚奇怪的是,這裡是玉劍閣,就算高麗和尚修為高深,母親女帝等人也不可能沒有絲毫察覺的,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難道說她們已經被此妖僧事先出手治住瞭?不可能,就算上界天君下界,想同時制住艷劍和女帝也是癡心妄想。他哪裡知道,母親和女帝雖然修為不低,但終究不是神仙,這會兒她們正為瞭辛安然的事,彼此爭鬥得不可開交。

  眾人誰都沒有預料到的是,在高手環伺的玉劍閣,在數位可怕天人存在的環境下,高麗神僧竟然敢深入虎穴、孤身犯險。

  當然他也不算孤身一人,還有白艷心和她幾位手下作內應。

  果不其然,小和尚身上死命對抗他行功,試圖阻止他真氣運行的白艷心,露出一陣醉人心肺的魅笑。整個人騎跨在他身體上,低頭看著小和尚說:「小傢夥,沒將那塊白玉令牌煉化,現在後悔瞭吧?……今日艷心我再教你個乖,今後越是主動勾引你的女人,越要小心提防,特別是長得好看的女人,往往吃人不吐骨頭。咯咯……」

  一時間小和尚推拒不開艷心的糾纏,這下都不需神僧樸政陀出手,那位凝像境的佛女李雪珠就翩翩然走過來,連施數指,準確地點在小和尚周身要穴上。

  白離就覺得一股與自己體內禪功截然相反的古怪玄氣,入侵到體內時雖然給自己的邪佛禪功玄氣抵消瞭不少,但在艷心詭異真氣的幹擾下,還是瞬間閃電般的封住瞭他體內幾條主要經絡,讓他動彈不得。

  小和尚的束手就擒,讓艷心總算松瞭口氣,她起身披上衣袍,掩住裸露出來白花花的胴體,瞟瞭一眼黑瘦神僧,埋怨道:「師兄怎地才來?為瞭拖住這小畜生,老娘給他幹得精疲力盡,我還當你臨陣退縮瞭呢。」

  那黑瘦幹枯的長眉和尚開口,用一種磨破砂鍋的嘶啞嗓音說道:「路上碰見瞭雷王爺,為瞭不走漏風聲,追殺瞭他一陣,所以耽擱些時辰……師妹身為佛母也會怕挨操麼,這小娃所為不正是你歡喜的麼。」

  小和尚眼看著高麗神僧走過來,出於謹慎不放心似的在他身上又補瞭兩指。此人出手便是佛傢絕學「大力金剛指力」,這回算是徹底封住瞭他周身竅穴,莫說小和尚是初入天人,就算是天人巔峰也甭想自己能動彈分毫。

  唯一讓小和尚有些許希望的是,身旁那位佛女李雪珠,當她看到小和尚赤裸下體瞬間,流露出吃驚、傾慕、貪戀的神色。沒成想,啪~!的一聲,此女當即便給白艷心一個響亮巴掌,扇得摔倒在地上。

  佛母艷心嘴裡惡毒地罵道:「不要臉的小騷貨,屄癢瞭是吧?……等你練成老娘這套春功,再惦記他的這根可怕傢夥吧。實話告訴你,天下能經得住這根東西操幹,還不當場臣服的女子,算上本座都絕不會超過三個人,就算是女帝艷劍也承受不起……就憑你那些許三腳貓的媚術,給他弄過瞭,讓你去死你都不會有二話的。」

  佛女李雪珠聽完,面帶恐懼的看瞭艷心一眼,誠惶誠恐的跪伏在地,邊磕頭邊請罪:「賤奴再也不敢瞭,請求佛母饒奴一回吧。」

  「哼~!起來吧,你年輕眼皮淺,經得多瞭就知道瞭,男人沒一個信得過的,全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艷心穿戴好衣飾,整理好妝容,正待跟神僧商量如何撤走還不驚動別人。卻聽到密室外面艷劍掌門隱隱的孤傲悅耳傳音滲透進密室來。

  「高麗神僧駕臨敝派,怎地也不知會艷劍一聲,容晚輩等人也好提前迎接一二。江湖上若是傳揚出去,堂堂高麗國師,臉面往哪兒擱呢?……玉劍閣掌門,白艷劍求見神僧。」小和尚心頭一震,娘親總算有所察覺,就是來得有點晚。他正琢磨著怎麼想法脫身出去,就聽娘親話音未落,女帝的聲音又斷斷續續接著傳來。

  「呸~!他算什麼神僧,還國師,朕看神棍還差不多。不是惦記你傢那位的邪佛天道傳承,否則他這副塚中枯骨,會大老遠的跑你這玉劍閣做些偷雞摸狗的營生?」女帝卻好似跟樸政陀打過交道,半點也不打算給這位高麗國師留臉面。

  「不妙,我方才出手制住這小子,用力大瞭些,便給這倆天人境賤人察覺瞭。」黑瘦僧人連忙揮手將小和尚點暈,回頭看瞭眼艷心,有些歉意的說。

  「怕什麼,聖醫閣那丫頭給毒道反噬,現在是二對二,她們還能留下我們不成?……再說,我們有這臭小子作護身符,還不是說走就走。」艷心臉上神色傲然,成竹在胸的吩咐:「女帝交給我,艷劍你來對付,撐不住就把她引開……雪珠帶著小賊禿先返回高麗,我們擺脫瞭這倆烈貨的糾纏就趕上來匯合……玉劍閣想留住我?別忘瞭,當年我能把這臭小子從邪佛眼皮底下送出去一次,就能送出去第二次。」

  黑瘦幹枯老僧似乎對佛母艷心信心十足,點點頭朗聲傳音說道:「女檀越莫要作口舌之利,貧僧樸政陀領教女帝、艷劍掌門絕學。」

  說著,他枯瘦黑幹的身上明黃袈裟一抖,便挺身大步流星的走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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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和尚再次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他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一匹異常神駿的馬匹上,在官道上疾馳著。也正是由於馬兒趕路時上下的顛簸,將他身上的竅穴震松少許,他才得以清醒過來。

  樸政陀佛功瞭得,封閉他血脈的指力雖然讓小和尚身不能動,他還是勉力的抬眼看瞭下四周。數騎疾風般趕路的都是他從未見過的高麗族人,其中有僧有俗。

  隨侍在他身邊的除瞭帶隊領頭的佛女李雪珠,還有幾位修為在凝域境以上的高手,他們身上的服飾卻是地地道道的華龍本土裝束,說話口音也都是華龍當地口音,可見這些接應人員都是長期潛伏的本地人。沒想到,高麗國的佛門不僅在本國繁榮興盛,在鄰國華龍還潛藏有如此實力。

  再往後趕路小和尚就更為驚詫瞭,每到一處縣鎮州郡大小城池,這一群人馬隊伍都會安身在一處事先準備得十分隱秘的居所打尖,從不肯住什麼客棧,酒樓。這一處處的民居主人像是早有準備似的接來送往、打通各路關口。而這些據點身份不一,有的是綢緞商鋪,有的是鐵匠藥館,還有一處竟然是一所規模不小的知名銀莊當鋪分店。可以說,此間銀莊開出的銀票,在華龍全國都是通行通兌的。

  這就有些可怕瞭,高麗國傢版圖不大,歷史上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還是華龍的屬國。如今脫離獨立出去,跟華龍帝國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並不奇怪。在華龍興盛的玉佛道,本是高麗國的國教分支,從此宗教傳承就可看出高麗華龍兩國的文化一脈相承。但是兩國畢竟是兩國,邊境也不斷有互相侵擾,不時開戰犯邊的消息戰報傳來。

  如今看來,高麗佛門在華龍的隱藏勢力人手如此龐大,具體圖謀的什麼,就不是他白大人可以預知的瞭。小和尚一身神通被制,卻並沒有過於驚慌,因為他發現自己雖然武功被禁與常人百姓無異,但是禦女道變化身形的神通卻依然存在。具體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化形的手段不需要耗費外放玄氣,所以並不受他經脈封閉的影響。

  如此一來,隻要他白大人找個機會逃脫出去,隨意變換個身份,就算是神僧佛母聯袂親至也沒地兒抓捕他去。因此小和尚到並未急著逃走,他倒想看看,這黑瘦賊禿打算把他帶到何處,作何處置。

  一路行來,每到一處城鎮,小和尚都發現在佛女李雪珠的主持之下,總有幾個人將一個普通人縛在馬上,從另一條岔路上逃走。可能是一來為瞭減小分散玉劍閣弟子的追蹤目標,二來多路撤離,也讓追兵很難判斷哪一路才是帶著小和尚這一「肉票」。小和尚看到對方組織安排的如此嚴密,也就意味著自己被娘親和女帝營救的可能性是越來越低。

