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從淑妃那出來後原本打算去船坊看一看,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狀態瞞不住六長老便取消瞭自己的想法。雖然這六長老被放在瞭船坊,可若自己出瞭什麼事他定然會第一時間通知娘親,六長老現在可不敢放過任何一個討好娘親的機會。別看六長老對小和尚恭恭敬敬,姿態挺低,可那是在娘親的震懾下,真要出瞭事這老頭定然第一個跑進娘親的陣營。而且換句話來說,若是六長老隱瞞不報,事後艷劍若是知道瞭,恐怕有他受的。
小和尚最後去瞭胖子那對付一晚,這胖子那可是鼾聲震天,小和尚躺在一旁愣是沒睡成。第二天好不容易迷糊瞭一會,就聽到胖子一聲大喊。“姓白的,你對小爺做瞭什麼,你怎麼偷偷睡在瞭小爺的床上。”小胖子這一聲可對的起他的身材,整個黑軍伺都被鎮住瞭。
“滾蛋,小爺昨晚沒地方去瞭,告訴凌夫人不回去,怕打擾她休息。”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給瞭小胖子一巴掌,“說話一驚一乍的,這幾天給本大人消停點,過段時間本大人給你個大案子。”
聽到大案子這胖子立馬來瞭精神,原本氣勢洶洶的態度也變得柔和起來,一雙胖手在小和尚身上捏瞭捏,嘴裡開口道:“白大人慧眼識英雄,放心小爺絕對給你辦的漂漂亮亮。”小胖子說到這看著白大人依舊無精打采,不知怎麼開竅瞭,居然打算悄無聲息的離開,估計也是怕弄惱瞭小和尚,把自己的差事給奪瞭。
隻是小和尚哪能如他意,一把拽住瞭胖子的身子,然後伸出自己的手腕。小胖子愣瞭一下,這才發現白大人神色有些不對頭,用內力探瞭探小和尚經脈,胖子猛地瞪大瞭眼睛。“行啊老白,這毒藥都能扛得住,命停硬啊,這是惹到誰瞭,居然敢跟你過不去。”
“惹到不該惹的瞭。”小和尚沒好氣的回瞭一句,“別廢話,你內力能不能給我快速清毒,估計你功法應該不錯,想來內力也定是精純的很,所以隻能你來拉兄弟一把瞭。”
小胖子聽到這趕忙拍瞭拍胸脯,“這點小事還算事,你看好瞭,小爺以後有沒有資格做這天下第一人。”難得小和尚求他一次,胖子對自己那是誇誇其談,“小爺別的不說,這內力精純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別說這點小毒,就是在毒上十倍,小爺也能讓你今晚活蹦亂跳。”
“閉嘴”小和尚沒好氣的回瞭一句,“趕緊的給我恢復,我若這情況出現,少不得有人給我使絆子。真是晦氣,居然被個娘們算計瞭。對瞭胖子,給我療傷的事別瞎嚷嚷,以後去醉夢樓吃飯,賬都算在本大人的頭上,你要是給我傳出去瞭,以後別想拿大案子。”
“得得,這丟人的事小爺給你保密。”小胖子很容易就能被收買,“不過姓白的你也太損瞭,這不就是所謂扮豬吃虎的前奏嗎?有啥好事別忘瞭小爺,小爺好久沒痛快打架瞭。”
“成”小和尚略帶陰險的笑瞭笑,“最近眼光放緊點,小爺給你個鍛煉筋骨的機會,不過下手不能太重,留活口,我得看看到底都有誰想背後算計我。”
二人之間慢慢安靜瞭下來,別說這小胖子的修行的功法到著實不一般,內力混厚精純,至剛至陽,怪不得這胖子防禦力這麼好,小和尚心中多少有些羨慕。後面的小胖子也是驚訝瞭,這白離的內力怎麼如此雜亂,什麼門道的都有,這等雜亂的內力怎能突破到凝象境,別說凝象瞭,一般普通人修行都是盡快打底子,此時內力雜亂的很,等到三品以後慢慢提純自己的內力,到瞭八九品的時候基本就提純的差不多瞭。中間的過程就看天賦,天賦好的十多年,天賦差的一輩子。至於突破凝象,基本就是靠悟性和天資瞭。
如果是世傢子弟,一開始就會修行高深的功法,雖然築基比較慢,但是基本上從一品開始就是精純內力,前期生的慢,但是五品以後就看出來優勢瞭。天賦好的可能兩三年就能到九品,天賦一般的十幾年,當然也有天賦很差的,那種一輩子都到不瞭五品的。這樣修行的優勢是突破凝象的時候不會出現太的差池,而且最重要的是凝域境時,他們的領域之力強的很。說白瞭,越精純後期越成就越高,越雜亂後期難度越大,像小和尚這種如此雜亂的內力能突破到凝象境的,小胖子還是第一次聽到。
二人運功到瞭下午,小胖子慢慢收回功力,擦瞭擦額頭的汗水開口抱怨起來,“姓白的,你這沒希望晉級天人瞭,哪個天人不是走一條路到瞭極致,出瞭兩條路的就是傳說,你這丫的野心不小啊,一成天人不得直接拳打上界,腳踹下界瞭,啊哈哈!”
