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徽州城,是華龍帝國境內唯一以徽州郡命名的大城。因為這座城池地理位置的特殊和重要,它連接瞭江南四州和京城及其他各州郡的交通驛道樞紐,同時也是開通華龍王朝南北漕運大運河的重要地段流經州。

  雖然運河聯通兩河一旦出現水患,會滋擾到江南一帶的民計民生,但是其交通水運的便利,給江南帶來的益處更是多不勝數。全國各地的特產物資貨物,都可以通過陸運水運很快速的交匯到徽州來,並通過出海口運往海外及其他鄰國。同樣的,很多其他大國的特產貨物也會源源不斷的通過海運貿易線從徽州進入華龍,例如大薑國的牛羊礦石,暗星國的刀劍珠寶,高麗國的茶葉藥材,甚至女奴人口等等。

  貿易的興盛造就瞭徽州的繁華,不僅僅是經濟上,文化上的交流更讓徽州人感到驕傲。因為徽商的富庶,當地百姓的生活自然水漲船高。對物質生活的追求也就理所當然,不是其他州可比,就拿茶葉來說,不但有華龍本土的清茶,高麗進貢來的香茶,海外遺島運來的仙茶在這裡都可以享受到,形成瞭一種獨特的茶文化。

  眾所周知,徽州的茶莊特別的多,因為官員富商、江湖豪強、文人墨客都喜歡在忙碌之餘來到茶莊茶院,欣賞山水,品品美茶,看看美人。

  春十三娘面前就放著幾種泡好的新進來的不同種茗茶,全是她親手泡制的。徽州人都知道春十三娘的茶藝登峰造極,和南宮傢的茶藝號稱華龍茶藝雙絕。

  春十三娘名下的這座茶苑,名叫「不離園」,取自茶香四溢,不離難舍之意。當然更讓人不願離棄的不僅僅隻有香茶,還有園子裡的姑娘。她們很多都是各國輸入華龍的美人,繁衍後代流下的混血,一個個花容玉貌嬌艷欲滴,既有華龍女子的端莊委婉,又有他國美女的熱情奔放。

  近來江南「玉佛道」的勢力膨脹很快,這股流行的趨勢對茶葉行的沖擊不小。原本對各種新茶關註的人們,都去關註佛運瞭嘛。所以春十三娘看著眼前的碧痕和寒煙兩名親手調教出來的茶娘,心中還是很不痛快。因為昨日裡玉佛道分院白鹿寺的采辦僧來到不離園選茶,春十三娘原本就十分期待佛傢這位潛力買傢,誰都知道近期玉佛道聚斂的可怕財力。所以她派出手下最為出色的兩位茶娘出面招待來訪的大和尚,盡可能讓他享盡人間風流。可是今早,碧痕她們回來講,人傢白鹿寺的高僧隻買高麗香茶,其他名茶一概不取。

  高麗香茶好固然好,可惜春十三娘手裡的存貨並不多,本來每年從高麗國進貢來的數量就那麼多,她哪裡能有更多的高麗茶賣給他們,說不得還要想些其他的辦法瞭。

  就在這時候,外面迎客的園娘來通稟說,林捕頭來瞭。春十三娘聽瞭,又是一皺眉。

  這位林捕頭是江南第一神捕,幾輩子都是捕快出身的名捕世傢。在江南有什麼震驚朝野的大案出現,隻要林捕頭一到場,所有人都知道這案子等於已經瞭結瞭,真兇勢必難逃法網。但是春十三娘卻知道,林捕頭為何能如此辦案如神,不但是因為那些黑白兩道上的勢力都很買他名捕的面子,而且不少犯大案的人犯、賊人根本就是他林傢培養的。官匪自古是一傢的道理,幾千年就沒有變過。

  春十三娘為什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因為她不但是徽州最大茶苑的老板娘,還是一個賊,飛賊,曾經很出名的「江寧一燕」女飛賊,就是她最重要身份中的一個。徽州茶商不少,但是能把茶苑開得如此規模的並不多,其背後當然是有原因的。

  當年的「江寧一燕」春十三娘是根本不懂什麼茶道的,她總覺得品茶是些文人權貴附庸風雅的產物。直到那次春十三娘偷盜江寧知府老爺府之後,被林捕頭連人帶臟的追堵在她的「香巢」裡。捕快和賊本來就是天敵,被天敵逮到瞭就隻有認命。春十三娘卻不是一個肯認命的女人,她還有最後一項武器————女人的武器。

  毫無疑問春十三娘是個十分好看的女人,特別是她的小柔腰,彎下身去,軟得幾乎可以做出一百八十度角度折疊,隻要她願意她甚至可以給自己口淫。加上她長年修習輕功,練就瞭一雙無暇的完美玉腿,在天下美腿榜名列第五,還在荊玉瑩之上。春十三娘的腿,動人所在不僅僅是線條優美,腿上皮膚尤為細膩,仔細撫摸上去可以感受到,如凝脂般潔白的肌膚上每一個極為細小的汗毛孔都能看清;兩條長腿又極為筆直的,並攏在一起,從腿根到腳踝連一根手指都插不進去。

  這樣一雙美腿赤裸著跪在你的面前,動人的嬌容加上可憐委婉的媚眼,嬌滴滴的軟語相求,相信天下是個男人都不會忍心把她送進那暗無天日,吃人不吐骨頭的天牢裡去的。這樣的女人,要留下來自己慢慢享用,怎麼能便宜瞭那些黑心的牢頭。

  就這樣,用自己綿軟的身子款待瞭林捕頭之後,春十三娘和她的下屬都被送到瞭徽州。林捕頭並沒有無情地剝奪她這麼多年辛苦偷盜所得的財富,也不阻止她繼續做一名飛賊,還指出她原來行竊時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一個非常合理的掩護身份。想想也是,名滿天下的茶苑老板娘必是日進鬥金的,說她會去做賊,講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沒有人想像得到,無形就是一種掩護,作賊時流露出的破綻也就會更少。

  女飛賊還是那個女飛賊,春十三娘日子過得比以前更加安穩殷實瞭。可是每年林捕頭都會來徽州「不離園」兩次,專門過來調教她,享用她又香又軟的身子。春十三娘自然非常不情願伺候這個把自己當作泄欲斂財工具的可怕官差,但是她又不敢反抗,因為她不想蹲進那暗無天日的黑獄,更舍不下今天的榮華地位和各種享受。

  所以這一天,在江南名茶苑「不離園」裡最奢華,最精致,最典雅的一間茶室裡,春十三娘又見到瞭小半年沒露面的林捕頭,與他同來的還有另一位華龍海運官署的潘大人。春三十娘知道接下來這幾天,可能這兩位大人都將是她服侍的對象,成為她無論如何不可違抗的主人。

  林捕頭還是十年前抓捕她時候的模樣,又黑又瘦,全身上下透著一副精幹和銳氣,那身堅硬的肌肉就像是鐵打的。每次他壓在春十三娘柔軟的身子上雲雨折騰時,她都會覺得給這個男人硌的渾身酸痛。同來的潘大人倒是又白又胖,據說是玉佛道花瞭重金,才給這位潘大人從微末小吏搞上瞭海運衙門督領的肥差,如今的白鹿寺非同小可,連一年到頭忙得要死的林捕頭都不得不親自出面應酬。

  現在這個死胖子腿上坐著的碧痕和寒煙兩位園子裡最美茶娘,她們下身的裙子都被撩瞭起來,兩隻豐潤白嫩的屁股蛋自然也暴露瞭出來,供潘大人隨意捏弄把玩。春十三娘看到瞭自己兩位屬下茶娘眼睛裡隱藏的厭惡和憎恨,但是沒辦法,她自己不也是同樣的坐在林捕頭幹硬的大腿上,胸口的衣襟被撥開來,一對溫香軟玉的嬌乳任憑他堅硬粗糙的鷹爪掐玩捻弄著麼。

  貌美的女子大多就是這個命運,有淚水隻好悄悄的往肚子裡咽,不但要很好的掩飾自己心中的惡心與不滿,臉上還要陪出討好的嫵媚笑容,裝出一副非常喜歡開心的樣子來諂媚身邊的男人。