  唯一讓他感覺欣慰的是,小和尚被綁架以來,全程衣食住行都由那位姿容不錯的佛女李雪珠親自負責。雖然是敵對勢力人員,按說佛門正邪不兩立,但是面對著年輕貌美的小佛女,總比整日裡對著那些彪形大漢或是佛門護法強得多,最少看上去也賞心悅目不是。

  又走得數日,這對人馬漸漸接近華龍高麗兩國邊境。而隊伍不斷分散,最後一次分道揚鑣,隻剩下瞭小和尚和李雪珠二人四騎馬,單獨朝著一條岔路走下來。

  這段日子,小和尚閑的無聊,除瞭默默運功沖擊被封閉的穴道,就是有一搭無一搭的跟這名年輕佛女聊天。以小和尚臉皮之厚度,撩妹子之本性自然是不作第二人想。加上二人都很年輕,小和尚又慣會插科打諢,往往幾句半葷不黃的段子,就會逗得小佛女前仰後合。

  如今隻剩一男一女搭夥上路,小和尚白大人雖然受制於人,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他這會兒騎在馬上,偷偷端詳身旁的李雪珠,這丫頭生的確實不錯,圓圓的鵝蛋臉,白白凈凈的,一頭烏亮長發隨意挽在身後。臉蛋上五官十分端正不說,鼻口眼眉都掛著早熟的春情,兩抹彎眉、微翹的嘴角,無論面對誰似乎隨時都帶著淺淺的笑意,加上她青春正好,自然而然形成一種迷人風姿,顯然這也是此女在佛門內久歷男女之事造成的。雖然這位高麗小美女李雪珠的身量不高,但是小和尚本身也不高大,兩人坐在馬上,倒也般配。

  雖然李雪珠年方十八,但是這位高麗女孩身材出落得可不錯,該挺得挺,該翹得翹。特別是細腰圓臀撐得那身衣裙下飽滿勾人的曲線,若不是小和尚身上氣血被制,早就暗地裡伸出魔掌,將此姝放倒在胯下瞭。小佛女似乎也對小和尚頗有情意,畢竟這小妮子是連他胯下的可怕傢夥都親眼見過的,所以每每小和尚葷素不忌的挑逗,都會把人傢高麗女孩子羞得滿面通紅。

  最為讓小佛女李雪珠感興趣的是,小和尚的傳奇經歷,要說白大人這些年走南闖北經歷,連大薑雷鳴都去過數次,見識的高人豪客自然不是佛門一個小小女孩能比的。加上小和尚口若懸河的說起一些各國軼事,經常能夠讓小佛女悠然神往的,特別是涉及男女之間秘戲的,小丫頭都會紅著臉蛋,悄聲追問其中細節。

  小和尚看著美色當前,心中卻不糊塗,這李雪珠看似清純可人,善解人意,但是人畜無害的美貌下面存著多少城府心機就不得而知瞭。最少,從一路上她指揮佛門屬下泰然自若井井有條,就知道她在門派內身份不低。而且此姝頭腦清醒,忠誠方面更無用多說,否則以白艷心的心機算計,怎麼會把自己交在一個如此年輕的姑娘手裡帶回高麗。

  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心都是肉長的,話是開心鎖,小和尚不求能在短短幾日策反她,但是挑逗李雪珠一番,占些高麗美人的口頭便宜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小和尚這邊不著急上火,悠哉遊哉的讓人服侍著趕路。玉劍閣裡卻忙翻瞭天,白艷劍再沒精力理會辛安然和南宮傢主,紛紛調動各地屬下嚴密排查劫走小和尚的人員行蹤,並且親自出馬追蹤高麗神僧未歸。女帝薑亦君則負責拷問玉劍閣拿下的未及時隨艷心、神僧逃走的佛女和屬下。

  此刻,玉劍閣的刑堂裡,女帝正親自下場,用手裡的一根被燒得火紅的烙鐵,在一名雙手給高高懸吊起來的佛女,那細皮嫩肉的嬌軀上殘酷的施為著,空氣中不時散發出嘶嘶……聲響和皮肉燒焦的可怕氣味。女帝冷著俏臉,緩緩繞著哪名姿容俏麗的赤裸佛女走動,手裡的瘆人刑具沿著女體身上抽打得皮開肉綻的鞭痕,一點一點的熨烙著,熾熱的鐵條每一次著肉,都使得可憐的高麗美人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那聲音的尖厲淒慘,讓一旁侍立的玉劍閣弟子都渾身冰涼、不寒而栗。

  「你叫秀妍是吧?……來,告訴姐姐,你們的佛母把人弄到哪兒去瞭呀?」

  嘶嘶……,女帝慢條斯理的將手裡的烙鐵又按在受刑女子挺翹的白嫩乳房上,那女孩兒躲無可躲避無可避,隻能眼看著自己嬌嫩的乳房被酷刑折磨,嘴裡發出鷹啼般的慘嚎。

  「嘖嘖,你看你多可憐呀,這麼好的身子,糟蹋瞭太可惜瞭……說吧,說出來,姐姐就給你停瞭刑,將來帶你回大薑去,沒人能夠找到妹子的。」女帝伸手捻住佛女胸前一顆乳頭,看著它在手指間變得扁平充血,又取出一根寒光閃閃的銀針,在那顆軟肉上比劃著。她眼睛裡的冷芒直勾勾的瞅著那叫秀妍的佛女,嚇得那女孩兒拼瞭命的往後躲。

  「別……別紮我……我,我不知道呀……啊啊……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佛母把人帶到哪兒瞭……饒瞭我吧,嗚嗚嗚……」可憐的小佛女眼睜睜看著,女帝手裡冰冷的銀針刺入她敏感的乳頭。容貌妖嬈的女帝聽她說不知道,親切的對秀妍佛女一笑,手裡的銀針卻一轉,隨之送出一股螺旋的氣勁。女子哇啊……一聲,接著嘩……一道水流從她的雙腿之間直線噴出。

  「不說是吧,不要緊的,姐姐就喜歡倔強的……與你一起的那個叫什麼珠的佛女呢?她跑到哪兒去瞭呀?」女帝臉上笑得妖媚,手上可沒閑著,取過一隻堅硬的竹夾,拉著女孩兒另一隻乳頭,就要夾上去。

  叫秀妍的女孩兒嚇壞瞭,連忙告饒道:「李雪珠是佛母的親信,常年身邊伺候的……我們跟她不熟。佛母神僧有什麼機密也從不跟我們說的。」她看著貌美如花的女帝,打死也想不明白這位大姐姐心腸為何如此狠如蛇蠍。

  「那你還有什麼存在下去的必要。」女帝臉上笑容一收,手裡竹夾毫不客氣的對著少女的乳頭夾瞭上去。秀妍又是一聲慘嚎,她感覺自己的乳頭像要被夾斷瞭一樣,疼入骨髓。

  「我知道,我知道神僧的總壇在哪裡……還有,還有……我去過佛母的幾處落腳宅院……」小佛女真的吃刑不過,老老實實的說出瞭她所知道的一切。

  女帝靜靜的聽完瞭佛女秀妍的招供,開心溫和的笑笑道:「早說瞭不就完事兒瞭嘛,何必要吃這麼多苦頭呢……莫非是小妹子你是喜歡這些刑罰的滋味麼,以後姐姐經常這麼收拾你好不好?」她說著伏身在女孩兒秀氣的臉蛋兒上親瞭一口,又伸手愛憐的撫摸著女孩兒身上的傷痕,疼得秀妍渾身直抖。

  眼見女帝就要轉身離開,一旁的玉劍閣弟子連忙請示道:「女帝大人,這兩位高麗女子如何處置?」

  女帝停下身,看瞭一眼見瞭她就唬得體似篩糠的秀妍,還有旁邊刑臺上打得遍體鱗傷的另一位佛女,冷冷的說瞭一句:「吊著這個送到我大薑皇宮去……那個不開口的,哼~!便宜你們瞭,給朕,生生操死她。」

  說完,女帝就頭也不回的離開瞭玉劍閣刑堂。

  再說小和尚這邊,這一日裡因為鄰近邊境,白離雪珠二人趕路倒是不急,晌午用過酒飯,又繼續登程。隻是眼前的官道越走越偏,途徑的村鎮越來越少。小和尚意識到此番高麗佛族回返,佛門必然是精心策劃過歸程的,不管路途多荒涼,他隻有跟著趕路,當然他說瞭也不算。但是小和尚心思多壞呀,早就盤算好如何挑逗這位桃李年華的高麗美少女。

  看看天色將晚,路途兩旁又是矮山加密林,小和尚借著馬兒顛簸,肩頭碰瞭小佛女一下,嬉皮笑臉的開口道:「好姐姐,……呃,那個……我突然好想小解呢,停一停,讓我方便一下行嗎。」