小胖子明面是誇獎但是語氣卻是帶著嘲笑,小和尚這麼雜亂想晉級天人,他寧可相信一個螞蟻能修煉成天人。“懂個屁”小和尚沒去搭理他,小爺沒機會,有機會估計體內連你娘親的內力都有,到時不知會不會嚇死你。小和尚這話隻能心裡想想,他可不敢真的說出來。不過若真是能拿瞭他娘的身子,小爺這禦女道估計就能大成瞭。
“得來我不懂,你若能成天人小爺跟你姓。”小胖子繼續鄙視白大人。
“得瞭吧,我白傢可沒你這身材的,你想姓我還不同意呢,別沒事攀親戚。”小和尚也不是吃虧的主,直接一句話頂瞭回去。二人打鬧一番後小和尚從那離開,然後去大公主那看瞭看,心中盤算著等封後一事落下,自己也應該去望洲一趟瞭。
夜裡小和尚突然收到一封信,娘親傳過來的,小和尚略帶激動的打開,卻沒看到任何文字。隻有一副簡單的畫像。幾筆線條勾勒出一個女子,女子抬著手正對著一個光頭小和尚,小和尚腦袋上頂著幾個圓圓的大包。從畫像上看不出畫的是誰,但是小和尚心中清楚,這是娘親對自己發脾氣呢。不過小和尚最得意的是女子腰間的一根長鞭,雖然隻是系在腰間,但是那長鞭畫的微妙微翹一看就是小和尚拖女帝送過去的那一把,看來有戲啊。
小和尚的確是有戲,艷劍此刻正在馬不停蹄往大薑趕去。自己對小和尚的想法就說給瞭兩個人,沒想到告密的居然是女帝,自己把她當姐妹,她卻在背後這樣作用自己,這件事艷劍得討個說法。至於艷劍還去不去看神器,開玩笑,艷劍可不想每天晚上偷偷拿鞭子抽自己。在女帝那鬧一鬧,然後乖乖去給兒子賠個不是,嗯,應該問題不大。
艷劍去瞭大薑,女帝的氣息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艷劍掐指算瞭算,女帝的行蹤被遮掩瞭,肯定是用瞭法寶。若是按著艷劍的性子,肯定要去大薑的宮裡鬧一鬧,說不得得給她拆上一半。不過真要這麼做自己便有些過分瞭,艷劍雖然不想說但她還是知道,女帝也是為瞭自己好,不想讓自己和白離之間再這樣不清不楚的糾結下去。
不去大薑的宮裡不代表艷劍不能把女帝逼迫出來,在大薑最恐怖的地方不是女帝坐鎮的京都,而是那方圓百裡白骨皚皚陰森冰冷的陰陽城。當然對於其他人這裡是恐懼的來源,但是對於艷劍,這裡是自己發泄怒氣的好地方。
艷劍沒有掩蓋自己的氣息,陰陽城主二人都出來瞭,身後還帶著幾個不人不鬼的怪物,一個個面目猙獰兇神惡煞。不過隨著艷劍越來越近,身後的幾個怪物卻是變得躁動不安起來,這種不安是對未知的恐懼,艷劍的氣勢又豈是這些人所能抵擋的。
“艷劍掌門來者不善,咱們莫不是有招惹她的地方,女帝和她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難不成小主子在京城惹事瞭。”陰城主也算是個妖艷女子,但是說出的話卻甚是混厚。
“我哪知道哪裡得罪瞭這白傢的瘋子。”陽城主略帶不安的回瞭一句後對著身後的怪物呵斥起來,“一個個的站好瞭,真要打起來在這大薑的地盤上,她也未必能勝的過咱們。”怪物聽不懂它的話,但是能明白陽城主的意思,隻不過在艷劍的威壓下,它們根本沒本事去抵擋。
艷劍的身影停下瞭前方,一身白色的修身長裙,白玉劍懸在背後微微抖動。艷劍有些厭惡的皺瞭皺眉頭,說實話她著實不想跟這兩個不男不女的人打交道。“不知艷劍仙子前來,有失遠迎還望仙子莫要怪罪。”陽城主話音剛落陰城主直接開口:“不知仙子大駕有何貴幹。”
艷劍把白玉劍握在手中,身上的氣勢慢慢提瞭上瞭,裙子的花邊隨著清風微微蕩漾。“沒什麼大事,就是想來試試自己的劍,看看能不能一劍平瞭陰陽城。”
艷劍的話讓陰陽城主二人愣瞭,這姑奶奶試劍是沒事,問題是你沒必要來我們這試劍啊。您那一劍誰不知道,前些日子整個大陸都感受瞭你的劍韻。陰城主有些不太高興,正想再次開口時陽城主卻是遞過去瞭一個眼色,阻止瞭他的開口。
“艷劍掌門是個痛快人,能看上我這陰陽城也是它的福氣,艷劍掌門若是想試劍,可否讓我等把裡面的東西安排妥當,給我二人些許時間,事後艷劍掌門想怎麼試劍我等也無異議。”陽城主笑著回瞭一句。
這下艷劍卻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怎麼這二人這麼痛快,這諾大的城說不要就不要瞭,自己的要求很無理,本以為對方會反抗,沒想到居然應瞭下來,這感覺就像鼓足瞭氣打出一拳,結果對面是快棉花,任由自己怎麼出力,人傢一點也不反抗。
艷劍真在思考時陰城主和陽城主借機進去收拾東西,艷劍也沒阻擋,這兩人應該會使些小把戲,到時自己又能找到借口瞭。陰陽城主進瞭屋裡,陽城主開口解釋起來:“咱們和艷劍掌門從來沒過節,今天肯定另有蹊蹺,真要毀瞭這地方,女帝定然不會同意,咱們二人可跟人傢差距有點大,索性隨瞭她的性子來,也好看看她真實的目的。若真是來試劍,一坐城賣艷劍掌門一個面子,這買賣也不是不能做,若另有所圖,估計還會有其他門道。”
