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的身形停住瞭,轉過身拍瞭拍自己的腦門開口道:“我就說你沒事想不起我來,人傢蘇悠給人看病,又不給畜生看病。行瞭你把那貓留這吧,我給你放養兩天那病就好瞭。剛剛表現還不錯,以後再接再厲爭取做到打不還口罵不還手,我提鞭子你翹臀,我伸巴掌你挺胸。”
小和尚說到這還甩瞭甩自己的巴掌,彷佛想給以後做個示范。
韻塵的嘴角輕輕挑瞭起來,蔥白的手指輕輕含在嘴裡咬瞭咬。
“白郎,你又煳塗瞭,蘇姑娘肯定會給畜生看病,不信一會我把姓白的那畜生打成狗頭,你看蘇姑娘會不會給他療傷。到時小白,小小白都躺床上,放心本掌門兩個都照顧”。
韻塵這話說完後,小和尚早就跑瞭遠遠的瞭,然後等話音落下,小和尚的卻又苦著臉的跑瞭回來,他的背後還有一個巴掌樣的氣勁在追趕著。
小和尚很怕那氣勁,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打上去。
韻塵的身形也動瞭,紫色的長裙隨風飛舞,修長圓潤的美腿幻化出一道殘影,空氣竟然因為腿速過快而產生瞭響動。
小和尚看著舉到瞭自己面前的那個鞋底,又感覺瞭一下背後的掌風,最後一咬牙身形突然加速,奔著韻塵飛跑瞭過去。
韻塵的嘴臉輕輕一笑,猶豫著自己的鞋跟應該給小和尚哪裡蓋個印記。
可小和尚卻做出瞭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隻見這兄弟兩隻手對著韻塵的腳踝抓瞭過去,待韻塵想躲開時,突然脖子前伸張開嘴巴咬住瞭韻塵的纖細的鞋跟,韻塵這時也慌瞭。
她隻有三個選擇,第一個用內力震碎小和尚的牙齒,第二個用內力破壞自己的鞋子,讓腳抽出來,同時內力的餘震仍有可能讓小和尚的門牙掉兩顆。
第三個便是任由這和尚抓住自己的腳踝,然後帶著自己往後飛去,直到小和尚背後的氣勁消失。
韻塵看著小和尚滿口白牙有些不忍心,可又不想這麼輕易讓小和尚摸到自己,於是便用瞭內力護在腳踝,打算隔絕小和尚的手。
可韻塵不是真想打架,內力也不是天人境的天氣,小和尚卻是有備而來,那薄薄的護體還沒成型便被小和尚擊破,那露著性感骨型的腳踝被小和尚握在瞭手裡。
韻塵長大後第一次被男子如此親密接觸,身體竟然不自覺的軟瞭一下,原本會以為小和尚推著她往後靠去,卻沒曾想小和尚突然停頓瞭下來,身後的氣勁也狠狠的砸在瞭小和尚的後背,小和尚嘴臉流出瞭獻血,甚至連鼻子裡都有血流瞭出來。
韻塵原本有些惱羞的神情突然變得擔心起來,想看看小和尚的強勢卻發覺她依舊咬著自己的鞋跟。
“你怎麼不躲啊,再有一個呼吸這氣勁就消失瞭。”
韻塵有些心疼的開瞭口,還想繼續追問小和尚傷勢怎樣時,卻突然發覺這人的目光有些怪異,等韻塵順著他的目光探視時,赫然發覺那正是因為自己抬腿而走光的襠部。
“色禿驢,本姑娘跟你沒完。”
韻塵徹底炸毛瞭,另一隻腳直接把小和尚踢飛瞭出去,然後面色羞紅的整理瞭一下裙擺,咬著牙一臉怒氣的看著地上捂著肚子的小和尚。
自己身為女子被他用手動瞭身子不說,竟然還盯著私處那樣看,非禮勿視都不知道,臭禿驢,小流氓。
小和尚也被這一腳踢醒瞭,先是忐忑的看瞭一眼韻塵,然後揉瞭揉自己眼睛開口道:“剛剛突然失明瞭,眼神一黑就倒地瞭,也不知怎麼搞的。”
小和尚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可韻塵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
可就在這時小和尚突然有些古怪的皺起瞭眉頭,然後有些憤怒的看向韻塵,“我靠,你當老子是什麼,我突然想起來瞭,你那內褲上有牌子,這都是有夫之婦穿的內褲,牌子上寫著自己丈夫的名字。你”
小和尚伸出手指著韻塵,語氣越來越暴躁,“你他媽來這就跟小爺搞曖昧,又是借銀子又是送東西,感情你是在外面養小白臉呢,怪不得正月十五不過來,回去跟你男人團圓去瞭。今天要不是我看到,還被你蒙在鼓裡呢,韻塵我告訴你,小爺我就不是吃軟飯瞭料,更不會被人當做備胎和替代品,真他媽有你的。”
小和尚從來沒有這麼惱怒過,感覺像是吃瞭狗屎一樣惡心,若不是打不過韻塵真想過去抽她一巴掌。
關於韻塵的內褲小和尚現在才反應過來,那錘在襠部的小牌子雖然沒看清寫的誰,但這樣式都是有夫之婦穿的。
凌夫人也有上面有刻著白離也有單刻一個白字。
這娘們沒事就來勾搭自己,竟然是個有夫之婦。
小和尚對有夫之婦不反對,但他不能忍受和自己玩曖昧的女人心裡還裝著別人。
一個堂堂的天人境,她若不想誰能逼迫她,她在無韻閣那是什麼地位,誰能威脅的瞭她。
