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西北川的天色逐漸亮瞭起來,由於天色陰沉,並沒有什麼紅日天邊的景象,倒是一層霧氣彌漫在瞭天地間。

  西北川的城內,黑軍伺的分部建築群裡的一間密室裡。

  曹江寧靠在小和尚的懷裡,默默的收功完畢。雖然她身軀比小和尚要高大健碩許多,但是這一刻曹大元帥正非常幸福滿足地看著自己的主人。那位長相普普通通的青年和尚,這會兒在她眼裡也變得逐漸好看起來。

  這小壞傢夥,就在一個多時辰前,破開瞭自己的陰關,把他濃稠滾燙的東西統統射在瞭她的體內。不但如此,他一邊汲取自己苦修的天道,還一邊擰她的奶子,扇打她的屁股,操幹得自己欲仙欲死。到現在,曹江寧還覺得乳房被他擰掐得隱隱作痛呢,屁股上到沒啥感覺瞭,隻是陰戶深處還有一點點顫栗。

  一想到他的那支可怕東西,私處那裡就興奮得有些抽搐。

  這場緣分的收獲,曹大元帥並不比小和尚來的少。她的凝象境修為達到頂峰已經很久瞭,但是就差那麼一點點始終無法達到渾圓完滿的境界。曹元帥試過很多方式都無法讓修為再進半點,但是昨夜或者說今晨,隻在和白離做愛這一個多時辰她的道就圓滿瞭。如果這時有一位天人在附近隕落,曹江寧幾乎可以肯定自己能在瞬息之間,步入天人境。她從未感覺自己離那下界最高境界如此的近。她已經站在山巔,僅僅差一步,已經能夠看到山頂的風景瞭。

  當然,這並不代表曹江寧在凝象境無敵瞭,隻是她的境界已經是天人境以下,無法再進一步。曹大元帥早就看開瞭,她隨緣份,並不想刻意追求天道。而這一刻,她也能清楚得感受到小和尚體內玄氣的運轉,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他那樣運行,但是她就知道自己的道一部分已經融合在他體內分也分不開瞭。

  曹大元帥的探知,小和尚瞬間也感受到瞭,他也功行圓滿,漸漸的睜開眼睛。

  很快的小和尚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瞭,曹江寧也笑瞭。因為小和尚的手還握著她豐碩的乳房,而且捏得還很緊,曹元帥根本沒有掙紮,就由他用力的握著。而更過分的是,小和尚另一隻胳膊環著女人的軟腰,手正按在熟女濕熱溫軟的陰穴上,好似怕他的寶貝精體流淌出來似的。

  曹江寧也沒有任何反對,按著那裡就由他按著。他喜歡就好,他喜歡就是自己喜歡。

  女人最喜歡男人跟她親熱之後,把她摟在懷裡恣意憐惜的感覺。哪怕是剛剛結束一場兇猛殘暴的操幹,凌辱,虐打之後,隻要兩情相悅,又有什麼不可接受的呢。

  曹大元帥突然有幾分像小女子的模樣,就跟她女兒曹梓潼被小和尚弄過之後一般。她溫柔的揚起臉來,向著她的男人,主人,女婿索吻。

  白離也突然之間有幾分迷幻,仿佛眼前的曹江寧嶽母的身份和曹梓潼那語笑嫣然的笑臉重合在瞭一起。他毫不保留的吻瞭下去,男女之間一瞬間再不存在什麼羞澀。曹江寧的香舌毫不吝嗇的送瞭出去,任憑白離隨意的吸吮品味。

  不知道吻瞭多久,曹大元帥才戀戀不舍的收回芳唇,有些羞赧的說,「你是不是可以把按著小婦人那兒的手收回去瞭,你按住也沒用。奴修得鳳子困龍訣是不可能再懷孕的瞭……不過,好處是,江寧也沒有月葵之日,你隨時隨地可以放心的玩母犬。」

  小和尚也出奇的急速抽回瞭手,雖然他還十分貪戀撫弄女人那妙處的手感。曹江寧舒服的轉瞭個身,面對面的把臉蛋靠在小和尚的肩膀上。同時大腿調皮的抬在男人的雙腿根處,感受著那條壞東西的質感。

  「說實話,奴傢和梓潼,哪個更好?」曹江寧把環繞在她粉背上輕輕摩挲的小和尚的手拉過來,放在瞭自己柔軟巨碩的乳房上。雖然沒明說,而且對比的是自己摯親的女兒,但是小和尚還是能聽出,曹江寧希望聽到他說出比曹梓潼更高的評價。

  畢竟,曹大元帥的奶子可比她女兒的胸脯偉岸多瞭。

  「嗯……都好,梓潼更青澀純真,江寧你更成熟風韻。」小和尚可不想真落下什麼話柄,誰知道這母女倆是否有閨中對質的一天,到時候曹梓潼憤然跑來質問他,把處子之身都給瞭他,還有哪裡比不過母親,小和尚可回答不來。

  「狡猾的小東西……」曹大元帥並不太反感白離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她隻是用自己柔膩的大腿觸動著白離的陽物,看著它慢慢的膨脹,慢慢的挺立,像是擺弄閨中最為喜愛的玩具,「不勉強你,就說說我倆誰操起來的感覺最好……這總不用忌諱瞭吧。」

  「嗯……要說緊致,當然是你曹傢大小姐黃花小穴更緊致瞭。不過你的也不錯,雖然不是名器,但是也會吸得厲害。」小和尚攬著美婦,手不由的又撫摸上瞭她的屁股。

  「哼……!還不是嫌我老瞭,再不就是嫌我被別的男人用過……那麼你娘呢?我跟她差不瞭兩歲,她也比我緊致麼?」曹江寧畢竟也是女人,聽說自己的下面比女兒差,雖然知道這是事實,也還是不甘心的追問小和尚對艷劍的感覺。

  「呃……這個,我,我還沒試過娘親的蜜穴……你不用這麼看我,不是我不想。我的道還承受不瞭天人境的反噬,我隻試過娘親的屁眼兒,那滋味還是蠻不錯的。」小和尚並沒打算隱瞞他跟艷劍的關系,畢竟曹江寧並不好糊弄,她從江湖上的傳聞中多少也能推論出這個結論。

  但是曹江寧還是沒有想到,小和尚和艷劍冒著天下亂倫指責的風險,卻隻用瞭他娘親的後庭菊花。她噗呲的笑瞭出來,這要是日後和艷劍掌門見面,隻此一項,自己隻要稍微流露出一丁點這方面意思,艷劍還不得羞愧難當的轉身就逃。

  在這方面,曹江寧還是覺得自己戰勝瞭艷劍,最少在小和尚這裡,獲得瞭比艷劍更多的寵幸,她可是貨真價實的給這個男人用過,和這位在她眼裡還是大男孩的主人操過穴瞭。

  而曹元帥轉念一想,又有幾分心疼起小和尚來。這孩子冒著天下大不韙,和娘親走在一起,竟然還沒真正享用過艷劍的身子,真是有些可憐。

  曹江寧稍稍直起身體,將小和尚溫柔的抱在懷裡,「好孩子,我們再做一次吧……我現在就是你娘親。你想怎麼玩娘親的身子都可以,這嘴,這臉,這乳,這臀,這肉屄都是你的,都是我兒的……你想打就打,想操就操,娘都樂意,都歡喜呢。」

  小和尚突然鼻子有點發酸,他從曹江寧身上也感覺到瞭一份母愛,什麼時候娘親也會如此對自己講這番話呢?他靠在曹江寧的懷裡,叼住她的乳頭,用力的吸吮著,雖然曹江寧的奶子不像艷劍那樣有乳汁溢出,但味道依舊甘美。

