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第二天離開的玉劍閣,艷劍還要恢復兩日才能動身,聽艷劍的意思她要和女帝先行去試探一番。小和尚本想跟著一起去,卻被艷劍一口回決,艷劍的態度很堅決,直接拿出長輩的身份壓著白離,不給他一點機會。小和尚也知道娘親的性子,平日裡可以任由自己胡來,真要到瞭大事上,肯定都要聽她的,在那一晚發生瞭那件事之後,小和尚更不敢太過逼迫艷劍,唯恐艷劍覺得自己變瞭。
小和尚卻不知在他離開後,艷劍真的按他的要求,把那六個弟子喊瞭過來,不僅給瞭她們以後自由進出內外門的權利,更是不再以她們的傢人作威脅,不過艷劍也是放瞭話,倘若是有半點風言風語傳瞭出去,她這個做掌門的可不會真的在乎什麼姐妹情義的。
其實艷劍對白離的做法不置可否,在她看來這些人沒必要采用懷柔手段,隻是白離既然開瞭口,艷劍總要給上幾分薄面,至少也得讓這幾人知道白離的地位在她之上。幾個女子也算乖巧,別的不說,單單這可以進一步修行高深功法的機會,便讓眾人興奮不已,再加上艷劍這個掌門的威懾力,她們第一時間倒也都乖乖點頭接受這樣的安排。
其實她們六人這一個月以來也沒少吃苦,艷劍完全是硬逼著她們作踐成瞭這樣。艷劍本來還想按著白離的意思再調教她們一番,可是一想到時間緊迫,便放棄瞭這個打算,心中暗自決定等雷鳴回來後再慢慢解決這個問題。
白離沒瞭艷劍的陪伴,心中頓時失意起來,走在路上更是無精打采,好在過不瞭多久便能看到南宮傢的姐妹花瞭,自己總算也能好好發泄一番。
也正是因為這樣,十天後在華龍邊境城池的客棧裡,小和尚和南宮倆姐妹整整奮戰瞭三天。一開始第一天韓皇後還能頂的住,到瞭第二天可就敗下陣來,畢竟她內力不高,經不起長時間的鞭笞。南宮幼銘的體質沒得說,後面一天多都是她一人陪著白離,二人吃瞭便弄,弄累瞭便睡,睡醒瞭接著再來,整個客棧都能聽到天字號房裡傳來的的呻吟聲。
三天後,小和尚走路都發飄起來,南宮幼銘更是連路都走不成瞭,韓皇後倒是恢復瞭不少,幫著自己的妹妹清洗幹凈身子後,扶著她一起往樓下走去。小和尚已經在樓下結瞭帳,看著蹣跚下樓的二人招瞭招手,“幼銘在這歇一歇,幼薇你拿著路引去官府蓋個章,我去買幾匹馬。幼銘這樣子,看來是不能用輕功瞭。”
小和尚的話讓底下的人哄堂大笑,不久前他們可都聽到瞭這美婦人的呻吟聲呢,韓皇後和南宮幼銘都未遮臉,一時間倒也引來不小的轟動。南宮幼銘費力的坐瞭下來,韓皇後和白離也開始各忙各的。南宮的衣服打扮一看便是富貴人傢,所以一般也沒人會不開眼的過來挑事。
隻是不挑事並不代表不犯賤,總有一些淫穢的目光打量著南宮幼銘的身子,尤其是那板凳上的美臀,更是讓人愛慕不已。南宮幼銘有些討厭這種目光,身上的氣勢漸漸散發出來,客棧裡的眾人面色一變,紛紛低下頭不敢再去侵犯。
不過就在這時,南宮幼銘突然面色一變,盯著客棧外的兩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到南宮幼銘也是一愣,其中一個目光更是淫蕩起來。“嘿,原來還是個高級貨,莫非這就是探子口中說的美人。”目光淫蕩的男子說話並不忌諱,聲音也傳到瞭南宮幼銘的耳朵裡。
南宮幼銘本就有氣,正好借這機會開始運功恢復起自己的下體,然後順便再懲戒一下此二人。這樣白離問起來的時候,就說自己不得不動手,也好能名正言順的緩解一下下體的疼痛。南宮幼銘想到這就運功起身,對著二人攻瞭過去。“呦呵,還真是個狠角色。”兩個男子說完後也動手迎瞭過來。
南宮幼銘沒想惹事,隻是順手懲戒一下,兩個男子也沒想傷她,三人一時間不分高下。三人打瞭沒一會,兩個男子突然停下手。“姑娘等等,我們二人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姑娘,跟你來的那個男子是何身份?”
