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最近一個月的武帝城越來越熱鬧,不管白道還是黑道,各個勢力的江湖兒郎都趕來這裡。武帝城有規矩,進瞭城區,不準動武。尤其是爭雄會期間,隻要是武帝城的勢力范圍,都不準有私下動武的情況出現。老聖的威嚴還是有用的,隻要來的人,不管背後多大勢力,從沒有壞過規矩。

  前兩日武帝城的北面幾塊雲彩聚集在一起,一開始人們以為是天氣的原因並沒在意。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沒在意,至少有兩個人盯著雲彩瞧瞭一會,一個是老聖,一個是和他下棋的白胡子老頭。

  昨天武帝城的人發現雲朵不僅沒下去,反而又多瞭起來,漸漸的聚集成一些形狀。這件事慢慢傳開,城強北門整整一天都聚集瞭不少好事之人。

  今天一大清早就有人來看,沒想到雲彩又多瞭。顏色也不再是奶白色,而是有瞭絲絲的烏氣。最下面的形狀已經能漸漸看瞭出來,像個佛像,面目不太清楚。佛像上還有兩團雲朵,形狀也沒顯現。

  今天老聖的屋裡多瞭一個女子,帶著個白色的精致面具,面具是根據女子臉型設計的,長長的瓜子臉。上面什麼都沒有,連露出眼睛的圓洞都不存在。讓人看著很怪異。女子穿著一身血紅色的緊身長袍,一身風韻性感的身段被襯托的淋淋盡致。若是隻看身材,除瞭胸部身上哪一出也不會比艷劍仙子差。隻是衣服包裹的太嚴實,隻露出個蔥白細膩的長脖頸。

  腳上和荊玉瑩一樣,都沒穿鞋子。十根纖細的腳趾,平行前身,腳趾蓋被染成和衣服一樣的血紅色。腳面圓肥滑膩,色澤白潤。腳掌潔白無瑕,白白嫩嫩的香肉在腳底平平的展開,讓人看上一眼就舍不得移開。為何能看到腳底?哦,這女的抬著腳,腳後跟被一個雕刻精美的紫金棍拖住。像是穿著高跟鞋,但卻沒有鞋身,隻是用幾根細細的金鏈子被固定住。所以這女子有起路來,隻用前腳掌的五分之一和紫金鞋跟著地。

  「我給你面子,無韻閣的人你領回去,但武帝城裡不能動手的規矩,誰都不能破。」老聖淡淡的說道,手裡的棋子遲遲沒有落下。

  女子看瞭看外面的雲朵「朝廷的人找你來借勢瞭」。女子的語氣很輕柔,輕柔的讓人覺得可憐。

  「朝廷這是打算拋棄無韻閣啦,小娃娃,你以後摘花樓的買賣可不好做咯。」和老聖下棋的白頭發老頭幸災樂禍的笑著。

  「拋棄就拋棄唄,奴傢孤傢寡人一個,哪有本事說不?摘花樓若是不行瞭,第一個就把你從至尊級除去。咯咯」紅衣女子前面說的楚楚可憐,後面又調皮的笑瞭出來。

  「不成,那不成。老頭子我可就指望至尊閣裡的美酒過日子呢,你放心,若是皇帝那小子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晚上我抽他屁股去。」白發老頭拍著胸部誓言坦坦的保證。

  「你就吹吧,你若回去瞭這皇帝是他做還是您做?」白衣女子噘著嘴,抗議著老頭的空頭支票。

  老頭哼哼瞭兩聲嘟噥道「當然是他做,哪有做太爺爺的跟孩子搶皇位的。我對那位置不感興趣。」

  紅衣女子一手摁著肚子咯咯的笑道「您老這輩子也就差個皇位瞭,還在這裝大度呢。咯咯,至尊樓裡喝醉瞭,非得讓人給你搬個龍椅來睡覺。咯咯」。

  老聖聽後打趣的看著白發老頭,也哈哈的笑瞭起來。白胡子老頭瞪著眼把棋盤弄亂「你說瞭不準說出來,三個天人裡,就你個小娃娃言而無信」。

  老聖一拍棋盤「你耍賴,這棋你輸瞭」然後指瞭指凌亂的棋盤「你把偷我的神兵還回來,願賭服輸。」

  白發老頭蹭的跑瞭出去,一瞬間就沒瞭身影。然後一個哈哈大笑的聲音傳來「韻塵仙子謝謝你,下次再去至尊樓一準把欠的錢還上。哈哈老聖,你過來爭雄會再來找我吧…哈哈」

  老聖搖搖頭「這賊老頭子,華傢這風氣都是讓他敗壞的…」說到這看瞭看紅衣女子「留下來看看?」

  紅衣女子輕輕點點頭「嗯,聽手下提過,正好碰上瞭,看看也無妨。」語氣依然柔弱。聲音落去後,人也消失瞭。

  京州城裡,黎傢院落剛剛辦公回來的凌夫人回傢後看到瞭自己的老公,看到自己丈夫那含著憤怒的眼神,心裡一緊。「你做什麼去瞭?六扇門對你的調令我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黎副門主瞪著眼睛仔細打量著妻子。

  他的妻子並沒有穿六扇門的衣服,而是一件佈料考究,裁剪得體的長裙。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精神飽滿,眼神嫵媚,頭上的發飾也是自己沒見過的。凌夫人看到自己丈夫的有些懷疑的眼光,強自平復瞭一下心緒「人手不夠,朝廷直接發的調令。正好我也閑著沒事,你回來也不打個招呼。」

  一聽到妻子的埋怨,黎副門主急瞭起來「還打招呼,自己的女兒你都看不好。外面的這些風言風語你聽不到。要不是我壓著,小鐵早就去找他們瞭。跟著自己的上司摟摟抱抱,我黎傢的臉面都丟光瞭。孩子都讓你慣成什麼樣瞭!」

  凌夫人趕緊走過去,挽住自己丈夫的手臂「小點聲音,你呀,聽說的就當真瞭。瑩兒是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你也跟著糊塗瞭」。凌夫人說著,拿著自己的手臂在胸前晃動。不經意間劃過自己的乳頭,壓抑瞭一個月的性欲,立馬爆發出來。

  黎副門主一開始沒在意,依然罵罵咧咧的呵斥著自己的女兒。可看瞭看身邊的妻子,那臉上的紅暈,不像是生氣,反而帶著一絲春意。尤其是眼裡,分明是發春時的渴望。黎副門主心沉瞭下去,不過多年做捕頭的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兩個人又說瞭一會話。吃過晚飯後,凌夫人早早上瞭床。黎副門主心緒頗多,坐在院裡抽著旱煙。過瞭一會凌夫人隻穿瞭個肚兜走瞭過來「別想瞭。等回來問清楚就好瞭。快去睡吧夫君」。黎副門主盯著眼前的妻子,綠色的肚兜被兩個乳頭頂的高高的,這肚兜有些眼生啊!註意到黎副門主的目光,凌夫人心裡一慌,扭頭又走瞭回去「你不睡我可睡瞭」。

