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沸沸揚揚的江南水患瘟疫,最終在徽州有瞭一個瞭解。「玉佛道」的興起和幻滅,像一個皂角泡一樣,光亮一時,破碎也隻是瞬間。

  事情的始末,最終被代表著華龍官方的欽使何貴妃和三皇子出面蓋棺定案。

  官面給出的榜文通告解釋是:這一場波及江南四州郡的災患,竟然全是由高麗國佛教分支神僧、佛母等勢力謀劃引起。經由朝廷大員黑軍伺指揮使白離白大人,組織可靠力量予以調查堪破,在朝廷暗中大力幫助下,化解阻止瞭這場危機的蔓延與激化。同時華龍作為強國,對高麗國也提出瞭嚴正交涉,兩國關系一度變得十分緊張。

  但是這場風波興起的佛教勢力,卻並沒有完全取締泯滅。因為水患和瘟疫餘波依舊四處肆虐,在民間造成的影響和破壞也真實存在。於是,江南玉佛道發展出來的各大佛院勢力一概由黑軍伺、玉劍閣和聖醫閣三傢門派勢力接管,繼續幫助救濟天下蒼生百姓抗擊水患和瘟疫。江南富戶信徒供奉進獻的海量巨額香資,也由三派共同接手,大部分用於地方災區,一方面購糧舍藥救濟醫治災民,一方面輔助官府河道衙門,興修水利,恢復民生元氣。

  無形間,黑軍伺、玉劍閣、聖醫閣三大勢力便在江南聲勢大起。玉劍閣原本底蘊就涉及全國各個州郡,勢力龐大,不過是日常行為;聖醫閣雖是江湖門派卻從來不涉政務,一心的救苦救難的為災民解危;唯有黑軍伺,迅速以六扇門和曹、候、墨等武林傢族為支持根基,由各地調來瞭大量的人手,其中甚至還有不少南宮世傢子弟的身影,這些來路不一的高手進駐到江南數百處佛院,成為瞭一支可怕的介於朝廷官府之間,調停解決民間江湖、官方朝堂、興業治安等問題矛盾的新興門派組織。

  這其中的事情涉及到士農工商,三教九流各個方面的利益,需要有人在強大的實力威望下主持,讓大傢可以坐在一起談判,拿出幾方都能認可規則和成例,建立恢復江南的生活秩序。

  相關事務自然是紛繁復雜異常,我們的白大人最煩這種善後處理,他當日白鹿寺一戰之後便以指揮使大人受傷調養為由,大筆一揮全權由他的貼身丫鬟蘇悠,玉劍閣長老及隨後趕來的黑軍伺高層荊玉瑩為代表,安撫處理各方事宜。

  而那位久違的靜安師太再次見到小和尚白離,也隻是面帶微笑的合十行禮,說瞭句:師傅辛苦。小和尚很想跟已然大徹大悟的靜安師太再說些什麼,可是終究不知從何說起。想來江南佛禍,今後在這位方外尼姑和魏陽高僧的主持下,也會逐漸弭平於無形吧。說到底小和尚隻是修禪,卻與佛無緣。

  白大人見諸般大事已定,自己便帶著諸位佛女、佛母及玉佛道的諸位高僧,退回白鹿寺後山修養生息去瞭。

  這日,恢復瞭本來身份的白大人小和尚,趁各方忙亂之際,帶領一隊由玉佛道諸多尊者和尚護法的車隊,悄無聲息的由白鹿寺後山出發,駛上瞭前往玉劍閣的官道。一路上,不時有僧眾離隊,前往不知莫名的方向而去。最後,隻剩下小和尚座駕,以及另外兩輛馬車還有十幾名黑軍伺官吏親隨跟從。

  小和尚所在的這輛豪華馬車,依然是當日他前去西北川時候乘坐的那駕由母親艷劍掌門奉送給他的,經由玉劍閣斥重金打造的寬敞奢華不下於鑾駕的超級馬車。後面跟隨的那兩輛就差得多瞭,但是也是在徽州時玉佛道佛母、佛主趕路時代步所用,雖然不夠光彩奢靡,但勝在素雅精致,頗有幾分佛門的風格。

  白大人這時候正赤著腳,大馬金刀的臥靠在車廂內的軟座上,接過一旁乖巧伺候的丫鬟蘇悠遞給他的香茶,意興盎然的品瞭一口。

  自從江南一行,小和尚也不可避免的愛上瞭品茶一道,在春十三娘大量的優質茶葉香片奉上,供應得他白大人如今普通的茶葉根本入不瞭他的法眼。這會兒小和尚喝的這種香茗,就是高麗的極品香片。白大人不喜歡濃鬱的紅茶,隻愛香茶不盡回味的濃香,同時喜歡觀賞碧綠的茶片在杯中自由上下飄轉的感覺。

  車廂裡對面的軟座上坐著那位面無表情的南宮傢主南宮邀夜,蘇悠給公子倒茶時候,也十分禮貌的給南宮傢主也滿瞭一杯香茗,然後就十分機靈的從車廂裡躲瞭出去,找趕車的弟子聊天去瞭。

  可惜現在的南宮邀夜卻沒有什麼心思品茶,她這次對天道的爭奪又以失敗告終,南宮傢主的失落是寫在臉上的。從白鹿寺離開之後,她還是第一次被帶到小和尚面前,獨自正式的面對這位最近在江湖上風頭一時無兩的白大人。

  小和尚也沒有急著說話,他喝著茶,偶爾看一眼面前的南宮傢主。說心裡話,南宮邀夜是屬於十分耐看而有味道的女人,可能姿容艷麗方面還不如母親艷劍、韻塵,淡然典雅不如辛安然,雍容尊貴不如女帝,但是畢竟是大傢之主的風度,特別是她的雪白皮膚,是小和尚見過的美人中數一數二的水平。

  也不知道這位南宮傢主是如何保養的,面似滿月的臉蛋和長長的脖頸象一整塊白潤美玉雕琢一般,皮膚不但細膩光滑,而且白皙到一種讓人寶貴珍惜的程度,自然而然的從她身子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光澤,無時無刻不顯示出她高貴尊榮的身份地位。

  然而,這一刻南宮邀夜的表情並不愉快輕松,甚至可以說面沉似水,但她仍然十分平靜的看著小和尚,不知道這個堪堪可以做她子侄輩的白大人要拿她怎麼樣。但無論如何與其這次談話將很重要,很可能就此決定瞭南宮世傢未來數百年的命運。從當日那位事瞭便翩然而去的影社天人白髯老頭對白離的態度,更是一再讓南宮邀夜刷新瞭對小和尚的認知。這位位高權重自身也非同小可的白大人,身後的勢力太龐大大瞭,如今不僅是在華龍,在大薑、在雷鳴甚至在暗星公國,都有可怕的天人勢力全力在支持他。

  「南宮傢主就打算這麼枯坐著,不想對本大人說些什麼嗎?」小和尚看著花容月貌的南宮邀夜,把她面前的茶盞向她推瞭推,接著道:「你的兩個女兒幼銘做瞭我的侍衛,幼薇做瞭貼身內侍,都跟瞭本大人。不日,大薑事瞭,都會回歸本大人身邊。我得承認,這兩個女兒都給你調教的不錯,身子也很好用。你這當娘的,不想見見她們嗎?」

  南宮邀夜終於臉色蒼白的伸手接過茶盞,把它整杯握在手內卻沒有喝。車廂裡除瞭她和小和尚之外,還存在有一個女人,她的容貌並不比南宮邀夜遜色,臉蛋上未施粉黛卻依舊光鮮靚麗。此時她身罩一襲白色紗袍,依稀是當日佛女的一身打扮,正雙手擺放在茶幾上,塌著柔腰跪伏在茶案的一端,翹著她圓滾滾的香臀,一動不動聽若未聞的看著桌案上的一卷什麼東西。