  林捕頭每次所喝的茶葉都是自己帶來的,今天也不例外,一隻金絲刺繡荷包,裡面用細紗宣紙包的一小堆晶瑩碧綠的香茶片。春十三娘一打開紙包,從那淡淡醉人的茶香就知道,是海外來的極品「仙茶」。據說是,開春後海外諸島仙山上,自然生長的極品茶樹上采來的。采摘的時候必然由十幾歲的黃花處子,用她們稚嫩的香舌小嘴從高高茶樹上一片一片的銜下來的,例來隻有海外左半府的勢力才能帶到大陸上來那麼一點點,其珍惜程度價格都遠高於黃金,不知道林捕頭從哪兒弄來的如此珍品。

  春十三娘能夠對各種名茶一目瞭然,自然是受過林捕頭嚴格訓練培養的結果。當初為瞭能教她快速入行,自己的腰身、雪臀、下身上不知道挨瞭他多少鞭子和刑罰。現在想起來,春十三娘全身還有些不寒而栗。

  「潘大人,不離園裡的這幾位茶娘,可都是有一身驚人茶藝的,一般富貴人傢有錢也請不到哦。」林捕頭一邊跟潘大人吹噓著,一邊拍瞭下春十三娘的軟臀,問道:「你們幾個今兒誰下場泡茶呀?泡好瞭有賞,泡不好……呵呵,可就得作為補償,跟我們的潘大人走,去作他的貼身小妾嘍。」

  兩位技藝精湛的茶娘碧痕和寒煙聽完都臉色一變,泡茶對她們來說自然都不在話下,但是誰知道這些男人會不會故意從中挑刺,把她們轉手送人。春十三娘見下屬兩位貌美茶娘面露為難神色,嫣然嫵媚一笑,「還是我來吧,沒得弄壞瞭,糟踐瞭大人的東西。」

  說完,春十三娘款款站起身來,取出一個青瓷甕,裡面存的是年前她不離園內茶花瓣上落的無根雪。用精巧官窯瓷壺盛瞭,放在炭火上煮沸,又伸玉手在紙包裡拈瞭幾十葉茶片,放在一翡翠茶洗裡用水濾瞭一遍。然後「不離園」的老板娘便在兩位大人面前寬衣解帶,去襪除鞋,露出下半身欺霜似雪的白脂美肉來。

  一旁潘大人看的懵懂,怎麼泡茶還要脫衣服?就聽林捕頭哈哈大笑道:「潘老弟,你入官場不久,這風月場的勾當也涉及不多……今日,在這不離園中,看看我春娘泡「韻體茶」的風韻,如何。」

  潘大人一副鄉下人土鱉模樣,就見那春十三娘臉上一陣媚笑,嬌軀柔軟的在花梨木茶幾上仰臥,一雙晃人眼眸的白凈美腿高高抬起分開,壓在胸口一對軟乳旁邊,一雙小腿金蓮就那麼懸空擺動著,露出胯間美穴陰戶,嬌羞的菊花肉孔,一時間茶室內春色無邊……

  潘大人咽瞭口口水,急忙往美人胯間看去,發現那春娘下體竟然是寸草不生,美艷花唇粉嫩的向外綻放著,屄穴裡的嫩肉晶瑩可人,臀下的菊肛上面卻沒有什麼使用過度的螺紋,隻是嬌羞的一隻緊密肉孔縮在那裡,讓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捅弄摧殘的欲望。

  春十三娘對男人這副見瞭她身子垂涎三尺的醜態卻是看得多瞭,面上也無異色,抬手就將那濾過的茶湯端過來,掰開她胯間粉嫩蜜穴小心的傾倒進去。手法顯然是久經訓練,混著茶片的香湯似一線泉流,準確的滴落進她的屄門腹內,竟然是一滴未撒濺出來。最讓潘大人傻眼的是,春娘往下體裡灌瞭茶湯,又伸手將碳爐旁的瓷壺取瞭,抬手就朝自己粉嫩的屄穴腔道裡註入熱水。雖然那瓷壺是煮沸瞭在一旁放置瞭片刻的,但裡面泡茶的水也是剛沸過不久,就這麼往女子那肉屄裡傾註,還不燙壞瞭它?

  沒想到,春十三娘雖然嬌容扭曲,娥眉緊蹙,臉上現出十分痛楚的模樣,卻依然沒有停止對屄道的註水,那滾燙的熱水冒著青煙也似乎並沒傷到美婦的陰處。一旁的林捕頭呵呵淺笑著,感嘆春娘這些年雖然極少有親自下場的機會瞭,但一身驚艷茶藝還是沒有放下。她入凝域境已久,有一身玄氣護著,莫說是些許沸水,就算往嫩屄裡丟兩塊火炭也傷不到她皮肉。雖然說沸水入屄,必然是疼一點,但就是再疼,她也得忍著。這些年自己對春十三娘的調教,豈是開玩笑的,這位沒見過世面的潘大人哪裡曉得其中奧妙。

  春十三娘忍著下身火燎般的燙屄痛楚,直到把那一小瓷壺的熱水倒瞭半壺進她的體內去,才咬著紅唇嬌羞著說:「讓兩位大人賤笑瞭,這體韻香茶就是麻煩些,但是經由賤妾體內玄氣滋養浸泡,更能發揮體現出海外仙茶的異香妙用,對男子的房事能力大有好處呢……咯咯,兩位大人喝瞭妾身的體韻茶,一會操弄起我們姐妹,定會更加龍精虎猛……妾身不便,請林大捕頭動手檢驗一二成色,再倒茶如何?」

  林捕頭微微一笑,滿意的拍瞭拍春十三娘始終保持揚起朝天的粉臀,抬手取過案上紫竹茶勺,分開女子下身唇瓣,在春十三娘的呻吟聲中捏住她花唇間突露出來的花蒂肉粒,用茶勺探入她蜜穴口處,將泛起的白色茶沫舀出,又促狹的將細長茶勺插入肉穴內秘處攪拌瞭片刻……如此一來,春十三娘給他攪弄得微合春目,半咬著香唇,哼哼唧唧的呻吟個不止,連身體都柔軟得仿佛一捧面團相似,陣陣體香隨著香汗的溢出洋溢在茶室裡。

  林捕頭攪弄瞭一會兒,便「噗~」的一聲,從春娘下體拔出茶勺,隨手就插在她臀下的屁眼兒之內,然後看也不看女子疼得清淚在眶的淒慘表情,轉頭對潘大人說:「大人請看,這一腔屄穴內體韻茶,色香俱佳,意味濃厚,不知可還和您的口味?」

  潘大人連忙湊過來,也用手拈住女子陰唇,分開美穴用手在鼻下扇動,開口贊道:「異香撲鼻,異香撲鼻,果然是好茶呀,好茶。不僅茶好,這泡茶的容器更妙,林老哥你可是真會享受啊,哈哈……」

  林捕頭得意的又取過一支細竹茶引,一端塞入春娘屄內,壓著女子嬌小花道,扶高她的粉臀輕輕一傾倒。香膩的茶湯便順著茶引,從春十三娘的美穴內流淌而出,落在她平滑小腹上的琥珀茶盞裡。倒得兩杯,春娘香穴內淺處的茶就以倒完,林捕頭對著女子鼓鼓的小腹陰阜一掌按下,用玄氣將她蜜穴內的茶水擠壓出來,倒在一隻精巧的玉壺中……至此,第一泡「體韻茶」才算泡制完畢。

  二位大人抱著美人,品著香茶,正是人間得意之際……隻苦瞭茶幾上仰面露屄的春十三娘,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忍著滾水燙屄之痛,十分辛苦的用下體嫩穴給男人泡茶。

  好容易等兩位風雅茶士用茶完畢,春十三娘清理瞭下腹內殘渣,回到茶室內的時候,等待她的是已經給手下兩位美茶娘,品得溜光水滑的兩支挺立如龍的陽物。不得已,春三十娘很快就被放翻在茶幾上,一前一後的給兩位大人同時戳入瞭前庭後穴,折騰起來……她那嬌艷如花的臉蛋上,除瞭流下一陣苦澀的淚水,還能做些什麼呢。

