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總算等來瞭自己的婚期,辛安然是江湖人,本以為過來捧場的也僅僅是京城官員和江湖門派,畢竟這是納妾不是娶妻。可沒成想這大大小小的勢力居然都給瞭白大人幾分面子,幾大世傢自是不必說,沈大元帥,王統領也都安排人送瞭賀禮。便是接觸不多的左半府和影社也都準備瞭東西,最讓小和尚驚訝的是大薑的女帝和高麗的艷心居然也派瞭人來。
雖然大部分勢力隻是派瞭代表,但也能看出來小和尚如今在華龍的地位絕對不凡。禮物有輕有重,唯獨出乎小和尚預料的便是影社,居然送瞭一分頗為罕見的東離玄鐵,這東西的分量可不輕,開采於海外的玄鐵,價值算是金屬之最,便是玉劍閣也沒多少存貨。
小和尚和影社的交集並不多,猜不出人傢送大禮的意思,不過如此貴重的禮物送過來,小和尚當然要給人傢安排雅座。可惜影社的人並未逗留太久,不多時便和小和尚告辭離開,小和尚本意是想有空打聽一番影社的意思,現在看來人傢並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南宮世傢的人送瞭兩份禮物,一份代表南宮傢主,另一份卻是替南宮傢的兩個女兒送過來。當初南宮傢主離開時,小和尚便說過,以後這兩個女人和南宮傢沒有任何瓜葛,當時南宮傢主沒表態,小和尚本以為她屈服瞭,沒想到這娘們居然還不死心。小和尚雖然心裡不悅,可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這是自己的婚禮,人傢送瞭東西還被敲打,傳出去難免顯得小和尚有失身份。
南宮傢派來的人還希望接觸一下幼銘和幼薇,說是傢主心裡惦記的厲害,小和尚笑瞭笑沒有點破,直接安排南宮幼銘把這人帶瞭下去。小和尚也不怕南宮傢主有何心思,若是私下偷偷接觸小和尚肯定會反對,不過人傢表面提出來,小和尚總也要大度一番。
南宮幼銘做瞭白離貼身侍衛之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對外的宣稱一直是南宮幼銘想要報恩。今日白離大婚,她一身長裙腰跨長刀,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白離身邊。南宮幼銘不敢在這跟小和尚較勁,小和尚若讓她丟臉,南宮幼銘幾乎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不過周圍人有不少高手,身懷雙修功法的也未必沒有,南宮幼銘昨晚被小和尚狠狠收拾瞭一夜,不管她如何遮掩,那眼角的春情終究還是讓不少人看出瞭眉目。一個死瞭丈夫的女人,眼角含春肯定是有問題,天天跟在白離身邊,這姘頭是誰自然不言而喻。南宮幼銘盡量不讓自己露出破綻,可是隨著打量她的人越來越多,心緒終究出現瞭一絲波動。好在這時小和尚讓她領著南宮傢的人去找韓皇後,這才讓南宮幼銘擺脫瞭尷尬氣氛。
女帝送來的禮物很簡單,隻是幾副字畫,不過女帝的名字太過響亮,當眾人聽到女帝的名號後紛紛接頭接耳的議論起來。當然小和尚可不認為別人在議論他,沒人會認為女帝是賣小和尚面子,女帝賣的面子肯定是玉劍閣的,那些人議論的也都是女帝和艷劍的關系。
至於高麗的賀禮卻是一支歌舞班子,上上下下大概有三四十號人,這手筆不不大不小,小和尚卻是格外的滿意。自己也應該養個戲班子瞭,自己的府邸那麼大,多些人也熱鬧一番。再說瞭,人到瞭一定的地位,就要有和自己地位相匹配的東西才是。
高麗的帝勢大權旁落,艷心算是帝勢的靠山,聽說最近正在和另一個天人搶奪木雨生的勢力,小和尚一直關註著那邊的局勢。不過今日送禮的名義既不是高麗皇傢也不是艷心,而是平陽寺的主持,名叫魏陽。小和尚覺得有些不舒服,魏陽和艷心的事他清楚,沒想到居然是他送瞭禮,應該是艷心的意思,可是艷心為何這樣做呢?小和尚一時無法確定。
剩下的幾乎沒什麼好說的,小和尚和辛安然都沒有長輩前來,沒瞭那些繁文縟節倒也是輕松瞭不少。整個醉夢樓全部安排的桌子,可依舊是座無虛席,很多人小和尚都不認識,京城那麼多官員,尤其是小如芝麻的那一群,自己可沒功夫去記得他們。
宴會持續到瞭下午,小和尚頗為勞累的回到自己的府邸,本以為想借此修整一番,可沒想到進門便看見南宮傢的兩個女人心事重重的看著他。小和尚心中一沉,目光看向瞭韓皇後,“四皇子那出事瞭?”小和尚下意識把自己的擔憂說瞭出來。如今南宮傢主想要牽制自己,也隻能拿四皇子說事。
韓皇後聽後卻是搖搖頭,反而看向瞭南宮幼銘,“大人,不是四皇子是幼銘,娘親派人來求情,希望幼銘能原諒她,而且希望幼銘以後可以回去繼承傢主之位。”