  小和尚喝著茶看著南宮傢主,時不時的隨手拿起一支挽花藤拍,重重的在一旁的女子屁股上拍上一記,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那女人都會隨之發出痛楚的一陣呻吟,然而她並不會作出如何閃避的動作,隻是安靜的趴伏在那裡,仿佛是心甘情願的給白大人責打一樣。哪怕是某一下,男人抽打得特別的重瞭,那美貌女子也不過是死死握住粉拳的忍住,臉上依舊是平淡安然的神情,沒有露出絲毫反抗和不滿。

  南宮邀夜知道這位挨打的女子身份並不在她之下,甚至還剛剛晉級瞭天人境界,是天下武力為數不過二十的天人之一。論身份此女也非常瞭得,是江湖上流傳上千年的門派聖醫閣的現任掌門,天下美乳榜排名第二的辛安然。可是就是因為嫁給這位白大人為妻妾,未通告她的夫君私自行動,參與瞭玉佛道的活動,被白大人責罰至今。

  然而,南宮傢主並沒有感到奇怪,因為慢說是辛安然,就是那位名震天下身為正道武林魁首的玉劍閣掌門,天人後期排名天人第三,她南宮邀夜一直仰望而不及的白艷劍仙子,這段日子也給這位白大人折磨的不輕。每天夜裡,白掌門哀嚎著求饒的聲音,整個前往玉劍閣的隊伍裡所有人都能聽得清楚,卻無人敢問津一句。

  如今這位對兩位女天人都可以放手為所欲為的白大人,如此正式的詢問自己,似乎是要徹底跟她攤牌瞭。南宮邀夜握著茶盞的手有些緊張的哆嗦,她不知道是不是該做出臣服的態度,以保全南宮傢的未來。她註視瞭小和尚良久,也沒能從態度始終散漫的小和尚那裡,得出什麼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賤妾的兩名小女,是妾身苦心培養來,放在各大勢力裡為南宮傢服務的棋子,能得到她們是白大人您的本事。」南宮傢主在白大人面前,並沒有試圖隱瞞什麼,她懂得在明白人面前裝出什麼慈母的面孔是沒有用的。「實話實說,南宮傢目前的情況很不好,白大人你今日叫妾身過來,是否是想著母女兼收,共侍一夫的打算呢?」說到這裡,南宮邀夜臉色依然平靜,在華龍甚至雷鳴這片土地上,母女共侍一夫的情況比比皆是,並非什麼駭人聽聞的新鮮事。

  「不錯,南宮夫人想得沒錯,本大人是有點如此想法……不知道,南宮傢主意下如何?……啪……啪~!」小和尚放下茶盞,漫不經心的抬手又在面前貓兒一樣跪伏辛安然的玉臀上狠抽瞭兩記,直打得辛掌門眉頭緊皺,芳唇緊咬,卻依舊沒說什麼,隻是趕忙低下頭低低的念誦面前的那卷東西。

  「既然白大人開口瞭,妾身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麼?隻是,白大人若是想要我南宮傢當真臣服,須要答應我三個條件。」南宮邀夜知道事到如今,憑小和尚及其背後勢力她是逃不掉的,隻能憑借自己的排行美臀榜第一的身子,跟這位白大人談些條件。

  「哦?什麼條件,本大人願洗耳恭聽。不過希望南宮夫人不要獅子大開口,因為南宮傢此時已經撐不多久。據我所知,夫人的大哥南宮鴻天已經和弒君道聯手,準備采取行動,若不是因為我一直態度隱晦,恐怕南宮傢的傢主是不是夫人,還在未可知的情況。」南宮世傢現如今內鬥得很厲害,小和尚自從見瞭南宮邀夜,就知道這女人註定是他禦女道禦座下之女不二人選。所以這些日子,白大人也沒閑著,通過各種手段途徑已經把南宮傢上下裡外情況局勢,摸瞭個透徹,若非苦撐不住,南宮傢主也不會冒著受辱的風險,親涉江南。今日白大人跟南宮邀夜談判,已經是把握十足,不怕她南宮邀夜不服輸。

  「妾身哪敢在未來主人面前,胡亂開條件,不怕給大人痛下狠手,折磨得生死不能麼?……賤妾所提要求,對大人來說,都不算什麼:第一,除瞭要保留南宮傢的名號和對屬地的管理權外,妾身和幼薇幼銘歸屬大人之後,為奴也好為妾也罷,我們母女三人隻能歸您白大人一人享用,不能再有其他歸屬。」南宮邀夜說完,十分擔心的偷望瞭小和尚一眼,因為她十分清楚這個男人喜歡女色,但是更喜凌虐欺辱一道,就算白艷劍辛安然這種實力超群的女天人都不能例外。自己這條件,其實是給她母女要一個,同小和尚後宮其他派系女子平起平坐的地位,不知道這位白大人是否能允許。

  沒想到小和尚答應的十分痛快,他極為有興趣的盯著南宮邀夜柔軟的身段,點點頭說:「這點,本大人可以保證,但是國有國法,傢有傢規。在我這兒,你可以不受別的女人管轄調教,但是本大人的傢規,你還是要遵守的。喏,這位辛安然掌門,不就是因為不守我的規矩,還在這兒背誦傢法麼。」

  南宮邀夜暗暗松瞭一口氣,當即點頭同意,她早清楚白大人命令辛安然以一種屈辱的姿態,在這裡趴跪著背誦傢法是做給自己看的。於是她這刻也放下身段,把自己放在小和尚女人的地位,對小和尚的口氣態度恭敬得多瞭。

  「第二,還請白大人出面扶持妾身繼續為南宮傢的傢主,我大哥南宮鴻天和弒君道的事,就煩勞白大人操心一二,予以處理,賤妾會盡力配合,但是卻恐怕力量有限。」說到這裡,小和尚微微一笑,回復道:「南宮夫人想讓我們黑軍伺乃至玉劍門跟弒君道無韻谷火並嗎,幹掉你大哥和他跟你作對的勢力不難,隻是那樣一來,京城范圍內弒君道和黑軍伺就勢同水火瞭……總不能憑南宮夫人輕飄飄一句話吧。凡事都要付出代價的,不知道南宮夫人拿什麼來交換。」

  「主子這麼說,是想先驗下邀夜的身子,是吧。」南宮邀夜並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她很清楚地知道這男人想要的什麼。

  說著南宮傢主就長身而起,也沒做多餘的動作,就那麼翩然轉過身體,雙手將她身上紫紅色的裙擺慢慢的提瞭起來……一雙成熟粉嫩的玉腿首先露瞭出來,這對白膩圓潤修長的女腿嫩肉很多,卻不顯臃腫粗壯,反而現出結實平滑的線條,偏生不見一點肌肉的棱角,讓人瞧瞭就忍不住上前撫摸把玩一番。

  「白大人,這樣足夠瞭麼?」南宮邀夜故意將裙擺撩在大腿和她肥大的屁股銜接處,美妙的臀溝下體將露未露,分外的誘人。但是她臉上卻沒有笑容和媚態,因為南宮傢主有這個自信,真正的好東西是不用誇獎的,真正美麗動人的女子是不需要諂媚討好男人的。流露出身體給他看就好,過於嫵媚反而減低瞭自己的身價。

  「南宮夫人你覺得呢,如果本大人就這麼說足夠,我不成瞭地道的大傻瓜嗎?」小和尚把身子舒服的靠回在座位上,把手裡的藤拍往自己侍妾辛安然的軟腰上一丟,專心致志的欣賞起南宮傢主的身體。

  「貪心,也罷,早晚也是你的胯下之物,妾身就不保留什麼瞭。」說著,南宮傢主狠下心,幹脆之直接把她的裙擺完全提到柳腰之上。如所預期的,南宮傢主下身並沒穿內衣,一隻近乎完美無瑕的雪白屁股徹底的裸露在白大人面前……小和尚也算閱盡天下美色,娘親艷劍、女帝薑亦君的肥美雪臀他都見識並親手賞玩過。但是這一刻,他都不得不承認,南宮傢主的美臀是超越瞭娘親和女帝的存在。