  曹大元帥開始低低的呻吟,她開始幻想著有一天,小和尚和梓潼都會同時躺在她懷裡,一人含著她一隻乳房,兩個自己至親的孩兒都把玩吸吮著她的乳頭。哦,不行,想著想著她又開始濕瞭,曹元帥不想小和尚把她認作是一條淫賤的母狗,最少這會兒不想。

  白大人這會兒卻沒想那麼多,他的手把玩著曹元帥的肥臀,並沿著屁股飽滿的曲線,逐漸向著股溝深處滑去。

  曹江寧感受到瞭懷裡小男人對她菊花的興趣,輕笑著對他說:「想玩娘親的屁眼兒麼?想玩就玩嘛,兩根指頭插進去,弄痛它也無所謂的……咦,你這小鬼頭不是想操江寧的菊花吧。哦,我知道瞭,你是想對比下我跟白艷劍誰的菊穴更好,是麼?」

  小和尚臉皮再厚,這會兒也被聰明的曹元帥猜透小心思而面紅耳赤,卻又很誠實的點點頭。

  「切……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別忘瞭,我還是你的母狗呢。天下還有母狗敢拒絕主人操屁眼兒的想法麼?」曹江寧突然起身,十分正式的攏瞭攏肚子,離榻跪趴在地上,用她俊俏的臉蛋枕在地上,雙手背後分開圓滿的臀瓣,把泛著螺紋的菊花屁眼兒扒得很開,輕輕道:「來吧,我的兒子……將娘的屁股眼兒插爛,操得娘叫爹爹吧。」

  小和尚哪曾想到曹江寧隻是不想在這方面輸給他娘親艷劍。看到曹大元帥在認瞭自己嶽母身份之後,還主動掰著屁股給自己爆菊花,一股興奮的感覺一瞬間便沖上頭腦。

  他握著堅硬的傢夥就撲瞭上去,暗地裡還是把他的大傢夥縮瞭一號。滾燙的龜頭對準曹大元帥的臀後肉孔,嘴裡說瞭句,幹死你。便用力的頂瞭進去。

  「呃啊……!!!!……好粗好燙,好狠~!……」

  曹江寧還是給小和尚爆菊疼得凝住瞭眉頭,但是她並沒有退縮,盡量放松著屁眼,迎接著自己女婿粗大的雞巴的插入。

  當小和尚的陽根插入到一半的時候,曹大元帥的菊花嫩穴就給撐破瞭。一縷血絲不斷順著健美結實的大腿淌瞭下來,但是曹元帥不讓小和尚放棄,她覺得自己該流些血的,順便用這血可以把犬畜的契約完成瞭。

  小和尚也顧不瞭那麼多瞭,他騎在曹元帥的肥屁股上,牢牢按住兩片豐潤的臀瓣,開始用力的操幹抽送。萬萬沒想到的是,插捅進去時盡管費力,但是還是可以做到的。等他整支陽物插入曹江寧後庭,想要拔出再抽插時,卻是千難萬難瞭。

  他那根傢夥像是長在曹元帥菊穴裡似的,用蠻力猛拔也隻會牽連著女人的肥臀跟著一起後退,直到兩人都喊疼得不行。

  曹大元帥撅著屁股,扭過頭幾分得意的一笑,說道:「我的屁眼兒是不是比你娘親的好用呀?……這「靈鳳吸泉」的妙處,小主人可還喜歡滿意嗎?」

  小和尚驚道:「你這後門怎麼會是名器,這下慘瞭,本來想爽下你菊門的。可是靈鳳名器,吸力之強,不射精兒是拔不出來的,那還怎麼爽啊?」

  「這有什麼,母狗給您夾出來就是瞭。」說著曹江寧就媚然一笑,像用瞭一支奇兵取勝一樣,猛的震顫起她的肥臀。

  小和尚就感覺那緊密的腔道內,一圈圈軟肉不停的箍在他的傢夥上,好似在上面纏繞緊箍蠕動。

  「嘶嘶……好爽,曹大元帥,你怎麼不早說,你有這後庭秒處。」小和尚掐弄著熟女的屁股,感覺肛內的軟肉磨動得更快瞭。

  「嗯哼……!你當誰都有資格享用奴傢的後庭妙處麼。哦……奴也好舒服呢,主子的雞巴好燙哦……您那打人的棍子呢,抽我……會讓你更爽的。」曹江寧最後兩句,已經細得聲不可聞。

  小和尚聽瞭,立即取出打狗棍,沒頭沒腦的在曹大元帥的隆臀上,大腿上,軟腰粉背上亂抽一通。曹江寧固然被抽得慘叫連連,但是小和尚可是爽翻瞭,那後門屁眼兒裡的雞巴,隨著鞭打被肛穴裡的軟肉裹纏得更緊,夾得更有力。

  「好主子,打得母狗又疼又爽……要是想射瞭,就抽屄上,奴傢也想享受一下呢。」曹江寧腆著肚子,扭過柔軟的腰身,一隻玉臂攬住瞭小和尚的脖子,同時抬高瞭一條粉腿,以一種狗撒尿的姿勢,把前面的肉屄亮瞭出來。

  小和尚是快被夾得不行瞭,他連忙揮起工具在曹傢主穴口上敲瞭兩藤棒。

  「噢哦……」曹江寧慘嚎著被打得肥屄猛縮,帶動菊花穴內一陣急卷動。小和尚再也忍不住,一陣濃濃的精液噴灑出去……

  「嘶嘶啊……!曹姨……您這後門真是絕瞭,我娘親的也比不瞭……太舒爽瞭,難怪江湖傳言,虐您的陰是一絕呢,原來是這樣玩法。」小和尚的雞巴終於可以活動,他自然開始恢復用力捅弄。

  曹江寧哼唧著,扭頭看著猛幹她屁眼的男人,咬著朱唇,奮力夾弄著說:「娘親這條母狗,你沒收錯吧?……除瞭當年的王老元帥,還沒人享受過奴傢這後庭的好處呢,你娘親雖是百媚體又如何能比。」

  他二人雙修兼取樂,不知不覺得天色漸明……兩人正不斷擁吻撫摸,體味著高潮後的韻味。

  隻聽晨霧間,遠遠的一聲委婉但孤傲的女子聲音隱約傳來:「曹江寧,為瞭搶人傢的孩兒,連後門屁眼兒都用上瞭,還真不怕丟瞭你曹傢的老臉……艷劍這身子留著並非是不給離兒用,隻是還不到時候罷瞭……不就生瞭個鳳吸的騷眼兒嘛,就值得如此得意麼。」

  還未等小和尚說話,身下的曹大元帥一扭肥臀,嫵媚掩嘴一笑,回答道:「我是他名正言順立約收下的母狗,給他幹屁眼兒天經地義。有本事你別給他弄這後庭呀。不用理你娘親,她是吃幹醋呢……你不知道吧,梓潼後面跟我一樣,以後我娘兒倆一起床上並排撅著伺候你。」

  「哼……!……」

  一聲冷哼,由近及遠的傳來,「臭小子,曹傢的母畜玩玩過就算瞭。有空來西北川南支流,有人想見你都想得哭鼻子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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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上三竿,西北川的雪終於住瞭。艷陽高掛,把天地間普照得一片光亮得刺眼。