“噗,這話也信。”小和尚撇撇嘴,以南宮傢主的性子會認錯,這女人說不準又耍什麼壞心眼呢。
就在這時南宮幼銘把一個玉印拿瞭出來,小和尚愣瞭一下不知這是何物,韓皇後看到小和尚的疑惑立馬開口解釋道:“這是南宮傢未來傢主的印記,持有次印記者可以說權利僅次於傢主。娘親為瞭表達誠意,把這東西送瞭過來,大人~”
小和尚突然一擺手搖搖頭,“現在南宮傢對外一直宣稱他那侄子是接班人,除非她對外改口,不然本大人絕不會允許幼銘過去。”
“大人”韓皇後有些無奈的回應道:“娘親的意思是隻要幼銘回去,她立馬會宣佈幼銘做接班人。幼薇覺得若是妹妹能掌控瞭南宮傢,想來以後對大人的幫助~”
“少來,就這騷貨誰玩的爽她跟著誰,男人剛死就勾引我,若是去瞭南宮傢保不準又給我戴幾個帽子呢。”小和尚打斷瞭韓皇後的話,順便惡心瞭一下南宮幼銘。
“白離~”南宮幼銘身形瞬間攻瞭過來,小和尚卻是一拳把她打到瞭一邊,南宮幼銘嘴角帶著一絲血跡,眼神狠狠的盯著小和尚。
“白你大爺,白離也是你喊的,這事不行,本大人不同意。”小和尚坐在剛剛南宮幼銘的座位上,一把摟住韓皇後調戲起來。他不能答應南宮幼銘的請求,小和尚不放心南宮幼銘離開自己,南宮傢主是什麼人,小和尚再清楚不過,以她的性子又怎會心甘情願的把傢主之位讓出來。尤其是她得到瞭茶具,有資格爭奪下個天人之位,小和尚不相信她還能這麼好心的為他人做嫁衣。
“你別鬧。”韓皇後微微掙紮瞭一下,“我也知道娘親未必是真的,可這也是一個機會呢,以後南宮傢和幼銘還會有接觸,即便不同意幼銘去南宮傢至少也給幼銘一個機會。真要做瞭傢主,幼銘也是你的人,到頭來南宮傢的勢力不也得改成姓白的瞭。”
“嗯哼”小和尚突然瞇著眼上下打量起韓皇後,以這娘們的本事可沒這心思,今天居然知道用緩兵之計瞭。小和尚陰笑著又看向南宮幼銘,南宮幼銘表現很鎮定,可是內心卻是忐忑不已。二人在接觸南宮傢人之前,南宮幼銘已經得到瞭另一個消息,那就說自己的娘親希望可以和她共同爭奪天道。南宮幼銘想報仇必須成天人,可白離身邊的女人不會幫自己。南宮幼銘清楚,自己的娘親有私心,可南宮幼銘也是無路可走,必須獲得南宮傢的支持才有資格拿天道。
小和尚看出來瞭二人的異樣,韓皇後被自己這個妹妹利用瞭,南宮幼銘肯定有其它心思,她的目的根本不是去南宮傢,而是不讓自己阻撓她和南宮傢的聯系。“這點心思也想騙過本大人,那人來這之前是不是跟你談瞭什麼。”小和尚把韓皇後摁在桌子上,一把撕開瞭她的長裙,露出那被絲襪包裹的臀部。小和尚有些貪婪的親吻著韓皇後的屁股,時不時用力咬一下,惹來韓皇後的痛吟。
“告訴本大人是不是~”小和尚撕開瞭韓皇後的絲襪,扒開韓皇後肥嫩的腚蛋,把自己的陽具調整到最大狀態頂在菊花前。韓皇後沒有接受調情,菊花內有些幹澀,南宮幼銘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住,若是不答姐姐肯定要遭受痛苦。
“是~”南宮幼銘泄氣的低下頭,心中升起一股無力之感。可是小和尚卻像是沒聽到她的回應,提著自己的陽具猛地全部塞瞭進去。韓皇後痛苦的哀嚎起來,南宮幼銘死死的盯著小和尚,小和尚用瞭內力,姐姐的菊花竟然出現瞭血絲。“白離~姐姐並不知情,有本事沖我來啊~”南宮幼銘出奇的憤怒。
“哈哈~”小和尚張狂的笑起來,“你們二人有什麼資格跟本大人談條件,今天高興瞭我玩你們,不高興瞭便讓別人玩。”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指瞭指南宮幼銘腰上的長刀,“把刀鞘塞你姐姐的屁股裡”。
小和尚說完後抽出自己的陽具,上面帶著粘粘的淫液和血絲,韓皇後趴在桌上不敢反抗,屁股因為疼痛時不時抽搐幾下。南宮幼銘握著自己的刀沒有起身,小和尚突然拿出來一個狼牙棒揮舞一下,“你不塞刀鞘,我就塞這東西,你的姐姐沒改造,不知能不能容得下。”
“姓白的,你不得好死。”南宮幼銘哭著吼瞭一句,提著自己的刀走到瞭姐姐的背後,小和尚扒開瞭韓皇後的屁眼,對著南宮幼銘點點頭。韓皇後捂著嘴不敢出聲,南宮幼銘早就哭花瞭臉。當她把刀鞘放在韓皇後的菊花前時,南宮幼銘突然跪瞭下來,“白離,放過我姐姐,一切都是我錯瞭,你打我罵我,放過我姐姐好不好。”
“因為你是她的親妹妹,所以她信任你,別辜負瞭你姐姐,當初她曾求我給你留個後路。”小和尚把手指扣進韓皇後的屁眼,帶出來的血絲遞到瞭南宮幼銘的嘴前,南宮幼銘閉上眼張開嘴含瞭進去,小和尚再次哈哈大笑起來,“南宮幼銘啊,你都成什麼樣瞭,就你這樣想跟我鬥?老子拿捏著你的軟肋,你憑什麼跟本大人爭天道。本大人給你機會,以後你可以和南宮傢主隨意聯系,本大人要讓你死心,你天生就是做母狗的料,再好的機會你也把握不住。”