  一個時辰之後,春娘嘶著嘴,用一塊白綢絲帕擦拭著下身給男人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肉穴,隻見拂拭清潔後庭菊肛處潔白的手帕,絲絲觸目血痕沾染在上面。心中一陣哀傷難過,隻得悄悄的掩瞭,藏在袖內。

  看著送走瞭潘大人返回的林捕頭面色不善,她連忙從一旁匣子裡取出園子賬簿和厚厚的一疊銀票,遞瞭過去。然後,又跨坐在林捕頭身上小心的分開雙腿,將男人那根依然挺立的雞巴送到下身對好蜜穴,緩緩的坐瞭下去,慢慢套弄,面帶討好的等林捕頭查看。她知道喝瞭滋養男性的體韻茶,今天這位主子不折騰她個三兩次,是不會完事的。

  果然林捕頭黑瘦的臉上怒色更重,掐著十三娘胸口的軟乳喝問道:「怎麼這幾個月的收益少瞭這麼多?……是不是你這浪貨不肯用心啊,給大爺抽這臭婊子的屁股助助興。」後面一句卻是對著一旁分腿、掰屄、獻乳伺候著的碧痕、寒煙兩個茶娘吩咐的。

  兩位茶娘不敢怠慢,從旁邊的落地瓷瓶中拿過兩支雉雞毛撣子,用力的對著老板娘的肥厚軟臀上抽去。不是她們膽敢鞭笞女主,而是若不如此,春十三娘遭得罪定會更加慘痛。

  春十三娘這會兒自然不敢用玄氣護著身子,忍著屁股上一下一下清脆響亮的鞭撻,撒嬌著哀怨的說:「主子就會收拾小婊子春娘取樂,……那這幾個月玉佛道勢大,眾多茶客豪商都搶著去進香獻資瞭,人傢也沒有辦法勾得他們來品茶呀!難道要奴傢光著屁股,去園門口攬客不成嗎。求您給奴傢停瞭刑吧,春娘再陪您好好玩玩,成嗎?」

  林捕頭尋思瞭一下,知道春娘所說也是實情,便笑著抬手在女子臉蛋上抽瞭一耳光,罵道:「嗯,不過是幹你這婊子的時候,抽幾撣子。還打冤屈你瞭?……就是你這浪貨不犯錯,本大爺想操的時候抽著聽響,你就不情願嗎?」

  「情願的……小婊子哪敢不情願,主子玩得盡興,才是最要緊的。」春十三娘知道自己算過瞭這關,連忙腆著臉低頭給林大捕頭含舔乳頭,增添情趣希望他能盡快射出來,好停瞭後臀上的鞭責。

  「你這騷貨越來越浪瞭,這水流的……嘖嘖,換後門伺候。」林捕頭鐵鉗般的手指捻著女子的乳尖,狠狠的掐擰著她的兩顆柔嫩的奶頭。

  「人傢,人傢剛才給潘大人爆菊時候,後庭裡面都給戳破瞭,還落瞭紅呢……」「本捕頭說,讓你換後門菊穴伺候。」

  「是,主子,別發火,奴婢曉得瞭。」春十三娘見男人又要變臉,連忙把他硬得鐵一樣的雞巴送入到她飽受摧殘的後門屁眼兒裡,忍著鉆心的疼痛上下套動起來。耳邊就聽林捕頭冷冷的說:「這個滑頭的老潘,仗著玉佛道的勢力,不把我江南刑銘放在眼裡……晚上,你去給我跑趟白鹿寺,這回老子一文不取,能收獲多少全憑你這婊子本事。讓老潘那傢夥也知道知道,我林傢的體韻茶不是那麼好喝的……怎麼樣,這下給主子搞個屁眼兒不覺著委屈瞭吧?」

  春十三娘聽瞭臉上一陣燦爛的笑意閃過,這麼多年,命她行竊出手,林大捕頭一文不取還是第一次。想著玉佛道最近的聲勢,那白鹿寺裡的寶貝想必堆積如山,春娘再顧不得菊內疼痛,激動得扭著軟腰,夾弄起伏得更為殷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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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夜裡,小和尚正在他的方丈室裡按著一位年輕的女佛奴嬌嫩的身子,幹那痛快的勾當。他身後的位置,還趴伏著一位半裸的溫婉熟女,嬌媚的小臉掰著小和尚的屁股給他舔弄著後庭。臉蛋上看去,正是徽州郡守正房美婦蕭夫人。

  自從囚禁瞭悟真,小和尚這位「高級聖僧」就享起瞭佛門裡無邊艷福。特別是這位蕭夫人,在嘗過瞭小和尚胯下龍鞭威力,給他蠻橫捅破瞭陰關之後,更是欲罷不能,對這位俊俏的聖僧大師死心塌地。蕭夫人暗想,難怪他前陣子對自己若即若離的,原來是在考驗自己的忠心。如今自己低眉順眼的下人奴婢自居,百般屈就的服侍他之後,方才肯用真功夫操弄自己。一想到給聖僧幹得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受,蕭夫人下面的水就沒停過。如今是打也打得,罵也罵得,就是在悟真近乎蠻橫的指令,在他操幹其他佛奴時候給小和尚舔後門,蕭夫人都是心甘如怡的。

  小和尚今晚召來的這位侍寢佛奴,正是寺裡那位嫡傳南宮傢的女弟子,他也不僅是為求個樂子,主要是想知道南宮邀夜跟她一起來江南具體的行蹤和去向。

  哪知道,這位女弟子給他幹得意亂情迷,問她什麼都說不清爽。氣的小和尚連抽瞭她一頓嘴巴,才把沉迷於其中的南宮女弟子打清醒瞭些。一問之下,當日南宮傢主好像收到什麼人的傳信,就急手忙腳的帶領門內弟子下瞭江南。似乎是直接接洽的玉佛道,見過佛母之後,陪她親來的女弟子就都給拆散瞭,成為各地分院裡舍身侍佛的佛奴。

  至於因何會如此,南宮傢主現在的行蹤目的,這位女弟子也是一無所知。小和尚想瞭半天,也搞不懂其中緣故,南宮傢主最迫切想要的是成就天道,娘親說曾經給南宮傢主留瞭一線天機,在南宮邀夜體內孕養,卻是留給瑤兒的。女帝說李司業的天道仿佛落在江南一帶,難道那份天道落在瞭佛門玉佛道佛母手中?但是這好東西,落在人傢手裡,哪還會輕易吐出來。

  反正,不幾日那位神秘的佛母、佛主的都會駕臨他掌控的白鹿寺,迎接何貴妃和四皇子的禦駕,他隻要到時候做好準備,也不怕他們能翻出天去。

  正琢磨著,小和尚隱隱聽到院外房上有輕輕的一絲響動,就像夜風拂過屋檁的聲音。也就是他,在玉佛道連連臨幸瞭幾位修為不俗的佛奴,最近禦女功的修為大進,才隱隱約約聽到瞭什麼。正奇怪間,難道連他所在的佛門清凈之地,也有雅賊來踩盤子瞭?