  一隊車仗匆匆急行在川道邊境驛道上,扈從人員黑亮的鐵盔和飄長的後肩披風,馬上立起的鋥亮長矛。江湖上行走的人都一眼可以看出,這是法爾教廷屬下皇傢近衛的馬隊。隻是不知道為何,大張旗鼓的行進在華龍的土地上。

  親衛中間簇擁的一輛黑色教會馬車內,不時傳出陣陣女子的呻吟。車廂內兩名金發碧眼的法爾國小教會的女祭司,正雙手扶地,叉著雙腿,彎著腰挺立在紅艷的地毯上。二位容貌姣好的女祭司身後,體態臃腫、滿面皺紋的侯國公正抱著她們雪白的屁股,意氣風發的聳弄著。沒輪上挨幹的女祭司也把她的玉臀舉得高高,湊瞭過來,十分下賤的挺翹在同伴屁股旁,好似急不可耐的求弄樣子。

  侯國公劇烈的喘息著,胯下挺動著,手指伸進一旁並列撅著的女祭司的臀縫裡,摳弄把玩她柔膩的美穴。此次他可是尊奉瞭教皇陛下親自指派公幹,法爾身份最尊貴的小皇子怕他旅途寂寞,還特意召喚瞭兩位地方小教會的祭司陪伴他,供他排遣泄欲。

  這兩名女祭司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平日裡裝作聖潔淳樸、信仰奉獻給上神,虔誠高傲無比,對平常法爾公民一般正眼都不屑看。可能也正是因此,身子曠日持久的時間長瞭,從皇城出發上瞭車子,就不停的賣弄風情的勾引侯國公。年紀不輕的侯國公,揉著酸痛的老腰,感覺自己這把老骨頭都快給這倆騷貨吸幹瞭。

  教廷的安排,這次代表瞭法爾公國利益去西北川分一杯羹,而且借著聖女教皇的勢力,應該黑軍伺和大公主都奈何不瞭自己。不但如此,沒準在華龍北國還能恢復他侯傢的幾分當初風采和勢力呢。

  就在侯國公興致勃勃的時候,突然一陣勁風沖天而來,車廂的厚厚簾門瞬間被吹刮得凌亂粉碎。車內的侯國公還沒弄清什麼狀況,就隻見到一道紫色的光華,從遠處飛射而來,將他車駕四周四位凝象境的皇傢親衛手裡的長槍斬的七零八落。

  勁風紫華漸漸平息後,一陣雪粉飄散落定。侯國公發現整個車隊的扈從人員無一例外的,都被一種可怕的威壓震懾鉗制得不敢動彈,哪怕是一根小手指也不行。因為此刻每一個人都非常真實的感受到,隻要自己輕輕一動,便會立即招來致命的可怕攻擊。那種恐怖的感覺,讓每一個親衛包括侯國公自己都不寒而栗。

  然後,一道紫色軟袍覆蓋下的窈窕身影就緩緩從半空中落瞭下來,一名青春嬌弱的女孩子蹙著黛眉,輕飄飄的踩在他車駕的馬頭上。那隻玲瓏嬌小的玉足踩著一雙恨天高,五隻小巧的腳指塗著紫紅色水仙甲油,一串纖細的金鈴綁在那如玉的小腿上,在北風中叮鈴叮鈴的響個不停。

  小女子矜著秀氣的鼻子,不帶一絲殺氣的輕聲說:「你這老頭兒,怎麼不體念隨從冰天雪地趕路的辛苦,隻顧自己作那惡心的事情。」

  侯國公倒是很想推開身下的女祭司,整理好衣裝給這位不速之客見禮。但是他不敢動,身體被馬頭上這女子的氣勢壓制得手都無法抬起一下。與四周護衛的親衛高手唯一不同的是,來的這位精靈古怪的小丫頭他侯國公雖然不熟,但也認識。

  好歹也是在京城住瞭幾十年的國公爺,無韻谷的谷主,韻塵仙子他還是有緣見過幾次的。雖然沒怎麼打過交道,但是弒君道和摘花樓他還是去過數回。就是不知道這檔口,這位殺神小姑奶奶尋上門來又是要作什麼。

  侯國公正尋思著,猛得發現韻塵仙子少女那纖長如雪脖頸上佩戴懸掛著一副耀眼的紫晶項圈,在雪地的映襯下散發著一股一股紫色的光芒,淡淡的飄向四周。

  「你……你……你還是湊齊瞭這套神裝嗎?……嘚嘚嘚……」接下來是侯國公牙齒打顫的聲音,因為他同時看到瞭這位仙子背上的紫泉寶劍和她身上披帛的這件十分暴露性感的,露出她大半條粉臂美腿的紫色綢袍。這三件神器好像有生命般互相依存,一呼一吸之間散發著淡淡的紫芒。韻塵不是要拿自己這一行人試劍吧,否則何必控制住他們的行動。

  看上去人畜無害般的鬼靈少女微微一笑,幾分驕傲的撫摸著翹挺胸脯上的項圈,嘻嘻一笑道:「小老頭雖是個色坯,但是眼光還不壞……本仙子的這隻項圈好看嗎?是某人花瞭很大力氣弄來送給人傢的呢,你猜那臭小子會喜歡奴傢戴給他看嗎?」

  「韻塵仙子自然是戴什麼都好看,老朽也從未見過如此有靈性的神級法寶……呃,你們作甚麼,不得對仙子無禮!」侯國公看到車駕旁,馬上的兩名凝象境皇傢親衛,不知深淺,竟然無視韻塵的威壓,試圖放出隨身信箭通知教廷眼線。氣息牽引下,一觸即發。這不是活膩瞭嗎,這位少女掌門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果然,少女又矜瞭矜她可愛的鼻子,嬉笑道:「你這倆隨從太調皮瞭,還好我這月還沒斬過凝象境的人呢……侯老頭這倆侍衛,勉強夠格瞭。嘻嘻。」

  說話間,韻塵抬瞭抬手,背後一道刺目的紫色光華閃過,兩名凝象境親衛手中的寒鐵鋼矛隻堪堪堅持瞭一彈指,就當腰斬斷。然後兩位名震一時教廷親衛就麻袋一般,口噴紫血飛瞭出去,周身上下再無半點生機。一眾百十來名扈從軍衛,當即噤若寒蟬,無人再敢越雷池一步。

  「韻塵仙子這是為何,何苦為難我這糟老頭子。」侯國公感覺自己面前的兩名法爾女祭司不知幾時已經嚇尿瞭,但她們依然光著屁股一動不敢動,因為死亡的氣息隨時圍繞著這些人,仿佛尋找著宣泄之處,隻要有人一動必然被吞噬得一幹二凈。

  「唉……韻塵也沒法子呀,誰讓奴傢得罪瞭那傢夥的娘親呢。盡管我得瞭這紫泉套裝,可是人傢還未曾煉化的得心應手嘛,所以還是打她不過。為瞭不給她懲罰打屁屁,就隻好來找你侯老兒頂缸瞭。」韻塵有些擔心似的拉攏瞭下身上的紫泉繡袍,可上身線條雖掩住瞭,偏偏她的一條誘人之極得芊芊玉腿整條的露瞭出來。美則美矣,隻是沒人敢看,誰也不想像方才那兩親衛一樣,放躺在冰天雪地裡。

  「您老還是回去吧。西北川不是如今法爾教廷勢力能插得進來的,除非聖女回歸,否則告訴你們教皇,還是安分些的好……當真惹怒瞭玉劍閣,教廷也要吃不瞭兜著走。」韻塵安逸的,伸出可愛的腳丫平撫著腳下神駿馬兒的鬃毛,那馬兒卻像十分受用的打瞭個響鼻。

