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京州地界,六長老拉著一架馬車靠在路邊,艷劍掌門面色冰冷的從遠處飛來。

  六長老縮瞭縮脖子,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跟變瞭個人似的。

  艷劍的心情完全是被韻塵搞壞的,自己送給那臭小子的藥竟然被他用來討好其他女人瞭,想到韻塵那得意的樣子,艷劍仙子就想對著兒子那光光的腦袋使勁抽幾巴掌才解氣。

  馬車再次出發,六長老哼著小曲開口問道:“掌門,白大人對你的私處也是用舌頭伺候的嗎?”六長老如今已經摸清瞭艷劍的態度,一開始自己占便宜問掌門下面流水瞭沒,沒想到直接被這女人用內力震飛瞭出去,後來自己加上瞭白大人,問掌門想起白大人的時候下面會不會出水,沒想到掌門竟然輕輕的嗯瞭一聲。

  六長老瞬間就明白瞭掌門的意思,這是告訴他莫要自己動歪心思。

  所以這一路走來,為瞭打發無聊的時間,六長老時不時的抬出來白大人說上幾句淫蕩話。

  不過這一次六長老失算瞭,現在提白大人那是給自己找不痛快,果不其然,六長老又飛瞭出去。

  臭娘們有你的,得,六爺不問瞭,等去瞭白大人那看我怎麼收拾你。

  六長老一臉膽怯的回到車上,嘴巴也老實起來,馬車裡的艷劍仙子沒心情理他,閉著眼思考著剛剛得到的消息。

  木雨生來瞭華龍,韻塵就是被他傷的,不過木雨生傷的更重,左臂直接被韻塵廢瞭。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馬車裡的人,聽韻塵的意思,她曾有一瞬間感覺馬車裡坐的是自己,所以才停瞭手。

  “我有一種感覺,若我拼著重傷殺死木胖子,恐怕我也不能活著離開。馬車裡的女人絕不會是天人境,但我對那女人就是有著忌憚。艷劍姐姐,這事還希望你記在心裡。怎麼說大傢也都是華龍的人,若是被別人鉆瞭空子,恐怕你我二人的面子上都掛不住”這是韻塵的原話,艷劍仙子知道木雨生來瞭華龍,卻不知他帶瞭何人而來。

  韻塵是天人境,對一些氣機的把握絕對不會錯,既然她都說瞭出來,看來馬車裡的人和玉劍閣肯定有些關系。

  可惜密室進不去,不然自己定要好好查個清楚。

  三日後一聲驚雷,小和尚感覺到瞭母親的氣息,城門外六長老望著天空撇瞭撇嘴。

  小和尚親自出城迎接,看到六長老後心裡一驚,難道母親依舊被那人完全控制著?

  六長老看到小和尚卻是兩眼淚汪汪,“白大人,六爺我可想死你瞭,今日特意把掌門送過來,一會六爺我可是有好東西送給你。這天就要下雨瞭,快上馬車,讓掌門給你暖暖身子。”六長老說完後對著馬車拍瞭拍,“掌門,白大人來瞭,還不快表示表示,是想讓咱玉劍閣丟瞭面子還是掌門的皮又癢癢瞭,一會若是白大人不順心瞭,你可別怪六長老我這馬鞭不長眼,以下犯上。”

  小和尚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瞭皺,剛想說句話替母親解圍,隻聽馬車裡傳來那熟悉的聲音“白大人,請上馬。”

  話音落下的同時耳邊傳來母親的密語“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莫要在這人面前露瞭陷。現在是關鍵時期,隻要挺過去娘親就可翻身瞭。你若真心疼娘親就想一想,你和那人誰更能對母親狠下心來。”

  艷劍仙子的話讓小和尚心裡一疼,莫非娘親又被那人羞辱折磨瞭,心裡打定註意要把娘親多留下些時日才好。

  “艷劍掌門好不情願,說的好像本大人強迫瞭你似的,今日你們玉劍閣來這到底為何,還請艷劍仙子給本大人說說。”六長老暗地裡給小和尚翹起瞭大拇指,這女人就不能慣著才對。

  馬車裡先是靜瞭一陣,過瞭一會艷劍的聲音再次傳來,“白大人何必故意羞辱艷劍,玉劍閣既然和白大人達成瞭協議,艷劍定然會遵守的,這幾日艷劍的身子就是白大人的,白大人不僅可擁有艷劍,更可以隨意使用艷劍。艷劍的命門都在白大人手上,何必還要故作不知。”

  小和尚聽後還未說話,六長老卻插瞭一句,“白大人,上一次本長老沒跟著過來,也不知掌門伺候的是不是合你心意。這次本長老親自給你送過來,若她再有那嬌慣脾氣,不用您來,本長老就給她松松骨頭。”

  如今白大人在身旁,六長老的骨氣瞬間又回來瞭,對著自己的掌門也沒瞭前幾日的卑微。

  “哈哈,說到上次本大人還得謝謝六長老,艷劍仙子的美腿可真是潤的很”小和尚淫蕩的笑瞭笑,正想繼續過過嘴癮,耳邊突然傳來母親的聲音“小鬼頭,再口不擇言,娘親一會踹死你。”

  小和尚的淫笑變的有些尷尬,對著六長老擺瞭擺手後開口道:“六長老駕馬去我傢吧,本大人是有些迫不及待瞭,莫要讓咱們的掌門也等的心急瞭才是。”