  春十三娘越過白鹿寺三四丈高的外墻,扭著她水蛇般柔軟的柳腰,掛住簷口,輕身靈巧的縱越過一處處院落。

  這處佛院庭院深深,一路過來,最少有兩三位凝象境的大和尚在各個佛堂中駐守。好在絕大多數大師都在玩弄佛奴,少數不近女色的也在閉關修行,才沒發覺春十三娘這位不速之客。能連過幾位修為深不可測的高僧,春十三娘心中也暗道僥幸。

  到得白鹿寺後山,「江寧一燕」用她獨傢玄域「離魂」,放翻瞭一位執事僧,從他那裡探聽出玉佛道此處財物珠寶等香客進獻的寶貝,都收藏在藏經閣後面的一處隱秘庫房裡。其數量之多,價值之大,讓春十三娘暗自吐瞭吐舌頭。

  按道理說,她今夜隻是來踩盤子探聽動靜、標記把守人員位置的,真正下手要待下次,帶上放風接臟的屬下助手,計劃好如若反水瞭如何脫身,方才好動手盜寶。

  但是春三十娘已經久未出山,不免技癢,抱著賊不走空的心態,慢慢小心謹慎的向後山藏經閣摸過去。她此次前來,一身薄薄的緊身黑紗夜行服,在暗夜裡把她柔軟纖長的誘人身形隱遁得很好,一路上憑著她幾十年的江湖經驗和手裡趁手的兵刃「櫻花流水鞭」,輾轉騰挪,飛簷走壁,掛拽拉靠的連闖幾處險要機關和地形。春十三娘覺得這次要不狠狠弄他一票,都對不起自己這番功夫。

  進瞭藏經閣,又用她神不知鬼不覺的玄域放暈瞭兩位境界不下於她的看守佛門尊者。用他們身上的鑰匙打開瞭密室倉庫的沉重鐵門,眼前就看到密庫裡十幾架子上的珍貴佛門獻品。那些琳瑯滿目的珠翠首飾,堆積如山的金錠銀塊,讓春十三娘心中貪欲大起。但是為瞭不打草驚蛇,過早的給寺內和尚發現,她還是隻選瞭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一副祖母綠的玉馬。算算就這區區兩件玩意兒,也值得十幾萬銀子。

  春三十娘心得意滿的鎖好密室,脫身出來,這趟飛竊做得可算是幹凈利落,短時間內都不可能被人察覺。等下次多帶些人手,必然可以將密庫中重要財物一掃而空。

  就在她暗自得意,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隻覺著她後脖頸敏感皮膚上,有人吹瞭口氣。那氣息又濕又暖,分明是誰在故意調戲自己。春十三娘霎那間渾身汗毛都炸瞭起來,這是哪位高人,跟她開的這種玩笑。是寺內的高僧麼,不能,若是有人發現瞭她,根本不會放她偷成脫身,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如若不是寺中之人,那此人分明是一直跟隨著自己一路過來,她竟然絲毫沒有察覺,這回頭想想就太可怕瞭。

  春十三娘不顧那麼許多,連忙運轉玄功放出自己的玄域,把周身十幾丈范圍內的空間全部籠罩住。一般來說,莫要說她同等境界,就是高她一個境界的凝象境高人,入瞭她的玄域一時半會兒也破解不開「離魂」狀態,最起碼要受她牽制三分。然而,今夜讓她恐怖的是,自己玄域放出,竟然一點反應察覺沒有,明明這十幾丈之內就沒有任何活人氣息。春十三娘忍不住猛回頭,身後黑洞洞的,藏經閣內都是一架一架的經書,安安靜靜的絲毫聲息皆無。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麼。就在她困惑的時候,隻覺得右後耳邊又有人吹瞭口氣過來,拂過她精致玲瓏的小耳垂絲,癢得很。春十三娘一下子就絕望瞭,這暗藏的高手明顯高出她太多,現在人傢不過是如貓戲鼠,在享受逗弄折磨她的快樂。想到這裡,江寧一燕不忍不住怯怯的看瞭看四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說:「敢問您是哪位高人,何苦戲弄小女子。如此高深莫測,不知前輩意欲何為?」

  話音剛落地,就聽耳邊一個嬉皮笑臉的年輕男子聲音傳來,「你就是江寧一燕春十三娘吧,嘻嘻,小娘子生的腰條不錯嘛,夠柔軟的。玄域也有點意思,離人離魂,黯然銷骨,很有點味道,很該入本大人的道呢。」

  春十三娘臉色一變,低聲問:「你究竟是誰,想幹什麼?」半晌,就聽那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想幹什麼,自然是想幹你江寧一燕的軟嫩身子瞭……怎麼,你給林捕頭調教瞭這麼多年,又身為影社的十三暗使之一,就這麼怕被男人幹嗎?」

  「啊……」春十三娘聽完那男子這番話,臉色沉如死灰,剛想再說什麼。就聽那年輕聲音又道:「你現在就給本小爺脫瞭褲子,趴扶在經書架上,撅高屁股……否則我就通知蘇悠那丫頭,踢你出影社,讓你就這樣給林捕頭當一輩子性奴。」

  「您……您竟然知道我們影社的小尊主……」春十三娘聽瞭,心中又燃起一絲希望。

  「操,不但知道,還操過她的小屁股呢,這丫頭後門名器都不知道給本大人用過多少回瞭……怎麼,你不信嗎,那丫頭臀上,左屁股蛋近腰部位有一處杏子大小的胎記,我沒說錯吧,小十三兒。」

  「這……您怎麼知道我在影社的閨名。難道您是我影社那三位長老之一?」春十三娘一下放松下來,蘇悠在影社的地位她當然清楚,而且她恰巧在一次服侍蘇悠沐浴時見到瞭小尊主玉體上那處特征。當下不疑有他,這位暗藏的高人聽起來年齡不大,但能如此講話的就必定不是外人。

  「少廢話,小十三兒你現在給不給小爺幹吧……不肯,小爺就驚動這寺院裡的一眾和尚,你想像一下他們會如何拷問輪奸你,本座再把你的底細揭露出去,看你還有什麼臉回影社。嘿嘿。」那聲音越來越可惡的回蕩在她左右。

  春十三娘尋思瞭片刻,最終也不知道這位是敵是友,但是憑這人的本事,既然人傢說的出,自然做得到。自己苦心經營多年接近打入江南林傢,才算有些眉目接觸到林傢高層,如今含羞忍辱的剛剛穩定下來,讓她現在前功盡棄,無論如何是不甘心的。春十三娘暗自咬瞭咬牙,又不是沒給男人幹過,多羞恥的事兒自己也都做瞭,還差他這一個麼。

  當即她不再猶豫,伸手解開腰上的夜行衣的褲帶,三兩把就將緊身夜行黑絲褲連帶裡面褻褲一並褪瞭下來。她那肥滿綿軟的大白屁股自然也就裸露在寒夜冰冷的空氣中。春十三娘咬著嘴唇,反身趴扶在經書架上,微分雙腿翹起白臀,說道:「要幹就快幹,隻是完事後,前輩須得放我離開……奴傢自會找蘇悠那丫頭核驗您的身份的。若是仇傢,影社定要找回這次的場子。啊……!」

  話未說完,就覺得身旁的閣內暗影裡,一個身量還不如她高大的人影撲瞭過來,不知怎麼手腕子裡纏著的流水長鞭就到瞭人傢手裡。那人用自己的兵刃將春十三娘的兩隻皓腕捆束在經書架上,然後蠻橫的掰開她的軟臀,挺槍就插。那一根滾燙粗大的雞巴,像一條毒龍一樣,一下捅進到她花徑深處,在她的嬌嫩花芯敏感肉上,狠狠的就是一撞。天吶……!春十三娘被各色男人幹過多次,還從來沒經歷過這麼一條可怕陽物。這還是人麼,又粗又長不說,上面什麼東西支楞著,刮得她嫩屄深處的軟肉一陣陣的酥麻。別說,還是挺好受的。俗話說,既然無法反抗,就隻有安心的享受好瞭。

  那人一邊按著她的肥臀啪啪地狠操,一邊一手抓下春十三娘的蒙面黑紗,看瞭看她的姿容,調戲道:「不錯,小娘子生的滿可人意兒的。腰也夠軟,屁股也夠肥,一副很耐操的樣子……」說完,又拉扯著江寧一燕的發髻,抱著她的粉臀,一下一下的抽捅起來,每以一記抽送,都把雞巴抽離的隻剩龜頭在腔道口處,挺入時又把整根雞巴怒懟入到盡頭,下下著肉的又重又狠,不但撞擊得春娘屁股蛋啪啪直響,也把她的花芯捅得一陣陣的酸麻。

  「你……你再這般辱我,我就咬舌自盡瞭。」春十三娘給她幹得喘息不已,又怕他撞擊自己屁股蛋的啪啪聲響太大,驚動瞭寺內看守的僧人。哪裡知道,小和尚幹這個勾當從來都是駕輕就熟,早散開瞭自己的領域密閉住瞭聲響,這會兒江寧一燕就是聲嘶力竭地放聲浪叫也包管沒人會聽見半點。