南宮幼銘痛苦的閉上眼,含著白離的指頭嗚嗚哭瞭起來,韓皇後用腳偷偷踹瞭小和尚一下,小和尚回過頭遞去一個放心的表情。“聽說最近你修行瞭玉劍閣的輕功?怎麼,以後想跑的更快一點,這樣好,本大人就喜歡挑戰,如果哪天本大人對你沒瞭興致,志遠怕是要個他爹團聚去瞭。”小和尚說到這起身離開,“本大人隨你折騰,你便是成瞭天人也是本大人腳下的一條狗。”
韓皇後待小和尚走開後,這才皺著眉頭痛苦的站起來,然後一把摟住南宮幼銘,把她領進瞭後面的院落裡。南宮幼銘趴在姐姐身上號啕大哭,韓皇後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勸解,過瞭好一會才幽幽的開口道:“你別往心裡去,這人就是這樣,喜歡打擊人,你性子硬,他肯定打算多打擊你幾次,磨磨你的性子。妹妹,姐姐知道你心裡苦,有姐姐在,就是受苦姐姐也在受你前面。”
南宮幼銘哭的更兇瞭,韓皇後也沒再繼續勸解下去,心中雖然看不出白離的打算,但也知道剛剛的白離不是他的本性,不然自己踹他後,肯定不會是給自己一個安慰的眼神。
小和尚的結婚後並無大事,每日就是拉著三個女人遊戲淫樂,日子到也算愜意。不過整個大陸的局勢卻依舊做著改變。西北川中,曹大元帥被限制在瞭一個院落裡,院子沒有門隻有一個狗洞,曹大元帥對此到沒有太大的意見,隻是王統領好久沒來看她瞭。
曹大元帥這人閑不住,可如今已經被限制瞭太大的權利,很多事都不會再經過她的批準,清閑下來的日子讓曹大元帥有些乏味,一開始還在院裡練練功,後來索性便躺在瞭床上,最近兩日她都未下床,修行瞭內功便睡覺,睡醒瞭再修行,這種日子讓她有些恐懼。
“應該找些事做瞭。”曹大元帥靠著床頭,現在外界的所有情況她都不知曉,仿佛像個瞎子一般,時不時自己和自己對陣推演一番,卻又會掃興的中斷。當初至少老主子看重自己,事事都信任的交給她打理,每日除瞭調教之外,剩下的時間也很充足。習慣瞭忙碌的日子,卻終究沒能學會享受。
曹大元帥又想到瞭白離的推測,王統領的做法居然被他全部猜中,這人好是厲害,居然能如此細膩的把握其他人的心思。一般來說這種人城府過深,心中應該是很壓抑的。曹大元帥不知怎麼的突然想給小和尚回個信,以她的性子說幹便幹,拿出來筆墨紙硯低著頭仔細的寫瞭起來。
先是恭維的誇瞭一番小和尚的料事如神,然後又責怪小和尚做的太絕,讓自己突然清閑瞭下來。不過關於西北川的具體安排,曹大元帥絕口不提。再就是現在蘇傢參與到瞭西北川,曹大元帥直言這並不是上策,隻會讓以後分食的人更多,也間接弱化瞭小和尚的利益。
後來曹大元帥還寫瞭一些關於自己對小和尚的推測,沒想到這些卻是寫進瞭小和尚的心坎裡,也為以後二人的關系打下瞭基礎。最後曹大元帥有些開玩笑的抱怨日子太過清閑無聊,每日除瞭練功就是打坐,關於天下局勢總不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還要小和尚給她賠罪,畢竟這是小和尚惹出來的。
二人以前的來信雖然談的不少卻都是公事,從來沒有討論過私情,今天曹大元帥或許著實有些寂寞瞭,居然給小和尚訴瞭苦。其實曹大元帥還有一個心思,她想給自己找一個挑戰,至少這不會讓自己太過清閑,小和尚是個聰明人,善察人意,想來不會讓自己失望。
曹大元帥寫完後再院子裡吹瞭一個口哨,不多久一個黑衣人進來把信封接瞭過去。黑衣人走瞭沒多久,小青突然從天而降,看著曹大元帥有些意外的表情笑瞭笑,“最新的動向呢,白離在京城的婚宴都有什麼勢力參與其中,老傢主不想知道嗎?難不成你還守著規矩?”
小青前幾日來過,送來瞭最新的情報,但是曹大元帥卻是沒有接受,直言自己若想知道何必用她費心,隻不過王統領既然不想讓她參與,那她便做個瞎子聾子,對外界的事不在去過問。小青沒說什麼離開瞭,回去後把這事告訴瞭曹梓彤,曹梓彤的回應是,等下次娘親聯絡瞭自己暗棋後再送一次最新情報。所以當那黑衣人行動後,小青便按著吩咐過來瞭。
“哼,華龍的勢力都會參與,左半府也有可能,再者便是高麗那裡。”曹大元帥胸有成竹的開口道。
“傢主老謀深算,猜的都對,隻是漏瞭兩個,一個是影社,送瞭東離玄鐵,另一個是女帝,送瞭幾副字畫。”小青低著頭恭敬的回瞭一句。
曹傢主眉頭一皺低聲沉吟起來,“字畫?女帝,艷劍,這二人之間合好瞭?對哦,這次雷鳴的上古墓穴,應該是這二人的合作,女帝送禮並不稀奇。影社,玄鐵?怪瞭,影社為何會送這麼貴重的東西呢。白離身邊有暗子?深得白離信任,身份有疑點的,蘇悠嗎?蘇悠是影社的棋子?”
