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的竊竊私語暫且不提,小和尚這一次親瞭一個過癮。韻塵不配合但也不抗拒,任由小和尚的舌頭各種侵犯,既不阻攔也不回應。便是小和尚攀上她的胸,也隻是略微抵抗後便放棄掙紮,直到小和尚的手探入她的私處,韻塵這才扭動著身體掙脫出來。“白郎白郎,奴傢要動情瞭,你總是這樣猴急,奴傢不喜歡,奴傢總覺得你隻是看上瞭奴傢的身子,而不是奴傢這個人。”
“你這話說的,身子也是一部分,你若是個男的,難不成我還會喜歡你?又或者你成瞭老太太,哎呦。”小和尚捂住自己的肚皮,“有病是不是,還不準說真話瞭。”
“白郎,你總惹奴傢不高興,你就不能說點哄人的話嗎?人傢就喜歡你的人,你胖也好,瘦也好,就是成瞭小老頭,人傢心裡也裝的是你呢!”韻塵蹲在小和尚身側,摸著小和尚的肚皮。
“得瞭,您別刺激我瞭,再刺激我真要撂攤子跟你走瞭,說吧姑奶奶,到底又算計什麼呢,咱都說好瞭就給你一次機會,我可不會幫你的。”小和尚撇撇嘴開口道。
“討厭呢,奴傢就是心裡想你得很,你娘親威脅人傢不準來見你,人傢偷偷跑來的,你娘親的性子你不清楚,真要知道我跑過來,恐怕真會殺瞭奴傢的。不過奴傢就是想你,一兩年見不到你,奴傢還不如死瞭好呢!奴傢不顧性命跑過來,你卻覺得奴傢另有心思,奴傢給你把心掏出來行不行?”韻塵的表情帶著一絲嬌羞和魅惑,不過在話音一落之後,突然伸出手指插進自己的心窩中,小和尚面色大變,看著那手指間的血痕,一臉慌張地坐瞭起來。
“乖乖,別介啊,多大點事啊!”小和尚心有餘悸地握住韻塵的手想要拿出來,但是又怕一不小心傷瞭韻塵的經脈。“快點吧!姑奶奶,拿出來,急死我瞭,我就是隨口一說,你當我放屁瞭不行。”
“哼”韻塵的眼裡含著一滴淚珠,“你不信奴傢,奴傢還不如死瞭好呢。奴傢知道你心裡有奴傢,奴傢也知道自己傷你厲害,可奴傢要讓你明白,奴傢或許對不起你,卻從來沒背叛過你。奴傢的心思沒瞞著你,今日你若要看,奴傢就把心窩掏出來,日後你給奴傢把無韻閣打理好,奴傢這輩子為你死也值瞭。”
“祖宗啊,我求你瞭,別嚇小爺瞭成嗎?”小和尚急得抓耳撓腮,“我就是隨口說說,你的心思我哪裡不懂啊?我這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能被你看中。我若不信你,又怎會一次次的去見你。老聖天道的機會我都給你瞭,你還想咋的,非得要死要活不成。”
“你就是不明白奴傢的心思,奴傢性子傲氣,若是不被你狠狠打擊一番,如何能心甘情願跟瞭你。你若能隻對奴傢一心一意,奴傢現在就能嫁給你。可你心裡放不下那些女人,奴傢又不甘心跟她們分享。奴傢是給你機會呢,給你一個讓奴傢不得已委屈自己的機會。”韻塵有些惱怒地盯著小和尚,慢慢抽出自己的玉手,胸口的傷勢瞬間愈合,隻是不知為何,依舊能隱約看到五個淡淡的痕跡。
“這是什麼意思?”小和尚伸出手揉瞭揉韻塵的傷口處。
“除瞭你白離,沒人能把奴傢逼到這程度,不管結果如何,這五個痕跡代表奴傢從沒背叛過你。”韻塵一屁股坐在小和尚懷裡,語氣變得柔弱起來,“奴傢也不知為何,就是想見你一眼,好像命裡就是你的女人一般,也說不上你哪裡好,就是能牽動奴傢的心思。白郎,我們走吧,去上界,你隻要答應,一切我來安排。日後我們逍遙自在,再也不過問此間之事可好?”
“唉”小和尚嘆瞭口氣,“心思太多瞭,怕是走不成的。”韻塵聽後沒有回話,緊緊地摟住瞭小和尚的身體。
晚上的時候,小和尚隨著韻塵去瞭雷鳴的皇陵。這是韻塵的意思,她要給小和尚解決一個隱患,小和尚知道,雷鳴裡唯一的天人就在這。“他若不同意我在這的做法,難不成你要拼命不成,雖然你比他排名高點,但真要拼命未必能全身而退。一會還是我去說,實在不行咱們各退一步就是瞭。”小和尚牽著韻塵的手開口道。
“奴傢就隻跟你談條件的,奴傢和你相處可以事事忍讓一步,因為你是我的白郎啊,難不成你覺得奴傢從來都是這麼好的脾氣?”韻塵掙脫開小和尚的手,金色的拳套戴瞭上去。
“無韻閣掌門深夜拜訪,不知所為何事,這位可是白大人?”一個尖細的聲音傳瞭出來,三個人影把二人包圍住,最前方的太監武功修為很高,小和尚是看不透,想來這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以後你就不要出皇陵瞭。”韻塵雲淡風輕地說瞭一句。
“呵呵,韻塵掌門好大的口氣。”太監冷笑一聲。
“你隻有死瞭才甘心嗎?”韻塵說到這有些懊惱地看向小和尚,原來小和尚拉住瞭她的手。
“一邊去。”小和尚回瞭一句,韻塵一咬牙居然退瞭一個身位,但依舊把小和尚放在她的防禦之內。“本大人在雷鳴的所作所為你應該清楚,女帝的意思你也知道,雷鳴可以留住,皇傢也可以延續,但再這說話的隻能是大薑朝廷。”
“哈哈,都說白傢的人夠狂,艷劍掌門來瞭也不過如此啊,小娃娃,你沒資格跟咱傢談條件,咱傢不準備飛升瞭,若是有幸突破一個等級,定要找女帝討個說法。至於你在雷鳴所作所為,咱傢沒興趣的。因為,咱傢早晚會殺瞭你。”太監的聲音讓小和尚有些不舒服。
“得瞭,沒得談,早晚都是一戰。”小和尚拉著韻塵的手往皇陵裡面走去,“這老頭打定主意不放過我瞭,既然他要等,肯定是現在沒把握,小爺提前收點利息。”
“白郎,你,啊,你幹嘛啊!”韻塵環住自己的身子,她哪裡想到小和尚居然要在這脫她的衣服。“你做什麼呢白郎,別讓奴傢生氣,奴傢又要打你瞭。”
“我在他皇陵上行個樂子,嘿嘿!”小和尚說到這,突然韻塵一個閃身推出一掌,太監的偷襲沒有成功。小和尚哈哈大笑,“我當你真忍得住呢,這心性,一輩子也突破不瞭。”
“白離,你到底要做什麼?”韻塵對小和尚的做法有些惱怒,不知這人為何一點也不循規蹈矩。
“試試一個猜測。”小和尚陰沉沉地一笑,領著韻塵往外走去。帶二人出來皇陵,小和尚嘆瞭口氣,“我在雷鳴皇帝身上沒感覺到龍脈。”
“你是說……”韻塵突然瞪大瞭眼睛,眼裡帶著一股興奮。
“不好說,不過感覺這太監是想靠龍脈突破瞭。”小和尚摸瞭摸下巴開口道:“雷鳴皇帝但凡有點龍脈撐著,不會活的如此懦弱。雷鳴為何突然一蹶不振,怕是上個皇帝把龍脈帶走瞭。也許這龍脈,就是雷鳴的一個轉機。”
“奴傢要不要給你永絕後患?”韻塵小心翼翼地問瞭一句。
“別說這種話瞭,你斬龍脈還想飛升嗎?”小和尚搖瞭搖頭,“走吧,這也許是個機會也說不定。龍脈都不在瞭,這個皇帝我是可以任意揉捏瞭,嘿嘿。”小和尚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後又有一個人來到瞭皇陵中。太監問瞭同樣的話,那人說瞭句來這是請公公舍身成仁,之後二人密談一晚。
第二日韻塵突然面色難堪地告訴白離,雷鳴的太監隕落瞭,天道也沒瞭氣息。小和尚聽到這消息後面色更難看,有人居然先他一步動手瞭,難道龍脈的秘密還有人清楚。不過謎底很快揭開瞭。
小和尚收到瞭一封信,隻有一行字,“請君平定雷鳴起義軍。”落款是李司業,小和尚心中一緊,頓時覺得事情不妙。因為就在他收到信封的那一刻,韻塵告訴他,儒道現世瞭。小和尚立馬去找小王爺密探一晚。
三日後,雷鳴第二軍團,以勤王之名獨立。第二軍團的大帥是雷傢的旁系,算起來如今的皇帝還應該喊聲爺爺。不過幸運的是,第二軍團暫時沒有異動,隻是喊出瞭口號。畢竟打仗的準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搞定,小和尚也得到瞭喘息的機會。
“你真打算這麼做?”小和尚面前閃爍的石頭中傳來瞭女帝的聲音,女帝聲音平靜,聽不出喜怒哀樂。
“嗯,若是再有人從中作梗,怕是要出問題。李司業拿瞭儒道,那太監更是把自己的天道送出去,此事要做最壞的打算。”小和尚咬著牙開口道。
“你以為有瞭天道和儒道就是天人瞭,你以為人人都有候敬之的天賦?”女帝的語氣有些不屑一顧,若是拿瞭天道就是天人,何必還要苦心栽培弟子,直接過繼不就得瞭。小和尚也不用練武瞭,自己的兒子也不用練武,等著日後繼承就是瞭。
“不清楚,但總要做個準備。”小和尚有些無奈,“你已經停戰瞭,人傢打的是勤王的口號,不是針對我,大薑若是動武於理不合,隻能靠雷鳴自己的本事瞭。”
“準瞭。”女帝的聲音傳瞭出來,“前幾日你娘親來我這,聽她的語氣倒是對你那皮包骨頭的樣子挺感興趣。你幫瞭朕這麼多,朕也幫你一次。”小和尚沒說話,實在不想搭理這一茬。
得到瞭女帝的準許,小和尚心中開始盤算起下一步的計劃,按照他原本的意思,自己把雷鳴搞得烏煙瘴氣,弄出來的銀子交給女帝,事後女帝裝個好人,拿著剝削雷鳴的銀子來救濟雷鳴。自己也順勢進去大薑的朝廷。按小和尚的規劃,大概半年左右就差不多瞭。
可是如今突然冒出來瞭一個李司業和第二軍團,打著勤王的名號,這完全是拐彎抹角地針對自己啊!自己不得民心,若是任其發展估計雷鳴要徹底亂瞭,可若是帶兵出征,自己會不會打仗先不說,光靠雷鳴國庫那點錢怎麼能打的贏。萬一這時候再激起民變,小和尚定要被女帝罵死。這李司業倒是看的清楚,一出手就是抓住瞭小和尚的軟肋,李司業不需要贏下戰爭,隻要把雷鳴搞亂瞭,小和尚自然會被迫離開,雷鳴對大薑也會成為負擔,這小子,太損瞭。
小和尚一直陰別人,突然被人陰一次那感覺到不爽的很,可惜不是在華龍,華龍若是有人造反,小和尚肯定和曹傢合作,定能在平反中拿下天大的好處,可如今呢,小和尚實在無可用之人。
遠在天邊的第二軍團中,如今已經開始做瞭入冬的糧食儲備,按李司業的意思,定要保證好自己的後方才可以。第二軍團的大帥也姓雷,算是皇傢的軍權保障,自從大薑敗瞭雷鳴之後,第二軍團便再也沒有回京。李司業很早以前就和這取得瞭聯系,這是李司業的最後一步棋。
“大帥”李司業坐在下位,一頭黑絲此刻已經完全變成瞭銀白色,帶著決然之色的臉龐,早就沒瞭當初的無奈之色。“白離這仗不敢打,這次入冬雷鳴又要經歷一番饑荒,正是我們收買人心的好時節。軍團經費緊張,絕不敢冒然侵犯。”
“不錯,白離跟咱們耗不起,大薑的那位不會給他太多的時間。”雷大帥手中抱著一個精致的鐵盒,面色帶著幾分貪婪。“李司業,你說這東西真能讓本王做到那個位置?”
