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小和尚的軍隊再有幾日便能到飛馬牧場瞭,蘇悠沒有和小和尚在一個馬車上,而是陪著南宮幼銘。如今的南宮幼銘已經比前幾日好瞭不少,至少她不會被無盡的欲望所折磨。一匹疾行的馬匹從南宮幼銘馬車前掠過,南宮幼銘的面色露出一絲期待,蘇悠輕輕握住她的手緊瞭緊。

  過瞭一會小和尚突然走瞭過來,輕輕的敲打瞭幾下車窗後開口道:“蘇姑娘你出來下,我這有關於志遠的一些事,你幫我帶給南宮夫人。”

  小和尚的話讓南宮幼銘興奮的站瞭起來,可是身子依舊虛弱她緊接著又倒瞭下去,蘇悠眼疾手快的扶住南宮幼銘。“夫人安心,看白大人的樣子定然不是什麼急事,想來志遠應該沒有大礙的。”蘇悠把南宮幼銘放在座椅上,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就在這時,南宮幼銘突然拽住瞭蘇悠的衣服搖瞭搖頭,“蘇姑娘,讓白大人進來吧,我想聽他親口告訴我。”南宮幼銘的話讓蘇悠有些為難,小和尚之所以不進來就是不想南宮幼銘難堪,畢竟小和尚知道,南宮幼銘的下體一直塞著玉柱,那玉石還是從小和尚那裡拿來的。南宮幼銘知道蘇悠的擔心,不過關於志遠的事她必須親耳聽到,不然她又怎能安心呢。

  蘇悠望著南宮幼銘堅定的眼神隻能無奈的點點頭,南宮幼銘感激的笑瞭笑,然後整理瞭一下自己宮裝的下擺開口道:“白大人進來吧,恕賤妾不能起身相迎。”

  南宮幼銘的話讓小和尚猶豫瞭一下,知道她心中惦記著孩子,隻能硬著頭皮走瞭上去。小和尚對南宮幼銘還是有些愧疚的,不管怎麼說自己終究還是沒有盡最大努力做到最好。上瞭馬車後,南宮幼銘對著小和尚感激的點點頭,不待小和尚說話,便焦急的開口道:“白大人,志遠那怎麼樣瞭,大人可是把志遠接回來瞭?”

  小和尚知道南宮幼銘心急孩子,連忙把情況如實說瞭出來。“南宮夫人不用心急,這次來我正是要和你商量此事。本來想讓你和志遠在京城安頓下來,可是現在卻是有些難處。”小和尚說到這發覺南宮夫人的臉色有些蒼白,趕忙又繼續道:“候傢最近被打擊的厲害,不管是朝廷還是地方都受到瞭不小的沖擊,如今教廷也受到一些打擊,候傢的背後資源算是斷瞭一多半。我和敬之的事他們也清楚,雖然有各方勢力施壓,但是他們還是不肯交出志遠。”

  “啊!”南宮幼銘面色蒼白,搖搖欲墜,一旁的蘇悠趕忙扶著她的身子白瞭眼小和尚,“大人,志遠,志遠,嗚嗚,大人一定要想想辦法,嗚嗚。”

  “夫人莫要心急,候傢不敢動志遠,現在把志遠當寶貝供著還來不及呢!”小和尚趕忙開口勸解,“候傢一直不松手我也隻能退而求其次,我希望可以輔佐志遠接替候傢傢主之位,如此一來由我出面保住候傢,同時現任的候傢主慢慢把勢力撤到法爾去,說白瞭就是一個權利的交替。以後候傢的重心會往外轉移,去法爾帝國尋求幫助尋找資源。而留在華龍的候傢便讓志遠接班,夫人覺得呢?”

  “嗚嗚,白大人,我不求志遠做傢主,隻希望他能健健康康的成長。大人,請你看在敬之的份上幫幫他,賤妾求您瞭!”南宮幼銘說到這又要下跪蘇悠趕忙摁住她的身子。

  “南宮夫人。”蘇悠看瞭一眼小和尚後開口道:“白大人說的辦法未嘗不可,至少以後志遠的生活沒有瞭後顧之憂。況且一個分散的候傢也不會對夫人造成威脅,各方勢力斷然不會拿候傢開刀,畢竟白大人的態度是擺在明面的。現在候傢肯定不會選擇任人宰割,他們想拿志遠做擋箭牌,其實說到底他們還是忌憚。候傢的重心轉向法爾,這也是一種妥協,志遠坐上傢主之位其實也隻不過是幌子而已。各方勢力的重點還是現在候國公,而不是將來的候傢主。”

  “是瞭夫人,隻要你同意,我會盡快安排此事,同時還會把黑軍伺的第一個大分部設立在你們那,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證夫人和志遠的安全。我還會讓朝廷給候傢下旨,免除候傢的罪責。同時我還會聯合玉劍閣和無韻閣,讓他們主動出面拿出來一個態度,隻要有我白離的一天,我定不會讓夫人和志遠受到一點傷害。”小和尚也補充道。