“咯咯”小青咯咯站起來,“從您離開曹傢後,自己的眼睛便已經被遮蓋住瞭,曹傢的情報又豈是西北川可以比擬的。您當初走的太堅決,開口便不在和曹傢有任何牽連~”
“梓彤從一開始便對西北川動手瞭,西北川的情報一直都完善不起來,是梓彤?”曹大元帥有些意外的看向小青。
“您有自己的堅持,傢主也有自己的脾氣,曹傢丟的臉傢主勢必要撿起來。”小青的語氣很鄭重,“傢主和白離的合作已經全方位的展開瞭,這次調入西北川的可不僅僅是蘇傢的人,西北川的江湖門派很快便會亂起來,無韻閣玉劍閣都不會插手的。”
“好,不虧是我曹江寧的女兒。”曹大元帥的語氣出現瞭一絲波動,“做事夠果斷,聽說梓彤上位後清理瞭不少人,告訴你們傢主一句,有些事還要念個舊情的。”
“所有當初沒有阻攔你離開的人都會遭到清洗,不過傢主沒有做的太絕,曹大元帥難道不像給自己的老部下求個情?”小青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
“我一王傢的母犬哪有資格去曹傢求情,這次你的目的已經達到瞭。”曹大元帥說到這往屋裡走去,到瞭門口時身子又停瞭下來,“主母最近怎麼樣,若是出瞭事本母犬不會手下留情的。”
小青咯咯一笑轉身離開,沒有回應曹大元帥的問題,她今天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讓曹大元帥背棄當初的承諾主動接觸外界的消息。自己已經把話放下瞭,西北川的情報系統出瞭問題,曹梓彤更是要對西北川的江湖門派動手,為瞭王統領的安危,曹大元帥肯定要重視起來。
小青沒有去回王府,而是直接去瞭城主府,現在的王母每頓飯都吃著下瞭慢性春藥的酒菜,隻要王統領不在傢,她便會迫不及待的趕來城主府。城主對她還算尊敬,可是王母卻是得瞭命令,她要勾引的不是一個城主,而是西北川許許多多的官員。
當然這種事急不得,一旦暴露瞭曹江寧肯定不會手軟,聽著城主府裡的浪叫,小青心裡不免有些鄙視,沒想到這麼一傢子居然爬到瞭這樣的位置,若不是曹大元帥的面子在,王傢早就被滅瞭,如今得瞭勢,反而看不清自己的實力,人啊,大多是因為高估瞭自己的能力才會陷入被動。
晉國公府邸,晉傢二公子晉川正領著自己的一幫兄弟從酒樓走出來,外面的一群官兵正在推搡著一個年輕人,二公子望著年輕人慌張的神色笑瞭笑。沒有接受幾個朋友的挽留,直接進瞭馬車去瞭自己的府邸。
“川兒”一個年歲三十出頭的女子看到二公子的馬車後迎瞭出來,“喝瞭那麼多酒,姑姑不是囑咐過你嗎?少喝一些。快進來,姑姑給你熬瞭一些清粥,大熱的天解解暑。”
二公主下車後一把摟住瞭自己的姑姑,女子面色一紅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別鬧,這麼多人看著呢,快進來。”女子把晉川領進門,但在進門後卻是在晉川的身上好好聞瞭一番。
晉川咯咯一笑,“喝個酒而已,我可不敢沾花惹草,誰讓我內人是個醋壇子呢。”晉川的話換來女人的一個白眼,不過緊接著又略帶惱怒的瞪瞭他一眼。
“少給我裝蒜,你那些破事以為姑姑不知道,告訴你外面怎麼折騰都隨你,若是敢學你爹,姑姑回來打死你。”女子給瞭晉川一個警告後把他拉進瞭屋裡,晉川嘿嘿一樂望瞭望左右,“小姑呢?”