  「這……老臣一直以為,韻塵谷和華龍聖上並不是這種關系呀。我此次前來,可是奉瞭旨意的。」侯國公還想搬出華國皇帝來,可是韻塵卻聽得不耐煩瞭。

  「一條沒用的老龍而已,改日本姑娘就去揪光他的胡子,趁他還沒歸天的時候……侯老頭兒,奴傢的話,聽不聽隨你,但是前面的路怕是不好走,總得有個回去報信的不是。咯咯咯……」韻塵收瞭天人的威壓,顯然她已懶得出手。這月她已經殺瞭凝象,不想再把份額浪費在侯國公這裡。

  侯國公連忙推開胯下癱軟的一塌糊塗的兩名女祭司,二話不說的命令身旁這些法爾皇傢親衛,立馬掉頭打道回府,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韻塵仙子已經說得很清楚瞭,再往前走,自己這些人也是到不瞭西北川的。要是萬一把那位殺神掌門惹出來,他堂堂侯國公就再沒機會看到明天的太陽瞭。

  看著調頭遠去的車隊,韻塵有些羞惱的看瞭眼遠處的雪山,喃喃道:「等本姑娘煉化瞭紫泉套,定要與你這惡婆娘再爭上一爭!哼……」

  小和尚這時候也在有些依依不舍的目送著曹大元帥一行驃騎,風馳電掣的踏雪而去,隨行的還有馬夫人和沈傢大小姐沈虹雪。

  沈傢軍被圍困天靈峪總得有人去處理,這是小和尚早就答應沈虹雪歸附他的條件。但是因為女帝的出現,小和尚是不太可能有空親自分身跑一趟瞭。他的這位君姨如果翻起臉來,就怕連娘親也未必護得住他。

  這時候,曹江寧卻向他提出瞭另一種想法,讓小和尚頗以為然。

  目前的局勢是,幾方勢力已經把沈傢軍圍困瞭起來。但是困獸猶鬥,誰又都不想拼著慘重的傷亡,硬吃下這支強悍的勁旅。都想等著沈傢軍糧補給盡瞭以後,撿現成的。而沈傢軍之所以會亂,一是因為沈國公壞瞭事,群龍無首,何去何從沒個前途章程;二是給法爾軍,華龍烈虎軍,曹傢鳳娘軍切斷瞭大軍補給線路,嚴冬難熬。

  如果小和尚能夠改變這一現狀,情況就出現瞭轉機。首先沈虹雪如果能擺脫弒君道追殺回到沈傢大軍中,彈壓沈國公舊部,就少瞭領袖前途問題。其次,如果望洲的曹傢能不僅僅網開一面,還暗地裡從沈傢原駐地的三個州,源源不斷的幫助沈傢軍軍運送糧草補給。那麼這支可怕軍團的戰力還是不容小覷的,沒哪方勢力願意硬撼這支沈國公多年來征戰培養出來的軍隊。到時候誰把誰困斃靠倒,還不一定呢。

  當然,這個出面調和曹傢和沈傢雙方的人選,小和尚自己去最合適,如果他走不開,曹江寧作為原來的曹傢傢主也是不錯的人選。順便還可以回去曹傢見見女兒,小和尚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挽留的借口.曹大元帥也知道,白大人是沒睡夠她的身子,舍不得放她離開,但是事有輕重緩急,隻好暗地裡再次的對新主子小和尚表決心,以曹傢的榮譽發誓她自己的這身賤肉,再不會允許白大人之外的任何男人觸碰,永遠是主人最忠實的禁臠母狗。

  小和尚還怕路上有什麼意外,命令馬夫人代表自己一起跟著曹大元帥和沈小姐去接應沈傢軍,畢竟飛馬牧場歸順瞭黑軍伺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白離的親信之人總要有個親自到場的才算有個明確的態度。

  看著小和尚戀戀不舍的目光,瑤兒披著貂裘悄悄的拉瞭一把小和尚的衣袍,嬌滴滴的喊瞭聲,「哥哥……」

  小和尚回頭看見妹妹眼裡充滿著哀怨的眼神,最近他太忙瞭,確實沒顧得上瑤兒。

  「亂叫嚷什麼。娘親讓你在外面叫我師傅,還不乖乖回去把功法練好……好歹也是煉詭劍道的,丟不丟人。下次再讓什麼墨八墨九的悄沒聲息的偷襲擒住,看我怎麼處理你。」小和尚想起墨九公的事就有些來氣,抬手就在妹妹結實的小屁股上狠狠拍瞭一巴掌。

  「瑤兒缺少江湖經驗嘛……你兇什麼兇?人傢還求著你收拾呢。」白瑤兒眼見小和尚臉色沉瞭下來,趕忙捂著屁股飛快的逃走瞭。

  小和尚確實很忙,他一面吩咐荊玉瑩安排人手,接應大公主部屬的車駕。一面拿出娘親的令牌聯系玉劍門這邊分舵的人手,彈壓西北川的邊軍將官。不做不知道,很快就有玉劍閣的門下弟子找到瞭白大人。

  讓小和尚沒想到的是,這位聯絡弟子本身就是西北軍裡面在職的高級軍官。娘親的玉劍閣勢力早就在十幾年中,悄無聲息地滲透進瞭華龍國各個軍力之間,就是各個州府郡縣裡的公差玉劍閣也是大有人在。所以明面上的玉劍閣的勢力看似和無韻谷相差不多,但是一旦真有事,朝廷上下江湖門派暗地裡潛伏的玉劍閣高手有多少,真的是沒人可以預料得到。

  有艷劍掌門的令牌,這些軍中的臥底自然都聽命無疑。小和尚松瞭口氣,隻等大公主的鑾駕和扈從人手到來,就可以借機一鼓作氣把朝廷在西北川的勢力鏟除殆盡。可以說,明面上這千裡雪國還是華龍國華公主的屬地,但實際上的掌權者已經姓白瞭,就連皇帝的女兒大公主,都得喊他聲爹爹。

  既然早晚是自己的地盤,小和尚就不能不花點心思瞭。這兩日他惡補兵書戰策,可惜小和尚這方面天賦可憐,所得的有限,好在接受瞭曹江寧的上兵之道,讓他多少領悟得瞭一些擁兵的方略。在探知瞭白瑤兒老實聽話的在密室裡苦修功法。小和尚才放心的跟隨城主等一眾將官,去巡查西北川的幾處重點屯兵要塞防務。

  這一路上視察軍情,犒賞士卒,體察軍戶,已及給養儲備、軍械制造、馬匹營運、地況地貌測繪、軍將的野練……等等,忙得小和尚是馬不停蹄、焦頭爛額。他從沒想到行軍打仗是如此繁瑣復雜的一件事情,遠不是旌旗所指、所向披靡那麼簡單,每一件軍務疏忽都可能造成戰爭的失敗。這還隻是駐防,調動大軍出擊又得亂成什麼樣,操多少心。難怪曹大元帥無心武學,專攻兵法,可想而知每一項天道都是窮盡人一生精力難以鉆研透徹的,誰也不敢說在戰場上有必勝的把握。

  直到天色將晚,白大人才算理出瞭些頭緒,可是看看地圖,自己累個半死,也隻堪堪巡查瞭這西北川要隘地方的三分之一。隻是勞力對一身玄功的小和尚不算什麼,主要是費腦筋呀。看來女帝給他的三天時間,是有的放矢,在西北川軍務上,很明顯精通領兵的女帝比他這位半路出傢,管帶黑軍伺指揮使心裡還有數得多。