  南宮傢主的巨臀不管是弧度還是形狀都是生的自然翹挺。美臀的兩道圓弧直接連接著大腿,皮膚緊繃沒有所謂的溝壑,隻在屁股美肉上方的部位有兩處深深的腰窩,顯得格外俏皮可愛。兩瓣圓潤高聳的屁股蛋挑不出任何瑕疵,裙擺上提時抹過的輕拂,都讓上面嫩肉柔軟的柔股不斷輕顫。加上深邃的臀溝裡的神秘隱晦,臀溝深處雙腿之間隱現的絲絲絨影,都給人無限遐想。

  南宮邀夜見小和尚看的癡迷,也不禁自傲的一笑,她故意把腰肢輕輕一扭,巨臀微微一翹,臀縫微開,下身女子羞澀之處淺淺的露出一抹倩影,給身後的男人無盡的勾引,風流姿態無以言表。

  「主子可看夠瞭麼,隻要白爺您點頭,妾身的這天下第一美臀今後,無論早晚都是您的手中胯下的玩物瞭……不知道主子您……」南宮依舊保持著清冷,轉著臉信心滿滿的看著小和尚。

  白大人對眼前的雪白巨臀也十分滿意,他並不願出於談判目的而故意貶低南宮傢主身體的美好。小和尚並不是個小器的男人,原本他認為韓皇後幼薇的巨臀已經是絕世罕見,沒想到她母親南宮邀夜的屁股會美到如此地步。比起女兒的肥臀,南宮傢主的屁股更圓,更白,更大,更嫩。這要是收在身邊,隨時得以拍打把玩、鞭撻蹂躪,將會是怎樣一種人間艷福。但是同時小和尚也並沒有被南宮的誘惑迷暈瞭頭,他隻是點點頭微笑著回復她:「好吧,南宮夫人的難處,我想法子去搞定。管保叫南宮傢裡再沒有敢出現反對夫人的聲音,不過傢主所說的第三個條件是什麼呢……」

  「那第三點嘛……就是……」南宮邀夜臉上十分為難,吞吞吐吐的對白大人這未來主人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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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時間,就在小和尚座駕馬車的後面不遠,追隨著的另一輛小瞭很多的馬車廂裡,玉劍閣的掌門艷劍仙子正看著面前一臉怒容、大發脾氣的娘親,白傢傢主白艷心。

  「你這丫頭莫非失心瘋瞭?辛安然的天道,可是我花費瞭莫大心血得來,難道就這樣便宜瞭她不成。」艷心一臉不容商量的決絕表情的呵斥著女兒,「這方天地,天道有數的。怎麼能隨意就給那小子的女人,要知道,她不過是個修毒功的,能有多大成就。若是此機緣,給後山墓室裡我白傢的任何一位,將來修為功力都不是個區區辛安然能比的……最重要的,那些長輩可都是我們白傢的人,絕對聽話、肯為你我赴死不算。再加上你我,我白傢可就即將有三位天人出世,加上白傢世傳的上界功法,這界天下還有何人能與我白傢匹敵的?……你這丫頭不過被那小子玩過幾次,不會就真的要視他為主瞭吧。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瞭,難道還分不清個中遊戲和現實中的厲害區別,他才多大個娃娃?玩樂的時候是天、是爺、是主人,現實中你難道還要真想把他捧上天去,你……你莫非是想給白傢另塑一個邪佛不成?」

  「娘親……,離兒已經長大瞭,他已經逐漸不願聽由你我隨意擺佈。那事兒方面就算你我都由著他胡鬧,但是正事上我們也不好太過武斷,什麼都替他作瞭主。兒大不由娘的道理,您難道不懂麼?再說離兒和邪佛不同,邪佛是為瞭聖女那賤人,替上界那幾位天君,專門壓制我們白傢而來的,離兒如今心裡隻有我……」艷劍說到這裡,想起這幾日兒子對她的百般羞辱作踐,也是羞臊得滿臉通紅。

  「夠瞭~!天下哪有你這種淫亂的爛貨,自己不要臉爬上兒子的床,每天給他虐得要死要活不說,還把算盤打到娘親的頭上來瞭……他心中隻有你,我看未必吧,你聽聽,南宮傢的那丫頭稍微勾引他一下,就要妥協讓步瞭。這若是喚作當初主上,早收拾擺佈得她跪地求虐瞭,還輪到她在這翹乳露臀的賣弄風騷。」白艷心說到這裡,把俏臉扭過去,再不看女兒,也不想聽她再饒舌。

  「女兒確實是欠給男人收拾的淫賤性子,可還不是自小由您給劍兒培養出來的麼,咱白傢的玉女神功,誰傢女子練瞭也逃不過成為百媚之體,成為男人的玩物……說起來,瑤兒也是被我害瞭,自幼管得她隻認得那小畜生。不過娘親,你為何就那麼看不上離兒。如今就連女帝,怕是都難逃瞭他的道,你我再好好謀劃一番,高麗、華龍、大薑、雷鳴的龍脈該是手到擒來。蘇悠那丫頭來頭也不簡單呢,暗星也有五成指望;墨帝那兄弟倆,單單女帝就夠他們喝一壺的,足以拿下有餘。至於法爾公國那邊,是麻煩一些,但是就憑我們白傢娘親和聖女的世仇,早晚也是要滅瞭他們,絕瞭上界在這裡的念想……事情也未必沒有成功的希望,到時候,就連上界的白傢傢主,不也得仰仗你我鼻息麼?」白艷劍詭異的一笑,看著她的娘親,從艷心的眼神中艷劍掌門看出瞭一絲猶豫。

  「哪有那麼簡單,就算你說的都能實現。那左半府呢,你我拿什麼對抗?……先去玉劍閣看看主上怎麼打算再說吧。我擔心的是,你我用心良苦,費盡心機把這界氣運給那臭小子集齊瞭,最後他來個翻臉不認人。你我母女到時候就連哭得地步都沒有瞭,整日象兩條母狗似的給那臭小子踩在腳下虐玩淫辱享用,還得哭著求著他的施舍恩德……我看你這淫貨將來下場未必會比在邪佛那裡好到哪裡去。」艷心終於講出心中顧慮,長嘆一聲,閉口再不言聲。

  「呀,時辰到瞭,離兒召喚孩兒,去立規矩瞭呢。娘親,您就再好好想想,我始終覺得您不是真的怕再出個邪佛,給人當母狗一樣踩在腳下,你我母女又不是沒幹過……」白艷劍看瞭眼面色沉靜的娘親,心中暗道,罵我是淫貨,當世明白人誰不知都娘親你是這一界最為聞名的狠辣騷貨。

  「小浪蹄子,給我住嘴!……天下就你兒子是好的,恨不得把天下所有悟出道的女人都送到他床上去。沒見過你這麼當娘的,快滾去給你那小崽子送屄吧,少來煩惹老娘。」白艷心臉現怒色抬手就要打,嚇得艷劍掌門連忙逃瞭出去。

  出瞭艷心所在車廂,艷劍俏皮的看瞭娘親所在馬車一眼,低聲道:「哼,嘴上再硬有什麼用。等你嘗過瞭我兒的霸道,就不信你能把持得住。這兩日女兒我故意縱聲享樂,怕對娘親你來說都是種可怕煎熬吧,說到底,骨子裡都是跟女兒我一樣的騷貨。」

  艷劍仙子來在小和尚座駕的馬車裡時,卻看見南宮傢主已經狗趴在地上,她那完美無缺的碩大白玉般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正下賤地展示給她的新主人觀看……

  「哼~!邀夜妹妹,當日我就勸你順歸在我兒胯下,你還裝作一副傲嬌模樣,清高地說死不肯……怎麼,這會兒妹妹浪勁兒收不住瞭,主動脫光漏出你那賤屁股給主子觀看瞭麼?」說句心裡話,艷劍也覺得南宮邀夜天下第一美臀的確名副其實,自己肉體雖然不差,但是隻拿臀部來講比起南宮還確實頗有不如。她心裡雖然向著小和尚,但是心中說不嫉妒,也是騙人的。