“白離”小和尚的聲音突然從二人背後傳瞭過來,二人面色一變同時往後攻去,二人一起和小和尚對瞭一掌,小和尚身形未動,二人卻是後退瞭幾步。
“可是黑軍伺白大人?”目光淫蕩的男子開口問瞭一句,小和尚點瞭點頭算是默認,男子看到這趕忙行瞭一禮,“大人得罪瞭,若是白大人的女人,我們二人便立馬給您賠個不是。”
“你們二位卻是何人?”小和尚擋住門口問瞭起來。
“我們二人是雷鳴小王爺的侍衛。”二人低著頭,恭敬地回瞭一句,“這次來想給小王爺尋個禮物,沒成想沖撞瞭大人,還望白大人恕罪。若是大人有什麼要求,還請開口,我等定然會全力滿足大人。”
“哦,給主子找禮物的,這個女人真給你們,你們敢收嗎?”小和尚嘿嘿一樂,同時把身體側瞭過去,“回去吧,沒什麼大事,別在華龍地盤找瞭,你們帶不出去的。”
二人連忙應是,彎著腰正要離開時,從客棧處又進來瞭一對姐妹花,女子年齡大約二十左右,容貌個頭一模一樣,便是小和尚也未能分辨出差別。二女的打扮不是富傢小姐的樣子,反倒是一副江湖女子的裝束。左邊的女子看到兩個男子退瞭出來,有些不悅地開口道:“怎麼空著手出來瞭,不是給哥哥選禮物瞭嗎?貨呢?遇到硬茬子瞭?”
左邊的女子像訓斥下人一般地呵斥著,右邊的女子卻是看到白離後露出一絲驚訝。伸手拉瞭拉左邊的女子,“妹妹,那便是京城黑軍伺的白離,裡面那兩個美臀莫不是他的人?”
右邊的女子看向瞭白離,發覺白離也在打量著她們姐妹二人,與此同時韓皇後也走瞭回來。“敢問這位可是京城的白大人?”姐姐對小和尚行瞭一禮後開口問道。
小和尚點點頭,對這二人的身份也有瞭猜測,就在這時旁邊的妹妹又開瞭口,“白大人,不知這二人可是您的女奴,如果是,不知大人賣不賣,大人若是賣,便開個價,不管多少,我們姐妹二人都接著。”
妹妹的話讓白離的眉頭皺瞭一下,南宮幼銘更是握緊瞭刀,便要出手,好在一旁的姐姐制止瞭妹妹的話,對著小和尚又是行瞭一禮後開口道:“大人莫怪,妹妹沒有其他意思,隻是我們二人想給自己的哥哥尋個女奴做禮物。大人若是不想賣,便當我們二人沒說過,還望大人不要生氣。”
姐姐的聲音柔柔的,小和尚聽後舒服瞭不少。“不是不想賣,隻是這兩個屁股我還沒玩夠,也都是不值錢的貨,等我玩夠瞭送你哥哥便是。”白離說到這感覺自己的腰部被狠狠擰瞭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是韓皇後所為,反而是南宮幼銘沒表示,這種話她聽得太多,麻木瞭。
前幾日小和尚忽然來瞭興致,便拉著南宮幼銘去妓院,找瞭老鴇說要把南宮幼銘賣出去。老鴇一看貨色便直接給出瞭能拿出來的最高價格,誰成想小和尚惱怒地一口回絕瞭,理由竟是這個賠錢貨不值錢,老鴇出價太高必有陰謀。小和尚拉著滿臉怒火的南宮幼銘走瞭,老鴇神色呆呆地望著二人一時無語。
話再說回這裡,小和尚剛開口說完,南宮幼銘插嘴道:“你們二人樣子也不錯,不知賣身為奴什麼價格,我傢白大人可有的是錢。”南宮幼銘是故意在給小和尚找不痛快,可惜對面的雙胞胎卻是咯咯一笑並不在意。
“我們姐妹二人自己做不瞭主,還得回去問問傢人才行。”姐姐對著南宮幼銘開口後又看向瞭小和尚,“既然大人不舍割愛,我們姐妹二人便告辭瞭,大人若是改瞭主意,隨時可來雷鳴的小王爺府,我們出的價格定能讓大人滿意。”
“二位妹妹也去問問傢裡人,若是同意你們為奴,便來黑軍伺,白大人的價格肯定也會讓你們傢裡人滿意。”這話不是南宮幼銘說的,而是出自韓皇後之口,此刻她也覺得受到瞭侮辱,主動和妹妹站到瞭一起。
小和尚並未在意這個小插曲,雙胞胎姐妹花長得的確不錯,不過白離並不想沾花惹草,自己的女人夠多瞭,沒必要再惦記著這等貨色。小和尚領著南宮姐妹二人出瞭城,正式踏上瞭去往雷鳴的道路。
雷鳴的皇宮裡,文公公把一個年輕男子迎瞭進來。“小王爺,這次的買賣可還順利?”文公公像個朋友一般拉著男子坐瞭下來。這男子是雷鳴年紀最小的王爺,也是第一個投靠瞭文公公的雷傢人。本來這小王爺是出瞭名的浪蕩公子哥,在京城也算不上多起眼。
可自從女帝打下瞭雷鳴,小王爺便主動和文公公攀上瞭關系,小王爺試探瞭幾次,發現文公公愛財,於是便打定主意讓文公公摻合進自己的生意裡。文公公在雷鳴受排擠不小,好不容易有個親近自己的,心中高興瞭不少。於是二人一起合夥做生意,雷鳴如今亂的很,投機倒把的事二人沒少做,原本不起眼的小王爺,沒多久便成瞭京城的大紅人。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的生意在雷鳴大薑都吃的開,當然這也托瞭文公公的福氣。
小王爺把一沓銀票遞瞭過去,文公公的眼睛瞇瞭起來,“小王爺太客氣瞭,每次來都給我帶東西,咱傢都不好意思瞭。”文公公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是手上卻是麻溜的很,直接把銀票裝進瞭自己的口袋。
“公公客氣瞭,這是您應該得的。”小王爺不在意的擺擺手,同時把聲音壓瞭下來,“公公,這次女帝興師動眾的派兵過來,聽說跟一個上古墓穴有關系,您老給我透個底,到底真的假的,女帝是不是還對雷鳴有其它心思?”