“出門上佛瞭,我們姐妹兩人到現在沒給你生個孩子,她心裡一直惦記著呢。”女子把粥端過來仔細的喂瞭一番,轉眼間這個孩子居然長那麼大瞭,記得當初還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吵著要娶自己的小屁孩,誰知道居然讓她做到瞭。
晉國公這個兒子很有名,娶瞭自己的兩個親姑姑,這事在當時可是個大事。晉國公一直很低調,都知道他的二公子沾花惹草,後來聽說強奸的自己的兩個姑姑,並要求把她們娶回傢。兩個姑姑一開始不同意,後來不知怎麼的二人又同意瞭,然後便是光明正大的嫁過去。
這晉川也是規矩,有瞭兩個姑姑後再也沒有納妾,兩個姑姑都是正房,晚上不管應酬多晚從不在外過夜。雖然沾花惹草的性子沒有改,但是做事卻是低調瞭不少。對待兩個姑姑也都是敬愛有加,一時間反而成瞭一段佳話。
晉川的兩個姑姑其實有苦自知,誰能丟的起這個人,可是自己的哥哥晉國公是何人她們再也清楚不過,那人外表一團和氣,可是私下卻是陰狠毒辣,除瞭晉川他母親,其他的小妾時不時就會丟瞭性命。身邊幾乎天天都是各種女人,時不時帶進傢裡白日宣淫。晉川這花心的性子也是隨瞭他爹。
兩個姑姑一開始不同意,晉國公直接放瞭話,若是不同意以後再也不要進晉傢的門,自古以來都是豐衣足食的兩個女子哪裡能受的瞭清貧罪,各種威逼利誘之下二人不得不屈服,好在這晉川雖然花心但是卻不想他爹狠辣,對二人也是寵愛有加。當然夫妻間哪有不吵架的,偶爾被收拾一次也是正常,晉川心裡疼姑姑下手也不狠,兩個姑姑也莫清瞭他的性子,所以這日子還算和睦。
不多時突然下人說金傢傢主前來拜訪,晉川卻是一口回絕,女子疑惑的推瞭晉川一下,“金傢不是好不容易才來瞭這嗎?你這樣做豈不是讓他心寒。”
晉川嘿嘿一樂,“他們傢的孫子被抓瞭,這事我不能出面,他孫子惹瞭我兄弟,這事不能這麼算瞭,金傢也就我們晉傢收留,還不是他那兒媳婦把爹給伺候舒坦瞭。”晉川沒敢說太多,他可是嘗過梁莫清的滋味,那感覺,說實話比自己姑姑更來勁。
前兩日他跟自己的爹商量,想把梁莫清要過來,他爹也同意瞭,晉川打定瞭註意便開始動手,先是讓自己的兄弟故意沖突梁莫清的兒子,然後借機把梁莫清的兒子抓進來。金傢傢主或許不知道什麼意思,可他那兒媳婦卻是清楚的很。梁莫清一定要拿下來,自己可是當著兄弟的面誇瞭海口,讓他們都試試梁莫清的滋味。
“你那群兄弟沒一個好東西。”女子錘瞭晉川一下,“大熱的天喝瞭酒睡一會去,屋裡剛剛加瞭冰塊,涼快的很。唉,你這人一大清早剛要瞭怎麼還來,我聽說金傢的兒媳婦長的挺漂亮,這的好幾個公子哥都惦記著,你是不是也想瞭,我給你說少給我添心思,今晚我和你小姑把你榨幹凈,看你還有沒有心思惦記別人。”
聲音越來越小,緊接著便是女子的呻吟,晉川的姑姑算是美女,但也僅僅是個美女而已,不過晉川還是很喜歡她們,畢竟這禁忌的關系讓他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三天後晉川的兩個姑姑又去拜佛,晉川美滋滋的把幾個兄弟領進瞭一個獨門小院裡,一柄殺氣騰騰的大刀擺在院落中間,幾人的眼鏡亮瞭起來。晉川嘿嘿一樂推開房門,一個女子蓋著被子面帶羞澀的抬起瞭頭。“二公子,我的孩子?”女子有些忐忑的問瞭一句。
“把我這幾個兄弟伺候好瞭,今晚你孩子就回去。”晉川嘿嘿一樂,拍瞭拍自己的兄弟的肩膀,“夠意思不,說好瞭哈,這事都別傳出去,讓我那倆姑姑知道瞭,怕是要出事。”
“嘿,二公子不先試試?”一個男子笑著問瞭一句。
“試過瞭,水多著呢,緊的很。這練過功夫的就是不一樣,抗折騰。”晉川說到這臉色帶著一絲無奈,“今天被兩個姑姑折騰瞭一早上,不行瞭,沒貨瞭。”
幾個兄弟哈哈大笑起來,梁莫清卻是面色蒼白的看向晉川,“二公子,你不是說伺候你一人嗎?你,你怎能如此,若是被我夫傢知道瞭,我,我哪能有臉活下去。”
“裝什麼,三年前我就上過你,那時你也沒怕過的,咋的,不給我晉二爺的面子是不是,當年你晉二爺沒結婚的時候,漂亮的女人都不敢出門,信不信當著你老公的面上瞭你。”晉川有些惱怒。
“不是”梁莫清一直平靜的臉色早就慌亂起來,“二公子誤會瞭,若是,若是金傢不在這,二公子便是讓莫清伺候朋友,莫清也不敢不從,可是金傢也在這城裡,這麼多人,萬一傳出去,莫清哪還有臉活下去。”
“嘿,二爺給你指條明路你不要,你金傢什麼情況二爺也知道,說好聽的是世傢,說不好聽的就是一群打手。”晉川說到這指瞭指自己的兄弟,“城主的獨子,太尉的三公子,最年輕的禁軍統帥,這人他舅舅是咱們這的首富,還有這個,這個,哪一個滅你們金傢不是一句話的事。裝什麼大尾巴狼。二爺給你機會,伺候好瞭,你們金傢才能站的穩,你那兩個兒子以後想不想混,告訴你,今天隻要上瞭你,我這幾個兄弟就帶著他們見見世面,機會給你瞭,不答應就滾,明天就滅瞭你們金傢。”
