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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此前年少輕言信,此後隻做佈局人

  江統帥的肚子太大,馬車終究不如外面松快,隻能背對著小和尚坐下去。江統帥的蜜穴剛剛接觸到小和尚滾燙的陽具時,突然被小和尚輕輕拖住瞭屁股。“慢著點,一會千萬記得別出聲。”小和尚細心的提醒瞭一句,畢竟這是在行軍中,二人還得註意影響,萬一被傳出去恐怕跟曹梓彤不好交代。

  江統帥輕輕扭瞭扭屁股,同時放開扶著小和尚的手開口道:“卑職明白,卑職這便捂住自己的嘴巴,隻是勞煩大人拖住卑職的,是快是滿是輕是種全看大人意思,卑職隻管自己的嘴巴,一切交給大人定奪啊,唔……”

  江統帥剛說完,小和尚直接讓她屁股下沉瞭一半,那猙獰的陽具毫不費力的伸出到瞭江統領的蜜穴中。江統帥隻覺得渾身像是被電流沖擊過,久違的快感差點讓她控制不住喊叫出來。好在小和尚已經刻意收縮瞭自己的陽具,若是真用最強狀態,這江統帥肯定會克制不住喊出來,不過僅僅這樣便也夠江統帥受的瞭,她何曾感受過這樣的沖擊。

  小和尚托著江統帥的屁股慢慢往下放,那帶著淫水的蜜穴被慢慢撐開,兩人的交和處沒有一絲縫隙。

  “江統帥這屁股肉不少啊,這底下的小穴也是緊的很,一點也不像是結過婚的人。”小和尚總得誇獎幾句,小和尚一上一下的抬著江統帥的屁股,面前的女人隻能被動的接受,偶爾覺得沖擊太快,想要緩解一下,卻哪裡能掌控的住,不得已隻能用嗚嗚聲來抗議。

  “別捂著嘴巴瞭,沒意思,本來沒叫床就不爽瞭,現在連話都不說。”小和尚不嫌事大的開瞭口,江統帥聽後隻能咬著嘴唇松開手。

  “還請,啊,大人慢些鞭撻,卑職會控制不住的,卑職進入軍中幾乎很少在被人這樣玩弄,大人的東西更是卑職,啊,生平僅見,怪不得蘇姑娘的聲音那麼大,輕點,大人,啊,若是大人再快些,恐怕卑職也會叫的蘇姑娘一樣”江統帥語氣顫抖,不過面上的表情很是享受,若真是被白大人收入床中,哪怕沒有達到目的,便是這享受也是足夠瞭。

  “本大人的手段多著呢,隻是沒法施展。”小和尚一邊享受一邊開口道:“跟瞭我你不會吃虧的,隻是你一會得給本大人交個底,不然恐怕咱們的關系隻能到此為止瞭。”小和尚說到這對著江統帥的屁股抽瞭一巴掌,“自己扭一扭。”

  “啊”痛呼瞭一聲的江統帥扭瞭扭屁股,“大人說的是,卑職定然不會有所隱瞞。卑職就像大人手中的那肥臀,是打是拍全憑大人做主,大人何須讓卑職自己動,盡管摟著卑職的屁股用盡各種手段,卑職哪裡能逃的出大人的手掌心。大人玩的盡興就抽上一巴掌,玩的不盡興就拖出去打一頓,到時隨便尋個理由,弄個軍法,什麼公私分明,啊,還不都是大人說瞭算。”江統帥看出來小和尚喜歡聽淫話,嘴裡的詞語越加放蕩。

  “大人若是今日不爽,明天尋個理由把卑職吊起來抽上一頓,若是插的爽,明日再把卑職喊進來繼續作賤。卑職這身子就是大人手裡的玩物,是打是愛都是大人說瞭算。”江統帥胯下的淫水已經把小哥哥的褲子打濕瞭,那緊繃的腚蛋一看就是高潮快要來臨的表現。

  “江統帥這嘴巴是不錯,若是本大人猜的不錯,江統帥再曹傢主那並不是多得寵,但也不會太差,不然曹傢主不會安排你前來。江統帥大概是知道瞭,曹梓彤不會走她母親的老路,可這鳳娘營裡必須有個總統領,修行鳳子困母訣的總統領,這個位置隻有一個,江統帥有希望,但不是希望最大的。”小和尚直接點破瞭江統帥的心思,胯下的刺激和話語沖擊直接讓江統帥捂住嘴巴,渾身顫抖的迎來瞭一個高潮,原本前傾的身子也順勢躺在瞭小和尚的懷裡。

  小和尚沒有射精也沒有禮物,把江統帥放在自己的懷裡,胯下的老二依舊在那蜜穴中待著。

  江統帥的高潮持續瞭一會。慢慢清醒過來後,江統帥費力的想起身收拾,她知道小和尚不會再繼續瞭,若是再來一次,自己的狀態肯定會被有心人看出來,二人的關系不能公之於眾,對誰都沒有好處。不過小和尚卻直接把她摁在瞭懷裡,“休息一會吧,不用急著整理。”

  二人依偎在一起,江統領整理瞭一下衣服試探的開口道:“大人既然把卑職的心思猜透瞭,又接受瞭卑職的身子,想來大人已經有瞭打算。卑職不敢妄自猜測,還請大人為卑職指條明路。不管卑職是生是死,都如那大人手中的臀肉,默默忍受不會有絲毫反抗。”