艷劍沒等多久,商量好的二人很快走瞭出來,重要的東西都在隨身佩戴的戒指裡,哪裡會放在外面,二人純粹找個機會探討一下對策。艷劍望著一旁恭恭敬敬的兩人也是沒瞭脾氣,過瞭一會艷劍隻能再次開口:“本掌門不僅要滅城,還要跟你們二人試試劍,天人裡面出瞭你們這樣的異類,本掌門說不得要給天下人正個名,你二人自廢武功,我可饒瞭爾等。”
“艷劍掌門”陰城主實在忍不住瞭,“今日你是特意來這尋個不痛快,我二人手中鮮血可比不過你,都是天人境,我二人聯手真會怕瞭你不成。”
“廢話少說,自廢武功我可不在追究,不然本掌門的白玉劍今日恐怕又要多少兩個天人亡魂。”艷劍說到這把白玉劍提瞭起來,心中卻是盤算著女帝何時能來。
陰陽二城主也是傻瞭,自己到底招誰惹誰瞭,居然引來瞭這個煞星。“你欺人太甚。”陽城主有些動怒,陰城主卻是拉瞭他一下搖搖頭,總覺得今天有些不對路。
“艷劍掌門,今日我等也不是怕瞭你,隻是無緣無故何必大動幹戈,我們二人聯手你也未必能討得什麼好果子。況且女帝很快會過來,艷劍掌門真有信心能扛住我們三人的聯手。”陰城主也開始磨嘴皮瞭,她多少是看出來瞭一些門道,這艷劍不是愛說廢話的人啊。
艷劍的氣勢慢慢攀升,自己就怕女帝不來,可是這時候女帝還沒動靜,艷劍多少有些動怒瞭。突然一聲咯咯的笑聲從遠處傳瞭過來,女帝一身黃色龍袍從半空中飛射過來。女帝早就看瞭一會瞭,也知道不能真把艷劍這人惹急瞭,真要在這拼瞭命,誰輸誰贏自己這大薑都是受到損失。
“從來不知艷劍仙子這麼愛廢話,也從來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閑工夫給別人伸張正義。”女帝的到來讓陰陽城住松瞭口氣,同時也間接證明瞭她們的猜測,艷劍從來都是說打就打,哪裡會在這磨嘴皮子,更不會給別人解釋的機會。若真是惹惱瞭她,早就帶著白玉劍殺過來瞭。
艷劍沒說話,像是一直炸毛的小貓咪略帶惱怒的看著女帝,女帝卻是咯咯一笑對著陰陽城住開口道:“你們二人不奇怪嗎?艷劍居然有功夫跟你們廢話,不如你們也動動手,看看自己跟天下第一人的差距有多少。”女帝說到這註意到艷劍表情有些不對,突然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此刻也沒瞭帝王的風范。“艷劍呢,你是不是不敢動手啊,你怕什麼,打不過還逃不瞭麼,畢竟你都玉劍閣的身法天下第一。哈哈,本宮大概明白瞭,你是怕自己出手時內力運轉全身,把你那後面的痕跡消除掉是不是。到時還得再~~唉~~”。
女帝還沒嘲笑完艷劍是徹底炸毛瞭,白玉劍直接對著女帝的額頭飛射過來,若是平時女帝不敢應接,可她料定艷劍不是全力一擊甚至連一層內力都沒有,不然隻要她微微運轉內力,恐怕身上的鞭痕立馬就會消失。這樣一來,她還怎麼跟小和尚交代。
“停,停,停。”女帝猜的沒錯,艷劍的劍被她輕易的擋住瞭,但是女帝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挑逗瞭,真惹毛瞭這人,恐怕這陰陽城真要夷為平地瞭,這可是自己的底牌之一啊。“朕給你賠不是瞭成不成,看你這性子,跟個毛丫頭似的,難不成是情竇初開瞭。啊,好瞭,我錯瞭,不跟你鬧瞭。”女帝又擋住一劍,“這地方如此陰森你我二人都不喜歡,不如找個清秀的地方我們二人再慢慢談。”
艷劍輕輕咬瞭咬自己的嘴唇,這女帝算是承認瞭自己的小動作,不然又怎會知道自己的忌憚,臭小子,寫的信居然敢給別人看,回去有你好受的。艷劍惱怒歸惱怒,畢竟不是真的要翻臉,女帝如今出來瞭,艷劍也不會繼續胡攪蠻纏下去。輕輕的點點頭,算是默認瞭女帝的提議,二人的身形瞬間消失在瞭陰陽城,獨留兩個城主愣在原地,慢慢消化這二女話裡的意思。
“艷劍掌門別生氣,這裡就你我二人,本宮的情義你不領便也罷瞭,難不成真要記恨我。”女帝在空中對著艷劍開口道:“我也是為瞭你好,那孩子我是見過瞭,心裡真是裝著你呢,你那煉心之術對他估計不管用,你在她心裡的位置太特殊瞭,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好姐妹一直孤苦伶仃下去啊。”
“本掌門用你做好人。”艷劍沒好氣的回瞭一句,二人關系親密的很,有些事都是心知肚明,別的不說,小胖子在華龍艷劍可是盡心盡力,這個人情女帝嘴裡不說但是心裡記得,況且這事她不認為自己做的錯,自己的初心是為瞭艷劍好。
“用的,若是韻塵添油加醋先說出來,誰知道你兒子會被帶上什麼歪路。”女帝的眼神挺誠懇,艷劍聽到這話有些不服氣,她不認為韻塵真敢跟她對著幹,但也沒百分百的把握韻塵不會那麼做。“今日依舊隻有你我二人,我也不給你說什麼客氣話,那東西的事咱們一會談,我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不過再次之前你能不能讓朕看看你的腚蛋,朕心裡著實有些好奇呢。”