  李雪珠奇怪的瞟他一眼,問道:「少主,怎麼這麼多事,晌午不是尿過瞭,這會兒又要方便?」小和尚臉皮可是賽過城墻的,忙說:「我午飯酒多吃瞭幾杯,所以尿自然特別多。」

  小佛女李雪珠無奈,一邊埋怨著小和尚不應該貪杯,一邊拍出一道玄氣解開瞭他腿上的穴道,然後停下馬來帶他到旁邊林中小解。其實小和尚邁入天人境,早已可自行吸納天地間的元氣化為己用,不吃不喝也絲毫沒有問題,就更不要說排泄什麼穢物瞭。他故意如此,就是因為每每這樣行事都有便宜可占。

  二名青年男女來到一棵老樹下,李雪珠因為誓死不敢解開小和尚上身穴道,身邊的隨從又都走光瞭,平日裡趕路時這為難之事現在也隻有她代勞瞭。這名高麗女孩子紅著臉蛋,替白大人解開腰圍褲帶,又將小手伸進去把小和尚的傢夥掏瞭出來,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李雪珠總覺得小和尚的陽物比平常大瞭許多,那粗壯的肉棒上面鱗片紮開著,下面根根肉刺展現瞭出來。

  「雪珠姐,我噓噓時你得替我扶著,否則會撒到褲子上的。」小和尚嘴裡說著,更顯擺似讓胯下那根大肉棒不停上下晃動,仿佛他排泄真的會尿到褲子上一般。

  「你這小和尚,可真會耍無賴,好歹也是佛母大人的後裔,現在更是玉劍閣副掌門,黑軍伺的指揮使大人,就知道這麼欺負我這作下屬的麼?哪有小便也要人服侍的。」嘴裡雖然是這麼說,李雪珠還是聽話的用她的小手將小和尚的傢夥握住,因為少主他若真是尿在褲子上,晚上還是得勞煩她親手清洗。

  小和尚見目的達到,暗自調動內息,調整體內水氣,入下身足少陰腎經,再走足太陽膀胱經,最後通過陽物排出體外。李雪珠自然不是第一次見男人那話兒,但是小和尚如此粗壯滾燙的傢夥她還是憑生僅見,但是當日白艷心所說小和尚春功瞭得,小佛女雖說隻是將信將疑,卻堅決不敢違抗。如今見瞭小和尚故意顯露本錢,自然聯想到他這麼大一根傢夥,若是真壓在自己身上,插弄進來,縱情馳騁,會不會真要瞭她的性命啊。

  想著,想著,小佛女覺得身體酥軟,扶著男人雞巴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哆嗦起來。

  小和尚這本就不是正常排泄,所以他故意尿得又慢又長。直到女孩子已經春上面頰並開口埋怨道:「你怎麼會尿這麼久,還流瞭這麼多出來。」小和尚沒臉沒皮的,故意在她耳邊呵瞭口氣,輕聲說道:「小爺我辦那事的時候,放出得更多,姐姐要不要試試?」

  李雪珠自然明白小和尚是在調戲她,另一隻手背掩著嘴笑道:「虧你還是泱泱大國華龍朝堂的白大人呢,江湖上好歹也是入瞭天人境的。竟然如此不要臉皮,就知道跟我們下屬調笑……你好瞭沒有,我們還要趕路呢。」

  小和尚嘿嘿一笑,停瞭排泄放水,一副非情所願的無辜表情。小姑娘隻好又無奈的握著他肉棒抖瞭抖,替他將陽物重新放回去,提好褲子,系好腰帶。雖然小佛女還是裝作對他不假顏色,但是從她春情泛濫的表情裡,白大人還是敏銳的看出這小丫頭的心動瞭。

  兩人繼續上路,小和尚就發現李雪珠的臉蛋上紅暈就沒褪去過,他隻是故意不加點破。沒多久天色徹底暗下來,李雪珠領路來到野外林中,這裡有一處三間小木柴屋。小和尚不曾想到,這荒郊野外,高麗佛門竟然還事先預留準備瞭如此一個偏僻住宿之處。

  別看此處柴屋不大,裡面鍋臺床灶,一應俱全。夜宿於此,看來神僧門下並不打算走正常關口過境,這荒山野嶺的想來更是無從追蹤瞭。

  小和尚吃過他們身上帶的幹糧,就開始又鬧出幺蛾子,吵嚷著要洗澡。李雪珠扭不過他,隻好點起柴火,挑來溪水,燒瞭滿滿一大木盆熱水。又給小和尚除凈瞭身上衣褲,讓這位白少主舒舒服服的泡進熱水裡。可是小和尚還沒安生多久,又吵著要李雪珠給他搓背,添水,待到他洗得差不多,小丫頭也忙出瞭一身香汗。

  李雪珠心知肚明,嬌笑地看著滿臉猥瑣像的小和尚,輕啐道:「白大人,少主子,接下來你是不是又要嫌棄奴婢身上味道不潔,要奴傢脫光瞭身子,下來跟你一起洗呀?」

  「咦……!」小和尚裝作十分奇怪的樣子道:「你莫不是本大人肚裡的蛔蟲,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雪珠姊姊,你也趕一天路瞭,又忙著服侍我沐浴,就一起泡一下,洗洗一路風塵嘛,這山間水清,舒服得很呢。」

  「想得美,就知道你個色和尚憋著壞心眼兒呢。」李雪珠嘴上不答應,行動卻也不再扭捏,脫光瞭身上衣裙,果然走進半人高的木盆裡,赤裸著和白大人相對沐浴起來。

  小和尚身上穴道被封,不能動彈,嘴裡便說:「姐姐,你看我這胯下傢夥好像沒洗幹凈,要不,你再幫我搓搓。」

  小佛女臉上一紅,心領神會小和尚有什麼心思,便也不再拒絕的靠瞭過來,溫柔的纖細小手輕輕探出去,握住小和尚的雞巴,輕輕捋動。小和尚索性把身體靠在女孩兒柔軟的身上,嗅著她獨特的幽蘭體香,享受著她溫存的服侍。

  漸漸的,小和尚鼻息越來越重,他悄悄的對李雪珠說道:「姐姐,給我用嘴,好麼?」小女子此時也已情動,含羞的點點頭,便將小和尚扶起坐在木盆邊,然後自己跪在水盆裡,張口將白大人胯下的小和尚含在小嘴裡,賣力的吞吐起來。

  白離禦女功得天獨厚,又入天道滋養,陽氣本來就盛。此番經佛女品蕭,不多久就一泄如註。李雪珠算是見識到瞭,小和尚嘴裡所說「流出很多」是什麼意思。但她在佛門內追隨佛母艷心久經風月,吞精對她來說是必修功課。雖然小和尚射得不少,她還是勉力的咕嘟咕嘟強咽瞭下去。畢竟這白少主是佛母後裔,又眼見他在密室裡和佛母什麼都做過瞭,將來此子在教內什麼身份地位還不好說。得罪瞭他,李雪珠一個小小佛女也承擔不起。

  兩人經過此番親熱,雖然小佛女不論小和尚如何勸說,最多隻是應允夜間二人在榻上相互口淫,無論如何再不肯越雷池半步。可是孤男寡女終究是同床共枕,有過一段親密接觸,白離覺得兩人的關系更為的親近瞭。

  然而,佛女李雪珠萬萬沒想到的是,雖然兩人未曾真個銷魂交媾,但是白離禦女道的神通非同小可,遠超出她的理解想象。就在二人這夜互相品蕭捧笙的過程裡,小和尚偷偷從小佛女的會陰穴,竊取來一股玄氣。雪主佛女思緒純凈,玄氣凝厚,若是換做旁人,二人功法差異巨大,那股玄氣借來也無法驅使。但是李雪珠修習的也是佛門正宗心法,小和尚體內是邪宗佛門禪功,畢竟同出一門。而白離的禦女道,其實最擅長陰陽調和,摒正棄邪,否則也不可能通過雙修反哺女子。可憐這一切,小佛女在動情之際,竟然毫無察覺。

  能達到凝象境,玄氣自然都不算弱。借著那股女陰竊取過來的玄氣,小和尚運用禦女道功法,一點點,一絲絲的將其轉化為自己可驅用的佛門邪功玄氣。他身上主要經絡被封閉,隻好參照從白艷心那裡領悟來的奇門心法,將那股玄氣暗暗隱藏在奇經八脈之中。如此一來,憑借著這股凝象境玄氣,沖開封閉穴道,也隻是片刻工夫的事。

  小和尚有瞭脫困法門,心中有瞭倚仗,更不著急逃脫瞭。他倒想看看,白艷心和樸政陀借著佛門的幌子,究竟打得什麼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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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瞭野外一段情誼,小和尚對控制著自己行動的佛女李雪珠不自覺得生出異樣的感情,但是小姑娘畢竟機敏警覺。