文公公面色一愣,緊接著便是高深莫測的搖搖頭,“不可說,不可說,這事還得你自己去琢磨,裡面的門道你自己想清楚。”文公公說完後閉上瞭眼,其實心中卻是虛的很。女帝要做什麼怎會告訴他,他對這事也是摸不著頭腦,隻是不想讓小王爺看出來,這才裝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小王爺撇撇嘴,心裡卻也知道這太監估計和自己一樣都蒙在鼓裡呢,如今雷鳴有部分人去瞭大薑做官,雷鳴的官場派系現在復雜瞭很多,小王爺一直是親薑派,可這個派系在雷鳴本國被打壓的很厲害,而雷鳴的人反而在大薑那大受歡迎。小王爺想找個機會,若是能搭到女帝核心的線就再好不過,這次女帝來雷鳴便是個機會,這事是得好好考慮一下瞭啊。
小王爺覺得問不出什麼來便主動告辭,出門後碰到瞭雷鳴的首富小財神。為何叫小財神,隻因為他爹外號大財神,他爹死的早,眼看就要傢道中落,而這個小財神卻是一早投靠瞭女帝,結果現在翻瞭身,再次奪回瞭雷鳴首富的寶座,不過小王爺卻也清楚,現在這財神可名不副實,底下不少東西明面上是他的,暗地裡都是大薑的。
二人都是屬於親薑派,見面自然要親近一番。“小王爺”小財神主動行瞭一禮,“剛從文公公那出來?聽說您快過生日瞭,想要什麼,跟哥哥說,哥哥送你。”
“呵,財神爺,你去捧個場就行,真要是照顧兄弟,以後有瞭好買賣,別忘瞭兄弟就成。”小王爺對著小財神哈哈一樂,面上的表情熱情起來,“這是剛剛玩完才回來?”
小財神呵呵一樂,“好說好說,帶著傢裡的幾個姨娘去吹吹風。”
“哈哈,傢裡的姨娘們可得替你爹爹好好照顧著。”小王爺淫笑一句,然後拱瞭拱手,“我府上還有事,不打擾瞭,小弟辦宴席那一天,你可千萬要賞光啊。”
二人分別後,小財神的臉色冷淡下來,二人雖都是親薑派,但也都想著能壓著對方一頭,小財神錢多,小王爺官大,按理說小財神惹不起小王爺,但現在的雷鳴,皇傢還是皇傢嗎?即便是皇帝又如何,還不是任人擺佈的傀儡。
就在這時一個馬車跟瞭上來,小財神的面色變得淫蕩起來,這馬車不大卻是裝瞭他的九個姨娘,全部都脫得光溜溜的。小財神上瞭自己父親的女人這事不算秘密,便是他的娘親也被他正大光明地收下瞭。小財神的兒子很受寵,偏偏和他的奶奶也就是小財神的娘親關系親近,小財神一狠心,直接就把自己的娘親賜給瞭自己的兒子,這事當時在雷鳴可引起瞭不小的轟動。
小財神為瞭這事辦的名正言順,特意和自己的母親斷絕瞭母子關系,然後又把她納為妾室,最後再把她賞賜給瞭自己的兒子。兒子不太懂事,下手沒輕沒重,好在自己的娘親有些功夫,一時間這關系倒也算安穩。不過小財神的母親斷絕母子關系後就再也沒瞭主母身份,裡裡外外都算是個伺候小財神兒子的貼身丫鬟,見瞭自己的兒子兒媳還有以前一起伺候老財神的姐妹們都得叩首問安。小財神的母親也是個浪蕩貨,對這安排沒什麼抵觸,況且她這孫子下手狠著呢。
小財神的兒子隻有六歲,剛練完字從府裡別院的屋中走瞭出來。別院的院落中央,一個中年美婦正坐在那休息,美婦的身上不著寸縷,隻有脖子上的項圈垂下一根鐵鏈。美婦的胸部微微有些下垂,但也算的上是個風韻美人。美婦便是小財神的娘親,侍奉瞭他們傢三代人的蔡夫人。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從美婦的臀瓣傳來,美婦猛地回過頭,看到後面孫子的笑容後便把他抱進瞭懷裡。“今天學的怎麼樣?小主子,跟你爹一樣色,都愛打奴傢的大屁股。”
小孩咯咯一樂,摟住美婦的脖子,“學完瞭,奴兒繼續給主子說說,爹爹和我這麼大時是怎麼收拾您的?”