“龍脈是氣運,雷傢的血脈不會排斥的,如今的皇上早就名存實亡,大帥難道忍心看著雷傢沒落下去。”李司業盯著雷大帥開口道:“天下人都會擇明君,大帥體桖百姓,愛民如子,天下誰人會不順成您?”
“李司業,得君者得天下啊!”雷大帥笑呵呵地開瞭口,“本大帥知道你的意思,隻要在本大帥的地盤,定然不會有一個難民。得瞭這民心,咱們就走資格和女帝談條件瞭。如今的皇帝懦弱無能,本大帥卻是無可奈何,幸虧李司業前來相助,本大帥終可一雪前恥瞭。不過,李司業,這白離會不會讓華龍那邊出手啊?”
“絕無可能,曹傢若是侵犯,個阻攔就是關冷月,難不成關冷月要不戰而逃?就算她不顧名聲不戰而逃,想進攻我等也要長驅直入到內腹,糧草的供應斷然跟不上。這個道理大帥哪能不懂?大帥怕的是關冷月和曹傢合作吧,可大帥難道忘瞭,大薑的那一位能讓這種事發生?”李司業胸有成竹地一笑,“下官用項上人頭保證,白離絕對不敢借助任何外力。”
小和尚還在進一步計劃自己的打算,他隻有一個想法,最小的損失,最快的速度鎮壓第二軍團。但小和尚要做到這一步,必須在朝廷有絕對的權威,他要做皇帝之上的那個人。他前面和女帝通話,也是希望得到女帝的首肯。
小和尚正在計劃下一步的打算時,突然一直躲著他的張澤夢邀請小和尚去赴宴,小和尚不知這女的是什麼目的,難不成看到自己形勢不好,想要進一步攤牌瞭?不過不管是什麼目的,小和尚打定主意還得再來上一炮才行。除瞭南宮幼銘,也就隻有這女人最符合小和尚的胃口瞭。
小和尚獨自前去赴宴,南宮幼銘若是跟著,有可能影響他的獵艷計劃。今日去的酒樓有些偏僻,但是裡面的裝修卻別具一格。春夏秋冬四個院落,每個院落的景色對應相應名字的季節,小和尚頗為喜歡。今日這裡被張澤夢包場瞭,小和尚直接被領進瞭冬字院落,剛一進去便是一股寒風吹過,那枯樹上居然還帶著雪花。
小和尚進瞭院落就看到瞭門裡的兩人,其中一個是張澤夢,另一個此刻也看到瞭小和尚,二人臉上都有幾分驚訝,顯然沒想到張澤夢居然同時請二人赴宴。“康大人。”小和尚皮笑肉不笑地招呼一聲,康大人更是神氣,直接坐在那點點頭,那派頭比小和尚還大。
“康大人倒是好興致,老婆丟瞭還有雅興在這喝酒。”小和尚嘿嘿一樂,張澤夢順勢安排他坐在瞭另一側。
“白大人興致也不差,火燒屁股瞭還坐的住。”康大人毫不示弱,誰都知道這造反是對著誰來的,康大人甚至有些慶幸,幸虧自己當初被壓下去瞭,不然這會被針對的就是自己瞭。
張澤夢這時拿起茶壺給二人添上水,先是遞給瞭小和尚,然後又遞給康大人。張澤夢穿的白色的貂絨披風,整個人的身子都被緊緊的包裹住,為瞭防誰自是不必說。“冬天喝點紅茶,暖胃。這兩年雷鳴亂的很,那太監死後江湖也不平靜瞭,二位喝茶。”張澤夢端著杯子,絲毫不見平日的柔弱。
“茶就不喝瞭,你知道的,本大人不喜紅茶。”康大人搖頭拒絕,面色已經有有些不耐煩。小和尚喝瞭一口,也沒去稱贊好茶,而是等著張澤夢的下文。
“這茶要喝的,因為是本太師遞的。”張澤夢面無表情地再次把茶遞過去,“康大人不用急,澤夢既然請二位前來,定然是有要事,大人,喝茶。”
康大人咬瞭咬牙,端著茶杯抿瞭一口,然後重重地哼瞭一聲。張澤夢微微一笑,給他再次添滿。“請康大人給白欽差敬茶。”張澤夢依舊是雲淡風輕地開口。
“你”康大人一拍桌子站瞭起來,“張澤夢,今日便是想來次羞辱我,哼,敬白欽差,或許要不瞭多久,白欽差便要敬我。”
“大人息怒,一會澤夢讓白大人也回敬一杯便是瞭。”張澤夢穩定瞭一下康大人的情緒,小和尚一直不說話,隻是笑看二人的表現。康大人聽到這話臉色稍微好轉,張澤夢趁機繼續道:“第二軍團以勤王的名義獨立,我們這些在京城的都是他的眼中釘。雖然目的直指白大人,但若白大人輸瞭,康大人也是得不瞭好處的。”
“哼”康大人冷哼一聲,“第二軍團贏瞭,朝廷的官員一個也討不得好。但隻要有人比本大人損失的,本大人便心滿意足瞭。”
“咯咯”張澤夢輕笑一聲,站起身來走到屋門處,“康大人這些年拿的好處不少,李司業不會放過你的。本太師知道,康大人最多就是帶著銀子離開京城便是瞭,白大人卻要被迫離開雷鳴,以往的付出也都打瞭水漂。於情於理,康大人的損失都比白大人小。”
張澤夢說到這轉過身,慢慢踱步到小和尚身後,“不過康大人不妨這樣想一想,如果這樣您隻能隱姓埋名遠走他鄉,以後的仕途沒瞭任何希望。白大人敗瞭放棄雷鳴,回到華龍做他的黑軍伺頭領,依舊是曹傢傢主的未婚夫。康大人輸瞭一絲就是輸瞭全部,白大人輸瞭些許也僅僅是些許。”
張澤夢一句話點破瞭其中的關鍵,康大人的計劃在大薑,若是被第二軍團折騰起來,以他過往的劣跡,怕是要亡命天涯瞭。小和尚雖然也會離開雷鳴,甚至前期的投入也打瞭水漂,但是小和尚的基底大,損失瞭這一部分並不會動搖他的根基,去瞭華龍照樣是說一不二的黑軍伺指揮使白離。康大人輸的不多,卻是輸瞭全部,小和尚輸的很多,卻是並無大礙。
“康大人,敬你。”小和尚端著茶杯遞過去,“其實我卻有跟你合作的意思,隻是沒想到卻被張太師撮合的,大人是雷鳴的官員,我是華龍的官員,你輸不起,我輸的起。但我們為何不一起雙贏呢?”
康大人沒說話,卻是喝瞭一口茶,小和尚笑瞇瞇的繼續道:“有件事一直沒說出來,我得瞭女帝的允許,以後可以全盤接管雷鳴的朝廷,但沒你康大人的協助,總會顯得捉襟見肘。今日既然張太師說瞭出來,本大人也不藏著掖著,康大人想用軍權做進去大薑的跳板,雖然是個妙棋但不是上策。大人進瞭大薑也會被打壓的。”
“白大人想做我的靠山?”康大人聰明的很,聽出來瞭小和尚的意思。
“你不相信本大人能在大薑站起來?隻要此次平叛成功,我助大人平步青雲。以後大薑的官場,有我的便有你的,能在雷鳴做個戶部尚書,去瞭大薑未必不可。”小和尚意思很清楚,隻要平叛成功,定會給康大人一個大大的功勛,助他在大薑嶄露頭角。
“大人想用什麼在大薑站起來?”康大人總要問個明白才甘心。
“用你,用她,用整個雷鳴做跳板,雷鳴勝,你我二人便能風光地進去,雷鳴敗,結局康大人也想好瞭,你我二人的利益不沖突的。張太師是個明白人,康大人也應該開竅的。”小和尚端著茶杯笑著道,康大人先是沉著臉想瞭想,然後哈哈大笑地舉起茶杯。
“白大人,以後下官唯你是從。”康大人一飲而盡。
幾人又談瞭一些朝廷中事,有瞭康大人的幫助,以後這朝廷應該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的聲音,但關於鎮壓叛軍之事,小和尚卻是有些底氣不足,隻是沒敢當面表現出來,生怕這康大人打起瞭退堂鼓。不過小和尚對張澤夢的評價又高瞭一分,這次撮合可不是小和尚的授意,沒想到張澤夢居然看得如此明白,小和尚著實有些佩服。
康大人最先離開,他知道小和尚和張澤夢還有話要說,隻是他哪裡知道自己一走,小和尚就立馬撲瞭過去。張澤夢沒有躲避,任由小和尚摟住身子上下其手,面色的表情帶著幾分厭惡。“白大人,當初你答應我隻有一次,難不成你要做個言而無信之人?”
“為瞭張太師,做個奸人又何妨。”小和尚嘿嘿一樂抱著張澤夢往床上走去。
“請大人放過澤夢吧!澤夢知道大人並無多少勝算,隻要大人肯放過澤夢,澤夢便替大人度過此關。”張澤夢咬瞭咬牙開口道。
“哦?你還會帶兵打仗?”白離有些驚訝。
“不會。”張澤夢搖搖頭,看到白離一瞪眼,趕忙繼續道:“但我可給大人推薦一人,軍團關冷月。澤夢知道她和大人翻臉瞭,但澤夢有把握勸說她助大人一臂之力~啊~嗚~”張澤夢瞪大瞭眼,小和尚的嘴巴終於吻瞭上來。男人的氣息讓張澤夢的反應有些遲鈍,但在遲鈍之後是劇烈地反抗,小和尚被她踹瞭下去,隻是她的衣服,也被小和尚給撕破瞭不少。
張澤夢反應很快,這種雅亭裡都有床被,伸手拿出來雪白的被子蓋在身上,盯著嘿嘿奸笑的小和尚有些不明所以。小和尚開心得很,這張澤夢還真以為自己和關冷月鬧掰呢,隻是自己沒看出來關冷月有何能力啊。不過既然張澤夢提出來,肯定有她的想法。小和尚一臉淫蕩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笑瞭笑,“關冷月嗎?本大人知道瞭,這事不用你出手本大人自然會讓她乖乖就范。”
張澤夢是何等聰明之人,聽到小和尚這話立馬反應過來,“你和關冷月在做戲?”
