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出來後一開始走的很急,但後來速度慢瞭下來,總覺得事情不對頭,候傢如果出瞭大事,娘親怎能一點消息都沒遞過來呢。而且事情越大,蘇悠越應該寫清楚才是,讓自己在趕過去的路上能想好對策,蘇悠是何等女人,怎可能出現這種失誤。
小和尚拜托艷劍滅門一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這時候還有傻子去觸眉頭,娘親的作派很不一般,連續滅派啊,一個活口都沒有,這是什麼勢力能做到?隻要不是傻子,都大概心裡有數瞭才是。這時候外界的因素肯定排除,隻能是內在的因素。
如果是內在因素,那就說候傢出瞭問題,可蘇悠的身份在那擺著,她又是自己身邊親信,候傢難道有不開眼的敢惹她?不可能啊。如果不是候傢內部問題,那隻有一個可能瞭,一個讓蘇悠難以言明原因的可能,南宮幼銘那出瞭問題。
南宮幼銘的問題小和尚能猜到,所以他腳步慢瞭下來,蘇悠都解決不瞭,難不成自己能解決?小和尚甚至有些懷疑蘇悠,她是不是故意的,隻是蘇悠知道自己的底線啊,蘇悠應該不會踩過界的。小和尚動作慢一慢,他要看看蘇悠接下來的反應,如果真是蘇悠搞鬼,自己,操,自己該怎麼辦啊。
就在小和尚慢悠悠的時候,西北川的曹大元帥卻是獨自坐在書房裡讀著小和尚的信,這信小和尚交給瞭玉劍閣,送過來的很快,曹大元帥沒想到小和尚會回信,也沒想到小和尚拒絕的如此幹脆。
心裡的意思很明白,自己重承諾,即便是何貴妃自己也不能失言,何貴妃哪怕背叛過自己,自己頂多跟她過不去,絕不會對付她的兒子。同時更是抬出來瞭韓皇後,韓皇後對自己是忠心耿耿,四皇子自己不僅不會動,反而要保住此人。
小和尚也直言,自己本可以虛情假意一番引她上鉤,但看曹大元帥如此氣度自己是不能做小人瞭,索性直接挑明瞭說,二人恐怕沒辦法合作下去。不過小和尚還是對曹大元帥很欽佩,至少她在西北川的佈置讓小和尚折服。
然後小和尚也說瞭一些曹大元帥的問題,無非是王統領這人難成大事,王大元帥一直對西北川指手畫腳,西北川的一些人員佈置顯然是有問題的,以曹大元帥的能力斷然不會出現此事,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外人插手。外人若想插手曹大元帥的事恐怕很難,但外人可以通過王統領給曹大元帥施壓。王統領顯然中招瞭,能讓他中招的隻有他師父王大元帥。
不過小和尚說即便二人無緣分,也沒必要成敵人,他可以助西北川一次,但這次幫助是有代價的,西北川和皇帝王大元帥對沈傢出手時,曹大元帥要幫小和尚一把,小和尚也沒隱瞞,直接說自己看上瞭沈傢軍,同時不想沈傢過渡消耗華龍的資源。
曹大元帥讀到這心中一動,難免有些心心相惜的感覺,能猜中自己難處猜中自己心事的人不多,當初王統領他父親對自己幾乎是瞭如指掌,但也不是完全瞭如指掌,隻能說是在自己內心的某個方面他理解的很透。小和尚有些不一樣,他對自己的理解在另一個方面。
曹大元帥還記得晚飯時的那一巴掌,自己僅僅是對他任用地方官員的一些意見,便被王統領不耐煩的甩瞭一個耳光。曹大元帥其實挺能理解自己這個小主子,他被所有人恥笑是靠著女人爬上來的,自己事事都比他強,他承受瞭太多的壓力。
自己終究還是沒有處理好,太急躁瞭,從把王夫人送出去讓他名譽受損,到王大元帥上位後佈局西北川,從她母親一開始對自己的念想到如今對自己的嫉妒,王統領心中的不滿越來越大。他以為他爹是拿鞭子馴服我的,可是不馴心談何馴身呢。
曹大元帥有愧於王傢,若不是自己或許他爹不會英年早逝,可她自問這些年來對王傢一直照顧呵護,忠義二字她當之無愧。她沒求誰給她立個忠義牌坊,隻希望盡最大努力去輔佐他,至少去瞭下面,老主子問一句王傢如何瞭,自己能坦然的跪著告訴他,一切都好。
王統領已經躲不過去瞭,當王大元帥把他推到小和尚身邊後,王統領就已經成瞭漩渦裡的人,不成功哪能全身而退。我給你拿來瞭西北川,以後終究會和你師父對上的,你不能敗,敗瞭你就沒命瞭。但這話曹大元帥沒法說,說出來怕又是一頓毒打,曹大元帥不怕打,但自己挨打不能被冠上挑撥離間的名義,她這條忠犬背不動。
曹大元帥把信放在一旁,靠在椅子上低頭沉思起來,西北川本是一盤好棋,若一切都按自己想的做,此刻局面絕不會是這種情形。西北川的官職曹大元帥隻能掌控很小的一部分,反而是京城的王大元帥,靠著師徒的感情牌,已經在西北川站穩瞭瞭腳。
曹大元帥知道,以自己這種情況怕是很難在找到突破口,不是她能力不行而是王統領不給她施展的機會。如今要破局,勢必要再引入一股勢力,白離是個選擇,但不是唯一的選擇。隻是白離和梓彤已經被賜婚,白離得利梓彤也會得利,在保證王傢利益的前提下,自己終究還是有瞭私心。曹大元帥提筆寫瞭起來,她大概也想到瞭白離的計劃,無非是通過蘇傢在官場做局,引入大公主勢力下的官員。
曹大元帥把計劃寫的一清二楚,也同意她會盡力給白離在沈傢那爭取機會,但首先要保證王傢的利益,其次才能盡可能的多分一些給小和尚。曹大元帥剛剛寫完便被王母喊瞭過去,今晚王統領要去外地,大概得有一個月的時間,曹大元帥被安排表演一出戲,戲的內容當然離不開那些艷事春情,曹大元帥其實並不喜歡這樣,隻是王統領發話瞭她不得不做。
曹大元帥出場時穿著露胸露臀的盔甲,王夫人也坐在臺下,曹大元帥演的是個將軍,算是本色出演,過五關斬六將,中間各種角色對她諷刺揶揄,曹大元帥要坦然的接受,本來沒什麼太大的樂子,但王母卻不知怎麼的,居然在表演時敲打瞭曹大元帥一番。
說起來敲打其實也就是給兒子提個醒,如今這忠犬年紀大瞭賊的很,希望兒子不要掉以輕心,王統領沉默不語,一直到表演結束突然宣佈瞭一件事,以往他離開期間都是曹大元帥主持政務,這次卻是安排給瞭一個親信下屬,並以曹大元帥勞神為由命她在傢休息,說是休息其實和軟禁無疑。
王母這時站出來,說要替兒子分憂,在他離開的日子自己要多接觸下地方官員,王統領也沒反對,卻不知這一下便讓王母徹底落入瞭背後之人的掌控。曹大元帥看破不說破,隻是回到自己的院落後又開始拿筆寫信,有些話,好多年沒去傾訴瞭。
話再說回小和尚這邊,即便再怎麼懷疑他也不敢過分耽誤,小和尚去瞭候府時南宮幼銘對他的到來很驚訝,尤其是看到小和尚的一瞬間,南宮幼銘的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暈。蘇悠臉色明顯有些不正常,望著小和尚的目光有些躲閃,小和尚心中的疑惑更甚從前。
“夫人。”小和尚先是對南宮幼銘行瞭一禮,然後又看瞭看志遠,志遠對小和尚沒什麼印象,但也知道這人現在罩著候傢。志遠給小和尚行瞭一禮,小和尚笑瞭笑摸瞭摸志遠的腦袋。
“還不快叫叔叔。”南宮幼銘在一旁推瞭下兒子,按理說應該稱呼白大人,但是喊上一句叔叔顯然更能拉進白離和候傢的關系。小和尚到不會在意稱呼問題,隻是心中多少有些擔心。
“叔叔”志遠喊瞭一聲。
南宮幼銘這時對著小和尚行瞭一禮,“這段時日多謝叔叔對我們母子的照顧,候傢無以為報。前幾日候傢這出瞭亂子,也多虧叔叔的鎮壓,幼銘在這謝過叔叔瞭。”
南宮幼銘行禮後小和尚趕忙伸手扶起來,隻是剛剛接觸南宮幼銘的身子,便看到面前女子明顯神色有些怪異。這時蘇悠走瞭過來,對著小和尚拜瞭一下,然後請小和尚去屋裡說話。屋裡已經準備好瞭酒菜,小和尚的心中的懷疑更甚,剛剛南宮幼銘一副不知道自己到來的樣子,如今怎麼準備好瞭酒菜?