  小和尚說完後就獨自上瞭馬車,留下孤零零的六長老有些羨慕的看著白大人的背影,掌門的身子自己可是好久沒動瞭。

  小和尚一上馬車就被母親揪住瞭耳朵,艷劍仙子的另一隻手也抬起來作勢要打。

  小和尚一臉痛苦的指瞭指外面,艷劍不甘心的放下手對著小和尚瞪瞭一眼,小和尚一臉老實的坐在一旁。

  這時外面傳來六長老的聲音,“白大人放開瞭收拾就行,這馬車隔音的很。”

  小和尚愣瞭一下,轉頭看瞭眼自己的母親,既然隔音的,為何母親剛剛不打他?艷劍仙子也是略微有些尷尬,沒好氣的踹瞭小和尚一腳,這六長老怎麼就說破瞭呢。

  小和尚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艷劍仙子把他的胳膊拿過去,把瞭一下他的經脈,兒子的傷勢是她如今最關心的。

  艷劍仙子打扮倒是很平常,白色的鑲金長袍,胸前的巨物也沒在用佈條束縛住。

  小和尚強迫自己不往那裡去看,但卻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艷劍仙子哪裡不知道兒子的小動作,隻是這一次她並未點破。

  “我給你的藥吃瞭沒,為何傷勢恢復的如此緩慢”艷劍挑著眉毛問瞭一句。

  “吃瞭,效果不大”小和尚睜著眼說瞎話,話音未落就被艷劍狠狠的在腦袋抽瞭一巴掌。

  小和尚一臉委屈的捂住腦袋,心裡暗自惱火,母親肯定知道自己把藥送給瞭韻塵,剛剛那是故意試探自己。

  小和尚的沉默讓艷劍的火又生瞭幾分,抬起手來又作勢要打,小和尚捂住頭一臉哀求的看著母親,發覺母親真的動瞭肝火後,閉上眼把手撤瞭下去“娘,輕點,我這腦袋都快成您的沙包瞭。”預想中的巴掌沒有拍下來,看到小和尚的樣子,艷劍的火氣消失的無影無蹤,伸出手摸瞭摸自己兒子的腦袋輕輕問瞭句“還疼嗎?”小和尚得瞭就宜立馬睜開眼齜牙咧嘴的調皮道:“不疼,娘親打的一直都不疼”。

  艷劍被兒子的樣子逗樂瞭,捏瞭捏小和尚鼻子開口道:“藥送給你瞭,怎麼處置隨便你,隻是看你這樣不愛惜自己娘親就是心疼”說到這艷劍仙子面色紅潤起來猶豫著開口道:“這次娘親依舊給你留著天乳,到今天正好七日,你快來喝瞭,一會運功調理一下。”艷劍仙子說完後就閉上眼靠在瞭椅背上,小和尚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沖擊到瞭。

  “娘,現在嗎?”小和尚搓著手猶豫的問瞭一句。

  “隨你,一會想在六長老面前喝也可以,反正娘的身子給誰看不是看,你白大人怎麼高興怎麼來”艷劍仙子略帶賭氣的話讓小和尚的疑問悶在瞭肚子裡,娘親為何不提前準備好存放起來呢,不過看娘親現在的樣子,自己還是別問瞭,搞不好這機會就被浪費瞭。

  小和尚慢慢走到艷劍仙子的身前,伸出手猶豫著從哪裡開始解開。

  “你非得讓娘親拉下臉來自己主動脫瞭嗎?”艷劍仙子閉著眼冷聲道。

  小和尚咬瞭咬牙,娘親都這樣瞭自己不能讓她失望啊,小和尚扒開母親胸前的衣物,母親的衣服不算寬松,胸前的巨物又實在太大,脫起來有些費力,就是小和尚已經扒開瞭一半的空間,母親的乳房仍舊有大部分藏在衣服裡。

  小和尚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賞母親的肥乳,飽滿圓潤彈性十足,一絲澹澹的體香從母親的身上傳來。

  小和尚的動作輕柔起來,艷劍的乳房一點一點的掙脫束縛暴露在空氣中。

  小和尚能感覺到母親的緊張,胸前頂端的那肥嫩乳頭已經翹挺起來,伏在小和尚腰上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小和尚把艷劍的上衣去瞭大半,右邊的肩膀和美乳已經徹底展現出來,小和尚的呼吸有些急促,直到母親在他腰間輕輕掐瞭一下,小和尚才回過神來,張開嘴巴把那美妙之物含瞭進去。

  艷劍隻感覺到自己的乳頭進瞭溫熱之處,一股吸力從乳頭頂端傳來,讓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微微興奮起來。