“呦呵,不愧是本大人看中的,腦子挺快。”小和尚扭動著肥胖的身軀來到瞭床邊,張澤夢防備地往裡靠瞭一點。小和尚嘿嘿一樂,一屁股坐瞭下來,“既然看出來瞭,本大人也不瞞著你,我給關冷月一個機會。這次她若成瞭,定會在大薑一展宏圖,若是敗瞭,我也會護她性命無憂。太師,要不要也和本大人做個交易?”
張澤夢外面穿的披風早就被小和尚扯瞭下去,裡面的薄裙被撕開,露出粉嫩的肌膚卻是比那被子還要白上幾分。張澤夢冷冷地看瞭小和尚一眼搖瞭搖頭,“沒興趣,澤夢以自己的能力便可以和人做交易,沒必要搭上這身子。”
“唉”小和尚突然長嘆一聲,張澤夢面帶不屑地看過來,在她想來小和尚應該是故弄玄虛。小和尚並不在意,嘆氣後繼續道:“你啊!是個可人,靠著容貌便能站著說話,卻偏偏要在朝堂和功夫上出人頭地。本大人不得不承認你這腦子的確好使,對局勢的分析總是能看到本質問題。若是在其他人身邊,或許是塊良才。可你偏偏選擇瞭本大人,你若是天人境,本大人把你供起來,你若是會打仗本大人把你抬起來,可你偏偏會這朝堂之上的投機取巧,會借勢抬己,可惜瞭。”
張澤夢一開始冷著臉沒說話,待小和尚說完後卻低著頭沉默起來,小和尚的意思她聽得懂,朝堂之上的經營,借勢抬己不僅僅是自己的強項,也是他白大人的強項。自己的優點或許在別人眼裡很重要,但偏偏這白離也有這種優勢。所以,這才有瞭她如此尷尬的境地。
“今日你請我和康大人來的用意真的是要聯合我們?你自己心裡清楚,即便你不做我也會親自和康大人修復關系。你隻不過是提前一步而已,若是再晚幾天,這喝茶的人瞭可就沒有你們方傢瞭。你覺得,本大人為表誠意,會不會把你們方總將拿出來祭旗?這次的軍餉,八成可是進瞭你們方傢。”
小和尚靠著床頭開始脫衣服,張澤夢聽到這突然抬起頭,“方傢未拿一分軍餉,全部送入小財神的手中,大人若是覺得方傢可以欺負,那邊要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
小和尚哈哈一樂,伸手拍瞭拍身邊的床鋪,“本大人曉得,張太師怎能不留後手,其實太師的聲望在本大人這可值錢瞭。本大人又不是要趕盡殺絕,用用你們方傢女人的身子而已,太師也委屈點,身子加聲望都給本大人,以後在本大人這,可以站著說話。”
溫潤的身子躺進小和尚懷裡,張澤夢的玉手放在小和尚胸前,“雷鳴的女人從來都是跪著說話,我在朝堂上算個例外,他們坐著我可以站著,跟瞭你也不是不可以,答應我兩個條件,首先以後我也要有和他們平起平坐的資格,其次,保方傢長盛不衰。”
“還惦記著你那方總將呢?”小和尚的手攀上瞭張澤夢的偉岸的胸部,“伺候好瞭我,才有資格談條件的不是。我知道你想改變一下雷鳴的風氣,隻是這事輪不到我來做,在雷鳴本大人就是做惡的,賣好的是大薑的女帝,讓關冷月盡快回京,這事你來安排。”小和尚說完後扭動著身體壓瞭下去。張澤夢眉頭微皺,胸前的雙峰被壓扁瞭不少。
“別跟個死人一樣的,配合點行不行,那次是本大人用強的,這次多少你也算心甘情願吧。”小和尚看著躺在身下面無表情的女人,略帶掃興地開口道。
“滾~”張澤夢回瞭一句,“被你這種小人壓在身上,本夫人不罵出來已經給你面子瞭。”張澤夢說到這突然看到小和尚拿出來一根長鞭,面色頓時變得有些惱怒起來,“怎麼,也像那些廢物一樣,自己沒本事便要用些下作手段。”
小和尚不去理會張澤夢的譏諷,從自己的戒指裡又拿出來一捆繩子,這東西都是和幼銘一起玩樂時準備的,今日算是派上瞭其它用場。“哼,姓白的,你便是不捆本太師也不會反抗,省省你的心思吧,留著力氣收拾南宮傢的那兩位,你~”張澤夢突然愣住瞭,小和尚拿出來繩子後並未捆綁她,反而是盯著屋子裡的房梁比劃起來。
張澤夢再張開口沒有說話,看著小和尚拆下來一個椅子板,然後兩邊用繩子固定住懸掛在房梁之下,眼裡的目光更是疑惑。小和尚弄完後有些不滿意,扭頭看著張澤夢摸瞭摸下巴,“太師稍等,本大人怕是要多費些功夫瞭。”
“雕蟲小技。”張澤夢回瞭一句後躺在瞭床上,然後看著小和尚在屋子裡叮叮當當地擺弄。張澤夢實在不知道,為何這人隨身帶瞭那麼多小工具,錘子,釘子,鋸條幾乎應有盡有。小和尚忙一會便看她兩眼,嘴裡還時不時解釋一下這是什麼野外生存套路,張澤夢不清楚,以他的攻擊力去外面生活很難嗎?畢竟張澤夢不是穿越過來的。
大概到瞭天黑的時候,小和尚這才氣喘籲籲地停下來,看著眼前的傑作,心中有些小激動,“來來來,太師過來試試。”小和尚對著張澤夢招招手,張澤夢有些猶豫,卻被小和尚從穿上拽瞭下來。“光著屁股怕什麼,你身子哪裡沒被本大人看過。”
小和尚說的在理,張澤夢心中有些羞恥卻也沒有堅持,她要讓小和尚知道,不管他怎麼努力,自己也不會為他動情。房梁上垂下來的秋千已經做瞭改造,最下面是一塊木板,張澤夢被小和尚攙扶著站上去。緊接著小和尚又拿出來一塊木板,這木板中間有兩個洞,而且可以拆分開。像是押解犯人的枷鎖。小和尚在張澤夢的腳踝處把木板合二為一,如此一來,張澤夢的腳便被固定,分開的幅度並不大,卻也能看到那誘人的私處。上下兩個木板再結合在一起,張澤夢便被分開腿固定在瞭秋千上。
秋千被小和尚輕輕推瞭一下,張澤夢為瞭固定身形隻能抓住兩側的繩子,窈窕的身姿隨著秋千上下起舞,隻是那臉上的厭惡讓此刻少瞭幾分情趣。“哼,大人以為讓本太師脫光瞭衣服站在秋千上便能讓本夫人動情?恐怕大人要失望瞭,本夫人從來不會對畜牲動情。”張澤夢繼續諷刺道。
“這東西我是從其他地方學來的,還沒用過,今天從你這試一試,隻要今晚你能扛得住,本大人就認瞭。若是扛不住,嘿嘿!”小和尚繼續拿出來粗繩子,然後每間隔一巴掌系一個死結。張澤夢沒有回應,但看那臉色也知道,她對自己有信心的很。
小和尚很快把繩子打好結,然後從張澤夢的胯下穿過去,繩子的高度略微高於張澤夢蕩秋千時的最低點,然後兩頭系在房中柱子上。“不入流的手段何必拿出來獻醜。”張澤夢大概也猜出來瞭,應該是讓這東西摩擦她的下體,連自己丈夫的嘴巴都很難讓她出水,這粗糙的東西又有何用。
隻是這個想法在小和尚次把秋千推起來後便徹底改變瞭,張澤夢從小到大幾乎沒被人作賤過,嫁給瞭方總將的天,就把方總將狠狠收拾瞭一番,平日裡都是養尊處優的待著,偶爾用手解決下或者用丈夫丫鬟的嘴巴,何曾經歷過這種粗糙東西的玩弄。
剛剛一接觸,張澤夢的私處便粗糙的繩子激的一麻,可秋千降落的速度太快,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隨著秋千高度的下降,繩子對她的私處的摩擦大瞭起來。肥嫩的陰唇被擠壓在瞭兩側,中間嬌嫩的私處被凸出的繩結滑過,一開始的觸覺變得有些強烈,好粗糙,這是張澤夢反應,尤其是在降落到最低點以後,整個私處都被凸起的繩結摩擦一遍,那一閃即逝的痛覺讓張澤夢大腿猛然繃緊。張澤夢咬著牙沒有喊出來,剛剛幸虧下體有內力護法,不然這一下估計就要摩出血來瞭,隻是護體歸護體,卻不能屏蔽麻繩帶來的感知。
秋千再次高瞭起來,張澤夢本以為痛感會小一些,可誰知明明離開瞭繩子,下體卻是痛的比剛剛要厲害瞭一些。張澤夢瞬間明白瞭,剛剛速度太快,此刻體會到的才是最低處的感覺。隻是還未等她調整好身子,秋千又再次落瞭下去。這一下從後面開始摩擦,張澤夢微微調動瞭一下身子,她本想避開私處,可就那麼大的地方,這一下繩子居然擦著她的陰唇一閃而過。陰唇可比私處更低,這痛覺也是來的更猛,張澤夢咬住嘴唇,愣是沒有痛哼出來。
千秋再次蕩漾時被小和尚停瞭下來,伸出胖胖的手捻起繩子上的一根陰毛放在瞭張澤夢的面前,“太師客氣瞭,這算是贈禮嗎?嘿嘿,別急這才哪到哪。”小和尚嘿嘿一樂,他看的出來此刻張澤夢的眼神有些異樣,估計她是嘗到瞭這秋千的厲害瞭。
“姓白的少在那自以為是。”張澤夢冷笑一聲,大有一股英勇就義的氣概。小和尚也不廢話,再次把秋千蕩瞭起來。張澤夢閉上眼死死咬住牙,底下從一開始的酥麻到略微的疼痛,然後是劇烈的痛苦。僅僅一柱香的時間,張澤夢的額頭已經有瞭一些汗漬。
“本大人好心提醒你一句,你這下面已經有些腫瞭,後面會越來越疼,勸你還是早點流出水,不然你這罪可有的受瞭。”小和尚用手握住瞭繩子,在張澤夢又一次下落時,突然擺動繩子的位置,讓繩結正好劃過她的私處,張澤夢的身體瞬間繃緊,鼻子裡也發出瞭一聲痛哼。
“白離你,你住手。”張澤夢總算開瞭口,那淫豆上的致命一擊讓她差點失去對下體的控制,隻是小和尚哪裡會停手,力爭每一次都讓四五個繩結劃過她的陰蒂,張澤夢的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可那粗糙的麻繩也給瞭她異樣的快感,就在張澤夢軀體開始出現抖動,覺得自己堅持不住的時候,小和尚突然停住瞭秋千。
“成,你說住手便住手。”小和尚繞著張澤夢來到她的身後,此刻張澤夢屁股的高度正好在小和尚的嘴巴處。張澤夢隻覺得一柔軟的舌頭舔瞭上瞭,心中頓時升起瞭一絲厭惡感。可還未等她開口諷刺,小和尚的的牙齒咬瞭上去。一個清晰的牙印留瞭下來,小和尚滿意地笑瞭笑,“以後若是你主動要求停下來,本大人就來玩你的腚蛋,這次是咬,下一次就是巴掌扇。”
“本太師從來不知道,白大人居然是屬狗的,怪不得德性如此。”張澤夢咬著牙開瞭口:“本夫人從不求人,拿開你的狗嘴,繼續~”
“好,爽快。”小和尚哈哈一笑秋千再次蕩瞭起來,張澤夢咬著牙默默忍受,下體的疼痛讓她不敢開口辱罵,生怕一不小心便痛呼出來。自己的下體應該腫的很厲害瞭,陰唇也有麻木瞭,可那私處還是異常疼痛。流一點點水就好,潤滑一下就能減少一些疼痛,不,不行,本夫人不會輸給他。可就在有一次下落的途中,小和尚一次性讓她的陰蒂經歷瞭七八個繩結,張澤夢終於痛苦的喊瞭出來。
“住,住手。”張澤夢下意識的再次開口,秋千也瞬間停瞭下來,還未等張澤夢緩口氣,小和尚的巴掌啪啪地落在瞭她的腚蛋上。由於小和尚的抽打,張澤夢的身體小幅度地抖動著,下體的疼痛中多瞭一絲瘙癢。張澤夢苦苦忍著不讓自己動情,小和尚的巴掌卻是毫不留情。不多時,那白嫩的腚蛋上便多瞭一些紅潤,每一次拍打都會蕩起一絲肉波。
“到明天早上還有好幾個時辰呢!”小和尚打瞭一會後開口道,聲音是格外的欠揍,“不如本大人給你一個法子,尿一點出來便是瞭。”
“滾~”張澤夢回應的很幹脆,怎能讓尿液一直沾染自己的私處,可若照這樣的下去,下體的刺激肯定會讓她心境失守。張澤夢的軀體已經佈滿瞭一層細汗,臉蛋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其它原因,此刻已經帶瞭一絲潮紅。眼神中的忌憚比剛剛多瞭不少,張澤夢覺得最大的酷刑也不過如此。
“走著。”小和尚嘿嘿一樂再次推動秋千,張澤夢痛哼隨之而來,此刻的她再也做不到忍住疼痛不出聲瞭,那紅腫的下體每一次沖擊都是一種磨難。這次還未等小和尚使壞,張澤夢已經承受不住喊瞭停,她的陰蒂早就腫脹起來,根本避不開繩子的折磨。
小和尚拿出來一根鞭子,張澤夢有些痛苦地搖瞭搖頭,此刻卻是少瞭幾分剛剛的硬氣,“白離,你為何硬要逼著我對你動情,沒用的,即便我下體有瞭反應,也不是真的對你動情。”張澤夢說到這低頭看向小和尚,“我其實和你一樣,隻有在虐待別人時才會……”。
“嗯?”小和尚愣瞭一下,“你丫的還想蠱惑本大人給你做奴不成?少起那些歪心思。”
“愛信不信。”張澤夢有些懊惱地回瞭一句,“我快撐不住瞭,便是流瞭水也不是真的動情。若我和那些女人一樣,現在就不會跟你站在這裡說話。”
半個時辰後,張澤夢回到瞭自己的府上,進門後二話不說直接拿著鞭子把全傢所有人叫到瞭一起,方總將正和丫鬟辦到一半,聽到張澤夢的命令,直接把丫鬟丟下跑瞭出去。方總將的兒子方少爺,衣服都沒穿整齊便過來瞭。
父子二人一碰面,都從對方眼裡看到瞭恐懼,“爹,娘親這是為何發脾氣,您是不是又惹她瞭?”