  次日,當他們入瞭高麗國境內之後,途徑一座大城,李雪珠就主動給小和尚買瞭一名婢女,專職負責他的吃喝拉撒,讓小和尚再沒有借口一親芳澤。新買的婢女隻有十二三歲,身量形容還小,雖然同樣是殷勤伺候,但是白大人卻再也提不起興趣。

  這兩日入瞭高麗境內,佛女李雪珠熟門熟路,行程走得更加輕松。小和尚百無聊賴,便開始默默閉關,頭腦中參悟起邪佛留給他的玄奧傳承。

  說起來,小和尚自出世以來,很少願意主動下苦功閉關修煉。一來是他事多,又懶得練功辛苦,二來是他的功法主修心境,一來二去,過猶不及,他反而隻註重心法,耽擱瞭不少水磨功法修行,幾位天人都點出他功力不夠純粹,少瞭很多突破的積累沉淀。

  這一次,小和尚受制於人,被逼無奈之下不由得他不閑下來靜心修煉。誰知道,這一參悟不得瞭,他身上的功法皆為上乘玄功,其中奧妙無窮,引人入聖。

  小和尚雖然體內玄氣無法動用,但是意識是沒法封閉的,他暗暗在腦海中演練閉口禪玄氣運行經脈的情形,又將他從第一位收取的天人境女子白艷心那裡取得的天道功法,拿來相互對照推演。沒多久,就豁然開朗,不知不覺中修為突飛猛進。

  白離自己隱隱的感悟覺得,佛門正邪功法同源而異,互為兩極,但物極必反,玄氣之間卻似乎應該有某種微妙聯系,是可以互相依存轉換的。隻是轉換的方式須由慢及快由表及裡,需要他慢慢參悟。若是有朝一日他能瞬間將佛門正邪功法轉換自如,莫不是意味著,他白離也可以運用金剛指力,獅子吼等正宗佛門神通?畢竟這些對敵神通,不過是通過經脈運行,將苦修的玄氣釋放出去的一種形式方法。

  有瞭這種大膽想法,每日裡白大人便一副混混僵僵的癡傻模樣,頭腦裡一刻不停的參悟著佛傢法門。若有人用內視之術觀察,在小和尚的丹田處,已經由玄氣凝練出現瞭一顆灰白色的舍利,雖然隻有小指甲大小,但是上面晶光繚繞,若隱若現的還透著道道微不可察的金色紋路。正宗佛門凝結出的舍利是金色,邪門佛功修行出的舍利是灰白色,而小和尚腹內的這種奇異的舍利,身兼二傢之長,恐怕就算是邪佛本尊活過來見瞭,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又走瞭兩日,高麗國境內的官道附近日漸繁華,想來是鄰近瞭高麗國內土緣故。

  而這天,不知道什麼緣故,李雪珠領著小和尚遠遠的繞瞭一大圈路,來到一處名叫慶州府的大城。

  小和尚很奇怪,按說佛教是高麗國教,總壇應該在國都開京,為何繞路來到慶州府。幾番追問之下,佛女李雪珠才平靜的丟出一句,來這裡的原故,竟然是「收賬」。

  天下武林門派,不算皇傢官府勢力,除卻門內修為達到天人境的高人,也要衣食住行,既然有吃穿用度,就離不開白花花的銀子。錢,永遠是這世上最犀利難敵的破敵神器,這道理小和尚自然是懂的。所以一國的江湖勢力,門派人員武力越高,勢力越大,影響的區域范圍也越廣,在圈定劃分好的地盤內,除瞭官面的白道管轄,難免還有些地下法則,也就是所謂江湖規矩。每一條江湖規矩的制定,都掌握在這些門派手裡。掌握瞭規矩的制定,就掌握瞭錢財資源,反過來更加擴展人手勢力。

  沒錢誰會給你賣命?!就是天人境陸地神仙般的人物也要花銷用度的,像艷劍女帝做事,同樣也少不瞭金山銀海,可況凡人。隻是白大人卻發現高麗國這慶州城裡人口百萬,某一門派的勢力也太大瞭些。這種級數的大城,往往都有兩三個或數個大小門派把持,一傢獨大意味著沒有競爭,沒有競爭就意味著專橫跋扈。

  李、白二人交過入城稅,從進城門小和尚就註意到當地大的票號商鋪,竟然十有七八是一傢所有。就算是招牌門面不同,哪怕在商戶十分不起眼的位置也要掛一面三角紅邊白旗,一般人可能都察覺不到,小和尚可不是一般人,畢竟他現在手裡產業不少,不論是飛馬牧場、徽州茶商還是京城畫舫。統一的字號,說明統一的管理,管理得多瞭,說明這一門派實力雄厚,勢力龐大。

  然而慶州城一傢獨大,並不是什麼秘密,李雪珠引領著白大人穿街過府的很快來到一處開宗建府的武林大派門口。這三開門樓的門閥正門著實氣派,兩邊合抱的垂柳,中間四座石獅子鎮宅,門內一座數丈高的奇石,光滑抹面上龍飛鳳舞三個大字「天都門」。門外,八個年輕子弟分立兩旁充當門衛,一個個肌肉膨脹,氣息悠長,顯然是入瞭先天境的人物,可是在人傢這裡隻能委屈看門。

  白大人前後左右看瞭半天,覺得比他的黑軍伺氣派還要大三分。暗自琢磨不行,回去得重新扒瞭裝修啊,最少黑軍伺的大門得敞敞亮亮的,不能叫高麗個地方門派給比瞭下去。不過小丫頭說帶自己來收賬,不會就是這傢吧?這麼大氣派,不會也是高麗佛門的下屬門派吧,小和尚看著笑笑,心中暗自嘀咕,這天都門倒真有點意思。

  一旁的李雪珠卻沒像小和尚這麼沒見過世面,她面色如常的下得馬來。還沒靠前,門衛子弟就過來答禮問話,佛女臉色一沉,高傲的丟瞭顆佛珠過去,開口道:「叫你們傢主出來說話」。

  「這……」看門子弟臉色一變,都沒敢多說一句,扭頭展開身法,小跑著報信去瞭。

  「小姐姐,你蠻拽的嘛。我怎麼從沒見你如此威風過。」小和尚發現自從到瞭這門派府邸門前,李雪珠就像變瞭個人似的,高傲冷峻瞭許多,連渾身氣質都提瞭上去。

  李雪珠回頭白瞭他一眼,囑咐道:「一會兒你不許多嘴,看到什麼也不要插話,我自有道理。」

  「裝深沉唄,這我長項啊~!」小和尚恬不知恥的往小女孩身後湊瞭湊,聞著高麗女子特有的體香。

  「你靠我這麼近作什麼?」小佛女白瞭他一眼,小和尚滿不在乎的回答:「這不顯得咱倆關系親近鐵瓷嘛。」

  「誰跟你關系親近,怎麼總是一副無賴嘴臉,離本姑娘遠點。」「好好……小爺離你遠遠的。別說,雪珠姐你這突然板起臉來,還挺耐看的,冰霜美人啊。」

  ……

  兩個人正鬥嘴著,小和尚就看到好傢夥。天都門三座大門齊開,前面十名弟子開路,後面呼呼啦啦男男女女出來幾十號人。這是什麼陣勢,就是打架,也不用出來這麼多啊。

  為首的是一位三十許歲的美婦,身上一襲江湖女子劍袖長袍打扮,頗有幾分英姿颯爽。左右兩邊跟隨的,一面是一位虯髯壯漢,走路都虎虎生風,身旁陪伴他的是一窈窕婦人;另一面是一個白發老頭,身後跟著一對年輕的姑娘,從面相看像是姐妹;落在最後面的,竟然是一名粉面道姑,手裡拿著拂塵,身後跟著兩名女弟子。在後面是一群門內屬下弟子,年紀有老有少,但是從功力看,沒有一個是凝玄境以下的。這是門派迎賓麼,不知道的還以為參加哪次武林聚會呢。

  一眾江湖豪傑見瞭小佛女李雪珠,竟然轟然拜倒,為首的那位英姿美婦口稱:「恭迎國教上使駕臨我天都門,屬下金昭賢參見上使大人。」說完,竟然一個頭磕瞭下去。

  小和尚旁邊都瞅傻瞭,這一路上給自己鞍前馬後、遞水喂飯,沐浴更衣的小丫頭,什麼時候成為「上使大人瞭」?呦嗬,再說你個小丫頭片子才多大年紀,就這麼大刺刺的安然受人傢幾十人的叩拜,也不怕折瞭福壽。