  “呵呵”小和尚輕聲笑瞭笑,“這個比喻我喜歡,隻是江統帥不要這麼早的表決心,若真出瞭事你是站在曹傢還是站在本大人這。”

  江統帥的意識已經清醒,想瞭想後開口道:“大人想錯瞭,曹傢和卑職的價值是分不開的,若真的和曹傢走到對立面,卑職雖然可以歸順瞭大人,卻勢必要失去對鳳娘營的統治,那時的卑職對於大人又有什麼價值呢。能被大人捏在手裡肆意把玩的屁股有很多,可能在鳳娘營說上話的屁股隻有卑職一個。大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又何必用用這個方法來套話。”

  “嗯,有點意思。”小和尚贊賞的拍瞭拍江統帥的屁股開口道:“既然江統帥看的那麼明白,知道我絕不會和曹傢走到對立面,又怎能確定我不會把你賣給曹梓彤,用你做犧牲,梓彤應該更信任我不是。而且,本大人不和曹傢決裂,你的又有什麼價值可以體現。僅僅是個任意把玩的屁股麼,本大人多的是,比你美的多,留著你這定時炸彈對我有害無益。”小和尚說到這把屁股的手放在瞭江統帥的脖子上。

  江統帥的呼吸猛然一緊,即便知道小和尚不會當場要瞭她的命,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稍微沉吟瞭一下,江統帥開瞭口:“大人說的對,留著卑職肯定是個破綻,卑職也想到瞭這一點,但卑職依然覺得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卑職相信大人能走到這一步絕非偶然,卑職也相信大人絕對不喜歡把底牌壓在別人身上。曹傢的軍心大人動搖不瞭,但卑職的心可以被大人拿捏住。鳳娘營除去我還有四個統帥,若是以前這便是鳳娘營最高的職位。但現在不同,曹傢主不會修行鳳子困母訣,鳳娘營勢必需要一個總統帥。卑職論資歷可排第二,論和曹梓彤傢主的關系隻能排第三,若是沒有大人相助,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達成這個目的。”

  江統帥說到這伸出自己的手握著小和尚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慢慢拿開,小和尚沒有反抗,江統帥自己賭對瞭,她沒有說自己的價值有多大,而且把自己的弱點說出來,讓小和尚明白在她心裡小和尚的作用有多大。果不其然,白大人心動瞭。“說得好,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我怎能保證你以後依舊受我控制,人站的越高野心也會越大,若是我沒有價值瞭,你又如何保證自己的忠誠。”

  “無法保證,大人可以選擇讓卑職一直都能看到大人的價值,也可以選擇利用曹傢主牽制卑職,方法有很多,能不能做到是大人的事。大人怕瞭嗎?”小和尚的態度讓江統帥有瞭莫大的信心,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強勢起來。

  江統帥的強勢不僅沒有讓小和尚反感,反而那嬌軀被小和尚緊緊摟在瞭懷裡。“哈哈,說的好,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有心急部署望洲之事麼,本大人就是再等一個人。以前望洲是曹傢的,曹傢傢主是個土皇帝,底下的勢力各自平衡。可本大人要的不是這些,本大人要做望洲的土皇帝,曹傢隻能是望洲的一部分。可這一部分的勢力太大,會打破平衡。所以我讓黎瑩去瞭,我以為她能看懂我的意思,可她終究還是讓我失望瞭。現在你來瞭,還有什麼比用曹傢牽制曹傢更有效的方法。玉鳳軍不應該隻有一個聲音,或許以後望著不僅僅有曹傢,還有你們江傢,錯瞭是我們江傢,也不對,是我們白傢。一個依附於白傢的江傢,你讓本大人很有興趣。”

  小和尚說到這粗魯的把江統帥摁在瞭地上,手中不知何時拿出來瞭一個帶著圓球的木棍,然後在江統帥略帶驚訝的眼神中狠狠的捅進瞭她的下體。一下兩下,每一次都沖破瞭江統帥的子宮口,身下的女子的眼神帶上瞭一絲驚恐。“記住人活著要有畏懼,以後看我的時候必須是這種眼神,你要明白我既能選擇成全你,也能毀瞭你。鳳娘營的統帥你不是唯一一個,曹梓彤的主子隻有我一個。記住這感覺瞭麼,告訴我記住瞭沒。”

  江統帥第一次見到小和尚如此陰暗的一面,硬撐著胯下的疼痛,咬著點點頭。“卑職記住瞭,卑職會永遠記得這感覺。請大人手下留情,若是傷瞭肚子裡的孩子,卑職這輩子也沒法修行那功法瞭。啊,請大人手下留情,卑職記住瞭。”江統帥最後一句是硬咬著牙說出來的,懼怕小和尚的棍子隻能緊緊鎖住自己的宮口,所有的力道都沖擊在嬌嫩的宮口處,江統帥的疼痛可想而知。