這個問題還要從前段時間說起,蘇悠無意間撞破瞭南宮幼銘的醜事,南宮幼銘正在興頭上,居然絲毫不顧廉恥的玩弄自己的下體。待南宮幼銘泄身後,悲憤羞恥的內心讓她幾欲自盡。還好蘇悠出手救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蘇悠出手後把南宮幼銘放在床上,臉上也帶著一絲愁苦的表情。“夫人,其實,其實我早就察覺出瞭夫人的異樣,我本以為夫人另有打算,但又不敢確定,所以今天不得已隻能前來試探一番,畢竟蘇悠不能長待下去,離開之前定要安排好候傢之事。”
南宮幼銘不說話,隻是低著頭嗚嗚哭泣,蘇悠嘆瞭口氣後繼續開解道:“夫人其實不必責怪自己,說起來還是當初蘇悠護你不利,讓你內功引起瞭性欲,也怪蘇悠當初沒註意你的狀態,不然絕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蘇悠的話讓南宮幼銘搖瞭搖頭,雖然她不說但她知道,蘇悠沒有錯,錯的是自己,當初自己就不該留下那個戒指,隻是這話她不能告訴蘇悠。“夫人,今日看來你仍舊心存貞潔,隻是如今媚毒已經深入骨髓,不到天人境怕是難以去除。”蘇悠說到這也搖瞭搖頭,臉上帶著三分愧疚七分懊惱,“夫人,今天是被我發現,若是被其它人發現呢,你仍舊要選擇自殺?志遠如何呢?夫人當初為何要堅持,難道夫人真舍得志遠嗎?”
“嗚嗚”南宮幼銘小聲的哭泣出來,“我也不想,蘇姑娘我克制不住,我,我甚至真的幻想我被敬之送,送給瞭他。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舍不得志遠,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嗚嗚,蘇姑娘,你說我如何是好啊。”
蘇悠也沉默瞭,過瞭一會像是下定決心般再次抬頭,“夫人,媚毒入骨不是你自己能控制的,夫人不必為此責怪自己。隻是夫人要想想後果,蘇悠終究不能常在這,萬一被其他人發現夫人的樣子,到時恐怕後果難以預料。夫人一旦被人用瞭身子,怕,怕是扛不住的。”
蘇悠說到這南宮幼銘哭的更兇瞭,蘇悠的眼裡帶著一分堅決,伸出手擦瞭擦南宮幼銘的臉蛋然後繼續道:“如今蘇悠有一計策,若夫人終究要選一人,為何不考慮京城的白大人,大人是絕不會依靠你的弱點挾持候傢的,而大人的禦女道可以緩解你體內的媚毒,這事他一直清楚,但他不會主動說出來,蘇悠不想夫人再受折磨。”
蘇悠說到這突然加重瞭語氣,“夫人,壞人就讓蘇悠來做吧,蘇悠把公子引來此地,到時夫人隻要能和公子發生關系,一切的責任便推到蘇悠身上。夫人隻當被人算計,這樣一來夫人和公子都可求全。既然公子能解你體內的媚毒,那發生一次和發生十次沒區別,重要的是第一次能發生關系。公子為瞭給你解毒,定然不會再拒絕,這樣你們二人的心理壓力都會小一些。如果公子問起來,夫人便說是我的疏忽造成的,以公子的性子定然會以為蘇悠故意謀策此事。蘇悠終究是他的身邊人,想來公子不會太過責難於蘇悠。”
蘇悠一口氣說完,南宮幼銘卻是驚呆瞭,南宮幼銘和白離都有心裡障礙,若是任其發展誰也不會挑破。所以要借助蘇悠這個外力,隻要說通瞭南宮幼銘到時再告訴小和尚,這個女人若是他不用那便立刻殺瞭,不然早晚會被別人占用,白離定然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隻是這樣一來,小和尚定然會懷疑蘇悠,這是小和尚的底線,南宮幼銘不知道小和尚是什麼反應,但是蘇悠知道。但蘇悠不怕,小和尚懲罰的越恨,南宮幼銘越愧疚,一旦突破南宮幼銘的心裡防線,這個女人就是替蘇悠洗脫罪名。
“不,不行。”南宮幼銘還在反抗,她實在不想這種事發生。
“唉”蘇悠無奈的搖瞭搖頭,“夫人,蘇悠隻是一個想法,但這是最好的辦法,若是換瞭對候傢別有用心的人,夫人難道還能掌控自己的命運嗎,況且敬之兄未必沒有這個意思。算瞭,既然夫人堅持蘇悠也不敢替您決定。”蘇悠說到這起身要走,南宮幼銘卻是抓住瞭她的衣袖。
“你說,你說敬之真的是這個意思?”南宮幼銘問瞭一句。
蘇悠哪裡知道一個死人的意思,但撒謊蘇悠可拿手的很。“蘇悠以前就懷疑過,夫人心裡也應該清楚。隻是,唉,隻是現在敬之不在瞭,一切的懷疑都僅僅是懷疑,夫人要做的還是護住候傢護住敬之的血脈。”
“蘇姑娘”南宮幼銘突然從床上跪到地上,“你,你真的能幫我嗎?”南宮幼銘現在沒有頭緒,已經完全被蘇悠控制瞭思路,志遠是她唯一的希望,若是自己一直這樣下去,難免不會被人得到機會。白離是她唯一信任的,南宮幼銘幾乎別無選擇。若是自己死瞭,志遠又怎麼辦。南宮幼銘若想成,恐怕還得蘇悠幫忙,所以她要看看蘇悠的態度。
“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蘇悠語氣堅定,“我會讓公子過來,不過一切都要看南宮夫人能不能引誘他瞭,讓他主動去做,怕是不可能的。不過你要讓他相信,敬之本來就讓他照顧你,這種照顧包括身體。公子肯定會懷疑的,中間出瞭差子隻能是我的問題,你就裝作不知情,公子定然不會對你產生懷疑。”
二人之後又敲定瞭一些細節,直到昨天晚上蘇悠又找過來,告訴她一定要提前準備酒菜,還要裝作不知公子到來的目的,隻有這樣公子才會懷疑蘇悠。蘇悠玩的就是小和尚百分百確定是她的計謀,這樣小和尚才會對她動手,若僅僅是部分懷疑,以她在小和尚那的得寵樣子,難免不會保證小和尚忍下來。蘇悠不準小和尚忍,這事不說破這根刺永遠在小和尚心裡,以後小和尚對她永遠也不會有信任。小和尚受不瞭自己的背叛,這種背叛會狠狠的打擊小和尚的信心。