  小佛女李雪珠卻不以為然,頭都沒低,傲然開口問道:「我是佛母座下三佛女李雪珠……你就是天都門二房的李掌事麼,你們傢主崔政熙呢,怎地不來見我?」

  李雪珠口氣傲慢,沒讓起身,那喚作金昭賢的女掌事都沒敢起來回話,就那麼叩拜在地的回道:「傢主和正房安姐姐,因有一批重要貨物急需護送到法爾公國,要幾日,月末前後才能回歸門內,請上使多多見諒。」

  「哼……」李雪珠滿臉的不快,看也不看身前伏倒眾人,抬腳就往裡進大堂走去。小和尚有點手足無措,隻好在她身後跟著。

  一路上,天都門眾人,見李雪珠從面前經過,都紛紛叩下頭去,就連帶著小和尚走過,也紛紛叩拜不已。小和尚素來不喜歡繁文縟節,但是今天也跟著小丫頭風光瞭一把,不知道這算不算狐假虎威。兩個人都快走到大堂門口瞭,小和尚才聽李雪珠隨口說瞭句,「都進來說話吧。」眾人才敢呼啦啦的起身魚貫而入。

  進瞭天都門大廳,小姑娘李雪珠也不客氣,大模大樣的在庭中上首一坐。先後進入的眾人竟然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個老老實實的恭立在兩廂。早有侍女奉上香茶,等佛女和小和尚飲之後,又是兩方溫熱的白帕遞上來,供二人凈臉。小和尚暗自贊嘆,瞧瞧人傢高麗佛門這氣勢,簡直比女帝的作派還大,自己在華龍自覺得不錯,現在看來還差得遠呢。

  「都坐吧。」李雪珠臉色高冷,也不墨跡,開門見山的對眾人介紹道:「這位是華龍黑軍伺白大人,佛母的後輩和本使此次前來隻為佛門供奉一事。」

  眾人聽瞭,都面面相覷,面露難色。一旁剛入座的虯髯大漢連忙站起,先是恭身一禮,然後回話道:「回上使的話,佛門其他供奉早一個月就準備好瞭,隻是佛母親點的海外幾種天材地寶,實在難得,屬下人等費勁心力也隻尋到瞭兩樣……這個……呃……想來門主他老人傢回返之時,就可齊備。」

  「哼!!……你這鬼話隻好哄哄旁人。崔政熙夫婦去得是法爾,在內陸上,能尋到什麼海外珍品?……恐怕你們天都的財力物力花費,都用在海外左半府那兒,買瞭仙島瞭吧。」李雪珠面似寒霜,一語點破天都門的內情,讓在座的眾人都倒吸口涼氣。

  這時,一位下人偷偷過來給下首金昭賢送上一份清單,這位二房金掌事女子連忙起身,在佛門上使面前拜倒,雙手將清單呈上道:「這是天都門今年的供奉清單,請上使過目……夫君大人確實是聽說法爾市面上最近有一批寶物進項,才去采辦的,還請上使寬限幾日。」

  旁邊聽得雲裡霧裡的小和尚,見到美婦金昭賢畢恭畢敬跪在那兒,雙手奉上清單的樣子,李雪珠身旁伺候的又沒別人,看來隻有他頂上瞭。沒辦法,小和尚隻好硬著頭皮過去將金掌事手中清單接瞭,轉遞給高高在上的李雪珠。途中他偷偷掀開清單一角,前面寫得就是高麗老參百株、甘紅露二百壇、大城玉石八十顆……我去,這些東西隨便弄到華龍,都值百萬兩銀子。這麼厚一份清單,得多大價值。

  可是二房夫人金昭賢卑躬屈膝的作派,絲毫沒換來佛女的同情。李雪珠看過清單,將之往案上一拍,冷冷的責問道:「寬限時日??……給佛門供奉三月就該交齊,拖到今日。現在跟我說寬限,你們早幹什麼去瞭?……上月,平海道無涯寰閣的供奉遲瞭十幾日,國師神僧派人廢瞭他們閣主一條手臂,耽擱誤事的三堂主至今還囚在宮牢裡受火煉之苦……你們天都門誤瞭多久,該如何責罰,自己說吧,我也好轉呈佛母大人。」

  在座眾人一聽李雪珠提起誤事責罰,當即有些亂瞭神兒,一個個交頭接耳的議論嘀咕起來。過瞭半晌,四名各房為首的掌事虯髯壯漢、白發老者、粉面道姑和金昭賢一並出列,拜倒在地,響頭磕得砰砰有聲,你一言我一語的哀告懇求佛女李雪珠,無論如何在國師佛母面前多進美言,務必要寬限時日,待傢主回返再定奪。

  佛女李雪珠聽他們亂糟糟的嫌煩,才打斷四人命令道:「好吧,本使就在你天都門逗留幾日……但是,國有國法,傢有傢規。你們傢主不在,這幾天我就找他四房妻妾算賬。其餘人等,都給我滾吧。」

  轟~廳內數十人紛紛作鳥獸散,本來門中大小事務就是傢主頂缸。這次聽佛女不找他們麻煩,眾人自然是樂得躲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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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夜,天都門深宅後院的一處閣樓內。

  降級為小跟班的白大人早陪著李雪珠休息梳洗完畢,在閣裡享用門派排擺的珍饈美味,他小和尚雖然無須再進食,但是滿足口舌之欲,也是他白大人一大愛好。

  陪席的自然就是天都門傢主的四房內眷,小和尚才知道這位崔政熙傢主作為慶州城第一大派掌門人,自然艷福不淺。白日裡迎接的美婦金昭賢,加上另一位位窈窕少婦也就是虯髯大漢的妹妹,還有那粉面道姑,都是崔傢主的幾房侍妾,也分別統領著天都門幾個堂口。因為平日稱呼習慣瞭,門內依然是以正房,二房,三房相稱。至於那老者身後的一對姐妹,卻是崔門主和安孝貞夫婦的女兒。

  這頓飯小和尚吃得是大快朵頤,但是在座眾女卻都是小心翼翼,略微動動筷子就停箸不食瞭。也是,門派任務沒完成,上使李雪珠聲稱要找她們麻煩,她們一個個都戰戰兢兢,哪裡還吃得下去。

  宴罷,小和尚陪著李雪珠回到二樓閣內休息。天都門幾名侍妾都期期艾艾的在後面跟隨著伺候。

  上得樓梯來,走廊上就見幾名傢人推著一架平板雙輪木車在門口等候,那平板上面光禿禿的,隻鑲有幾個鐵箍,用細鎖鏈相連。幾位佳人見瞭那物事,就是紛紛的一皺眉,無不臉帶驚慌,現出深深懼色。

  佛女李雪珠倒是笑逐顏開,回頭咯咯對著小和尚一笑道:「少主,今夜奴傢要修理她們幾個……你看上誰瞭,歸你先用就是。我命她們伺候你快活,省得給我打壞瞭,你用著心疼。」

  小和尚聽得一愣,他倒是不拒美色,但是現在是穴道被封狀態。即便美女當前,又如何能放得開。

  李雪珠抿嘴一笑,也不等小和尚挑選,就沖著身後諸女吩咐道:「都跟我進來吧,今晚誰能先拔少主的頭籌,本上使就免瞭她的鞭責。」

  不久之後,渾身赤裸的小和尚依然手足僵硬,木然的靠臥在一架八步床榻上。他胯下一隻圓滿肥厚的雪臀正在上下不停的套弄著他的傢夥。身上這隻圓滑彈潤的屁股卻是那位姿色不俗的清秀道姑的,這女子連身上的道袍都沒脫,隻將袍襟挽在細腰上,裸露著兩條粉嫩的大腿,雙手扶住小和尚的雙膝,搖著蜜桃般的美臀,背身倒騎在小和尚身上不斷起伏聳動。這種倒澆蠟燭姿勢的侍奉,也算這位粉面道姑盡力巴結瞭。

  小佛女李雪珠還是老規矩,隻給白大人品蕭,待吹含得他一柱擎天之後,就撒手不管瞭。小和尚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給女子主動的與他交合。雖然這道姑生的委婉清秀,大腿纖長有力,下身的蜜穴套弄吞吐間,也頗緊致濕潤。但是小和尚還是覺得十分別扭,看著身上的道姑努力向後挺出的大白屁股,臀縫間因為用力夾弄不斷一下緊縮一下放松的小屁眼兒,舒服歸舒服,總還是有一種給女人強上瞭的感覺。

  一旁平車木板上,那位美婦金昭賢早脫光瞭身上衣袍,乖乖的趴伏在車板上,又給李雪珠用鐵箍鎖鏈綁瞭四肢脖頸,束縛瞭個結實。小佛女手持一根七星蛇鞭,一鞭一鞭的狠狠抽打著金昭賢的身體……在美婦一聲聲慘叫中,李雪珠咯咯咯的越來越笑得妖媚,時不時得還回頭看看小和尚,一副酥胸氣喘躍躍欲試的模樣。