肯定是心裡裝著那人,所以才心甘情願的穿那樣的內褲。
小和尚的話讓韻塵的臉色先是從憤怒,到驚訝,然後到羞澀,最後再便成惱怒。
自己和他這樣,雖然沒有點破,但中間那點事兩人心裡都清楚,可今天卻被他這樣謾罵,韻塵心中著實又羞又惱,不過還有一絲高興,至少小和尚認同瞭和她的關系,也認同瞭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韻塵抿著嘴沒說話,她想看看小和尚會惱怒到什麼程度。
小和尚看到韻塵不說話,腦門都氣的發紅瞭,伸出手算瞭算兩人之間的東西,然後咬著牙開口道:“今天把話說清楚,欠你的我一並還清,一時錢不夠我給你打借條,按官方的利息給你算。以後你無韻閣和我也沒啥關系,你也別沒事就來勾搭我,我也不去找你。那天樓上的話我就當沒聽過,京城你愛跟誰逛跟誰逛,以後咱倆別見面。”
小和尚說到這還賭氣的踢碎瞭一塊石頭,看到韻塵仍舊沒有反應,狠狠瞪瞭他一眼,然後一臉憋屈的往山下走去。
“姓白的,隻準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憑什麼我就不能嫁人。我又沒逼著你休瞭凌夫人憑什麼你還在這大呼小叫。你從別的女人身下滾下來,衣服不換就來見我,我卻又說你什麼瞭。無韻閣的人勾搭黎瑩,你出手格殺,我不還是壓瞭下來。”
韻塵說著這話時小和尚仍舊再往回走,韻塵的語氣有些焦急,“你給我站住,你憑什麼能一走瞭之,你做的那些事瞞得住別人瞞不瞭我,一個沒姿色破捕頭也被你壓在身下,你做這事時可想過我的感受,我憑什麼和那樣的人混為一談。你今日竟然還辱我清白,我才不是你身邊那些人盡可夫的女人。”
小和尚的身形也停瞭下來,陰沉著眼神轉身看向韻塵,“別拿我說事,不喜歡我又沒逼你,受不瞭三妻四妾你別來招惹我啊,莫不是見你一面還得沐浴更衣不成。我知道你心氣高,但你既然來瞭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我也沒覺得自己能配上你,所以我從來沒有開口說破,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就希望你有一天覺得自己跟我不會委屈。是,你是不委屈瞭,我就是一樂子而已,還辱你清白,你下面那東西脫下來看看,本大人辱沒辱你清白。”
小和尚一口氣說完,心裡覺得舒坦瞭許多,不管以後怎樣,反正心裡藏瞭很久的話終於能袒露瞭。
韻塵的眼神有些復雜,盯著對面的小和尚突然咬瞭咬嘴唇,一聲飽含不甘和委屈的聲音從她嘴裡傳瞭出來,“奴傢就是犯賤,偏偏把你這人看上眼瞭,別人怎麼說我都可以不管,也可以順手殺瞭,但唯獨你不能辱我清白。”
韻塵說到這便看到一個牌子從裙子裡面掉在瞭地上,然後被內力包裹著飛向瞭小和尚。
小和尚沒好氣的接過來,帶著一絲不屑一顧的樣子拿著牌子看瞭看。
嗯,小牌子很精致,一側凋琢著花紋,另一層刻字的光滑如初,沒有一絲抹去的痕跡,小和尚瞬間便知道自己誤會瞭,不過白大人若是認錯就不是白大人瞭。
“你看你,又胡鬧,沒事穿著帶牌子的幹嘛,這都是出瞭嫁的婦人穿的。我就說嘛你這等身份,若是嫁人肯定大張旗鼓,怎麼會不知不覺嫁出去。”
小和尚像沒事人一樣的摸瞭摸自己的腦袋繼續道:“牌子就沒收瞭哈,省的以後在誤會,你不早開口解釋,還給我看什麼看,我是那小心眼的人嗎,唉你別走的,韻塵仙子,姐姐,塵塵。”
小和尚還沒說完韻塵便掉頭往遠處走去,小和尚也能看出來這韻塵再使性子,不然以她的功力早飛沒影瞭。
畢竟是自己誤會瞭,小和尚總得先去低個頭。
於是樹林中韻塵再在前沉默的走著,小和尚在後嘴巴不停的說著。
小和尚是可著勁的往好的地方誇,倒是韻塵就是不回頭也不停步,小和尚最後一咬牙,一把抓住瞭韻塵的手腕,然後往回一拉,順帶著自己的身體往前靠去。
韻塵也被小和尚的動作強迫的轉過身,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小和尚這時騷包的想瞭想自己一連串的動作,還真是有些瀟灑。
韻塵本來隻是再享受著小和尚的馬屁,沒由來的被人猝不及防的拉扯回去,一時間竟然也忘瞭反抗。
小和尚逮住機會直接對著面前的紅唇聞瞭上去,可惜韻塵卻先一步反應過來,一根手指擱在瞭兩人的嘴唇邊。
小和尚癡情的看著韻塵,眼裡飽含愛意。
韻塵的臉蛋紅瞭紅,微閉的嘴唇也長開瞭,“白郎,你又不規矩瞭,你知道不可能親的到奴傢的,所以你的手才是目的。”
韻塵直接點破瞭小和尚的目的,原來白大人的手早就摁在瞭韻塵的臀肉之上。