梁莫清愣住瞭,金傢沒有任何根基,蘇悠隻是幫她讓金傢重回大陸,剩下的路必須金傢一步一步走出來。若是真能有這幾人的相助,金傢的路定然順暢不少,可讓她一起陪這幾人,梁莫清著實做不出來。
“愣著做什麼。”晉川揮瞭揮手,“還指望她主動,你們一起上。”得瞭晉二公子的命令幾人一窩蜂的圍瞭上去,梁莫清幾次想用功力反擊卻都忍瞭下來。身下的衣物被脫瞭幹凈,幾個男人圍著她品頭論足,兩個大腿的嫩肉被幾人細細把玩,時不時說上一句羞人的話,梁莫清隻能蓋住自己的臉。
“害臉就沒意思瞭。”一個男子要去掀開,晉川一把拍瞭過去。
“留個臉面,以後日子長著呢,慢慢來急什麼。”晉川說到這在梁莫清的胯下掏瞭一把,“你隻要乖乖聽話,二爺自然給你留個面子。你若想撕破臉,金傢就得給二爺撒氣。”
床上的呻吟漸漸大瞭起來,一直到日落西山幾個男人才滿足的穿上衣服。晉川已經離開瞭,他的兩個姑姑回傢瞭。梁莫清望著自己泥濘的胯下,心中出現瞭些許的波動,正要穿上帶來的衣服,卻被一個男子阻止瞭下來。梁莫清面帶哀求的開口道:“公子,若是再不回去,我夫君會懷疑的。”
“你們金傢被我們圍住瞭,今天不能進不能出,明天你自己找個理由混過去。今晚過後自然會有生意送上金傢的門。”男子說到這把梁莫清壓在瞭身下,“我們兄弟從來不玩一輪,今晚陪我們好好樂呵樂呵,聽說你功夫特別高,除瞭摘花樓裡,老子還沒玩過凝域境以上的女人呢。”伴隨著床上的呻吟,幾個男子的欲望再次升騰起來。
三天後金傢不知從哪尋瞭門路,在晉國公的地盤開瞭一個金傢鏢局,不過這鏢局雖然是金傢的,但幕後卻是有不少當地權勢人物的插手,金傢的老太爺很高興。
四天後金傢迎來瞭第一鏢,初始地和目的地在晉國公底牌的一南一北,雖然路途遙遠,可這一路都能走官道,這種鏢基本算是送錢的買賣,當然一般價格也不會太高。不過這次的東傢是晉國城府的首富,給的報酬相當寬厚。金老爺子知道,自己前幾日剛剛進去的孫子,竟然因禍得福和首富的外甥成瞭親兄弟。這個機會來的不易,今老爺子把一傢人都喊瞭過來。
“這次雖然路途不遠但咱們要慎重,我和我兒一起走一趟,結交一下各地的門派。”今老爺子說到這看向梁莫清,“莫清,你坐鎮傢中,你是我們傢功夫最高的,千萬別讓別人在這生瞭是非。”
梁莫清眼神有些躲避的點點頭,所有人都以為是她兒子的關系才能換來這個機會,隻有梁莫清自己知道,這機會是她拿身子換過來的。
鏢局的車離開的那一天,梁莫清尋個理由提前回瞭內園,入夜後又瞧瞧跑瞭出去。城墻下的一處小院裡,幾個公子哥正在飲酒作樂。梁莫清的身形瞬間而至,手中的大刀恍若鵝毛一般輕盈靈動,月下的影子妖嬈嫵媚,公子哥們的眼神帶著一絲淫光。梁莫清忽上忽下,芊芊玉足落在桌子的酒杯之上,每個酒杯都被她踩過一次,杯中的酒卻是紋絲不動。旋轉中她的長裙飛舞起來,裙底的風光惹來眾人的贊賞。
舞停,梁莫清落在桌子正中央,對著首富的外甥行瞭一禮,“莫清多謝公子相助,剛剛一支舞算是送給公子的些許謝禮。”
“好”首富的侄子拍手大叫,“本爺就喜歡這麼爽快的,隻要跟瞭我們哥幾個,吃香的喝辣的,保管你金傢能在這站的住。天塌下來,哥幾個給你頂著。”男子說到這拿著酒杯對著梁莫清一飲而盡,“仙子玉足的味道回味無窮,和仙子的身子一個味道。”
梁莫清臉色一紅,一雙秀氣的玉足夾著酒壺給男子滿上。“今日莫清擾瞭各位的性子,便在這陪著各位公子飲酒作樂。公子們繼續,莫清便在這裡伺候你們。”梁莫清說完後大刀瞬間砍下一塊鹵肉,然後用自己的玉足給另一個公子送瞭過去。那公子哈哈一樂,捉住梁莫清的玉足啃瞭起來,周圍的眾人也是跟著大笑起來。“公子好沒個樣子,其他人還沒吃飽呢,這些日子金傢的男人都不在,莫清有的是時間陪著你們。”梁莫清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玉足,夾起一個菜給旁邊的男子送過去。
“哈哈,金傢也就出瞭你這麼一個妙人,你那兒子可沒什麼能耐,前幾日差點給本爺辦雜瞭一件事。”首富的外甥笑著說瞭一句。
梁莫清聽後臉色帶著幾分羞澀,這幾人都比兒子大不瞭幾歲,被這群人作弄梁莫清終究還是有些羞恥。“還望公子多多擔待,這事我回去定會好好數落他一番。”梁莫清小聲的回瞭一句。
“不用,我這做幹爹的沒那麼小氣,哈哈”男子的話讓眾人哈哈大笑。
梁莫清的臉色有些尷尬,心緒波動的越來越大,夜風微涼,一場夏日的春情持續彌漫起來。