  等到白大人用過飯,天已完全黑瞭下來。回到府邸,小和尚早累得一下趴倒在臥榻上,命人招來荊玉瑩來給他做全身推拿理療,松乏他一身酸疼的筋骨。

  荊玉瑩自然是不敢推辭,她乖乖的騎坐在小和尚身,有力的小手在白大人身上穴位遊走著。本來荊玉瑩還擔心,她私下裡鞭打曹江寧的事,小和尚會借故凌虐收拾她一番,最少也會借機占些便宜,狠狠欺負她一回。沒想到這位白大人這次真的是疲乏的一絲興致也沒有,沒過多久幹脆在她的按摩之下,竟打起鼾聲來。

  荊玉瑩氣得直跺腳,隻好尋瞭一張虎皮,給小和尚蓋在身上。又靜靜的陪瞭白離許久,見他睡得實在香甜,才默默退瞭出去。

  小和尚最近勞心勞力,睡得很沉,在夢境迷離之間,好似隱隱傳來瞭陣陣優雅悅耳的琴聲。

  那琴音如淒如訴,如風中玉鈴,如雨下柳絲,如庭前芭蕉般悠久綿長,哀怨悵惋……

  白離不尤得全身一驚,自覺翻身扶榻而起,身形閃動著尋找那婉轉而來的琴聲,越出府邸翻過城墻,馳走於白山黑水之間。不知道走瞭多久,隻是覺得那鳴囀的琴音始終指引著他,召喚著他的心靈,讓小和尚感覺一絲恍惚,一絲向往,去溯尋那悠揚琴聲的源頭。

  過瞭許久,小和尚發覺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瞭西北川的南之流渡口,此處距離府邸已經出來上百裡之外。這處川口支流是西北川的一條源頭,依稀軍事地圖上記載名為忘川。

  小和尚猛然想起,當日好似聽得娘親艷劍傳音說有人在此地等他,莫非就是那琴音的主人。

  既來之則安之,小和尚也不暇多想,奔上附近一座小山,飛身形踩在一棵千年古松上,四下張望,尋找那隱隱若有似無的琴聲。

  卻見皎潔的月光之下,忘川上迷霧茫茫,水波隱現。青山為伴,白雪為屏,四周千裡之內景色迷離恍若仙境。

  漸漸的,那琴聲由遠及近,由模糊到清晰,由癡婉到空靈,就在那白霧翻滾的忘川上,一葉輕舟搖搖曳曳的順流而下,一襲紫袍倩影安坐在舟中。

  靜夜裡那柔弱幽然女子於川上舟楫飄然而至,一具琴,一爐香,一葉舟……好似一幅接天的水墨畫,畫中一切仿似天宮仙娥下界,又如廣寒瑤女入凡塵。尤其那清雅琴音,在靜夜裡如鶯啼燕鳴,悠悠如語在耳邊,道不盡的相思之意。

  小和尚不覺間遠遠的看得癡瞭,待得再近些,川上舟中女子看得清瞭眉目,卻是無韻閣的女閣主韻塵。韻塵這時面無表情的一曲終瞭,抬頭望見小和尚,才嫣然一笑道,「白郎,你還是來瞭。奴傢都在這川上等瞭你快一個時辰瞭,可願下來陪小女子泛舟夜遊西北忘川?」

  白離看著韻塵,如此良辰美景也是一陣心曠神怡,自然心中一百個情願。翻身下來,直奔水上舟中而去。

  來在韻塵身邊,便嗅到瞭她那股女兒特有的淡淡體香。小和尚情難自禁,伸手便將玉人拉在身邊,韻塵也未抗拒,就那麼輕輕的依在他身旁。

  今夜的韻塵一頭青絲沒梳什麼發髻,隨便得挽瞭個結,飄散在身後。一身寬帶高吊亮綢紫袍開氣下面,裸露著一大截粉臂雪胸和整條修長勻稱的大腿,臉蛋上未沾絲毫胭粉卻美得出塵。

  「娘親當日說有人在忘川等我,卻沒想到是你……當日來西北官署是特地來找我吧,怎地突然就走瞭。」小和尚看著近在咫尺的月下玉人,怎麼看也好似看不夠。

  「還要說呢,人傢感應到你有劫難,緊趕慢趕的跑來。你卻一心隻顧著護著別的女孩子,看也不看人傢一眼……白郎,奴傢想你得緊。」說著韻塵十分自然的嬌軀靠近白離,把她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微尖臉蛋靠在心上人肩上,「今夜實在熬不住瞭,才泛舟川上,用琴音引你前來……還好,你身上沒沾染別的女人體香,否則奴傢才不要見你,更不會與你親近哩。」

  「你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心眼兒小瞭些……我身邊那些女子,又不會妨礙你我,何苦念念不忘的。」小和尚望著緊偎著他,美得嬌弱靈動的韻塵,幾分歉意的說。

  「那人傢心裡隻有一個你,你身邊卻有那麼多佳麗。也不知道在你這心裡,奴傢能占有多大的位置。」韻塵伸出手在小和尚的胸口畫著圈,像是小嬌妻在向自己的夫婿傾吐著相思之苦,「算瞭,白郎,我也不想勉強你。不過奴傢最近得瞭這身紫泉套裝……據傳聞這可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神器,百曉生說它最合韻塵的身段氣質呢。你看看,小女子今晚特意穿著它出來,可還好看嗎?」

  說著韻塵興致高瞭起來,起身離開小和尚一段距離,款轉嬌軀向他展示身上的紫泉袍劍和項圈。

  「好看。你好似天生就適合這身打扮一樣。這紫色天成配上你的姿容身段,就連天上的仙女也不如你美得如此嬌媚……唉……本大人怕是真的有些配不上你瞭呢。」小和尚並非虛言,還第一次在韻塵面前生出自慚形穢的感覺。

  「亂講,本姑娘說你配得上,你就是配得上,誰說也沒有用。」韻塵展顏一笑,當得是閉月羞花般的姿色,看得小和尚又楞住瞭,生怕錯過瞭韻塵這刻美好的容顏。

  「呆瓜,沒見過人傢麼?……既然白郎你喜歡,奴傢就在這忘川月色裡,為你舞上一曲如何?」韻塵笑著看著一時間變得木訥白離,他應該不曉得,那一句天上仙子,對於韻塵來講,比得到威力驚人的紫泉套裝還來的讓她開心。女為己悅者容,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誰傢女子不願心上人稱贊自己一句好看呢。

  「可是我……呃,不會撫琴。」小和尚有些尷尬的摸著自己鋥亮的腦袋說。

  「你好笨吶,就像你的武功一樣差勁哦……不過,不打緊,我可以慢慢教你。」韻塵俏皮的伸手刮瞭一下小和尚的鼻子,嚇得小和尚趕緊捂住腦袋。這小姑奶奶出手無常,誰知道是不是那句話說的不合她心意瞭,就要開打。

  韻塵看著小和尚慫成一團的樣子,咯咯一陣嬌笑,不已為意的起身俏立於扁舟之中。一隻手輕輕舒展舉起,背後那支窄薄的紫泉劍清鳴一聲,靈性十足的飛在她的手上;韻塵仙子另一隻纖手,虛空一抓,江面團團霧氣像萬流歸宗似得被她的玄氣牽引,向她手心集中。那白茫茫的水汽越積越多,最後凝成一支蓮花形狀,被韻塵逆運的玄氣凝結成冰。