  艷劍雖然極力克制,但鼻子裡仍舊發出瞭一絲悶哼。

  這一聲呻吟,彷佛給瞭懷裡兒子莫大的勇氣,連吸允的力度都瞬間大瞭起來。

  甘甜濃香的乳汁從乳頭處流進小和尚的嘴巴裡,艷劍緊緊捏住兒子的衣物,雙腿不自覺的夾在一起。

  這乳汁彷佛是催情的藥物,瞬間讓小和尚的內心升起瞭一絲凌虐的快感。

  艷劍仙子能感覺到兒子的牙齒逐漸加大瞭力度,除瞭兩個乳頭,就連周圍的乳暈都被兒子的嘴巴包裹住。

  小和尚的手慢慢的往下滑去,艷劍仙子下意識的想扣住兒子的手,但卻沒有用力,反而被小和尚帶著往自己的大腿內側滑去。

  艷劍的雙腿夾的死死的,小和尚受到瞭阻力略有不甘,嘴巴撕咬的力度又逐漸加大。

  艷劍仙子勐然睜開眼,癡癡的看著懷裡躁動的兒子,那乳暈上已經被小和尚咬出瞭淺淺的牙痕,肥嫩的乳頭被用力的撕扯著。

  小和尚自己顧不得那麼多,隻想讓自己的手探入到那最神秘的地方。

  艷劍仙子握著小和尚的手也加大瞭力度,僅僅依靠雙腿的力量已經不能阻止兒子的入侵瞭。

  嗯,一絲痛苦的呻吟讓如癡如醉的小和尚勐然驚醒,此時他才發覺自己做瞭什麼。

  松開嘴巴看到娘親胸前的口水和牙痕,小和尚勐然收回瞭手抬起身子,看著面帶苦色的母親。

  小和尚的臉上寫滿瞭愧疚,自己怎麼這樣對待母親,母親正是因為愛自己才對自己萬般忍讓的,自己怎能這樣得寸進尺。

  “娘親”小和尚的語氣帶著悔恨,伸出手就要對著自己抽巴掌,隻是這巴掌並未抽下去,滑落到一半就被母親的手握住瞭。

  “你是我兒,不管做何事都是你應該的。”艷劍仙子柔柔的說瞭一句就閉上瞭眼睛,這句話已經是艷劍能給的最大暗示瞭,面上雖然裝作無動於衷,但她這做娘親的心卻如小鹿亂撞般嬌羞的很。

  右邊的喝完就要輪到左邊瞭,小和尚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解開母親的腰帶,讓左右兩個乳房同時裸露,另一個就是把右邊的乳房蓋住,然後再把左邊的解開。

  小和尚不是個規矩人,但面對母親時保持住瞭底線,艷劍感覺到自己右邊的衣服被提瞭上去,微微睜開眼做瞭個生氣的表情,可惜白大人一直低著頭錯過瞭母親的暗示。

  艷劍雖然有些失望,但心底卻也有一絲安慰,自己的兒子對她還是太在意瞭。

  小和尚這次解開後索性就閉上瞭眼,省的自己一會再意亂情迷。

  乳頭被小和尚含進瞭嘴裡,艷劍這次輕輕地環住瞭自己的兒子,女人天生的母性讓她的臉上生出一分慈愛。

  小和尚閉上眼,慢慢的享受著這份溫情,心裡竟然沒有升起一絲欲望,彷佛如一個待乳的孩童般,貪婪的吸允著自己的食物。

  天乳並不多,隻有前面那兩三口,小和尚喝完後就打算抬起頭,但艷劍環著兒子腦袋的胳膊微微用力,小和尚隻好順著母親的力度再次吸允起來。

  他知道母親並不是在勾引他,兩個人都是在彌補曾經那份缺失的親情,艷劍希望兒子多吸一會,讓她好好感受下做母親的滋味。

  沒什麼比給兒子喂奶更讓她感覺驕傲的事瞭,看著兒子在自己懷裡得到滿足,艷劍彷佛做瞭一件非常瞭不起的事,就是當初成瞭天人境也未曾讓她有如此心境,都說女帝寵兒子,恐怕換做自己可能還會更寵呢,至少女帝可不會惦記著怎麼爬上她兒子的床。

  想到這艷劍臉色一紅,偷偷睜開眼看到兒子沒有察覺她的異樣,輕輕吐瞭口氣,突然艷劍的臉色更加紅潤,眼神也是嬌羞萬分,緩緩的壓低身子,艷劍的面色有些糾結,終於像是做瞭最重要的決定,艷劍強迫自己吻上瞭兒子的腦袋,小和尚身體也是一顫,離開瞭母親的懷抱,抬起頭一臉誠懇的看著母親“娘親,我會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的,縱使傷害瞭天下,孩兒也絕不負您。”沒什麼比兒子的承諾更能讓一個母親感動的瞭,為瞭這一句話,就是兒子讓她獻出身體,艷劍也會心甘情願。

  可惜白大人依舊正人君子一枚,說完後竟然幫母親把衣服穿好瞭,艷劍沒有動,任由兒子給她穿,可是這笨小子,你為何這般規矩,難道都不知道占點就宜的嗎,想到這艷劍突然輕輕一笑,哪有做娘親的期望兒子占自己就宜的呢。

  小和尚不知母親笑什麼,隻以為是見到自己高興的。

  小和尚給艷劍穿上衣服後,乖巧的走到一邊閉眼打坐,艷劍看瞭看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略帶無奈的搖瞭搖頭,這孩子怕是沒伺候過女人吧,以後定要讓他好好學學怎麼伺候我,嗯,隻能伺候我這個娘親。

  一路上小和尚一直都在運功,艷劍也一直柔情的看著兒子,直到六長老的聲音傳來,艷劍才慌忙別過頭看向前方。

  小和尚睜開眼伸出手就要去扶著母親,艷劍卻直接站起來往下面走去,打開車門後轉過身對著兒子道:“白大人請下車吧”,艷劍說完後伸出手扶住瞭兒子,小和尚知道這是做給六長老看的,就也配合著母親下瞭車。