女帝說完這話後立馬做瞭一個防禦的姿態,但是艷劍卻是臉色一紅並未動怒出手,望著女帝的眼神,艷劍咬瞭咬嘴唇,“你去找個溫泉,我們二人都下去”。
艷劍這話讓女帝的臉蛋紅瞭,望著艷劍的臉色女帝也輕輕咬瞭咬牙,最後無奈的嘆瞭口氣,“就知道在你這占不成便宜,跟我來,前面有一處地方安靜的很。”
大薑的一處溫泉旁,兩個天人的身影停在瞭上方,艷劍探知一下四周無人,直接幹脆利落的脫掉自己的長裙,這次艷劍的胸部用白佈纏繞著,下身穿瞭一個黑色的內褲,內褲的樣式比較普通,艷劍直接脫瞭下去,隻見幾道紅色的鞭痕印在瞭這翹挺圓潤的腚蛋之上,在這月色下泛著動人的誘惑。女帝忍不住贊嘆瞭一句真美,艷劍也不搭理她,沒入瞭水中後直接轉身看向女帝。
女帝抿著嘴猶豫一下,然後也利落的脫下衣服,看著女帝這龍袍挺鄭重,但是這裡面卻是一件衣服也沒有,隻有胯下一個精致的貞操帶。女帝就知道艷劍想看這東西,二人算是做瞭交換。“真把你先皇忘瞭,居然就這樣跑出來,若是他還活著,定會給你治個罪。”艷劍諷刺瞭一句。
“可他已經死瞭啊,他若活著,你哪有機會算計朕呢!”女帝有些惆悵的回瞭一句,身子沒入水中後看向艷劍,“今天來知道你是找我算賬的,反正事情已經出瞭,你若真因此記恨我,我也無話可說。”女帝說到這把鐵疙瘩丟過去,“拿著這東西離開,以後你我各走各路,或者留下,我們共圖大業”。
艷劍把鐵疙瘩放進手裡,輕輕轉動幾下,隻聽到一陣機關響動,這鐵疙瘩居然成瞭一個匕首。女帝眼神一亮,知道瞭艷劍已經表個態,趕忙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白傢不愧是有傳承的呢,居然這麼簡單就被你破解瞭,你能看出來這地方在哪嗎?”
“一會推算下便知瞭。”艷劍輕聲回瞭一句,把匕首丟給瞭女帝,“西北川的王統領,曹大元帥,本掌門讓他們再折騰折騰,全當曹梓彤給我兒的嫁妝瞭。”
“你呀”女帝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現在不動他們不還是怕你那兒子收不成曹傢的小女子,天下的好事都被你兒子占瞭,你讓我兒以後怎麼辦。”
“有你大薑就夠瞭。”艷劍閉上眼冷冷的回瞭一句,“等離兒從曹傢回來吧,你我二人都安排好,上古的墳墓我也沒有闖過。不知所謂的神器現世是不是應在這裡。功法歸我神兵歸你。”
“啊”女帝有些驚訝的捂住瞭嘴巴,“你想帶著白離一起去,上古的東西便是我們也未必能保證自己安然無恙,帶著白離還得分心護著他。真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可別指望我能舍命相救。”
艷劍聽後點點頭,並未露出什麼不滿,女帝也有自己的兒子,不能為瞭小和尚把命交代瞭。艷劍的左手掐瞭一個法訣,緊接著女帝感受到瞭天道的一絲氣運,二人之間的泉水居然慢慢開始化形。“這次離兒一定要去的,我推算過離兒的命格,此行若是處理妥當有驚無險,說不得還有這孩子的大機緣。”艷劍說到這閉上瞭眼,池中的水開始不規則的湧動起來。
那泉水先是幻化成整個大陸的外貌,然後其中隸屬於雷鳴的地方慢慢擴大,直到最後取代瞭大陸的性狀。緊接著,雷鳴中的東北北角開始擴大,女帝的臉色有些難看,怎麼會是這個地方。終於地圖匯聚在瞭沙漠中心點一座破城的旁邊,艷劍此時也睜開瞭眼,水中的波紋剎那間變得破碎起來。
“有東西掩蓋瞭天機,大體的位置確定瞭,雷鳴是你的地盤,前期的事你做準備吧!”艷劍的面色有些蒼白,“這墓地主人不一般的,僅僅推算埋葬之地便耗費瞭我大半的精力。”
“朕會盡快派人去此地探尋一番,你我二人都放出話去,此地不準任何人前來染指,否則格殺勿論。你我二人拿出來態度,那些人多少也會消停一些。”女帝的嘴角彎瞭起來。
艷劍聽後也點點頭,算是同意瞭女帝的要求。“這次戰馬一事你我二人都高調一些吧,這樣也能讓他們看出來你我二人合作的決心。”艷劍說到這抬起頭看向女帝,“你兒仍舊留在華龍,你這做娘親的也能放心?”
女帝聽到這話輕輕搖瞭搖頭,這艷劍的話外之音她可是能聽出來,“本宮可沒你那麼小心眼,便是算你那寶貝白離也不會那我兒去做難。”女帝說到這輕輕閉上眼,身子懶散的靠向後面,“你那兒子在某些方面的確有些本事,朕對他已經有些興趣瞭,按著他的思路去折騰下,看看是不是真像他說的一般破瞭當前的困局。我兒現在多少有些成熟瞭,我想讓他在歷練一番,在你的地盤上本宮放心的很。”
艷劍突然眉頭字皺瞭皺,目光看向自己的小腿,原來這女帝居然偷偷抬起腳丫,此刻正在她小腿處輕輕摩擦。“看來先皇走的太久瞭,讓你這深閨怨婦便瞭性子。”艷劍沒有阻止女帝的侵襲,但是嘴裡還是諷刺瞭一句:“你對離兒有興趣我什麼意見,但你千萬不要給離兒造成什麼阻礙。”
“切”女帝輕輕踢瞭一下艷劍的小腿,“白離在你心裡那麼重要,連我這做姐妹的都嫉妒瞭呢。你這身子,嘖嘖,本宮真想把你給娶回來,大薑的皇後之位有沒有興趣?”