  「啪啪……!」小和尚淫笑一聲,抬手就在女人的肥臀上狠抽瞭兩巴掌,疼得春十三娘差點叫出聲來。她隻好死死咬住自己的衣袖,忍著下身的疼痛酸麻和插弄得陣陣快感,挺著屁股默默挨操。

  「老子操死你這浪貨,就憑你這點微末道行也敢來玉佛道白鹿寺探看……若不是本大人,你不過是白白便宜瞭那群禿驢,淪落成挨操的佛奴……回去通知蘇悠,讓她三天之內,來白鹿寺,舍身到聖僧悟真座下為奴。那樣一來,每日裡她就也能像你這樣,撅著屁股挨操瞭。哈哈……」小和尚一把撕開江寧一燕春娘胸口薄薄的黑衣,握住她一對軟乳放肆的捏玩起來。

  「你敢……!你這賊子,辱我就算瞭,竟然敢算計小尊主……」春十三娘當即就要翻臉,不想身後的男子胯下傢夥一挺,催動一股玄氣,侵入到她的體內,當即她就感覺自己身子一軟,半點力氣再提不起來。禦女道神通,哪裡是她一個小小凝域境女飛賊能對抗的。

  「什麼算計她,本公子玩她是給她好大的面子。」小和尚按住春十三娘綿軟的身子,拔出巨龍又頂住女子的緊小屁眼兒,一槍直捅到底,不管她如何痛苦的掙紮,嘴裡繼續說:「你隻管傳話給她,就說姓白的命令她這麼做的。不出三日,保管她屁顛屁顛的跑來,脫瞭褲子伺候小爺。」

  「姓白,您……您是黑軍伺那位?」春十三娘一聽此言,身子不再掙紮瞭,隻是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才知道啊?怎麼你們影社培養出來的都是一群胸大無腦的傻瓜麼……比起蘇悠那鬼丫頭可實在差得太遠瞭。」

  「白公子……你,你做的太過分瞭,好歹奴傢也算是蘇悠的長輩。在我面前怎麼也得喊我一聲姨姨。你,你哪能如此對我?」知道瞭小和尚身份,春十三娘算徹底放棄抵抗瞭,不但不抵抗,還扶著滿架的經書,把她綿軟的肥臀翹瞭翹,給身後的男子捅操得更方便些。

  「老子就這樣,就是喜歡操蘇悠那丫頭的長輩,她師傅辛安然若不是天生白虎克夫體質,老子早幹得她跪地求饒瞭……屁眼兒再給小爺夾緊點,老子要出來瞭。」小和尚掰著春十三娘肥美的屁股蛋,看著自己的巨龍在她嬌小的菊門裡猛進猛出,體會女人緊致屁眼兒的風情,嘴上毫不客氣的命令道。

  「呸……!……真臭不要臉,哪有你這麼做主子的?還虧得蘇悠那麼誇贊你年輕有為……哎呀~你快點幹吧,人傢腿都給你幹酸瞭,奴傢要站不住瞭呢。」春十三娘不得不承認她給小和尚搞得很舒服,那一股股玄氣侵襲著她的經脈,仿佛能清楚的掌握她的每一處身體,每一記插弄,輕柔重插的喜怒哀樂也都隻能由著他賜予。

  「那你倒是使勁夾呀……!操你娘的,讓你夾不是讓你往後坐呢……怎麼樣,小爺功夫還不錯吧,如果你還想要,也可以跟那丫頭一起來白鹿寺舍身為佛奴。老子,把你倆一起並排搞。說,給小爺操得舒服不舒服。」

  「噢……舒服的。」春十三娘在小和尚一股陽精射入之下,沒忍住脫口而出。不由心裡自問,自己這是怎麼瞭,給人傢操一次,還是逼奸的情況下,就臣服成這樣。可是身體裡的快感是騙不瞭人的,這一會兒功夫,她都已經暗暗泄瞭三四次身瞭。

  「舒服還這麼嘴硬,叫爹爹。快~!啪~!」小和尚抬手又在女子雪臀上拍瞭一巴掌,留下通紅的一記掌印。

  「啊……!爹爹莫打,使勁操死小婊子好瞭。啊啊啊……!用力些嘛,奴傢要飛瞭……」春十三娘感覺自己意識已經模糊瞭,嘴裡自然也沒把門的,開始胡亂淫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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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三天後,蘇悠那丫頭就一路從侯傢風塵仆仆的來瞭。

  還是那副淡雅的裝扮,勻稱可愛的身姿,修長纖細的雙腿,圓潤挺翹的小屁股……見瞭小和尚淺淺一笑,口稱,公子,蘇悠來瞭。

  小和尚忙活瞭一個多月,這下可算見到親人瞭,急忙遣退下人,雙手張開,抱瞭過去,色咪咪的說:「哈哈,我的好丫頭,可想死小爺瞭。快過來,給爺親親,看看這段日子我的小蘇悠,身上瘦瞭沒有。」

  蘇悠也不推拒,就那樣讓他抱在懷裡,給小和尚親吻著她清秀的臉蛋。當小和尚的怪手向她的胸口翹臀摸去的時候,卻給她乖巧的推開瞭,嘴裡害羞的說道:「公子,別這樣,這是寺廟裡,好多人呢……嘻嘻,公子您這幻化的法子可真秒,蘇悠若不是接到春姨的信,就算見瞭面,壓根也是看不出來的。」

  小和尚就喜歡他這丫鬟含羞帶臊,一本正經又嬌羞可人的小模樣,當即抱著她輕盈的嬌軀,愛惜不已的問道:「我讓那軟腰肥屁股娘兒給你帶的話兒,你都知道瞭吧……她人呢,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

  「什麼軟腰,又屁股的,說的那麼難聽……十三姨沒臉見你,她可是在蘇悠這兒狠狠告瞭你一狀呢。雖然春娘她在影社是蘇悠的屬下,但是她自小對蘇悠可疼愛呢。是我最最親近的姨姨,隻是她命不好,這些年受瞭不少委屈……你這壞蛋,怎麼忍心那麼欺負她。屁,屁眼兒都給她弄破瞭。」蘇悠紅著臉,說道後來聲音越來越低,像蚊子叫一樣,隻是手上擰住小和尚腰上一塊肉不肯放松。

  「哎哎哎……疼啊,怎麼一見面就掐自己的公子。有你這麼當丫鬟的嘛……我哪裡欺負她瞭,雖然按在藏經閣書卷上幹瞭半宿,但是她的境界可是當場突破瞭呢,貨真價實的凝象境瞭。她後庭是給林捕頭捅傷的,我哪裡知道,她自己又不說。好瞭,別掐瞭,再掐我就把你就地正法瞭。」小和尚當日裡用禦女道反哺給春十三娘玄氣,一下竟然使得她沖破瞭卡住多年的修為瓶頸,到達瞭凝象初期的境界。也正是因為要穩固住境界,春十三娘今天才沒有跟蘇悠一起來白鹿寺舍身佛奴。

  「你這壞主人怎麼說都有道理,明明是你脅迫逼奸人傢。好瞭,既然做瞭,就不說瞭,今後她也同意會跟蘇悠一起服侍公子的,就算作你房裡的貼身乳娘吧。以後別再欺負春姨瞭,她很可憐的。我們一起給你做個服侍你的小佛奴,不好麼?」蘇悠松開瞭手,摟著小和尚的脖子,看到小和尚的眼睛裡,充滿瞭濃濃的愛意和眷戀。

  「我哪敢說不好?我這通房大丫鬟,權柄大著呢,連老爺都敢管……對瞭,我讓你做的準備,可都安排好瞭嗎?」小和尚又把手伸在蘇悠繡著淺色小花的裙子裡,摸弄她彈翹的小屁股。

  「你哪有半點老爺的樣兒啊,正經本事沒有,沒事就知道玩丫頭……嗯哼,別弄瞭。我都照你的吩咐安排瞭,保管到時候不會誤事的。」蘇悠給他搓弄的渾身發軟,紅著臉蛋兒推拒著站瞭起來。