  “這”南宮幼銘有些為難,她實在不想在這些漩渦中掙紮瞭,不管是抱住小和尚的大腿還是抱住其它勢力的大腿,誰知道以後的情況會怎樣,萬一小和尚倒地瞭,候傢豈不是又要被群起攻之。“白大人,賤妾隻想志遠能健健康康的,候傢不想在參與到任何勢力的競爭,也不會再去謀求華龍的一席之地,還請大人體諒賤妾的心意。”

  小和尚摸著下巴皺瞭皺眉頭,過瞭一會輕輕的嘆瞭口氣,“夫人,生在瞭候傢又怎能處於漩渦之外,敬之兄可能得罪瞭誰,落得這個結果隻因他是候傢的公子。候國公雖然要退出華龍,可他若沒有其它心思又怎麼會留下志遠做傢主,他便是看準瞭我會護住志遠,所以才會想到這個法子,不僅能保住華龍國公之位,也能為以後的道路多個選擇。”

  “夫人。”小和尚頓瞭頓繼續道:“有些事我即便盡瞭最大的努力也隻能做到如此,夫人的心思我明白,以後候傢對任何事都可以保持中立,我不會逼迫你們做任何選擇,也不會借你們的手做其他動作,當然,我也不準其他人有這心思。夫人就在候傢好好陪著志遠,黑軍伺不會參與候傢的任何決定,至於候傢的軍隊,夫人自己考量吧,不過我還是勸夫人一句,有些東西還是握在自己手裡比較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南宮幼銘低著頭沉思起來,白大人的話基本達到瞭她的滿意,她怕就怕在候傢會有一日被迫站隊,雖然這種事肯定避免不瞭,不管怎樣別人都知道候傢的小傢主是白大人罩著的,這個標簽候傢拿不掉。但是隻要自己事事不表態,別人也不會刻意為難自己。至於以後怎麼走,南宮幼銘還得想想,她明白小和尚話的意思,避免悲劇的發生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擁有讓人忌憚的實力。“白大人,既然這樣那麼便按你說的辦吧,不知何時才能送賤妾回候傢。”南宮夫人開口問道。

  “現在就回去,蘇悠陪著你一起回去,先去京城,帶上一部分黑軍伺的人,然後再回候傢。到時一切基本都塵埃落定瞭,志遠太小,做不好傢主,還得夫人多多費心。”小和尚對著南宮傢主抱抱拳,“現在我便不打擾夫人瞭,想走的時候直接拐道去京城就行,過段時間我也會去候傢的,夫人放心,隻是去看看志遠。還有,夫人在候傢若是有難處直接去黑軍伺尋求幫助,這個腰牌夫人帶著,可以隨意指揮候傢所在地黑軍伺。”

  小和尚留在腰牌後下瞭車,南宮夫人想起身送送卻被蘇悠摁瞭下去。“夫人不用客氣,白大人已經把你當做瞭一傢人,你又何必如此見外。夫人莫要怪大人辦事不用心,其實大人也有很多為難之處。如今候傢被打壓,卻把白大人推上瞭風口浪尖。夫人和志遠去候傢,未必不是一個好事,京城是多事之地,反倒落寞的候傢卻是個躲避風雨的好地方。”

  “蘇姑娘,你的意思我明白。”南宮幼銘點點頭,“其實我心裡很感激白大人,敬之沒有看錯他。這些日子來為瞭我和志遠他頗為費心,說到底我心裡卻是過意不去的。我和志遠在他身邊反而是一種累贅,去瞭候傢沒什麼不好。”南宮幼銘說到這臉色有些紅潤,“那個,蘇姑娘,我的藥……”

  蘇悠聽到這知道南宮夫人的擔心,趕忙拍瞭拍她的手安慰道:“夫人放心,以後聖醫閣每個月都會派人給你送藥的,隻不過夫人私處的東西恐怕要一直帶著瞭。”

  蘇悠的話讓南宮幼銘紅著臉輕輕的點瞭點頭,自己的私處一直用玉柱插著,估計這種情況會持續很久。“還請蘇姑娘幫我守住秘密。”南宮幼銘的語氣帶著哀求。

  “夫人放心!”蘇悠安慰的摟住瞭南宮幼銘,“這事隻有我們三人知道,白大人和我都不會說出去的,不過夫人要小心點,不要被其他人看出來,一定記著按時吃藥。夫人,若是心急咱們這就去京城吧。”蘇悠的話得到瞭南宮幼銘的應允,二人的馬車掉頭往京城駛去。

  飛馬牧場中,馬夫人一臉陰沉的盯著自己的丈夫,一旁的荊玉瑩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馬夫人身後還有兩個下人也是低著頭沉默不語。“馬大斌,你要不要臉,你能站在這,你的孩子依舊是飛馬牧場的接班人,這一切是誰在付出。”馬夫人的語氣很憤怒,“這幾日你一直糾纏我也就罷瞭,為何居然在今天辱我清白,昨夜當著孩子的面,我和你沒有任何接觸。”

  馬夫人的惱怒是有原因的,馬大斌前幾日回來後一直糾纏著她,馬夫人知道自己已經被小和尚認可,斷然不會因為舊情把好好的一切全部葬送。所以不管自己的丈夫怎麼糾纏,馬夫人也沒有同意他和自己睡在一起。其實馬夫人完全可以把自己的丈夫攆出去,但是畢竟也是孩子父親,二人生活瞭那麼久,她不想做的太過絕情。