  “記得就好。”小和尚松開瞭手望著依舊插在江統帥下面的木棍笑瞭笑,“等飛馬牧場的時候,找個機會賣個破綻,一定要夠真實,本大人會出手救下你的。到時會給你用內力療傷,你呢,感激零涕,無以為報,認我做個父親,放心會有人配合你的。記住,萬一有瞭閃失,殺人滅口是最好的辦法,你沒能耐殺瞭我,隻能我去殺瞭你。不要有任何一點動搖我決心的機會,望洲太重要,我不允許有一點閃失。棍子夾緊瞭,忘記那感覺就用它來捅一捅,你自己做總比我來做的好。”

  江統帥剛剛被折磨一番,雖然過程很短,但那是她的命門,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沖擊,此刻不僅臉上汗如雨下,神色更是蒼白無力。“多謝大人給卑職的機會,若是做不好被大人奪瞭命,卑職無話可說。隻是卑職的競爭對手還有三個,卑職不能動手,還請大人……”

  “江統帥你貪心瞭,留著你抗衡曹梓彤,本大人不需要人來牽制你麼。正因為你不是唯一一個,所以本大人才能站在你身上說話。若鳳娘營裡你是唯一的統帥,恐怕本大人現在隻能和你面對面坐著說話。幹爹的關系我不會認下,不然曹梓彤肯定心裡有想法,一開始她或許對你的所作所為有反感,但本大人會很賞識你的,有些事還要靠你自己去做。我會讓你給曹梓彤留下一個印象,至於這印象是好是壞,就看你的瞭。”

  小和尚說到這從江統帥的身上爬瞭起來,拍瞭拍衣服坐在瞭一旁。

  江統帥咬著牙面色痛苦的把手放到下體的棍子上,看到小和尚沒什麼反應這才心有餘悸的拿出來放在一旁。“大人的教誨卑職記住瞭,若是沒事卑職便告退瞭,待瞭太久難免會被人說閑話。今晚以後卑職都會在醜時去軍隊後方十裡處等大人,大人若是需要隨時可以過來。回瞭望洲後大人不要輕舉妄動,自然會有人聯絡大人,大人萬萬不可主動聯系卑職。”

  小和尚聽後點點頭,正想拿出來一件衣服給她換上,沒想到江統帥竟然拿出來一件和剛剛一模一樣的衣服穿瞭起來,小和尚的嘴角輕輕挑瞭一下,看來這女人早就有計劃瞭,準備的夠周全的。小和尚對此多有贊賞,這女人值得好好培養。

  江統帥走後小和尚輕輕嘆瞭口氣,雖然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從某方面來說,等於背叛瞭曹梓彤。但她沒有辦法,自從荊玉瑩出瞭那事後,小和尚就決定自己不會再把選擇權交給其他人。小和尚不相信曹梓彤會背叛他,就像當初不相信荊玉瑩會背叛自己一樣。可事實總會比計劃多上幾分變數。小和尚不喜歡變數,隻能選擇改變自己的戰略。

  除夕本身應當是熱鬧的日子,不過飛馬牧場的氣氛卻是格外的緊張,尤其是馬夫人,心裡的不安越來越重,許久不曾佩戴的彎刀被她再次系在瞭腰間,隨著身子擺動被那肥碩的屁股頂撞的左右搖擺,那刀柄上的玉墜格外顯眼。朝廷的先頭軍已經在不到十裡的位置,馬場裡的戰馬像是感覺到瞭什麼,從一清早便開始不按的嘶鳴起來。自己的兩個孩子都有些害怕,馬夫人想把他們留在屋裡,可又覺得沒有比呆在自己身邊安全。

  “公爹”馬夫人行瞭一禮,“京城的軍隊已經過來瞭,沒有安營紮寨的意思,想來的確是不想讓咱們過個安生年瞭。兒媳剛剛看到摘花樓的人過來瞭,是不是事情有瞭轉機,無韻閣有表態瞭?”

  馬夫人的話讓老場主不自覺的緊緊瞭手裡的信封,然後又裝作不在意的擺弄瞭一下,“沒什麼,就是惦記著咱們的好處瞭,無韻閣態度是有瞭,可不是咱們能接受的。”老場主說到這突然看向自己的孫子繼續道:“記住瞭,當年咱們傢祖宗為瞭留下這份基業,那是死瞭幾百口的人。馬傢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骨頭夠硬,不懂得什麼叫委曲求全,更做不出丟人換榮華的事。”

  老場主的語氣比較嚴肅,馬夫人輕輕摟瞭摟自己孩子,心裡多少有些責怪公爹嚇到孩子。老場主看到這一幕沒說話,隻是略帶深意的對著馬夫人點點頭,“這麼多年委屈你瞭,馬傢不會對不住你的。”

  老場主一句話說的雲裡霧裡,馬夫人皺著眉頭想瞭想,然後又不知所思的搖瞭搖頭。

  遠處馬大斌正和幾個江湖人說著什麼,馬夫人走過去支起耳朵聽瞭聽,“各位江湖長輩們,今日他們是鐵瞭心的和咱們過不去。他的底細咱也清楚,沒瞭劍道卻多瞭個儒道的傳承。雖然是天道,但他不是天人,咱們沒必要怕他。儒傢的功法威力夠大,但蓄力時間太久,除非是天人境,不然怎麼也逃不過這個缺點。我打頭陣,先往好瞭說,能不動手就不動手,萬一他們不講理,咱們也別怕他們,好好的一個江湖,被這姓白的搞成瞭什麼樣子。”