“滾蛋,老子一天都沒見你娘,是不是你小子又惹事瞭,害的爹跟你一起被收拾。哎呦。”方總將剛說到這便被一個茶杯砸在瞭身上。
“你們父子二人嘀咕什麼,還不過來給本夫人跪在這。”張澤夢的聲音傳瞭過來,父子二人趕忙跪在地上爬瞭過去。整個方傢除瞭張澤夢所有人都跪在瞭院子裡,領頭的是方傢爺倆,剩下的是各階級仆人,此刻都是低著頭,生怕一不小心惹怒瞭這個煞星。
“沒用的廢物。”張澤夢罵瞭一句後坐瞭下來,方少爺眼疾手快地跑過去給自己的母親去除鞋襪,然後便是伸出舌頭,舔舐起那晶瑩剔透的玉足。方總將有些懊惱,居然被兒子抓到瞭機會,一會被收拾的肯定是自己。
“姓方的,本夫人嫁給你這麼多年,你一如既往的不爭氣,你可知今日本夫人為瞭保下你們方傢,在白離那受瞭多大的委屈,這畜牲居然要本夫人用自己的身子做交換,姓方的,你覺得是你方傢血脈重要還是本夫人的身子重要。”張澤夢開口問瞭一句。
“當然,當然是夫人的身子重要,隻是,隻是,這白離下手太狠,會不會因為夫人的拒絕,把方傢趕盡殺絕啊,夫人,奴才這些年一直都是順著您,用夫人的身子換平安,奴才不接受,可咱們就這一個兒子,方傢也就這一個血脈啊!”方總將硬著頭皮開口道,畢竟事關方傢血脈,他就是挨打也得爭取一下。
“嗯,就這一個兒子啊,來,我兒,伸出來舌頭。”張澤夢瞇著眼用腳趾夾住瞭方少爺的舌頭。“聽你爹的意思,這是想求個兩全啊。我兒,娘聽你的,你說是你自己的命重要,還是娘的身子重要。”
“當然是娘的身子重要,隻是孩兒這一走,以,以後誰伺候,娘親您,孩兒舍不,不,得娘親啊!”方少爺被夾著舌頭,咬字不清,但那求生欲卻是能看得出來。
“夫人,真的沒其它法子瞭嗎?”方總將小心翼翼地問瞭一句。
“唉,若是有我又何必難為你,白離和姓康的合作瞭,你的作用就是貪污軍餉給小財神做本錢,如今你的作用沒瞭,白離和姓康的會拿你祭旗,你貪污的事一敗露,我的名聲也會受損,他們二人自然而然就能掌控住京城的朝廷。今日你想說什麼便說吧,本夫人不會責罰你。”張澤夢語氣柔和瞭許多。
“夫人,我們方傢滅門事小,夫人的聲望是大,可夫人便是不同意,等你聲望沒瞭,白離又怎會放過您。咱們這兒子也是命不好,唉,方傢一直對夫人唯命是從,從來沒敢背叛過夫人,方傢不求一條活路,隻希望夫人能記住今日的恩情。”方總將眼神躲閃地開口道。
“那你明日帶著兒子去自首吧,說是在我的規勸下,這樣本夫人的名聲也能保住瞭。”張澤夢甩瞭甩鞭子威脅到。
“娘親……”
“夫人……”父子二人跪地求饒,“您,您的身子是重要,可方傢就這一支血脈瞭,夫人,還請夫人三思啊!以後沒有我們,您也沒撒氣的地方,隻要夫人保下方傢,奴才這輩子都任打任罵~哎呦!”方總將捂著臉,張澤夢的鞭子甩瞭起來。
“兩句話就把本夫人賣瞭,好你個姓方的,當初娶我的時候口口聲聲答應便是絕瞭種也會護著我。如今真事到臨頭,還是要讓我給別人獻身子。廢物一個,你自己就不能想個解決的辦法?”張澤夢怒氣沖沖地吼瞭起來。
“夫人啊,那白離是何等人,奴才胳膊擰不過大腿,他背後可是大薑的那一位啊。”方總將跪在地上開口解釋。
“廢物就是廢物,去賞你們老爺一百鞭。”張澤夢這話一出,一個丫鬟接過鞭子對著方總將抽瞭起來。張澤夢踢開自己的兒子,又命下人來掌方少爺的嘴,火瞭一會覺得不解氣,自己拿著一根鞭子也對著父子二人抽打起來。
“你爹不在乎我的身子也就罷瞭,為瞭活命你居然讓娘也獻身子,從小到大你學過一點好嗎?八歲偷我內衣,十歲就給你娘下藥,還聯合你爹找外人壓你娘親,若不是你們父子倆,本夫人做太師至少提前三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若不是有我扛著,你們方傢能有今天,就你們這蠢貨,早被人收拾幹凈瞭。”張澤夢抽瞭幾鞭,面色變的有些紅潤。
“兩個賤種。”張澤夢呵斥一句,“滾下去吧,過幾天請白離過來吃個飯,你們父子二人伺候好瞭。”
“夫人,那,還是您在一旁跪著?”方總將小心翼翼的問瞭一句,眼裡帶著幾分期待,也隻有演戲的時候,他才能有點男人的威風,
“你們父子才跪著,我兒,跟我進屋來。”張澤夢罵完後回瞭屋子,方少爺一縮脖子趕緊跟瞭上去。隻是在方少爺進屋後,居然看到瞭一個臃腫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娘親書房的主坐上。而自己的娘親卻是進瞭裡屋,過瞭一會後再走出來,手中居然拿著一個內褲丟給瞭那男子。
男子的身份自不必說,當然是小和尚,小和尚接過內褲後看瞭看,發現瞭上面的一絲水痕,雖然不多卻也看出來張澤夢這是微微有些動情瞭。方少則有些不知所措,張澤夢卻是一把拿回自己的內褲丟瞭過來,“賞你的,放嘴裡,過去給白大人捶捶腿。”
“別!”小和尚臉色一變,“本大人受不起男人的伺候。這就是你嘴裡的廢物兒子,一表人才還不錯啊。”
“跟他爹一個德行。”張澤夢坐下來用腳丫勾瞭一下,方少爺低下頭趕忙爬瞭過去,然後伸出手輕輕錘打起來。“現在你可相信本夫人的話瞭?畢竟是我兒子,下不去狠手,若是換個丫鬟奴才,那抽起來才是過癮呢。”
“既然動情瞭,咱們也該繼續瞭。”小和尚笑嘻嘻的站起來走過去,張澤夢這一次居然沒有冷顏相對,而是面色紅潤地點點頭。隻是在小和尚剛剛摟住她的時候,張澤夢突然一腳踹開瞭她那兒子。
“讓他走吧,省的看瞭他娘親的身子又做齷齪事,等我喊來一個丫鬟,讓她伺候我們兩個。”張澤夢的提議小和尚沒反對,方少爺知趣地退出去,沒多久一個丫鬟走瞭進來。丫鬟看到小和尚後有些驚訝,但礙於張澤夢的威嚴卻是沒敢開口詢問。
“這是方總將陪床的丫鬟。”張澤夢也不用刻意囑咐,一抬手丫鬟便伺候著她脫起來瞭衣服。張澤夢脫光後阻止瞭小和尚的擁抱,反而是把丫鬟推倒瞭小和尚身邊,看到小和尚面色一變趕忙解釋道:“她的嘴巴挺好用,先伺候著你,本夫人讓你試點不一樣的。”
小和尚沒再反對,大咧咧的坐在瞭椅子上,胯下的陽具直愣愣地翹瞭起來,丫鬟看的有些膽戰心驚,這東西可比方總將的大多瞭。但張澤夢在這丫鬟不敢猶豫,好在小和尚也通情達理,讓自己的陽具小瞭一些下去。
丫鬟張開嘴巴含住後正要吞咽,張澤夢卻是一把摁在瞭她的腦袋往下壓瞭過去,丫鬟伴隨著痛苦的幹嘔,直接把臉蛋貼在瞭小和尚的肚皮上。張澤夢卻是帶著一絲興奮的笑瞭笑。小和尚被丫鬟食道夾的挺爽,可這丫鬟明顯沒什麼功夫在身,沒多久便有些反抗起來。丫鬟的反抗在張澤夢看來微不足道,若不是小和尚一把推開張澤夢,怕這丫鬟真有可能窒息在此。
“別弄出來人命,不吉利。”小和尚面色不悅地說瞭一句。
“賤人而已,死瞭便死瞭,婦人之仁。”張澤夢居然罵起瞭小和尚婦人之仁,也忘瞭剛剛是誰向小和尚討饒。張澤夢看小和尚有些抵觸便也沒在繼續,不過卻依舊沒讓丫鬟吐出小和尚的肉龍,而是在丫鬟含住小和尚的龜頭後,突然伸出巴掌抽打起丫鬟的臉蛋來。
小和尚這一下爽的不行,巴掌的力度經過臉蛋的緩沖恰到好處的刺激著他的龜頭,張澤夢力度並不大,丫鬟的臉頰隻是有些紅潤,並未出現傷勢。嘴巴裡的嫩肉時不時觸碰著小和尚的敏感點,這可讓小和尚來到瞭新世界。“這手法哪學來的?”小和尚問瞭一句。
“舒服?”張澤夢抬頭驚訝地看瞭小和尚一眼,“瞎弄的,就是想抽她臉蛋,順便隔山打牛欺負欺負你的那傢夥解解氣,咯咯。”張澤夢不知為何居然笑瞭起來,“白離,你狠狠操她一次,我想看看,事後我好好伺候你一次。”
“真的?”小和尚看向張澤夢,“不過我可不弄出人命,太晦氣,最近死瞭兩個,我都快有心理陰影瞭。”
“德性。”張澤夢笑罵一句,然後興奮地看著小和尚把丫鬟抱上瞭床。在小和尚要插進去時,張澤夢突然抽出一把鞭子,“我聽說若是同房的時候用上鞭子,這女人的下面會因為疼而緊縮,一會我試試,放心,不會很大力氣的。”
“一邊玩去。”小和尚把丫鬟壓在身下操弄起來,不想讓張澤夢再折磨她,丫鬟一開始還有些痛苦,不過慢慢的爽瞭起來,呻吟也帶著幾分淫蕩,正當小和尚用的爽快時,突然丫鬟的聲音帶上瞭一些痛苦,小和尚一回頭,發現張澤夢拿瞭一根蠟燭真在烘烤丫鬟的腳心。好在蠟燭離的挺遠,也不會真的出問題,這丫鬟一疼,下體明顯緊瞭不少,瞬間就高潮瞭。第159章
張澤夢眼中帶著些許的興奮,火紅的燭焰灼燒著丫鬟的腳趾,張澤夢正要進一步把蠟液滴在丫鬟的腳丫時,突然自己的頭發被小和尚狠狠地拽瞭起來。張澤夢面色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抗,便被小和尚提到瞭床上。