  黎副門主看著妻子的屁股,臉色拉瞭下去。起身回到屋裡上瞭床。翻身趴到瞭自己妻子的身上插瞭進去。松,比以前松多瞭。屋裡滅瞭燈,凌夫人沒看到自己丈夫憤怒的眼神,嘴裡隻是忘情的喊叫著。

  黎副門主沒瞭興致,很快軟瞭下去。抽出來自己的陽具,躺在一旁。嘴裡聞著自己的妻子最近發生的事。凌夫人不上不下很難受,簡單的敷衍瞭幾句。一會黎副門主的鼾聲起來瞭,凌夫人偷偷的把手伸到自己的下面,想彌補下剛剛快感,幻想著和小和尚的激情,對著自己的陰蒂搓揉瞭起來。裝睡的黎副門主聽著從自己妻子自慰時嘴裡喊出的名字,心跌入低谷。

  武帝城北門今日可真熱鬧,一大早都聚集在這裡,那白雲終於完全成型瞭。最下面是個彌勒,大大的肚子,微笑的嘴巴,身上有絲絲的烏雲環繞,看起有點邪意。彌勒的上面是個巴掌,緊閉的五根手指豎直的面相前方。再往上是一團烏雲組成的黑色的蛟龍。

  一輛豪華的馬車從遠處駛來,車上不用說肯定是小和尚幾人。落雪神色有些擔憂,背後也沒有背著長劍。黎瑩還是面目表情的樣子,荊玉瑩到是有些興奮好奇的盯著小和尚。自從那天晚上談完後的第二天,小和尚自己的氣勢就放瞭出來。荊玉瑩可以肯定,墨傢絕對沒有能和小和尚一戰的人。她想起來第一次見面時小和尚提的條件,別的不說,至少做墨傢背後的武力支柱,足夠瞭。

  馬車在距離武帝城幾裡的地方停住,小和尚獨身下來,步子不急不緩的往武帝城走去,周圍本來圍瞭不少想熱鬧的,但自從小和尚下來後,周圍幾百米再也站不下一個人。不是不想戰,實在是扛不住那股氣勢。

  老聖周圍四個徒弟圍著他,「你們別去瞭,去瞭也沒用。我親自來吧!看好城裡,別出瞭亂子。」老聖吩咐完,看瞭看南面的天空,一個紅色的身影,在那裡懸空坐著。雖然身影底下沒有東西,可那女子扔如坐在瞭椅子上,兩個腳丫輕輕的甩動著。

  小和尚停在瞭武帝城前面方圓一裡的空地上「六扇門副門主白離求戰」。小和尚的聲音傳遍瞭整個武帝城,一時間江湖中人面面相窺。這幾日大傢飯後閑談的人竟然光明正大的出現瞭,還是那囂張的樣子,當然也有人敬佩白大人灑脫,不羈。不過大部分人對他的所作所為還是持否定態度。

  天空中突然出現一個黑點,然後瞬間來到瞭小和尚身前。一身粗佈衣服,半白的長系在腦後。渾身孔武有力,面上神色冷然,背著手打量著一身紫袍的小和尚。「老夫十年沒出手瞭,不是不想出手,隻是沒有提起興趣的人。我有個規矩,對一個人最多出手兩次,第二次論生死。」

  小和尚握住拳頭「謝前輩,小子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如何,找您是最安全的瞭。」

  「哈哈,來……」老聖伸出右手,指瞭指天上的雲「修佛的?」

  小和尚搖搖頭「修魔的」。話剛說完天上的彌勒佛動瞭,先是緊緊閉住自己的嘴巴,然後突然雲朵輕開,吐出一朵蓮花「渡你成魔」。蓮花隨著彌勒佛吐出的四個字呼嘯而來,老聖眼神一亮「好一個閉口禪。」

  說完後原地不動,抬起雙手迎向瞭雲朵蓮花。一陣低沉的悶響,蓮花散瞭,彌勒佛也消散瞭。老聖背後的長發鋪散開來。「佛傢百年來沒你這樣的人物瞭。」輕輕放下雙手,老聖嘴裡贊嘆瞭一句。

  小和尚嘿嘿一笑「道法無常」,緊接著天上的大手,緩緩而動,先是伸出兩根手指,然後兩根手指在降落時,漸漸的變成一個佛塵,對著老聖甩瞭過來。老聖離開自己的位置,迎著佛塵飛瞭過去。又是一聲悶響,佛塵消散瞭。老聖沒有下來,頭發已經有些凌亂。盯著下面的小和尚看瞭一眼,然後緊接著向唯一存在的那條龍飛去。

  小和尚面色一冷,嘴裡淡淡的說瞭句「屠龍」。緊接著天上的黑龍一聲悲鳴,一股墨黑色的雲彩從中間把蛟龍撕裂,然後立馬化成一本翻開的書,對著迎面而來的老聖夾瞭過去。這次的響聲,整個武帝城都感受到瞭震動。烏雲消散,隻留下老聖自己,全身的衣物破裂瞭許多,樣子也有些狼狽。

  周圍看的人都議論起來,這六扇門的白大人到底什麼來頭,老聖親自迎戰不說,看到現在,雖然用瞭所有的招式,都沒能傷到老聖,可老聖那狼狽的樣子,顯然也不是輕松自如的化解。擺著手指想一想,除瞭剩下的兩個天上,還真沒誰能做到。

  天空上那一道紅影,停瞭晃動的腳丫。仔細的打量著遠處的紫色身影,這小子,有點意思,看來還是低估瞭,然後看瞭看小和尚後面的那把劍,神秘的笑瞭一下。

  一身紫袍的小和尚也慢慢升到瞭天上,「你小子,還玩陰的」老聖雖然責備,但語氣卻有些興奮「別藏著掖著瞭,拿出來你的劍」

  小和尚看瞭看周圍「前輩,您不怕這城毀瞭?」

  老聖哈哈一笑「跟我來」說完後往西邊飛去,小和尚緊隨其後,一瞬間兩人停在瞭一片荒涼的山頭上空。小和尚拿出背後的紫泉劍,恭恭敬敬的拜瞭拜「請老聖賜教」。話音未落,天空裡已經沒瞭紫色的影子。「好俊的身法,這大陸也就白妮子能比你快瞭」老聖說完自己的身影也消失不見。