  後面幾天馬大斌卻是有些失瞭理智,時不時諷刺她是淫婦,說她是馬傢的恥辱。馬夫人沒去辯解,誰是馬傢的恥辱誰心裡清楚。馬夫人畢竟接觸的男人不多,對於男人的印象比較片面,如今跟在小和尚身邊,心中難免會把兩人比較一下。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馬大斌真的有點一無是處的樣子。馬大斌遇到過生死險境,白大人也遇到過,可是二人的態度卻是決然不同,一個拼死也得搏一搏,一個事前魯莽事後滾蛋,這種人自己怎麼跟他過瞭那麼多年。

  馬大斌知道自己受辱嗎?他知道,他反抗過嗎?沒有,從來沒有反抗。當然即便他反抗也不會改變結果,但是至少馬夫人覺得,為瞭這樣的男子,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可是如今呢?馬大斌除瞭糾纏不清就是惡語相向,當年夫妻間的情義就這樣被他一點點消耗殆盡。

  這還不是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昨晚,馬大斌突然一反常態,居然跪著求她想見見孩子。馬夫人覺得這個男人挺可憐的,自己的媳婦成瞭別人的,小三也沒瞭,傢業充公瞭,不知怎麼的自己竟然心軟答應瞭。可答應瞭也沒問題,壞就壞在平時馬夫人接觸馬大斌都是有外人在場,可當時就他們兩個人。馬夫人正想找下人過來,馬大斌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

  “夫人,讓我看看孩子,就咱們倆,我給他們撒個謊,咱們做父母的得給孩子一個交代啊。我會告訴他們,他們的父親要去給他們擴展傢業,那樣他們也能把我當個人看。夫人,求你瞭,我現在連個狗的不如,你讓我做一次人吧。我真是怕瞭,黑軍伺的手段你是不知道啊,就那個公公的下人,為瞭讓他們認罪,那是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涮下來啊。夫人,給我留條活路吧,我不能在這待下去啊,我主動走,你讓白大人給我一個活路行嗎?我現在就想見見孩子,夫人求您瞭。”

  馬大斌說的聲淚俱下,馬夫人聽著也不舒服,趕忙拉起來自己的丈夫點瞭點頭,“行瞭,我知道瞭,我受的苦不比你少,隻是有些事我覺得值。你也那麼大的人瞭,這次應該讓你往南方去,我,我跟你有緣無分,再有好的女人你就收瞭吧。我還有些錢,出門你拿著,真要是日子過不下去你跟我說,畢竟你是孩子的爹,我也不忍你落到那地步。”

  “夫人,謝謝你瞭,飛馬牧場就靠你瞭。”馬大斌再三感激然後拉著馬夫人走瞭進去,馬夫人雖然有些猶豫,但是最後還是硬著頭跟他去見孩子。本來一切都挺好,可是今天早上荊玉瑩突然過來找她說是有事,剛剛來到大廳就看到瞭馬大斌,馬夫人還未說話,就見馬大斌指著馬夫人的鼻子開口道:“這個女人昨晚勾引我,要和我合謀把飛馬牧場奪回來,我沒同意,今天越想越不對勁,生怕她加害我,所以我得把這事說出來。飛馬牧場不能交給她,她有野心啊,荊姑娘,請給我主持公道。”

  馬大斌說完後本想看好戲,誰知荊玉瑩居然後退一步搖搖頭,“飛馬牧場的事我管不瞭,你指證的這個人才是飛馬牧場的主人,我可沒資格過問她的事。你們兩個繼續,當我不存在,不過今天這的事,我可是會原封不動的告訴小和尚額,白大人。”

  荊玉瑩的話讓馬大斌愣瞭一下,緊接著便是繼續死纏爛打起來,一直說昨晚馬夫人要和他密謀害白大人。馬大斌的心思也清楚,飛馬牧場終究離不開馬傢的人,他決不允許飛馬牧場落在這個吃裡扒外的女人手裡。隻要白大人把這女人廢瞭,即便不廢瞭,也得在他心裡紮跟刺。如此一來,馬夫人一旦不被信任,自己就有瞭翻盤的機會。

  “馬大斌,你別逼我。”馬夫人看到自己丈夫無恥的樣子終於有些惱火瞭,沒想到最後他居然如此下作,那一點點的情分都讓他消磨幹凈。

  “老子不逼你,老子說的是真話。”馬大斌依舊不死心。

  “哈哈,好,好!”馬夫人怒極反笑“來人。”

  “你幹嘛,你想殺人滅口,荊姑娘救救我。”馬大斌話音未落,荊玉瑩已經走到瞭他的面前,謹慎的盯著馬夫人。

  馬夫人並未多說,直到身邊的護衛來到,然後一把解開自己的披風開口道:“把我和他都綁起來,荊姑娘我不難為你,我和他都被你看管著,現在我說什麼都解釋不清,等白大人來瞭,我讓他還我一個清白。”馬夫人說到這直接把手背瞭過去,身邊的衛兵猶豫著不敢下手。