  六長老看到掌門胸前褶皺的衣服,對著白大人伸出瞭大拇指。

  小和尚沒有搭理他,直接進瞭院子,這地方在京城的偏角,想來是母親提前準備好的,以母親的身份的確不適合去自己傢裡住,況且這樣子見到瑤兒也是尷尬。

  因為馬車裡的事,小和尚一直特別規矩,就是母親在前面領著路,小和尚的眼睛都未曾打量過母親妖嬈的背影。

  艷劍的眉頭皺瞭皺,看來還是得加把火,老娘就不信瞭,我還真能生個呆子出來。

  到瞭屋門處,艷劍回過頭對著後面的六長老開口道:“六長老,把馬車放起來吧,停在門前會被有心人察覺到的。”艷劍的話說的在理,六長老雖心有不甘卻也隻能照辦。

  六長老剛剛離開,艷劍反手把自己的兒子拽進瞭屋裡,小和尚也是嚇瞭一跳,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母親。

  艷劍平穩瞭一下自己的心情,慢慢的開口道:“若是你仍舊如此畏首畏尾,恐怕六長老就要心生懷疑瞭。你是做兒子的,可以守著自己的底線,娘親沒什麼可說的,頂多回去被那人使喚就是。隻是對於娘親來說,同樣是鞭子抽在身上,別人抽的再輕娘親也是不甘,你就是打死瞭娘親那也是娘親應該受的,娘親也是高興。當然你若覺得不動娘親你就可以心安,剛剛的話就當娘親從來沒說過吧。”

  艷劍的語氣已經很重瞭,小和尚能聽出母親有些生氣瞭,不過換個角度來想,同樣是被調教,一個是自己的兒子另一個是自己的仇人,娘親肯定是希望被自己的兒子調教的。

  自己總覺得守住瞭底線就是對得起娘親,說到底不過是自己的自以為是和自私在作怪,自己何曾站在母親的角度去考慮過。

  白大人一臉的自責,卻不知艷劍看到兒子的表情後心裡都快樂出瞭花,這孩子總算順著自己的意思去思考問題瞭。

  “啪”艷劍翹挺的腚蛋被兒子抽瞭一巴掌,小和尚先是愧疚的看瞭一眼母親,緊接著就開口道:“還不快去給本大人倒杯茶,艷劍掌門難道不懂待客之道嗎?”

  這一下讓艷劍心房一顫,身體竟然隱隱有些興奮,為何兒子的巴掌就好像有一種魔力似的,抽在自己的腚蛋上竟然讓那裡覺得溫溫的,就連心底都升起瞭一股愉悅。

  艷劍狠狠瞪瞭眼自己的兒子,不過身體卻乖巧的轉過去往茶壺處走去,嘴上也順從的開口道:“白大人先坐下吧,艷劍這就給您倒茶去。”小和尚去瞭主座,他能看出母親那瞪自己的眼神沒有一絲怪罪之意。

  小和尚突然靈機一動開口道:“娘親,事後你不會報復我吧?”

  小和尚的話讓艷劍仙子手裡的茶壺差點摔下來,端著倒好的茶水給兒子遞過去的同時開口道:“臭小子你故意氣娘親呢,我若說不報復,以後不管因為何事責罰你,都會被你打著是娘親故意報復的名號躲過去,娘看你就是皮癢瞭”艷劍仙子說完後看向瞭外面,六長老已經回來瞭。

  “娘親絕不會因為這事打你的,這輩子都不會。若是其他事惹娘不高興瞭,娘親會活活打死你的”最後這句話是艷劍傳音給小和尚的。

  小和尚縮瞭縮脖子,六長老也在這時進瞭屋。

  屋裡椅子不少,艷劍卻沒資格去坐,六長老倒是不客氣,一屁股坐在瞭小和尚的下手邊,對著小和尚點瞭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瞭。

  然後兩人的眼睛同時盯住瞭艷劍仙子,艷劍也是一驚,難道哪裡出瞭紕漏,為何這二人都不說話隻是看著自己。

  小和尚的眉毛慢慢皺瞭起來,六長老看到後給艷劍仙子解瞭圍“白大人,掌門確實不懂這些規矩,就是主上對她也隻是調教取樂,並未教過掌門如何侍奉主人”說到這六長老看瞭一眼艷劍仙子,又看瞭看桌上的茶杯。

  艷劍仙子此時才反應過來,此時隻有三人,兒子是主,六長老是客,她卻不能再當自己是掌門瞭,此刻的她就是白大人的奴,端茶倒水的活當然得她來做。

  艷劍想到這趕忙滿上一杯茶給六長老端過去,小和尚略帶不悅的聲音傳瞭過來“艷劍掌門怕是還欠缺的很,難不成還讓本大人去給六長老沏茶不成?”說到這小和尚喝瞭口茶繼續道:“六長老不用擔心,以後讓掌門多過來些時日,這規矩也就自然學會瞭”說到這小和尚再次把矛頭對準瞭艷劍仙子“給六長老送過去陪個不是,六長老若是接瞭也就罷瞭,若是不接你就等著吧。”

  艷劍面上閃過一絲不悅,不過仍舊把茶杯給六長老端過去,微微彎下身子開口道:“請六長老用茶,剛剛怠慢瞭六長老,還請長老多多包涵。”

  這話說的倒也恭順,艷劍的態度讓六長老很滿意,本想借著機會占點就宜,不過一股無形的殺氣讓六長老立馬打消瞭念頭。

  “掌門客氣瞭,能喝上掌門親自泡的茶,本長老也就心滿意足瞭”說著六長老伸手接過杯子,本想借機摸摸掌門那溫潤的小手,不過卻被艷劍仙子輕巧的躲瞭過去。

  六長老看瞭眼小和尚,發現白大人並未因此動怒,心下也就知道不能再計較瞭,看來白大人的本意並不喜歡分享啊,或許掌門也正是看中瞭這一點才會把主意打到瞭白大人的身上。

  可是小和尚接下來的話讓六長老變瞭臉色,艷劍仙子剛剛走到小和尚的身邊站好,白大人直接對著六長老開口道:“這女人若是不懂得恰當的時候給男人吃點豆腐,那就是少瞭一絲春韻。對瞭,六長老,本大人正打算蓋個青樓,你說若是艷劍掌門在那做瞭頭牌,我這生意豈不是能壓摘花樓一頭,哈哈,哎呦……”