火熱的陽具頂在瞭張澤夢的胯下,小和尚身子微微一挺把那佈料頂進瞭幾分。“太師。”小和尚壓低瞭聲音,“今晚還得是咱們兩個唱主角戲,外面有人聽著,你猜是你那慫包丈夫還是不成器的孩子。”
張澤夢本來有些抵觸,可是聽到瞭小和尚的話語後突然心中一蕩,羞憤之中竟然帶上瞭一絲期待。“兩個都是廢物,看看而已,莫不是擾瞭您白大人的性子?大人是喜歡作弄別人的娘親還是作弄別人的妻子?不如澤夢讓那爺倆進來伺候咱們如何?”張澤夢的語氣有些嬌喘。
“別介。”小和尚的拒絕讓張澤夢眼神微微有些失望,不過接下來小和尚的話卻讓她格外興奮起來。“本大人不愛那口,但本大人知道夫人愛這口,明日懲罰那爺倆時,把小爺今日怎麼玩弄你的說出來,這份羞辱張太師可是喜歡。”小和尚說到這剝開最後一絲阻撓塞瞭進去。
“哦~”張澤夢雙腿一緊,這次胯下卻是滑膩瞭不少,“大人,大人想讓澤夢怎樣做?”
“做本大人胯下的一條母狗。”小和尚的動作有些粗魯,“太師不是想羞辱別人,做個身份高貴的太師去羞辱還是做個身份卑賤的奴婢去羞辱,太師說哪個更好?”
“都好~嗯,大人,您那東西真大。”張澤夢摟住小和尚的脖子,“大人用力一些,讓那倆廢物看看什麼才是男人。哦~大人,澤夢想,想和您做個交易,讓澤夢試試南宮傢那兩個姐妹的滋味如何,哦~哦~”張澤夢剛剛說完這話,小和尚的動作更加粗糙起來,握著張澤夢的細腰,快速地抽插運動起來。
“大人~饒命~哦~澤夢的回報不會讓你失望的~隻要,隻要你答應澤夢,澤夢日後便以大人~哦~輕點大人,以大人馬首是瞻。大人身邊那麼多女人,總~總要有個管教的才是。”張澤夢咬著牙,下體傳來的快感中帶著一絲疼痛,可一想到未來有可能把南宮傢姐妹壓在身下,張澤夢便難以控制的動情起來。
“沒幾個省油的燈,以你的本事壓不住的。”小和尚一個轉身把張澤夢放在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勢像是激發瞭張澤夢的欲望,剛剛還疲軟的身子,瞬間對著小和尚拍打起來。
“都是你的女人,隻要有你撐著,本夫人如何會怕她們~啊!”張澤夢的腚蛋撞擊著小和尚,屋裡傳來淫蕩的交和之聲,“大人莫不是也和那些廢物一樣,怕瞭澤夢?”
“哈哈”小和尚捏著張澤夢的屁股笑瞭笑,“給你一個機會,但是想讓我支持你便要懂得取舍之道,不培養自己的勢力,不爭權,張太師可懂?”
小和尚的話讓張澤夢目光變得更加渴望起來,白離的意思她哪裡聽不懂,若想管教他身邊的女人,必須不能參與權利的分配中,不然便會被群起攻之,畢竟若白離真同意她站在掌管刑罰的位置,便是以後的正宮也要給她幾分面子。這個職位對後宮的女人很重要,除非自己擺出一個中立的態度,不參與任何紛爭,方有可能讓那些人放心。
小和尚的確想要在這個位置設立一個人,可自己身邊的女人關系錯綜復雜,讓誰站上去都會有人支持有人反對,便是蘇悠小和尚也不敢斷定她能擺正自己的心態不偏不倚。如今來瞭一個張澤夢,這女人和各方勢力的交叉都不大,隻要她以後不去爭權,自己倒是可以給她一個機會。
“大人,澤夢可要離開方傢?”高潮後的張澤夢趴在小和尚懷裡問瞭一句。
“暫時不需要。”小和尚摸瞭摸下巴,“你在方傢還有用,需要你用這身份做遮掩,不過明日跟我去戶部簽個契約,賣入白傢為奴。”
小和尚晚上在這留宿瞭一夜,第二日方總將陪著小和尚去瞭戶部,緊接著下午的時候,雷鳴的京城突然傳來瞭重磅消息,方總將為瞭巴結白大人,竟然把自己的妻子賣入白傢為奴。換句話來說,以後小和尚對張澤夢的使用權要排在方總將之上。
這個消息對方傢的聲望影響很大,好多人都為張澤夢鳴不平,可他們哪裡知道,這個主意本就是張澤夢和小和尚做的交換。就在別人以為至此以後張澤夢日日都要侍奉白離時,突然又傳來一個消息,白離突然把張太師安排為自己的管傢,以後全權負責白傢內院事務。用白離的話說,在雷鳴缺個幫手,張太師賢惠典雅,當得此重任。
外面的風言風語暫且不提,南宮幼銘聽到這消息後二話沒說提著刀便要往外走,幸虧是韓皇後攔瞭下來,不然天知道又會引起何種波瀾。“姐姐攔我做甚,今日不除去這妖精,以後咱們都沒好日子過。”南宮幼銘面色狠狠地瞪瞭韓皇後一眼。
“你這不是挑事呢。”韓皇後把妹妹摁在椅子上,“白傢一直缺個在這位置的人,我們誰做上去都會有人唱反調,如今好不容易來瞭一個不怕事的,你若一刀殺瞭,這位置你來做?”
“我才不稀罕。”南宮幼銘沒好氣地回瞭一句,“可也輪不到這沒名沒姓的女人站出來,不就是被白離看上瞭,她這胃口著實不小。”
“幼銘,你呀,跟著敬之就是一夫一妻,不懂這些三宮六院裡的門道。”韓皇後撇撇嘴,“你以為張澤夢真是想壓住我們一頭?曹梓彤都不敢提的話她哪來的本事。她在雷鳴或許有些聲望,可論底子比黎傢母女都要差上許多。她在這位置剛剛好,既不會招人排擠也不會被人刻意討好,老爺這是打算整治整治咱們這群女人瞭。”
韓皇後又說到這看到南宮幼銘眼睛一瞪,趕忙推瞭她一下,“我不是暗指收拾你,老爺要收拾的是天上飄著的那幾位。老爺若想對外,必須把自己的後宮平衡瞭,如今這正宮之位還未定下來,無非是那幾個人一直在較勁。蘇悠,曹梓彤,玉劍閣的,一個個都不想做正宮,卻又想讓自己人去做,這種好事想的人多瞭便成瞭累贅。”
“你處處都為他著想,為何不去想想你自己,你跟他那麼久如今都不能拋頭露面,隨便來一個都能爬你頭上去,這等窩囊氣受不得。”南宮幼銘有些心疼自己的姐姐。
“姐姐我能不能翻身就看你瞭。”韓皇後摸瞭摸妹妹的頭發,“老爺把最大的機緣給我們瞭,還把咱們倆帶出來,無非就是不想咱們摻和華龍的事。如今曹傢的動作太大,明擺著想和玉劍閣的那位分庭抗禮,蘇悠更是步步為營穩紮穩打,護著大公主以謀正宮。玉劍閣的那位,嘴裡喊著主子,做事我行我素,老爺這都得收拾一番才行。你若不想咱們姐妹受氣,千萬把握住這個機會,你若成瞭天人,又有誰敢給姐姐受氣呢。”
“照姐姐這麼說,我們便當做這事沒發生?”南宮幼銘也明白瞭韓皇後的意思,皺著眉頭追問一句。
“生瞭的事哪能當做看不見,既然做瞭管傢想來以後會經常碰面,你我都敬著點,她也不會拿我們開刀的。”韓皇後說到這笑瞭笑,“新官上任三把火,千萬別燒到咱們頭上瞭。”
韓皇後猜測的沒錯,晚上小和尚果然帶著張澤夢回傢瞭,美其名曰認認傢裡人。南宮幼銘依舊是冷著臉,她和張澤夢一開始便不對路,韓皇後卻是有眼力的很,一口一個張管傢喊著。按理說小和尚的女人對一個管傢沒必要敬著,但韓皇後畢竟沒名分,這地位還不如一個管傢,所以該有的禮數韓皇後卻是一點不差。
晚上的時候張澤夢被小和尚留瞭下來,韓皇後被安排和張澤夢睡在一起,南宮幼銘陪著小和尚睡覺。韓皇後是個明白人,張澤夢對白傢的瞭解並不多,老爺這是讓她給張澤夢解釋一番。
二女進瞭屋門,前面一直面色溫柔的張澤夢突然扳起瞭臉,待韓皇後關上房門後開口道:“以後都是大人內院之人,澤夢主掌內院安危,得罪處還望韓皇後多多擔待。澤夢初來乍到,多有不解之處,還望韓皇後指點一番。”
“妹妹客氣瞭。”韓皇後微微一笑套瞭一個近乎。
“哼,請韓皇後跪下回話。”張澤夢卻是不吃這套,眉頭一皺聲音大瞭幾分。
“是,幼薇聽命,不知張管傢有何疑惑。”韓皇後看出來這張澤夢好像並不好相處,趕忙跪在地下乖巧地問瞭一句。
“大人如今身邊的女人都是哪些人,又有何勢力,其間關系如何,還望韓皇後一一告知。”張澤夢沉聲問瞭起來。
“回張管傢,幼薇也隻是略知一二,若有不對處還望張管傢擔待。”韓皇後說到這,看到張澤夢點頭應允,這才再次開口:“老爺身邊有名分的有三個人,黎瑩的母親凌夫人是妾,聖醫閣的掌門也是妾,還有一個便是曹傢的傢主,雖無過門,但有皇傢賜婚,應是其中一宮之主,這三人算是如今有名有份的。”
“嗯!”張澤夢點點頭示意韓皇後繼續。
“荊玉瑩是犬奴,也算是有名分,黎瑩對外喊大人幹爹,也算是個名分。荊玉瑩地位不高便不說瞭,但這黎瑩雖不是他親生隻是過繼,卻很是得寵,為數不多敢對他橫眉豎眼的。”韓皇後低著頭開口道。
“哦?黎瑩可因此受罰?”張澤夢追問一句。
“嘴上說說而已,把黎瑩壓在床上喂得飽飽的,張管傢說這到底算賞還是算罰?”韓皇後莞爾一笑,“老爺耳根軟,聽不得說好話,黎瑩這丫頭嘴巴硬對他卻是依賴的很,一般老爺都是做做樣子,再加上凌夫人勸一勸,基本不會真的受罰。如今京城不穩,老爺特意讓她去曹傢那,也是為瞭給黎瑩準備個後路。”
韓皇後說到這,看到張澤夢沒有回應,隻能繼續道:“再往下便是無名無分的瞭,這裡面大公主和他相識最早,大人曾以正宮之位允諾,最後卻被玉劍閣的那位攔下來。”
“玉劍閣的那一位是婆婆,理應可以插手的。”張澤夢下意識的回瞭一句,“曹傢那位沒參與?”