美婦對著小孩的臉蛋捏瞭捏,臉上帶起瞭一絲紅潤。“那一年你爺爺出去行商,你爹就把奴傢鎖在這個院子裡整整一年,衣服都沒給留一件,當時他就打定瞭主意,誓要拿我的身子。你爺爺就他這一個兒子,傢業早晚是他的,我若不順著來,等他有瞭權利,肯定不會放過我。所以那一年我就隨瞭他的性子,一開始當然骨頭還沒那麼賤,後來有一次惹瞭他,給奴傢吊起來抽瞭三天三夜,差點沒給抽死呢。若不是幾個姨娘勸著,奴傢未必有命來伺候你。”
“爺爺回來後您沒告訴他嗎?”小孩追問瞭一句。
美婦咯咯一笑搖搖頭,“告訴什麼,他就這一個兒子,難不成還能因為這滅瞭他的兒。你們傢一直都是單傳的,我若告發,你爹頂多就是被訓斥,我卻搞不好要挨打,等你爹做瞭主,我還能有好日子過?你這孩子,你對你娘做的那些事,你娘不也忍瞭下來,她啊,早晚是你的人。”
“嘿嘿”小孩嘿嘿一樂,不過瞬間又變得焦急起來,“對瞭,今天娘親答應我在屋裡等著我,奴兒快背著主子過去。”小孩的話讓美婦面色一紅,放下懷中的孩子把鐵鏈遞瞭過去,然後四肢著地,跪瞭下來。小孩也不客氣,直接騎在瞭美婦的身上,然後踢著美婦的奶子往外走去。
“怎麼都愛踢奴傢的這兩坨大白肉,踢得都下垂瞭。”美婦撒嬌地扭著屁股,小孩的腳踢得更歡快起來。二人走瞭沒多久便停在瞭一個院子前,小孩高聲喊瞭兩聲娘,不多時一個窈窕的女子從院裡走瞭出來。這府裡除瞭小財神和他兒子,隻有這女子有院落。隻因為女子生瞭兒子,算是母憑子貴吧。
“我兒來瞭。”美婦對著小孩飛瞭一個白眼,“還不快起來,看把奶奶踢的。”女子說到這,把孩子抱瞭過來,然後對著跪在地上的美婦喊瞭聲婆婆。
美婦嗯瞭一聲,對著女子磕頭行禮,正要告退下去的時候,女子卻是一把摁住瞭她的屁股,“婆婆這臀瓣又大瞭,想來是我兒的功勞,這地方看來就是得天天抽。”女子這話讓美婦心中一沉,知道這頓板子躲不過瞭,隻能老老實實的撅起來屁股。女子咯咯一笑,對著美婦的屁股使勁地抽瞭起來,一旁的小孩靠在女子身旁,看著地上的美婦哀嚎求饒。
白嫩的腚蛋隨著落下的巴掌慢慢的變紅潤起來,女子揮瞭揮有些疼痛的手,“婆婆,這幾下可是舒坦瞭?我兒不懂事,你還得寵著點,別等他自己要,沒事就把屁股伸過去,能讓他多打幾下是幾下。不是做兒媳的欺負你,以後誰是主子您還不清楚麼?”
“奴傢明白,主母的兒子定然是未來的主子,主母教訓的是,奴傢以後定然經常讓小主子抽著。”美婦跪在地上又是磕頭行禮起來。
“這就對瞭。”女子說到這,把小孩的手放進瞭自己的裙子裡,“我兒今天還沒給娘親拔毛呢!”緊接著又把自己的裙子撩起來,露出那帶著鞭痕的大屁股,“今天中午你爹來打瞭十鞭子,你可不能比他差瞭,一會定要給娘的腚蛋上抽上二十鞭。”
美婦跪在地上,眼裡帶著一絲懊惱,自己當初怎麼就不會討好人呢,不然也不至於被兒子賜給瞭孫子。以後這孫子可得好好討他開心,自己的地位不能再降瞭。不過等他大瞭,自己也年老色衰瞭,估計也得不瞭他的歡心,隻希望這孩子有點良心,到時別再作賤她就好。
小財神倒是不知此時自己的傢事,今天他要帶著幾個姨娘去外面好好行樂,不過剛到城門卻被一個中年男子攔瞭下來。中年男子個頭不高,身上的衣服卻是正兒八經的二品官服。小財神沒有官職,見到此男子後先行一禮,“康大人,這是出城辦事瞭?”