  「……」南宮邀夜已經被白艷劍幾句揶揄,羞臊得無地自容。她心道,白大人親自跟她談妥條件,和你艷劍,這胯下之奴幾句勸說的分量能一樣嗎?但是這話又沒法放在明面上講,南宮傢主隻好忍氣吞聲的全當沒聽見。

  「呵呵,娘親,是這樣的。當初您不是容許南宮傢主的蜜臀騷眼兒裡收留瞭一絲天道,在她體內孕育麼。如今,邀夜姨想用她和女兒以及南宮世傢對孩兒的臣服,來換取保留那一絲天道的資格。孩兒想著,這事畢竟是當初您的手尾,還是由您來決定才好……我覺得,邀夜姨就算成就那份天道,最少也需是十幾年以後的事兒瞭。對您和後面車裡那位也構不成什麼威脅,雖然南宮世傢的事有些麻煩,我們也不好袖手不管不是,您說呢?」小和尚仔細留意著母親的表情,他知道母親也對南宮美臀頗有些忌憚,不知道艷劍能否容下他後宮裡,再多出如此一個可以和她爭寵的有力對手。雖然娘親艷劍在他私下裡以奴自居,但是在平日裡,她還是小和尚的娘,是他最親近的人。

  「原來南宮妹子還惦記著體內那一絲天道呢……想留著,本也沒什麼大礙。不過就看她如何表現瞭,服侍得我兒滿意,我這當娘的也不過是瑤兒陪嫁奴妾身份,還有什麼好說的。」艷劍沒有端出母親的身份,其實就是應允瞭小和尚所說的。她雖然嘴裡說得是南宮邀夜,卻非常不滿的白瞭小和尚一眼。這一眼裡有警告,有委屈,有妥協,有寵愛,那意思是告訴他白大人,娘親為瞭你的大道,連南宮邀夜這種天下尤物都容忍瞭,你這作主子的可得心裡有數。

  小和尚見艷劍如此說瞭,心裡算放瞭一塊石頭,對著南宮傢主吩咐道:「夜奴,艷劍掌門既然首肯瞭,那絲天道你就保留下好瞭。還不快叩頭謝過麼。」

  南宮傢主知道小和尚這一聲「夜奴」算是正式答應瞭她的所有條件,自己今後和兩名女兒一樣,都成為瞭白大人的玩物寵臠,身份也再不是自由之身的什麼南宮傢主。但是,當下形勢如此,哪到她不低頭服軟,聽瞭小和尚吩咐,她隻好乖乖的轉身恭恭敬敬給白艷劍磕瞭三個響頭,口稱謝白掌門成全。從此她們這一代的兩位佼佼者,開始瞭默契的二女同侍一夫的生活。

  「娘親,時辰到瞭呢。」小和尚見正事完畢,就笑嘻嘻的湊過來,拉著娘親艷劍的膀子親昵的說道。

  「小畜生,一天不折騰娘親,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怎麼生瞭你這麼個歡喜欺娘虐母的缺德玩意兒。」白艷劍無奈的看瞭兒子一眼,又看瞭看旁邊幾分尷尬的南宮邀夜,用目示意白離今兒這位才是主角,是不是可以對自己的懲戒就該寬泛些兒。

  小和尚卻嘿嘿的笑道:「誰讓娘犯瞭錯呢,雖然我是您孩兒,但是該懲罰的也要懲罰不是,否則讓辛掌門怎麼看呢?」

  白艷劍又狠狠瞪瞭兒子一眼,無奈的嘆瞭口氣,看瞭眼一直旁若無人的辛安然,伸手解開自己的衣帶邊說:「安然妹妹,不過是兩卷白傢過去的傢法,你還要裝模做樣到什麼時候?……嘖嘖,看這屁股打的,都抽出血花紋來瞭。」

  聖醫閣掌門辛安然卻象身處在另一空間似的,理都沒有理她。白艷劍拿個裝聾作啞的女人也沒辦法,除瞭衣袍就將她胸口一對肥美巨乳掏瞭出來,奉到兒子面前,臉上委屈萬分的嘴裡說道:「午時已近,母畜白大奶前來領罰,請老爺狠狠責打,讓白奴記住教訓,以後再不敢肆意妄為。」

  還是那柄「白大奶專用抽奶」的梨木傢法,隻是隱去瞭上面的字跡。在白大人手裡上下紛飛,對著母親那對柔嫩白膩的美乳用力的抽打下去。

  自從忘川上,邪佛利用小和尚身體對白艷劍一番殘酷蹂躪後,白艷劍掌門就逐漸放開瞭對自己身體在小和尚那兒的限制。公開調教自然還是不許,但當著其她女人,挨打受罵艷劍如今也不怎麼避諱瞭,作為玉劍閣掌門當初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現在也就真實的發生瞭,一頓響亮的板子,她那對肥美的巨乳當即給小和尚抽得上下跳動不已,白艷劍自從昨日便沒排過乳,這一晝夜乳房中的奶水憋得正足,不觸碰都漲奶漲得難受,如今哪堪小和尚如此摧殘蹂躪。白艷劍隻給他打得慘哼不已,沒兩下臉蛋上的淚水就滾落下來,不但如此,她還得忍著痛一面挺著胸硬挨著白大人的抽打,一邊顫抖著身子慘嚎著求饒,「老爺,白大奶知道自己錯瞭,啊呀~!太疼瞭呀,求老爺手下留情,饒饒白奴一命吧……啊~哇,莫要再抽奶瞭,漲得太厲害瞭……嗚嗚……南宮妹妹,你到是幫姊姊說句話呀,噢……奴要給主子打死瞭呢……嗚嗚……」

  南宮邀夜也知道這幾日小和尚將白艷劍折騰的不善,但還是第一次親眼見白大人如此殘忍的虐母。艷劍好歹也是天下第一美乳,那一對乳房之美好,南宮自認遠非自己可比,如今被抽打得兩坨美肉上下彈跳的可憐,一對妙乳上面白肉上血印隱現,點點紅砂在嬌嫩的白乳上浮現。這還是他娘親呢,想來自己這屁股就算是天下第一美臀,也不會得到白大人更多的憐惜瞭,但是虐打是實實在在就在眼前的,又不像是專門做給她看的。這對母子難道私下裡,都是這麼相處的麼?

  南宮傢主有些害怕的跪倒在白大人腳前,怯生生的替艷劍求情道:「主子,白掌門也是逼不得已,您有氣,夜奴自當和白掌門一起分擔。您這會兒就饒過艷劍姐姐一回吧。」說著,又磕頭下去。

  小和尚卻看著娘親痛苦淒慘的表情十分過癮,又足足抽瞭十幾下,把艷劍打得幾乎尿瞭出來,才住瞭手。然後,一把摟過娘親香軟的身子,解開艷劍乳頭上的金絲線,一口就叼在嘴裡,又吸又咬。艷劍感激的看瞭地上跪拜的南宮邀夜一眼,算是松瞭口氣,每日裡兒子就在哺乳時最讓她放松。雖然乳頭還是給這小畜生咬得生疼,但是憋乳的奶子總算是解脫瞭,幾個時辰裡終究是不會在漲得她要生要死瞭。

  艷劍顧不上地上爬伏的南宮,愛憐的把兒子扶到馬車裡座位上坐好,抱著他的腦袋,看著他在自己一對白大豐潤的奶子上肆虐,開口埋怨道:「慢些個,哪個跟你搶來?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娘這一對乳房,你撐死也吃不完,急的什麼。」說著,艷劍又回頭給南宮邀夜遞瞭個眼色。

  南宮邀夜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今天瞭,她隻好跪爬過來,恭敬小心的伸手松開小和尚的下袍,松開褲帶,將新任主子胯下的可怕東西取瞭出來。呀……!他這東西也忒嚇人瞭,怎麼這麼粗這麼長的。南宮邀夜已經十幾年沒有如此委身伺候過一個男人,但是她很確定,她經歷過的男人裡還沒有生有如此可怕傢夥的存在,小和尚天下第一陽物豈是白叫的。