果不其然小和尚懷疑瞭,甚至還察覺到瞭一絲其他的味道,蘇悠真要做局哪裡會有如此明顯的漏洞,隻是小和尚一時間還摸不清門道。酒桌上基本是各懷心事,天剛正午便吃的差不多瞭,這時南宮幼銘讓兒子去睡午覺,蘇悠自告奮勇的送她過去,這酒桌上隻剩白離和南宮幼銘。
小和尚知道要來瞭,心中惱怒蘇悠的做法但也決心要查清此事,一個酒杯送來過來,南宮幼銘站起來對小和尚行瞭一禮,“請叔叔喝下此酒。”小和尚愣瞭一下,這敬酒也得有個原因吧,隻是看南宮幼銘這樣子,也沒法拒絕,小和尚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隻是這酒一敬就是九杯,小和尚終於忍不住瞭,端著第十杯沒有喝下去。“夫人到底是何事,若有所求盡管開口,本大人絕不推辭,我和敬之兄的情義不必夫人如此客套。”
南宮幼銘沉默瞭一會,端起來酒杯自己喝瞭幹凈,過瞭一會像是鼓足勇氣一般突然下跪開口道:“若叔叔真的看中敬之的情義,還請叔叔答應敬之的請求。”
小和尚愣瞭一下,難不成候敬之還有事情要自己做,小和尚不會拒絕,直接伸手扶起來南宮幼銘,卻被南宮幼銘推開瞭去。小和尚知道自己必須答應,隻能點頭開口道:“但有所求,絕不推辭。”
小和尚說完後南宮幼銘繼續追問:“當日敬之離開時可吩咐大人照顧好你的嫂嫂。”南宮幼銘這話讓小和尚沉默一下,然後肯定的點點頭,小和尚倒不是猶豫,隻是想知道這聲嫂嫂是套近乎還是別有他意。
“那請叔叔信守諾言,代替你兄弟照顧嫂嫂。”南宮幼銘這話讓小和尚一愣,換個其他人有這要求小和尚不會拒絕,可南宮幼銘不行,明明就是重瞭媚毒,自己不是仗勢欺人麼。
“夫人今日喝多瞭。”小和尚淡淡的回瞭一句。
南宮幼銘卻是依舊跪在地上繼續道:“自古以來,兄死娶嫂不在少數,代替自己的兄弟照顧他的女人是叔叔的本分。還請叔叔不要拒絕,不然幼銘怕要再入其它人的傢門瞭。”南宮幼銘說到這突然開始脫衣服,小和尚面色大變趕忙看向外面,果然外面的下人都撤瞭,這事是早就安排好的。
“是不是蘇悠逼你~”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愣住瞭,隻見南宮幼銘居然穿瞭乳環和陰環。小和尚的面色勃然大怒,到底是誰逼迫南宮幼銘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我去找蘇悠。”小和尚轉身要走,即便不是蘇悠的註意,南宮幼銘落到這個地步,蘇悠也難辭其咎。
“叔叔”南宮幼銘跪著往前爬瞭兩步,小和尚看到這一拍大腿隻能無奈的轉過身,本打算把南宮幼銘扶起來,卻被南宮幼銘一把保住瞭大腿。“叔叔難道真不想管候傢瞭嗎?叔叔難道忍心看著別人來污瞭你嫂嫂的清白,敬之走瞭,叔叔難道不打算將候傢扛起來瞭嗎?一個如此淫亂的女人,敗壞瞭敬之的傢風,難道叔叔不需要管教嗎?”南宮幼銘說到放開小和尚跪在地上磕起瞭頭,“叔叔,您,您就收下嫂嫂吧,嫂嫂如今真的沒辦法活下去瞭,叔叔你,你難道真要看著候傢如此落敗下去嗎?志願還小啊,我不能讓他沒瞭爹又沒瞭娘,叔叔啊,求您救救嫂嫂吧,嫂嫂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
“我不能對不起敬之兄的在天之靈。”小和尚對上抱瞭抱拳,臉色依舊堅持。
“既然如此,那便請您收下嫂嫂,敬之走之前給我留瞭戒指,交代於我,此生隻能托付於你。敬之知我重毒以身,除瞭你別人他放心不下。我知叔叔的心思,但叔叔可知敬之早就料到瞭此事,不然當初又怎會把你交給我。”南宮幼銘光著身子,摟著小和尚不肯撒手。
“夫人”小和尚重重的嘆瞭口氣,“既然夫人如此那我便詳細問你一番,其中還有頗多蹊蹺之處,還望夫人幫我解開。夫人離開之前已經通過蘇悠找到瞭壓制的辦法,為何現在卻已經媚毒深入骨髓。”
南宮幼銘發覺小和尚轉變瞭口風,心知自己定要把握這個機會,如今自己已經赤身裸體,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叔叔大義,特名蘇悠姑娘陪在我身邊,但路途中我們二人受到瞭一些騷擾,當時幼身子的情況叔叔應是知道的,雖然暫時壓制但仍受到很多限制,在一次抵抗山賊的途中,蘇悠姑娘去瞭山賊的據點,卻也一時疏忽讓幼銘不得不動用內力解決山賊。從那時起幼銘的身子便開始越來越難壓制,叔叔問瞭幼銘不敢隱瞞,不知幼銘的回答叔叔可還有疑惑。”
“一次的內力真就讓夫人落到如此境地麼,事後蘇悠是否給你想辦法補救。”小和尚讓自己盡量不去看南宮幼銘的身子,開口再次問瞭一句。
“這”南宮幼銘猶豫瞭一下,然後輕輕的搖搖頭,不過接下來的話卻是為蘇悠脫罪,“蘇姑娘想來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不然又怎會如此。蘇姑娘對待我們女子宛如親人一般,但蘇姑娘終究也不是神仙,雖然她一再叮囑我不能用內力,但,但我~~”。
“夠瞭”小和尚說完後轉頭看向瞭外面,這時蘇悠低著頭走瞭進來,蘇悠不等小和尚開口,直接跪在瞭門外,顯然她是給小和尚承認自己的錯誤。
“公子,蘇悠暗含私心請公子贖罪,讓公子前來也是蘇悠的註意,山賊那也是蘇悠的疏忽,事後沒能再給南宮夫人想辦法,這個更是蘇悠的過錯,蘇悠辜負瞭公子的厚愛,蘇悠請公子責罰。”蘇悠直接挑明自己有私心,沒對南宮幼銘盡全力。
“蘇悠”小和尚把身子轉向蘇悠,雙眼也微微瞇瞭起來,這人顯然是動怒瞭,“既然知道如此還敢做,是仗著本公子的寵愛肆無忌憚嗎?你覺得本大人不舍得動你?”