三日內院子裡的人進進出出,直到最後一個人心滿意足的離開後,梁莫清才昏昏沉沉的睡瞭起來。胯下的蜜穴早就紅腫不堪,那一直隨身佩戴的大刀上佈滿瞭精斑。梁莫清睡瞭整整一天,第二日中午才漸漸清醒。翻動瞭一下自己的身子,腿上傳來鐵鏈的碰撞之聲,梁莫清皺瞭一下眉頭,輕輕嘆瞭口氣。
七日後梁莫清接瞭一個任務,護送城主的兒子去鄰洲,梁莫清親自上陣,金傢從此和城主府又搭上瞭關系。
高麗的帝都,新建的平陽寺異常恢宏,聽說這是宮裡那位武功最高的娘娘下旨興建的,因為她嫁過來這麼多年依舊無後,所以才興建瞭寺廟拜佛求子。這個消息應該是真的,娘娘京城來這禮佛,聽說這的主持是個年輕人,年紀輕輕但是佛法的道義很深。
平陽寺中魏陽一身袈裟端坐臺前,艷心穿著輕紗,豐滿的胸部隨著故意顫顫悠悠抖動著。一雙玉足時不時輕觸魏陽的身子,卻被魏陽略帶不滿的遮擋過去。艷心有些羞怒的踹瞭她一腳,“吃幹抹凈瞭拍屁股走人,你這人討厭的很,嫌棄我的身子是不是,有你這樣的嗎?要瞭人傢後就出傢。”
魏陽臉色鄭重的搖搖頭,“百年過後不過是一堆白骨,施主,萬物眾生皆是平等,何來好壞之分。當日小僧有欲念,堪不破生死輪回。如今欲念依舊卻明白渡人渡己,一念佛一念魔,施主自重。”
“自重你個頭,本宮總算清閑瞭下來,剩下的交給後輩折騰去。好不容易看見一個順眼呢,本宮可是克制不住。給你個皇帝都不做,你啊,虛偽的很。我那幾個面首是誰殺的,自己心裡清楚,今晚你若不來,我便再找幾個,你不稀罕我這身子,自會有人稀罕。”艷心此刻像是變瞭一個人,望著魏陽的臉蛋滿是歡喜,便是對艷劍都從未如此,說起來白傢的女人很奇怪,好像她們自己都很瞧不起白傢女人。艷劍對瑤兒如此,艷心對艷劍也是如此。
“施主,那些人對你不是真愛,何必以此懲罰自己。小僧出傢不為果,隻為因,不為成佛,隻為渡你。”魏陽的手輕輕伸出來,一片綠色的葉子落在瞭艷心身前。“你院裡的葉子落瞭,這個時節正好化開,總需要有人出來做陪襯。”
“姓魏的,你也是個孬種不成,你們修佛的沒一個好人。”艷心的表情惱怒起來,“眾人平等,為何別人兩情相悅得白首,我卻隻能在這望著心上人暗自落淚。看不上我你便說,不必如此假惺惺。隻要你點頭,這輩子本宮都不會來找你。”
魏陽無奈的搖瞭搖頭,“因為眾生平等,所以有喜註定有悲,我修佛是為瞭你,萬法全通,不知我眾生平等能不能有資格和他一戰。”
“你少給我搗亂,艷劍的意思就是讓我成白離的龍脈,早知道便不告訴你瞭。那一晚告訴你,第二天你便要出傢。你當自己是誰,便是我這做娘的也不敢違瞭那瘋丫頭的意思,你若死瞭我怎麼辦。白離的萬法全通是佛道公認的最強領域,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艷心的語氣帶著幾分委屈,眼裡甚至泛出瞭一絲淚花。
“唉~”魏陽輕輕嘆瞭口氣,“孰強孰弱不好說的,眾生平等不怕萬法全通,你若真想要,我便參悟一番歡喜禪,這樣也能助你盡快恢復。”
“噗嗤”艷心破涕為笑,“就知道你不老實,還不是惦記著我身子。”
魏陽突然有些不悅的皺瞭皺眉頭,“就是因為怕你這樣想,小僧才會出傢為僧,我在意的是你這個人,十年,二十年,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意思。”
“好瞭,人傢不說你就是瞭,本宮不走瞭,你何時參悟瞭便壓上來。”艷心的語氣帶著一絲調皮。
“剛剛參悟透瞭。”魏陽放下佛珠,他也不知為何,那些高深的佛法他幾乎一看便悟。
“不要臉~”艷心惱怒的嬌罵一句,身上的輕紗漸漸剝落,“本宮的心裡你就是皇帝,本宮從未對男人動過情,誰知竟然倒在瞭你的懷裡。別讓我看到你對第二個人有染,不然本宮絕不會放過她。咯咯,還是你的歡喜禪好,不用在意境界的差距,不像白離的禦女道,境界高一層的不能用。”
魏陽冷著臉把艷心放在自己的懷裡,“不如白離的禦女道,這功法可惜隻是提純內力,白離的禦女道卻是化為己用。他的太過自私,女性一旦資質不好,反而會起到反作用。可隻要資質足夠,白離的潛力無限大的,龍脈他得不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為瞭白傢,我不會讓你阻止他的。”艷心臉色迷離的撫摸著魏陽的光頭,“以後常來宮中看看我,總這樣往外跑,皇傢的臉面不好看。可惜,我的子宮經脈被人破壞,不能給你生個孩子。魏陽,修佛的人裡你是天資最高的,不要讓艷心失望。”
小和尚離京的日子越來越近,南宮幼銘今日出關,前幾日小和尚再次重傷她的丹田,原因是她不給小和尚舔後門。南宮幼銘出關後光著屁股看著院落裡的男子開口道:“給我衣服。”
小和尚卻是拿出來嘿嘿一樂把她摟進懷裡,“好幼銘,想死我瞭,昨天又夢到敬之兄瞭,他謝我呢,說我照顧的你挺好。”
南宮幼銘面無表情的看向小和尚,“他沒讓你下去陪他?”