  就在南宮傢主還在猶豫觀賞時候,就感覺艷劍在她腦後輕拍瞭一下,南宮邀夜沒辦法隻好張開艷紅的雙唇,一口含瞭下去。

  同一時間,白艷心神不知鬼不覺的不知何時潛入到車隊另一駕馬車裡。她心急火燎的抬腳將赤身裸體癡纏在年輕和尚身旁的三位佛女踢開,然後用手一撕,胸口衣襟破裂,一對爆乳就袒露瞭出來。

  艷心抱住閉目不睬她的年輕和尚的腦袋,用自己那對肥美的奶子磨蹭著他的五官,急速喘息著說:「魏陽,你就當可憐可憐我……用我一次,成麼?你看,隻有見瞭我的身子能讓你興奮。你胯下的小和尚都硬挺起來瞭,我服侍你一回不好麼?不高興,佛主你就打我,當初在高麗未出傢前,你不是很歡喜打我這皇妃的麼。」

  「……」魏陽和尚始終不發一言,仿佛他才修得是正宗的閉口禪一樣,對艷心動人的身子依舊視若無睹。

  「哼……,早知道就不讓你出傢修佛瞭……就算你是塊木頭,老娘也不會放過你的!」艷心說著,一掌將木雕泥塑般的魏陽和尚推倒,轉身分腿就騎瞭上去。把她胯下美穴對準魏陽堅挺的陽物就套坐瞭下去,然後就是忘情般的挺動,好像在強奸身下的男人一般。

  「啊啊……嗯哼……好吧,你是有道高僧,我是無恥騷婦,你有本領別硬呀……在奴傢的體內別射出來呀……看我夾不夾死你這道貌岸然的禿驢。」艷心雙手緊抓著自己的雙乳,用力的掐擰著,下身掀弄挺動得更加激烈,但是她仿佛還不滿足的對旁邊三個佛女吼道:「你們三個是死人吶?……雪珠,過來,打我!……啊……,對,狠狠的掐我的嫩屄,抽我的奶子,我總是欺負折磨你們,今天可以全報復回來……使勁吶,難道還怕本佛母受不瞭不成?」

  三名凝象境高麗佛門女修士,繃著臉,十分忌憚的動手配合著艷心越發激烈的交媾動作,在她魅惑力十足的身上,不斷的用鞭子抽打,用手掐擰她的敏感部位……

  沒有人註意到,艷心嬌軀下,全身挺直的佛主魏陽和尚,他年輕的臉龐上滑落兩行男人的淚水……

  小和尚白大人的馬車裡,一場男女交合的春宮也開始上演瞭。車外跟玉劍閣下屬趕車的中年大叔聊天的蘇悠都快聽不下去瞭,她用雙手捂住她可愛的小耳朵,不想傾聽身後車廂裡傳來的陣陣淫靡的聲音。趕車的玉劍閣屬下,是聽不到被艷劍和辛安然凝域雙重籠罩的車廂裡傳出的聲音的,但是蘇悠卻非常奇異的能聽到天人境領域裡的情況似的,她的動作讓趕車大叔非常驚異。

  但是小丫頭這時候恨不能自己沒有這項天賦,自己好端端的偏要修習老頭子的「伊人眸斷腸」做什麼?自從練瞭那勞什子功法,隻要距離不遠,小丫鬟就和公子白離建立瞭一種不可分割的莫名神秘關系。小和尚的一舉一動,冥冥中都會透過某種聯系傳達給蘇悠知道,包括公子他在操什麼女人。這實在讓小丫頭有些受不瞭,最近幾天,公子每天晚上都要艷劍掌門和師傅一起服侍他就寢。好在沒有讓蘇悠在一旁伺候,這傢夥在她面前還算有點羞恥心。

  可是就連小和尚自己也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分毫不差的傳達到蘇悠的腦海裡。影社的這門看傢絕學非同小可,就連小和尚身邊的白艷劍和辛安然兩位女天人都絲毫沒能察覺,蘇悠開始還覺得自己很本事,這樣一來她就可以無時無刻不關註起公子的飲食起居瞭。但是她很快就後悔瞭,她的這位主子白公子也太……荒淫瞭,對,就是荒淫這個詞。每天夜裡,都要趴在兩位女天人玉體上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不說,就說現在。

  小蘇悠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跟趕車大叔閑聊著玉劍門和江湖的瑣事,一邊腦海裡反映出身後車廂裡的畫面。白艷劍和師傅辛安然都被剝得一絲不掛,她們雪白的胴體就那麼敞開的暴露在公子眼前……兩個美婦的脖頸鎖瞭兩隻皮項圈,從車廂裡不知哪抻出來的細鎖鏈緊緊的勒著。她兩人仰躺在小和尚面前的茶案上,沒羞沒臊的對著公子劈開著大腿,一手分開著女人最為隱秘的那處下身,一手捧著公子的一隻赤裸的腳,把他的腳趾就那麼硬塞進女人的那處蜜穴裡。兩個堂堂女天人前輩,臉上泛著桃紅,嘴裡無恥的呻吟著,用她們嬌美的下體肉穴不停賣力的套弄著公子的腳趾,不斷的有淫水從女子柔嫩的屄洞裡湧出……呸呸,還叫,還叫,她們真的好不要臉啊……!

  蘇悠甚至懷疑這兩個貌比天仙的婦人,還是她平日裡相識的端莊凌人的艷劍掌門和從小對自己慈愛有加的聖醫閣師傅辛安然嗎?

  她小臉上燙得象發燒一樣,旁邊的大叔關切的遞給她水袋,讓她緩解一下身體的不適。蘇悠感激的接過水袋,連灌瞭兩大口。她哪裡是不適,而是身子熱得不行。幸虧這位玉劍閣憨厚趕車大叔不知道,小丫頭下面早濕瞭。但是不論蘇悠如何,可能是她的功法還沒修煉到傢,車廂裡的畫面從各個角度都不斷的湧入她的腦海裡。

  最最不要臉的就要屬剛才還冷著臉,故作清高的南宮傢主瞭。她此刻雙手扶著公子的大腿,屈膝背向蹲在小和尚的胯間,那隻豐滿到嚇人的大白屁股,象沉顛顛的成熟水蜜桃般能掐出水來似的,此刻卻不停的一起一落的有力撞擊著公子的胯部,發出啪唧~啪唧~清脆的響聲……耶……用得竟然是女子的後庭屁眼兒。

  也虧得這南宮傢主屁眼兒生的綿軟,公子那麼粗大的傢夥竟然她整根都吞得下。小丫頭蘇悠卻沒想到,輪到她自己伺候枕席的時候,十次到有六七次也走的後門兒。

  公子手裡拿的什麼?好像是一把碧綠的膏玉尺子,蘇悠見過公子曾跟她講過,這是件玉劍閣收藏的天級法寶,可以在繪圖時候控制長短,又韌又結實。當時公子還戲說,如若蘇悠不聽話,就要用這把尺子狠狠揍她的小屁股。當時,蘇悠害羞的自然是不肯答應,怎麼今日公子卻取來用在南宮女子身上瞭,不是說好瞭給蘇悠專用的嘛。小丫頭,這時候心裡很不痛快,她也不考慮用在自己身上她受不受得瞭。

  小丫頭蘇悠怎麼想不知道,南宮邀夜那邊可快給小和尚抽死瞭,是連車廂外蘇悠都看得出來的事實。南宮傢主一面賣力的扭腰抬臀的套坐著小主人的可怕傢夥,一邊承受著小和尚手裡「碧玉量天尺」法寶的抽打。本來她運氣蜜臀功,別說是小和尚,就是韻塵當初帶著她的金絲手也難傷她蜜臀分毫的。可惜,小和尚是她的主子,南宮邀夜按理說是不敢運功互臀,讓小和尚盡享虐打她天下第一美臀的快樂的。

  可是南宮傢主扛不住啊,小和尚象是不知道,自己還沒入天人,不運用蜜臀功連他娘親艷劍屁股的抗擊打程度都比不過。那量天尺可是天級法寶,就算小和尚也沒用內力,抽起人來也下下著肉,又脆又狠。偏偏南宮邀夜的美臀巨碩無比,綿軟彈滑,抽起來的手感響動悅耳動聽,就連一旁給小和尚提供足淫服務的白艷劍、辛安然二女都聽得心生嫉妒。不愧是天下第一美臀,挨打的動靜都與眾不同,配合上南宮傢主挨打時候叫出婉轉的哀鳴,小和尚一動手就根本停不下來。