“蘇悠不敢,千錯萬錯都是蘇悠的錯,傢有傢規國有國法,蘇悠犯瞭錯定會全力承擔。”蘇悠說到這抬起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小和尚,“為公子辦事,蘇悠便是明知是錯也會做。”
“好”小和尚展顏一笑,然後身形瞬間動瞭起來,“既然如此你便替本大人去給敬之兄賠個罪吧。”小和尚的話音落下,手掌已經離蘇悠的額頭不到一米,其中的力道可以說是用盡瞭十成功力,蘇悠卻是沒有抵抗,而是對著小和尚開心的笑瞭笑,小和尚心中一痛,但卻並未收手,做錯瞭就要承擔後果,不然自己身邊的女人不還得鬧翻瞭天,蘇悠已經踩到瞭他的底線。
一聲劇烈的碰撞,蘇悠的身體往後倒去,小和尚詫異的看向護在她身旁的南宮幼銘,眼睛再次瞇瞭起來。蘇悠臉色蒼白嘴角帶血,雖然那一掌南宮幼銘擋住瞭,但蘇悠沒用內力護體,僅僅是內力的波及也讓她受傷不輕。
“好精純的內力!”小和尚張嘴誇獎瞭一句,南宮幼銘有南宮傢的功法傳承,又是老聖的徒弟,她的本事可不一般,小和尚內力很高,但都是靠那邪門功法吸收別人的內力而來,博而不精,雜亂無章,南宮幼銘卻是相反,內力或許不多,但論內功的精純質量,卻是小和尚不能比的。小和尚交過手的,除瞭天人境,南宮幼銘的內力精純和白面太監不相上下,但白面太監多大瞭,南宮幼銘才多少歲,小和尚甚至覺得,單比內力精純,恐怕也就小胖子能比南宮幼銘好一些瞭。
“好混厚的內力!”南宮幼銘也回瞭一句,“素聞白大人招式精妙,今日便讓嫂嫂領教一番。”南宮幼銘說完後直接強身攻去,小和尚左躲右閃靠著身法還算遊刃有餘,隻是隨著南宮幼銘招式越來越快,小和尚的眉頭逐漸皺瞭起來。小和尚不是不想返攻,但南宮幼銘光著身子不說還一點也不防禦,小和尚攻過來的巴掌,她不僅不躲反而用身體迎上去,這樣一來小和尚隻能臨時變招,難得有些狼狽之意。
“夫人,過分瞭。”小和尚也有些脾氣,想對著那屁股使勁踹過去,隻是終究對候傢有些虧欠,小和尚再惱火也得忍著。
“叔叔,今日幼銘如此您覺得我還有臉活下去嗎?”南宮幼銘的喘息聲重瞭許多,身上也有些潮紅,“叔叔若是不肯接受,那邊把幼銘斃於你的掌下。幼銘已經把臉撕瞭下來,等這裡驚動瞭其他人,就讓候傢的名聲跪在幼銘的手裡吧。叔叔難道想讓志遠看到她娘的真實面目麼,幼銘請叔叔賜我一死。”
小和尚眼神一怒,“本大人成全嫂嫂。”一聲怒吼後小和尚直接反攻過去,南宮幼銘內力精純不假,但招式還是欠點火候,如今動瞭內力,身體再次起瞭春情,動作更是比剛剛遲鈍瞭一絲。高手之間一絲就夠瞭,小和尚一掌對著南宮幼銘的額頭拍過去,隻是就在拍的瞬間,小和尚強行停手,之間南宮幼銘分開雙腿,自己的陰穴處飛射出一根包著白佈的玉柱。
小和尚倒不是怕暗器,而是那玉珠上居然刻瞭白離母犬專用的字樣,而且那外面的白佈上還印著候敬之的章。小和尚面色難堪的接過玉珠,這白佈雖然占滿淫水卻是絲毫沒有濕透。小和尚拿著白佈面色很難看,居然是候敬之寫給他的,上面言明自己把南宮幼銘送給白離為奴,並說南宮幼銘很容易成為別人的破綻,必須有個人把她降伏住,而且信中言明志遠不能沒有娘,這意思便是不讓小和尚動殺心。
候敬之有心思,但這白佈是不是他寫的的小和尚不確定,不是不確定,而是根本就不相信。“嫂嫂既然有這東西,為何當初沒拿出來?”小和尚凝視著南宮幼銘。
南宮幼銘深吸一口氣,再次跪瞭下來,“回叔叔,幼銘也是回來後才知道此事,這東西在敬之的戒指裡,裡面還有寫給我的幾封信,他不想讓我消沉下去,他說叔叔能改變現狀。”南宮幼銘看到小和尚還想發問,突然再次開口道:“不管叔叔接受與否,幼銘都要把話說明白,害我的從來不是蘇姑娘,當初蘇姑娘給我想瞭法子,但我抵抗不住自己的欲望,並沒有按她的要求去做,後來甚至變本加厲連藥都斷瞭。蘇姑娘知道此事時為時已晚,為瞭讓你能安心收下幼銘,蘇姑娘才主動配合我演戲,把一切罪過放在自己身上,這樣一來算是給我留瞭面子。”
南宮幼銘說到這回頭給蘇悠遞瞭一個感激的眼神,“蘇姑娘,對不起,這件事我必須要自己承擔,你的好意本夫人心領瞭,但白大人心無雜念,不可強求。”南宮幼銘說到這轉頭看向小和尚,“自從我下定決心後,不僅毀瞭所有關於敬之的東西,甚至打算把這改成白府,就是想看看你的意思,可蘇姑娘沒同意,她說這樣會讓別人覺得你仗勢欺人,於是我們二人打算引你過來試探你的態度,如今你的態度幼銘清楚瞭,請叔叔賜我一死,請叔叔照顧好志遠。”
手中的白佈瞬間風華,小和尚知道這南宮幼銘徹底瘋瞭,心智已經早就不是當初的她。“毀瞭敬之的東西,你不是為瞭給我表忠心。”小和尚說到這甩瞭甩手中的白佈,“你是不給我對照他真跡的機會,你是讓我不能辨別這東西的真假,這東西本大人敢保證不是真的。”小和尚說到這,手中的白佈被內力化為粉碎,南宮幼銘面色一變,沒想到小和尚到現在還能保持理智,自己這樣做難道都沒擾亂他的陣腳?不過後面的蘇悠,嘴角卻是挑瞭起來。
“你們贏瞭。”小和尚咬著牙開口道:“南宮幼銘成瞭這樣,本大人已經沒瞭選擇,要麼殺瞭你,但志遠真就沒瞭娘親,我也辜負瞭當初敬之兄的交代。若是不殺你也不收你,以後若真被別人發現你的狀態,難免不會通過你用志遠牽制我。其實從我來到此地時,我能走的隻有一條路。”