  「大膽佛奴,還敢破壞本高級聖僧的雅興,還不過來脫光瞭伺候。」小和尚聽到已然安排妥當,便又張牙舞爪的撲瞭過去。

  「咯咯,不要,不要……什麼高級聖僧,超級色魔還差不多。」小丫頭蘇悠連忙羞著他的臉,一邊鬼魅般的閃躲開瞭。看得出小丫頭在這段時間修為進步很大,若不是小和尚收瞭她的詭兵之道,想抓住她還不那麼容易呢。

  當天夜裡,小和尚應付瞭上門盤道請佛的虔誠香客,各路的善信高僧,滿臉疲倦的回到他自己的方丈臥房。

  就看見,一盞裊裊的燈光下,掛著透明紗帳的佛榻裡。蘇悠嬌小的身子雙腿曲伏的跪趴在床上,身上隻披瞭件淺綠色的小衣,粉白的小屁股圓圓的裸露在那裡。小丫鬟好似在筆畫翻看著什麼東西。

  小和尚挑開簾帳,靠瞭過去,抬手撫弄瞭一把蘇悠的白嫩小臀,嬉笑道:「弄什麼呢?故意擺出這麼誘人的姿勢,勾引我是不是?」

  蘇悠面前床上擺滿瞭今日來的一些消息情報,她不時的皺起眉頭在上面批寫著什麼。旁邊一展綢佈上還畫瞭一幅人物塑像,是一個人高坐在廟堂裡,接受一眾僧人善信的朝拜,面上看去,那人嬉皮笑臉的眉目正是小和尚,沒有旁人。

  「哼~!……奴傢就算不擺出這副姿勢,公子今夜就會放過蘇悠嗎,還不是得乖乖得認你擺佈……公子,你看蘇悠畫得好不好,今後你也可以憑借這聖僧的身份,把你的黑軍伺擴編一些江南的分部呢。」蘇悠見小和尚來瞭,開心的跳起來,把她畫的東西遞給他看,自己卻下床給小和尚打來熱水燙腳。又蹲下身子,細心溫柔的給他揉搓起來。

  「按說你身份也不低,幹嘛這麼屈就,低聲下氣的服侍我。雖然你是娘親送給我的丫鬟,也不用親自給我洗腳呀。」小和尚嘴上說的好聽,實際給蘇悠小手殷勤的伺候,還是舒爽得不行。

  「蘇悠確實有些其他身份,也沒想著瞞著公子,時候到瞭您自然會知道的……隻要您記得,不論蘇悠在外面的身份有多高,在公子身邊,就永遠是您最最忠心的小丫鬟。嘻嘻。」蘇悠給他洗好腳丫,用一塊幹軟的毛巾給他擦幹,又把小和尚的腳放在她的腿上,給他做著精細的按摩。

  「好吧,你們影社的人本來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你畫得不錯,很傳神,不過小爺可沒心思長久作什麼聖僧。太繁雜勞累瞭,每天應付那麼多達官貴人,就夠讓人頭疼的。將來你還是找別人來扮演這個聖僧吧……咦,你這是作什麼?」小和尚一邊把手裡的畫還給瞭蘇悠,卻看小丫頭紅著小臉,羞澀得拿出瞭一塊板子,低著頭塞在瞭他手裡。

  「用這東西責罰人傢呀……反正你做那事兒的時候,喜歡用這東西。就算作對蘇悠的懲罰好瞭。」小丫鬟說完臉上更紅瞭,還乖乖的爬到小和尚腿上趴好,白滑滑圓鼓鼓的小屁股就呈現在小和尚面前。

  「不對,你作錯什麼事兒瞭?這麼主動,剛才又殷勤的給我洗腳,事情肯定小不瞭。你這丫頭鬼精鬼精的,別想就此蒙混過去。」小和尚也不傻,蘇悠這樣乖順主動,肯定是做瞭什麼他不大能接受度的事情,不問清楚,自己怎麼能安心呢。

  「公子知道蘇悠身在的影社在江湖上各方面是有些消息的……前些日子,蘇悠就得到瞭主母夫人的消息,怕您著急,就沒跟您通報……唉,公子莫要動怒,蘇悠知道錯瞭,您若生氣盡管狠狠責打丫鬟好瞭。艷劍掌門不要緊的,不過是在她娘親那裡,不會有什麼危險的。」蘇悠見小和尚臉色一變,連忙按著他的胳膊解釋道。

  「那南宮傢主呢,也在艷心掌門那裡?還有你師傅辛安然,她怎麼也算是我的妾室,也在那惡婆娘那兒嗎?」小和尚並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他知道蘇悠隱瞞自己肯定有她的原因,畢竟艷心仙子是天人境後期,與自己恩怨糾葛,如果他冒然前往,很可能連他一起全搭進去。

  但是小和尚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蘇悠,他把蘇悠按好壓在自己的腿上,舉起她拿來的那隻板子,發現上面雕刻瞭一幅畫。看畫的風格也是蘇悠自己雕畫的,畫的正是蘇悠自己趴在小和尚腿上,給他用一塊板子抽屁股,蘇悠抬手抹著眼淚哭。總體來說,也算是責打這丫鬟專用傢法的意思。

  「是的,南宮傢主是為瞭得到一份天道……啪!~哎喲~……師父是心懷江南受災的百姓,為瞭玉佛道能夠施齋舍藥,救濟災民,才不得不舍身佛門的。啊……!疼……」蘇悠說著,屁股上的板子就落瞭下來。小和尚沒有下狠手,也是挑著這丫鬟屁股上肉最厚的部位下得傢夥。但是蘇悠還是不習慣這麼給人打屁股,終歸疼得小臉崩得很緊張。

  「知道疼,就不該隱瞞我。下次再這樣我要抽你的前面瞭……李司業的天道落在艷心手裡瞭?」小和尚連續抽瞭小丫頭屁股七八下,把蘇悠的小翹臀打得紅紅的,又開始動手給她揉摸粉臀緩解疼痛。

  「是的,她好像是在高麗國的爭鬥中落瞭下風……嘻嘻,公子還是心疼蘇悠的,不忍心對人傢下重手,對不對?」蘇悠任憑小和尚給她揉著屁股,轉臉一笑,別有一番親近愛戀的感覺。

  「啪~!」小和尚又狠狠在她屁股蛋上扇瞭一巴掌,疼得蘇悠眼淚差點掉下來,小和尚的手很有力氣,有時候並不比板子差多少,「你就是仗著我寵愛你,才敢這麼無法無天的是吧?……艷心這次搶瞭雷鳴的天道,是想在玉劍閣後山的白傢老妖婆裡再復活一個,對吧。而且玉佛道也是她帶著來高麗的手下,偷偷潛入華龍弄出這麼大動靜,她自己應該就是那位佛母瞭。」

  「公子真厲害,什麼都知道,蘇悠剛得到這情報時,還以為高麗要入侵華龍瞭呢,嚇瞭我一大跳。」蘇悠伏在小和尚腿上,一邊享受著他的撫摸,一邊用手指默默的在小和尚腿上劃著字。等小和尚仔細感覺時,寫得確是,公子是個大壞蛋。

  「艷心本來就是高麗的王妃,奪瞭木雨生的天道,手裡能沒些力量嘛。在高麗落瞭下風,還不是因為我娘親占瞭白傢苦心經營多年的玉劍閣。玉佛道弄出這麼大動靜,又憑空從天上掉下這麼多高手來華龍江南興風作浪,我要再猜不到是她出的手,我就是個大傻子……我隻是奇怪,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小和尚捏著蘇悠給自己打得紅彤彤的小屁股,手終究還是滑入到她的臀溝裡,玩弄她已經黏乎乎濕潤的陰戶。