  小和尚無心品味身上不停聳動,冒出一身香汗的美人道姑賣力的侍奉,他隻目不轉睛的看著李雪珠恣意的鞭撻著被捆綁的美婦。他有些難以置信,這還是那個陪伴他一路東來的那位清純少女嗎?那位入得天都門來,驕橫跋扈的上使?萬沒想到私下裡雪主這小丫頭還有如此狂野暴虐的一面,下手之狠口味之重,連小和尚都自嘆不如,也隻有白艷心那妖婦能調教出如此怪胎艷女。

  金昭賢是個看上去性格果敢的女子,功力雖然剛入凝域境,但是身子保養的不錯,成熟的胸臀細皮嫩肉的,如今給李雪珠鞭打得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小丫頭像是著瞭魔一樣,手裡的鞭子越抽越激動,下手也越來越狠辣。自己也沁出瞭一身細汗不說,還不時的過去騎上美婦身子,用香艷的小舌尖舔舐金昭賢玉體鞭痕上滲出的血滴……

  旁邊的另一四房窈窕少婦和一對姐妹花都滿面恐懼的低著頭,跪在一旁看都不敢望上一眼。

  過瞭多時,小魔女好像抽累瞭,丟瞭鞭子,走過榻邊來,觀瞧粉面道姑跟小和尚交媾。那道姑見瞭,趕忙身形大起大落,用她緊湊屄穴內的嫩肉深深纏繞著小和尚的雞巴,不住地研磨,生怕引起李雪珠的絲毫不滿。

  「哈哈哈……怎麼樣,少主,沒玩過女道姑吧?……這位姐姐可是高麗平安道最大道門正一派的內門大弟子,還是佛母作主交換給崔掌門作妾的。床上功夫可還過得去麼?」小佛女俯身就在白大人的嘴上香瞭一口。兩瓣櫻唇火熱柔滑,口感極好,但是小和尚現在是徹底看不透這個年方桃李的女孩兒,隻好靦腆的笑笑。

  「你怎麼還不射,可是她服侍得不夠好麼?」李雪珠突然板起臉來,一把掐住道姑纖長的脖子,指著刑車上的金昭賢冷冷的罵道:「再給你半柱香時間,要是還弄不出來,你就去替她挨鞭子。」

  「賤妾不敢,賤妾一定努力伺候少主子……妹妹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女道姑話沒說完,就被李雪珠啪~的迎頭一記耳光打斷:「……誰是你妹妹,你也配嗎?……叫小娘!」

  「小娘。」那道姑受不住佛女的淫威,隻好改瞭口。李雪珠晃瞭晃她胸口的嫩乳,又伏在小和尚耳邊嘀咕道:「少主,這浪貨後門有內媚的,你一會兒試試好不好用……佛母不準我跟你雙修,否則讓你也嘗嘗我的小屁眼,未見得就比她差呢……沒關系,以後盡有機會呢。」

  說完,小魔女又在白大人胸上嘬瞭一口,咯咯咯的轉身對著旁邊跪坐著的三名女人吼道:「本上使讓你們過來看戲的是麼?……都給本使去案上拿一支陽具過來,自己捅下面,誰最後泄身,下一個我就修理誰。」

  那一對姐妹花扭頭看瞭眼身旁的四娘,立刻飛身形向一旁的桌案撲去,那一副爭先恐後的樣子,又引起佛女李雪珠一陣訕笑……

  小和尚就這麼窩窩囊囊的在閣樓裡委屈瞭一夜,到最後,他也不記得有幾個女子在他身上縱情馳騁過。雖然每次李雪珠都會殷勤的給他口交品蕭、清潔幹凈,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是給高麗天都門的幾位侍妾輪番奸用瞭。再怎麼說,自己這可是天下第一屌物,就這麼被這幾個江湖女子分享瞭?小和尚覺得冤吶,某一刻,他甚至都想要調動體內隱藏的玄氣將穴道沖開,讓這幾個女人知道知道天下第一陽物加持禦女道之後的厲害。

  可是當第二天清晨一睜眼時,小和尚又慶幸他沒有這麼做。因為就在他和佛女李雪珠相擁而眠的臥榻前不遠的墻下,樸政陀那幹枯黑瘦的身影正悄無聲息的坐在那裡,身上湧著陣陣白氣,丹田處透著淡淡的金光,不知道他禪坐在那裡已經調息入定許久瞭。

  這老賊禿什麼時候到的慶州,是否看到瞭他和李雪珠一夜的荒淫,小和尚也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恐怕不隻是佛女李雪珠一個人在監視。讓他更為吃驚的是,樸政陀的臉色十分難看,本來就又黑又幹的臉上泛著一股蠟黃,遠遠看去更像一具幹屍瞭。而且,他的右腿部,自膝以下不翼而飛,雖然止住瞭血,但是露骨的傷口泛著黑黃色的血肉,看瞭還是讓人心驚肉跳。

  這時,小和尚懷中的李雪珠也轉醒瞭過來。當她發現臥室內的國師神僧時,驚得臉色煞白,急忙爬起身來,在樸政陀面前跪倒,問安拜見。

  樸政陀仿佛沒精力理她,隻顧著自己運功調理傷勢,不多時枯瘦的身形就被一層淡淡的白氣籠罩。佛女見神僧傷勢不輕,連忙走過去,在他身前盤膝坐好,伸手抵住樸的前胸,助他療傷。

  過瞭許久,樸政陀猛哼一聲,張嘴噴出一口淡金色的血水,然後挺身站起,一身白氣開始匯聚在他傷殘的右腿下方……在小和尚疑惑的目光裡,幹瘦僧人臉上一對長眉飄飄而起,然後他那隻受傷的腿一陣抖動,接著金光耀眼的佛門功法行過,白氣散去,一條嶄新粉白的腿腳重生在瞭枯僧身下。

  這是佛門「金蟬脫殼」的功法,小和尚嘆服這位妖僧功力深湛,已經達到斷肢重生的境界。那條新生的下肢,卻在空氣中慢慢的變黑變瘦變枯,看來是樸政陀功法已經運行開來,恢復瞭斷腿的經脈。這時助他療傷的李雪珠也是渾身氤氳,可以斷肢重生,並非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此時兩人身上的氣息已經弱瞭一多半下去。

  又調息瞭半晌,國師樸政陀采睜開眼睛,眸內金光閃過,一邊活動著手腳,一邊憤憤的用他特有的金屬摩擦般難聽的音調罵道:「白艷劍這個賤人,仗著至尊劍法的霸道,竟然敢斬傷佛爺的金剛之體。」

  小和尚噗嗤一聲輕笑出聲來,原來這枯骨一樣的妖僧是傷在娘親的劍下,還有臉裝模做樣的運功療傷。

  「你這小娃娃在笑些什麼?……你以為艷劍那淫貨能好到哪兒去,她那天下第一大奶,還不是吃瞭佛爺一掌,咳咳……」樸政陀好似突然氣息不順,忍不住咳瞭起來。小和尚心裡難受,原來娘親也吃瞭不小的虧,說來說去還都是因為自己。

  其實白離是關心則亂,樸政陀也是信口亂吹,他當日給艷劍仙子攆在屁股後面狂追,幾次交手都落瞭下風。最後老僧露瞭兇性,轉身放手跟白艷劍一搏,天人對拼中隻是給他掌風略微在艷劍掌門胸前刮瞭一下,接著就給鋒銳無擋的白玉劍斬瞭一條腿下來。雖然佛門功法高深,但是畢竟一個天人中期,一個後期,境界差距在那放著,樸政陀雖然枯瘦黑幹,但臉面還是要的。若是白艷心在,定然當場拆穿他的謊言。

  「神僧大人,您背地如此說艷劍掌門不妥吧……她畢竟是白傢當代傢主,又是佛母的親生骨血……」一旁的佛女李雪珠也調息已畢,她可是白艷心的心腹之人,此時撅著小嘴的低聲抱怨。

  「嗯??……連你也敢跟本座頂嘴瞭,就算她白艷劍可斬天人又如何……她娘親還不是得乖乖在貧僧面前叫一聲師兄。總有一日,我要將她母女收在胯下,讓她們跪著求佛爺臨幸。哈哈哈。」妖僧樸政陀氣血恢復的很快,臉上的枯黃已經逐漸消散,於是他轉過頭看著滿臉不屑神色的李雪珠,兇惡的說道:「你不信就瞧著好瞭……不過佛爺眼下真元虧損的厲害,急需恢復,你身為本教佛女,是不是……嘿嘿。」