“騷蹄子”艷劍難得臉色一紅,輕輕回瞭一句後瞬間起身穿衣,女帝愣瞭一下,再回過神時艷劍居然沒瞭身影。
“都爬上自己兒子的床瞭,還好意思說本宮騷蹄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把這大薑當你的後花園瞭不是。”女帝的手機輕輕把玩著匕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暫時別給艷劍找不痛快,天知道這瘋子會不會真的惱羞成怒。這地方在雷鳴,前期的準備當然要女帝負責,對於探墓之事女帝總有些不好的預感,希望此行不會讓自己太過狼狽。
小和尚中毒一時並未傳開,但幾乎所有人都看出來這兩天白大人狀態不太好,像是故意隱藏著什麼。而且也就在今天,江湖上的聖醫閣又有瞭動作,先是把蘇悠的名字從自己門派中劃掉,緊接著聖醫閣的掌門閉關而出,宣佈已經和白大人進行接觸過,聖醫閣的權利再次被辛安然全盤接下。
辛安然還記得當初蘇悠離開時的眼神,那是一種擔心,擔心自己會陷進白傢的圈套。辛安然一開始覺得蘇悠有些小題大做瞭,可是今日她出關後第一個前來拜見的居然是荊玉瑩。荊玉瑩代表著什麼那是自不必說,小和尚顯然開始進行瞭下一步的動作。
辛安然原本還想客氣下,沒想到荊玉瑩進來後第一句話就是拜見主夫人,辛安然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瞭,望著周圍長老弟子的眼神心中難免有些尷尬。小和尚讓她已自己妾身相稱,辛安然原本還想跟小和尚打打太極,可現在看來小和尚是不給她機會瞭。
辛安然如此一來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畢竟小和尚提瞭要求自己當時可沒反對。“嗯”辛安然小聲回瞭一句,周圍弟子僅僅是驚訝,但是幾個長老卻是帶著一絲鄙視和惱怒,荊玉瑩把周圍人的反應看在眼裡,此刻她算是明白瞭,這聖醫閣並不是一條心的,以前或許是,但是從辛安然做瞭這些事之後,恐怕有些人已經有瞭其他想法。“不知荊姑娘前來有何貴幹?”辛安然應瞭一聲後直接把話題轉移開。
“白大人知道聖醫閣已經出現資金問題,特命卑職前來幫您度過難過,不久後黑軍伺便會運來三百萬兩白銀,半年之內再交上七百萬兩白銀。”荊玉瑩的話讓周圍人多少有些興奮,聖醫閣總算能攔住資金短缺的問題瞭,不過緊接著荊玉瑩的話讓眾人大驚失色,“夫人既然決定以後歸屬黑軍伺,從今日起聖醫閣所有的丹藥全部交給黑軍伺分配,與各派之間的協議也由黑軍伺一並接手。”
“什麼?”
“簡直是胡鬧!”
“掌門,這種事怎能答應。”周圍人對荊玉瑩的話很不滿,小和尚這是一點虧都不吃啊。“想用一千萬兩便買下聖醫閣,你們白大人的算盤也打的太好瞭。”一個長老率先反難。
荊玉瑩卻是絲毫不示弱,對著發難的長老開口道:“黑軍伺負責以後聖醫閣所有的財力支出,這可不是區區一千萬兩的投入。黑軍伺也沒想買下聖醫閣,辛掌門和白大人是夫妻,這事是你們二人的傢事,一傢人何必算的那麼清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不成辛掌門另有打算?”
辛安然的臉色陰晴不定,若說她沒有其它打算誰也不會信,沒錯辛安然就是有這個打算,白離既然想吃下聖醫閣,自己就讓聖醫閣成為他的一個累贅。以後把藥品的利潤降到最低,這樣一來白離不僅沒利可圖,每年還要不斷的往裡投錢,長此以往要麼白離放棄聖醫閣,要麼白離被聖醫閣一點一點的拖垮。聖醫閣的名聲是辛安然的底牌,艷劍吃瞭那麼大的虧不照樣隻是給她出個難題,真要動手,恐怕玉劍閣這這些年武林正道之首的位置怕是要坐不住瞭。
“荊姑娘,這事不是本掌門一人可以說瞭算,聖醫閣每個人的分工不同,便是本掌門同意瞭,其他人也未必會同意。”辛安然也不是傻子,這種事自己沒必要跳出來,把那些個平日裡對自己不爽的人推到前面,自己也可趁機敲打一番。
荊玉瑩的嘴角彎瞭起來,小和尚給她一封信,特意講明瞭這件事,信中說若是辛安然站出來打頭陣,反對黑軍伺的提議,那麼荊玉瑩便不要再去堅持,這個問題以後小和尚出面再談。若是辛安然把其他人推出來做擋箭牌,那麼荊玉瑩一定要強勢起來。
荊玉瑩大概也猜到瞭其中的原因,辛安然若是自己站出來,恐怕聖醫閣這人心能擰在一起,黑軍伺不能輕舉妄動。辛安然若是想耍個心思,把跟她不合的人推出來,這樣黑軍伺便可以借機替辛安然清理一下門戶。或許辛安然一開始挺高興,畢竟這借刀殺人的活誰幹著都舒服。但是請佛容易送佛難哦,黑軍伺一旦介入瞭,指望他們清理後抽身而去,恐怕辛安然是想多瞭。
“掌門若是做不瞭主,那便讓能做主的出來談,誰做主誰站出來。”荊玉瑩的氣勢很強勢,說到這還看瞭看周圍眾人,“若是聖醫閣每個人都能做主,那黑軍伺便給每個人都談談。”荊玉瑩的目光此刻停留在瞭辛安然的身上,“主夫人既然有難處,那邊交給瑩奴來做吧。”