  他一邊體味著南宮邀夜的蜜菊穴內的綿軟,一邊開始有規律的抽打騎在自己跨上聳動,不敢絲毫躲閃的天下美臀。量天尺從南宮夫人的腰臀結合部,一尺一尺排列著抽下來,打擊過高聳的臀尖,一直到臀腿的接合部,像是給白嫩的南宮美臀上染瞭一層血紅的印記。

  他抽得快意,南宮邀夜可疼得快瘋瞭。她對自己的屁股愛惜程度可算是天下獨一份,每日裡的保養呵護,按摩蒸餾,塗抹都是千金難買的高檔滋養品。那美臀上的皮膚,不客氣的說比她臉蛋上的肌膚還嬌嫩幾分。今日在小和尚的手下可是遭瞭罪瞭,如若她運起蜜臀功,小和尚恐怕就會給震得飛瞭出去。就是女帝親來,想傷到南宮傢主的美臀,也得是幾十招過後的事情,但是南宮傢主不敢運功呀。她隻好咬著牙受著,痛得她淚眼紛飛不說,銀牙咬得咯咯直響,眼前再看到給小主子足交的兩個同輩美熟婦的譏笑臉孔,心下的哀傷就不用提瞭。辛安然心性恬淡,倒還罷瞭,尤其是白艷劍,明明自己劈著大腿,給親生兒子的大腳捅操得顫抖不已,嬌媚的臉蛋上還不忘諷刺的表情,雖然一句話沒說,但是那份挖苦,那份挑刺,讓南宮邀夜比屁股上挨打還要讓她難過。

  好在,南宮傢主也有自己的辦法,她不敢用蜜臀功護著挨打的屁股,但是她蜜菊穴的媚功還在。幾十年的菊蜜茶功不是白練的,南宮邀夜暗自提臀,控制著肛菊內的軟肉不斷的纏繞擠壓著小和尚的龍根。小和尚雖然天賦異稟,但是畢竟沒有受過專門功法的訓練,對比傢傳淵源的南宮傢主,就有些相形見絀瞭。白大人感受此時南宮與曹大元帥蘇悠的名器後門不同,他隻覺得捅操在南宮邀夜後門的雞巴,受到一股軟弱的按摩,那股力道既讓他感覺舒爽,又仿佛勾引他進襲一般,讓他生出一種忍不住踐踏進去的沖動。於是小和尚開始猛抽南宮夫人的蜜臀,而且猛力的挺動下身,結果可想而知,人傢就等著勾引他入彀呢。

  南宮傢主菊門深處,軟肉象專門針對他巨龍龜頭似的圍攏過來,一陣緊密的摩擦蹭弄,把小和尚舒服得雙腿一陣痙攣……如此一來,吃苦的自然是捧著他大腳,給他足交的兩位女天人瞭。這兩位美人本來今日隻打算起個輔助的位置,讓小和尚見識品嘗下南宮傢天下馳名的蜜臀功也就算瞭。沒想到,艷劍嘲諷的表情,刺痛瞭南宮敏感的情緒。她蜜菊穴夾得越緊,小和尚越享受,他兩隻大腳就越不由自主的亂蹬……

  下身美屄給小和尚腳趾捅弄得又漲又痛,白艷劍臉上一陣怒容,她如何不清楚是南宮邀夜弄得鬼。但是這時候小和尚操得正爽,若是給她打斷,自己受到更為慘烈的懲罰不說,恐怕還得連累的辛安然一起倒黴。南宮邀夜這賤人,怎麼敢憑借離兒的寵幸,就冒犯自己。白艷劍抬手推瞭下脖子上勒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的項圈,狠狠瞪瞭南宮邀夜一眼。

  沒想到,南宮邀夜看到之後,幾乎忘瞭屁股上被抽打的痛楚,在小和尚看不到的角度,象雨後甘霖般的媚笑著回瞭艷劍一眼。這一眼裡面的嘲諷和報復的快感,差點讓南宮邀夜當場就泄瞭出來。她連忙收攝心神,因為她已經感受到瞭面前艷劍放出的天人境的隱隱殺氣,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得寸進尺。

  然而,南宮傢主已經在小和尚那裡取得跟其他女子平起平坐的承諾,所以並不怕她艷劍會翻臉。反而南宮邀夜嬌喘著更加嫵媚的回臉對著小和尚討好道:「老爺,夜奴的後庭可還用得麼?……您盡管往裡面戳,越戳奴的菊心就越舒服……啊……不要打……疼的~!」

  小和尚在南宮邀夜的媚功下,又一陣忍不住的雙腿亂抖,無意間抽離瞭白艷劍雙腿內足奸的腳掌,痙攣間一下夾住瞭艷劍仙子動情而突出來的花蒂上。白艷劍最怕人觸碰她那敏感的部位,被兒子兩根有力的腳趾一夾,頓時渾身沒瞭力氣。小和尚的痙攣是無意識的,而且隨著出精在即,腳趾收縮的更為有力,一陣緊似一陣。

  「啊……嗯哦~」艷劍一聲婉轉得淫叫,胯下淫水噴出老遠,渾身也興奮的抖個不停。

  但是她的一聲吟叫,卻引起小和尚的不快,他看也沒看,抬腳掌就在娘親胯下淫屄處踩瞭一下……這一下力道倒也不算重,但是時機不好,艷劍剛剛瀉瞭身子,正在敏感綿軟時刻,下身屄穴完全放松敞開著,這一腳踐踏她絲毫沒有準備。疼得艷劍花容失色,她隻當是兒子對她隨意高潮的懲罰,他自己卻在南宮的服侍下快感連連,竟然不許作娘的得到絲毫快樂,一時委屈得她眼淚撲噠撲噠的掉落下來。

  但是自忘川之後,邪佛滅瞭她的傲氣,艷劍在房事上對兒子是低眉順眼,逆來順受。這會兒受瞭凌辱委屈,她也隻敢把眼淚往肚子裡咽,再不敢翻臉痛斥兒子無情瞭。要知道他們是在回玉劍閣的路上,今後得瞭那位的傳承,艷劍還哪裡敢得罪兒子半點。

  小和尚一心隻放在南宮邀夜身上,母親艷劍的委屈他壓根沒體會到。這會兒他丟瞭量天尺,掐住南宮傢主屁股上的一塊嫩肉,一手攬住女子的柔腰,換過菊穴直入南宮邀夜的陰門,開始急速的沖刺起來。

  這一刻,南宮夫人才知曉小和尚的厲害,她的陰關隻在一瞬間就被突破瞭。然後就是那隻獨龍上肉刺和倒鱗的可怕摩擦刮弄,碩大的龜頭在她陰內猛烈的撞擊著花芯。那一記一記的撞擊懟弄,把南宮邀夜幹得渾身酸軟,她第一次懂得瞭女子什麼叫欲生欲死,什麼是給一個男人操服的感受。就像是給他用酷刑折磨,但是舒服的感覺伴隨著痛苦,停又停不下來。

  南宮傢主和小和尚激戰整酣,身後的白艷劍看著心裡不是個滋味,她不敢向小和尚斥責什麼,正準備說幾句厲害的給南宮邀夜聽聽。身旁的辛安然卻拉瞭她一把,默默的替艷劍和自己解開瞭脖子上束縛的項圈。

  艷劍掌門這時候也知道不該去觸小和尚的黴頭,否則又是一場忘川上的鬧劇,她乖覺的跟隨辛安然悄悄離開瞭馬車,看也不看正興奮春叫著的南宮夫人還有拼命挺動的小和尚。

  隻是在她們離開小和尚座駕的車廂時,艷劍回頭看瞭眼還再不斷顛動的馬車,長長嘆瞭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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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劍門的柳長老這些日子過得並不順心,幾方面的壓力都在她身上,特別是掌門艷劍不在的時候,其他五位新提拔起來的長老都似乎對她有所提防。