  小和尚這會有點得意忘形瞭,不知怎麼的,彷佛作賤母親就能給帶來他難以描述的快感,隻是白大人話音剛落,屁股下的凳子就四分五裂瞭,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讓小和尚萬分難受起來,娘親這次可不是在開玩笑,那是真的在用氣勢壓迫他,不過小和尚覺得更大的成分還是在做戲給六長老看。

  六長老也是一臉震驚,哪怕掌門的壓迫不是對著他,就是餘威都讓他心裡不安起來。

  “白,白大人,莫要再說這荒唐話瞭。”六長老一直對著小和尚打眼色,這白大人是真不怕死,把掌門送去青樓的話你想想也就罷瞭,當著她的面說出來,你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啊。

  小和尚已經說不出來一句話,這娘親也太逼真瞭吧,踹氣都費勁。

  小和尚把手艱難的移動到戒指上,艷劍的氣勢此時才慢慢減弱下去。

  小和尚等到能動身後,直接冷著臉站瞭起來,一臉怒色的盯著身旁的艷劍仙子開口道:“反瞭你瞭?莫不是忘瞭瑤兒認瞭誰做師父。”

  “哎呦,白大人”六長老褲子都嚇尿瞭,這時候你還拿瑤兒威脅,萬一艷劍殺瞭你,六爺我也沒活著的必要瞭。

  六長老一臉哀求的看著白大人,然後又一臉哀求的看著艷劍,不過這一看心卻放瞭下來,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氣,隻是掌門身上的氣勢已經完全收回瞭。

  兩個人都沒用內力,純粹就看誰的底氣足。

  而且這結果也讓六長老有些驚訝,僵持瞭一刻鐘,竟然是艷劍低下瞭頭,往後退瞭去。

  六長老睜大瞭眼睛一件激動的看著小和尚“白大人,成,成瞭,你說的青樓之事,竟然成瞭。”

  六長老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就是主上都未必敢提這個要求,沒想到掌門這一刻竟然後退瞭。雖然就是後退瞭一小步,但這就代表著她屈從瞭小和尚的安排。

  六長老一想到自己的掌門會去青樓接客,萎瞭的陽具竟然隱隱有些反應。

  隻是艷劍抬起頭,那佈滿殺死的眼神告訴六長老,這事若是處理不好,恐怕她還沒接客,六長老就得先走一步瞭。

  小和尚沒好氣的哼瞭一聲,自己搬瞭把椅子放在屁股底下開口道:“這次若不是六長老在這,就是因為你以下犯上我就能活活打死你”,小和尚這句話也算是對娘親剛剛那句活活打死他的回應,不過裡面更多的是玩笑成分,當然這個玩笑也就隻有母子二人知道。

  小和尚也是想通過這句話告訴母親,不管如何我都是您兒子。

  六長老看到氣氛又有些不對,趕忙開口道:“白大人,讓掌門去那裡豈不是大材小用,這可是排行第四的天人境,雖然前面還有三個,但除瞭老聖真沒人敢說能穩壓她一頭。若是掌門真狠下心以命換命,就是老聖存活下來的幾率也沒有一成。白大人,這樣的人還得是放在身邊才好,自己的命可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如今有瞭掌門的命門,還是要讓她發揮最大的作用不是。”

  小和尚不置可否的搖瞭搖頭,“拉倒吧,若是真有人要殺我,恐怕她得親自奉上兵器。你們給我簽的協議可沒有保護我安全這一說,難不成我還天真的以為,你們掌門看我帥,動瞭凡心,打算和我再結連理?”說到這小和尚騷包的摸瞭摸光腦袋繼續道:“雖然我帥,但我也是有追求有理想的人,靠臉吃飯不是本大人的性格。就是你們掌門有這個心思,我也不會同意的,我白離就吃不瞭那口飯。”

  小和尚說的義正言辭,六長老心裡呸瞭一聲,你還能是啥好鳥瞭,若是掌門真一心跟瞭你,恐怕你早就吃軟飯瞭。

  不過六長老沒去接小和尚的話,反而是換瞭話題繼續道:“白大人,聽你這意思是真想弄青樓瞭?本長老不才但也覺得青樓未必需要掌門撐場面,如今這世道,摘花樓一傢獨大,靠的就是裡面的江湖名婦撐場面,隻是摘花樓能做的你卻做不來。別說摘花樓不準你做,就是準瞭你也沒那個勢力。不過……”六長老說到這停瞭下來,扭過頭看瞭一眼自己的掌門。

  小和尚心裡明白,喝瞭一口茶後從戒指中拿出來兩塊佈料,對著艷劍仙子扔瞭過去“去裡面換上吧。”

  艷劍咬瞭咬牙瞪瞭一眼兩人後走去瞭裡面。

  六長老笑瞇瞇的盯著小和尚未說他,裡面傳來細微的換衣服聲,兩個男人都有些期待。

  小和尚說不清自己的想法,為何對母親這樣做能讓他找到快感,這快感是凌辱其他女子所不能給的。

  雖然理智讓他不能這樣做,但小和尚仍舊麻痹自己,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演給六長老看的。但究其本心如何,自己也是說不清楚的。

  艷劍換衣服很快,不一會就回到瞭前廳,小和尚把被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皺著眉頭開口道:“本大人合適準許你穿外衣瞭?”