“哼,黑軍伺的一條狗也敢在這犬吠。”聖醫閣剛剛說話的長老已經惱怒瞭,荊玉瑩身份所有人都知道,隻不過是白離身邊的一條母狗而已。“辛掌門做的決定可對得起聖醫閣的列祖列宗,把自己的師門當做嫁進白傢的嫁妝,這份恥辱本長老不敢接也接不下。”
辛安然也是看出來瞭,這長老表面是找黑軍伺不痛快,實則是對自己施壓,此刻隻要自己主動辭去掌門一職,黑軍伺便不好再做欺壓。隻是自己一旦辭去瞭聖醫閣掌門之位,這聖醫閣立馬就會陷入內鬥,到時恐怕要擔心的外來勢力就不是一個黑軍伺的問題瞭。況且,辛安然真不覺得她們資格做掌門之位,自己至少為瞭天下人著想,可這些人就是考慮眼前的得失。
“本掌門對不對的起自己師門不用爾等評價。”辛安然先是沒好氣的頂瞭一句,然後又看向荊玉瑩,語氣也弱瞭幾分,“對於黑軍伺白,額,夫君的鼎力支持,本掌門感激不盡,隻是聖醫閣千百年來從來未依附過其他門派,行事也是以天下為己任,若是一切聽黑軍伺命令,恐怕會讓天下人對我聖醫閣的看法有所改變。本掌門是白傢人,定然以白,夫君為重,聖醫閣的名聲一旦落瞭,恐怕夫君會成為千夫所指。這種不仁不義的名頭,本掌門怎能讓夫君擔著。”
荊玉瑩沒有開腔,但也沒有去理會辛安然,目光一直盯著剛剛罵自己的長老,隱約帶著一絲蕭殺之意。自己是白離的什麼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荊玉瑩必須要讓其他人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罵自己。辛安然話音剛落,便聽到啪啪兩聲,那個罵人的長老瞬間被荊玉瑩用腳抽瞭兩巴掌。“若不是看在辛掌門的面子上,辱罵朝廷官員便是死罪。今天給你一個教訓,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你”被打長老面色帶著憤怒,聖醫閣的功法的優勢不是打架,荊玉瑩又是突然發難,長老這個虧吃的有點窩囊,在聖醫閣的地盤這樣折騰,算是打臉的舉動瞭,隨著長老提起來氣勢,周圍也有不少人變得憤怒至極。不過卻也有一些人隻是臉上憤怒,並沒有動手的打算。
“荊玉瑩你過分瞭。”辛安然這時再次開口:“難道黑軍伺都是如此仗勢欺人之輩?”
“主夫人說笑瞭,黑軍伺的規矩瑩奴不知道,但這白傢的規矩,卻是護短的很。辛掌門不在白大人身邊想來對白傢的規矩不瞭解,出門在外丟瞭自己的威風就是丟瞭白大人的威風,瑩奴丟的起人但是白大人的面子丟不得。”荊玉瑩這時候把小和尚抬出來,也隻有小和尚的身份能堵住辛安然的嘴。
其實辛安然還是不太懂這些事,荊玉瑩喊她主夫人,在她面前荊玉瑩是沒資格說話的,若是換瞭大公主或者蘇悠,早就用這身份壓住荊玉瑩瞭。可辛安然雖然結婚兩次卻都是一夫一妻,不知道裡面的這些門道,縱使聽說過其它三妻四妾的規矩,那也隻是知道個皮毛,不知道這規矩延伸的作用。
辛安然不知怎麼回話,面上的表情帶著一些猶豫,此刻若是讓她站隊,辛安然一定現在自己師門這邊,所以荊玉瑩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主夫人,剛剛說到名聲,白大人又豈能不體會您的煩惱,黑軍伺從來不做殺雞取卵之事。聖醫閣一直在到處救人治病,大多數都是分文不取,但聖醫閣畢竟財力有限,很多地方也是力所不及。這次白大人特意交代過,以後聖醫閣安排弟子去各地治病,其中的費用黑軍伺全力承擔。以後聖醫閣的丹藥雖然歸瞭黑軍伺,但聖醫閣在各個災區的弟子都可免費去黑軍伺駐地取藥,黑軍伺要的僅僅是和各門派的的交易權利。”
辛安然聽到這話卻是一愣,若真如白離所說的,這樣聖醫閣便能救治更多的人,這於自己一開始的打算並不沖突。聖醫閣依舊會成為黑軍伺的一個拖累,原來白離早就猜到瞭自己的打算,把聖醫閣和其他門派對話的權利剝奪,這樣一來黑軍伺站出來和各派談交易,以白離的性子想來定會把價格抬起來,他是想靠其他門派減少自己的損失。
“掌門,莫要聽他們一派胡言,真要把丹藥交出去,到時候一切不還是他們說瞭算。難到掌門真要把聖醫閣的千年大業送給黑軍伺不成?”雖然荊玉瑩的條件很不錯,但總有些人不想雙方滿意。
荊玉瑩沒說話,辛安然也沒說話,二女對視瞭一會後辛安然才主動開口:“具體事議我會和荊姑娘再談。”辛安然說到這往自己的住處走去,“荊姑娘初次來聖醫,本掌門領著你四處轉轉。”
荊玉瑩和辛安然離開瞭,剩下的人有的走有的留,有的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商討著。荊玉瑩陪著辛安然去瞭一個安靜的院落,沒等辛安然開口,荊玉瑩已經發表瞭自己的意見,“主夫人這次的表現瑩奴會一字不差的傳給白大人,既然打算入白傢門,還請主夫人擺正好自己的心態,聖醫閣這種樣子,黑軍伺可不想拿個爛攤子回去,若真是如此,恐怕白大人真要駁回這個面子瞭。”
“荊姑娘好大的口氣。”辛安然這時也轉過身,“黑軍伺也是好大的胃口,本宮也不跟你繞彎子,若不是情勢所迫本宮怎會發那江湖帖。但是白離若真以為就此便能拿下聖醫閣,恐怕要讓他失望瞭,當初玉劍閣的那一位提的條件可沒有如此苛刻,你們白大人的心太大瞭。”