“白郎,奴傢剛剛是真的生氣瞭,想聽你哄人你卻隻想著占便宜。記得,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再辱奴傢清白,奴傢跟你沒完呢!快把手拿開,白郎,別惹奴傢不開心,奴傢這次來還沒給你算賬呢。”
韻塵那柔弱的聲音讓小和尚聽著心裡一蕩,離開臀肉的最後一刻,小和尚用力捏瞭捏,這手感跟娘親的差不多來。
韻塵有些惱怒的推開小和尚,皺著眉頭從懷裡拿出來手套,手套是她的兵器,小和尚知道這娘們是要來真的瞭。
“有話好好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是手頭緊,拿不出來那麼多錢,所以才把功法兵器當做籌碼買下蘇悠。”
小和尚知道逃不過,但他還是希望能從中逃過一劫。
韻塵輕輕的笑瞭笑搖搖頭,“都說你白大人千萬白銀求蘇悠,但你那所謂的武器和兵器真當奴傢不清楚。兵器本就是玉劍閣欠奴傢的,那功法不就是你那白傢邪功,除瞭你白傢人便是給我瞭我哪裡能修煉。空手套白狼的見過,拿著無韻閣的錢買無韻閣的東西,這事你白離還是第一個。我若不是最近事太多,早就過來收拾你瞭,本姑娘聽到你的價碼,拍賣的那個長老都被我貶出去瞭。你讓本姑娘氣的兩夜合不上眼,恨不得掏瞭你的心看看你有沒有良心。別跟奴傢說沒錢,玉劍閣不會少瞭你的錢,你不就是想給艷劍省錢嗎,你做英雄,姑奶奶今天讓你做狗熊。”
韻塵說完後身形一動,緊接著便是一陣慘叫傳來。
半個時辰後,小和尚渾身泥巴躺在地上,韻塵正在小溪邊清理自己手套上的血跡。
小和尚已經基本成豬頭瞭,好在沒啥內傷全是外傷。
渾身的骨頭像是斷瞭一樣,動一動都疼的直咧嘴。
小和尚咬著牙不敢哼出聲,剛剛就因為他呻吟的聲太大,韻塵又揍瞭一次。
韻塵把自己整理好,然後拿著手帕沾點水給小和尚擦瞭擦,眼裡帶過一絲心疼,“白郎,還疼嗎?疼就忍著,千萬別出聲,不然又得動手瞭,奴傢剛收拾好,不想從頭再來。對瞭白郎,這次就是個利息,等奴傢什麼時候心情好瞭再來收拾你一次,蘇悠怎麼還沒破身呢,你不想修復自己的經脈啦,這次飛馬牧場江湖高手不少,奴傢和艷劍都不能出面,你可千萬要帶著瑤兒和蘇悠,荊玉瑩也要帶過去,飛馬那邊有奴傢安排的人,不會對你們出手的,萬一扛不住就去那裡的摘花樓,會有人護著你的。”
韻塵一臉擔憂的說著,像是個小媳婦一般,叮囑這臨行前的丈夫。
小和尚偶爾疼的皺下眉頭,韻塵這時都會心疼的在他傷口上吹一吹。
“白郎,奴傢心疼你呢,以後別惹奴傢不開心瞭好嗎?你不能總是觸碰奴傢的底線,有你那樣占便宜的嗎?招呼都不打,好像奴傢會不答應似的。其實奴傢本來還有事呢,突然聽到你和侯傢公子碰面瞭,心裡怕你出事,特意跑過來看看你,誰成想還被你謾罵瞭。不過你那話奴傢愛聽,咯咯。”
“侯公子找我能出什麼事,他不是那種背後使壞的人。”小和尚咬著牙躺在地上開口道。
韻塵聽後點點頭,“奴傢知道,候敬之是個好人,比你要好千倍萬倍,但他求你的事卻並不是你能參與的,這事你應該也能猜出來瞭。南宮傢的二女兒可算是老聖的掛名弟子,老聖都放她走瞭,又哪裡能是你管得瞭呢。你手別亂動,給你點好臉就不行呢。”
韻塵一邊說著一邊攔住小和尚臟兮兮的手抓,然後拿著手帕給小和尚清洗起瞭爪子。
“是啊,一開始我沒覺得,昨晚蘇悠跟我說,無韻閣就不賣侯傢二公子的面子,這背後牽扯的人得有多大勢力。南宮傢也不是心甘情願的吧,隻是我對敬之兄一見如故,若是不出點力總覺得過意不去。你給我透個底,南宮傢的二小姐現在到底怎麼樣瞭。”小和尚開口問道。
韻塵猶豫瞭一下搖瞭搖頭,面色帶著一絲可憐,“大概比劉捕頭稍微好些吧,南宮傢也不是被強迫的,估計裡面有交易,現在就是不知道艷劍的態度。白郎,我沒有挑撥你和艷劍掌門的意思,但她對你隱瞞瞭一些事,她好像不希望你參與進來。她是為你好嗎?可為何不想你奪取一分利益。僅憑借你不夠,但加上曹傢定然夠瞭。現在你不出頭,曹傢那小姑娘剛做瞭傢主也不敢貿然行動。”
“行瞭,”小和尚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別說那些瞭,總會有揭開謎底的時候,應該不會太遠瞭。還是說說敬之兄的事,你真沒辦法幫忙嗎?我可以說通玉劍閣對南宮傢施壓。你們兩方表態,應該能救出來敬之兄的妻子吧。”
小和尚帶著希冀的眼光看著韻塵。
韻塵卻疑惑的反看向小和尚,“你難道不知道,這事就是玉劍閣出面施壓的,不然老聖怎麼會這麼老實的把掛名的徒弟送出去,阻攔侯公子的也是玉劍閣啊,不然你以為無韻閣為何不去插手。艷劍果然都瞞著你這個小禿驢,你都被她整得鬼迷心竅瞭。”
小和尚聽著這話笑瞭笑,瞇著眼睛看向一旁噘著嘴巴的韻塵,“吃醋瞭不是,你若也有那股子魅勁,我也會被你迷的鬼迷心竅。”