  艷劍仙子聽後明顯一愣,難道兒子讓她隻穿著裡面那衣服出來?艷劍沒由來的一陣害羞,不是因為六長老在,而是羞於在兒子面前裸露身體。以前光屁股的時候也不少,就是同時在六個長老面前脫衣,她也未必會感覺害羞,隻當自己被狗看瞭。可如今在兒子面前,她的心卻難以平靜。

  艷劍仙子正在猶豫,小和尚又是一陣冷哼,罷瞭,就是放下自己的身段吧,隻當是誘惑下這糟蹋娘的臭小子瞭。

  艷劍仙子慢慢的解開腰帶,把身上的外套脫瞭下去。

  隻見那胯中穿著黑色的丁字褲,樣式和上一次見面時穿的相同。有陰毛的一側完全裸露,沒陰毛的一側被覆蓋著。唯一的區別就是那遮擋處的佈面上繡瞭一個白字。

  六長老看到這不自覺的點瞭點頭,看來上一次掌門真的是來瞭這裡,不然白大人不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艷劍看到六長老的樣子,心裡也是瞭然,看來這小鬼的心還挺細,竟然借此打消六長老的疑惑,恐怕這孩子還以為六長老完全掌控著她呢。

  艷劍的上面穿的佈料倒是挺多,從脖子處就有一塊輕紗撐三角形把胸前的巨乳完全覆蓋,直到乳房下端才拉出三指寬的黑色佈條饒到身後。

  正面望去雙乳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隻有兩側臂彎才有開口。

  隻是這佈料很透明,艷劍的乳頭和乳暈幾乎算是一目瞭然。

  最重要的這胸前的紗佈上用金色絲線繡瞭幾個字“艷劍大奶,白爺專屬”。

  六長老看的興奮,艷劍卻有瞭另一番思考,這胸罩太合身瞭,彷佛是專門為她設計的,看來自己這雙乳早就被兒子觀察透徹,這小子平時眼睛就不老實,沒想到真就讓他看出瞭自己的形狀尺寸。

  難道他對自己的身子真就這麼喜歡?艷劍想到這竟然有些欣慰,這衣服絕不是倉促間做的,恐怕兒子早就準備好瞭,隻是再尋找恰當的時機拿出來。

  艷劍猜的真沒錯,這衣服和畫一樣,都是小和尚閑著無聊自己弄的,一針一線一筆一劃都是自己慢慢琢磨出來的,艷劍還沒想到,小和尚的戒指裡還有幾件沒成型的衣服,都是根據自己母親的體型設計的。

  她更沒有猜到,小和尚甚至畫瞭一些她光屁股的畫像。

  艷劍已經脫去瞭外套,兩個男人確切說是一個半男人都被驚艷到瞭,對於六長老的打量艷劍沒什麼感覺,但兒子那火熱的眼神讓她有些害羞,害羞的想逃避。

  兒啊,不要再看瞭,你給娘留點臉吧,娘穿著這身在你面前已經夠下賤的瞭。

  艷劍不知為何,自己的下面竟然有瞭反應,雙腿不自覺的夾緊瞭一些,若是小和尚再不說話,恐怕艷劍真要落荒而逃瞭。

  還好小和尚反應瞭過來,不過白大人下面的話讓艷劍仙子掐死這小子的心都有瞭。

  “好妙的美人,今日請掌門幫個忙,朝廷有個劉公公,是我黑軍伺的人,此人沒什麼功夫,不過他有個幹兒子,善用雙刀,在京城也是一號人物。此子師從京州的血刀門,隻是如今血刀門正在被魔教問情館攻擊。還請艷劍仙子去一趟,解瞭血刀門的危機,一來一回一個時辰應該足夠瞭。”

  艷劍仙子愣瞭愣,低頭看瞭眼自己的打扮,聽這意思是讓自己這樣出去解決?讓堂堂玉劍閣掌門穿著這妓女都不削的衣服去維持正義?讓她這身打扮的拿著白玉劍幫兒子處理事物?

  艷劍仙子的臉色有些難堪,小和尚也把握不準娘親的底線,氣勢也弱瞭幾分,六長老人精似的,趕忙開口道:“白大人,這是還是不要踩過界瞭,若是這身裝扮被人看到,恐怕還得多造殺孽,掌門雖然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但終究還是武林正道的代表。”

  這話一說出去,艷劍仙子反而想到瞭另一層意思,多造殺孽,難道兒子想借她的手殺人?小和尚皺著眉頭喝瞭一口茶,身上的氣勢再次升起來。

  “六長老。難道你在教本大人如何做事?玉劍閣怕是管的太多瞭,艷劍掌門既然這幾日歸瞭本大人,那本大人讓她做什麼她就要做什麼,六長老你說是不是?”

