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

  雖然有兩萬多字的更新,但這次肉戲並不多。當時打算寫個長篇,所以裡面情節推動,人物刻畫會耗費很大一部分文字去描寫。可能小弟文筆不佳或者口味受眾比較少,發現連載長篇的閱讀量比短片肉文少的太多瞭,而且還呈下降趨勢。唉~~,有人說主角出來就太厲害瞭,這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這是為瞭給主角找個更厲害的對手虐虐他。

  ***********************************

  小和尚離開後,丫鬟解開何皇妃身上的束縛,扶著她顫顫悠悠的從抽破的椅子上站瞭起來,何皇妃走到鏡子,看著那一道從額頭一直道陰蒂的鞭痕。面若桃花的臉蛋帶著媚笑,這份笑容不知是嘲諷自己的滑稽還是對垂簾聽政的期待。

  何皇妃吩咐丫鬟給她穿好衣服,又拿來瞭一個精致的醜角面具給自己戴上。整理完後往門外走去,走到小和尚的座位處,拿起瞭地上的鞭子,對著旁邊丫鬟說到「鞭子掛在本宮密室中間,那椅子再做一個,把本宮的名號刻上去。」

  說完往樓下走去。何皇妃的背影有些蹣跚,畢竟身上的鞭痕是用含著人傢玄氣的鞭子破瞭自己的玄氣抽上去的,這痕跡可不是能用功消下去的,隻得弄點上好的外傷藥,等它自然褪去。冤傢啊,這一鞭可把您抽到瞭本宮的心窩裡。隻是這屄上身上的鞭痕還好解釋,可這臉蛋上的怎麼辦,您給本宮出瞭難題就走瞭,可若被人問起,簡直羞煞瞭本宮啊。

  五皇子府裡,小和尚甩掉身後的尾巴後趕來,不用猜那是東宮和三皇子的探子。一壺清茶放在兩人中間,小和尚品著茶,對面的五皇子顯得迫不及待「白公子和她談話怎麼樣?」

  接連的打擊讓五皇子聲音有些沙啞。

  「放心吧,你母親是明白人」小和尚不緊不慢的說道「今天我牽線,以後你和你母親就算結盟瞭,私鹽的證據你繼續查,也不用太著急,我估計會有人把證據給你送過來,若是你母親親自過來,還會有意外驚喜哦,嘿嘿」說完小和尚笑瞭起來,五皇子莫名的看著小和尚的奸笑,不,是賤笑。

  小和尚笑完後繼續道「結盟之事隻能暗地裡進行,現在時機不到,得防著你哥哥狗急跳墻。所以你母親能幫你的並不多,你要多和西宮的盟友搞好關系,又不要驚動你大哥。以後每月有私鹽三分利送來,你母後會親自過來取。機會給你瞭,能留下幾分利就看你自己的瞭。」

  五皇子聽完,雙拳緊攥,眼裡有一絲不甘憤怒「我會讓那賤婦後悔的」說完仿佛想到瞭什麼,陰沉的笑著,小和尚看著他的樣子沒有理會,幽幽的靠在躺椅上,看著天上雲卷雲舒心頭默道「又一個註定一事無成的悲劇人物」。茶涼瞭,小和尚也喝夠瞭,交代五皇子他兩天後來拿證據就走瞭。

  夜裡皇宮傳來消息,何皇妃患瞭病,得在宮裡修養幾天。三皇子去看她被謝絕瞭,隻說待的兩日身子好轉瞭再回去住!五皇子也去請安,聽說再外面給攔瞭下來。何皇妃不喜二子,人盡皆知。一夜就這樣過瞭。

  第二天五皇子府迎來瞭何皇妃,跟著何皇妃來的丫鬟們進門後趕忙把大門關死。五皇子依然沒有出來迎接,何皇妃也不在意,隻是褪去瞭身上的紅袍,露出裡面雪白的真絲綢緞,然後橫躺地下,竟然一路滾到瞭五皇子的廳前,聽得下人匯報的五皇子趕忙出來,可何皇妃已經起來瞭,雪白的綢緞已經被地上的灰塵染成瞭褐色。盤好的頭飾顯得有些凌亂,畢竟有功力在身,臉色依然冷淡,看不出什麼狼狽之樣。