  蘇悠這回沒有反對,任憑小和尚撫摸她的下身,還把腿分瞭分,「她身邊也有我影社的人。」說完蘇悠又有些擔憂的看瞭眼小和尚,怕他不高興。

  小和尚沒有不高興,他知道蘇悠手裡的實力也不是憑空來的,人傢影社又不是黑軍伺的分部,沒有義務為他白大人服務。而且這次蘇悠知道艷劍陷落到艷心手裡,沒有馬上去救,甚至沒有通知自己,恐怕也有壓壓娘親銳氣的意思。畢竟娘親太傲瞭,在艷劍心目中,小和尚身邊所有女人都沒放在她眼裡,除瞭女帝,似乎所有的女人都要接受她的安排擺佈。蘇悠雖然沒有像大公主那樣明著跟艷劍掌門對著幹,心中自然也是不高興的。自己這些後宮女子雖然都給他收拾過,但是又個個都太過強勢,不好好管理,遲早要出大亂子的。也不知道張澤夢能否拿出一個讓他滿意的辦法,小和尚一想到理順這些女人,就感到頭疼。

  「責打你嘛,我舍不得……放過你吧,本公子又不甘心。說罷,今晚怎麼伺候我。」小和尚一下把蘇悠翻過來,撫摸上她一對日漸成熟的美乳,十分認真的問。

  「我想公子狠狠的操我,就像夫妻恩愛行房那樣……不論是小穴也好,後門也行。你知道,將來蘇悠就是有資格陪你,也不會像正妻那般跟公子行雲佈雨的。」蘇悠說這話有些心酸,按規矩她隻能在小和尚玩樂的時候,在一旁伺候。主子跟主母行房,主母承受不住瞭,才輪到她接替下場。但是她也不能跟小和尚正妻那樣與他做愛,隻能被動的挨操,畢竟她名份上隻不過是一名丫鬟。

  「你這丫頭,我什麼時候拿你當過下人瞭。」小和尚深深的把蘇悠吻住,雙手分開她的大腿,用手從上到下的愛撫挑弄,直到她動瞭情,才把他的陽物送瞭進去。蘇悠回應得非常放蕩,兩條潤滑的白腿緊緊纏住小和尚的腰,積極的送胯,迎合著小和尚的抽插,嘴裡哼唧著喃喃的說:「我喜歡公子狠狠的幹我,壓在身子下面使勁的操……蘇悠是個任性的小丫頭,今後若是惹公子生氣瞭,可以打,但是別打得太狠,行嗎?……噢……蘇悠很愛公子的,別辜負我。你若想傷害蘇悠,簡直太容易瞭,人傢心裡有點害怕。」

  小和尚整個身體都壓在蘇悠肉體上,慢慢的抽插著,溫柔的幹著在他懷裡蜷縮的,悄悄流著眼淚的小東西。伸手撫摸著女孩兒的清純臉蛋,在她如玉的長長脖頸上親吻,在她嬌嫩的胸脯上愛撫,「沒什麼可怕的,你對我來講,跟她們一樣重要。我不會因為她們疏遠冷落瞭我的小丫鬟,爺還準備讓你服侍一輩子呢。」

  小和尚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給女人的承諾越來越多瞭。每一次承諾,都會讓他覺得身上的責任又多瞭一分,會不會有一天把他都壓垮下來。

  蘇悠卻很滿意小和尚的綿綿情話,她伸出纖弱的雙臂,牢牢抱住小和尚的脖子,「人傢相信你啦,好好的愛蘇悠,人傢歡喜你使勁使勁的幹我……嗯哼,嗯哼……這種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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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州郊野外,一處臨時搭建的高大蓬帳裡,傳出數位女子一齊誦讀經文的聲音。

  那些誦經的女子聲音顯然十分虔誠,但是又充滿瞭情欲,使得原本深奧晦澀的佛經中融入瞭些許春意。這就透著有些詭異瞭,何況還是在荒郊野外,如此好大一片駐紮的蓬帳裡。

  如果有人進入到這片露營地中最大最奢華的那座巨型帳內,就會發現,這些誦經聲音出自三位嬌艷欲滴的年輕女子口中。這三位女子雖然年紀輕輕,滿頭烏亮青絲,卻是一副風露額盤辮的女修士發飾,她們盤好的簡單素雅的發辮上都插瞭一支佛簪,代表瞭這幾位五體投地,規矩跪拜,誠心禮佛的少女都已在大好年華便舍身佛門瞭。

  而她們渾身上下除瞭一件青絲的袈裟,就再無一物,她們粉嫩的嬌乳和白潔的大腿就那麼毫無掩飾的裸露在袈裟之下。

  一名年輕的高大和尚,也隻穿瞭一件粗麻的赤黃袈裟,眼觀鼻鼻問心的一動不動的坐在大帳深處,他的眼睛微合著,就好似他面前的等人高佛像一般,面色平淡莊嚴。

  他面前放著一卷敞開瞭的經書,上面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寫得卻都是梵文。那卷經書他隻誦瞭一半,和尚語音的平穩安詳有如流水,似乎絲毫沒有註意到那卷敞開的經書正放置在一個身材極好的女人屁股上。那隻女人的屁股可以說堪稱完美的屁股,圓、白、嫩、大四字粗俗的概括瞭這一美臀的特質,但是卻沒法描繪出這隻女人屁股的風韻。這隻巨臀的美態是難以形容絕世罕見的,不管圓潤的弧度還是形狀都是自然的挺翹,皮膚緊繃而彈軟豐潤如軟玉。這隻屁股看不出任何肌肉的線條,軟軟的絕佳彈性,讓人嘆息,用來放置一卷經書,實在是太過可惜瞭。那本應該是世間男子抱在懷裡,珍之愛之的寶物,如今卻撅挺在那裡,隻為瞭給他放置一卷佛經。

  撅挺著雪臀的女子生的也很美艷,但是如今她卻是雙手扶地,頭枕手上,連帶她的一對豐乳都緊緊的壓在地面上,唯有滿是嫩肉的光潔大腿分開支撐著那具美臀,仿佛她整個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用屁股承載著那卷經書,而無怨無悔。

  年輕高大和尚的身後,還有一位挺著渾圓的翹臀,纖細蠻腰的淑女,她正用她蜜瓜般的美乳上細嫩的乳肉磨蹭著僧人的後背。這挺著粉嫩奶子的淑女身上隻有一條粉色的披帛,全身美好的線條都隨著她的蠕動,散發出驚人的魅力和熱度。然而她所做的一切仿佛對那位僧人毫無影響,就連她兩顆膨脹的乳頭用力抵在僧人結實的背肌上,都完全無法改變高僧的表情和平緩自然的念經速度。

  如果這些還不夠,那麼這位和尚的面前還蹲伏著一位光頭的貌美尼姑,雖然她的年紀比較成熟瞭,而且姿色比身前駝經的艷婦,身後蹭乳的淑女要差上一個檔次,但是她的淫靡卻不是那兩位能比的。這位美尼師太正用她柔軟順滑的小嘴,吸弄著和尚的男根。厚實性感的嘴唇緊密的將那支肉棒包裹著,緩緩的套弄吞吐,靈活的香舌不斷在上面挑動舔舐……然而,讓人不能想象的是,年輕和尚的雞巴卻是處在癱軟的狀態,若不是分開他胯下袈裟的女尼用溫柔的玉手扶持著,那根粗壯的傢夥甚至都要偏倒瞭下去。

  眼前的一切說明,這位的確是一位有道高僧。至少小和尚如果看到,肯定會佩服的五體投地,心服口服。隻要是個男人,旁邊跪伏著嬌乳嫩臀的三位女修士,身前圍繞媚態天成的三名佛女,還能依然不為所動,安心念佛參禪的和尚完全有資格,可以稱作有道的大師。當世的出傢人沒有幾個能有如此修為定力,最少小和尚白離絕沒有如此定力,能夠做到這般滿眼的紅粉白骨,帶肉骷髏的層次,也沒法達到那種空既是色,色既是空的高深境界。

  這時候,又一名生有瓜子臉,滿身魅意的女子挑簾走進瞭帳子。她高佻的身子上也隻披瞭件透明的絲袍,下身細小的黑繩丁字褲完全無法掩飾住熟透瞭的女體,行動間那一對碩大的乳房在胸前不停的晃動,然而她的臉上如今卻罩滿一層寒霜。