“想來是沒有,但曹傢根基擺在那,參與不參與又如何,不管誰做瞭正宮,對她也得禮讓三分。大公主輕易也不會開罪她,二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韓皇後又說到這頓瞭頓繼續道:“再往下就是我們姐妹還有馬夫人瞭,平日裡不怎麼爭寵,但也都有依仗,和其他人關系都還過得去。”
“就這些?”張澤夢挑著眉毛追問到。
“還有的,老爺有個貼身丫鬟叫蘇悠,得寵不次於大公主,背後的勢力更是錯綜復雜,對老爺一心一意,算是一個賢內助。她是大公主妹妹,身份沒有公開,說話的分量很足,荊玉瑩,馬夫人等幾乎都以她馬首是瞻,便是玉劍閣的那一位,也會給她幾分面子。”
“這人我清楚,大人還曾說過,讓我小心別栽她手裡。”張澤夢無所謂地笑瞭笑,“大人身邊的女人裡大概也就這些瞭吧?”
“嗯~不,該有兩個,額,或者一個,就是玉劍閣的那一位。”韓皇後聲音小瞭一些,仿佛有些忌憚什麼。
“呵呵,那是長輩,不能算進去的,她在外院不會摻和內院的事。”張澤夢搖瞭搖頭,不過看到韓皇後欲言又止的樣子突然面色一變,“你的意思是她也在內院之中?”
張澤夢的驚呼換來瞭韓皇後的點頭肯定,得到瞭這個消息的張澤夢面色瞬間便的慘白。剛剛韓皇後一口一個玉劍閣那位,張澤夢隻是以為她對正宮之主選誰有意見,沒想到這位居然直接參與瞭進來,這白離竟然和玉劍閣的那位有不倫之情。
“如果以她的身份進入後院,按理說地位不高的,怎能有資格參與正宮定奪。”張澤夢自言自語地問瞭一句,然後目光看向瞭韓皇後。
“按理說是這樣的,不過,畢竟是玉劍閣的掌門,她若不點頭,誰敢點頭,又是老爺的娘親,老爺豈能對自己的娘親下手。”韓皇後說到這看瞭看左右,“其實若是沒她,老爺的後宮不至於這樣,那位爭寵可是厲害的很,兩句主子喊下來,老爺就鬼迷心竅瞭。以前在華龍,隻要那人在老爺身邊,老爺晚上從來不去其他地方的。”
“大人不知她的心思?”張澤夢語氣一沉。
“哪能不知道,老爺又不傻,隻是他也很無奈,畢竟是自己的娘親,曾經為瞭他的天賦懷著老爺時入天人境,聽說九死一生才活瞭下來。如今對老爺更是毫無保留,整個玉劍閣的資源都允許老爺調動,這份親情下老爺哪裡能下得去手。況且,不管老爺如果懊惱,她總是有辦法把老爺哄開心的。”韓皇後說到這表情有些無奈,“張管傢,你突然跳出來做管傢,看來還真是憑著一腔熱血呢,白傢為何沒一個敢站出來管內院的,現在您知道瞭。”
“晚瞭~”張澤夢臉色有些難堪。
“咯咯,當然晚瞭,您既然都站出來,除非能站的住,您若現在退下去,玉劍閣的那一位肯定拿你開刀,以您現在的身份地位,她動您無需給老爺打招呼的。至於怎麼破局,還得看您的本事瞭。”韓皇後的笑容有些幸災樂禍,總算有一個人跳出來試探艷劍瞭,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張澤夢的本事瞭。
張澤夢沒有說話,過瞭許久突然開口問瞭一句,“艷劍掌門可是有個女兒?”
韓皇後點點頭,“嗯,也是老爺內院的,不過如今下落不明,老爺很少提起的。”張澤夢聽到這話點點頭,目光陷入瞭沉思。
“張管傢”韓皇後跪得有些累瞭,開口喊瞭一句,“幼薇今夜都要跪著嗎?”
“嗯?哦,不用。”張澤夢猛然驚醒搖瞭搖頭,“你沒犯錯沒必要跪在這,洗洗睡去吧,以後我會在這定下一些規矩,韓皇後是個明白人,勸勸你那妹妹,省的吃瞭苦頭。”
“是。”韓皇後乖巧地應道,然後站起來進瞭內屋,張澤夢的眉頭卻是漸漸皺瞭起來,這事有些麻煩,本來覺得有白離撐腰,還有背後玉劍閣的那位,自己應該能站的住。可如今才知道,玉劍閣的那位也是局中人,估計還是最大的阻力,光靠白離有些不好處理啊。
雷鳴勤王的風頭愈演愈烈,如今這雷鳴算是徹底失瞭民心,第二軍團那又發衣服又發糧食,很多流民都往那裡跑去,小和尚一時卻也沒有好的辦法解決,若實在不行,隻能自己掏腰包瞭,不過小和尚還是有些舍不得錢,他不太想向自己的娘親張嘴要。
不過也就在這幾天裡,張澤夢卻是陸陸續續收到瞭不少信,她做管傢的事基本都傳開瞭,小和尚的那些女人也都有瞭各自的反應。曹梓彤的信是個送來的,說話的語氣明顯是把自己擺在瞭主人的位置上,但又沒有頤氣指使的姿態。隻是說讓張澤夢照顧好白離,免得白離在瑣事上費心,若是張澤夢有難處盡管開口,她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曹梓彤這種態度很正常,雖然張澤夢是管傢,但這身份和一宮之主差瞭不少,曹梓彤已經算是很給面子瞭。像那大公主的信裡,完全就是一副主人指示下人的語氣。張澤夢看這信封卻是並不在意,隻是呵呵一笑,大公主心機少瞭點。
辛安然也來信瞭,署名還有凌夫人,對張澤夢算是平輩之間的語氣,說的也都是些閑話而已。張澤夢看得出來,這二位對所謂的紛爭並沒有太大熱情。荊玉瑩沒有來信,馬夫人反倒是來信討好一番,是的,信封裡夾著雷鳴的銀票,數額也不小,畢竟馬夫人現在很有錢,在小和尚的女人裡也算是排得上名號瞭。馬夫人討好的意味很明顯,張澤夢對她也有瞭一些印象。
最後送信過來的是蘇悠,蘇悠信裡沒討好也沒指示,隻有一句話,她知道瑤兒的下落,張管傢若是有興趣可以回信。張澤夢這次對蘇悠算是徹底刮目相看瞭,沒錯,張澤夢的破局便放在瞭瑤兒身上,也是現今唯一能和艷劍抗衡的人。首先她們的關系擺在那,其次進瞭內院瑤兒的身份高過艷劍,這是張澤夢看到的唯一機會。隻是沒想到蘇悠也看破瞭,蘇悠居然知道瑤兒的下落,難道蘇悠早就準備瞭這一步?
張澤夢給所有人都回信瞭,其他人都是詳談一番,唯獨隻給蘇悠回瞭一個字——“等”。張澤夢相信蘇悠明白她的意思,沒想到白離身邊還有這等奇女子,若是聯合她想來肯定能和玉劍閣的那一位博弈一番。
張澤夢處理完這的事,第二日便被小和尚喊去瞭,原因無他,關冷月進京瞭。關冷月直接回瞭康大人傢裡,對外說是要聯合護駕,放棄前嫌,小和尚和張澤夢也一起來到瞭康傢。
康傢的屋子裡隻有三個座位,張澤夢,小和尚和康大人各占一個,關冷月跪在地下,按職位來說,她和張澤夢不分上下,隻是她一進門就主動跪瞭下來,小和尚也懶得給她賜坐。“第二軍團的事你已經知曉瞭,如今若是開戰有幾成勝算?”小和尚問得直截瞭當。
“僅以冷月手中兵力,如今開戰毫無勝算。若是曹傢可派兵前來,勝算能達七成。”關冷月跪得筆直,語氣淡定地回瞭一句。
“笑話,軍團第二軍團兵力相差無幾,怎能毫無勝算?”康大人面色一怒,當初那唯命是從的夫人,如今換瞭大腿,所以他看著更不順眼瞭。
“若是以兵力計算可有組成勝算,但軍餉克扣過多,冷月已失軍心,雖然如今和曹傢進行交易,但軍心籠絡非一朝一夕,所以勝算不足三成。再者,我等不得民心,後勤更是沒有保障,預備軍以及可動員的潛力和對方相差太多,是以毫無勝算。”關冷月說到這看向瞭小和尚,康大人和張澤夢也看向瞭小和尚。
小和尚卻是有些無奈的搖瞭搖頭,“曹傢不能動,華龍還需要她牽制呢,萬一被人鉆瞭空子,那損失我可受不起。況且就算我讓曹傢出軍,梓彤也不會同意的,除非我身處險境,不然她的風險遠遠大於收益。再者,曹傢若是入雷鳴,名不正言不順,女帝有壓力。”小和尚說到這摸瞭摸腦袋,“咱們還是先一步一步的來,穩定住軍心民心再做打算。”
“大人,何不聽聽關大帥的意見。”張澤夢突然插口道。
“哦?”小和尚疑惑地哦瞭一聲,“關大帥可有良策能讓我等渡過難關?”