  沒有理會身前的兒子,何皇妃從容不迫的穿好衣服,臉上的鞭痕依然還在,旁邊的丫鬟舉著面具,何皇妃沒有帶上。

  「本宮來給你送些東西,」說著拿出懷裡面的賬本「這是歷年來私鹽的賬本,拿去吧。」

  說完看瞭五皇子一眼,五皇子沒有反應。何皇妃停瞭停繼續道「白公子還有什麼交代?若無事哀傢這就走瞭。」

  五皇子看著眼前的女人,剛剛下人的匯報讓他有些興奮,也有些憤怒。為何這樣作賤自己,可一想到小和尚讓他把握機會,一直克制的理智有些崩塌「額娘可不是走出去,而是給我滾出去。」

  何皇妃一聽,眼裡閃過一絲不明之意,淡淡回道「本宮是滾給白公子看的!不管公子看到看不到,本宮的心意都在這瞭。還望我兒給白公子匯報一聲,美言幾句!」

  「你個賤婦」沖動的五皇子完全失去瞭理智,渾身顫抖,忽然拿起腰上的馬鞭,對著何皇妃抽瞭過去,五皇子根骨不好,武功低微,這一鞭子毫無技巧,抽在皇妃身上連她的護體玄氣都破不掉。反而鞭子破手而出,五皇子的手掌留下一塊紫青何皇妃眼裡閃過一絲失望更多的是鄙視「給你機會自己不中用,我居然生瞭你這麼一個廢物!」

  說完一揮手,馬鞭節節斷裂。然後拿出旁邊一個丫鬟手裡的綢緞,簡單的裹在身上,往外面滾去。留下憤怒的五皇子在那裡捂著手呻吟,旁邊還有私鹽的賬本!

  何皇妃走到門口,碰到一個傢奴打扮的下人,那人手裡遞瞭一封信,何皇妃看後領著那個下人走瞭。

  第二天何皇妃的二哥聽說私鹽賬本沒瞭,而且各種不利於他的證據在被四處收集。大公主依然在大理寺待著,自傢妹妹有在皇宮養病,一下子沒瞭主意,隻得過來找自己的大外甥三皇子。

  三皇子府裡,一身黃袍的三皇子在那喝著茶眉頭緊鎖,旁邊的舅舅唉聲嘆氣,三皇子看瞭他一眼皺瞭下眉頭「我最近聽說額娘在醉夢樓招待瞭客人,還多次去瞭我弟弟那裡。我想問問娘親,可娘親在宮中養病,並未召見於我。」

  三皇子的舅舅何侯爺一聽,更是愁上眉頭「我這妹妹這是咋瞭,關鍵時刻還見不到他人瞭,他這西宮沒有她的命令,我也不好指揮。西宮那還得妹妹點頭啊」三皇子一聽,心裡頓時有些不是滋味,孩子長大瞭總想有點自己的話語權,西宮之勢他看在母親的面子,沒怎麼插手。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既然娘親都是我人瞭,何不用這個機會拿到西宮大權,以後要怎麼折騰娘親也沒有後患瞭,想到這三皇子有些得意,以後這個騷婊子沒瞭權勢,可正兒八經的是我的玩物瞭,我若有何決定再不服她也得聽著。

  何侯爺看著自己的外甥一會皺眉一會陰笑的,有些不知所謂。「三皇子,你看看怎麼辦。舅舅那還有些錢財,外甥若需要打點,盡管拿去!」

  三皇子若是平時,少不得要點好處,可今天卻沒瞭那興致「舅舅莫慌,我今晚一定可以見到母後,到時再做打算。舅舅放心,娘親絕不會看著自己的哥哥有牢獄之災!」。說瞭幾句話把何侯爺打發走瞭,趕忙招來一個小廝,看著小廝面生,不由問道「你是新來的?」,旁邊的管傢趕忙回話「這是昨夜何皇妃送來的,說是宮裡人,腦袋靈活值得信任,我看他還算懂事,就讓他做個傳話的」。三皇子聽完後擺擺手不以為意,對著那小廝說「既然值得信任那就是西宮裡的人瞭,你去傳個話,告訴母後,就說她主子發話瞭,今晚必須回傢,主子有要事相商。」