  武帝城裡的人都往西邊看去,隻是沒人趕過去。這時候萬一被殃及到瞭,丟瞭小命也沒人給你出頭,搞不好還罵一句傻逼。西邊的天空傳來一聲聲悶響,從武帝城都能感覺到震動。時不時還有紫色的劍氣從天上落下,整個天空的雲彩都被震的碎裂飄向遠方。

  直到最後一聲巨響,天空出現一個黑點。然後緊接著轟的一聲,砸在瞭城墻邊上。灰塵過後一個紫色的身影在城墻的廢墟中間躺著,周圍三分之一的城墻已經全部倒塌。「還是不行」小和尚嘟噥瞭一句,想抬起來頭卻沒有力氣。

  當看到黑點是,該跑的都跑瞭,隻是有些跑的距離不夠遠,多少受瞭點內傷。遠處的馬車上,出現瞭三個身影,往廢墟中趕來。最近過來的是光著腳丫的女子,停在小和尚旁邊,用腳丫踢瞭踢「喂,死瞭沒?」。緊接著一身六扇門官袍的黎瑩也趕過來,防備的看著荊玉瑩。最後是一個抱著孩子的女子,面色慌張,跑到小和尚身邊仔細的檢查著他的傷口。城墻邊上,一個帶著頭蓋的男子,緊緊的盯著最後跑來的女人,渾身發顫。

  不多時老聖也下來瞭,渾身狼狽至極,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緩緩的落在廢墟旁邊。「天人之下,你無敵手」老聖的聲音沒有刻意掩蓋,很多人都能聽到。眾人紛紛大驚,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竟然能被老聖這樣點評。一時間本來和小和尚有些瓜葛的人,心中也適量起來。

  小和尚輕輕睜開眼,看瞭看荊玉瑩一眼。想說什麼沒說出來,隻得給瞭個感激的眼神,然後閉上眼努力恢復起來。荊玉瑩剛剛踢他的時候,給他渡瞭一些玄氣。荊玉瑩撇瞭撇嘴,神色有些復雜。剛剛她用玄氣探瞭探,發現小和尚身體裡空空如也。心裡不知怎麼的,就把自己的玄氣留在瞭裡面,隻要有自己這一絲玄氣做種子,很快就能恢復個五五六六。

  小和尚虛弱的樣子所有人都看到瞭,三個女人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眾人指指點點。曾經和小和尚有瓜葛的門派之人,心裡有些想法。隻是旁邊的老聖那凜冽的眼神,讓他們不得不思量思量。不過,一個帶著頭蓋的人卻不管不顧的沖瞭過去,不管能不能成他都要試一試。

  頭蓋男飛身到廢墟中,對著老聖拜瞭拜「老聖,晚輩葬劍派掌門,今日前來隻想領會自己的妻子,女兒,還有派中神兵紫泉劍,求老聖開恩」。說完拿下來頭蓋,周圍一片嘩然,葬掌門怒紅著臉,眼神有些躲閃。

  老聖歇歇眼打量著面前的男子,眼神有些不削。若是這人一上來就不管不顧的攻擊小和尚,他還能正眼看一眼,奪妻之仇還得跟旁人打個招呼,小和尚剛剛為瞭逼出他的天人境手段,可是用空瞭自己體內所有的玄氣,根本沒想過事後會發生什麼。沒有沖冠一怒,奮不顧身的心,此人終身也就止步凝玄瞭。

  老聖淡淡的打量瞭遠處看熱鬧的人「以後葬劍派之人不得入我武帝城一步,否則格殺勿論。」說完後腳尖輕點,瞬間飛向瞭城內,臨走之前警告的看瞭一眼天邊的紅袍女子。

  葬掌門聽到老聖的話,面色慘淡,葬劍派在他手裡敗瞭。緊接著把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小和尚身上,渾身氣質飆升。周圍眾人都以為會有一場好戲的時候,葬掌門突然伸出手對著落雪「帶著女兒跟我回傢」。葬掌門的語氣冷淡,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落雪看瞭看葬掌門,緊緊的摟住自己懷裡的孩子「你是不是給弒君道出瞭錢,殺瞭我留你清白,可為何連雨兒都不放過」?落雪一句話讓周圍人大吃一驚,沒想到葬掌門竟然暗地裡下瞭殺手,不過想來也是,落雪隻要活著,他一輩子都會被人嘲笑。

  葬掌門憤怒的盯著自己的妻子「把劍給我,那是祖宗的東西。我隻要紫泉劍,以後我們再無瓜葛,弒君道我也會撤瞭必殺令。」

  落雪搖搖頭,葬掌門憤怒至極,把視線從自己的妻子轉移到剩下兩個女人身上。六扇門的那個他認識,光腳丫的他從沒見過,這也是他沒有立馬動手的原因,那個女子他看不透。荊玉瑩看到葬掌門的眼神,嘿嘿一笑,往後撤瞭兩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黎瑩惱怒的看瞭她一眼,一跺腳費到小和尚和葬掌門中間。手裡拿出自己的鐵棍,對著葬掌門擺開架勢。荊玉瑩看到後,對著小和尚嘿嘿一笑「看人傢小妮子,一顆心都栓你身上瞭,別在對人不冷不淡的瞭」。小和尚恢復瞭一些力氣語氣有些無奈「我哪裡對她不好瞭,黎傢棍法從此揚名,他爹的債我還瞭。」

  黎瑩沒聽到身後兩人的對話,謹慎的看著面前的葬掌門。葬掌門和她打過,知道自己沒有紫泉劍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但這次若不把握機會,以後就再也沒機會瞭。「我讓你看看真正的葬劍派秘法」葬掌門說完後,臉色一黑。嘴角流出暗紅色的血液,氣勢也突然攀升,瞬間就到達瞭凝玄境頂層。黎瑩眼神有些慌亂,耳邊傳來荊玉瑩的聲音「不要硬拼,借力打力,抱元守一,隻要能拖個一時三刻,這人就廢瞭。」

  「不準死拼,打不過就退回來,荊姑娘會接手」小和尚有氣無力的說瞭一句,荊玉瑩沒答話,想來是默認瞭小和尚的安排。黎瑩收斂心神,迎著葬掌門的劍使出黎傢棍法全力防守。

  黎瑩本就剛剛步入凝玄,對敵的可是凝玄頂峰的葬掌門,若是平常人,僅是被動防守也撐不過五十招,但一會的功夫百招以過,兩人仍然難解難分。周圍人都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黎瑩堅持到現在,不是內力多好,僅僅是憑借黎傢棍法的精妙。可以預見,此事之後黎傢棍法必會名揚天下。