“回大人,卑職並無良策現在渡過難關。”關冷月說到這看到小和尚微微有些失望,面色從冷淡變的有些自傲,“但若是放寬期限,卑職可以讓大人以最小的代價解決此事。”
小和尚聽到這目光一亮,趕忙對著康大人擺擺手,“大人還不讓人搬來椅子賜坐,關大帥或許真是咱們的救星呢,哈哈。”
小和尚這話一出,康大人雖然不悅但也吩咐下人搬來椅子,不過就在這時張澤夢突然插嘴到,“不必瞭,就讓關大帥跪著答話吧,以她的身份,哪裡有資格平起平坐。”
張澤夢這話一出,小和尚正要呵斥,關冷月卻是突然抱拳道:“是,卑職遵命。”關冷月說這話時,眼裡帶著一絲異樣的光芒,小和尚這才明白,敢情這女的好像就是愛犯賤。或許她跟著自己不是認為自己會幫她解脫,可能是自己比康大人更能作賤她。當然這隻是一個猜測,小和尚事後還要證實此事。
幾人都未再開口,關冷月挺瞭挺胸膛繼續道:“冷月來之前得到消息,第二軍團那裡已經收瞭大量的難民,李司業更是擔保他們能渡過這個冬季。以第二軍團多年的經營,這些流民的衣食住行還在他們承受范圍之內,一旦安然過冬,第二軍團聲望便會直達頂峰,到時勤王的軍隊便有瞭後援保障。”
“本大人不用你說,告訴本大人如何破局。”小和尚面色陰沉地回瞭一句。
“大人,流民最容易得民心,卻也最容易生變。一萬人每人吃三餐有房住,十萬人,每人吃兩餐,幾個人擠在一起。若是二十萬流民,五十萬流民呢?或許依舊是三餐,但飯菜的質量肯定要下降,住的房子不夠,隻能臨時搭建。”關冷月說到這康大人突然打斷。
“你是在給第二軍團出主意嗎?”康大人這話一出,小和尚卻是伸手阻止他的牢騷,示意關冷月繼續說下去。
“白大人想來猜到瞭,前期的那一萬人生活質量在下降,心中定然有怨恨。中間那十萬人住的房子比後面幾十萬要好,如此一來新去的流民定然心懷不滿。有些東西,過分的施舍便成瞭理所應當,哪天你忘瞭施舍,他便覺得你是欠他的。民心和民憤差不多,很容易被收買也很容易被激發,”關冷月說到這笑瞭笑“李司業心懷天下卻是婦人之仁,容易壞事的。”
“咱們派人混進流民中,去他們那生事?”小和尚皺著眉頭問瞭一句。
“不必,大人繼續在這裡為非作歹,增加苛捐雜稅,流民自然會跑去李司業那裡。如今李司業一再降稅,如此多的難民僅僅靠稅收如何解救,第二軍團的大帥還得自掏腰包,這白花花的銀子還未打仗就送瞭出去,而且還是越送越多,這個無底洞會把第二軍團拖垮的。”關冷月說到這環視四周,看到眾人並無反應後繼續道。
“若是第二軍團一旦打算縮小開支,肯定會引起來流民的不滿,不管是以前的流民,還是新去的,要麼抱怨後來的,要麼嫉妒以前的,長此以往這民心收不收的住先不說,這第二軍團的境內肯定要鬧騰起來。”
“李司業可有破解之法?”小和尚追問一句。
“隻有兩種結果,倉促出兵搶資源,但容易丟失民心,或者坐等出瞭民變,推出來一些人做替死鬼。不管哪種結果,隻要流民依舊便不會起到根本作用。待明年開春以後,他們再打過來,到時小財神那的錢財也斂的差不多瞭,大人把銀子遞過去,女帝出面問責,大人隻要送出去一兩個替死之人便可迎刃而解。”關冷月信心十足。
“好。”張澤夢拍手叫道:“女帝可以用從雷鳴得到的錢財反哺雷鳴,這時不僅能籠絡民心,還能借此鎮壓勤王之人。而咱們也不廢一兵一卒便能渡過難關。”
小和尚對關冷月刮目相看,用流民拖垮第二軍團和李司業,等錢賺夠瞭再讓女帝拿雷鳴的錢收買人心,自己這幾人也能順勢進入雷鳴的官場。“哈哈,好計策,咱們都在這局中,還得來個看破局勢的人,隻是這主意夠壞,我不是雷鳴人,不用擔心這裡百姓的安危,關大帥這心卻是夠狠的。”
“白大人,關大帥可另你刮目相看瞭?以前我便說過,這女人心思多的很,帶兵打仗未必是一流,但論打仗計謀卻是獨一無二,當初私下裡我可是稱呼她狗頭軍師呢。”張澤夢笑呵呵地開口道,畢竟這局面豁然開朗,眾人的心思也都放瞭下來。
張澤夢的話讓小和尚一愣,緊接著便是哈哈大笑起來。“狗頭軍師這名字起的好,軍團的軍徽就是一個狼頭,要本大人說這也是絕配,以後咱們就稱呼關大帥為狗頭軍師得瞭,大帥可有異議?”
“大人提議下官求之不得,能做大人的狗頭軍師,想來是冷月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關冷月微微一笑,“還請大人給冷月提個字,以後掛在冷月的書房裡,時刻提醒冷月莫要忘瞭自己的身份。”
小和尚剛剛那話是一個試探,給關大帥弄個狗頭軍師的名號明顯是在貶低,可關冷月不僅不惱怒,反而借坡上驢拍瞭一個馬屁不說,還讓小和尚給她提字,這等作賤自己的法子,讓張澤夢有些抵觸,不過這話是她引出來的,此刻也不好說什麼,便是康大人都面色不悅,畢竟著女人可是他的妻子,多少有點駁瞭他的面子。
“哈哈!”幾人之中隻有小和尚笑得痛快,“好,既然關大帥說出來瞭,本大人豈能不從,稍後本大人會親自給你提字。”小和尚說到這敲瞭敲桌子,“小財神那的情況康大人多費心瞭,有些事本大人不方便出面。”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康大人趕忙點頭答應。
“今晚關大帥去宮裡。”小和尚放下一句話後便起身離開,張澤夢也緊隨其後走瞭出去,康大人冷哼一句也走瞭出去,唯獨留下關冷月,獨自輕笑起來。
小和尚晚上要去宮裡幽會,張澤夢心裡明白的很,本來張澤夢打算回傢去住,但是剛剛到瞭白離傢便看到瞭桌子上的一封信,張澤夢面色一變,那信封的標記她認得清楚,玉劍閣。
艷劍居然給張澤夢來信瞭,這是張澤夢始料未及的,張澤夢本以為這會是她和艷劍的次交鋒,可在打開信件之後,張澤夢的表情徹底變瞭。
“玉劍閣掌門艷劍仙子給張管傢跪安。”信的句便讓張澤夢愣住瞭,“聽聞張管傢入駐白傢,艷劍本應親自拜見,但玉劍閣瑣事頗多,隻能擇期前來,不到之過還請張管傢多多包涵。”
“艷劍本為離兒之母,但以認離兒為主,論地位還在管傢之下,艷劍自知沒有資格和管傢對話,奈何瑤兒不在身邊,隻能自作主張寫信恭賀。白傢之事頗多,想來張管傢一時難以梳理清楚,但國有國法傢有傢規,掌刑一職不可一日無人擔任,萬幸張管傢不辭辛勞擔任此職,艷劍倍感欣慰,今日特送來自己的賣身契,附於信中以表心意,還望張管傢保管好此物。”
“張管傢執掌白傢內院,理應做到言行合一,不可留有私情。艷劍身為離兒之母,更應以身作則。是以張管傢若是以後有何規矩,可先通報艷劍,艷劍定會親力親為,為白傢內院之人做好表率。”
“十月懷胎生下離兒,艷劍不敢以此邀功,如今更是有違常倫,臉面於我早已丟棄。所以日後若是出瞭差錯,張管傢不必看在離兒的面子留手,艷劍亦是不敢怪罪管傢。隻望管傢能夠秉公執法,為離兒的內院安寧勞心勞力,艷劍不勝感激。”
“離兒如今坐鎮雷鳴,萬幸張管傢從中協助,使他如魚得水。艷劍本意是清除雷鳴江湖勢力,畢竟雷鳴朝廷如今已無天人坐鎮,難免會讓離兒受到羈絆。隻是艷劍本想對雷鳴最大門派滅門時,突得消息,此門派乃是張管傢師門,雖然張管傢已脫離此門派,但如今張管傢乃是內院管事,艷劍總需過問一番,若是沒有情分,艷劍擇日滅門,若有舊情,艷劍和張管傢再做打算。內院之奴艷劍仙子敬上。”
什麼是憋屈,現在就是憋屈,張澤夢感覺自己用力揮起來的拳頭,還未發出去,對面就擺上瞭一團棉花,這棉花裡還藏著針。張澤夢一開始做管傢,艷劍沒有任何響應,結合韓皇後又的話,張澤夢覺得艷劍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可今日這信不僅送來瞭,那態度還是恭卑的很,顯然把自己的位置擺放的很正。不過,難道艷劍就不怕這樣一來,自己會拿她立威嗎?她為瞭以防萬一,把張澤夢的師門抬瞭出來,張澤夢和自己師門的關系即便能瞞得住其他人,也絕對瞞不住玉劍閣的掌門。艷劍輕飄飄的兩個字,滅門,這就是一個警告,做瞭管傢她給你幾分面子,若是敢胡來,有你張澤夢好受的。此刻張澤夢算是明白瞭,韓皇後為何對艷劍如此忌憚,這個女人擺明瞭沒把任何人放眼裡。
張澤夢還有一件事不知道,那就是她和白離身邊女人的所有來往書信都被艷劍看過瞭,以艷劍的能力,攔截這種信件算不上難事,尤其是經過華龍境內的。所以艷劍看出來瞭張澤夢的意思,對所有人交好,還想打瑤兒的註意,擺明想跟她過過手。若是其他人有這個想法艷劍估計不會理會,但現在不一樣,這是跟她爭寵呢,艷劍對爭寵這事有興趣。艷劍覺得,自己要把所有女人都壓一頭,才能展現她在白離面前的魅力。
艷劍的做法也是一種試探,試探張澤夢的反應,對於張澤夢艷劍幾乎沒有多少瞭解,若不是此人突然和小和尚有瞭關系,艷劍才懶得耗費資源調查這種人。從女帝那回來後,艷劍對雷鳴的情況大概也有瞭瞭解,雖然生的事情比較棘手,但艷劍暫時不打算出面,不然離兒在女帝那的印象多少會受一點影響。當然,艷劍明著不動不代表暗地不動,今日她便約瞭一人來此。
蘇悠被邀請進瞭玉劍閣,不過蘇悠好像並不驚訝,得到瞭消息後沒幾天便來到瞭玉劍閣總部,蘇悠是次過來,聖醫閣雖然也是名門大派,可跟玉劍閣一比卻是低瞭不止一個檔次。玉劍閣的裝潢並不顯的奢華,卻有處處透露著自己的底蘊。即便是路邊的一花一草,放在外面都是極品的藥材,估計也隻有玉劍閣能做到如此瞭。
蘇悠被一個女人領進瞭後山玉劍峰,整個玉劍峰如今一個守值的弟子都沒有,蘇悠有些納悶,不過當她來到半山腰,看到領頭的丫鬟脫去自己的衣物後便明白瞭些許,這艷劍仙子真是大手筆,竟然把整個玉劍閣當做瞭嫁妝,不僅僅是嫁妝,這簡直就是公子的後花園。
“若是需要脫衣,蘇悠便不去拜會掌門瞭。”蘇悠低頭沉吟一句,目光帶著幾分堅定,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光屁股,她還做不出來。
“蘇姑娘多慮瞭,我等需要遵守的規矩您卻不必理會。”丫鬟嬌滴滴地回瞭一句,然後換上一副透明的輕紗,姿態妖嬈地領著蘇悠繼續往上走。二人到瞭大門前,丫鬟停住瞭身形,“掌門已在大廳恭候多時,蘇姑娘請!”