康姓男子帶著幾分傲氣的點點頭,“宮裡安排的,女帝打算再調過去一個軍團,本大人跑個腿,把信給遞瞭過去,也好讓咱們的子弟兵早日出發,千萬別誤瞭女帝的大事。”
小財神聽後眼神一亮,暗道這老頭居然這麼快便搭上瞭女帝的路子。“呦,這可是個好差事,怪不得大人您親自過去呢!”小財神說到這看瞭看左右,對著康大人討好的笑瞭笑,“不知大人何時有時間,咱們一起吃個飯?唉,女帝來瞭,咱們這日子擔驚受怕的。”
小財神的意思很清楚,想找康大人問問關於女帝的事,康大人聽到這面色一松,總算讓這小子有求於他瞭。“呵呵,這事好說,女帝這次過來本大人還真知道一些,你也知道,本大人別的本事沒有,但這消息靈通的很。”康大人說到這把目光看向小財神後面的馬車,“小財神,本大人的意思你也明白,肯不肯割愛就看你自己的瞭。”
小財神的面色抽搐瞭一下,心中開始猶豫起來,若是這老頭真有路子自己割愛也無不可。就怕自己答應瞭,這老頭卻是個掛著羊頭賣狗肉的主,自己可不能吃瞭這大虧。“哈哈,康大人說笑瞭。”小財神拍瞭拍手笑著道:“大人對我爹的三姨太有興趣,我也清楚。不過您也知道,我是生意人,見不到好處可不會輕易松口。”
康大人撇撇嘴冷笑瞭一聲,“華龍的艷劍已經到瞭,黑軍伺的白離也過瞭境,我派瞭賤內去試探一番。不管結果如何,一旦有瞭消息,定會和自傢人分享。”
小財神眼睛一亮,“這個探墓不是女帝自己一個人嗎?華龍的也來摻合?僅僅是探墓?康大人您可得給個明白話啊。”
康大人一臉高深莫測的笑瞭笑,心中卻也是虛的很,他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女帝的心思他哪能猜的透。說起來自己也就是消息靈通瞭一點點,過不瞭幾日這些人都會知道這事,不過康大人打算把握住這個機會,把小財神的三姨娘要過來。小財神看著康大人的臉色,心中也是猶豫不決,不過沒多久便咬咬牙對著背後的幾個傢仆招招手,“把三姨娘給康大人送過去。”
傢仆點點頭回身掀開馬車的簾子,隻見空間不大的馬車竟然擠進去瞭九個光溜溜的女子,馬車裡沒有座位,女子一個挨著一個,有些人甚至是趴在別人的身上。簾子一打開,幾個女人驚呼的護住身子,康大人一眼就看到那個白嫩的女子,心中頓時興奮起來。“哈哈,小財神痛快,今晚本大人便納妾,以後都是一傢人,該照顧的,本大人定會照顧到。”
小財神的眼裡露出一絲不舍,這三姨娘風情萬種,他也是心儀的很,可是為瞭在女帝那能攀上關系,必然是要舍棄一些的。“大人喜歡就好,今晚納妾小弟再給你送個喜錢,還望大人不要客氣。”小財神笑瞭笑。
康大人帶著三姨娘離開,小財神的面色變得有些難堪,馬車裡的女人知道他心情不好,便是喘氣都變得小心翼翼。就在這時城墻上傳來瞭幾聲嘲笑,小財神一抬頭便看到瞭一個青衫男子和城衛軍統領對他指指點點。
二人看到小財神惱怒的目光後笑的更是放肆,城衛軍統領姓方,保皇派成員。年紀輕輕,職位卻是不小,這完全因為他的傢世。他爹是城衛軍總將,或許官職不大,但他娘親可大有來頭,是當朝太師,姥爺更是仕林大傢。雖然雷鳴被大薑壓制,但是軍權暫時還未落在女帝手中。現在的軍方算是保皇派,和親薑派可以說是水火不容,親薑派雖然在女帝那能說得上話,可這保皇派卻是軍權頗大,女帝也不敢硬壓,一時間兩方雖無大事但是小摩擦卻是不少。
小王爺,康大人都是親薑派的先鋒人物,這小財神雖然不在官場但也和親薑派的人打的火熱。保皇派如今財力捉襟見肘,幾次想拉攏小財神卻都被含糊其辭的推瞭過去。今日這兩個保皇派的看到小財神吃瞭癟,定然不會落下這個嘲諷的大好機會。“小財神,這康大人納瞭你爹的遺孀為妾,按理說你不是還得喊上一句幹爹呢!”城衛軍方統領絲毫沒留情面。
一旁的青衫男子更是笑的歡快,這男子姓張,是官場新秀,也是保皇派裡為數不多的文官,張姓男子的傢世也不差,他的母親和當朝太後是表姐妹,也正是因為這層關系,他不得不保皇。如果那一天皇傢徹底完瞭,他這皇親國戚的地位可就真沒瞭。
“有你們哭的時候。”小財神心裡憋屈,想頂幾句卻又怕被當場奚落,雖然他不怕這二人,可這事確實是自己丟瞭人,索性不去搭理他們。小財神說完後連踏春的心思都沒瞭,扭頭往自己的府裡走去。
張姓青衫男子面露得意,轉身對著方統領開口道:“現在女帝來瞭雷鳴,這親薑派的越來越放肆瞭,姓康的又納瞭一妾,明擺著是做給自己那保皇派的妻子看的。這姓康的投機倒把,自己親薑,妻子親皇,表面上二人水火不容,其實是真要分瞭勝負,他哪邊都不吃虧。”
方統領冷哼一聲,這雷鳴裡三個最有軍權的大帥,兩個都是女人,一個是他的母親,另一個是姓康的妻子。自己傢和姓康的妻子都是保皇派,唯獨這康大人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親薑派。因為這,兩口子關系並不和睦,姓康的最近總是納妾,他那妻子也沒權管,或者是根本就不想管。以後不管是哪邊得勢,人傢都不會吃虧。