  馬夫人聽到這知道自己的丈夫再鼓動軍心,不過打眼望去,眾人臉上的表情卻各有不同。有的的確被激發瞭一腔熱血,滿臉的憤怒和不甘,有的則是皺著眉頭思索,想來有什麼不確定的因素讓他們有些疑慮。還有的卻是擺明瞭一副看戲的樣子,想來隻有看到哪邊贏面大才會選擇幫邊。再有的甚至偷偷往回走,難不成還沒打就沒瞭信心不成。

  馬夫人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是京城白大人那個劍道給鬧騰的,誰也不知道這人的劍道竟然和玉劍閣的掌門一脈相傳。一個出劍道,一個出劍氣,直接打碎瞭虛空。這是玉劍閣再表態嗎?沒人知道,也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有猜測。江湖人不怕得罪朝廷,大不瞭跑的遠遠的躲起來,可惹瞭玉劍閣呢,天涯海角安能有容身之處,玉劍閣說你是對的,你就是對的,說你是錯的,江湖到處是想殺瞭你討好玉劍閣的人。

  這時一匹馬從遠處跑瞭過來,馬夫人皺瞭皺眉頭,這人騎的還是飛馬牧場的戰馬呢,看那打扮就是朝廷人。馬上的男子膽子很大,像是如入無人之境似的直接跑到瞭自己丈夫的面前。

  “朝廷白大人已到,所有人速速去迎接,若有不去者以藐視朝廷威嚴論處。”男子的話惹來眾人的憤怒,馬大斌正想還嘴,老場主卻率先開瞭口。“遠來是客,飛馬牧場已經為白大人擺瞭宴席。還請這位爺給你們大人說一聲,各位江湖好漢們都在這等著大人。”

  老場主的話讓馬上的男子沉默瞭下來,正待眾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的時候,一聲輕笑從遠處傳瞭過來。

  “呵呵,老場主如此盛情難卻,本大人想不來也是不成瞭。”一個紫袍男子的身影從遠處飛射過來,身後那白色的貂皮披風顯得格外耀眼。男子停下後環視周圍一圈,待到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後這才略帶騷包的抖瞭抖自己衣服繼續開口道:“果然都是江湖兒郎,好漢不好漢本大人不清楚,畢竟本大人不是看面相的。不過人多瞭也好,都在這做個見證,省的一會辦事被人挑毛病,說本大人仗勢欺人。”

  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瞭老場主的面前,然後頗為恭敬的行瞭一禮,“見過老場主,多年瞭為我帝國培養瞭不少好戰馬,如今華龍能被稱得上第一帝國,飛馬牧場功不可沒。來之前皇上還托本大人給老場主問個好,道上一句辛苦。”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小和尚也沒直接挑事,老場主也不好駁瞭這人的面子。待到小和尚說完後老場主趕忙回瞭一禮,“不敢不敢,白大人客氣瞭,老夫實在有愧,這麼冷的天還得勞煩讓大人親自跑一趟。不過大人既然來瞭,老夫定然要盡地主之誼,給白大人好好接接風”。

  “老場主客氣瞭。”小和尚不在意的擺擺手,“公是公私是私,辦完瞭事再吃飯也不晚。隻是在下手下的兄弟們太多瞭,恐怕這飛馬牧場是招待不過來瞭。”

  小和尚說到這突然頓住瞭,眼鏡盯著遠處的馬夫人飽含深意的看瞭一眼,好一個馬夫人,不僅長的人高馬大,身材也是絕頂的妖嬈,絲毫沒有臃腫的感覺,看那結實的大腿,肥嫩的腚瓣,誰能想到居然長瞭一個這麼纖細的腰身,胸前的傲然之物雖然不如娘親卻絲毫不比大公主的差。尤其是那臉蛋,清秀中帶著幾分英氣,英氣中有平添瞭幾絲媚態,是個妙人。

  小和尚這一愣神的功夫讓周圍人察覺出瞭不對,畢竟是朝廷的官員,盯著一個女流之輩多少有些失態。小和尚醒悟過來時也發現瞭這點,抿著嘴巴幹笑瞭一聲,先是對老場主歉意的抱抱拳,然後對著馬夫人也抱抱拳,“夫人定然是人稱銀月彎刀的馬夫人瞭,好功夫好資質,隻是武道荒廢瞭,可惜可惜。”小和尚這兩局可惜是發自內心的,女人啊就是不能太顧傢,明明有希望探得最高之處,偏偏選擇瞭偏安一隅,著實有些可惜。

  老場主不喜歡白大人看自己兒媳婦的眼神,不管小和尚內心有沒有齷齪心思,當著這麼多人跟自己傢的兒媳婦打招呼,這有些說不過去。

  “大人說笑瞭。”老場主轉移瞭話題,“今日大人前來說有公事,可是和前幾日的玉詔有關系?”老場主也不想再拐彎抹角,別人都讓自己過不成除夕夜瞭,自己又何必自欺欺人的去討好,這種事能有善瞭的可能?