小和尚聽後愣瞭一下,南宮幼銘一般聽到這種話肯定會惱怒,很少會出現反諷自己的情況,這女人的心境修煉差不多瞭。“說瞭,我說舍不得你這屁股,尤其是發騷時候的浪勁。”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把內力輸送過去,南宮幼銘的臉色瞬間變得紅潤起來。雙腿也僅僅夾在一起,望著小和尚的目光帶著幾分惱怒。
“姓白的,你不要臉,本夫人又要被狗操瞭。”南宮幼銘說完後直接用內力推開小和尚,轉身回到自己的閉關之地,撅起來屁股對著外面的小和尚扭瞭扭,“狗東西,要插就插,以後最好把本夫人看緊一點,若是有機會定然讓天下人都試試我的身子。”
“啪”南宮幼銘的後背出現一個巴掌印,小和尚嘿嘿一樂,“感情好,明天送你去青樓,定然比王統領他媳婦更能賺錢,以後小爺的銀子你負責。哈哈。”
南宮幼銘冷笑一聲,一隻手扶著小和尚的陽具往自己的蜜穴塞瞭進去,瞬間充滿的飽脹感讓南宮幼銘呻吟瞭一句。“本夫人賤的很,若是有人肯要便是倒貼錢也可以,不知你多少傢產夠本夫人禍害。”南宮幼銘說到這感覺自己的菊花被送進瞭一根手指,猛地用力夾瞭一下,小和尚突然抽回手,南宮幼銘的菊穴發出噗嗤一聲。
噗嗤,小和尚和南宮幼銘都笑瞭,緊接著二人又都嚴肅起來。南宮幼銘使勁用自己的臀部往後頂瞭一下,小和尚的陽具也順勢插進瞭她的最深處。“姓白的,本夫人早晚讓你精盡人亡,你不死天理難容。不過本夫人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找一群老太婆把你折磨致死。”
“得瞭吧,自己看見我的雞巴都拔不動腿,你會忍心讓給別人。”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把南宮幼銘抱瞭起來,讓她的後背緊緊貼著自己,雙手攬住她的大腿,南宮幼銘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把雙手伸到後面環住小和尚的腰。
“你,你幹什麼。”南宮幼銘語氣忐忑的問瞭一句。
小和尚嘿嘿一樂抱著她的屁股往外走去,“出關瞭,大傢都惦記著你呢,去大廳給她們打個招呼。”
“你,你真不要臉。”南宮幼銘呻吟瞭兩聲後罵瞭一句。
“你得提前適應,去瞭雷鳴可沒幾個人認識你,我想在大街上操你一次。”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感覺南宮幼銘的小穴猛的一緊,順手在她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聽聽就騷瞭,真她媽浪,不知志遠以後娶個媳婦是不是也這樣,到時本大人有福氣瞭。”
“姓白的。”南宮幼銘掙紮起來,小和尚卻是一放讓她的重量全部壓在自己的陽具上,“啊,別,別……”南宮幼銘墊著腳尖,隨著白離的前進,自己也一步一步的挪動起來。“白離,你這人真畜牲,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啊,頂進去瞭,你輕點啊~~”南宮幼銘嘴裡喊著輕點,身體卻是格外的用力,小和尚看到這微微嘆瞭口氣。
南宮幼銘還是沒能克制身體的欲望,這就難辦瞭啊,以小和尚原本的計劃,定然是在南宮幼銘壓制瞭體內的欲望,並且心境大成後再把這件事挑破。到時自己支持她拿天道,想來就算她在不領情也不會對自己動手啊。
可是現在心境進步很大,可身體依舊是跟著欲望走,小和尚有些無語瞭。小和尚不想死,可有些事又不得不做,隻希望這女的爭氣點,別等進瞭天人還沒解除誤會,小和尚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十日後小和尚領著南宮幼銘離開瞭京城,辛安然昨天便回去瞭聖醫閣,韓皇後七天前就被秘密送出京城,她們會在京州外匯合。“幾天沒挨操瞭?”小和尚對著南宮幼銘問瞭一句。
南宮幼銘皺瞭皺眉頭,撩起來自己的裙子趴到瞭桌子前。小和尚卻是哈哈一樂對著那屁股抽瞭一下,“提上褲子,本大人事多的很,哪有功夫操你這騷貨。”小和尚的話讓南宮幼銘惱羞成怒的瞪瞭他一眼,隻是小和尚轉身後卻看到南宮幼銘依舊趴在那?“咋的?腿軟瞭?”小和尚摸著腦門問瞭一句。
“七天瞭。”南宮幼銘硬著頭皮回瞭一聲,這一句並不是回答小和尚的問題,而是暗示小和尚她已經七天沒被動過瞭,身體的欲望也壓制不住瞭。
“再忍忍,一會上瞭馬車再說。”小和尚揉瞭揉南宮幼銘的屁股,“這種求歡態度可不行,敬之兄沒教過你,想要就大聲喊出來。”
“白離,你是個畜牲。”南宮幼銘運足內力大吼一聲,小半個京城都聽到瞭她的聲音。小和尚面色一變,南宮幼銘突然放下裙子往外跑去,用的功法顯然是玉劍閣的內門輕功。小和尚面色尷尬的撓撓頭,他感覺到瞭大公主的氣息,無奈的嘆瞭口氣,身影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