  大概過瞭一炷香的時間,葬掌門突然後退,選本暗紫的臉色帶上瞭一些蠟黃。一身快要虛脫的樣子,搖搖欲墜的往地下倒入,黎瑩松瞭口氣,甩瞭甩發麻的玉手。突然眼裡一陣驚慌,隻見葬掌門猛的甩出手中長劍,直對著小和尚的面部刺瞭過去。劍速太快,黎瑩根本來不及反應。隻得看著長劍刺向小和尚的眉間。

  周圍先是一聲驚呼,猛的又瞪大瞭眼睛一陣驚嘆?隻見一隻完美無瑕的白嫩玉腳停在瞭小和尚的面前,原本急射而來的飛劍被夾在腳間,停在小和尚眉頭前一寸處。眾人無不驚嘆,天下竟然有如此絕妙的腳法,偏偏此人不僅面容絕品,身材風韻,更是長瞭一雙讓舉世無雙的美嫩腳丫。一時間有些懂行的紛紛斷言,此女子六年後的美腳榜上必定排行前十。

  周圍人看上小和尚,眼神裡的嫉妒之意分外明顯。能被這樣的白嫩腳丫放在臉前,就是聞聞味也是天大的幸運啊。小和尚看著眼前的玉腳,鼓起全身力氣做瞭個出人意料的動作。首先眉頭皺起,一臉哭像,然後費力的拿起右手捏住鼻子,緊接著轉過頭,朝著地面做嘔吐裝。

  眾人大驚,這得多臭啊,才能讓一個全身重傷的人拼著加重傷勢,也得起來嘔吐一番。荊玉瑩看著小和尚的動作,瞪大瞭眼睛,面色逐漸轉紅,急促的呼吸讓她的胸脯上下起伏。荊玉瑩現在就一個念頭,把這劍在紮進這臭小子的腦袋裡。本姑娘天生腳香,日日用玫瑰牛奶泡浴,這人太可惡。

  不過最後還是沒紮進去,她的理性告訴自己,墨傢背後無高人的局面能不能破解就看眼前人的態度瞭。葬掌門沒有心情欣賞這雙玉腳,因為它摧毀瞭自己最後的希望。葬掌門氣急攻心吐瞭一口鮮血,面色蒼白的倒在地上「葬劍派傾盡全力,也要請弒君道對你和這群賤人不死不休。」

  「弒君道從此以後不接關於白大人和他身邊紅顏知己的所有追殺」一個柔柔弱弱的女聲從葬門主背後傳來。一身紅袍,穿著幾根金絲編制成的高跟鞋,帶著白色面具的女人出現在葬門主身後。周圍人紛紛大驚,這女人突然的出現,竟然沒有任何預兆。有些人甚至想到瞭什麼,緊緊的盯著紅衣女子,眼神即興奮,又害怕。

  葬掌門回過頭看到瞭背後的女人,突然眼神一緊,這時城墻上幾個穿著無韻閣內門服侍的弟子紛紛飛下城墻,在女子身前一段距離跪拜道「弟子參加掌門」。這一下整個武帝城徹底亂瞭,這女子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韻塵仙子,無韻閣掌門,黑道梟首,華龍帝國三大天人之一。

  葬掌門面色死灰,內心徹底崩潰,沮喪著臉「明明是他搶走瞭我的一切,為何你們都要為難我,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話還沒說完突然身影往遠處飛去,重重的砸在幾百米外的地上。「聒噪」韻塵仙子有些不耐煩的回瞭一句。

  「扶我起來」小和尚輕輕說瞭一句,然後費力的拿起手中的紫泉劍支撐著地面,荊玉瑩匆匆彎下身子,抓住小和尚的左臂抬瞭起來。荊玉瑩感覺小和尚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瞭自己的左臂,看來他的恢復情況並不樂觀。

  小和尚起來後顯然打量瞭下韻塵仙子的面具,然後低下頭,仔細的端詳著那不次於荊玉瑩的纖細美腳。突然感覺左臂一疼,「你知不知道她是誰,你想死瞭?」,荊玉瑩擔心惱怒的聲音傳瞭過來。不過好在韻塵仙子並不介意,靜靜的等小和尚仔細的打量完收回目光。

  「紫泉劍給我」韻塵仙子的語氣雖然軟弱卻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小和尚倔強的搖搖頭「不給」

  「你留著也沒用,紫泉套裝不在一起根本發揮不出本身的實力。你應該知道…」韻塵仙子的語氣又軟瞭幾分,耐心的解釋瞭一句。

  「不給,落雪還得靠它護著」小和尚依然堅持自己的態度。

  突然紫泉劍不受控制的飛到瞭韻塵仙子的手中,突然沒瞭支撐,小和尚歪歪扭扭的傾斜瞭一下,不得已荊玉瑩又用瞭些力,往自己這邊拉瞭小和尚一下。沒想到小和尚突然往他懷裡靠瞭進來,腦袋緊緊的靠在荊玉瑩的胸部,眼神一陣享受。

  韻塵仙子拿著紫泉劍打量瞭一下,用隻有幾個人聽到的聲音對著荊玉瑩柔聲道「姑娘,別被這小子騙瞭,他可沒看起來的那麼虛弱」。荊玉瑩聽後面色一冷,一把推出瞭懷裡的豬頭。小和尚心下一嘆。剛想調整身形。突然一個閃光的圓環砸在瞭自己的臉上,緊接著就是一個委屈的聲音「人傢還沒出嫁,這腳可不能白看。」

  小和尚直接被砸在瞭地上,咬瞭咬牙「劍都給你瞭,還不能看一眼」。說著拿起瞭砸他的東西,突然愣住,一個雕刻精美的項圈,雌雄玄金做成的,上面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每個圖案的中心有一個稀世的瀾滄珠。瀾滄珠本就有價無市,這一圈就鑲瞭十二個不說,每一個都還都一般大小,估計皇傢都沒得這樣的寶物。項圈的最前面有一塊平整的地方,顯然是留下來刻字用的。背後是兩個光滑的接口。雌雄玄金的特性就是一旦相來接,立馬自動融合,絕不可能在分開。而且質地柔軟,有韌性。沒有天人境的功夫,不可能毀壞。

  「玄金項圈,天級防禦類法寶,雖然沒進攻型,但守護能力卻比紫泉劍高瞭一籌不止。」韻塵仙子弱弱的解釋瞭一句「白大人處理完這裡還是快回京城吧」。小和尚聽後還想再問兩句,但抬起頭來已經沒瞭韻塵仙子的影身影。「算你走的快,不然非得多看兩眼」小和尚猥瑣的說瞭一句。換來的是荊玉瑩重重的幾腳,以及落雪輕輕的笑聲。