  李雪珠臉上顏色大變,驚恐的說:「國師大人,不要啊……使不得的……佛母她老人傢吩咐過,不許你碰我們的身子。」

  黑瘦老僧抹瞭抹額上長眉,不耐的說:「那是平常,現在大敵當前,光是女帝就夠她白艷心喝一壺的……等我把這小子帶到佛院總壇,取瞭他體內邪宗禪功,還看不上丫頭你這點子真元玄力呢……怎麼,你敢不從?」

  「奴婢不敢……」小佛女李雪珠嘴上說著不敢,可腳下卻不慢,扭身形就朝房門外飛去。

  「嘎嘎……想跑,今日佛母不在,你還能逃出佛爺的手掌心去不成?」神僧獰笑一聲,抬掌朝著女孩身後脖頸抓去。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這老僧手臂突然真的加長瞭,小和尚就覺得樸政陀身形一晃,手臂突然一個前探,就拎住瞭女孩的脖子,抓小雞般的拉扯瞭回來。

  「不要啊,國師大人,不要……!……您放過雪珠吧。」佛女急忙揮臂格擋,卻像碰在瞭一截枯木上相似,急得手腳亂蹬,卻也於事無補。

  黑瘦枯僧嘎嘎獰笑著,一掌將李雪珠從後推到,懷裡取出一根金繩,將她的雙腕捆在閣樓回廊的欄桿上。然後按住李雪珠的細腰,抓住她下身衣裙,隻一扯……刺啦一聲,女孩粉白的大腿,挺翹的小屁股就都暴露瞭出來。

  樸政陀一把按住面前佛女雪白的屁股,一手撩起身上袈裟,將胯下那一根又黑又粗的佛棍往李雪珠股縫裡一塞,然後猛的一個挺身。

  「哇啊……!國師大人,你饒瞭我吧……教內除瞭佛母沒人能承受住您金剛佛棍鞭撻的……」李雪珠淒慘的拼命扭動腰肢,蹬踹雙腿,但是依然無法阻擋住神僧的黑長陽物侵入她的身子。此時慘被蹂躪的小佛女,與昨日趾高氣揚凌虐天都門諸女的上使,簡直是判若兩人。

  「啪啪……!」樸政陀舉起枯瘦的巴掌就在女孩兒粉臀上拍瞭兩下重的,一邊挺動著下身猛力抽插奸淫,一邊說道:「你這元陰滋味不壞……哈哈,平日裡有佛母那騷婊子護著,你這小小佛女也幾次敢對佛爺不敬。今天,你還敢反抗,佛爺就給你點厲害瞧瞧。」

  說著,不但下身狠抽猛插,還連續下重手抽打李雪珠的屁股蛋。打得小姑娘哭嚎不已,她抗不住暴力吃打不過,隻好雙手牢牢抓住欄桿,伏下身去就奸,嘴裡哀求道:「國師大人,求您輕些,留小奴一命,佛母座下雪珠日後必有用到的時候……啊……!」

  李雪珠如此一說,樸政陀才收斂瞭些許,他死死按住女孩的蠻腰,胯下那根黑枯肉棍蠻橫地整根拔出捅入,不但把女人兩片粉嫩陰唇戳得陷入翻出,還操得女孩兒嫩屄啪啪作響。

  小佛女給身後神僧暴奸得淚如雨下,她盡力試圖躲閃著每一記有力的撞擊,但是終究無濟於事。激烈粗暴的強行奸淫中,李雪珠就感到自己苦修得來的真元,流水般的被吸納出去。她知道高麗國師樸政陀的采補之道最為惡毒兇險,教內不少佛奴都是生生的給他奸淫采補致死。想到那些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弟子,一個個給他摧殘蹂躪死後屍體的慘狀,李雪珠就恐懼得渾身汗毛孔都縮緊瞭……

  哭僧和少女激烈的交媾瞭不多時,李雪珠結實的臀股之間,就隱隱的有血絲掛落下來,沿著她圓滑的大腿緩緩滑落。

  李雪珠嘴裡不僅再次哀求道:「佛爺,雪珠不行瞭……賤奴實在抗不住神僧大人的采補,再幹下去,小奴就要給您操死瞭……嗚嗚嗚。」

  「沒用的東西,你倒是繼續跟佛爺裝清高啊,再自持有人護著拒絕佛爺呀。這麼幾下就吃不住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違抗本佛爺的法旨……算瞭,貧僧元氣也恢復瞭七八,念你修行不易,再給佛爺挨住十下,就放你回去療傷。」樸政陀似乎對艷心屬下的佛女也有些忌憚,不敢下死手采補,他將胯下肉棍整根拔出,直到黝黑的龜頭脫離瞭屄孔,才猛得一捅而入,發出噗唧的一聲。一股淡淡的血水給他從李雪珠的陰內擠壓而出。

  「佛爺大人,小奴再不敢瞭,今後一定乖乖聽話,給佛爺操……哇……!噢……噢……疼啊……!」小佛女又接連慘叫著,苦忍瞭十下,完事時整個身體虛脫得癱倒在回廊下。妖僧樸政陀傑傑一陣怪笑,迄今為止,除瞭佛母艷心,還沒哪個女人能在他的金剛佛棍下撐過一時半刻,這小小佛女的慘狀早在他意料之中。

  不過取瞭李雪珠濃厚的真元,他也受益匪淺,這傢夥到也不挑地方,就那麼在閣樓門口緩緩坐倒,煉化起來。

  屋內的小和尚依舊是一動沒動,他有心出手相救小佛女,那是考慮到即便是自己恢復瞭修為,也未必是這妖僧的對手。到頭來怕是,送羊入虎口,再白白饒一個。現在看來不論行到哪裡,修為境界手下功力才是硬道理。在這殺人如草芥的世界裡,弱者就沒有存活的資本,盡快提升自己的功力,才是保命之道。

  同時,小和尚也感覺到,雖然白艷心勾結瞭高麗神僧,兩人居身佛門,沆瀣一氣。但是似乎也不是鐵打一塊,如果自己能夠妥善利用他們兩廂勢力的矛盾,說不定可以有機會渾水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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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師神僧的到來,讓天都門上下徹底的沒有瞭脾氣。要知道樸政陀可不僅僅代表瞭高麗國江湖勢力,他本人還是高麗王朝的國師,在官面上也是極位高權重的。高麗大君都要在他面前敬畏三分。

  總而言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算計都是徒勞的。

  兩日後,天都門傢主崔政熙夫婦提前返回門派,可惜他雖然收集得幾樣有助於練功修行的異寶,但是距離佛母白艷心要求供奉的數量還差得遠。

  好在崔門主能走到今天這位置,也並非是靠的運氣,如何應對高麗幾大天人的勒索,他也摸索出些門道。對於這位國師樸神僧,自然沒有比送上功底深厚的美女更合適的手段瞭。因為這老妖僧身上還帶著內傷,急需真元補充,所以其對天都門供奉不足的事也大筆一揮,不予追究瞭。

  不管怎麼說,天都門這次也算渡過瞭一劫,為瞭招待國師駕臨,整個慶州府都歡騰慶賀起來。

  遠近各方勢力紛紛前來討好這位權傾一時的天人國師,天都門作為主場自然不敢怠慢,於是樸政陀以療傷等候佛母為名,在天都門裡夜夜笙歌,過得簡直太上皇般的日子。

  這日傍晚,小和尚也受邀參加慶州府郡守出面邀請的晚宴,畢竟他白大人身上還掛著華龍官員的身份名號。

  樸政陀費勁手段將他擄來,也隻是圖謀小和尚身上邪宗傳承,並不敢真取瞭小和尚性命,否則艷劍那母老虎勢必會追殺他到海角天邊。近兩日,這國師見小和尚還算老實,也就沒有反對他出席,隻是出手封住瞭他身上血脈,讓他無法動用先天玄氣。他若是知道小和尚暗地裡不停的參悟著佛宗正邪融合轉換的法門,怕是早就擔心的寢食難安瞭。

  酒宴上,小和尚身邊陪侍的依然是那位粉面道姑,這女道姑性格內向,不善應酬,知道白大人身份不凡,兩人又有過合體之緣,所以隻是乖巧的陪侍在他身邊,並不疏遠。

  主桌上樸政陀就要放浪形骸得多瞭,他這國師倒是葷腥不戒,不管是牛羊海鮮還是山中走獸,不但來者不拒,就是崔門主和郡守等江湖名宿向他敬酒,老傢夥也是酒到杯幹,毫不做作。漸漸的宴席上酒氣行開,男人們的本色就暴露出來。天都門自然是不缺美貌的女弟子,一些江湖上的名手掌門身邊都有年輕的女子陪酒。