  “算瞭,我讓黑軍伺的手下過來吧,馬夫人委屈你瞭。”荊玉瑩說到這直接動手把兩人捆綁起來,然後全部押送到黑軍伺的住處。馬夫人臉帶著憤怒坐在屋裡,身上的繩子卻是已經被解開,另一旁的馬大斌就慘瞭,五花大綁不說還被荊玉瑩吊瞭起來,說是在白大人回來以前,都得當做犯人看待。

  “你信我?”馬夫人看到荊玉瑩親自送來吃的開口問瞭一句。

  “噗嗤”荊玉瑩突然笑瞭出來,“我不信自己的姐妹,難不成還要信他不成。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我都得幫你啊。若是真的,我幫你壓下去,你既會被我抓住把柄,也會對我感恩戴德,多瞭一個姐妹以後的路也好走啊,若是假的那更不用說瞭,我可不會故意陷害你,你的背後是飛馬牧場,被你記恨我可是得不償失,除非我有機會把你一踩到底。”

  “你,你對白大人還真夠忠心的!”馬夫人咬著牙諷刺瞭一句。

  “哈哈,那小光頭害我還不夠,我可不像你幾句話就跟人死心塌地。我從小為瞭在墨傢出人頭地可是吃瞭不少苦,當初我是有機會離他很近的,可是機會轉瞬即逝,如今的我可沒那麼多想法瞭。我的背後是墨傢,他不會輕易拋棄我,墨傢的依仗是白大人,我也不會再去背叛他。時間長瞭你就明白瞭,他身邊的女人沒一個簡單的。算瞭算瞭,說說你吧,怎麼就給瞭馬大斌造謠的機會呢,太不小心瞭。”荊玉瑩拿著筷子吃瞭一口。

  “昨晚他求瞭我好久,畢竟是夫妻,我不想做的太絕,可我沒成想他竟然如此對我。”馬夫人的面色帶著懊惱,“他就不想想,我若失瞭寵信,飛馬牧場真能回到他手裡嗎?狗官對我都不信任難不成還能對他信任有加。若真是惹毛瞭狗官,不僅我和他有危險,便是我們的孩子也安危不保。”

  “狗官?這個詞好。”荊玉瑩咯咯笑瞭起來,“放心吧,白大人不是那麼不開竅的人,就你這忠心耿耿的樣子,我都不信你會勾引他。再說瞭,嘗到瞭白大人的滋味,其他男人又怎能打動你呢。白大人還得幾日才能回來呢,飛馬牧場可離不開你,這幾日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不會幹擾你呢。”

  “呵呵,你是不想幹擾我,還是想看看我會不會露出馬腳。”馬夫人一臉審視的看著荊玉瑩。

  荊玉瑩聽到這話咯咯的笑瞭起來,伸出一隻手想去捏住馬夫人的下巴卻被馬夫人躲瞭過去。沒能得逞的荊玉瑩從座位離開,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夫人,如果馬大斌這個時候意外死亡,你怎麼也洗脫不瞭自己的可疑,不過我沒那麼壞。其實白大人離開前給瞭我一封信,也沒大事,隻是問瞭一個問題,馬老大和馬老二到底誰去南疆誰留在分場,白大人的意思是讓我看看馬大斌怎麼樣,想來是傾向把馬老大留下來,看來白大人對夫人您還是心存愧疚的。隻不過如今看來,這個結果要改變瞭。哈哈!”

  荊玉瑩的背影已經消失瞭,馬夫人低著頭眼裡閃過一絲無奈,她一直想讓馬大斌留在分場,一是因為夫妻之情,二是因為自己的孩子也能看到他,可是如今看來應該是沒戲瞭。不知到那狗官會不會因此殺瞭他,如果真到瞭那個地步,自己少不得還要求情。

  小和尚總算風雨兼程的趕瞭回來,可是出來迎接他的隻有荊玉瑩,原本以為馬夫人在飛馬牧場忙碌,可是聽到荊玉瑩的訴說,小和尚這才知道出瞭這麼一檔事。小和尚進瞭大廳坐在主位後伸出瞭手,荊玉瑩如今已經習慣瞭在眾人面前被他調戲。以前這人喜歡喝茶,如今卻是喜歡把玩自己的腳丫。一隻精致的潔白玉腳放在瞭小和尚手裡,旁邊的荊玉瑩坐在椅子上用手蓋著裙子,盡量不讓自己走光太多。小和尚先是貪婪的吸瞭一會,然後放在手中慢慢揉捏。“事情都處置妥當瞭?”小和尚開口問瞭一句。

  “遵照主子您的吩咐,認罪的書已經寫下來瞭,想來也快送去京城瞭,劉公公做瞭替罪羊,一切的矛頭都指向瞭三皇子。皇帝到底是借題發揮還是大題小作這就,荊犬就猜不透瞭。不過荊犬還是要先恭喜主子,不僅得到瞭玉劍閣的支持,還把整個江湖壓瞭下來。”荊玉瑩的腳丫調皮的踢瞭踢。

  “這次你也有功,給你個機會,讓你翻身農奴把歌唱怎麼樣。以後這犬部就不讓你做瞭,你還是回去墨傢坐鎮。你這身份可不用以母犬自居瞭,還不謝謝本大人。”小和尚挑著眉毛開口道。