  也難怪他們對柳長老不滿,整個玉劍門隻有她有權力進入後山,原本資格最老的六長老被提升為大長老之後,也隻跟柳長老接觸,與黑軍伺的合作又是柳長老一手聯絡。儼然一副掌門心腹的形象,不用表現也顯得在同僚之中鶴立雞群。

  更讓柳長老心煩的是,從西北川返回玉劍閣之後,她又受到無韻谷魅長老的脅迫,三五不時的需要把整個黑軍伺及玉劍閣門派的情形匯報給無韻谷高層知道。柳靜雯始終弄不明白,艷劍掌門不是以投身在黑軍伺白大人帳下為奴瞭麼,又是白大人的親生母親。這事江湖上甚至門派裡都沒幾個人知道,但是作為玉劍閣高層,柳長老還是清楚的。整個玉劍閣對黑軍伺明裡暗裡的支持是顯而易見的,可以說玉劍閣就是黑軍伺的後臺也不為過。無韻谷的小掌門韻塵仙子,最近由艷劍掌門飛劍傳書,通知她韻塵也要嫁給白離白大人這位小主子為妻瞭。

  如此一來,無韻谷和玉劍閣不都應該算作白大人的支持者麼,怎麼還要互相監視,勾心鬥腳的?難道雖然都是白大人的後宮女子勢力,但是並非一條心,還要彼此爭鬥不休麼。

  作為下屬她不知道這些女天人到底懷著怎麼樣的詭異心思,柳靜雯正胡亂琢磨著,一名美貌溫婉的女弟子走進來提醒她,供奉的時辰到瞭。

  這位女弟子本是艷劍掌門專門挑出來服侍掌門和小主子歡淫行樂的,是玉劍閣眾多女弟子中功法修為、容貌姿色都上乘的佼佼者。柳長老聽完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走出長老執事的聽濤閣,見門外六位專門服侍艷劍掌門的少婦屬下都等候在那裡。這六名美婦弟子,都由掌門精心挑選賞賜上乘功法,又輔以增進修為的丹藥,功力無不突飛猛進,如今看過去,身子出落得越發凹凸有致,臀肥腰瘦。

  柳長老帶著六位妖嬈的女弟子靜靜穿過臨仙廣場、掌門大廳,打開後進通往後山的小門,拐過一條小廊幽徑,就是原來門內六位長老的起居所在。如今卻都是新晉長老的居所和修煉處,但是白日裡眾位長老各司其職,所以顯得冷冷清清。再往後走,就是艷劍掌門平日裡的閨室,黑軍伺的白大人每次來很少走這條路,都是被掌門直接帶入這裡的。

  幾位弟子被柳長老帶入此處,都是俏臉一紅,一個個開始寬衣解帶。艷劍規定,她們幾人每次來這裡都要脫光伺候,身上隻許披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給主子增添情趣。柳長老也不例外,她和其他六位美婦弟子一樣脫凈瞭衣裙鞋襪,折疊整齊放在椅子上,披瞭輕紗,半裸著嬌美的身子,又直接穿過掌門的閨房,打開通往後山的黑重鐵門,往後山密室而去。

  這一路上幾個女子都悄無聲息,掌門艷劍雖然人不在,但是規矩是不能破的,否則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惹來殺身之禍。

  柳長老來到後山一座高聳翠綠的山巒前,打開瞭其中禁制機關,便看到一座十幾丈高的美女雕像,從其秀美的臉龐和肉感的身姿看出,這雕像正是按比例放大的掌門艷劍仙子。而這座雕像也正是玉劍閣後山密室的入口。幾個人魚貫從雕像胯下走入,恭恭敬敬的對著雕像胯下的大門叩拜磕頭。

  雕像衣裙胯下是赤裸的,艷劍雕像雙腿間生動仿真的雕刻著她下身秘處的景致,連那一片體毛都呈現的一絲不茍,就像巨型的陰戶顯露在眾女頭上。這幾位女弟子和柳長老早就註意到瞭,但是她們連向上看一眼的膽量都沒有。密室大門旁邊還有一個狗洞,黑洞洞的通往密室,從洞口大小恐怕也隻有女子身材能勉強進入,做什麼用的,柳長老幾個自然更不敢問。

  柳長老帶著女弟子們磕完頭,見密室裡沒什麼反映,她便站起身來,來到大門前,將那內嵌的門環掰出。這門環其實不過是一根男子陽具狀的精鐵東西,柳長老咬瞭咬牙,又在自己胯下肉穴處狠摸瞭兩把,然後抬腿支撐瞭一個朝天凳,將胯間美穴掰開,套在這枚粗大的門環陽具上,開始不停聳弄。

  當初,六長老引領她們幾個來此玉劍閣密室時,可是推門就進的。但是也吩咐過她們,此門是陰陽鎖,男子無妨。女子想入密室,必須用下陰之水潤濕門環上的陽物,否則別想入內。掌門艷劍平日裡獨自來時如何進入的密室,柳長老和女弟子們不知道,更不敢問,該不會是爬的狗洞吧。

  柳長老修為精進,下身水也不少,磨蹭片刻,咔噠一聲,密室的門就發出一聲機括響。柳長老松瞭口氣,從門環上退下身子,輕輕一推,門就應聲而開,從她熟練的動作可知,她並非第一次這麼做瞭。

  進瞭密室,四周昏暗陰冷的氣氛就始終圍繞著眾女,就連柳長老都有些不寒而栗。她們七名美婦,在一扇屏風前整齊跪倒,叩瞭三個響頭,就聽柳長老鶯聲燕語的開口道:「柳奴帶門下弟子,供奉主上。」因為環境幽靜,六位弟子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所以柳長老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山腹密室裡還是帶有回聲。

  半晌,屏風後面一點動靜沒有。柳靜雯心裡突突直跳,不知道後面那位出瞭什麼狀況,還是自己一眾女弟子哪裡作得惹主上不悅。見始終沒聲息,柳長老又叩拜在地,把剛才的話,又提高聲音重說瞭一遍。

  這次,過瞭足有半刻鐘,才聽到屏風後面一聲喘息。那聲音蒼老得像隻剩下最後一口氣模樣,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怎麼才來呀……咳咳。」那蒼老的聲音,十分費力的說瞭半句,就開始不停的咳嗽。

  柳長老嚇得半死,連忙伏在地上連連叩頭,嘴裡回道:「柳奴方才接到訊息,掌門和老掌門都在返回山門的路上,讓屬下安排接駕,所以遲瞭一會兒,請主上責罰。」

  「該來的遲早要來的……再不來,我也快撐不下去瞭。咳咳……哇,嗬~」屏風後的老者仿佛吐出口痰,說話順暢瞭不少,「責罰就不必瞭,你們也做不得主,開始吧。」說著,從屏風後丟出一條巴掌寬的黑亮皮帶。

  這條皮帶柳長老也不是第一次見,這是條用玉劍閣上代護山神獸「飛熊」熊掌上的皮制成的腰帶,整塊皮質給人用特殊手段煉制得渾厚堅韌,卻又溫軟結實。修煉者長圍在腰間,可以補氣固腎,增長玄氣之源,對練功者有莫大的好處。但是柳靜雯也知道,這東西現在可不是給她們輔助修煉用的。

  六位女弟子見到這條黑皮帶時,都一個個莊嚴肅穆,席地而坐,開始行功運法,不多時她們的身上便玄氣繚繞,雖然修為有深淺,但是很明顯運用的都是同種同源的玉劍閣玉女功。

  不多時,為首的一名少婦女弟子,臉上一陣紅暈閃過,開口道:「柳長老,弟子準備好瞭。」柳靜雯欣慰的朝她點點頭,抬手取過一旁桌案上的一個白玉淺盆,放在地下。

  那少婦臉上緋紅更盛,卻是不敢遲疑,上前仰面岔開雙腿,把她的下身秘處嫩穴對準白玉盆,然後用雙腿單臂支撐著身體,騰出一隻手,捏住胸前的玉乳,大力的揉搓起來。不多時,這位女弟子就開始輕聲呻吟,身上的玄氣繚繞得更濃鬱瞭。