  樸政陀身邊陪酒的除瞭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金昭賢之外,還有一位容貌更在她之上的端莊艷婦。小和尚問過身邊道姑,才知道她便是崔門主的正房妻子安泫雅,這女人修為深湛,比她丈夫崔門主還明顯高一階,一身化骨功已經是達到凝象境後期。別看她今夜宴席上一副恭順賢良模樣,那是在天人面前。平日裡,這女傢主在慶州府就是黑道魁首般的存在,不但說一不二,光明磊落,連天都門主崔政熙都要看她臉色行事。

  隻是今日天都門身後佛門勢力天人大佬到來,她也不敢違拗樸政陀國師的興致,在黑瘦和尚身旁,給他摟在懷裡上下其手的不知道占瞭多少便宜去。這女傢主應酬著飲瞭不少酒,而且當著慶州府官員、遠近門派眾目睽睽之下,公然給國師非禮,也讓她慢慢的面帶慍色,隻是不敢過於表露出來。

  小和尚倒是氣色平穩的吃吃喝喝,他暗自好笑,樸政陀這個淫僧桌面下已經把大手探在女門主安泫雅的大腿間,不住的摳弄把玩。身旁的崔門主自然是看見瞭,卻敢怒不敢言;另一側的郡守大人也發覺瞭,但也隻裝作沒瞧見。其他各房掌事統領有的酒入半酣,有的默不作聲,真是形形色色,各有千秋。看來天下武林,不僅僅是華龍,無論各國也都是如此。

  小和尚忍不住低聲問身旁的女道姑,「你們高麗這位國師神僧也不註意形象,每次來你們慶州天都門都是如此大膽妄為麼?」那粉面道姑低著頭,悄聲回答說:「高麗不比華龍,女人地位本來就低,佛爺本性又向來如此……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時候,上次來時,就在席上當著滿堂賓客,將金二當傢剝光瞭衣裙,當場按趴在席上,淫弄瞭大半個時辰,又有誰敢管他……在高麗,隻有佛母能止住他的放肆行為。」

  「哦?佛母就這麼放任他如此敗壞佛門清規麼?」小和尚十分好奇的問。

  「佛母一代天人,神秘得很,都傳說她本人就是高麗王妃。但卻沒有幾個人真正見過她的本貌如何,也就更沒人能確認。所以除瞭朝堂上的大君,國師就是這裡最高的存在瞭。」女道姑說著說著,竟然有些黯然神傷,小和尚沒追問,但是也看得出顯然身旁這位道傢女修道姑也沒少吃國師的苦頭。

  不過想起佛母白艷心,小和尚不禁嗤之以鼻,什麼神秘佛母,故作高深,還不是在玉劍閣密室裡給他操得哇哇大叫……想到這裡,小和尚伸手就撫上身旁俏道姑的豐滿隆臀。

  沒料到,身旁的粉面道姑俏臉一紅,不但未曾躲閃,反而把身子往他這邊靠瞭靠,獻出大半個屁股,供小和尚把玩撫弄。然後,又斟瞭一杯酒,遞在小和尚嘴邊,趁身旁眾人不在意,在他耳邊輕聲道:「白爺,您……您能找機會帶裴秀兒離開高麗嗎?」

  「什麼?」小和尚一驚,差點把口裡的美酒噴將出來,追問道:「你在天都門內三房也算權勢不弱,為何還要離開高麗。」

  女道姑裴秀兒聽白離說起權勢二字,面露淒涼之色道:「我本來也就是佛母許給崔門主的小老婆,在高麗,每當貴客臨門,侍妾按例是要送給人傢陪寢的……所以表面上妾身也是天都門長老級的人物,在外界看來吃珍穿貴,不可一世,其實私底下不過是大爺們泄欲的玩物罷瞭。」

  小和尚看著俏道姑清秀的面龐,念在她和自己有一番露水情分,又可憐她的身份低下,感嘆道:「即便到瞭華龍,你又作何打算?」

  女道姑本來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位白大人似乎真的有相助之意,連忙把香噴噴的嬌軀貼瞭過來,身下半個嬌臀幾乎就坐在白大人手上,嘴裡嬌滴滴的求道:「小女子生性淡泊,又一心修道。去瞭華龍,隻求山中清靜一道觀,安心悟道習武……當然,大人可以隨時過來玩我,小女子必然掃榻相迎。」然後又瞟瞭小和尚千嬌百媚的一眼,繼續說:「白爺若是有心,明日就可以跟門主說,指名要我,以您高貴的身份,門主必會答應……在高麗國,侍妾其實算不得什麼的。即便是尋常人傢,一旦形勢所迫,身為侍妾的還要賣身養傢呢。」

  小和尚聽得簡直無話可說,這高麗國雖然繁華,怎麼國風比起雷鳴更為不堪。女道姑裴秀兒見白大人似乎是肯瞭,感激得將身子貼得更近瞭,一對挺翹的奶子幹脆就挨在小和尚肩上,盡現殷勤之意。小和尚正色銷魂授,享受著身旁佳人的賄賂,就聽裴秀兒以目示意,輕聲道:「您看,這就是高麗的江湖官場。」

  小和尚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主桌上黑瘦的神僧正面帶怒色,盯著身旁的女門主安泫雅,也不知道這個平日的慶州女霸因何開罪瞭他。另一邊的崔門主和郡守大人正不停的勸解,還不斷慫恿讓安泫雅要識大體,向國師賠罪。

  「女施主天賦不錯,練就後天功法也屬上乘,是天都門第一高手,號稱「寶檀華菩薩」。貧僧向來知道高麗國內,也沒哪股勢力敢招惹你女菩薩的……隻是不知道,若沒有我佛門背後的支持,安施主的天都門在慶州府還能支撐多久?」面如枯槁的樸政陀臉上一股傲色,看著一臉不安倔強的美人安泫雅,冷冷一笑,隻是他喪屍般的臉上笑起來比哭好看不瞭多少。

  這位安泫雅女門主,既然給人稱作菩薩,性格其實直爽大方,若不是國師今日欺人太甚,她也斷不敢得罪對方。神僧樸政陀見都天門女門主依然不肯就范,幹黑的手掌便隨意揚起,對著廳內的金柱揮出一掌。無聲無息間,那柱子上赫然多瞭一個紋路清晰的掌印,深有半寸。

  在座各位都是武林名宿,行傢一出手就知道高下。那廳內柱子是金包木的,極為堅固,以在座眾人功力摧毀其不難,但是若舉重若輕,打得立柱不動,掌紋如嵌其上,卻是自問無人能做到。就連遠處的小和尚也暗暗咋舌,這般功力他勉為其難可以辦到,但是如此若無其事揮手而就,卻是萬萬不能。

  如今寶華菩薩安泫雅騎虎難下,以她眼力也看出,樸政陀露這一手,恐怕僅僅是動用瞭其三成功力都不到。自己凝象後期修為,連人傢三成功力都達不到,雙方實力差距就太遠瞭,神僧若想取她性命也隻在頃刻之間。自己再做掙紮也沒有什麼意義,終歸難逃此淫僧魔掌。

  樸正陀見天都女門主終於怕瞭,傑傑一陣怪笑,探手一把攏住傢主夫人的後頸,向自己胯下按去,嘴裡得意道:「嘎嘎……希望夫人還沒忘記如何服侍佛爺這桿老槍。」

  天都門女門主,一代傢主夫人安泫雅抬手撫瞭一把自己的秀發,一對美眸中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可惜她一身修為皆在人手裡掌握。萬般無奈之下,隻好俯身低下頭去,將黑僧袈裟下挺露出來的那支黑硬肉棍張嘴含瞭下去……樸正陀惱她違拗自己興致,故意薅住桌案下女人的秀發,不斷的用力按壓下去去,逼得掌門夫人不斷的給他吞咽深喉。

  不管女門安泫雅主如何扛不住國師壓制,跪倒在八仙桌案之下當場給黑枯神僧吹蕭,明面席宴上緊張氣氛終究是一天雲彩滿散。在座眾位天都門及江湖上的人物、官員郡守都紛紛舉杯遙敬國師,一時間平日裡高高在上,江湖中名門大派,一代世外高人身份的武林名宿,對國師阿諛奉承不絕於耳,諂媚拍馬的大有人在。根本沒有人當那位他們平日裡,對其皆俯首帖耳的寶華菩薩安泫雅是否存在,承受著怎樣非人待遇。就連天都門此代傢主崔敏熙都似乎一副不知道自己結發妻子正在忍受他人胯下之辱的樣子,連番面不改色、興致勃勃的不停勸酒。

  遠處另一偏席上的小和尚實在看不下去瞭,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臉皮厚度已經天下無敵,沒想到如今算見識到人外有人。這高麗江湖已經墮落到如此地步,絕非厚顏無恥四個字可以形容的,弄得白大人連侵犯身邊美女的興致都沒有瞭。

  就在整個酒宴氣氛逐漸達到高潮時,一位門外弟子高聲通報:「高麗國大君欽差,內廷老公兒趙總管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