  原本應該為此高興的荊玉瑩卻是沒有謝恩,反而是低著頭琢磨瞭一會,再次抬起頭時已經帶上瞭一絲玩味的笑容。“墨傢在望洲,主子這是下一部打算染指曹傢瞭,嗯,曹傢的那位不好對付,所以把奴傢派過去打個頭陣,看來一開始打頭陣的黎瑩應該是敗下來瞭。想到人傢的時候就把人傢捧的高高的,想不到的時候就把人傢往狗籠裡一關,你這主子偏心瞭。”

  荊玉瑩直接點破瞭小和尚打算,而一旁的小和尚也隻能摸著鼻子幹笑一聲。“偏心就偏心吧!總歸把你身份恢復瞭不是,怎麼樣,什麼時候動身,我讓黎瑩給你接風。”

  “少來。”荊玉瑩直接拒絕瞭小和尚的提議,“黑軍伺以後的潛力豈能是墨傢可以相比的,若你的計劃都能成功,到時黑軍伺的一個小領頭也得比墨傢傢主來的強,更何況我這僅次於你的部長之位。估計我還能和無韻閣的那一位平起平坐呢。這個位置我才不讓,我就樂意做小母狗,就做你的小母犬。”荊玉瑩說到這有些淘氣的伸出另一隻腳壓瞭壓小和尚的襠部。

  “咳咳,那個……”小和尚幹咳瞭兩句,正想琢磨怎麼勸解她,荊玉瑩卻是再次開口:“我終究是墨傢人。沒有人比我更適合控制墨傢,黎瑩不行,您也不行,就像這飛馬牧場,你可以是大主子,但是管這的人肯定不是您。當然您還能在墨傢選,但墨傢沒人比荊犬更合適。主子,其實我完全可以一邊當著黑軍伺的部長一邊操持著墨傢,但是,你不會同意,因為您不信任我,如果此刻換成蘇悠,馬夫人,黎瑩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你都不會讓他們先卸瞭黑軍伺的職務再去接手墨傢。”

  荊玉瑩說到這眼裡帶著一起委屈,那靈動的眸子裡也升起瞭一股霧氣,小和尚嘿嘿笑瞭兩聲。“你這人就是不講理瞭,當初殺我的也是你,如今抱怨委屈的也是你。其實你知道的,我沒有不信任你,不然不會把墨傢交給你。墨傢的潛力太大瞭。畢竟當初是和玉劍閣無韻閣比肩的存在,你在黑軍伺的資源會讓你更容易把墨傢扶植起來,一個墨傢,一個黑軍伺的部長,你都占瞭,如果真有那一天,除瞭有數的幾個人,誰還能壓得住你。”

  “我就是當初的你,用的好,我就是你手裡的一條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用的不好我就是一條虎,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反噬瞭主子。小光頭,你怕瞭。”荊玉瑩的語氣帶著一絲挑釁。

  “笑話,不管是狗還是虎,不都是本大人的母畜,哪裡輪得到你放肆。”小和尚挑著眉毛回瞭一句,“過兩天準備好,帶著你的人啟程去望洲,你和曹梓彤鬥一鬥,看看誰的牙齒更厲害。我先告訴你個秘密,黎瑩已經做出瞭選擇,但是凌夫人肯定不會和女兒把寶壓在一個地方。畢竟凌夫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她的分量你應該清楚。”

  “我就喜歡這樣的你,輸你手裡被你作賤我心服口服。不過凌夫人嗎?我得考慮考慮,其實我倒是覺得馬夫人更值得拉攏,一個墨傢一個飛馬牧場,這份量怕是曹傢的那位也不敢輕易得罪吧。”荊玉瑩說到這對著小和尚呲瞭呲牙,“小心點小光頭,別讓我有機會咬你。”

  “別得瑟,來,我現在就給你機會來咬我。”小和尚對著荊玉瑩挺瞭挺自己的胯部,荊玉瑩面色一紅,沒想到小和尚當著周圍那麼多人居然這樣打趣她。被他把玩腳丫就算瞭,若是當著這麼多人給他用嘴巴,荊玉瑩可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小和尚也隻是玩笑,定然不會當著眾人面和荊玉瑩胡來,看到荊玉瑩別過頭服瞭軟,也立馬轉移瞭話題,“來,把馬夫人和馬大斌喊上來,今天本大人要做個斷案的知府,看看到底馬夫人是圖謀不軌的淫婦,還是馬大斌是個血口噴人的逆賊,嘿嘿。”

  馬夫人被綁著手臂拉瞭上來,緊接著便是馬大斌,不過馬大斌的樣子就慘多瞭,想來荊玉瑩也沒少收拾他。小和尚看著二人突然來瞭興致,隨手卸下來一個木板對著桌子使勁一敲,“大膽,堂下何人,見瞭本官還不跪下?”