  然後,體型嬌小柔弱的韻塵仙子嘴裡輕唱著方才彈奏的曲調翩翩起舞,如驚濤虹霓,又如霓裳羽衣……小和尚還是第一次知道,韻塵這丫頭有如此動聽的歌喉,如此幽雅的舞姿,他相信天下有資格讓韻塵為其歌舞一曲的,不出三兩個人而已,自己能有此機遇已經是天大福氣瞭。

  韻塵她的這一身紫泉玉袍,本就不是寒冬的衣袍,彷如為瞭特別突顯女性的身條美感。除卻翻領覆肩,開口卻是極低,裙擺多隙,而且裸露得臀腿頗多。隻是到瞭韻塵艷劍這種天人的修為,冷熱早已不放在她們心上,但求好看美觀而已。

  船中江上,這女子一旋身舞蹈起來,袍隨身飄,身掩袍影,少女那清純的嬌乳,細膩潔白的大腿,結實圓滑的粉臀,不禁流彩紛紛,隱泄出不少的春光。小和尚瞧的仔細,韻塵臉羞得緋紅,卻並未遮掩,那眼神傳意,似乎在說:喏,就給你看些好瞭。

  如此一來,小和尚可算大飽眼福。很明顯韻塵的紫泉袍下,是沒戴胸圍的,好在她的一對嬌乳不大,最多盈盈一握,嬌挺粉嫩的乳球堪堪可以攏在袍襟下,隻是上面的兩點寒梅凸起卻無論如何掩飾不住瞭。而且起舞時抬腿轉腰間,下身的風光無限。韻塵下面穿得是一件藕荷色,小丁字內褲,後面瞧去隻有一條隱隱的細線勒在挺翹飽滿的粉臀間,前面胯間隻有區區巴掌大的一片藕葉形紗綢片,遮蓋著那玉女的羞處,隱隱還可以看到絲絲黑絨透體隱現。

  小和尚待更為仔細看時,韻塵的身姿越舞越快,卻是無論如何也瞧不清瞭。韻塵的赤裸的小腳丫輕點船梆和船板,輕腰旋轉飄來蕩去,左手拈冰花,右手舞劍,玉腿輕抬粉臀微顫,裙下春光隱隱,眉間臉上情意滿滿……伴隨著無韻谷青靈的歌聲,身形渺渺,倩影迢迢,一曲終瞭時,韻塵已是嬌軀輕喘,香汗隱現。

  看到白離癡癡的望著她,嬌羞的韻塵噗嗤一聲掩嘴輕笑,手中冰蓮化作一彎寒光拋給瞭他。小和尚忙不迭伸手去接時,不料韻塵暗中操控玄氣早已悄悄將那株冰蓮化回瞭霧水,在小和尚手裡繽紛散落,水花飛濺瞭他一身。

  在佳人的嬌笑聲中,白離顧不上身上冰水,一個把持不住,飛身上前將韻塵玉體橫抱入懷中。隻感覺小女子體輕如燕,嬌軀彈軟香溢。下一刻川上舟中,小和尚的嘴唇就對著韻塵淺淺玉口親瞭下去。韻塵也不推拒,薄唇微張迎合著愛郎的親吻。

  片刻,韻塵輕輕推開瞭孟浪的小和尚,隻是眼裡含著愛意,問道:「白郎,我美麼?」

  「我從未見過你如此脫俗出塵的清純美態,真是此貌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見……」說著小和尚迅速的從身上取出一並紙扇,在上面運筆如飛的繪畫起來。

  韻塵也不打擾他,靜悄悄的靠在他身旁,看著情人作畫。小和尚別的不行,繪制美人整個大陸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不用片刻,一名輕盈靈性的嬌小美人那動人舞姿,就躍然紙上。唯一讓韻塵臉紅的是,小和尚畫得是她起舞時彎軀抬腿,單手冰蓮指月的姿態,美則美矣隻是臀間股內的風景就暴露瞭出來。給本是空靈仙境的舞姿,增添瞭幾分艷情。

  「哦……白郎,奴傢還是第一次給人畫得如此美艷。我……,真的有這麼好看麼?」韻塵拿過那柄扇子,端詳瞭良久,又塞回瞭給小和尚,嬌羞地笑道,「但是,韻塵隻允許你一個人私下賞玩。若給我知道你把奴傢這副羞態給人傢看瞭,看一個我便殺一個,包括你身邊的姬妾。」

  小和尚作這些畫本來也沒想過與他人分享,也不答話,又把韻塵嬌弱淡雅的身子攬在懷。坐在船頭兩人相依偎著,隨波逐流,欣賞著忘川茫茫夜色。好在這一段的西北川隻是源流之一,水流速並不湍急,隻是慢慢得送著這葉扁舟,在川上緩緩而下。

  「白郎,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奴傢真的是矛盾為難死瞭。你娘親的玉劍閣不說,自從上次在京城,你拒絕瞭跟韻塵長相私守,韻塵真的好傷心瞭一陣呢……可是日子長瞭,心裡卻又放不下你,每每當人傢形單影隻的時候,就會想著你身邊那些桃紅柳綠的都可以陪伴著你,枕席間享受你的溫存撫慰。韻塵就難過得要命,恨不得馬上過來把她們都給殺瞭。」韻塵躺在白離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委屈的說,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好似受瞭天大的委屈。

  「這就是你收集這紫泉套裝的原因?……終究還是怕打不過我娘親吧。」小和尚手不老實起來,一隻手探入韻塵裙袍下,撫弄她渾圓彈潤的大腿。

  韻塵呻吟一聲,纖手無力的抓著小和尚胸口的袍襟,軟軟的回避說:「奴傢的身子不如她們麼,不值得白郎珍惜一生麼?她們能給你的快樂,難道我韻塵就給不瞭麼?」

  「不一樣的。」小和尚見韻塵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更加放肆的一手撫臀,一手伸入女兒懷裡,把玩她酥胸上的一隻嬌乳,「我自然是歡喜你的,就像歡喜娘親一樣。你們都在我心目中存在一個不可替代的位置。名分可能不同,但是對我來說,你們都是同樣重要的,誰也無法取代誰。如若有朝一日,我註定要失去你們中的一人,她的那個位置就空瞭,慢慢就荒蕪瞭,但是我敢說也再無人能夠進駐其中。」

  「真的是這樣麼,那奴傢心裡若是也裝著別人的位置呢?……白郎你也可以接受麼?」韻塵被小和尚揉搓的氣息有些急促,但是她還是分外不甘心的追問著。

  「如果你心裡還裝著別人,我自然也沒辦法。但我隻能盡我的所能,把你追回來,把他從你心裡擠出去。」白離此刻面色決絕地說著,手卻轉移到韻塵腿間,順著她光滑平潤的小腹向那處幽秘所在探去。

  「好吧,既然你說的如此動聽。我也坦然些告訴你,那天在西北官署後雪亭,其實我比女帝到得還早,而且人傢是親眼看著墨九出手的……我當時就在想,若是他把你給殺瞭,我一定會下去給你報仇,然後再自裁……那樣,我就可以獨自下去追隨陪著你瞭。哦,我的白郎,對奴傢溫柔點……我就是要留著你身邊這些女子,讓她們都白白活在這人世間,嫉恨死我可以在下面單獨地霸占你。嗯……」

  兩人喃喃說話間,小和尚的手也快到位瞭。他原本想著韻塵女兒嬌羞傲嬌,必然會夾緊雙腿,不讓他有扣動玉門關的機會。沒想到的是,韻塵不但未有絲毫反抗,而且把一雙玉腿輕輕分開瞭一點點,似乎暗示我心扉既然向你敞開,就隨你的心意好瞭。