  葬掌門灰溜溜的走瞭,小和尚住到瞭武帝城裡的一個豪華的院落。老聖的弟子安排的,臨走時給拿出上好的藥品,這顯然是老聖的意思。小和尚是被黎瑩和荊玉瑩抬回來的,荊玉瑩把小和尚放到床上後,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踢瞭幾腳。直疼的小和尚呲牙咧嘴時,才不情願的被落雪拉開。

  荊玉瑩剛剛出瞭屋子,一想起剛剛扶著小和尚回來時旁邊人看他的眼神,轉身回去屋裡又補瞭兩腳才施施然的走出去。她寧可那些人用淫邪的目光看著她的美腳,也不想像現在一樣,眼裡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她。

  把荊玉瑩打發走,落雪抱著雨兒回瞭屋裡,黎瑩正給小和尚脫著外面的臟衣服。落雪看到後把雨兒放在小和尚的身邊,也和黎瑩一起脫瞭起來。兩人盡量放輕自己的動作,可小和尚還是疼的呲牙咧嘴。落雪笑道「開戰以前的那股子狠勁去哪瞭,剛剛扶你回來也沒見你這麼疼。」

  「在外面嗎,哪能讓別人看到。跟你倆還掩飾什麼,哎呀黎瑩,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和尚做瞭個苦瓜臉,黎瑩噗嗤笑瞭出來,然後又吧嗒吧嗒的流瞭眼淚。落雪看到後拱瞭拱黎瑩「哭什麼哭,就顯得你心疼爺」

  「那可不,我傢瑩兒不心疼我誰心疼我,不光心疼,手還疼呢,哎呦…」小和尚在床上搞著怪,突然感覺臉上有個東西,側頭一看,原來是雨兒拿著手指在他臉蛋上蹭著一塊血跡。小和尚對著雨兒做瞭個鬼臉「快去哄哄你瑩姨姨,晚上你可指望她給你換尿佈呢,得好好巴結。」

  落雪拿著手在小和尚胯下捏瞭捏「渾身動彈不得瞭還嘴碎」。說完後和黎瑩把隻穿著個大褲衩的小和尚抬到床中間。拍瞭拍手對著黎瑩吩咐道「你在這好好心疼著爺哈,我去把衣服洗瞭,看看有什麼吃的拿點過來。」

  黎瑩點瞭點頭,等落雪出去後,細心的幫小和尚的蓋好被子。「你覺得落雪帶那個項圈好看麼?」小和尚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的問道。黎瑩臉色微紅,低著頭停瞭一會才答道「屬下不知道」。小和尚猥瑣的笑瞭兩句用手拍瞭拍自己的床邊「來,坐這,給本大人看看你的乳頭長瞭沒。」

  黎瑩的臉刷的一下紅瞭,扭扭捏捏的坐在小和尚手拍的位置「大人,還是好好養傷吧。這才幾天能有什麼變化。」

  小和尚對著黎瑩的胸牌努瞭努嘴「摘下來,本大人要視察自己的屬下」。聽到小和尚這樣說,黎瑩沒辦法,隻得摘下自己的胸牌,露出來夾的有些扁扁的乳頭。然後低著頭,輕輕側過來身子,方便小和尚的打量。

  「看不清」小和尚皺著眉頭「本大人高風亮節,自己的傷勢不顧,也得關心自己的下屬。你們要體諒大人,盡量配合。」小和尚說的義正言辭。黎瑩聽後抿瞭抿嘴唇,走到小和尚的床頭一側,然後雙腿跪下,上身靠在床頭邊,兩個乳房擺在床上。

  小和尚看著黎瑩緊閉的雙眼笑瞭笑,然後緊緊的盯住黎瑩的右側乳頭,因為剛剛拿下來的緣故,乳頭依然還沒恢復圓潤。「疼嗎?」小和尚輕聲的問瞭一句。黎瑩低著頭,然後慢慢抬起來,眼睛也張開瞭,直愣愣的看瞭小和尚一會才輕聲回道「現在不疼瞭,習慣瞭。屬下,屬下以後都要這樣麼?」

  黎瑩說完後一眨不眨的盯著小和尚,眼裡有些不明的意味。小和尚費力的抬起來左手,卻被黎瑩趕忙扶住「大人還是少活動,以後也有的,有的是機會。你若不發話,屬下不會私自摘去胸牌的。」

  小和尚笑瞭笑,仍然盡力的往黎瑩胸部伸入。黎瑩不得已,隻好拖著小和尚的手放在自己左乳頭處。小和尚瞇著眼,揉捏瞭一會「以後給你帶個環,這樣就不會被夾的變形瞭。這兩天別夾瞭,多和荊姑娘練練,爭雄會上別給六扇門丟瞭臉。」小和尚看著扁扁的乳頭,下瞭決心。以後不能這樣夾瞭,偶爾夾夾還可以,天天夾弄的黎瑩的乳頭扁扁的,不好看。雖然黎瑩運功後可以迅速恢復,但誰也不能保證長久下去會不會真的有影響。

  黎瑩點瞭點頭,算是對小和尚決定的服從。把視線從小和尚的臉上移開,看瞭看在自己胸上作怪的大手「大人,你,不是天閹吧」。

  小和尚咧開嘴「你來看看不就知道瞭。嘿嘿」。黎瑩沒好氣的捏瞭捏小和尚的手,然後瞪大眼睛「大人從來沒想過會放過我和娘親吧?」

  黎瑩若說一開始還抱著希望,小和尚會放過自己的母親。但這段時間的接觸讓她發現,白大人根本就不在乎什麼人倫常理。隻要是他看上的,被他得到手的,覺不會再放棄。以前說的那些話估計也就是為瞭安撫自己,一方面讓自己心甘情願的離開京城跟他來爭雄會,另一方面是讓自己的母親能忠心的打理好六扇門。

  小和尚沒去看黎瑩的眼睛,心裡多少有些愧疚,一聲不吭算是默認瞭黎瑩的判斷。黎瑩突然自嘲的笑瞭笑「大人放心,屬下會服從大人安排,希望主人體諒屬下忠心,不要讓父親知道這些事,也請大人不要為難鐵大哥。」說到這已經帶出瞭哭聲。

  小和尚捏瞭捏黎瑩的乳頭,想用點力但使不出來,身體太虛弱瞭。「黎傢的兩個男人,我都會補償。你想讓老鐵休瞭你吧?休就休吧,我不阻你。現在就是放你走也回不到以前瞭。安心待在我身邊吧,騙你是我不好,以後的日子定然不是你想過得,盡我所能給予你的也定不是你想要的,但那是我能做到的最好」說到這頓瞭頓「老鐵的事你不用管瞭,他會有個好歸宿。黎傢槍法揚名,是給你父親的補償。」