  馬大斌聽到這話噗通跪瞭下來,馬夫人卻是挺瞭挺自己胸口站的更直瞭。“好你個大膽民女,見瞭本官不跪,拖出去給我打二十大板”小和尚說完後,一旁的守衛趕忙走過來摁住馬夫人。

  “狗官,我來是讓你還我清白,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你,你欺人太甚。”馬夫人本以為小和尚會很開明的解決這個問題,她本就問心無愧,更不相信小和尚是個昏庸之人。可是這二話不說就讓自己跪下,還要讓人打自己,這,這是鬧的哪一處。

  小和尚卻是不管馬夫人的態度,揮瞭揮手直接讓衛兵動手,可是這畢竟不是公堂,也沒有打人的板子,不過小和尚卻是不怕,直接脫瞭自己的靴子丟瞭過去。一旁的守衛也是清楚,摁住瞭馬夫人後,拿著小和尚的靴子對著馬夫人的屁股一邊打瞭二十下。馬夫人臉色通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人打屁股,這種感覺讓她羞憤欲死,最可氣的還是用小和尚的鞋子打,這狗官太作賤人。

  二十下打完,馬夫人依舊不跪在,小和尚也知道她性子,若是能打服瞭,她就不是馬夫人瞭。馬夫人有些怒氣,可是小和尚身邊的荊玉瑩對她輕輕搖瞭搖頭,馬夫人不清楚,荊玉瑩卻是清楚的很,小和尚根本不是判案,完全是在尋開心。

  “堂下之人,你們二人是什麼關系?如實回答。”小和尚指瞭指兩個人開口道。

  “回大人,這是我夫人,我是她夫君。”馬大斌不知道小和尚來的哪一處,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不是。”馬夫人突然挺直身子,“我是白大人那個狗官的女人,我跟他在公爹面前磕過頭,我們兩個都磕頭瞭,他也認瞭。我和這人沒夫妻關系,和我有夫妻關系的是狗官。”說到這馬夫人看向馬大斌,“我和狗官不僅有夫妻之名,還有夫妻之實,你辱我名聲就是辱狗官名聲,今天不管結局怎麼樣,你都不會得到好報應。”

  馬夫人的話讓馬大斌一愣,在公爹面前磕頭,這是怎麼一回事,其實不光是他,便是荊玉瑩都詫異的看向小和尚。反倒是小和尚有些不自然,尷尬的咳嗽瞭一聲對著馬夫人一臉怒氣的開口道:“大膽民女,仗勢欺人,來人,再給我打二十大板。”

  一旁的守衛再次過來,馬夫人卻是直接甩開他們開口道:“狗官,你是不是不敢承認,當初你可是跟我發過誓的,如今當著眾人的面你便不承認瞭?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要打我不用借他們的手,你親自過來打,以前你也沒少打,今天我要是喊一句疼,你殺瞭我我也認。但是我的清白就是你的名聲,你不給我弄清楚這事,我,我去公爹面前告狀,看你以後能不能睡的安慰。”

  馬夫人的話讓小和尚愣瞭下,這女人太沒情趣瞭,這時候不跟著做戲反而把她公爹抬出來將自己,這是用外掛啊。“好,本大人親自動手。”小和尚說完後走瞭下去,馬夫人看到小和尚這樣,先是狠狠瞪瞭他一眼,然後紅著臉撅起屁股跪在地上。

  “要打就打,但是你必須給我清白。”馬夫人剛說這,突然感覺到屁股一疼,連忙咬住牙一聲不吭的承受起來。小和尚也不留情,直接啪啪啪的抽瞭幾巴掌,隻把那肥嫩的腚蛋抽的一顫一顫。

  “啪,說,到底有沒有勾引馬大斌。”小和尚一邊抽一邊開口問道。

  “沒有,狗官,我說一不二,沒有就是沒有,你打死我也沒有。”馬夫人趴在地上咬著牙開口道:“那人他誣陷我,那天我看他可憐讓他看孩子,我哪知道他會反咬我一口。”

  “啪,啪,還嘴硬,啪,當初走的時候你說的什麼,不會讓下人離開你半步,為什麼那天正好沒有下人。啪,你光嘴裡說沒有,我怎麼相信你,啪,這事就是你做的不對。”小和尚依舊抽的過癮,此刻馬夫人衣服裡的腚蛋早就一片通紅,那腚蛋上的嫩肉也是火辣辣的疼痛。

  “我,我沒有,我看他可憐才輕易相信瞭他,我是你的女人又怎會做出背叛你的事,那種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出來。你,啊,你好狠心,你一點都不信我。我,我死心塌地的對你,什麼都聽你的,你還是不信我,嗚嗚!”馬夫人在羞憤和委屈中居然輕聲嗚咽起來。

  得瞭,小和尚覺得火候到瞭,摸瞭摸馬夫人的屁股然後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對著荊玉瑩使瞭個眼色。荊玉瑩心領神會,直接從一旁拿來一個大木棍對著馬大斌走瞭過去。“馬夫人經受住瞭考驗,現在該你瞭,看看你的嘴和她的嘴誰更硬,”荊玉瑩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瞭馬大斌身旁,馬大斌這會想哭的心都有瞭,這丫的懲罰能公平點麼,馬夫人都沒用內力護體,可是白大人的力道卻是連衣服都沒破壞,最後的哭也是委屈哭的。怎麼到瞭自己這就是大木棍,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姓荊的居然看著他那裡。