小和尚的話讓韻塵皺瞭皺眉頭,看到韻塵又想動手,小和尚趕忙捂住自己的臉,“我還沒去說完呢,你身上這股子俏皮勁比她好,尤其是你一口一個奴傢的喊著,骨頭都被你叫酥瞭。”
小和尚這略帶調戲的話語,讓韻塵彈瞭下他的腦袋,小和尚嘿嘿一笑繼續道:“說個正事哈,敬之兄那我打算幫一幫,我去跟玉劍閣談談吧。”
韻塵聽到這不屑的笑瞭笑,“你去瞭也沒用滴,玉劍閣現在是騎虎難下,不得不表態,木雨生來的時候帶瞭一個女人,那可是艷劍遇到瞭都得行禮的主。艷劍是不是好久沒來瞭,既然她不想你牽扯進來,你又何必自討苦吃。我也不知道她瞞著你是不是為瞭你好,但我覺得你心裡肯定有數。這樣吧,這次我出面,隻能保證他見到妻子,其他的不敢保證。你也別強求瞭,若艷劍掌門這樣做是為瞭你好,你便不應該讓她為難的。”
小和尚皺著眉頭想瞭想開口道:“你是不是猜出點什麼來瞭,得,你別說,也別套我話,這樣吧,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見侯公子,把事情說清楚,讓他自己做選擇。你出面比我有信服力,嗯,你要有急事就算瞭,明天我自己去找他就好,有事讓摘花樓的人通知你。”
韻塵聽到這話咬著手指頭開口道:“難得求奴傢一次,若不答應說不得被你怎麼在背後說壞話呢。明天我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他,至於怎麼選擇就看他自己瞭。白離我總覺得我們都被人按著預定的軌跡算好瞭,玉劍閣為何偏偏留下你這個最大的破綻,艷劍掌門是故意的嗎。白郎,奴傢問你,若以後奴傢真的和艷劍打起來,你會幫誰。”
小和尚愣瞭一下,無奈的翻瞭個白眼,怎麼哪裡都有這問題,兒媳婦和婆婆天生就是命理相克嗎?“不會的,不會有那一天的。”
小和尚對韻塵打瞭個馬虎眼,韻塵沒好氣的擰瞭他一下,然後用功消去小和尚的外傷,又扶著小和尚起來,二人一起往京城走去。
蘇悠正和瑤兒在廚房做飯,確切說應該是蘇悠在做飯,瑤兒在搗亂。
聽到院子裡的聲音,蘇悠出屋後看到白大人狼狽的樣子有些驚訝,身後的韻塵低著頭乖巧的站在那。
對著蘇悠疑惑的目光,小和尚瞪瞭一眼,“沒見過打野戰的,哪天領著你也試一試。”
小和尚說完後沒好氣的進瞭屋。
瑤兒從蘇悠後背露出頭對著韻塵做瞭個鬼臉,韻塵咯咯一笑,往大廳裡走瞭進去。
小和尚再出來時已經收拾幹凈,蘇悠也把菜都端瞭上來,依舊是很清澹。
韻塵很不客氣,像是在自己傢一般拿起來筷子嘗瞭嘗。
瑤兒閉關幾天嘴巴也是饞的很,隻是這清澹的菜系明顯不和她的口味。
蘇悠給小和尚盛好飯,然後站在小和尚身旁伺候著。
韻塵看到這一幕對著小和尚挑瞭挑眉毛,“你還真當個丫鬟使瞭,蘇姑娘你要覺得委屈就去無韻閣吧,省的在這受他的氣。”
小和尚聽到這挑釁的話挑瞭挑眉毛,正想對蘇悠動動手宣誓一下主權,可看到瞭一旁的瑤兒後便放棄瞭,有些事還是別再瑤兒面前做瞭。
蘇悠笑瞭笑沒說話,依舊給小和尚細心的挑著魚刺。
韻塵輕撇嘴角再次開口道:“你這的菜好清澹。”
“吃個飯哪那麼多廢話。”
小和尚沒好氣的回瞭一句:“有的吃就不錯瞭,我又不是你無韻閣天天大魚大肉的吃,再說瞭,蘇悠還得養身子呢,吃胖瞭我可不要她”。
韻塵聽到這話給小和尚丟瞭一個白眼,“幸虧蘇悠沒去女帝那,不然定吃不慣那的口味。頓頓都是葷腥菜,上次去找女帝,愣是陪著她吃瞭一頭羊,就我們兩個,我也就吃瞭一個羊腿。女帝這樣吃身材也沒見走形,倒是她那兒子,胖的跟個球似的。”
“哈”小和尚突然來瞭興致,“我還真沒見過女帝,聽說她是薑國第一美女,聽這稱號就心裡癢癢。下次有空領著我一起去拜見下,也讓我過過眼癮。你說你們三個要是能在一起,那得是什麼樣的美景。”
小和尚說到這還舔瞭舔嘴唇,彷佛真看到瞭一樣。
“惡心人,在一起也不帶你。”
韻塵厭惡瞭看瞭眼小和尚,“聽說女帝打算去雷鳴瞭,薑國讓她兒子執政,我總感覺得出事。算瞭,反正離咱們遠著呢,現看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可以。別到時被人賣瞭還在那美滋滋的,看見胸大的就抬不動腿。”韻塵說這話時還看瞭眼瑤兒。
小和尚知道她暗指誰,但也懶得跟韻塵爭論這些,瑤兒卻挑釁般的挺瞭挺自己的胸部,“韻塵阿姨,娘親不會害瞭師父哥哥的,你就是嫉妒。”
瑤兒這話像是點著瞭韻塵的炸藥桶,兩個人又在那玩起瞭瞪眼睛,隻不過韻塵看著瑤兒那高聳的胸部,突然又覺得有些泄氣,自己的也不小,可終究還是跟這母女倆差瞭一些。
還有大公主也比我大點,嗯女帝也比大,蘇悠跟我差不多吧,應該是,要差也就差一點點。
“快吃飯,晚上你留下嗎?”