  剛說完,落雪進來瞭。黎瑩看瞭小和尚一眼,匆忙起身,落雪笑嘻嘻的看著黎瑩哭花的臉蛋,指著她露出來乳頭「爺都這樣瞭,你還勾引他呢,呵呵,真要是起瞭興,姐姐你去敗火」。黎瑩被羞的低著頭,想辯解又不知怎麼說,倒是小和尚解瞭圍「瑩兒用心伺候還被你挑出來不是瞭,快去,爺想喝奶茶瞭。瑩兒去幫幫她」

  黎瑩應瞭一聲,跟著落雪一起來到瞭桌子邊。落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瞭看黎瑩,小和尚第一次讓她當著別人的面弄奶茶,還讓人給她搭把手。輕輕解開自己的衣服,抽出手帕拉下抹胸,露出左邊的乳房。黎瑩借機拿過來剛剛抽出的手帕,在落雪的面前甩瞭甩。落雪最近奶水比較充足,手帕上被浸濕瞭一大片。

  「落雪妹妹,怎麼還秀瞭個白字啊,是彰顯自己的奶水白還是乳房白?」黎瑩借著機會調笑起瞭落雪,也緩解下自己的情緒。落雪可不如她臉皮那樣薄,輕輕拿起一個小燒壺,放在自己的左邊乳房上「奶子也白,乳汁也白,最重要的是它們姓白,是爺傢裡的東西」。邊說邊往燒壺裡擠奶水,眼神還得意的看著黎瑩。

  「幹脆你也改姓白得瞭,再讓落雨也改瞭」黎瑩有些鬱悶的嘟噥瞭一句,這妹妹臉皮太厚。前兩天晚上落雪在自己手帕上繡瞭個白,被黎瑩看到瞭,嘲笑瞭她幾句,那時落雪還紅著臉。可今天當著小和尚的面說出來,落雪竟然表現的落落大方,絲毫沒有扭捏之態。

  「奴傢是不能改瞭,爺的奴不配用本傢姓。落雨改不改得看爺的意思,畢竟爺是她幹爹。」落雪往燒壺裡擠瞭多半壺奶水後撒著嬌的道。

  小和尚聽後沒有言語,微不可查的皺瞭皺眉頭。落雪把燒壺遞給瞭黎瑩後,又轉準備茶葉。屋裡一時安靜瞭下來,落雪沒有等到小和尚的回話,眼神閃過一絲失望。今天發生的事,讓她知道瞭,葬劍派再也回不去瞭。自己倒是無所謂,她擔心的是女兒的未來,若是雨兒能姓瞭白,至少以後說起來也名正言順。

  黎瑩接過來燒壺,用自己的內力加熱,很快一陣奶香彌漫瞭整個屋子。落雪把茶也用自己的手帕包好,然後放在茶杯裡。接過黎瑩加熱後的牛奶,順著手帕,慢慢倒入茶杯。倒滿以後拿起來一個小棍慢慢的敲打,等到茶葉的香氣完全發散出來後。輕輕提起手帕放在一旁,然後把帶著茶香的茶水遞給黎瑩「給爺端過去吧」,然後低頭又泡起瞭另一杯。

  小和尚看著端著茶杯來到跟前的黎瑩「燙吧?」,黎瑩看瞭看茶杯點瞭點頭。落雪聽到聲音後扭頭看瞭看黎瑩的動作嘻嘻笑道「爺是想讓你給他吹吹」。黎瑩聽後恍然大悟,自己果然不如落雪會來事,怪不得一直不討喜。低下頭把茶杯放到嘴邊,輕輕的吹瞭起來。

  「落雪,泡上三杯,咱們一起喝」小和尚躺在床上又發出瞭命令。黎瑩嘿嘿笑瞭一聲,落雪沒說話,過瞭一會端著兩杯人乳奶茶走過來「一會不夠瞭可不準跟雨兒搶奶喝,哪有讓人傢喝自己的奶水的,爺,你真是作賤死落雪瞭」。落雪嘴裡抱怨著把茶杯輕輕放到瞭床邊的桌子上。

  「拿來」小和尚說瞭一句,落雪臉色一紅,匆匆去瞭門外。黎瑩把茶杯遞到小和尚的嘴邊,然後輕輕扶起來小和尚的腦袋,自己坐在床頭,讓小和尚靠在她的胸部。黎瑩這次主動表面,也是受瞭落雪的刺激,既然都這樣瞭,不如索性擺正自己的位置。就當自己是個丫鬟,好好伺候著他就是瞭。

  小和尚剛喝瞭一口,落雪進來瞭,手裡拿著韻塵仙子送來的項圈。看到兩人的樣子,撇撇嘴「妹妹一走,黎姐姐就黏上爺瞭。早知道就在外面多磨蹭會瞭」說完走到床前,把精致的項圈拿在手上「爺,這個還是給黎姐姐帶上吧,黎姐姐還沒帶過呢。」

  黎瑩面色一紅,低下頭「我不帶,誰不知道你想帶。幹嘛扯我身上」。小和尚哈哈笑瞭一聲「行啊,你們兩個一個戴乳環,一個戴項圈,既然你讓瑩兒戴項圈,那等等給你穿個乳環。」

  落雪一聽,面色大變,本想調笑黎瑩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落雪看著黎瑩訕訕的笑瞭笑「黎姐姐,妹妹的乳頭還得奶孩子呢,戴乳環不方便。而且形狀也沒姐姐的好看。」

  黎瑩撇撇嘴,雖然知道小和尚本來就打算讓她戴乳環,現在隻不過逗逗落雪。可還是裝著不高興的樣子「戴上乳環也能喂雨兒,有瞭這點裝飾,搞不好雨兒吃的還多呢。」

  落雪不好意把手放在黎瑩腿上,可憐兮兮的看著小和尚「爺,落雪先戴項圈好不好,大不瞭,大不瞭以後雨兒大,再給落雪的奶頭穿上環。」

  小和尚這落雪,努努嘴「去問你黎姐姐,她同意就行。」

  落雪沒辦法,隻得可憐兮兮的看著黎瑩。黎瑩被她的樣子逗得呵呵一樂「別裝可憐瞭,你那點小心思。行,你想戴項圈也可以,不過以後不準遮擋起來,得讓所有人都看到」。落雪一聽哭喪著臉,突然眼神一轉「好,以後肯定不用絲巾可以遮擋」。落雪心裡打的好主意,大不瞭出門穿高領的衣服,反正自己脖子長。隻是她沒想過,小和尚會同意嗎?