  “不要,啊!”馬大斌最後一個啊喊瞭好長時間,雙手捂住自己的襠部躺在地上打起瞭滾,馬夫人看到後先是一驚,緊接著對著小和尚開口道:“狗官,你別瞎鬧,會出人命的,你答應過我不傷害他,荊姑娘住手。”荊玉瑩的第二下被馬夫人攔住瞭,一旁的馬大斌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現在的他哪裡還不明白,這姓白的純粹就是在找樂子,他壓根就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想想也是,姓白的肯定有其他方式監視自己的夫人,自己這不是純粹的找死。

  “大人,饒命,饒命,我該死,我該死,我,我對不起馬夫人,哦,不,不是,對不起白夫人。”馬大斌跪在地上一直磕頭,小和尚對著荊玉瑩無奈的笑瞭笑。也不知這馬大斌在荊玉瑩手裡吃瞭多少苦頭,居然成瞭這麼一個低三下四的人。不過一想到荊玉瑩剛剛那一下,小和尚隱隱約約有些蛋疼。

  小和尚和荊玉瑩沒說話,反倒是馬夫人把馬大斌拉瞭起來,然後給他送瞭一股內力。“馬大斌,你讓我失望瞭。”馬夫人沒多說話,直接走到瞭一旁。荊玉瑩揮揮手,來瞭兩個人把馬大斌帶瞭下去。馬夫人待馬大斌走後,這才抬起頭惡狠狠的瞪瞭眼小和尚,然後那眼淚也吧嗒吧嗒流瞭下來。“狗官,你別傷害他,我,我不是心疼他,隻是,畢竟是我孩子的父親,我,我不能坐視不管。”

  小和尚坐回瞭主坐,“得瞭,我心裡有數,本來想把他就在分場,現在看來是不行瞭,下次再出瞭這事我未必會手下留情。讓他去南疆吧,對外就說是幫飛馬牧場開新領地去瞭。這種人真是,墮瞭他爹的威風。”小和尚說到這看瞭眼馬夫人,“你也自己想想,為何出這事,今天挑撥你我關系的是他,可是如果是荊玉瑩或者蘇悠呢,你覺得我會相信誰。”

  “狗官,你別假惺惺的,你肯定還有後手,那天的事雖然下人不在,但其中的情況你肯定知道。”馬夫人的表情有些不服氣。畢竟小和尚連審問都沒審,肯定拿到瞭確鑿的證據。

  “打你是輕的,你就是打的少。”小和尚聽到馬夫人的話沒好氣的回瞭一句,一旁的荊玉瑩也咯咯笑瞭起來。

  “馬夫人”荊玉瑩開口道:“你真當白大人是無所不能的,他還真沒刻意安排什麼眼線在你身邊。今天這事我信你,白大人也信你,所以白大人直接做出選擇,即便信錯瞭他也認。可是馬夫人呢,你年紀可比我大,這點規矩都不懂麼,信任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蘇悠走之前把道理講的那麼明白,為什麼留下人,不是白大人不信任你,是你要擺出來一個態度,一個白大人沒有任何理由懷疑你的態度。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這個道理馬夫人不明白麼?”荊玉瑩說到這扭頭看向小和尚,臉上帶著一絲快快誇我的表情。

  荊玉瑩的話讓馬夫人的有些尷尬,小和尚看到後趕忙開口打趣道:“玉瑩不一般啊,多日不見居然如此能明大理,看來還是挫折讓人成長。你這覺悟是怎麼鍛煉出來的,讓本大人也學學。”

  小和尚一句話把氣氛搞得輕松起來,荊玉瑩也知道小和尚不想對馬夫人過度指責,便也順著小和尚的話開口道:“跟在主子身邊久瞭當然也得長長見識,都知道主子您寵蘇悠姐姐,荊犬便仔細想瞭想,蘇悠姐姐之所以能在您心中這麼重要,無非是她太過於會做人。不管何事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便是嫉妒心最強的大公主對她都和藹可親,現在新來的馬夫人也是經常念著她的好呢。蘇悠總是能在無爭之中獲得眾人的親賴,荊犬覺得這才是她最大的本事。蘇悠對所有人都會伸出援手卻從未尋求回報,甚至是不帶有一絲目的的幫助。蘇悠姐姐心裡真的是與世無爭麼?荊犬不知道,但是荊犬覺得她把規矩看透瞭,玩熟瞭,所以才能如此的隨心所欲。”

  “說得好”小和尚聽到這番話主動的帶頭鼓掌,“這種東西大概是情商吧,我也說不準,不過今天聽你這麼一說,卻是正應瞭我對蘇悠的感覺。她總是能明白事情的規則框架,然後在框架中遊刃有餘的展示自我。不過這東西是與生俱來的,蘇悠未必刻意想去那麼做,但是她不知不覺中便能做到。你一味的模仿,卻未必能比現在好多少。至少蘇悠絕不會當著我的面指出馬夫人的不是,嘿嘿,這事你還得好好琢磨。”小和尚說到這伸出手對著荊玉瑩的鼻子點瞭點,“行瞭,你回去準備吧,盡快把望洲的事落實瞭,我呢,做瞭幾天的馬車屁股都疼瞭,也應該騎騎馬瞭。”