在二人的背後,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無奈的搖瞭搖頭,保皇派,親薑派,說白瞭都是為瞭維護自己的利益。雷鳴若是仍舊不改改這風氣,恐怕再也無出頭之日。男子把目光望向瞭華龍的方向,今日那裡過來瞭一個人,一個他頗為欣賞的男子,這人的制衡之術很有一套。女帝並不會治國,可最近這半年多仿佛是突然開瞭竅一般,男子斷定背後肯定是有高人指點。趕巧的事,女帝前段時間去瞭華龍,男子從別處得到瞭這消息。“有時間,是要去見一面的。”男子的身影消失在城墻的樓梯處。
雷鳴的一處古都中,如今已經被軍隊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瞭起來,軍隊有雷鳴的,也有大薑的。女帝坐在軍帳中,望著面色冷淡的艷劍開口道:“入口在城中心的古廟裡,污穢陰物頗多,前幾日把陰陽二人請來觀測瞭一番,按他們的說法此地理應孕育至陰至邪的鬼物,可事實恰恰相反,所有的鬼物還未成型,就都已自行消散。”
“有至陽之物鎮壓,城中四角有法陣,記載中三百年前此城便開始沒落,玉劍閣曾派人查探,但並無收獲。”艷劍說到這從懷裡拿出一把鑰匙,“這便是那東西煉化後的樣子,裡面的陣法有些熟悉,但我一時想不出到底出自何處。”
“咯咯,想不出沒關系,可別到時硬說這陣法是你們白傢的傳承,裡面的東西你們白傢說瞭算。”女帝半真半假的回瞭一句,看到艷劍的臉色毫無變化,緊接著又討好得笑瞭起來,“我開玩笑的,隻是這陣法你都記不清,我是著實有些不相信。”
“從古至今陣法百萬,我又不曾專門研究陣法,或許是曾經在某一本古籍上看到過。”艷劍說到這扭頭看向女帝,“你我二人先行試探一番,本掌門不能讓離兒冒險。百曉閣的消息說有神器現世,或許指的就是此地。”
女帝的目光變得興奮起來,這當世的神器並不多,現在仍在流傳的隻有玉劍閣的白玉劍。白傢功法從來都隻是同境界無敵,唯獨到瞭艷劍這可就能越級殺人瞭,無非是仗著她修煉的是劍道,更是讓白玉劍認瞭主,若是自己也有瞭神器,老聖的位置應該要往後挪一挪瞭。
“等朕換個衣服,總不能穿著官服過去。”女帝說完後往裡面走去,艷劍沒說話眼裡卻是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不多時女帝從後面走瞭出來,一席長裙裁剪得體,比那官服更能襯托她的身材,艷劍則依舊是一副白色長袍的打扮,二人也並未多話,起身往城內飛瞭過去。
二人進瞭城內後艷劍的眉頭皺瞭一下,她體內的真氣至剛至陽,在這環境裡並不算舒服。女帝稍微好一些,但她的內力也不是走的陰純的路線,雖也覺得有些排斥,卻不像艷劍那般不適。“你兒子不在,不然他卻是要高興瞭,佛教的功法都是至剛至陽,偏偏邪佛走瞭至陰至邪的路子。”女帝說到這轉身往後面飛瞭過去,一聲攝人心魄的慘叫,艷劍的面色更加難看瞭。
“我先去破陣。”艷劍說完後拿著鑰匙走到瞭城中央的破廟,寺廟裡供奉的是陰陽歡喜佛,艷劍對這東西很抵觸。艷劍平復瞭一下心境,開始仔細探知起佛廟中的陣眼。探知瞭沒有多久,艷劍冷淡的臉色帶出瞭一絲嘲笑,以佛像為陣法遮掩陣眼。這等手段太過愚笨,原本對這的期望瞬間降低瞭不少。
艷劍揮手間把佛像挪離原本的位置,原本就破敗的寺廟轟然倒塌,唯獨那幾尊佛像依舊傲然聳立。女帝聞聲趕瞭過來,落在艷劍身邊往天空看去,天上的太陽仿佛是失去瞭光輝一般漸漸暗淡下去,可幾個金身佛像卻是變得熠熠生輝。佛像上的女子像是活瞭過來,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艷劍眉頭皺瞭下,罵瞭一句無恥,女帝卻是有些驚訝的打量瞭一下艷劍。
太陽的光輝徹底消失,唯一的照明就剩下幾尊佛像瞭,女帝把目光看向艷劍,“你還想欣賞不成,陣眼在哪裡,趕緊打開,這地方的幻境你我二人都堪不破,估計是個上古大能。”
女帝的話讓艷劍的臉色猛然一變,“你覺得這是幻象?為何本掌門的道心堪不破?”艷劍說到這,女帝拉著她往後退去。與此同時艷劍手中的鑰匙金光四射,像是枷鎖一般的扣住瞭艷劍的皓腕。艷劍和女帝升空後,二人的空間開始變得凝固起來。
女帝望著艷劍那被束縛的雙手噗嗤一笑,“你還能中瞭別人的道?”隻是女帝說到這,面色猛然變得難看起來,不知何時她的腰間竟也被金色的液體纏繞起來。
“我們被陣法控制住瞭。”艷劍有些懊惱的開瞭口。
就在這時女帝突然問瞭一句,“為何來瞭這,你心緒波動如此大,在朕看來,天大的事也化不開你冷冰冰的臉色,就因這事跟白離有關?”