“夫人誤會瞭,瑩奴說的不是這事,白大人可是提過要求,讓夫人以白傢女人自居。您是白傢的主,我是白傢的奴,對外您可說自己是聖醫閣的掌門,但在瑩奴這裡,夫人還是自稱妾身好一些。”荊玉瑩立馬轉瞭口,拿辛安然的稱呼來說是。
“沒名沒分,本掌門能喊聲夫君就是給你們傢白大人面子瞭,等本掌門和你們主子的婚事過瞭再開口也不遲。”辛安然也不松口,直接一句話頂瞭回去,“請荊姑娘進來不是讓你給我說教,本掌門想知道兩件事,第一,錢財何時能到位,第二,以後黑軍伺是不是無條件支持聖醫閣。”
荊玉瑩也知道辛安然不想跟她糾纏稱呼之事,況且今天自己來這也不是給她糾錯的,“夫人既然問瞭,瑩奴自然是不敢隱瞞,白大人剛和女帝做瞭交易,三百萬兩已經拿到瞭手,很快就會派人送過來。剩下的七百萬兩,白大人會在半年內安排妥當,不過這筆錢要辛掌門親自去白大人那裡拿過來。至於第二點怕是辛掌門誤會瞭,白大人對聖醫閣沒有任何責任,但是對你這白傢的女人定要負責,白大人不會無條件支持聖醫閣但會無條件支持你。”
“好”辛安然此刻點點頭,“本掌門同意你們大人的要求。”
“呵呵,夫人有些高興的太早瞭,鑒於您對聖醫閣的掌控未能讓大人滿意,黑軍伺有必要幫您穩定下聖醫閣的軍心,白大人要的可不是一個內憂外患的聖醫閣。您把自己的人選出來,這些時日我便駐紮在此地,想來聖醫閣某些和您不對路的便要鬧出點事來瞭。”荊玉瑩的語氣有些陰冷。
“爾敢”辛安然突然變得有些惱怒,白離這是要奪權啊,他想徹底控制聖醫閣。
“瑩奴不敢但是黑軍伺敢,辛掌門對聖醫閣的掌控太不盡人意,黑軍伺必須出手,掌門也不要想太多,聖醫閣內部的事黑軍伺不會過多參與,隻要您是白傢的女人,黑軍伺絕不過問你們內部的任何事。但是聖醫閣對外的一切必須以黑軍伺為主。白大人的條件已經很優厚瞭,不管是墨傢還是飛馬牧場白大人從來都是全盤接管,看來掌門甚得大人歡心啊。”
辛安然臉色有些微紅,但很快壓制住瞭,她丟臉的事做瞭太多瞭,如今多少有些抵抗力瞭。“你們大人真是如此說的?不會插手聖醫閣內部的任何決定,隻要我徹底掌控聖醫閣,一切便以我的要求為準,你們白大人無條件支持?”
“白大人從來不會騙自傢的女人。”荊玉瑩給辛安然吃瞭一顆定心丸,“黑軍伺不管形勢如何,要想站的住腳定然不會輕易開罪你們。而且大人很喜歡夫人的直爽,說是從來沒見過這麼高調秀恩愛的,希望掌門以後保持下去,白大人也不會讓夫人失望的。隻要今日夫人答應下來,三天內三百萬兩的白銀便會用江湖帖通知各門派,有天下人的作證,你還怕黑軍伺能抵賴不成。”
二人又繼續敲定一些細節,畢竟現在黑軍伺的駐地太少,辛安然有些擔心藥物供給問題,不過荊玉瑩開瞭口,小和尚會親盡快辦妥此時,如今已經和幾個世傢交涉瞭,除瞭晉國公那有些困難,其它勢力都同意瞭小和尚設立分部的要求。
這事其實是小和尚借瞭聖醫閣的名,以貧民百姓為借口讓自己的黑軍伺盡快在各個地方落腳。曹傢和候傢自不用說,南宮傢也不敢得罪小和尚,西北川的王統領也給瞭面子,無韻閣那也點瞭頭,唯獨晉國公模棱兩可,說是希望和小和尚當面談談。不過小和尚沒時間,他得去曹傢,所以暫時推掉瞭,說是以後有空親自拜訪。
小和尚後來聽到荊玉瑩的匯報,直言自己高估瞭辛安然,畢竟他沒接觸過辛安然,總覺得能培養出來蘇悠的人物肯定不會太差,沒想到居然一點不懂這江湖門道。怪不得這聖醫閣幾千年來都是這樣,估計選掌門都是挑那些不諳世事,一心為民的,隻要自己拿來的丹藥,分多少送出去還不是自己說瞭算。可是小和尚最後也是吃瞭虧,不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這辛安然,這女的真是把天下都在瞭自己肩上,心思也過於單純一些,多少讓小和尚有些心軟。再者這辛安然嫁給白離後那真是當起瞭賢內助,把小和尚伺候的相當舒心。辛安然簡直是對小和尚掏心掏肺,白大人也是頗為感動,不想讓辛安然失望,所以這聖醫閣雖然帶來瞭部分利潤,卻比小和尚預想的差瞭許多。
小和尚最近消停瞭,明顯低調瞭,就是京城淑妃封後這事他都沒有親自過去,隻是讓凌夫人去送瞭個玉石。蘇悠脫離瞭聖醫閣這事一開始讓小和尚挺意外,不過後來看到辛安然的那些昏招,小和尚不得不佩服蘇悠一下,估計是怕豬隊友坑害自己,盡快斬斷和聖醫閣的所有聯系,這是明哲保身呢還是另有所圖呢。小和尚一想到蘇悠,就有些按耐不住,這丫頭叫床太好聽瞭。
晚上皇宮裡,淑妃封瞭後卻並未搬離自己的住處,皇帝也是寵她,這個要求毫不猶豫的答應瞭。晚上的時候二人坐在庭院裡,淑妃看出來皇帝依舊對那天的事有些在意,稍稍思索瞭一會,淑妃輕聲開口道:“不瞞皇上,那次你問的事臣妾其實對您隱瞞瞭,皇上,臣妾有罪。”
淑妃說完後跪在地上,皇帝的面色雖然難看但是眼裡還是很滿意,他就知道淑妃不會讓他失望。“這次你做皇後,陸傢突然松口瞭,是不是白離過來談瞭條件,他想讓你給何貴妃求情?”