小和尚吃飽起身開口道:“屋子不多,你隨便挑選,我的床最大,保證暖和”。
小和尚剛說到這韻塵突然摟住瞭瑤兒的手,“今晚奴傢和瑤兒一起睡。”
小和尚聽後看瞭看瑤兒,顯然是征詢瑤兒的意見。
瑤兒微微一笑點點頭,算是同意瞭韻塵的要求。
晚上的時候三個女人都在瑤兒屋子裡說話,小和尚破天荒的沒讓蘇悠來伺候自己,其實他對韻塵今天的態度還是有點小感動瞭,知道自己和侯敬之碰瞭面,也猜到瞭侯敬之為何而來。
韻塵怕自己硬要參與進去,擔心自己出事,居然特意過來把一些事告訴自己,這份用心小和尚還是能感受到的。
小和尚休息瞭,蘇悠也回瞭自己的屋,韻塵躺在床上有些羨慕的看著瑤兒胸前顫悠悠的乳房。
瑤兒一雙靈動的眸子轉瞭轉,然後有些可憐的看瞭看韻塵的胸部搖瞭搖頭,嘴裡還嘆瞭口氣:“怪不得哥哥看不上呢,你的還沒大公主的大呢。”
“臭丫頭,白疼你瞭,下次別去無韻閣纏著我要東西。”
韻塵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語氣帶著一絲不甘心。
瑤兒嘿嘿一樂趴在韻塵的耳邊開口道:“別生氣啦,哥哥其實喜歡著你。”
“誰用他喜歡,本姑娘又不愁嫁不出去,你別以為你師父有多好,我還真沒看在眼裡,之所以走的近,隻不過是其他人比他更差勁而已。”
韻塵躺在被子裡開口道。
“嗯,我知道,可哥哥總算是那個不太差勁的吧。”
瑤兒說到這聲音小瞭起來,“我告訴你個秘密,娘親和哥哥前一陣私會過,哥哥三天沒回傢呢。”
韻塵皺著眉頭想瞭想,然後一臉慎重的看向瑤兒,“你跟我說這個幹嘛,你又打的什麼鬼主意,別跟我耍小心思,你娘親估計是年紀大想嫁人瞭,給你找瞭個這麼小的爹,你娘親太不知羞瞭,就算嫁過來做瞭正房,不也是跟著一群人伺候他一個,到時她的臉都丟光瞭。”
瑤兒用手推瞭推韻塵,顯然是不喜歡韻塵當面她的面說艷劍壞話。
“你就是喜歡我哥哥,我反正人看出來瞭,你嫉妒娘親,還放不下架子。還掌門來,做事畏首畏尾,我若以後做瞭玉劍閣掌門才不會像你一樣來,我也喜歡哥哥,我會跟他表白。”
瑤兒一臉憧憬的開口道,突然又對著韻塵笑瞭笑:“娘親是不能嫁給哥哥的。”
韻塵聽到這突然面色嚴肅起來,輕輕扶住瞭瑤兒的腦袋開口問到:“白離和你白傢到底什麼關系,你偷偷告訴我好不好,作為報答我可以滿足你任何條件。”
瑤兒的眼珠轉瞭轉,咬瞭咬嘴唇反問韻塵,“你現在是無韻閣掌門還是韻塵阿姨。”
韻塵彈瞭瑤兒一腦門:“喊姐姐,說吧,你這個結果不會影響我的任何決策。”
“那就好。”
瑤兒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然後湊到耳邊開口道:“白離是我親哥哥,艷劍是他娘親,我倆同母異父。”
瑤兒一邊說著一邊捂住韻塵的嘴巴,韻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瑤兒,目色中帶著一份惱怒。
“你別大聲說,你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外人,啊呀。”
瑤兒的手被韻塵咬瞭一下,不得已隻能松開韻塵的嘴巴。
韻塵不甘心的捏瞭捏自己的臉蛋,然後一臉怒氣的看向瑤兒,“我被你娘親耍瞭,讓她答應不入白離的道,為此我還做瞭很多讓步。我本以為白離隻是你娘親的培養的爐鼎呢。早知道他們是這關系,我就是不說你娘親也做不出爬兒子床的事啊。你們白傢一個比一個狡猾,敢情本姑娘在這被你們耍著玩呢。你娘親也是他娘親,又怎麼會害他,我這千裡迢迢跑過來,被人當笑話看一遍。”
韻塵又惱又委屈,自己就是被艷劍給耍瞭,還想著怎麼幫小和尚一把,其實人傢母子二人早就有瞭打算,自己這算啥啊。
瑤兒一把拉住要起身離開的韻塵,臉色有些不悅,“你剛剛說的,結果不會影響你的決策,你不能耍賴皮。”
瑤兒的話並不頂用,韻塵仍舊在穿衣服。
瑤兒不得已隻能用出大招,“娘親也想上哥哥的床,若不是你攔著可能她早就淪陷瞭。便是你認為娘親不會那樣做,你覺得哥哥是那種能忍住誘惑的人嗎。如果到瞭那一步,你覺得誰會屈服。”
瑤兒這話讓韻塵停瞭下來,韻塵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瑤兒,突然眼裡竟然含住瞭委屈的淚水。
“你娘親怎麼那麼不要臉,天下的好事都讓她得瞭,胸也是她第一,百花榜她也要爭一爭,以後武功第一也是看得見的,好不容易出來個有意思的男人,她還是不放過。天下好事都讓她一人得瞭,憑什麼呀。”
瑤兒竟然也感同身受的點點頭,“可不是嘛,雖然是我娘親但我也嫉妒的很呢。不過你得這樣想,娘親就是再好她也不能有名分,唯一一個認可生母嫁子的高麗,那生母的地位連個小妾都不如,其他的更是被人唾罵不說,還得避著人不是。你若真能和哥哥在一起瞭,你覺得娘親會怎麼對你。她若沒被哥哥動過還好,你得尊稱一聲婆婆,她若是被哥哥動過,怕是遇見你都得躲著,就是不躲你覺得她感挺胸抬頭的看著你?”