  小廝領著任務去瞭,若有昨天五皇子門前人在,定能看出這個小廝就是昨天給何皇妃遞信,並被何皇妃領走的那個人。

  這一天小和尚也來到瞭五皇子府,五皇子手上包紮著紗佈,顯然昨天抽何皇妃的那鞭子把自己傷的不輕。小和尚聽著五皇子把昨天的何皇妃來時情況說瞭出來,淡淡的看瞭五皇子一眼,微不可查的搖瞭搖頭。五皇子說完,突然紅著眼圈跪在地上「師父,請收我為徒」。小和尚一聽嚇瞭一跳,這一招打的他措手不及,看來五皇子受打擊挺深。

  小和尚未說收徒之事,隻是要來瞭賬本和搜集的證據。然後命五皇子把自己傢從廳門到大門的這段道路加寬兩米,然後又低頭吩咐瞭幾句後匆匆走瞭,留下五皇子在那獨自思量。

  夜裡沈元帥府裡,沈大元帥喊來自己的女兒給瞭她一個香囊,囑咐她好好保管並要隨身攜帶。如果真有走不過去的那道坎,就打開香囊。沈元帥的這一句話可把自己的親閨女嚇的不輕,還以為他要造反呢,沈大元帥就一個獨女,取名沈虹雪,傢中何事也不瞞她。沈小姐也爭氣,功夫雖然平平,但軍事才華連他老爹都佩服,沈姓元帥對自己的掌上明珠呵護有加,今天給她這個香囊隻說怕寶貝閨女以後在外萬一有瞭事,性子倔強不知退,其實香囊裡就一個逃字和一個玉佩,讓她關鍵時刻不要逞強!沈姑娘半信半疑,既然老爹都這樣說瞭,也沒去深究!隻是把此事記在瞭心裡。

  三皇子府在晚上也等來瞭何皇妃,何皇妃一身宮袍裁剪得體,臉上帶著唱戲的面具。隨她而來的還有皇帝身邊的親信——太監張總管。三皇子給何皇妃問瞭安,何皇妃儀態端莊,畢竟皇帝的親信在,兩人沒敢有什麼孟浪的動作。進的廳內,何皇妃先開口「本宮最近身體不適在宮中調養,皇上想聽小曲,哀傢以前又學過青衣,於是親自上陣帶著面具給皇上表演。為瞭增加趣味,表演完瞭皇上也未允諾哀傢拿下面具。估摸著還得在宮裡待上幾日,這幾日皇上不恩準,哀傢這面具是拿不下來瞭。」

  說完頓瞭頓看瞭眼門外等候的張總管繼續道「你舅舅的事,哀傢心裡有數,你不用操心。這次事態嚴重,能保得性命已是不易。這次你就不要牽連太多瞭,免得給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三皇子點頭稱是,後來琢磨瞭一下試探性的問到「娘親大人既要討好皇上,又得保護舅舅安全,身體操勞兒臣甚是掛念。兒臣現在年齡也不小瞭,該幫著母親分擔些雜事瞭,以後母親還要多多保重身體,安樂享福。少操些心,兒臣也能放心!」

  皇後聽到這,眼裡有一絲滿意。三皇子比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強多瞭,竟然知道奪權瞭。若不是張總管在這,估計這次奪權少不得又得抽哀傢一頓鞭子,若要是白公子奪權,又會怎樣做呢。突然看到面前三皇子還端坐著,趕緊打住心中的亂想「皇兒這是想插手西宮瞭,也罷,此事過後,你就接手西宮之事吧。今天報信的傢奴,有幾分精明。也是從小在西宮長大的一個丫鬟的弟弟,底子幹凈信得過。兒臣要著重培養自己的人瞭,西宮那些畢竟是哀傢帶起來的,對你未必會真心。」

  三皇子聽何皇妃一番話,竟然有些感動。不管怎樣,她畢竟是我的娘親,事事替我著想,我奪瞭她的權,她還心裡惦記著我。想到這眼睛竟然濕潤瞭,何皇妃看到這有些忍俊不禁,自傢的兒子還是嫩瞭點,一開始她還考慮怎麼解釋小廝之事,怕表現太過被兒子防著。沒想到白公子的法子挺好使,隻是我們這母子之情成瞭你手中的工具!