  這女子手裡握著一串晶瑩的佛珠,另一手拎著一條九節銀亮的鞭子,近來看瞭下眼前的情景。當她看到僧人疲軟的雞巴時,十分憤怒的走過去,一巴掌打飛瞭舉臀美婦雪白屁股上的經書。經書下女子深邃的臀溝內,嬌俏的嫩菊,淫糜的肉縫,一瞬間就顯露瞭出來,流露出的是絕美的驚艷。但是她面前的和尚卻視若不見,連誦經聲音,莊重的表情都絲毫沒有受到女色的影響,就像那本經書依然還在原來的位置一樣。

  持鞭的魅惑婦人很無奈又氣憤,懊惱的踹瞭一腳依然在給和尚品蕭的艷尼姑,「你們幾個是泥作的嗎,依然還是拿他沒有辦法?……也不知道你們幾人究竟是怎樣登上江湖美人排行榜的。一個天下美臀榜首,一個絕色美乳榜眼,加上一個修為入瞭戒、定、慧的美色師太,連一個血氣方剛的和尚的陽物都弄不起來。也配作我玉佛道的佛女嗎?一個個浪得虛名的爛貨。」

  和尚身後的摩挲著雙乳的淑女淡淡一笑,柔滑的雙手攀上和尚白凈的胸膛,在男人敏感的乳頭部位溫柔的揉搓,然後溫婉的說道:「白掌門還是太過操切瞭,大師的禪心修為不是我們凡間佳麗美色所能撼動的。妾身已經連續委身伺候一個多時辰瞭,然而清風拂月,水過石存,他可不還是這樣。」

  「放屁!……他的修為連凝玄都沒入,每日裡吃喝拉撒少一樣都活不下去。會泯滅瞭男女情欲的本源想頭,你騙鬼呢?……一定是你不夠用心服侍,今晚你再不能讓他起欲,我就下令玉佛道所有山門,明日開始停發瘟疫的靈藥。到時候病死多少生靈,咯咯咯,全都是你聖醫閣掌門的罪業。」持鞭女子走過來,一手挽住美乳淑女的發髻,用力向後拉扯,看著她安然清雅的面容惡狠狠的嘲笑道。

  這位聖醫閣的閣主辛安然卻並不反抗,也不發怒,淡淡的說:「該是誰的罪業就是誰的罪業,艷心仙子你推不開,也逃不掉,又何必自欺其人呢。」

  魅惑無限的艷心憤憤的瞪瞭辛安然一眼,卻好似也拿她沒什麼法子。轉回身,又狠狠對著不停口淫的女尼的胯下踢瞭一腳,疼得她一聲慘哼,冷笑道:「沒用的東西,你不是號稱華龍的皇帝那老廢物都能在你面前一柱擎天嗎?怎麼就這麼點本事,吹瞭一個時辰瞭吧,還是沒有半點起色,本佛母要你這給人操爛的賤屄有何用?」

  那美貌女尼停下口淫,將那和尚的舔得水亮卻依然疲軟的雞巴愛憐的貼在她的俏臉上,同樣平靜的說:「大師的武學修為雖然不高,但是佛性之強,佛法之高,貧尼平生僅見。想來已經達到生滅寂靜的超脫境界。靜安就是再不要臉的下賤挑逗,也是無用的。」

  「啪……!無用,無用……啪啪……!無用是吧。本佛母打死你這隻知道勾引男人的爛貨,……啪啪啪……!讓你伺候勾引佛主,你沒本事,自己倒流瞭一地的淫水……裝什麼有道師太,不過是個淫尼而已。」艷心仙子聽得是惱羞成怒,揮起手裡的兵刃「流雲」九節鞭朝著靜安的肥臀粉背惡毒的抽打下去。靜安艷尼給她打得滿地翻滾,又無處躲藏,身上很快就多出道道血痕,慘嚎哀叫聲在帳篷裡讓人聽得不寒而栗。

  看著眼前女尼慘受皮肉之苦,那被艷心稱作佛主的和尚,眼睛張開,放出一道慈悲憐憫的光彩。如此變化怎能躲得掉艷心的察覺,她魅然一笑,對著和尚說:「魏陽,我奉你作佛主,你不肯。給你召來人間絕色,你也不動容。怎麼,看她挨打,你就心疼瞭?……早就知道你這賊禿忘欲,卻不能忘情,一肚子的慈悲心腸。」

  艷心索性丟棄瞭趴臥在地上抽搐的靜安不管,來在魏陽面前,一腳踩上瞭南宮傢主的美臀,叉開自己性感成熟的雙腿,一手將胯間的黑繩丁字褲拔開,露出嬌艷肥美的屄花給和尚看。嘴裡說道:「好人兒,你就睜眼看看,它美麼,嬌嫩麼?……這水潤潤的肉洞裡面,可是充滿瞭快樂和銷魂,你隻要將那東西插入進來,奴傢保證讓你嘗到無盡的歡愉。幹奴傢一回,好不好?玉佛道的佛母下面好癢呢,佛主大人。」說著,艷心探出水蔥般的手指,開始在她肥厚的肉唇上揉搓,那處陰戶蜜穴沒經幾下就點點淫汁顯露,滋潤的肉唇屄穴紅嫩嫩的,惹人意動。

  那位被稱作魏陽的和尚,卻面露不忍之色,嘴裡淡然的開口說:「王妃,小僧無德,的確對您還是不能忘情……可是,您又何必如此作踐自己,人生肉體雖然是過眼皮囊,但也是受之父母,應珍惜愛惜。」說罷,雙手合十,繼續開始念經。

  艷心也不責怪,見魏陽終於開口說話,就得意的媚笑一聲,貼過身去攬住他的臉頰,把肥碩的雙乳挨蹭過去,嘴裡道:「魏陽,你就是奴傢的佛主……你把雙眼緊閉,奴傢卻知道你心裡滿滿都是我的肉體。你看,你那下面還不是硬起來瞭……好瞭,不鬧瞭,你就操我一回,我叫這些佛女挨個給你獻屄……天下的美人多瞭去瞭,我都給你弄來,讓她們作佛主胯下跪拜的佛奴,你想玩哪個就玩哪個。你莫不是還惦記著奴傢的女兒艷劍,她太傲瞭,還要些時日調教,才能來服侍佛主大人。」

  「……」魏陽臉上閃過一絲艷紅,卻又很快冷卻瞭下去,然後就是一陣厭惡的神色。

  「哼!~不識抬舉。」艷心仙子見魏陽又恢復成老僧入定的禪坐模樣,對自己再不看一眼,最可氣的,他胯下的陽物剛有點起色,這會兒又軟趴趴的倒瞭下去。於是艷心抬手就制住瞭魏陽的血脈,轉臉對旁邊翹著屁股念經的三位佛女喝道:「李雪珠、秀妍、英姬別念瞭,假惺惺的吵死人瞭……都給我過來,助我一同服侍佛主大人。」

  三名如花似玉的佛女都應聲住口,施施然起身退去身上的袈裟,裸著青春美好的身子,走過來抬起艷心的嬌軀放在魏陽身上。

  魏陽這會兒渾身經脈被制,一動不能動,隻感覺艷心成熟香艷的肉體騎瞭上來,雙手抱住他的光頭,把個濕淋淋的下身蜜穴騎乘在他的臉上……那兩片肥潤的肉唇、粉嫩的屄肉,茸茸的體毛和帶著香騷的屁眼兒,開始不停的在他的面上五官上磨蹭。沒用多久,香甜的蜜液就塗瞭他滿臉,那淡淡的腥臊味和著艷心好聞誘人的體香,不斷的從魏陽和尚的臉色散發出來。

  「好人兒,我的主子,你就看看艷心的騷態吧。奴傢忍不住瞭,你若是嫌棄奴傢,就伸出舌頭舔一下。嘗嘗艷心下面的味道甜美不,奴傢好想給你操,給你玩,我們一起參歡喜禪好不好。嗯……幹嘛,裝聾作啞呢?你嘴裡說四大皆空,卻把雙眼緊閉,你睜開眼來看看奴傢,我就不信你兩眼空空。」艷心一邊示意眾佛女繼續,一邊騎在佛主臉上,妖媚的蛇腰扭動起來,陣陣淫靡的呻吟在帳內開始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