“請公子責罰。”
“請叔叔責罰。”兩個女人默契的對著小和尚拜瞭下去,隻是小和尚如今心思亂的很。
“穿上衣服去你自己的住處,一會我自會去找你。”小和尚對著南宮幼銘擺擺手,南宮幼銘先是有些擔憂的看瞭一眼蘇悠,在得到後者肯定的安慰後,這才穿上衣服三步一回頭的走出去。小和尚望著蘇悠冷笑瞭一聲,蘇悠顯然也知道小和尚有瞭猜忌,再好的計謀也有破綻,但蘇悠的計策幾乎是無懈可擊,小和尚即便懷疑,也拿不出真憑實據。
“南宮幼銘不用內力怎能逃得過你的探知,你又怎會不是再一開始就發現瞭她的異樣。南宮幼銘若有內力又哪能不被你察覺,你蘇悠的功法不算多高但這心思卻靈巧的很,南宮幼銘有多大的本事在意眼皮子底下捉迷藏。”小和尚說到這看到蘇悠想開口,突然伸出手搖瞭搖,“你不用解釋,南宮幼銘到這種地步,你最近才發現,嗯,你有很多種理由都能說的過去,所以你沒必要去解釋。我隻想你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上她的。”
“公子,蘇悠從未算計南宮夫人,若公子依舊責怪蘇悠,便請賜蘇悠一死。”蘇悠回的很幹脆,小和尚那點小心思她蘇姑娘哪能不清楚,別看小和尚打算息事寧人,隻要蘇悠承認自己算計瞭,小和尚肯定不會就此罷休,所以蘇悠一口咬定自己沒算計,頂多就是疏忽而已。蘇悠問心無愧,為瞭小和尚好的事,不算背叛,謊言有時比真話更有價值。
“辛安然過段時間變和我舉行婚禮,你還去嗎?”小和尚看問不出什麼,直接轉移瞭話題。
“不去,從現在開始蘇悠不會再踏入京城一步。”蘇悠的語氣很堅決,小和尚卻是眉頭一皺,這話的意思可不是表面那麼簡單,蘇悠大概知道京城裡他對淑妃做的事瞭,既然無法面對,蘇悠便選擇逃避。一邊是自己的娘親,一邊是自己的公子,蘇悠已經沒得選擇。
小和尚沉默瞭許久最後憋出瞭三個字,“對不起。”
蘇悠聽到這突然捂著嘴咯咯笑瞭起來,“公子有什麼對不起蘇悠的,蘇悠人是你的瞭,心也是你的,你做任何事都不會對不起蘇悠的。況且~”蘇悠的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小和尚也沒問。小和尚擺擺手離開瞭,既然蘇悠不回京,他也不會反對,這樣大概是最好的結果瞭。蘇悠望著小和尚的背影,眼裡流出瞭兩行清淚。公子,你沒有對不起蘇悠,是蘇悠對不起你。但公子要相信不管蘇悠做什麼,蘇悠永遠是為瞭你好,若天下還有一個人會至死不渝的陪著你,那個人定然是我蘇悠。
小和尚看不到蘇悠的眼淚,便是看到瞭也不會追問,蘇悠有秘密,小和尚一直都知道,小和尚從來不去查,若是連蘇悠都背叛瞭自己,那恐怕真的是自己做人太失敗瞭,人總要去毫無目的的去選擇相信一次,這個機會小和尚給瞭蘇悠。
蘇悠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她傷勢有些重,不過經脈沒有受損,蘇悠從懷裡拿出來一支筆,上面寫著一些熟悉人的名字,隻是這些人都是女性。南宮幼銘的名字也在上面,不過此刻卻是被蘇悠劃掉瞭。公子修煉的禦女道,禦女道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化自己女人的某些特點為己用,有的是招式,比如荊玉瑩的千翻浪影腳,有的是意境,比如曹梓彤的刀意,有的是內力特性,比如即將和白離發生關系的南宮幼銘。得到瞭南宮幼銘,小和尚內力精純度會有質的飛躍。
不過蘇悠還是有些惱怒,曹梓彤居然這麼輕易就送出去瞭自己的第一次,她的刀意剛剛起步,小和尚也是領悟瞭一點皮毛,若是等他刀意大成瞭再采摘,小和尚的收益肯定會更大。蘇悠在一個名字上畫瞭勾,這人的刀意應該是可以的,如今打磨歷練一番,想來更加成熟瞭,那麼下一步,便要委屈你瞭大師姐,替我把公子的刀意補足吧。
蘇悠的計劃中還有南宮傢主,可這女人野心太大,真要讓她服從恐怕還要頗為費者力氣,沒有天大的好處,南宮傢主不可委曲求全的。對瞭還有自己的師父,可她的命格小和尚扛不住的,蘇悠打算親自去玉劍閣一趟,要和那個人好好商量一番,隻是她卻不知道,對於辛安然,艷劍的計劃早就實施瞭。
話再說回小和尚,對於南宮幼銘雖然他有瞭心思,但怎麼處置還是頗有難度,南宮幼銘現在這個樣子,自己怎能放心把她留下的,雖然有蘇悠在,可蘇悠也未必能照顧的周全。京城裡還有個姐姐呢,真他媽的頭疼,小和尚揉著腦袋敲開瞭南宮幼銘的門。
門並未鎖,小和尚進來後南宮幼銘明顯被情欲折磨的很厲害,小和尚沒想到南宮幼銘居然到瞭這種地步,其實小和尚不知道,就在他來之前,南宮幼銘把木雨生戒指裡的氣息全部吸收幹凈,一是為瞭防止小和尚發現破綻,另一個是為瞭防止關鍵時刻放不下臉。
南宮幼銘看到小和尚進來,面色潮紅的對著小和尚走過來,但是剛剛走瞭兩步,突然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爬瞭出來。“叔叔”南宮幼銘看到小和尚有些躲閃趕忙沖過去保住她的身子,“請叔叔忘瞭南宮夫人吧,這裡隻有南宮幼銘,隻有你的嫂嫂。啊!”南宮幼銘被小和尚有些粗暴的拽住頭發,本就凌亂的發飾瞬間掉在瞭地上。南宮幼銘猶如發情的母狗一般,貪婪的感受著小和尚的粗魯,那男人特有的氣息,讓她的胯下更加濕潤不堪。