蘇悠的面色有些猶豫,對別人或者信心十足,可是對上玉劍閣的這一位,她的底氣少瞭一些。但艷劍知道她在公子心中的分量,隻要自己不做的太過分,艷劍理應不會對她發難,況且這次過來,二人之間應該是為瞭合作,艷劍更不可能給她下馬威。
“蘇悠拜見艷劍掌門。”蘇悠對著大門行瞭一禮,話音一落,大門緩緩而動,留下容納一人通過的縫隙。蘇悠低頭而入,進入後這才抬起頭看向上面的白袍女子又是行瞭一禮。
“蘇悠過來瞭。”艷劍的語氣格外柔和,“本以為你還要遲上幾日再過來,沒想到竟然動身如此之快,想來蘇悠是猜到此行的目的瞭。”
“艷劍掌門過獎瞭,掌門有令蘇悠怎敢慢待。”蘇悠的語氣有些奉承,畢竟她也沒辦法,艷劍的名聲在那擺著,這種時候容不得她放肆。
艷劍聽到蘇悠的回答,眼裡露出滿意的目光,按江湖地位蘇悠的確要抬舉她,但如果按在小和尚身邊的地位,蘇悠卻是不必對她奉承,顯然蘇悠的態度已經說明瞭她把自己至於何等位置。“過來坐。”艷劍指瞭指自己下手的位置,“離兒的女人裡數你心思最活絡,做事也知道分寸,對離兒更是忠心不二,說起來,瑤兒若是有你這樣乖巧,我也不用煞費苦心瞭,可惜啊!”
艷劍這話一出,蘇悠的眉毛挑瞭一下,緊接著端起茶杯掩飾住瞭自己的情緒波動,艷劍的嘴角彎瞭起來,不等蘇悠回應繼續道:“這次喊你來也是因為離兒之事,他在雷鳴如今受瞭一些破折,想來你也清楚,突然冒出來個李司業,差點壞瞭離兒的大計。”
蘇悠放下茶杯,配合的點點頭,“此事蘇悠已經知曉,但公子如今依舊穩坐釣魚臺,想來也是找到瞭權衡之策。我等雖然不在雷鳴,但也要盡心輔佐公子才是。”蘇悠說到這看向艷劍,發現艷劍對她點頭示意後繼續道:“艷劍掌門想必是打算插手雷鳴江湖勢力,隻是不方便明面出手,所以希望借助蘇悠背後影社的勢力,想來這也是今日蘇悠被請來玉劍閣的原因。”
“蘇悠果然心思靈巧,玉劍閣會給影社最大的支持,但也不能動瞭女帝的那一份,不然那女人可能要站出來攪局瞭。”艷劍的語氣有些無奈。
“掌門言之有理,影社做事自有分寸,隻是雷鳴江湖勢力非一朝一夕可以打壓牽制,影社在雷鳴的佈局並不多,不知玉劍閣能做到哪一步。”蘇悠輕聲詢問。
“玉劍閣能做的估計不會讓蘇悠滿意,如今玉劍閣和大薑已經在全面合作,為瞭以防萬一,玉劍閣不會對影社提供任何幫助,但玉劍閣可以保證,雷鳴的江湖隻要影社野心不大,薑亦君同樣不會做任何阻撓。”艷劍很痛快地放瞭底牌。
“這……”蘇悠的語氣有些糾結,“若是玉劍閣不能提供幫助,影社在雷鳴大概要從頭開始瞭,想對雷鳴的江湖產生影響,最快也要一年以上,隻怕公子等不及的。”
“呵呵!”艷劍輕聲笑瞭笑,“不會讓你們影社從頭開始,我給你們一個人,也給你們影社一個機緣。”
蘇悠聽到這話眉頭一皺,過瞭一會突然驚呼一聲:“雷王爺?”
“嗯!”艷劍幹脆的點點頭,“他會配合你們影社,但你們切記不可動瞭皇傢的血脈,離兒事成之後龍脈也要物歸原主,你們影社千萬不要有私心才是。”
“若是雷王爺肯出手,以他在雷鳴根基,影社需要的時間會大大縮短,隻是這雷王爺可真會幫著我們?”蘇悠有些疑問,這種事她必須打聽清楚。
“彼此的交換而已。”艷劍模棱兩可的回瞭一句,“蘇姑娘盡管放心,事成之後影社的好處玉劍閣雙手奉上。”
“那倒不必,能拿下來雷鳴的部分勢力已經足夠瞭。”蘇悠客氣地回瞭一句。
“有蘇悠這句話,本掌門放心瞭。”艷劍說到這眉頭一皺,“蘇姑娘可對張澤夢有所瞭解?”
艷劍突然轉變話題讓蘇悠心中一顫,緊接著便是輕輕搖搖頭否定起來,“蘇悠對此人不算瞭解。”
“哦~”艷劍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蘇姑娘如此乖巧靈動,當真是惹本掌門愛憐,本掌門想收蘇姑娘做義女可好?”
艷劍這話讓蘇悠一愣,緊接著便是突然站起來對著艷劍行瞭一禮,“掌門身份高貴,蘇悠怎敢高攀,況且蘇悠父母尚且在世,沒有父母之命,豈能認他人做義母。掌門厚愛蘇悠無以為報,還請掌門莫要生氣。”
“瑤兒有的你都會有,玉劍閣我也會讓你參與到最核心的安排。”艷劍說到這看向蘇悠,發現蘇悠依舊低著頭無動於衷,艷劍笑瞭笑繼續道:“本掌門也扶持你做正宮之主,或者扶持你那個姐姐,隻要你能保證大公主以後明白些事理就好。”
“蘇悠無此福氣,還望掌門成全。”蘇悠語氣格外堅定。
突然一股無形的威壓四散開來,蘇悠眉頭一皺瞬間跪在地上,於此同時面色也變得有些蒼白。艷劍此時的語氣帶著幾分冰冷,“既然蘇姑娘不要這個機會,那也別把註意打到本掌門的女兒身上,本掌門可以為離兒犧牲瑤兒,卻還輪不到為你等犧牲瑤兒。”
此時蘇悠算是明白瞭,原來她和張澤夢的書信早就被艷劍知曉瞭,艷劍這是在給她提個醒,這種事少往瑤兒身上牽扯。蘇悠也想到瞭,估計張澤夢也收到瞭一些警告,隻是不知是不是艷劍親自動身過去的。
艷劍這種情況顯然是為瞭讓蘇悠服軟,可蘇悠卻是一反常態地仰起頭,直直地盯著艷劍,“艷劍掌門想以何等身份鎮壓公子的貼身丫鬟,掌門難道想以身試法親自破瞭規矩?”蘇悠這話一出,艷劍的目光明顯帶著幾分惱怒,可鎮住蘇悠的威壓卻沒再增加,蘇悠說的不假,一旦拿出來貼身丫鬟的身份,她艷劍還真不能對蘇悠出手。
“艷劍掌門,公子不在華龍,那麼蘇悠此刻便代表著公子,掌門以勢欺人,不知把公子的地位至於何處。蘇悠前來,掌門不親自迎接也就罷瞭,見瞭蘇悠卻依舊不起身行禮,掌門莫不是仗著自己得寵,便覺得規矩於你形同虛無不成。”蘇悠知道自己必須拿住這個理由,這也是唯一能鎮住艷劍的理由,當然,艷劍按不按規矩辦,那就不是她能決定的瞭。
“身為主子貼身丫鬟,主子不在你的權利便等同主子,本掌門到想問問,對於此事你可做到瞭?本掌門的一舉一動你可過問?莫說本掌門,便是那曹梓彤和馬夫人,你可管過一次?”艷劍嘴裡不饒人,但威壓卻是慢慢撤瞭下去,“等你何時做到瞭,再來本掌門這拿那身份說話。”
“若是我等都能團結一致,華龍早就成瞭公子囊中之物。”蘇悠臉色蒼白的站起來,“掌門以身份壓人,多次介入正宮之爭,可是為母為奴應做之事?”
艷劍的眼睛帶上瞭一絲笑意,“你想如何?讓本掌門同意那黃毛丫頭上位?”
“蘇悠請掌門離開白傢。”蘇悠站直身子目光堅定地開口道:“請掌門不再參與白傢內院之爭,蘇悠自會妥當處置內院各宮位置。”
“瑤兒一個宮主之位,大公主不可做正宮,若是答應,本掌門退出內院之爭。以後本掌門便做個無名無份的地下情人便是瞭,蘇姑娘覺得如何?”艷劍嘴角一彎開口詢問。
“這~”蘇悠有些驚訝,“掌門不必如此,事後瑤兒進門時,掌門直接以通房丫鬟下嫁便是,何須做無名無份之人,那樣地位實在太低瞭。”
“我若和瑤兒一起進門,你們誰還能壓得住。”艷劍的語氣帶著幾分傲氣,“離兒既然立瞭管傢,本掌門若是再不識好歹,怕真要和離兒產生矛盾瞭。蘇悠,莫要讓本掌門失望,若是你做的不好,休怪本掌門親自出手解決你們。”
“蘇悠明白,請掌門放心。”蘇悠說到這抬頭看向艷劍仙子,“張澤夢那裡,掌門?”
“本掌門不會對她出手的。”艷劍遞過去一個放心的眼神,蘇悠心下瞭然,這才告辭離開。待到蘇悠走出大廳,艷劍突然咯咯笑瞭起來,與此同時,一個身穿龍袍的身影從屏風後走瞭出來。
“姓白的你……”女帝的面色有些惱怒,“你和我在這虛凰假鳳,還引誘我娶你為後,原來是找個理由從白傢脫離出來,朕居然都被你當做瞭工具。”
“這工具你做心甘情願啊!”艷劍笑嘻嘻地回瞭一句,“本掌門全身上下可都被你用過瞭,這報酬還不夠嗎?再說瞭,你是做皇帝的,別和我這小女子一般見識才好呢。”
“哼~”薑亦君似是而非地笑瞭笑,“真要嫁過來有你好受的,朕天天讓你屁股開花。”
“咯咯,誰屁股開花還不知道呢!”艷劍也笑瞭出來,“來我這就得聽我的,今晚我讓那幾個丫鬟伺候你。”
“你敢!”女帝怒目一瞪,“我可未曾這樣欺辱你。”
“那是你不做,我又沒攔著你,再說瞭是誰讓本掌門給你光著屁股舞劍,又是誰讓本掌門裹住胸部扮演太監讓你調教,姓薑的,這幾日有你好受的。”艷劍話音一落,屋裡傳來瞭陣陣淫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