  小和尚聽後輕輕點瞭點頭,“老場主說的是,本大人前來正是因為前幾日的詔書。有人像朝廷揭發,飛馬牧場私自販賣戰馬,老場主應該也是聽說瞭。皇上雖然面上不說,但心裡還是信得過你們的,但礙於朝廷臉面不得不發來詔書質問一番。隻是老場主並沒有所答復,也就在這時,別人拿出來瞭鐵證,皇上不放心怕誤會瞭老場主,特命本官前來探查一番。”

  老場主聽到這面色變得有些難堪,小和尚既然當著眾人面挑明瞭,自己也沒法再藏著掖著。“白大人說的沒錯,飛馬牧場的確是有私下販賣,去年皇上下瞭命令,戰馬數目必須控制,可飛馬牧場還得養活手底下一幫兄弟,所以去皇上那通融瞭一下,皇上雖然沒明確點頭,但也算是默許瞭這種地下交易。而且交易的錢財稅是正常交易的兩倍,收據是本洲的官印,皇上應該心裡清楚。”

  小和尚理解的點點頭感慨道:“老場主說的沒錯,本大人手底下也有一票人,養人的苦衷本大人心裡清楚。皇上龍恩浩蕩,特此網開一面老場主應該感恩戴德,可既然定瞭規矩,老場主為什麼不遵守,若僅僅是稅收少瞭也就罷瞭,可你們竟然販賣給帝國,還是販賣給和咱們華龍最過不去的法爾帝國,走的是候傢的路子,賣給的是教廷。老場主你可想過,那教廷的騎著咱們的戰馬,踐踏咱們的領地,欺凌咱們的子民,本官恨不得生撕瞭他們。本官是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給咱們背後捅刀子。可悲,可嘆,可恥,可恨,本官恨不得喝瞭他的血,給黎民百姓尋個公道。”

  小和尚說的義憤填膺,自以為表演的氣勢夠足卻發現周圍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景象,心裡想想也是明白瞭,兩個帝國近百年沒有大的沖突,教廷更是沒有明目張膽的進犯過,自己這表演大概是有點過瞭。不過問題不大,小和尚就是為瞭扣帽子,扣個私通敵國的帽子。自己隻要站在瞭大義的制高點,有個光明正大的出手理由就行,其他的不用管那麼多。

  老場主被暗諷的面色通紅,正想說話時自己的兒子卻早就忍不住瞭,“狗官你休要血口噴人,自己什麼德行自己清楚,朝廷那說一套做一套的路子糊弄糊弄那些人也就罷瞭,你能糊弄的過咱們這些江湖兄弟們。嘴裡喊著私通戰馬,你倒是拿出來真憑實據來。”馬大斌說到這看瞭看周圍然後掏出來賬本,“這是賬本的原本,各位以前也都看過,可有不正常的地方,白大人要不要也看看,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怕無中生有顛倒是非。”

  馬大斌的話沒有換來白大人的回應,剛剛充當斥候的騎馬男子主動跑到馬大斌面前,接過他手中的賬本往白大人身邊去。小和尚的眉毛微微聳在一起,心裡忍不住罵瞭一句多事。他不是不想接,而是在等,如今自己孤身前來,大部隊還沒到達,真要是做的過火瞭,小和尚可沒本事能抗的住眾人圍攻。隻是自己的手下把東西送來瞭,自己若是不接反倒容易讓人產生懷疑。

  接過瞭賬本小和尚並未打開,隨意的拿著手中後慢慢的環顧起四周,眼神陰沉臉色冷漠,做足瞭一番世外高人的樣子。周圍的人看到小和尚這副表情,一時間也不知這白大人賣的什麼官司,老場主的眉頭輕輕皺瞭起來,就在這時馬夫人突然開口道:“這狗官是在拖延時間,此時就他自己而來,後面的軍隊根本沒有跟上。他是不敢把自己逼入絕境,所以才擺出這副樣子。”

  馬夫人的話不僅讓眾人覺有所思,便是小和尚都略帶驚訝的看向她,嘴裡還忍不住贊嘆一句:“好個心思靈巧的馬夫人,竟然知道本官在拖延時間。”

  小和尚直接承認瞭自己的打算,緊接著不待眾人有所反應再次開口道:“隻是馬夫人猜錯瞭原由,本大人隻是不想徒增殺孽罷瞭,你等都是我華龍的棟梁之才,把命留在瞭這裡多少有些可惜。”

  小和尚話音剛落,一個白發男子張瞭張嘴,卻被小和尚使勁的瞪瞭一眼,“別說話,信不信吐不出第二個字你就得死。”小和尚的語氣格外很辣,一時間到真的震懾住瞭不少人。

  “今天本大人先不跟你們江湖人談,知道你們心中不平,對我黑軍伺也是口服心不服。沒關系,等解決瞭飛馬牧場的事,咱們坐下來好好談。”小和尚說到這把手裡的賬本直接摔在瞭地上。

  “老場主,今天本大人不看賬本。”小和尚背著手把視線看向老場主,“本大人就說說自己知道的事,這賬本上的糧草不對路,去年的賬本明明顯示還有糧草存餘,怎麼到瞭今年便沒瞭,難不成都被老場主手下的兄弟吃瞭。”小和尚說到這伸手指向瞭馬大斌,“今年戰馬天字號的數量一匹不少,進多少出多少,想來今年的收成定然不錯。可為何本大人手裡有一分你們傢老大寫的折子,說是戰馬得瞭瘟疫,請求朝廷減少今年的賦稅比例。”小和尚說到這直接把折子丟瞭出來。