  「你這丫頭,好強的占有欲。如果真的是那樣想的,也就算瞭,畢竟你並沒有親自出手對付我。隻是我很想知道,你心裡真的隻有我一個人麼?」白離驀然吻住女兒傢微微嬌喘的櫻唇,想要把她吻住般,又輕聲的在韻塵耳畔問道。他對剛才韻塵說的心裡還有別人的事,還是有一絲芥蒂的,這涉及到瞭兩個人的選擇,他不得不慎重。

  「你這木頭白郎啊,可知道我這身上的這披紫泉繡袍的可怕。它可是會自動護主的呢,若不是我敞開它來面對全心全意、真心情願歡喜的人,其他不論是誰碰到我身子,就會受到它的強烈反噬攻擊。奴傢保證,以你現在的修為,絕對活不下來。」

  小和尚的手終究是探入瞭韻塵的底褲,劃過瞭她腿間那一片絨絨的體毛,至奔蜜穴柔唇襲去。韻塵嚶嚀一聲,軟倒在白離懷裡,咬著嘴唇輕聲道:「今夜在這小舟中,奴傢便都由著你亂來。但你輕點,韻塵那裡從沒給男人碰過呢。」

  小和尚低頭輕吻住韻塵一隻翹乳,品嘗著她乳上櫻桃般的小小乳頭。手指卻在緊夾的有力雙腿中,摸弄上瞭她的兩片細薄的肉唇。隻感覺到那裡一片滑潤嬌嫩,已是濕黏瞭一片。

  「丫頭,你的乳頭好秀氣,它怎麼會生得那麼小小的呢。」韻塵的乳尖上乳頭是不大,而且好似十分害羞似得縮在乳暈中,引起小和尚很大興趣。

  「不許嘲笑我,人傢天生就是那樣的,你不喜歡它們是不是?」韻塵咬著唇把臉埋在白離懷裡,羞澀的說:「也不知怎麼,別的男人再出色,多看我一眼,我都會覺得惡心。偏偏是你這負心人,觸碰我就讓人傢那麼舒服,哪怕給是你侵犯瞭那裡,我都沒法生出反感的,還想把奴傢的所有都給瞭你……嗯……哼,白郎,要瞭韻塵,好不好。」韻塵動情間,兩支纖弱的手臂死死的摟住白離的脖頸,像是怕她的情郎會突然逃掉一樣。

  白離抬起臉,認真的看著臉色桃紅的韻塵。從她明媚小巧的眼眸中,看到瞭如火情動和真摯愛戀。他一手分開韻塵的一雙勻稱的玉腿,把她的大腿分得很開,握在手掌裡,輕輕推開女兒胯下那片窄小遮羞的綢佈片,把臉埋瞭進去。

  「呵呼……呼……呃……呀……!哼嗯……不要……」強烈的刺激讓韻塵忘情呻吟著,她死死抓住分攤在身下的紫泉袍襟,雙腿顫栗著,任憑愛郎品味她最可珍貴的陰戶秘處。

  「可惜的很,我也很想要瞭你,成為你的男人,可惜我的禦女道還未到天人境界,收不瞭你的處子身,你的天道會反噬本大人的。」小和尚在韻塵嬌羞的小嫩屄處流連瞭許久,弄得未經人事的小女兒刺激得小泄瞭一回。好在這是在野外橫舟中,沒人能看到她少女的羞態。

  「怎麼會這樣呢?」韻塵盡量平復著自己的呼吸,臉上還是帶出極度失望難堪的表情。然後她沉吟瞭下,毅然決然的抬起玉手,輕輕對著自己可愛嬌小的肚臍下丹田處一拍。一團淡紫色的白氣,散發著神秘而強大的氣息,從韻塵那處平緩緊繃的小腹處,緩緩飄逸而出,「喏,這就是奴傢的天道瞭,白郎你拿去好瞭……無論送給誰都好,重要的是,這樣的韻塵就不已再是天人瞭,你也可以占有人傢的身子瞭。奴傢也再沒有能力傷害你瞭,今後就由白郎你護著人傢,好不好。」

  小和尚面色大變,雖然他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韻塵的天道,卻還是連忙阻止她道:「傻丫頭,你這是做什麼呢!……這是你苦修得來的呀。快收回去,這一界二十天道,多少人都拼瞭命打破頭去搶,哪有你這般拱手送人的?」

  韻塵臉上不在意的一陣嬉笑,看著手上那團紫氣,來回的在指尖靈巧地轉動,卻用堅定認真的口氣說:「那又有什麼,不就是天道嘛,人傢更重要的珍貴東西都送給瞭你,天道比我的人還好麼?……再說又不是要瞭奴傢的命,現在韻塵隻想和我的白郎開開心心的。沒什麼東西比這個更重要的瞭。」

  小和尚看著韻塵任性的小女兒表情,好說歹說的才勸得她把屬於她的天道收回瞭體內去。並苦口婆心的對她講,自己隻有同樣進入瞭天人境,才會跟她真個銷魂,那樣對他也好,對韻塵也好收益才是最大的。

  「那……那今晚怎麼辦?你會很難過的……奴傢,奴傢也難過。」韻塵執拗的拉著白離的胳膊,咬著嘴唇埋怨道,「白郎,你是不是騙我的。怕自己將來成不瞭天人,一輩子打不過我,怕奴傢還會像以前那樣欺負你?」

  「你還知道啊。你也知道你以前出手打人時候,有多麼重嗎?哪次不是被你揍得滿頭包,要麼就是打個烏眼青。」小和尚也不知道怎麼辦,但是怕韻塵再任性作出什麼傻事,隻好用這個借口應付著。

  「不會的啦,你這個榆木頭疙瘩。」韻塵又燃起希望的趴伏在小和尚身上,用她一對鴿乳磨蹭著男人健壯的胸膛,「你要瞭我,就是韻塵的夫君呀,奴傢的相公……從來都是相公是天,娘子是地。你娶瞭我,就隻有白離相公打韻塵的份,韻塵隻會乖乖受著。就算再委屈,奴傢都不會有怨言啦……」

  韻塵見小和尚一副「我信瞭你的邪」的奇怪表情,知道他不信,便道:「白郎,你不信現在就可以試試呀……奴傢真的不會反抗的。」說著,韻塵便乖順地趴伏上小和尚的大腿,輕輕撩開紫泉袍的下擺,俏皮地挺著腰胯,把一隻美好的白嫩雪臀完全露給瞭他。

  韻塵的這隻屁股生的實在是美得很,白白嫩嫩的像剛剝瞭殼的雞蛋相仿,雖沒有南宮艷劍的肥碩豐滿,但是臀型是沒得挑的。滾圓圓的挺翹著,吹彈可破的細膩,滑嫩的肌膚上每一個細小的毛孔都可以看的到。女孩兒整個屁股蛋結實而秀氣,拍打上去也能看到臀肉微微的顫動。

  隻是這時候,韻塵那嬌嫩的兩片臀辦上,卻刺目的橫亙著一道艷紅的寬痕,好似被什麼物件抽打過後留下的痕跡。

  嗯??!~剛想仔細疼愛一番她粉臀的小和尚,幾分驚奇的看著韻塵,指著她屁股上那道痕跡,「這……這是怎麼弄的?難不成還有人敢冒犯你的身子嗎?」

  啊……!韻塵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連忙用紫泉袍掩瞭她的屁股,羞赧的說不出話來。無論小和尚再怎麼說,就是不肯給他看瞭。