  是夜,皇宮之中。一身綢緞白衣,臉上帶著面具的皇妃翩翩起舞。一聲聲婉轉悠揚的小調隨著何皇妃紅唇輕啟傳瞭出來。前面伴靠著後背的皇帝靜靜的聽著,身側是張總管在侍奉。皇帝瞇著眼睛淡淡著打量著面前賣力唱戲的何皇妃。

  記得那是二十年前瞭,也是這個女人,也是這一身白衣輕舞闌珊,就在這個廳房,他在旁邊拍著手打著拍子。她說她一生曼舞隻舞給我看,我許她永世富貴直到天荒。二十年後,東宮西宮之爭讓我操碎瞭心,她不想我心煩,主動搬出宮外。現在的她依然身姿艷麗,可我已華發早生。若是當年沒有那一次相遇,不知她是否比現在更幸福。看著皇妃的輕舞,皇帝回憶起瞭當初。

  廳中的何皇妃,一曲終瞭「皇上您還想看嗎?臣妾再給您來一段霓裳羽衣舞吧」。何皇妃的話打斷瞭皇上的沉思,看著眼前帶著面具的皇妃,他能感覺到面具後的容顏還和當年一樣嬌羞,艷麗。擺擺手「罷瞭罷瞭,愛妃先退去吧,朕還有些事處理」

  「臣妾遵旨,皇上還需早些休息,萬勿勞累瞭身子。臣妾告退」說罷輕悄悄的退瞭出去。

  皇帝看瞭看身邊的張總管問到「今日何皇妃去瞭三皇子,還讓你跟著。顯然關鍵時刻怕朕疑心。何皇妃如今刻意在宮中服侍我,也就是想給她哥哥留個路。」

  「皇上,何皇妃到無異常,隻是那本是她提議不摘的面具讓她說成是皇帝不準她摘。」

  張總管老實的回答,太監是傢奴,他們的權利是天子給的,天子若不得意瞭,他連狗都不如。所以對皇帝絲毫不敢隱瞞。

  「哈哈,何妃面薄,這次來伺候我,穿著青衣帶著面具,床上都不許朕點燈。哈哈她啊,臉皮太薄」皇帝哈哈笑道,閨房之事說給個太監,無所謂!隻是何皇妃的臉皮好像沒那麼薄,誰傢女子在外發騷被人留瞭痕跡,也不敢回去讓自己的男人知道啊。

  張總管沒敢接,有些話聽聽就好。看著皇帝心情不錯,張總管繼續說道「何皇妃想讓三皇子掌權瞭!」

  「嗯,都是從這一步過來的,朕的兒子隻有在權利中殺出來才配得這張龍椅。何皇妃也是為孩子好,不過她表面主動放權暗地裡還是西宮之主。何妃哪都好,就是太貪戀權利瞭。東宮西宮之爭讓朕愁白瞭頭,不過何妃還是識大體的。朕放心!」

  說完走向何皇妃的寢宮。

  時間匆匆而過,距離七天之期還有一天。大理寺一個小廳,大公主手裡拿著一張紙。這是今天早上出現在桌子上的,與之一起出現的還有私鹽賬本和各種證據。信封裡告訴她,若想事成,城外一敘述。大公主本不想去,她記得那小和尚的淫光,這些證據足夠她指正何侯爺。可總覺得小和尚謀劃的事絕不是一個私鹽案。大公主最後還是去瞭,沒帶什麼護衛,走到城外就被人點瞭穴!一雙手扣住她的腚蛋,抗在肩膀上。抱著她往城內跑去。大公主看這體型就知道是小和尚,肩膀不寬,但能讓人覺得踏實。小和尚輕功甚好,至少大公主是第一次見輕功這麼好的,一下子就出現在城內的一處貧民屋內,屋裡擺放整潔,有個木錘卻不見木魚!