  六長老沒法接話,兩邊都不想得罪,艷劍仙子卻直接扭頭走瞭出去,顯然是默認瞭小和尚的要求。

  六長老突然睜大眼睛,此時他才發現掌門的屁股後面竟然還有一塊遮蓋屁股的佈條,佈條上畫著一個圖形和三個字。

  圖形是一條金色的龍猙獰的壓在白色的鳳凰身上,龍頭長著嘴咬住鳳凰的脖子,一直龍爪沒入鳳凰的下半身,看那位置應該是鳳凰的私處。

  畫下的三個字是黑軍伺,六長老不由得有些佩服,白大人的膽子夠大的。

  隻是這佈條沒啥用,反而讓艷劍的臀部更加惹人遐想。

  六長老正想說話,小和尚卻先開瞭口“掌門被本大人打發走瞭,六長老剛剛沒說出來的話此刻就說下去吧”說到這小和尚突然面帶一絲疑惑繼續道:“我看六長老的態度,對掌門還是比較忌憚的,莫不是六長老對艷劍的掌控並不太牢固,六長老可千萬別害瞭本大人,到時再誤瞭我的性命。”

  小和尚最後是試探一下,看看母親到底被那個所謂的主上拿捏住瞭多少。

  六長老暗自心驚,這白大人竟然觀察的如此仔細。

  “白大人說笑瞭。畢竟是個天人境,主上對她也做不到完全的壓制,不過白大人放心就是,我隻是個長老,終究還是需要忌憚一些,你卻是主上欽點的人,掌門輕易得罪你的,隻是,白大人,做人留一線啊,有些事還是多點心,莫要被人算計瞭。”六長老隻能盡可能的給小和尚一些暗示,希望不要讓艷劍掌門借此機會掌握黑軍伺,到時白大人是死是活跟他沒關系,但自己日子怕是不好過瞭。

  看到小和尚有些不在意,六長老也不敢多說,萬一被掌門察覺瞭,怕是第一個不放過的人就是他瞭,他可不想走那五個長老的老路,那五個長老終究還是沒看懂,這玉劍閣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掌門,他們再風光那也是有個天人境的掌門給撐著,若是艷劍不想做的事,怕是主上都未必敢撕破臉。

  “咳咳,白大人,咱們還是說說青樓吧,本長老在玉劍閣管的就是錢財,外面大大小小的產業基本也都是我在打理,”說到這六長老的面色帶上瞭回憶“想當初本長老可是出身江南世傢,就在那州也都是說得上的大戶人傢。傢裡錢財不計其數,後來沒想到竟然被測試出來還有修行的天賦,而且天賦很是不凡,傢裡為瞭給我打通路子,那是一千萬兩的銀子砸進瞭玉劍閣。後來主上看出瞭我經商的天賦,爭得掌門同意後,就把玉劍閣大大小小的事交給我處理瞭。白大人,掌門能容下我,除瞭主上的意思,也是因為如今玉劍閣很多外面經營事離不開我,掌門也沒那功夫事事親力親為,我這也算鉆瞭空子。”

  小和尚慢慢消化著得到的信息,六長老不會騙自己,這種事一打聽就知道。看來母親留下他還是有些私心的,玉劍閣那麼大,少不得還得要些忠實跑腿的。

  就像現在這個柳長老,不也是派來負責玉劍閣和黑軍伺的接觸,這種事若是也需要母親親自安排,恐怕這一天的時辰都不夠娘親來回跑的。

  小和尚沒答話,給六長老滿上一杯茶示意他繼續說。

  六長老喝瞭一口茶再次開口“白大人我還得多說一句,掌門之所以允許你一次次踩過界,無非是看上瞭在你這不用受那些罪。你和主上不一樣,吃進去的東西從來不會吐出來。不過白大人也要小心瞭,萬事都有個臨界點,這去青樓的事不管真假你都不要再提瞭,本長老也看出來瞭,你那是故意做掌門看的,掌門心裡也清楚,不然恐怕咱倆今天都得交代在這。白大人,六爺我有句話你聽聽就行,事有反常必有妖。”

  小和尚的眉頭皺的更深瞭,六長老這話的意思是讓他提防著母親?可母親對自己有什麼企圖,怕是這六長老誤會瞭,估計是母親故意讓她誤會。

  小和尚依舊沒說話,六長老也是點到為止,對著小和尚再次談起瞭青樓事“白大人,六長老我曾經就給主上提議,玉劍閣和無韻閣可以合作,玉劍閣明面是正派不假,但這弟子眾多,內門的雖有保障,但外門弟子確事良莠不齊。隻要許以重金,肯定有心裡不安的主。唉,可惜啊,主上把這事告訴瞭艷劍,六爺我差點丟瞭小命。你說掌門就是做瞭婊子立牌坊不是,就是現在的玉劍閣,誰能保證沒有去摘花樓賣的。當時我就算瞭,若是這事能成,一年至少這個收入。”

  六長老說到這伸出五個指頭。

  小和尚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開口道:“六長老,若是這事擺在瞭明面上,恐怕玉劍閣的招牌就毀瞭。玉劍閣的女弟子之所以出名無非就是帶著正直二字。若是這二字拋棄瞭,恐怕幾年之後這玉劍閣的女弟子也就沒瞭吸引力。為瞭一時的錢財,終究不是良久之計。”

  小和尚話音剛落,六長老一拍大腿開口道:“嘿,白大人您真是通透人,這事當時我就沒想到,還是主上給我點破的。說實話,掌門肯定也想到瞭這一層,你別看她是什麼正道代表,其實背後心狠著呢,若真有長遠利益,恐怕她未必不答應。”

  說到這六長老看瞭看周圍壓低瞭聲音“你可知如今最大的賭檔萬金樓那就是玉劍閣支持的。還有這軍火生意,白傢也有插手,你真以為那邊保護費就能養的起玉劍閣幾萬弟子?你可知培養一個精英那得多少錢財,不走個旁門左道,恐怕玉劍閣早就要賣地瞭。你別看掌門平時在外並不奢華,你可知就是我們給她的內衣,那都是上等的貨色,若是檔次太低,她都不帶看的。說實話早年的白傢黑白通吃,你以為劍林的兵器都是撿來的?那是搶來的啊。這次聽說給你送來瞭一架馬車,你還沒看吧,實話告訴你,就是女帝的座駕都比上掌門送你的這個。”