韻塵愣在那想瞭想,好像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不過這話從瑤兒嘴裡說出來可是不太對路。
韻塵也不傻,思索瞭一會便也明白瞭。
“這話是不是你娘親的意思,想給你哥哥尋女人呢?”
瑤兒連忙搖瞭搖頭,“還真不是娘親,她可不敢把你拉進來,她是天人境,便是做瞭那事其他女子哪個真敢給她臉色。姐姐不同啊,你也是天人境,你豈會給她面子。我也看瞭,我哥哥其實挺怕你,今天出去你是把他收拾瞭一頓吧。你想以後傢裡你就是老大,娘親見瞭你都行禮,嘖嘖,這感覺想想就挺爽。”
韻塵聽瞭這話對著瑤兒冷笑瞭一聲,“你這做妹妹的心機還挺重,你也喜歡你哥哥吧,你就不怕本姑娘以後做瞭主,把你們母女倆都收拾瞭。哼,少給我來這套,哄哄別人還行,在我這行不通,我若想壓人,憑什麼要仗著你哥哥達到目的。隨你們白傢怎麼折騰,本姑娘才不會上套呢。”
“你這人”
瑤兒突然像個大人似的,一臉誨人不倦的態度繼續道:“我今天跟你說這些,你總是把這事復雜話。這麼跟你說吧,娘親對我做的安排雖然合瞭我的意,但我並不高興,可她終究是我的娘親,我不能看著她一人犯險。”
說到這瑤兒揚瞭揚手腕的玉環,這鐲子可以跟艷劍溝通。
“你們的事娘親都告訴我瞭,不就是一個木雨生嗎,你也應該猜出來瞭,娘親當初答應你和老聖隻不過為瞭拖延時間,他的天道白傢勢在必得。隻不過娘親要對付你們兩個,終究還是有危險的。”
瑤兒的話讓韻塵面色一變,身在再次坐到瑤兒前面,臉上帶著幾分不安,“你娘親竟然想出手對付我和老聖,即便她隻是為瞭拖延時間,但這難度也不小。她再賭呀,賭我和老聖會不會下狠手。下瞭狠手你娘親的天道會被你繼承,說到底你們白傢還是要出兩天人,除非我和老聖能在殺瞭你娘親的前提下,還能阻止你姥姥。你娘親是不是瘋瞭。”
韻塵分析瞭一遍後眉頭皺瞭起來,這種平衡一旦打破,勢必要有新的勢力出來填補空缺。
“好一個艷劍,為瞭把兒子推上去,連自己的性命都舍棄瞭,怪不得這事瞞著你哥哥,原來她的確是為瞭要保護白離。”
瑤兒贊同的點點頭,“對,但我的目的不是告訴你這些,我不想讓娘親受傷,哥哥也不允許娘親這樣做,所以,這事我會在合適的機會告訴哥哥。”
瑤兒的話讓韻塵挑瞭挑眉毛,嘴角勾起瞭一絲笑意,摸瞭摸瑤兒的頭眼神帶瞭一絲寵愛,“有你這麼一個妹妹,你哥還有什麼不知足的,你哥若參與進來定然會對我出手瞭。咯咯,你這是提前給我打預防針呢,你為瞭你哥哥也是煞費苦心咯。”
瑤兒拍下去韻塵的手,然後又討好的往韻塵懷裡靠瞭靠,“人傢把該說的都告訴你瞭,你可答應人傢決策不會變,知道你也有後手,但最好別抱太大希望,還有你要想想萬一這事成瞭,你便要面臨一個取舍,若真有哪一天,你會對哥哥出手,瑤兒對你不會心軟的。”
韻塵摟住瑤兒的身子笑瞭笑,“不會,我答應過你哥,無韻閣不管做什麼表態,我本人都會支持他的。你們白傢是不是天生就會算計人,連你這丫頭都起瞭壞心思。這次去飛馬你一定要跟著他呢,你們兄妹二人聯手,應該不會有大礙的,白離若是有個閃失,我可不放過你呢。”
韻塵和瑤兒躺在床上,瑤兒睡得很快,彷佛是個沒心思的傻白甜,若不是今晚這些話,韻塵也沒想到看似人畜無害的瑤兒竟然算計的那麼深。
瑤兒今天做的這一切,無非是想告訴自己,哥哥對她出手不是不在意她,而是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韻塵心裡也清楚,這種事怪不得白離,不過是誰若是知道自己對他娘親出手,估計都會跟自己玩命的。
艷劍,天下好事讓你一人占瞭,奴傢嫉妒。
第二日一清早,小和尚吃飽飯領著韻塵去瞭摘花樓,小和尚覺得韻塵今天有點反常,出門剛走兩步竟然摟住瞭自己的胳膊,胳膊那傳來豐滿彈潤的觸感讓小和尚有些頭皮發麻。
小和尚不敢推開,更沒膽量占便宜,隻希望這小妞一會能克制下,別讓自己在侯敬之面前丟瞭面子。
摘花樓裡韻塵領著小和尚走的後門,開口的女人看到是韻塵的姿態,卻是嚇的連禮都沒行。
韻塵今天心情還算不錯,並未當面怪罪,二人一路往侯敬之的地方走去。
侯敬之早就等著白大人的消息瞭,今日看到白大人過來頓時面露喜色,可看到白大人旁邊的女子,卻是由喜變驚。
不過侯敬之很快鎮定下來,小和尚對他的反應有些驚訝。
侯敬之先對韻塵行瞭一禮,然後又對小和尚行瞭一禮。