  馬大斌臉色一沉,指著小和尚破口大罵:“好你個狗官,竟然敢栽贓陷害,我什麼時候寫過折子,飛馬牧場遇到事都是直接派人去京城,何曾寫過折子遞上去,這一直是飛馬牧場的規矩,容不得你血口噴人。”

  老場主也配合的點點頭,“大斌說的不錯,飛馬牧場從來不寫折子。從建場至今幾百年,中間也經歷瞭不少磨難,當年便是江湖朋友抬起來的,後來朝廷要詔安,可飛馬不做匪類之事何談詔安。馬傢的老祖宗定瞭規矩,隻和朝廷做交易,但絕不受朝廷的封賞,傢中後背更不得進朝為官,便是出瞭事也得親自去京城,決不能借著官員的手把折子遞上去。當年打仗的時候,飛馬牧場的天字號戰馬都是按最低價往京城裡送,自己的庫房倒貼銀子補給前線。老夫爺爺那一輩,七個兄弟,五個死在瞭關外。朝廷的軍功詔書下瞭十多道,馬傢沒接一個。飛馬牧場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就是因為沒和你們當官的打成一片,沒在你們中間去站隊,老祖宗的規矩我們不敢改,也決不允許別人往上潑臟水。”

  老場主一番話說的激情澎湃,小和尚聽著都有些熱血沸騰,不過他的熱血一多半來自一旁的馬夫人。周圍眾人的氣氛也烘托起來,盯著小和尚的眼神多少都帶著一絲憤怒。江湖和朝廷本就是對立的,朝廷要的是穩定,江湖人要的是自在,這種矛盾與生俱來。

  “老場主好樣的,這折子的問題本官不去深究,但無風不起浪,今年的飛馬牧場得沒得瘟疫你們自己心裡不清楚,老場主或許不清楚,但你那兒子定然清楚的很。”小和尚說到這猛然回頭往遠處看去,隻見一列列排列整齊的軍隊正有條不紊的走過來。小和尚的心頓時有瞭底氣,可對面的老場主卻看到瞭自己兒子眼裡的躲閃表情,心裡便是一涼。隻不過馬大斌心虛歸心虛,面上卻不會承認。

  “一派胡言,難不成我們自傢的事還沒你知道的清楚,飼料早就發黴被燒瞭,今年的馬場並未出現瘟疫。”馬大斌擰著脖子問瞭一句,隻是那漲紅的臉蛋多少讓周圍人心裡有瞭些想法,不過周圍人並不是來做證人的,不管飛馬牧場怎麼樣,他們必須借著這個機會給朝廷擺個態度。

  “馬老二給本大人滾出來。”小和尚一句怒吼讓躲在人群中的馬老二手忙腳亂的跑瞭過來,隻是還沒到小和尚身邊便被小和尚的氣勢壓迫的跪在瞭地上,“老場主不會不認得自己的親兒子吧,別急,本大人還有東西。”小和尚說到這對著後面揮揮手,“該拿的東西都拿好,快滾過來。”

  小和尚話音剛落,隻見一個身穿淡青色開叉長袍的女子騎著白馬從遠處飛奔而來,與此同時背後還有幾駕馬車,上面放著整齊的袋子。女子身形苗條,那若隱若現的修長美腿讓人賞心悅目。女子走到近前下瞭嗎,眾人不免有些大驚失色,荊玉瑩的名氣還是不小的,在場也有不少人認識她,卻從未見過這種打扮,尤其是那脖子上的項圈以及屁股後面若隱若現的凸起,無一不像眾人展示瞭女子的地位。

  女子走到跟前還未開口突然被小和尚一個耳光甩瞭過去,女子面色一變趕忙雙腿分開跪地,也顧不得那裸露在外的雙腿,恭敬的磕頭道:“卑職來遲,往大人贖罪。”小和尚沒有說話,隻是撩瞭一下自己的披風,這時女子趕忙跪著爬到小和尚後面,掀開小和尚的披風鉆瞭進去。

  “用椅子吧!”小和尚一句話說完後,女子又從他的胯下鉆瞭出來,從戒指裡拿出來一把軟椅放在瞭小和尚屁股下面。此時眾人才明白,原來這女子剛剛是要給白大人放凳子。眾人心裡多是有些不爽,倒不是可惜這嬌滴滴大美人,隻是這荊玉瑩多少代表瞭江湖人,被小和尚這等作賤難免有些鬱悶,有的甚至還罵瞭一聲賤人。荊玉瑩沒說話,小和尚聽到後隻是對著罵人的男子笑瞭笑。

  小和尚坐下後伸出瞭手,荊玉瑩點點頭,突然起身往剛剛出口罵自己的男人身邊飛去,僅僅一個瞬間那男子便被荊玉瑩提小雞一般的提瞭回來踩在腳下。荊玉瑩的表現惹怒瞭周圍的人,剛剛被小和尚瞪瞭一眼不敢說話的男子,因為剛剛失瞭面子,如今終於忍不住呵斥起來,“飛揚跋扈,這便是黑軍伺的作風嗎?隻是出口不遜而已,為何要如此羞辱他,不如一刀下去給個痛快。”男子並未提小和尚和荊玉瑩的名字,直接把黑軍伺抬瞭出來。