  「你抱著雨兒,讓她親手給她娘戴上」小和尚對著黎瑩吩咐道。黎瑩這次痛快,嗯瞭一聲,迅速幫小和尚躺好,放下杯子。輕輕的抱起來一旁安靖玩耍的雨兒「雨兒,給你娘親帶項圈咯。」

  落雪沒想到小和尚竟然讓自己的女兒親自給她戴上,終於輪到黎瑩恥笑自己瞭。落雪紅著臉坐在床邊低著頭,黎瑩把著雨兒的小手拿起項圈,對著落雪嫩白纖細的脖頸套瞭上去。黎瑩第一次近距離仔細觀察手裡的項圈,忍不住驚呼瞭一聲。這項圈的價值他們一傢四口一輩子不吃不喝也買不起。

  黎瑩套上後,讓雨兒抓著背後的連接點,這一摁下去,大概這輩子都拿不下來瞭。落雪感覺到背後的動作,側眼看瞭眼小和尚嬌聲道「女兒,戴上後娘親這輩子就是白傢的奴瞭。以後不管做什麼,娘親都是以白傢為主。先是百傢奴,後是女兒娘。你可想好瞭」!雨兒那麼小能聽懂什麼,落雪說的這些不過是給小和尚表明心跡。

  小和尚笑瞭下「你有這份心就行瞭,白傢肯定不會虧待你們母女倆,什麼奴不奴,都是爺的女人,以後就喊你雪奴吧」。小和尚剛說完黎瑩笑瞭出來,白大人真是夠瞭,說著奴不奴的無所謂,最後還是給封瞭個雪奴的稱號。輕輕握住雨兒的小手,吧嗒一聲,雌雄玄金相互融合,整個項圈的連接處變得光滑無比,絲毫看不出開口的位置。

  落雪用手摸瞭摸自己脖上的項圈,輕輕的抱著雨兒跪下「雪奴拜見主人」。小和尚淫笑瞭一聲,仔細的打量著落雪脖子上的美物「明天去武帝城買個鏈子去,要最好的」。黎瑩笑著插瞭一句嘴「以後落雪姐姐當喊雨兒小姐瞭,哈哈」。

  落雪堵氣的白瞭黎瑩一眼,然後對著小和尚點點頭「雪奴明白」說到想瞭一下「雪奴想給雨兒添置幾樣首飾,爺……」。小和尚扭過頭去「這種小事不用問我,隻要你覺得是對雨兒好,隨你怎麼折騰。」說到這側瞭側身換瞭個舒服的姿勢「金毛給雨兒做寵物瞭,你們先下去吧,不用喊我吃飯瞭。我得抓緊恢復一下。」

  黎瑩跟著落雪給小和尚跪下道瞭別,抱著雨兒走瞭出去。兩人走到院子,黎瑩突然拽住瞭落雪「姐姐,你有沒有想過讓葬掌門休瞭你」。落雪扭過頭有些疑惑的打量瞭黎瑩一下搖搖頭「沒想過,主子不會同意的,我們不都是有夫之婦麼,他的愛好你還看不出」。黎瑩笑著點點頭,等到落雪轉過身子,面色立馬冷瞭下來,她隱隱約約有些不好的預感。

  鐵大捕頭最近很鬱悶,江湖上突然風言風語的傳起瞭自己妻子和上司的流言。他打心裡不認為白副門主是那種人,更不相信自己的妻子會背叛自己。而且兩人身邊跟著的都是他的手下,若真有此事,不可能一點消息也得不到。自己的丈人前幾天就匆匆趕瞭回去,他沒有強留,也沒有跟著回去,有些事,不會發生的無緣無故。

  晚上鐵大捕頭又是一個人喝酒,自從丈人走後他已經養成瞭宿醉的習慣。那女子又來瞭,一身白裙,面容嬌好,雖然比不上黎瑩,但也有著自己的獨特魅力。女子徑直來到他身邊,坐下來後也不客氣,直接拿著他的酒壺給自己倒瞭一杯。

  這女人是小刀門下副門主的妾室,剛剛從摘花樓買回來不久,就做瞭寡婦。鐵大捕頭在查案時見過她,女子已經被正妻趕出瞭傢門,說她是掃把星,留下來也是禍害。女子本就是風塵中人,租賃瞭一個小房子,閑暇時給人做些手工活,平時裡偶爾會來酒樓喝一杯。這樣的女子本來不會愁嫁,隻是命不好,按瞭個克夫的名號。

  鐵大捕頭前段時間自己的衣服破瞭,就是這個女子幫忙修補的。鐵大捕頭當時要給錢,女子說什麼都不要,鐵大捕頭沒辦法隻得拍著胸脯保證,盡快破案,定給她正名。女子搖瞭搖頭,我不收你錢不是求你什麼,隻是你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活的像個人。後來女子還親自給他送飯,隻是鐵大捕頭沒有接收,給不瞭的未來,還是提前滅瞭的好。

  直到流言蜚語傳出來,周圍人看他的眼神,讓鐵大捕頭知道瞭人心叵測的含義。他不管走著還是坐著,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背後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直到他來到這個酒館,碰到這個女的,他才知道那句話的分量。你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活的像個人。

  沒有鄙視,沒有嘲諷甚至沒有一絲可憐,就那樣淡淡的望著他,卻讓鐵大捕頭心裡安詳瞭許多。鐵大捕頭當時沒有說話,獨自喝起瞭悶酒,女子主動也點瞭些酒菜,給他拿瞭過來。兩個人沒說話,坐在一起靜靜的喝著酒,想著各自的事情,直到漆黑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女子才離開。

  鐵大捕頭,擔心。想送送她,可又開不瞭口,他怕被人看到在引起什麼誤會。過瞭一會,估摸著女子已經走遠,鐵大捕頭才慢慢起身,想算賬時,發現女子已經壓瞭銀子。出門後,鐵大捕頭暈暈乎乎的往自己的住處走去,隱約見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在前面哆哆嗦嗦的角落裡蜷縮著。

  鐵大捕頭匆忙趕去,看到女子的身形後突然酒醒瞭一半。女子偷偷的抬頭看到他,突然松瞭一口氣「嚇死我瞭,我以為有人跟著我呢」。鐵大捕頭一愣「你走的這麼慢?」。女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害怕…腿發軟,走不快」。鐵大捕頭突然覺得心情好瞭一些「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壞人」?女子頓瞭一下,抬起頭「壞人沒那麼正直的眼睛。」

  哈哈,哈哈,鐵大捕頭笑的暢快,女子也笑瞭出來。鐵大捕頭笑著問他「你笑什麼?」。女子仰起頭「你笑我就笑,有你在,我就不怕瞭…」。鐵大捕頭把女子送到傢門口,沒有進去,女子也沒有邀請他進去。兩個人凝視瞭一會,鐵大捕頭扭頭離開。