小和尚當然也是第一時間回瞭禮。
韻塵隻是點瞭點頭,不過小和尚和侯敬之都沒說什麼,畢竟人傢身份在那擺著呢。
“白兄,不知這事打探的怎樣瞭。”
侯敬之很關心自己的妻子,連前面客套的話都省略瞭。
小和尚搖瞭搖頭,然後看向韻塵,韻塵也知道這是讓自己說話呢。
三人坐下後韻塵開口道:“侯公子,這事還請你做些準備,根據南宮傢的探子匯報,南宮二小姐現在應該和木雨生住在瞭一起,這事應該不是她自願的。”
韻塵說到這看瞭一眼侯敬之,面前的男子面色瞬間蒼白起來,雙拳也緊緊的握在瞭一起,顯然他也能猜想到什麼。
韻塵頓瞭頓再次開口道:“這事你父親應該知道,估計也是怕你會做出傻事,裡面牽扯太多,便是無韻閣也不想出面去管。隻不過沒找到白離也牽扯進來瞭,我本想給他提個醒,可他仍舊要往裡跳。白離既然做瞭這個決定,我也隻能出面支持一下瞭。”
韻塵說到這柔情的看瞭一眼小和尚繼續道:“侯公子有安排嗎?韻塵提議不如還是好好照顧好你們二人的孩子,或許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小和尚被韻塵那一眼看的暈乎乎的,不過一旁的侯公子卻是面色越來越難看。
小和尚和韻塵都沒開口說話,有些事還要當事人自己做決定。
侯敬之過瞭一會咬瞭咬牙對二人行瞭一禮,“這事傢兄傢父都瞞著我,無非覺得我是個廢人,左右不瞭局勢,今日二位相告之恩,敬之永生難忘。隻是我們夫妻二人早就不能離開彼此瞭,我念著她定然她也念著我,還請韻塵掌門幫敬之一次,讓我和賤內見一面,雖然這恩情在下還不上,但此生所得盡可贈與二位,還請~”
侯敬之說到這突然跪瞭下來,小和尚眼疾手快扶住他,同時阻止瞭他未出手的話。
“敬之兄一拜在下承受不起,你我雖然相識日短,但在下對敬之兄卻是相見恨晚,一見如故。敬之兄和嫂子的感情更是令我佩服。”
小和尚把侯敬之扶回座位上繼續道:“敬之兄想去南宮傢這事不難,但能不能回來,去到那什麼結果在下不能保證,便是韻塵仙子也不能保證。志遠還小,敬之兄還是要三思而後行,不過你若真決定瞭,我會全力支持你。”
侯敬之感激的點瞭點頭,“多謝白兄,這事來之前在下就想好瞭,都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我卻偏要做個同福同難的丈夫,妻之情,深似海,敬之無以為報,隻能在她最困難的日子裡陪著她。不管最後結果如何,白兄的這份情宜,敬之欠你一輩子。”
小和尚聽瞭這話看向韻塵,卻發現韻塵竟然有些感動,韻塵也註意到瞭小和尚的目光,略有深意的對小和尚點點頭。
小和尚心中有底再次開口道:“既然如此,知你心切,現在便動身吧,樓下有安排好的馬車,去瞭南宮傢的地盤自然會有人接應你,在下能做到的也隻有這些瞭。”
侯敬之站起來再次行瞭一禮,“白兄,有生之年遇到你,算是敬之的幸事,可惜不能與你把酒言歡。不過等我們夫妻的事安頓好瞭,敬之一定會親自過來拜見,還望白兄到時備好酒菜,你我二人共談天下之事。”
侯敬之說到這又對韻塵行瞭一禮,然後再次對小和尚開口道:“白兄,科舉之事可緩不可急,薑國有女帝已經為女性執政開瞭先和,萬事開頭難,還望白兄不要太過倉促。皇傢之事三皇子那白兄肯定有安排,但五皇子絕非皇帝人選,還請白兄早做打算。滄州的勢頭阻擋不瞭,六年內隻能安撫不能打壓。沉大元帥底蘊終究還是差瞭一些,終究鬥不過皇帝,沉傢軍的態度全看沉傢千金,曹傢也是一樣,白兄欲成大業,當斷則斷,切不可優柔寡斷,飛馬之後定大勢。”
侯敬之說完後便走下瞭樓梯,小和尚手拿折扇皺著眉頭一臉擔心的看著他的背影,韻塵對侯敬之最後一番話很有感觸,這人果然不簡單,可惜瞭。
“小禿驢”
韻塵柔弱的聲音傳過來,“你真舍得讓他走,這都給你交代後事瞭,你還當以後真有把酒言歡的時候呢,我覺得這個坎他過不去的呢。”
小和尚扭過頭笑瞭笑,伸出手捏瞭捏韻塵的鼻子,這還是他第一次對韻塵做如此曖昧的動作,韻塵也出奇的沒有反抗。
“大概是回不來瞭,若真是早些認識他,恐怕這事也不會落得這種結果。罷瞭罷瞭,你不是還有事呢,去忙你的吧,我也得去黑軍伺瞭,很多事還沒做呢。”
小和尚和韻塵摘花樓分別後直接去瞭黑軍伺,荊玉瑩正在給他打掃屋子,小和尚的地方從來不用外人的手,以前這是大公主的活,現在都歸瞭荊玉瑩。
荊玉瑩看到小和尚後趕忙行禮,小和尚左右看瞭看開口問瞭一句“尾巴呢?”