小和尚嘆瞭口氣,既然做瞭便不要後悔,既然選擇瞭便不要猶豫,小和尚扛著南宮幼銘進瞭她的內院,隻是在推開屋門看到裡面的擺設時面色突然冷瞭下來,長鞭,蠟燭,乳環,銀針,板子,木棍,幾乎市面上的淫具這裡居然應有盡有。
“身為候傢的女人,嫂嫂居然如此不知羞恥,這些東西可都是當初木雨生對你用過的?”小和尚把南宮幼銘摔在床上。
本以為南宮幼銘會感覺恥辱,沒想這女人居然從床便拿瞭鞭子遞給小和尚。“請叔叔狠狠責罰不知羞恥的淫蕩嫂嫂。”南宮幼銘一邊說一邊撩起來裙子分開腿,帶著陰環的下體早就佈滿瞭淫液,南宮幼銘的陰唇並不算大,但顏色卻是並不差,畢竟老聖的功法註重的就是體質,南宮幼銘這身體素質可不一般。
小和尚眉頭一皺,看來這南宮夫人的媚毒恐怕真的是解不瞭的,好好的一個女人如今竟然成瞭這個樣子。小和尚揚起鞭子對著南宮幼銘的私處狠狠抽打過去,南宮幼銘眼裡閃過一起興奮,即便自己再怎麼作弄自己,也抵不過別人抽過來的感覺。一聲痛苦的呻吟,南宮夫人的大腿顫抖起來,若是其他人如此嬌嫩之地受上一鞭,身體定然會選擇躲避,但南宮幼銘居然用手緊緊保住瞭自己的大腿,強迫自己不去夾緊雙腿。“叔叔,用力打,打死這個不知羞的嫂嫂啊,啊,對,叔叔,打啊,打死嫂嫂,打死嫂嫂啊。”
南宮幼銘痛苦的呻吟哀嚎,身體卻是一點也沒有躲避,小和尚這鞭子可不輕,幾下鞭抽的南宮幼銘的下體紅腫不堪。陰環被擊打的叮鈴做響,南宮幼銘的眼神卻是越來越興奮,就在小和尚那一鞭落在她的淫豆上時,南宮幼銘突然嘹亮的呻吟起來,若不是小和尚手疾眼快的用瞭結界,恐怕真要被人聽瞭去。
“叔叔”南宮幼銘看到小和尚停手瞭,依舊掰著自己的大腿對著小和尚誘惑的喊瞭一聲,“叔叔使勁的打,嫂嫂扛的住,啊!”南宮幼銘剛說到這,突然看到小和尚居然隨手拿起瞭桌上的幾個帶扣的鐵球,臉上的興奮之色更加濃鬱。
小和尚當然知道這東西,這鐵球他還真見過,當初何貴妃那他也用過,這鐵球重量適中卻能放電,一旦兩個鐵球碰到一起便會生出電話,何貴妃那樣的身子,電上幾下就屁滾尿流。小和尚把鐵球扔過去,南宮幼銘一手接住,然後拿出來四個夾在瞭下體的鐵環上。
“哦~~啊”剛剛放手,鐵環碰在一起,帶著一絲聲響,南宮幼銘隻覺得那瘙癢的下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南宮幼銘猛地從穿上跳起來,身後不次於韓皇後的肥碩巨臀緊繃起來,隻是在跳起來的動作中難免讓鐵球撞擊,這樣一來南宮夫人身形不穩,反而讓鐵球更加劇烈的碰撞。
於是在南宮幼銘的屋裡出現瞭滑稽的一幕,南宮幼銘穿著裙子在床上狼狽的跳下來,下體除瞭金屬的碰撞聲還有一絲絲電流的聲響,南宮幼銘的嘴巴時而嬌喘時而嚎叫,裙下的肥碩腚蛋時而緊繃時而松弛,胸前的乳房劇烈的擺動,額頭上出現瞭細密的汗珠。
“啊,啊,哦,叔叔饒命,叔叔饒命啊!”南宮幼銘在地上又蹦又跳,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小和尚,雖然她嘴裡求饒,但是神色更加亢奮。下體傳來的刺痛讓她渾身欲望高漲,這鐵球並不容易停穩但不代表不能停穩,隻要掌握好擺動的規矩,便能慢慢的讓它們停下來,但每當快要停下時,南宮幼銘都要對小和尚說上一句騷話,這時小和尚定然抽過來幾鞭子,於是剛剛穩住的鐵球再次不規則的運動起來,南宮夫人逐漸減慢的腳步再次急促凌亂起來。
小和尚也不說話,就坐在那一直看著,南宮夫人體質卻是不一般,居然愣是這樣被作弄的一下午,現在她渾身都濕透瞭,下體的淫液都流到瞭地上,南宮幼銘房間的底板很幹凈,帶著淫液有些滑膩,所以她如今想穩住身形需要更多的時間。最近這半個多時辰小和尚都沒抽,南宮幼銘體力也耗費的差不多,動作明顯慢瞭不少,這樣一來她很難掌控節奏,所以這半個多時辰南宮幼銘一直在疲憊的做這怪異的舞蹈。
現在南宮幼銘完全被欲望沖暈瞭頭腦,小和尚一直作弄著她,南宮幼銘對於那種小高潮幾乎沒有感覺,下體饑渴的需要陽具的入侵。小和尚袍子下的凸起是個巨大的誘惑,南宮幼銘像個發情的母狗一般時不時的盯著小和尚。小和尚突然心生一計,從一旁拿出來鐵鏈拴在南宮幼銘的脖子上,另一端拴在床腿上,然後走回自己的坐在脫下褲子。那猙獰的陽具猶如最美的事物,南宮幼銘居然忍著下體痛苦往這跳瞭過來。
“啊,給我,叔叔給我。”南宮幼銘死死的盯著小和尚的陽具,此刻在她眼裡隻有那東西才是她的需求。隻是鐵鏈限制瞭她的行動,南宮幼銘為瞭更靠近小和尚已經跪在瞭地上,不過這樣一來她下體的鐵球會一直碰撞在一起,小和尚甚至看到南宮幼銘那緊裹著下體的衣物居然出現瞭焦黃。
“想要就過來。”小和尚坐在那挺瞭挺自己的陽具,南宮幼銘的嘴裡發出低沉的嚎叫,小和尚也不知她為何不用內力,都這種時候瞭居然還不用內力解脫,這木雨生的手段夠狠的。其實小和尚錯怪木雨生瞭,南宮幼銘之所以成這樣,大部分都是出自艷心的手段。