“臣妾不敢,這等淫亂後宮之事,臣妾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求情。”淑妃說到這抬起頭看瞭看四周,皇帝心中明白她的意思,對著外面揮瞭揮手,淑妃知道此刻安全瞭,低著頭對皇帝開口道:“其實本宮知道一件事,白離中毒瞭。他讓本宮守住這個秘密,以此交換本宮封後之事。”
皇帝的神情猛地愣住瞭,踹氣的聲音也變得粗重起來,他不會過問淑妃如何知道的,淑妃既然說出來肯定有她的消息來源,估計也是從蘇傢得到的消息來源。“消息來源可靠?”皇帝問瞭一句。
淑妃肯定的點點頭,能不可靠嗎?就是為瞭救自己中毒的,沒有比親眼所見更可靠的瞭,那毒性有多霸道淑妃心裡清楚,小和尚雖然保住命,但從最近的動作來看顯然還沒恢復。今天這麼大的事讓凌夫人出面,還不是怕人瞧出來破綻。
“不過皇上,若是真要動他,恐怕玉劍閣~”淑妃有些猶豫。
“哼,一個白傢的棋子,玉劍閣未必會真的跟朕過不去。況且便是過不去又如何,隻要不是不死不休,朕總會有辦法讓她們妥協。你可知白離把戰馬賣去瞭哪裡,竟然賣給瞭大薑,而且還做的光明正大,玉劍閣做瞭他的後臺,這畜牲眼裡就沒朕瞭。”皇帝越說越氣,盯著淑妃的眼神也變得猙獰起來,“這次你立瞭大功,朕不跟你計較。但下次若再跟朕隱瞞,後果你心裡清楚。”
“多謝皇上!”淑妃跪在地上磕瞭一個頭,“可這白離現在龜縮起來,您又能拿他如何。”
“你不是和蘇悠走的近嗎?既然能知道他中毒,難道想不出辦法引他進宮?”皇帝說到這面色突然變得有些掙紮,過瞭一會像是想通瞭什麼,把自己的聲音壓低瞭下去。“白離最好是隻身前來,他旁邊的那個胖子身份我查不到,功力卻是不俗。白離和何貴妃還有韓皇後都有染,這人是個好色之徒,你一定要保證讓他隻身前來,做瞭朕的皇後就要為朕分憂。”
“皇上”淑妃突然瞪大瞭眼,她聽懂瞭皇帝的意思,用色誘計,這樣一來白離定然按耐不住會過來,而且這種事肯定是隻身前來,“您,您怎能這樣對臣妾,臣妾是您華傢的人,怎能做出如此不守婦道的德行,皇上,您,您換個人來做吧,臣妾死也做不到。”
“那你就去死。”皇帝突然一拍桌子,不過緊接著有壓低瞭聲音:“朕知道委屈你,可是除瞭你其他人未必不會引起懷疑。這裡也隻有你和他走動進一些,朕不相信他對你沒想法,你抬頭看著朕,朕問你,白離到底對你有沒有其它心思。”
皇帝也是個人精,這一問直接打在瞭淑妃的軟肋,淑妃本以為自己能蒙騙過去,可對上皇帝的眼神後卻是難掩心中的慌亂。淑妃知道自己被識破瞭,果然皇帝的面色變得鐵青。“皇上”淑妃趕忙開口:“臣妾對你忠心無二,有大公主在中間作梗,白離不可能有機會的,臣妾~~”
“夠瞭,既然忠心不二就讓朕看看,你們蘇傢還是不是朕的蘇傢,朕的皇後是不是又是一個南宮傢的蕩婦?”皇帝說到這不給淑妃反駁的機會,直接走瞭出去,“明日正午,朕要在這見到白離,朕要讓他死,朕要把他的勢力連根拔起。”
皇帝走後跪在地上的淑妃突然笑瞭笑,白離,本宮已經開始下棋瞭,你呢,準備好落子瞭麼。不過淑妃又有些失望的嘆瞭口氣,他沒想到皇帝為瞭誅殺白離居然能讓她用自己的身子做誘餌,我是你皇傢的女人啊。
淑妃已經有些瘋狂瞭,這是小和尚逼迫的,一邊是多年來自己恪守的仁義道德,另一邊是小和尚一步步的緊逼,中間站著的是蘇悠。小和尚會死嗎?不會,小和尚關鍵時刻定會搬出來艷劍和他的真實關系,讓皇帝投鼠忌器。但這樣一來,小和尚就要被迫離開京城,皇帝容不下他的。
以死相迫,你以命換命,這次呢,你又如何破局,你把本宮逼迫如此境地,你可做好瞭破局的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