  小和尚砸吧砸吧嘴,六長老這是把母親賣瞭,傢底都告訴自己瞭,不過小和尚也知道,六長老知道的未必是全部,就是這沉傢軍的事他都未提,恐怕就是他也不知道裡面的內情,小和尚不相信沒有自己母親的點頭,死瞭的那幾個長老敢私自和沉傢軍溝通。

  不過……小和尚的眉頭皺瞭起來,一臉疑惑的開口道:“六長老,您沒發覺今天您的話太多瞭,為何把艷劍的底細透露給我,莫非如今的玉劍閣就是你也把控不住瞭?”

  小和尚的話讓六長老面色一變,今天太心急瞭,姓白的起疑心瞭,六長老哈哈一樂沒有回答,反而對小和尚繼續規劃起瞭青樓“白大人,六爺我就是求財而已,哈哈,你這青樓若是建成瞭,六爺我去消費可不給錢,不過六爺不白占就宜,今天六爺就給你說說點子。你若想成事還得靠摘花樓,畢竟人傢的經驗在那擺著,你得多學學。人傢既然是江湖女子出風頭,你可以弄個書香女子。別人是武你是文,畢竟無韻閣是江湖,您卻是朝廷,每年下瞭牢房的官員,他們的女子可都是進瞭教坊,摘花樓拿她們做最底層的,你就反其道行之,給他們弄點大的名頭,什麼誥命夫人之類的,吃慣瞭大魚大肉來點清澹小菜還是要的。隻是……”

  六長老的話讓小和尚贊賞的點點頭,自己也想到瞭這一步,但靠的是地球經驗,六長老這純粹就是經商天賦瞭,六長老的意思小和尚也明白,端著茶杯開口道:“哈哈,六長老好謀略,跟本大人的不謀而合。以後這姑娘必須進瞭我黑軍伺挑完瞭再送教坊,朝廷那我會打點好的,我白大人一直都奉行一句話,有錢大傢賺,若是六爺有心,那就幫我一把,以後這青樓的利潤,送你一成又何妨。”

  小和尚的目的其實很簡單,用青樓的利潤拴住六長老,讓他離母親遠一點。六長老如今也知道在玉劍閣沒好處,對小和尚的提議有些心動。

  “哈哈,這事還得看掌門的意思”六長老含煳其辭的說瞭一句“不過白大人,這青樓若是做大瞭,恐怕無韻閣不會坐視不理,這事您和我都扛不住,還得掌門出面。恐怕,你得準備出來兩份,一份多點的給玉劍閣,一份給無韻閣。如今黑軍伺成立瞭,你肯定缺錢的很,不然不會算計到這上面。白大人我還有一個生財計謀,不知您有沒有興趣。”

  小和尚笑瞭笑對著六長老開口道:“不知六爺是不是看上瞭飛馬牧場?”

  “嘿,看來白大人也猜到瞭,這次飛馬牧場你絕不能按皇帝的意思辦,若是真讓朝廷掌握瞭,恐怕這天真要變瞭。”說到這六長老指瞭指外面“掌門這時候來肯定有染指飛馬牧場的意思,最近她的動作太多瞭,白大人,這掌門畢竟隻是一時受限,若是讓她施展開瞭,咱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瞭。還有那無韻閣,牽扯的東西太多,你還得小心行事。飛馬牧場你必須站穩瞭腳,中間的手段就看你本事瞭,以後這戰馬的利潤那就是大大的。”

  “這事我已經有瞭安排,這次我不僅要朝廷的兵馬,沉傢軍和玉鳳軍都得給我派人過來,想吃好處可以,把態度給我擺出來。”小和尚放下水杯笑瞭笑“其飛馬牧場一出,這軍火的生意我也會做一做,制造局的劉公公是個破綻,我給他做瞭一個局,成不成就看這次飛馬牧場瞭。墨傢本當初本就是產兵器的,不然也不會招來滅門之禍。算瞭這事以後再說吧,一會掌門回來瞭,我得跟她好好談談。”

  小和尚不想說太多,言多必失,六長老就是個例子。

  小和尚今天算是看出來瞭,六長老對母親早就沒瞭當初的盛氣,怕是如今玉劍閣裡母親已經開始發力瞭。

  隻是既然開始發力瞭,為何還要帶著六長老過來,而且表面還一副完全被六長老掌控的樣子。

  母親希望借此給自己一種壓迫感,可自己也不是那種玩世不恭的人啊,不然又怎會弄得功力受損,還不是因為太擔心母親瞭。

  母親到底計劃著什麼呢,小和尚有些捉摸不透,算瞭,她不會害自己,就是害瞭,自己也認。

  荊玉瑩和母親不一樣,他不能容忍荊玉瑩的背叛,但若是母親背叛,小和尚雖然會失望但絕不會反抗,我的命是您給的,您拿回去那是應該。

  艷劍在兒子的心裡太重要瞭,重要的程度是艷劍自己都想不到的。

  也正是因為重要,所以小和尚對自己的母親一直保持克制。

  這卻苦瞭艷劍仙子,很多時候給瞭兒子暗示,可這孩子都會自行忽略掉,反而當做是母愛的天性,讓他對母親更加的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