南宮幼銘的脖子被鐵鏈勒出來瞭白印,但這女人的身體素質卻比小和尚想的還要好,恐怕曹梓彤都差瞭不少,南宮幼銘的頭上已經帶著一些血管,顯然她在用力往前靠攏。隨著南宮幼銘一聲低沉的怒吼,那個沉重的大床居然被她拉扯的動瞭起來,小和尚也有些興奮,拿著自己的陽具對著南宮幼銘甩瞭起來。南宮幼銘像是被誘惑的癮君子,低沉的怒吼著往小和尚眼前靠近來。
小和尚看著南宮幼銘的眼神心中一冷,咋和看到食物似的呢,別一口給自己吃瞭。不好,小和尚剛想到這,隻聽嘩啦一聲那床居然散架瞭,南宮幼銘瞬間沖到小和尚身前,一口對著小和尚的陽具咬瞭下去。小和尚也嚇傻瞭,何曾見過這麼猛的女人,完瞭,小爺的命根子休矣,這一口不給自己咬壞瞭啊。就在小和尚猶豫用內力會不會崩壞南宮幼銘的牙時,卻突然愣住瞭。
隻見南宮幼銘的嘴巴在觸碰到小和尚多半個龜頭後居然停下來,小和尚能感覺到南宮幼銘在壓抑自己的欲望,此刻南宮幼銘幾乎沒有理智,但她就是不動嘴,抬著眼渴望的看著小和尚。小和尚明白瞭,自己不發話她不敢用,果不其然,小和尚一沉默,南宮幼銘的臉色更著急瞭,對著小和尚使勁的嗚嗚著,隻是即便她在想要,也僅僅是敢含住,連都不敢動。
小和尚把陽具輕輕撤離,南宮幼銘的身子也跟瞭一點,小和尚往前頂一頂,南宮幼銘也往後撤瞭一下。小和尚點點頭,南宮幼銘突然張大嘴把小和尚的陽具使勁塞瞭進去,然後便是快速的來回前後甩頭,哪怕她自己難受的很,可這東西依舊讓她的神情得到瞭滿足。
突然南宮幼銘含著小和尚的陽具一聲哀嚎,雙手也從小和尚身上撤離放在瞭自己的胯下,小和尚一把撕破她的衣服,隻見這個女人居然用手分開瞭鐵球,顯然得到瞭陽具滿足的她再也撐不住鐵球帶來的痛苦瞭。南宮幼銘看到小和尚發現瞭她的動作,面色驚慌的撒開手,但在鐵球觸碰的一瞬間,又痛苦的哀嚎著用手拿住鐵球。放開,哀嚎,拿起,南宮幼銘重復著痛苦的過程。
“把鐵球拿瞭,本大人給你緩解下。”小和尚抽離自己的陽具開口道,南宮幼銘有些興奮的嗚嗚著,伸手撤下自己的鐵球後渴望的看著小和尚,小和尚終究還是不忍心點瞭點頭,然後南宮幼銘直接把小和尚撲倒在座位上,還不等小和尚擺正位置直接做瞭下去。小和尚這陽具不是鬧的,南宮幼銘何時被這麼大的東西插過,因為體質的關系她下體並不松弛,這猛地一坐下去立馬痛苦的呻吟瞭一聲。隻是小和尚卻是對著她的胸部抽瞭一巴掌,“坐到底,使勁的坐,速度快點。”
小和尚半躺在椅子上,南宮幼銘雖然被撐的痛苦但是不敢反抗小和尚的要求,直接一屁股做到底,南宮幼銘的陰關瞬間被小和尚抵擋住瞭,南宮幼銘臉色既痛苦又興奮,既難受又滿足,小和尚的命令她不遺餘力的執行著,每一次都剛剛的抬起來,然後使勁的坐下來,那肥嫩的腚蛋拍打好在小和尚的大腿,緊致的嫩穴緊緊包裹著小和尚的入侵。
屋裡除瞭兩人的喘息便是南宮幼銘腚蛋的撞擊聲,小和尚的手也漸漸的攀上瞭南宮幼銘的身體,南宮幼銘外表看著就是個大屁股的柔美佳人,但這捏起來卻是別有一番風味,身上的肉緊致飽滿,腰部更是柔韌,那纖細的腰身和下面蜜桃般的肥嫩腚蛋,小和尚覺得她的滋味更在韓皇後之上。南宮幼銘的欲望得到瞭緩解,理智也開始慢慢恢復,但是坐弄的速度卻是絲毫不減。小和尚伸手扣住她的陰環像兩側分開,註視著自己的陽具一次次的進進出出。南宮幼銘的下體往前動瞭動,顯然是為瞭讓小和尚看的更清楚。
“還沒清醒?”小和尚松開手問瞭一句。
南宮幼銘卻是帶著一絲笑意搖搖頭,“剛剛嫂嫂失態瞭,還請叔叔不要見怪,叔叔怕是瞧不起這樣的蕩婦,但,但嫂嫂恐怕難以改變。”
“挺好的”小和尚笑著回瞭一句,“嫂嫂現在不也正在失態呢,再快一些。”小和尚說到這張開自己龜頭上的肉刺,南宮幼銘面色便的有些痛苦,但是動作卻是更加迅速。
“嫂嫂要來瞭,弄臟瞭叔叔身子,還望叔叔多多擔待,啊~”南宮幼銘一邊說著下體突然噴出瞭淫水,身體也不自覺的抖動起來,但是她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小和尚能看來,南宮幼銘在咬著牙抵著快感的侵襲,不想讓快感打擾她的動作。
小和尚一把摟住南宮幼銘翻身而起,南宮幼銘不僅沒有抵抗,反而讓自己陰關大開,小和尚很快就插瞭進去。南宮幼銘躺在下面不在咬牙堅持,而是好好的享受著這份快感。南宮幼銘以前自己弄,那快感和這種簡直沒得比,尤其是破開陰關,小和尚可以說握住瞭她的生死命門,同時也真正解瞭她壓抑許久的欲望。
小和尚的動作很粗魯,南宮幼銘除瞭面色有些痛苦外並無其他不適。小和尚狠狠的揪住她的乳環,南宮幼銘下意識的挺起胸脯,乳頭被小和尚轉瞭一圈多,南宮幼銘的嘴裡出現瞭痛苦的呻吟。“嫂嫂這東西不好看,本大人給你換個漂亮的如何。”
“但憑叔叔做主,便是叔叔想要奴傢的命,奴傢也不會猶豫。”南宮幼銘說的氣喘籲籲,小和尚一直搗著她的陰關,那花蕊處的奧秘讓小和尚爽的很。“請叔叔為奴傢破陰關。”南宮幼銘突然夾住小和尚用力的呻吟著。小和尚也不客氣,直接用自己的陽精射破陰關,緊接著便運起禦女道,南宮幼銘仿佛也感知到瞭,任由小和尚的內力探入自己的身子,那精純的內力和小和尚混雜的內力交融,等在反回小和尚體內後,卻比至少精純瞭不少。南宮幼銘的內力增長迅速,但增長的內力沒有以前的精純,這種事還需要她自己慢慢煉化才行,不過總的來說二人都得到瞭好處。小和尚內力少瞭些,但精純瞭不少,南宮幼銘沒瞭以前那麼精純,但內功的量卻多瞭不少。