  放下大公主,小和尚解開大公主穴道,幫她渡瞭玄氣過去,大公主身上的那點不適也沒瞭「怕你喊叫掙紮,給你點瞭穴。有些不太舒服,我給你渡渡玄氣就好瞭。」

  小和尚解釋道。大公主沒說話,隻是看著他,小和尚幹笑瞭兩聲「證據我都給你瞭,但若要成勢,你還得聽我安排!」

  大公主依然沒說話,看著小和尚。

  小和尚看著公主不言語,自顧自的繼續說「證據有瞭,但你要力保何侯爺性命。具體怎麼做你去問你舅舅,他明白。何侯爺若要被查傢,理應會派你去,那些錢財歸瞭朝廷,各處產業通通給何皇妃。」

  說到這沉吟一下繼續說「事成之後有人會推薦你監管私鹽,你意思意思就接受,別客氣!然後保舉我去大理寺當個小官。」

  「朝廷是你傢開的吧?」

  大公主諷刺瞭一句「不是,但它是你傢開的!你不用管,朝堂之上定會有人幫你說話。你隻要事成之後答應我一件事!」

  小和尚說的挺鄭重。

  「什麼事?」

  大公主試探道「陪我去佛前三十天,我渡你!若渡你不成,小僧和你緣分也就盡瞭。」

  「不許用強」「絕不」公子回瞭大理寺,下午去瞭皇宮面見瞭皇上,一些資料證據都擺在瞭皇上的案桌上,皇上翻看著,大公主在下面坐著。皇帝抬起頭滿含深意的看瞭公主一眼「證據挺充足,可關於何傢的證據都太模糊,這是你舅舅整理的吧,他懂朕的意思。我兒辦事有大功,想讓為父怎麼賞你?」

  「兒臣沒什麼要求,為父皇辦點事,隻是不想父皇再每天緊鎖眉頭,父皇你好多年都沒開懷大笑過瞭!」

  大公主說的也是心裡話,她母親本是皇後,可惜走的早,父皇一直對她疼愛有加,自小跟著父親為從未受過絲毫委屈,如今都三十多瞭,還未嫁。外面早已風言風語,可父皇依然護著她,隻是父皇年事已高,已經有些力不從心瞭!

  「父皇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不需要什麼獎勵,你身邊那個上躥下跳的小和尚可出瞭不少力,兒臣要知人善用,不能委屈瞭底下人。回去思量思量給什麼好處,後天早朝報於朕。」

  說完擺擺手「去吧,父皇得思量一下這事該怎麼處理瞭!」京城畢竟是皇帝呢,小和尚的一些動作逃不過他的眼線,可眼線能看到的,也終究是能上得臺面的,能看到小和尚接觸五皇子查找證據,卻看不到小和尚對他愛妃抽屄打奶。

  「兒臣告退,父皇萬安」說著大公主退出瞭皇宮。期間沈大元帥像是專門等著她,在宮門處喊下瞭聲大公主,然後問瞭問事件的進展,又說大理寺缺一督察使,問他有沒有人手推薦,大公主不由得想到瞭小和尚。但沒有說,隻是答應元帥幫他尋尋看!

  回到大理寺,大公主的舅舅也剛剛回來,滿面紅光,說是東宮四皇子請他喝瞭一杯。醉醺醺的舅舅還拍瞭拍掌,讓她後天好好表現,機會就要來瞭!說的她雲裡霧裡,大公主覺得這個案子說是自己辦的,可到瞭最後發覺就是自己糊裡糊塗。大公主覺得自己很被動,可也有點享受,什麼都不用做,一切都幫自己搭理好。自己隻管無憂無慮就好瞭,就像當年的父皇,那是一種打心裡的安逸!

  兩日以後,私鹽一案突然間傳的滿城皆知,朝堂之上皇帝正襟危坐,底下跪著戰戰克克的何侯爺,證據雖然不致命,但也夠何侯爺喝一壺的瞭。東宮之人真狠啊,不要他命也得剝他一層皮。傢業充公啊……這跟要瞭他的命也沒啥區別瞭,生不如死就是這樣吧!當然生不如死也比死瞭好,今天他的妹妹何皇妃,大公主,還有沈元帥都幫他求情。他沒那麼大的面子,幫他求情是看在西宮的面子上。皇上也借坡下驢,隻是抄瞭傢,連爵位都沒有剝奪。何侯爺一被查,這私鹽監管一職就空瞭出來,沈元帥主動提出大公主能擔此大任,東宮西宮也出奇的意見一致,東宮是看在大公主讓西宮受挫,給大公主一個交好的信號。西宮是小和尚和何皇妃的密謀。所以大公主順理成章的接過瞭職位。