  「秀清,以你凝域後期的修為,該在三到四鞭內完成吧,莫要讓本座失望。」柳長老十分看好的摸瞭一把那位喚作秀清的女弟子的下身,語氣中十分的看中。

  那美婦弟子猛得狠狠擰瞭自己的乳頭幾下,堅定的開口回答:「屬下定然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啪!~啪!~啪……!」柳長老把手裡的黑皮帶挽瞭一下,對著秀清的下身美穴就用力抽瞭下去。用力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辣。

  「啊……啊……嗷……!……屬下,屬下來瞭……!」那少婦女弟子,給那黑皮帶抽得渾身冒出一身細汗,下體肉屄給抽得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但是她雙腿不停的顫抖,揉捏乳房的力度更加瘋狂。柳長老更是收住黑皮帶,伸手在她的下身秘處,兩片陰唇花蒂一陣研磨。

  「呲……嘩……」一陣異香泛起,隨著美少婦身子一陣陣的痙攣,一股潮噴透明液體從秀清的屄道射出,全部準確的激射在白玉盆內。一道之後又是一道,直噴瞭三四次,那少婦才渾身癱軟的倒在地上。向盆裡看去,已經淺淺的積瞭一層透明液體。

  那名叫秀清的女弟子,此刻已經渾身汗透,嬌喘不已,仿佛將體內功力透支得十分厲害。柳長老滿意的點點頭,命她下去盤坐調息。

  不多時,又一名女弟子開口說,她功行圓滿,柳長老便喚她上來。同樣的動作,行功方法,用黑皮帶鞭打抽擊陰戶後,潮噴出帶著異香的體液。隻是因為功力修為不同,這位女弟子足足挨瞭七八鞭,才算勉強射出淫液,噴射的量比起前面秀清的也少瞭很多。

  就這樣,六位年輕少婦挨個的上前受刑,抽屄,直到潮噴,堪堪在白玉盆裡存瞭小半香液。最後,柳長老看瞭下,幾位女弟子都筋疲力盡瞭,還是不能滿足預定的分量。

  她隻好閃去身上輕紗,以同樣的姿勢四肢著地撐住,仰面挺在地上,大大的劈開雙腿,將自己的美穴對著白玉盆,然後身上氤氳隱現,對著一旁緩解過來的兩名女弟子吩咐道:「動手。」

  那名叫秀清的少婦連忙舉起一旁的墨熊皮帶,掄圓瞭在柳長老嬌嫩的玉體上抽打起來。皮帶落下的位置不離她雙乳,大腿和胯下粉嫩美穴花唇等敏感位置。這「飛熊鞭」可是法寶級的刑具,在女弟子秀清的玄氣灌註下更加黑亮,掛著風聲不斷抽擊在柳長老的胴體上,打得她陣陣銷魂慘吟,胯下卻不斷有濃香的淫水滲出,滴落在白玉盆內。

  到最後,由另一位女弟子出手牢牢掰開柳靜雯長老的雪白大腿,迫使她無從躲避,任由秀清一下下專註的抽打她那嫩滑的美屄,那兩片美肉上的褶皺都充血的腫脹起來,牝道口的粉嫩逐漸被血紅的顏色代替。柳長老淚眼紛飛,卻勉勵支撐著,渾身玄功運轉得飛快,使得每一下抽打過後,她肥美的陰穴內都有一股潮噴湧出,滴滴答答濺射在容器中。

  柳長老直噴瞭六七次,才再承受不住的跌倒在地上,頭上汗流如雨,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仿佛跟人過招很拼瞭一場似的。

  又過瞭半柱香的時間,柳長老和幾位美婦弟子才算打坐調息過來。柳長老恭敬的捧著足足半盆香液,對著屏風叩頭,然後緩緩的雙膝代走,膝行瞭進去。

  繞過屏風,柳長老就見在一張鋪瞭厚厚飛熊皮的搖椅上,一位滿臉深邃皺紋的鶴發老者,死人一樣的躺在那裡,闔著眼一動不動。若不是他身上可怕幽深的氣息不時透露出來,還以為他已經是個死去多時的屍首。

  聽到柳長老爬進來,拿老者費力的緩緩睜開眼睛。柳靜雯長老嚇得渾身一激靈,這是怎樣一雙混沌模糊的灰色眼眸,整個眼珠就沒有白色的部分,恐怖而冷酷,卻放著清冷的寒光,讓人看瞭不寒而栗。

  「怕什麼,我不過是個垂死的老貨,又動不瞭你分毫的。」老者灰白的眼睛看著柳長老,嘴未動,但是那冰冷的聲音還是回蕩在柳長老的腦海。

  「屬下不敢,小柳兒侍奉主上。」柳長老嚇得趕忙又伏身磕瞭個頭,起身湊過去,扶著老者仿似不能動的頭顱,放在她飽滿圓潤的奶子上。然後,捧起白玉盆將裡面盛放的香液喝瞭一口,含在嘴巴裡,看著老者。

  老頭將嘴張開瞭一道縫隙,這一微笑的動作仿佛用盡瞭他的全身力氣。柳長老急忙把嘴巴遞過去,吻住老者的嘴,將口裡的液體渡瞭過去。

  承載瞭玉劍閣幾位凝玄境以上女弟子全身精華的淫液,仿佛靈藥仙水似的,讓老者臉上閃過一絲光華,一道生機霎那間驅趕瞭他身上的一些死氣。柳長老隻覺得老者的冰涼的身子,略微柔軟瞭一些,趕忙又不斷的吸取玉盆裡的淫液,用小嘴不斷送入老者口內。

  垂死老者似乎十分受用,最後幾口香液灌入,他竟然勉力將他幾乎幹癟枯燥成骨頭的手掌放在瞭柳長老光潤的大腿上。柳長老目色一動,有些激動的分開大腿,準備迎接主上的下一步侵犯。老者隻是為不可察的搖瞭搖頭,並沒有進一步觸碰她的身子。柳長老耳內響起老者悠悠的嘆氣,「雖然你們幾個加一起也不如白婊子的天人乳,但是你們白傢玉女功修為尚淺,也算難為你們瞭。」說完,老者用目示意,柳長老順著目光看去,就在老者搖椅旁邊的盆栽綠藤上,有幾枚奇香撲鼻的拇指大的果實,紅艷艷的十分顯眼。

  「難為你們幾個小丫這些日子損耗真元,給老夫續命……這幾枚木菩提,是老夫當年隨手栽培來怡情的,便宜你們幾個浪貨瞭。」老者說完,仿佛耗費瞭頗大的力氣,仰頭躺回墨熊皮裡,再不言語,若不是他身上可怕氣息還在,柳長老甚至以為這老東西就此咽氣瞭呢。

  但是主上的賞賜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這木菩提是何等珍惜之物,江湖上早有傳聞。那可是佛門正宗傳承才能培育出來的培陽致寶,玉女神功屬陰功,需要大量陽氣補充才能壓制修煉出來的陰氣,同時也成為限制功力修煉速度的最大障礙。有瞭木菩提的幫助,可以大為消減這幾位女弟子修煉時纏繞於經脈內的陰氣,最少可以助她們提升一個修為等級。跟這些果子相比,這些日損耗得那點真元和受些許肉體折磨簡直是太值得瞭。

  柳長老眼睛都放出藍光瞭,她開始因為受刑的那點委屈早就拋到九霄雲外,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幾枚果子一口吞入腹內,再座定修煉個幾十天,說不定一舉進入凝象境中期都是十分可能的事。但是,她不敢。

  主上說是賞賜她們弟子幾人的,那就是給幾人平分的。當然,果子成色好壞,她還是有權做主分給誰的,這也是不小的權限瞭。

  柳靜雯正沾沾自喜的采摘下幾枚木菩提,研究著哪枚留給自己的時候。就聽,耳內老者再次傳音:「老夫的兩個賤貨到瞭山門瞭,去把她們帶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