小和尚舒舒服服的撤出來,南宮幼銘此刻也緩解瞭不少,她的欲望全部得到釋放,現階段和正常人幾乎沒有差別。但深入骨髓的媚毒卻並未減少多少,過不瞭多久她的欲望又會慢慢的累積到臨界點。南宮幼銘跪在地上給小和尚仔細的清理下體,小和尚突然拿起來鞭子,南宮幼銘面色一變,不過也僅僅是一個愣神的時間,便把自己的臀部翹瞭起來。
“算瞭”小和尚放下鞭子,“我隻是想看看嫂嫂恢復理智後的反應。”
南宮幼銘知道小和尚的目的,她已經用行動給瞭小和尚答案,從此以後不管是清醒還是失態,隻要你舉起來鞭子,我都會撅起來屁股。小和尚的下體被清理的幹凈,二人看著破舊的床有些無語,最後還是南宮夫人把小和尚領進瞭另一個別院,然後自己回到屋裡去收拾起來。
小和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瞭下來,腦子裡計劃著以後的打算。南宮幼銘收拾的很快,隻把痕跡消除剩下的讓自己的下人整理。再次出現在小和尚身邊的南宮幼銘已經穿上瞭一件長裙,裙子的下擺比較大,顯然是為瞭遮擋自己的臀部。
南宮幼銘進院後先是對小和尚行瞭一禮,剛要起身卻看到小和尚的折扇往下壓瞭壓。“叔叔適應的好快。”南宮幼銘此刻的狀態好瞭一些,語氣也輕松瞭許多,輕輕的跪在地上,南宮幼銘一步一步的爬到瞭小和尚面前。
“脫瞭衣服吧,以後出門光著屁股就行瞭。”小和尚坐在椅子上,對著南宮幼銘吩咐道。
這話一出南宮幼銘先是一愣,緊接著便伸手脫去衣服,“一切但憑叔叔做主,叔叔也不必試探,既然走到瞭這一步幼銘便放棄瞭過往的曾經,以後志遠那還望叔叔多加照顧,從今以後幼銘隻是您身邊的一條狗,再也沒有自己做決定的權利。”
南宮幼銘的意思很清楚,小和尚讓她脫光瞭衣服走出去,定然會被所有人看到,到時志遠知道瞭此事會是什麼看法呢。南宮幼銘的動作給瞭小和尚回答,志遠需要怎麼面對是他這做叔叔需要考慮的,既然選擇瞭小和尚那便是代表瞭一種信任,小和尚若想做的好看,便不會把這層窗戶捅破,可他真若要捅破,南宮幼銘不會反對,說起來,這反而是考驗小和尚的一個問題。
南宮幼銘這次裡面穿瞭衣服,樣式比較普通,如今她恢復理智後,定然不會去穿那種衣服。南宮幼銘還要再解內衣,小和尚卻是擺瞭擺折扇阻止瞭。“不管敬之兄有沒有遺言,本大人以後總會給他個交代。嫂嫂的身子自己應該清楚,若是離開我身邊少則半月,多則一月,夫人恐怕便要被浴火折磨的失去理智。”
“叔叔既然提起這事自然是有安排的,不過奴傢也做好瞭準備。”南宮幼銘拿出來自己的戒指遞給瞭小和尚,“這裡是奴傢的所有傢當,雖然在叔叔眼裡不值一提。從此以後南宮幼銘隻是一個稱號,奴傢這輩子便交給瞭叔叔。”
小和尚拿過來戒指翻弄起來,臉色漸漸起瞭一些變化,這真是自己的傢當,連出嫁時的東西都帶著,甚至還有自己落紅的那塊佈也躺在戒指裡。小和尚臉色有些古怪,這叫不值一提嗎?這首飾之類的加起來怎麼也得百萬兩的巨款瞭。不過小和尚又覺得自己眼界太低,自己怎麼能看上這點錢,南宮幼銘這麼做就是給自己表明一個決心。
“既然如此那你便跟我走吧,以後吃的穿的都用我的,該怎麼表現你心裡清楚。”小和尚說完後把戒指丟瞭過去,“拿著吧,你有這份心就行瞭,對瞭,你姐姐也在京城,這次回去你們二人也見個面。當初答應她給你個好歸宿,沒找到今天走到瞭這一步。”
“謝叔叔恩寵!”南宮幼銘規規矩矩的磕瞭一個頭,肥嫩的腚蛋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小和尚心中有些意動。
“你和韓皇後的屁股誰的大?”小和尚隨口問瞭一句。
南宮幼銘愣瞭下搖搖頭,“沒比過,不過大人有機會可以親自比一比。”南宮幼銘剛說到這,小和尚卻是一把拽她進瞭懷,一隻手僅僅的扣住南宮幼銘的腚蛋揉捏起來。
“給你姐姐寫封信。”小和尚從戒指裡拿出來筆和紙,“把我倆剛剛的激情一字不漏的告訴她。你們二人在我這不可能得勢的,因為南宮傢主在,別人都會防著你們。你們二人要同心同力,靠這屁股總也能爭個寵不是。”
“嗯”南宮幼銘這次有些害羞瞭,但依舊紅著臉提筆把今晚的事完完整整的寫瞭出來,小和尚看著這大屁股心中難免有些暴虐的欲望,南宮傢的臀總是這麼美,美的讓人想去摧毀。
“做瞭白傢的人就打個白傢的記號吧,”小和尚在南宮幼銘的左上臀部畫瞭一個圈,“在這給你烙個白傢的印記怎麼樣。”
“叔叔想做便做,何須問幼銘呢,幼銘隻是您的狗,哪裡做的瞭自己的主。”南宮幼銘說到這停下筆,“外面人若是養瞭女寵,還要帶項圈的,叔叔一並準備出來吧。幼銘既然做瞭便早就想好瞭所有的可能。誰讓叔叔這東西天賦異稟,幼銘又是個蕩婦癡女呢。”
小和尚有些恍惚,這女人的變化好大,是當初她壓抑瞭自己,還是媚藥改變瞭她的心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