荊玉瑩站起來轉瞭個圈,今天她依舊穿著很修身的衣服,身材被襯托的淋漓盡致。
小和尚明白瞭她的意思,顯然是這衣服不合適塞尾巴。
小和尚點點頭坐在主位上摸著下巴想瞭想開口道:“一會把這裙子後面剪個洞,夾著尾巴去給玉劍閣柳長老送封信。以後你的衣服都要弄個洞,尾巴永遠不準拿下來,除非我用的時候,若是我用完瞭你也立馬再塞回去,流出來的自己舔幹凈。”
荊玉瑩猶豫瞭一下,然後紅著臉跪在地上應瞭下來,小和尚提起筆來開始寫信,荊玉瑩乖乖的去給自己的裙子剪開口。
小和尚是寫信給自己娘親,一個是謝謝她的禮物,另一個是請她幫著照顧下侯敬之,當然,這是在不影響娘親計劃的前提下。
小和尚不想因為這事把娘親計劃打亂,做瞭決定就要有承擔的信心,小和尚相信侯敬之,他也不想自己因為這事太作難。
荊玉瑩一會跑瞭回來,身後居然弄個瞭披風,這披風是黑軍伺統一發的,有黑色的有白色的,荊玉瑩選瞭一個黑色的。
小和尚挑起來嘴臉笑瞭笑:“怎麼瞭,怕被人看出來?”
荊玉瑩紅著臉點點頭,“嗯,出門走在大街上肯定很丟人,我這樣打扮對黑軍伺聲譽也不好。不過你放心,見瞭柳長老以後我會脫下披風的。誰敢占我便宜我斷誰手腳,回來後我再給你領罰,規矩我都懂。”
荊玉瑩現在很聽話,一直都按著小和尚的性子來。
小和尚點點頭把信封丟過去,荊玉瑩用嘴叼起來然後就這樣四肢著地的往門外爬去。
小和尚已經立瞭規矩,荊玉瑩這類的接到命令後必須爬著出去,隻能下瞭樓以後才可以站起來。
所以一般要是看到荊玉瑩這樣走下樓,同僚便都知道瞭這是有任務在身,一般不會和她說話問好。
小和尚在黑軍伺又沒瞭事做,現在黑軍伺就是個擺設,一切都得等飛馬牧場的事過後才能把名頭打起來。
小和為瞭名聲可是煞費苦心,不知道那和尚還有多久能送到飛馬牧場,希望這一舉動能引起來江湖人的公憤,到時自己把他們一網打盡。
小和尚回傢很早,說實在的他心裡一直惦記著瑤兒,想把一切弄清楚,但又怕知道自己難以承受的結果。
小和尚剛一進門,瑤兒便一頭紮進瞭他的懷裡,嘴裡俏生生喊瞭句哥哥。
小和尚心中一柔,原本還想板著臉責問的想法也瞬間打消瞭。
“多大的孩子瞭!”
小和尚摸瞭摸瑤兒的頭,“最近閉關怎麼樣,進展大不大。”
小和尚隨口問瞭一下,瑤兒卻一抬自己的手臂,示意小和尚運功探查一下。
小和尚立馬尷尬起來,有瞭那晚的事,他哪裡還敢往瑤兒身上送內力。
看到小和尚拒絕,瑤兒突然捂住自己的小腹,眼裡也硬生生的擠出來瞭幾滴淚水。
小和尚噗嗤一笑,對著瑤兒的腦袋彈瞭一下,“你少來這套,蘇悠比我會看病,以後身體不舒服你找她,少來煩我。”
瑤兒的小心思被小和尚點破,臉蛋紅紅的跑去瞭屋裡。
院落裡還搭著衣服,都是蘇悠洗的,凌夫人不在蘇悠把傢務活都包攬瞭。
蘇悠沒想到小和尚回來這麼早,趕忙去廚房準備飯菜。
瑤兒看到小和尚進屋後來者不善的樣子,突然一個閃身往自己屋裡跑去。
小和尚沒去抓她,有些事還是私下問問比較好,估計瑤兒也是怕蘇悠聽到。
小和尚追著瑤兒的腳步也去瞭瑤兒的閨房,剛一進屋一股帶著澹澹騷香氣味撲面而來。
這味道小和尚很熟悉,那次瑤兒高潮後流出的液體就是這味道。
小和尚皺著眉頭看著坐在一旁低著頭的瑤兒,猶豫瞭一會開口道:“這事以後少做,對身體不好,畢竟不是陰陽調和有違天理,多瞭傷的還是你自己的身子。”
瑤兒抬起頭看瞭小和尚一眼,指瞭指小和尚的胯下開口道:“哥,你那硬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