  後面的日子裡兩人仿佛形成瞭默契,隻是喝酒的時候,女子不在沉默。她給鐵大捕頭講自己的過去,有時還會帶來筆墨,畫上一副景色。她琴棋書畫都有精通,摘花樓裡練出來的。鐵大捕頭有時會想,這樣的女子為何落得這樣的命運。女子不如黎瑩英氣,卻有一股難得婉約典雅。女子的性子不如黎瑩倔強,卻敢愛敢恨,也許這才是生活吧。

  今天女子依然如往常一樣,隻是眉間有些愁緒。鐵大捕頭難得的主動開口「怎麼瞭?有事?」。女子不好意思低著頭「今天你請我喝酒好不好?」。鐵大捕頭哈哈大笑「沒銀子瞭」?女子慌忙搖搖頭「不是來,工錢被拖欠瞭,要不回來。」

  鐵大捕頭沒說話,轉身走瞭出去。過瞭半個時辰,拿著一塊銀子走瞭回來「以後再有拖欠的報我的名號」。女子欣喜若狂的拿過來自己的銀子,點點頭。突然又皺起瞭眉「若你走瞭呢?」。鐵大捕頭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樣的女子,若是隻靠自己,她的下場可能還不如在摘花樓裡來的好。

  鐵大捕頭來時,酒杯已經倒滿瞭,兩人如往常一樣,一個說一個聽。夜深十分,女子謝絕瞭鐵大捕頭的相送,獨自一人走回傢裡。鐵大捕頭不放心,一直在後面跟著。女子進到傢門前,鐵大捕頭忍不住道「以後我不在你就不要喝酒瞭,也別回傢太晚」。女子沒說話看著他搖瞭搖頭「你若走瞭,我也走,這地方待不下去的,隻是不知摘花樓還收不收我。」

  鐵大捕頭不知怎麼的突然說瞭一句「跟我走」。女子笑顏如花的看著她「進來喝杯茶」,說完後率先回瞭屋裡,鐵大捕頭猶豫瞭會,還是走瞭進去。女子泡好茶,轉過來眼色已經有些紅潤「你別再亂說話瞭,讓人聽到不好,你是六扇門的大捕頭,傢裡有妻子,帶我回去像什麼話。」鐵大捕頭沒言語,拿起來茶杯喝瞭個幹凈,從此以後每天酒後過來喝杯茶成瞭習慣。

  小和尚一直等到爭雄會開始後的幾天才下來床,臉色蒼白,面帶虛弱,像極瞭大病初愈的樣子。院子裡黎瑩在耍著鐵棍,荊玉瑩在一個秋千上拿著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自己的腳丫。雨兒在落雪的懷裡,拿手小手好奇的摸著母親脖頸上的項圈。

  雨兒看到小和尚咿咿呀呀的,一手抓住母親的項圈,一手使勁的往小和尚這指著。落雪點瞭點女兒的鼻子,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向小和尚走過去「這妮子,太調皮,現在想去哪都拽著她娘的項圈。以前還能哄哄她,現在好瞭,拽的脖子特難受,隻得隨瞭她的性子,想去哪去哪。」

  小和尚嘿嘿一樂「我閨女聰明,隨她娘。」說著把雨兒抱過來,女兒在小和尚懷裡還是沒有松開自己的母親,落雪不得已隻好挨著兩人緊緊的,小和尚順勢也把她摟在瞭懷裡「以後雨兒長大瞭,她能胡鬧欺你,但不能真心瞧不起你。若有那天,我定會教訓她。」

  落雪沒說話,對於以後的日子,落雪也很糾結。小和尚答應她把自己的大兒子接過來,可接過來後以後自己應該怎樣面對?自己的女兒長大後又會怎麼看自己?今天小和尚說這些話,明面上是向著自己,但更深層的含義是,以後估計會當著女兒的面作賤自己。

  小和尚抱著母女倆,指點瞭一下黎瑩的棍法。黎瑩和荊玉瑩都進瞭前一百,黎瑩最多前五十,不可能再高瞭,荊玉瑩絕對有沖擊第一的希望,但對手也不能小覷。玉劍閣和無韻閣都派瞭兩個人來,而且都有沖擊第一的實力,至尊級的門派底蘊不是一般門派可比的。

  小和尚把雨兒交給落雪,一身虛脫的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看瞭看荊玉瑩「給你指甲染個顏色當是更好看」。荊玉瑩撇瞭小和尚一眼,沒有說話,自顧自的蕩著秋千,秋千是她自己做的,蕩秋千也是她兒時唯一的樂趣。

  武帝城中間的一個十幾層高樓的最頂層,小和尚,老聖還有那天的白發老頭三人席地而坐,一個女子在旁邊斟著茶,女子一身寬松的綠袍把身材遮蓋的嚴嚴實實。沏好茶後給三人端來時,彎腰後的臀部明顯露出一個巨大的輪廓,小和尚心下瞭然,這個女子的巨臀與韓皇妃比不會差哪裡去。

  把茶杯放在三人的面前,老聖點瞭點頭,女子行瞭師徒之禮後,匆匆下去。老聖拿起茶杯對著面前的二人舉瞭舉「南宮傢的茶道,各位嘗嘗」。對面的白發老頭顯然知道,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小和尚倒是有些好奇,這女子莫非是南宮傢人。剛露出疑惑的神色,老聖就給他解瞭謎「南宮傢的人,我的徒弟。凝玄境,可入前十。」

  老聖一開始是給小和尚解惑,最後一句顯然是說給對面白發老頭聽的。白發老頭聞言點瞭點頭「記下瞭,下屆新人榜裡,必有她和墨傢姓荊的兩個女娃娃」說到這看瞭看小和尚微微一笑「黎瑩底子太差,哪怕有你撐著,估計也進不去這榜單瞭」

  老聖看著小和尚的樣子哈哈大笑「百曉閣的長老,這次來看看新人的表現,你驚訝的太早瞭」說著指瞭指老頭「他還有個身份你肯定猜不到。」

  白發老頭放下茶杯,砸吧砸吧嘴「百十年前的身份瞭,以後朝廷你辛苦點,老頭子我也少操點心」。一句話說的小和尚更納悶瞭,這老頭莫非也是朝廷派來的?老聖瞪瞭白發老頭一眼「裝什麼高深」說完對著小和尚解釋瞭一句「論輩分算是皇帝的太爺爺,以後喊他華老頭就行。」

  小和尚聽後好忙站起來行瞭一禮,我操,大公主的太太爺爺,這得好好巴結著。一邊是華傢的人,一邊是百曉閣的長老,這有點意思啊。白發老頭看到小和尚這麼規矩,哈哈一笑擺擺手「你和凝玉的事我不管,隻要這華龍帝國的皇帝是華傢的嫡系血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