  小和尚這一語雙關的話讓馬夫人的臉色紅潤起來,所謂的騎馬還不就是騎她馬夫人嗎?荊玉瑩聽到小和尚的話乖巧的點點頭往外走去,不過路過馬夫人身邊時突然停下腳步對著有些害羞的馬夫人打量瞭一會。“主子,好一匹豐臀肥乳的俊俏胭脂馬,好好珍惜咯。”荊玉瑩話音落下已經走瞭出去。

  馬夫人被這話羞的有些惱怒,荊玉瑩和她的關系對比蘇悠可是差的遠瞭,今日被她各種諷刺嘲笑,心中早就不滿。馬夫人望著荊玉瑩的背影咬瞭咬牙,然後轉過頭盯著小和尚開口道:“主子,好一隻乖巧風騷的母犬,以後好好鍛煉。”

  馬夫人這不甘示弱的表態讓荊玉瑩的身影頓瞭一下,緊接著便是小和尚傳來的哈哈大笑之聲,待到荊玉瑩離開後,小和尚這才止住笑聲一臉愉悅道:“馬夫人最近可是受瞭她的氣,哈哈,無妨無妨,以後表現好瞭我給你欺負她的機會。很少有人這麼當面諷刺她,便是大公主也隻是背後低估她的不是。以你這性子,估計和大公主也是合不來的。”

  “大人此話當真,以後真給我調教她的機會?”馬夫人關註的重點依舊是小和尚。看到小和尚點點頭,馬夫人心中暗自下瞭決心。也正是小和尚此時的一個應允,以後他身邊的這一馬一犬算是水火不容,隻要一見面定要相互挖苦幾句。

  “馬夫人,這些時日飛馬牧場的情況還好吧,本大人過段時間也要回京城瞭,說起來,今日這事的確是你的疏忽,以後要引以為戒。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行瞭,我們和孩子一起去吃個飯,你也給我把飛馬牧場最近的情況匯報一下。”小和尚說完後率先離開瞭屋子,馬夫人猶豫瞭一下,然後咬咬牙也跟瞭上去。

  小和尚去到馬夫人的院落卻並未看到孩子的身影,正待疑惑之際馬夫人趕忙開口道:“我和孩子分開住瞭,他們二人在遠處的院落裡。”馬夫人說到這對著身後的下人開口道:“去把公子小姐請過來,就說白大人回來瞭,請他倆過來一起用餐。”

  馬夫人的話讓小和尚愣瞭一下,待到下人離開後小和尚的面上帶起瞭一絲笑意。“夫人這個請字用好,一般主人對待客人才用請,馬夫人的意思是本大人乃飛馬牧場的主人,還是本大人乃他們母親的主人?”

  小和尚這玩笑話讓馬夫人有些面子落不下,這人心裡清楚就行瞭,偏偏還得把事情挑明瞭。“狗官,你就這點最可惡。”馬夫人厭惡的撇過頭,但在餘光看到小和尚從戒指裡拿出來一堆孩子的衣物玩具用品時,嘴角又慢慢勾起瞭一絲笑意,“算你有點良心。”馬夫人的語氣帶著一絲輕松,她的軟肋就是自己的孩子,最怕的也是自己的孩子子不被小和尚接受,可是看到小和尚拿出來那麼東西,顯然還是把她孩子放在瞭心裡,這種表現是馬夫人最樂意看到的。

  “哈,兩個小傢夥的確是討人喜歡,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娘親讓我很滿意。雖然那個不成器的爹讓本大人不太舒服,但是我還沒必要因此跟孩子過不去。這裡的東西都是蘇悠挑選的,你看看都合適嗎?”小和尚說著直接把東西遞瞭過去。

  馬夫人臉上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不過卻仍舊把小和尚的禮物看瞭個仔細,最後把裡面的一個精致小彎刀收瞭起來,剩下的遞還給小和尚。“狗官,這個東西我中意,送給我瞭。”馬夫人對小和尚跟不客氣,直接把精致的小彎刀收瞭起來,小和尚從來不知道馬夫人居然喜歡這種鑲滿瞭珍珠寶石的飾品,這也有點俗氣瞭吧。得瞭,管她呢,知道她喜歡什麼就好瞭,小和尚露出瞭陰險的笑容。

  “狗官”再二人等著孩子的時候,馬夫人突然盯著小和尚開口道:“我,我們是在公爹面前磕過頭的,以後你就是飛馬牧場的背後主子,我,我也是你的女人。你不給什麼名分無所謂,隻要你好好帶我的孩子。還有,我是真把你當做瞭能托付的人,若是以後,以後能懷上你的,我,我也定會像愛他們一樣愛我們的孩子。我想瞭很久,尤其是這幾天,我勸說自己做出這個決定,你莫要像那人一般讓我失望。”

  馬夫人這番真情流露讓小和尚心裡舒坦很多,正想借機調戲幾句時,突然聽到門外孩子們的歡呼,不得已隻能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馬夫人看到小和尚的樣子雖然面上不說,卻也是心中竊喜,小和尚能在她的孩子面前尊重她,顯然很在意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