  事後沈元帥又報大理寺缺一督查使,皇帝提瞭提這次辦案有空的小和尚。下面的人也順瞭意思,畢竟不是什麼重要職位,沒人會在這時候站出來唱反調。隻是小和尚畢竟是個僧人,有些不太方便。皇帝讓大公主問問小和尚的意思,然後報於她舅舅,此事也就不瞭瞭之。至於查抄侯爺府的事情卻落在瞭大理寺,由大公主的舅舅主管查收。

  下朝後,大公主來到小和尚的貧民房裡,把朝廷發生的事說瞭出來,其實本沒必要來這裡,大公主也不知自己哪裡不對勁,總想把這一切告訴小和尚。她明知這一切都是小和尚在背後推動的,可還是想告訴小和尚一句,告訴他他的計劃被完美的執行瞭,告訴他他真的是個運籌帷幄的小和尚。

  小和尚笑的很溫暖,仔細的聽著她的訴說,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大公主說的很歡快,也很驕傲。沒有來的,看著小和尚就覺得很心安。自從娘親去後,除瞭父皇沒人能給她這種安全感。也許她一直未曾婚假,隻是還懷念著父親在旁的安穩。

  耐心的聽著公主說完關於小和尚僧人身份和官職的事,小和尚淡淡一笑「我和你舅舅說瞭,一個月以後再去任職。我去寺廟等你,私鹽之事你不用管,以後每月都會有人把賬目送到你的府上。安排好後來廟裡,一切有我。」

  小和尚說完就去整理自己的雜物,大公主在那靜靜的看著他,不是不想走,隻是因為最後一個一切有我。仿佛自己的腿軟瞭,就想這樣看著他,也許有他在,一切都會好起來吧!

  大公主走瞭,終究是女子,沒臉皮一直待著。回去後大公主也沒什麼可安排的,府裡的事情安排妥當,去皇宮告訴父皇去尼姑庵月餘,也許這裡除瞭父皇沒什麼人會在意她瞭,嗯,還有個惦記著她的小和尚。

  大公主躊躇瞭兩日才去,其實就算她不去,小和尚也沒什麼辦法。大不瞭皇宮裡待著,不信他一個小和尚還能在皇宮裡把她搶走瞭。一開始大公主的確有這個打算,可過瞭兩天還是去瞭。那晚做夢,她夢到自己被政治聯姻去瞭別國,小和尚半路把她救瞭下來。在小和尚的懷裡,真的很愜意。醒來後收拾收拾,去瞭廟裡。

  寺廟裡還是那麼破舊,裡面的擺放卻很整潔,案桌,鋪墊都是一塵不染。在這幽林深處,別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覺。小和尚看到他進來,隻是笑瞭笑,手中的木錘上下甩動,可卻沒有木魚。也就沒有瞭那一絲禪意。

  大公主本來有些拘束,可看到小和尚突然覺得像是很熟悉的親人一樣。沒有什麼戒備,像是打心底裡覺得小和尚對她沒有惡意。本來她也想過會不會真的讓他佛前獻處子,到時應該怎麼辦,打是打不過,莫不是就要這樣獻出處子之身瞭?

  天玄大陸風氣開放,戰亂所致,很多年輕女人成瞭寡婦。有的丈夫死瞭,傢裡沒人照顧,就會跟著自己的小叔子過,小叔子若娶瞭守寡的嫂子,別人還會說他孝順。有的地方甚至跟著自己的兒子行房事,兒子也要盡到父親的責任。大多數地方對處子之身沒那麼在意,隻是有些女性身份高瞭,沒人有機會摘的她們的處子。隻是風氣雖然開放但那畢竟是平民百姓,真的到瞭上層社會,反而會比較矜持,身份越高越要個面子,誰也不想被人私下說瞭壞話。潑婦們罵街,撿著難聽的說,貴婦們被人罵上一句蕩婦,那可是丟瞭世傢的臉面。所以即便有些小動作,也是背地裡的事。

  大公主雖然已經有三十芳華,可愛慕之人比比皆是。那些位高權重大臣之孫之子一個個都有抱得美人歸的想法,畢竟那是京城第一美人。而且大公主素有雅名,琴棋書畫無不精通,每年一些文人墨客的聚會總會想辦法拉下公主,公主倒也不矯情每次都去,可對著這些青年才俊最多微微點頭算作認可,從未行過什麼放浪形骸之事。不然也不會在這樣的風氣下,留著處子身三十多年,這樣女子身份高貴潔身自好,青年才俊自是趨之若鶩。

  「小和尚,你的木魚呢,沒有木魚隻拿個木錘,那算什麼打坐?」

  大公主問道。有時候疑問是個挺好的開場白。

  「公主就是小僧的木魚。」

  大公主撇撇嘴,小和尚又說胡話瞭!