  小和尚正一臉懵逼的時候,就聽到不遠處一個冷傲的女子聲音傳來:「那道劍痕是我打的,怎麼,你心疼瞭?……哼~,你這娶瞭媳婦忘瞭娘的小畜牲,當初掐起娘的屁股蛋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呢?寵著你也是白寵,就知道你有天要一心向著媳婦的。」

  「婆婆……!」「娘親……!」看著江岸上逐漸顯露出身形,出塵絕麗的艷劍仙子,小和尚和韻塵同時脫口而出。

  當然,小和尚是驚喜,韻塵卻是羞得無地自容,把臉埋在男人腿上,說什麼也不肯抬起來,裝起瞭鴕鳥。

  那條痕跡自然是那天,韻塵隨艷劍走瞭之後。艷劍想跟韻塵講講如何處理她們和白離的關系,兩位女天人卻在如何服侍自傢男人上起瞭爭執。兩位女天人相識多年,彼此敬而遠之,但是為瞭個白離小子,終究是矛盾激化瞭出來。

  韻塵不屑艷劍擺出高高在上婆婆的架子教訓她,白艷劍惱恨韻塵對兒子見死不救,結果幾句話不順就針尖麥芒般對上瞭。二女都是江湖大派的一代掌門,就以武學高低為賭約,動上瞭手。

  當然,兩人並非是性命相搏,也不是比拼修為,所以都沒有動用天人境的功力。隻是單純比拼招式上的高低,一場交手下來,最後還是底蘊更為深厚的艷劍仙子更勝一籌,加上韻塵初用紫泉套並不純熟自如。

  在交手最後一招,給小和尚的娘親艷劍掌門憑借鬼魅般的輕功身法,用白玉劍的劍脊無鋒處,在韻塵的身後翹臀臀尖上抽瞭一記。

  若是其他兵刃,對於韻塵這程度的天人自然是不在話下,運功一下就恢復如初瞭。但是白玉劍卻不行,那是可斬天道的神兵,雖然是隔瞭紫泉袍的保護,還是在韻塵屁股蛋上留下一道微腫的紅印。傷害到沒有什麼,不疼不癢的過得幾天自然也就消散掉瞭,隻是這遺留的痕跡代表瞭差距和羞辱。

  正是因為沒什麼傷痛,韻塵也沒有太在意,而且願賭服輸,在去截返侯國公的時候她都沒有故意掩飾。隻是在紫泉袍包裹下,並沒有給人發現罷瞭。今天她和小和尚天雷勾動地火,動情間便把這事疏忽瞭。讓小和尚看到屁股上的抽痕,也就算瞭,偏偏留下這道抽痕的艷劍也跑來瞭。

  動情的韻塵並沒感知到艷劍什麼時候到的這裡,那麼自己給小和尚摸下面,添小穴,想放棄天道給他破瞭身子的事兒,艷劍是看到還是沒看到,就不好說瞭。韻塵別的事可以不在乎,但這男女情事上偏偏臉皮薄的要命。於是她又羞又惱的叫瞭聲婆婆,既算是承認艷劍身份,又是求軟告饒的意思。

  「您……您一個作長輩的,怎麼好偷看自己兒子和奴傢親熱,也不怕丟瞭你艷劍掌門的臉面麼?」韻塵好半天才弱弱的反諷出來一句。

  沒想到艷劍卻不給她留什麼臉面,冷冷的道:「我是他娘親,這小子就是從老娘肚子裡爬出來的……別說你是他婆娘,就是他犯瞭錯,我也是照揍無誤。你倆親熱給我撞見怕什麼?將來同榻一起伺候他的時候,怕也不是沒有,你難不成還不活瞭?……別的女人不敢說,就憑你那紫氣東來的獨特天人氣息,沾染離兒半點,須逃不過我的耳目。今後老實聽話服侍我兒便罷,若是床笫間敢有半點不乖,給我發現瞭,哼……無韻谷掌門,挨婆婆責打,怕不隻是這一回呢。我還不妨告訴你,你那屁股上的劍痕,也就隻有我兒的禦女玄氣能化解。否則這十天半月,你就留著自己慢慢欣賞吧。」

  韻塵聽得臉上羞澀得紅到瞭脖頸,卻知道艷劍所說不假,因為她在跟小和尚親近的時候,也發現瞭艷劍在小和尚體內留下的,屬於她自己的那絲本源天道。想快速消除自己臀上的劍痕,怕真的隻有小和尚給她運功按摸消散才行。但是這會兒口頭上卻不好認輸服軟,韻塵揚起臉頂撞艷劍道:「休想!本姑娘冰清玉潔,豈會跟你這老……嗯,跟你這沒羞恥的婆婆一起自降身份的伺候他。」又轉頭對著小和尚撒嬌說:「白郎,看呀!你娘親欺負我……不管啦,人傢要你給人傢揉屁股,她留的那處劍痕難看死瞭。」

  話一出口,韻塵就有些後悔瞭。她本來想說艷劍老姑婆,又想到今後白離還不知道怎麼安排她倆的婆媳關系。隻好改口承認艷劍是他娘親,自己婆婆的身份。但是艷劍的話可不是就這一句,隻不承諾跟艷劍一起枕席間陪伺小和尚。難道其它婆婆管教媳婦的事,她韻塵算是默許瞭?這事沒法明說,越描越顯得心虛,韻塵有些怯怯的偷看瞭艷劍一眼。

  可艷劍卻從韻塵話裡聽出得是另一番味道,韻塵這丫頭竟敢嘲笑自己老,還諷刺她不要臉勾引兒子,進而暗示跟她一起服侍白離是自降身份,還有自己沒資格和這位正妻一起伺候她相公等等。這鬼丫頭好利的一張嘴,艷劍正待翻臉,卻冷眼看見,小和尚取出一枚獨特的戒指帶在瞭手上。

  緊接著,艷劍就覺得自己雙乳和下身那處花蒂上一緊,瞬間她就覺得兩腿一軟,險些跪坐在地上。知道兒子此番是真的惱火她這作婆婆的太霸道瞭,艷劍趕忙識趣地閉瞭口。

  一旁韻塵見艷劍不再開口,哪裡知道她母子的玄虛,隻當是她是吃定瞭自己,不屑於再跟自己嘴上爭鬥,待離開瞭小和尚這裡,總有機會再慢慢收拾折磨自己。偏偏自己這時已經和白離有瞭那層關系,雖未有夫妻之實,卻有終身之約。原本她和艷劍兩人修為差距不大,關系破裂還可以跟她拼修為以命相搏,如今顯然是那樣也不成瞭,招數上又勝不過她,名分上艷劍這婆婆又穩壓著自己。

  心裡一委屈,韻塵竟然從未有過的淚如泉湧。想離開,又舍不得小和尚,待留下又怕艷劍為難自己,隻得哭得桃兒一樣的眼睛,癡怨的對白離叫瞭一聲:「白離!……你看你娘親啊!~」

  小和尚卻沒理她,隻是面對著白艷劍狠狠的瞪瞭一眼,抬瞭抬手上的戒指,拉下臉來喝瞭一句:「白寡婦,還不給本老爺滾上船來嗎。」

  白艷劍一下子像被抽掉瞭底氣,聽瞭小和尚的訓斥,乖乖的垂手低頭的飛身形,飄落到小舟上。

  這時候白離才收瞭停控船的玄氣,任憑小舟繼續載著三人隨波緩緩向著忘川下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