艷劍的面色從懊惱變得尷尬,然後又變得有些蒼白。“我的道心被破瞭。”艷劍這話無異於晴天霹靂,艷劍的道心算是當世第一,竟然在這陣法中被破,這佈陣之人到底是何等大能。好在女帝的心境幾乎沒有,她的功法不註重心性修為,現在想來,怪不得艷劍一直不出手,原來是她的心境出瞭問題。
“我們先撤出去,看來還是有些托大瞭,不行多找幾個人過來。”女帝望著艷劍開口道。
“出不去瞭。”艷劍說完後白玉劍直接劃破瞭天空,天空中依舊沒有太陽,女帝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震驚。現在是白天,白玉劍破開天空肯定該見到太陽,換句話說,剛剛白玉劍根本沒有破開陣法。女帝有些不信邪的對天揮瞭一掌,掌勁破開天空後依舊見不到太陽。
“這墓到底是誰的?”女帝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的開口道。
艷劍沒說話打瞭一個手訣,女帝腰上的束縛和她手中的束縛再次幻化成一把鑰匙。看到女帝疑惑的眼神後,艷劍有些無奈的搖瞭搖頭,“我大概是清楚這墓地的主人是誰瞭,上界一個天君的師父,按理說不是此方下界之人,不知他的墳墓為何會在此?”
“誰?”女帝的身體徒然站瞭起來,上界一個天君的師父,這得是何等的本事。
“我也是剛剛想到的,白傢有本古籍,上面記載歡喜天君的師父十多萬年前以十二佛身做幻境,十二佛身每個佛身都以上界準天君實力的人煉化而成。後來傳給他的徒弟歡喜大帝,也正是憑借這十二佛身,歡喜大帝才能晉升天君。”
“你是說這歡喜大帝的佛身正是它們?”女帝有些不可思議的指瞭指前面的幾個佛身。
“若真是它們,我們早就被轟殺鎮壓瞭,歡喜大帝為瞭紀念師父,做瞭次等十二佛身放在他師父的墓前。隻是聽說他師父的墓是在虛無之中,奇怪……”
“會不會是假的?”女帝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有可能。”艷劍肯定的點點頭,“上古時期或者有其他人知道此事,效仿也不是不可能。剛剛看到那鑰匙上的印記我想到瞭,那是歡喜天君十萬年前的標志,和這佛像女子身上的印記如出一轍。”艷劍說到這,把鑰匙拿著走瞭過去,“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女帝胸有成竹的點點頭,在這猜測沒有用,還不如打開墓穴去看看,畢竟是下界的東西,便是真的也是死瞭十多萬年的老傢夥,沒資格讓二人退卻。隨著鑰匙插入中間的陣眼,整個古城突然變得虛無起來,一個古城大小的墳墓從地基中升瞭起來。
“這是鎮壓邪物的陣法。”艷劍看著古墓四角的佛像相互照應,猛地想起古書中的記載,“這墓地之人是被鎮壓的,鎮壓者怕此人死後以陰魂修煉,便以十二佛像和四點陣眼轉陰化陽,也正是如此,這裡才不會有任何陰物的出現。女帝,此陣法記載於白傢古籍中,非上界準天君實力不可佈陣,運行瞭至少萬年的陣法。”
艷劍說到這,迎上瞭女帝震驚的目光,這陣法是準天君級別的人佈下的,那鎮壓之人到底是何等牛人。“會不會沒死。”女帝這話讓艷劍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不過轉瞬間又搖瞭搖頭。
“此陣法是鎮壓死人用的,隻是不知陰魂是否消散。這陣法對活人無用,你我二人不去破陣,真要出瞭事退出來便是。”艷劍說到這,突然盯住瞭從地上慢慢出現的墓碑。女帝也看到瞭墓碑上的文字,隻是這文字她不認得。
“你們白傢底蘊厚,知道這是什麼字嗎?”女帝看向瞭艷劍。
艷劍點點頭,面色凝重的開口道:“這是歡喜天君他師父那界面的文字。”艷劍說到這看向女帝,“這墓地有些兇險,能破我的道心,墓主未必不是歡喜天君的師父。我不打算讓離兒參與進來瞭。”
“知道你的意思,朕從來不會怕,你我二人聯手未必沒可能探個一清二楚。”女帝聽出來瞭艷劍的意思,艷劍是不想讓白離參與瞭,打算她們二人自行探墓。女帝反而覺得輕松,說實話,在她眼裡,白離就是個累贅。
艷劍聽到這話點點頭,然後仔細研究起墓碑上的文字,女帝在她身後護著,這種時候萬不能出現差錯。過瞭大概半個時辰艷劍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難以言明的笑意。“這墓大概真是歡喜天君的師父的,死在瞭徒弟歡喜天君之手,而且這人還是第一個立瞭禦女道的。”
女帝面色大變,然後聽著艷劍把墓碑上的文字敘述起來。