  小和尚眉頭皺瞭皺開口道:“辱人者人恒辱之。”小和尚也能體會荊玉瑩的心情,本是個黃花大姑娘,卻要被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使勁羞辱,雖然不敢跟自己叫板,但總會是心裡不舒服,如今碰到個敢出口侮辱她的,這火氣自然找到瞭發泄的地方。

  小和尚的話並未起到多大效果,男子還想繼續呵斥,卻猛地一驚,身體的真氣全部外散。就在這時一個銀色的短劍和男子的護體真氣發生摩擦,一絲血線從男子臉頰滑落。眾人心裡一驚,若不是男子反應迅速,恐怕真要命喪此地。

  “本大人剛剛就說過,再開口就讓你死,聽人勸吃飽飯。”小和尚不屑一顧的撇撇嘴,瞇著眼睛望向遠處貂衣少女。

  劃過男子臉頰的銀色短劍慢悠悠的回到女子身前,與此同時二十支長短不一的小劍也圍繞在瞭少女的身旁。少女的容貌相當美艷,便是被衣服包裹的身軀都能給人無限遐想。隻是眾人沒心情欣賞,這個少女的到來可是比荊玉瑩的帶來的刺激多大瞭,雖然艷劍女兒在白大人身邊的傳聞一直沒有被證實,但玉劍閣也從未站出來否定,眾人心中多少還是看明白瞭一些。

  少女走到瞭小和尚身邊點點頭便側立在他的身,剛剛眾人的憤怒也被少女的到來給抹平瞭,前段時間雖然早就傳來瞭話,這少女為瞭小和尚竟然對江湖中人動個手,若不是這少女的身份一直沒被玉劍閣確認,恐怕這會眾人早就一哄而散瞭,畢竟這少女身後站著的可是華龍帝國的至尊門派玉劍閣。少女把眾人的氣氛壓瞭下來,小和尚也懶得再去找他們的不痛快,伸出的手依舊沒有收回,隻是對著荊玉瑩皺瞭皺眉頭,流露出一絲不滿。

  荊玉瑩臉色轉瞬即逝的流露出一絲尷尬,又從戒指裡拿出來一把凳子,然後低著頭坐在上面,一隻腳踩著底下的男子,一隻腳輕輕放在小和尚的手裡,周圍人多,荊玉瑩不想走光裙底,隻能用手輕輕摁著自己的裙擺,不過被小和尚握在手心的那隻腿卻有大半部分裸露外外。荊玉瑩的美腿很多人都是嘗嘗,不過有這口福的隻有小和尚,先是伸出舌頭舔一舔每個腳趾,然後閉上眼迷戀的把腳掌放在自己的臉頰閉目養神起來。

  荊玉瑩用腳踢瞭一個馬老二,馬老二渾身一哆嗦這女人帶給他的恐懼可比白大人要來的實在,畢竟他之前沒接觸過白大人,卻被這女人天翻地覆的好好折磨瞭幾天。馬老二彎著腰不敢看自己的兄弟和父親,隻是低著頭把心中的稿子念瞭出來。“後面這些糧草便是去年的餘量,沒開封的上面還寫著日期。我,我受大哥的命令,用這些糧草喂馬。”

  馬大斌聽到弟弟的污蔑大罵瞭一句,荊玉瑩也在這時對著馬老二的襠部又是一腳,“說重點。”小和尚仿佛感覺到瞭什麼,睜開眼詫異的看向瞭荊玉瑩。前面的馬老二痛苦皺瞭下眉頭,想捂住襠部卻愣是不敢。

  “是,是,用舊的糧草不是為瞭節省,我大哥偷偷豢養瞭一批天字號的戰馬,跟候國公那裡串通好,運往法爾帝國。走的是西北川的軍路,為瞭掩人耳目繞點遠也是沒辦法。進瞭候傢以後,我們就不管瞭。”

  “放狗屁,馬老二你他娘的這樣坑你哥哥,你小子被人抓瞭把柄還是受瞭好處。”馬老大對著臟水肯定不敢認,即便說的是真的,他也是那個不知情的人,和候傢串通好的絕對不是自己。老場主的面色沉重起來,這馬老二的確沒骨氣,但自己絕對想不到他能做出來這等狼心狗肺的事,對著自己傢人反咬一口。

  “你胡說什麼,老二。”老場主罵瞭一句:“你到底是得瞭失心瘋還是被人逼迫,怎能做出血口噴人之事,噴的還是你自己親哥哥。”

  馬老二突然面色悲痛的放聲大哭:“你從小就不待見我,我早就跟你說過哥哥心術不正,可你就是不信我的,把我仍在外面,危險的事都是我做今天若不是有這個機會,恐怕我早晚要被大哥除去。去年的馬場出瘟疫,我想告訴你,可大哥拿我傢婆娘威脅我。我,我能怎麼辦,去年光戰馬死瞭一萬多匹,當時我還求瞭聖醫閣的弟子,他們能給我作證。”馬老二說到這伸手一指,眾人才驚厥原來是聖醫閣的大弟子蘇悠,已經領著幾個人來到瞭近前。