這人是另一個界面的天人高手,曾以歡喜禪入天人境。後來在天人境時收瞭一個徒弟,也就是現在的歡喜天君。這人在那一界是個傳說,采花賊出身,後來機緣巧合習得歡喜禪,然後又進瞭一個古墓,古墓的主人是位佛法大師,佛法大師留瞭一顆舍利,靠著舍利,采花賊在歡喜禪上頓悟出瞭天道。
那個界面的天人有上千個,采花賊一開始並不起眼,成瞭天人後品性難改繼續做著采花賊的老路。隻是那時的他目標高瞭,非天人境的女人不會采。後來采到瞭那界第一宮門的頭上,被天人境巔峰的宮主打落懸崖。
曾經在他手下的女人紛紛對他出手,他雖未死卻是不敢現身。後來在懸崖底部呆瞭幾十年,終於覺得采花賊不應采身而是采心,不僅要把女人壓在身下,更是要讓女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而且歡喜禪精修的是內力,招式並不精妙,采花賊覺得要是把自己女人的功法都學會,也就是他的女人越強,他的能力就越大。於是他創瞭禦女道,一個從來沒有過的天道。
出山後,他把自己變成一個儒雅公子,一邊各種收服女人,一邊暗自研究禦女道。後來十幾年過去瞭,他的女人多瞭起來,功力也是突破到瞭天人境的巔峰,當時天人境前一百的女人都和他有染。與此同時他還收瞭個徒弟,這個徒弟的陽具是名器,禦女道的兵器就是自己的陽具,隻有陽具厲害瞭,才能收服更多的女人,這個采花賊陽具一般,這也為他日後的身死埋下瞭伏筆。
後來去瞭上界,采花賊依舊風流,但禦女道研究的高深後,他也發覺瞭禦女道的缺點,禦女道可以收很多女人,但是能讓她們臣服的還得是自己的基底好,說白瞭就是活好。一個快槍手,禦女道再厲害,也難成大器。采花賊於是打起瞭自己徒弟的主意,可是沒成想,他的徒弟也打起瞭他的主意。
百年之後他的徒弟先動手,身邊的女人太多瞭,他沒心思照顧每一個,他的徒弟也是禦女道,傢夥還厲害,好在功夫不如他,雖然沒能害瞭他,二人卻也是鬥的旗鼓相當。後面二人鬥瞭幾百年,終於他最信任的一個妻子從背後出手暗傷瞭他。直到那時他才明白,這女人依舊恨著她,恨他的多情,恨他當初的強暴。
故事有些狗血,但采花賊就是這麼扯淡的被他徒弟鎮壓瞭,他徒弟殺不死他,奪瞭他的法器後煉制瞭復制品,把他鎮壓在虛空中。這男子也是夠強,虛空中活瞭萬年多,本打算繼續研究禦女道翻身,可這萬年中,卻讓他研究出瞭一個可怕的事實,禦女道有傷天和,必遭天譴。
自己的命運是註定的,便是自己的徒弟,不管如何厲害,早晚也有遭到天譴的時候。得到這個結論,這采花賊沒信心瞭,除非他自廢武功重新開始,不然出去瞭以後也還是一個悲慘的結局,天意不可違。
采花賊不想放棄,又研究瞭數千年,最後終於發現禦女道之所以會被天譴,是因為和此方天地的意志不符合。以禦女道做基礎,可收百傢之長,煉到極致更可化百傢之道為自己的天道。一個人若是體內有無數的天道,那豈不是可以和天地意志相抗衡。這采花賊最後琢磨出瞭破解之法,想要逃脫天地意志的泯滅,隻能跳出三界輪回。隻有掌握瞭輪回之力,不在輪回之內方可不被天地排解。
這隻是采花賊的猜測,他沒見過超脫輪回的人,更沒見過掌控輪回之力的人,具體怎樣才能做到他也不清楚。時間匆匆而過,采花賊終於放棄瞭,以自己的無上念力破開虛空,降落在瞭這方天地。采花賊像個無解的棋子,意志慢慢被打磨殆盡,終於有一天,他把自己的一切過往寫瞭下來,然後把自己的身體魂魄煉化進瞭這座墳墓。
“就這些?”女帝聽完後心有餘悸地問瞭一句,這人雖不是上古大能,可卻比上古大能還要牛氣多瞭。“他的徒弟歡喜天君據說是以歡喜禪入道,莫不是也知道瞭禦女道的缺點,所以放棄修行禦女道?”
“不知道。”艷劍幹脆的搖搖頭,不確定的事情她不做猜測,“後面記載的都是關於這陣法的破解之道,不過這人終究還是沒能破解出來。墓中是他的一些收藏,有興趣不?”
“來都來瞭,不去看看可惜瞭。”女帝說完後走到艷劍身旁,“你是一定要進去探個究竟的,畢竟你兒也是修行的禦女道。我本以為他是自創一道,沒想到也是撿瞭別人的便宜。”
“以那臭小子的資質,如何能自創一道,便是我也隻是在其它劍道的基礎上悟出來的,非大能者終究沒那個本事。”艷劍說到這看向瞭女帝,“一起進去,若是尋瞭寶物都給你,我隻要尋個結果,看看禦女道到底有沒有破解的辦法。”
“咯咯,百曉閣的那一位不在輪回之中,我早就看著他不順眼瞭。”女帝的笑容有些詭異,“若是對他動手加上朕,朕要看看,他到底有何本事在那指手畫腳。”
“呵呵,無非是怪他的百花榜把我排在你前面罷瞭。”艷劍笑瞭一聲後往裡走去,女帝撇撇嘴也緊緊跟瞭上去,二人都未看到,那幾尊佛像此時露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