  蘇悠的身份不必說,如今雖然跟在小和尚身邊,但聖醫閣一直沒有把她除名,甚至大弟子的名號都被剝奪。身後那幾人也不用說,一看那衣服就是聖醫閣的門派袍子,上面還有聖醫閣的標志。

  蘇悠看到眾人望向她,先是謙虛的行瞭一禮,然後對著老場主開口道:“這些人是我聖醫閣弟子,當初的確受馬傢大哥二哥所托,來牧場幫忙防止瘟疫擴散。聖醫閣不代表任何一方,也不發表自己的觀點,更無心卷入其中。”

  蘇悠說到這又真誠的看向馬大斌,“馬師兄,當初的確是你和你二弟前來請求,這些人都是聖醫閣分管這一川的弟子,事後的收入明細也在聖醫閣放著,裡面有你們飛馬牧場的印章。至於私通敵國的事,聖醫閣並不知曉也不會去做偽證。”

  蘇悠的話或許沒有分量,但聖醫閣的招牌卻更具有說服力,蘇悠也表明瞭觀點,隻是指正出瞭瘟疫確實有,至於有沒有通敵,聖醫閣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這些對小和尚足夠瞭。一張認罪狀從小和尚手裡拿出來用內力包裹著扔給瞭老場主。“候傢已經認下瞭,手底下的幾個長老為瞭點利潤私通敵國,如今已經押往京城,老場主現在可以認瞭吧。”

  老場主的面色陰沉起來,兒子的背叛出乎他的意料,更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把大兒子牽扯進去。老場主也想過,萬一老二手腳不幹凈,自己隻能清理門戶。可他相信大兒子絕不會做通敵之事,便是二兒子他也不相信。不過此時說什麼也晚瞭,老大還是太疼自己的弟弟瞭,若是早把事情告訴自己絕對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不知白大人打算怎麼處理?”老場主低沉著聲音問瞭一句,沒有認罪而是談條件。若是條件可以接受老場主才會認罪,若是不能接受那邊要死扛著到底。

  “本大人沒有打算,一切都是皇上說瞭算。皇上說瞭,飛馬牧場功大於過,即便是通瞭敵那也隻是一部分人錯判瞭形式。隻是這種事還是要防患於未然,這次發現的還算早,沒有釀成大禍。皇上心中念著馬傢的好,打算既往不咎,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以後馬傢就在京城養老吧,皇上會冊封個國公,世世輩輩吃皇糧,老場主這等好事可遇不可求啊。當然瞭,這飛馬牧場皇上會替你們管理的,你們依舊每年從裡面拿兩成的分紅。”小和尚捏著荊玉瑩的腳笑瞭笑,不過轉瞬間臉色有陰沉下來。“不過皇上也說瞭,若是老場主一意孤行,負瞭皇恩,恐怕這事就不是那麼好辦瞭,結局如何我想老場主必然不想聽到,本大人也不想說出來。老場主好好考慮,給在下一個答復。”

  小和尚的話算是不留餘地,去瞭京城那就是案板上的肉,是切是剮都得聽別人的,沒瞭飛馬牧場的馬傢還是馬傢嗎?吃瞭皇糧的馬傢還能算是江湖人嗎?老場主也看出來瞭,犧牲自己的孩子並不能換來好的結局,此刻隻能把江湖人抬瞭出來。

  老場主沒說話,隻是手指輕輕動瞭一下,這時一個江湖男子突然破口大罵:“好一個顛倒黑白的白大人,一切的證據都掌控在你的手裡,所謂的糧草瘟疫隻能證明飛馬牧場隱瞞瞭數量,頂多就是個漏稅之責。至於你所謂的通敵,說到底都是一張候傢的紙張,這麼大的事侯國公不點頭,底下的幾個長老有本事做到。大人若想讓人心服口服,就把候傢的那些證據拿出啦,把馬大爺溝通候傢的真憑實據拿出來,讓那幾個長老來著對證,何時做的交易,在哪裡做的交易。”這人的話引的不少人點頭,男子看到這些氣勢更加高漲。

  “飛馬牧場在造冊的可是一個江湖門派,若是僅憑三言兩語就把一個江湖門派收到朝廷手裡,恐怕以後這門派的掌門也沒什麼用瞭,一個個的準備好東西,拖傢帶口的去朝廷吃皇糧得瞭。”男子的話本意是引起來江湖人的認同感,若這事成瞭,以後朝廷用這借口豈不是要收編所有的江湖小勢力,小門派。不過小和尚一句話卻讓這男子差點氣吐血。

  “這主意好,既然仁兄也有這個想法,不如勸勸你傢掌門來京城享樂如何,我以黑軍伺打包票,定然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總比你們整天風餐雨露來的好,出個門還得畏首畏尾,生怕得罪瞭惹不起的人。”小和尚說到這伸出舌頭舔瞭舔荊玉瑩的腳丫繼續道:“大傢都好好考慮考慮,想好的跟我說一聲,隨時可以收拾東西去京城。沒考慮好也沒關系,時間多的是,本大人耐心等就好瞭。”

  小和尚這話直接就把這次矛盾的主題點破瞭,這次江湖人為什麼出來幫飛馬牧場,不過就是不想被朝廷管理,飛馬牧場或許不是最關鍵的,但它是朝廷的第一步動作,若是讓朝廷輕而易舉的解決,恐怕以後再想阻止可就來不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