  「你不是想來渡我,怎麼個說法?」

  大公主直接點明主題。

  「大公主我們來答辯吧,若我說的在理你就按我的理做,若能反駁過我,就算我的理不對。」

  小和尚看起來很有信心。

  大公主也不做作,直接坐在瞭小和尚的對面。「好,你先說吧,說好瞭不準說歪理」

  「何為歪理,路有東西之分,理有直歪?理既然能擺出來,肯定有他的道。坐而論道,是非曲直,公主說歪就是歪?」

  小和尚率先發難。

  大公主無語,這就開始瞭?大公主沒什麼後現代意識,哪能說的過小和尚,隻是說瞭句「你說吧,我不說你歪理瞭。」

  「公主心中有執念,皇後之位本是你母親的,奈何娘娘紅顏薄命,所以現在的東宮和公主的梁子解不瞭。現在公主在私鹽監管一位,現在看起來相安無事,可過瞭風頭不管東宮西宮都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大公主岌岌可危。東宮若有機會,肯定把事情做絕瞭。到時隻有一個皇上是護不住的,皇上年事已高,大公主也該站出來瞭。」

  小和尚沒有去論道,反而分析起瞭當前的形式。

  大公主沒有考慮過這些,以前也許會考慮。可自從認識瞭小和尚,她就不想再去考慮這些。小和尚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她,可若能給瞭小和尚他要的條件,他定會讓我無憂無慮,護我周全。私鹽一案小和尚的表現讓她很滿意。

  「小和尚你說瞭一大堆,就是想讓我在這佛前給你獻瞭處子吧?」

  大公主臉色有些羞紅,雖然沒有外人,可堂堂公主說出這話也是羞恥。

  「公主處子小和尚要得,可不是現在,今天我們是來論道的,尼姑庵裡的主持也該來瞭。一會我們一起論道。」

  小和尚沒有否認自己的目的。

  尼姑庵的主持大公主認識,法號靜安,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皮膚保養的很好,風韻猶存。大公主去尼姑庵每次都要和她敘上一敘,那是一個很出塵的女人。

  噠噠噠廟門輕響,門外傳來瞭一女聲「貧尼靜安到訪,不知白大師是否方便」「主持請進,今日大公主拜會,我們三人一起坐而論道。」

  小和尚淡淡的答道,大公主撇撇嘴,還白大師呢,就一乳臭未幹的小和尚。不過尼姑庵主持來瞭,她趕忙起來。小和尚卻並未起身。

  靜安推開廟門,看的裡面的大公主趕忙彎腰行禮「貧尼拜見大公主,公主萬福!」

  大公主趕忙回禮,讓出瞭旁邊的墊鋪。靜安卻沒有入座,而是對著小和尚道瞭聲法號,竟然開始寬衣解帶。靜安身上隻有尼姑袍,弄開瞭扣字。一身白嫩的美肉就這樣漏瞭出來。

  大公主驚呆瞭,可更讓她驚訝的是尼姑的打扮,脫瞭僧帽,漏出光光的腦袋,頭上的九個戒疤竟然是九個微妙微翹的男性生殖器,脖子上是一串佛珠,每個佛珠上都有一個小動物,胸前的兩個乳房不算太大,乳頭依然有些色沉,腰肢卻格外的纖細。下身是兩串佛珠做成的裝飾,一串圍在腰上,另一串從胯下穿過,緊緊的嘞進嫩屄裡,兩端連著腰上的佛珠。這分明就是佛珠做成的丁字褲,沒下走動嘞在穴眼裡的佛珠都會和陰帝陰道摩擦,靜安一路走來,上面已經是淫水連連。尼姑的腳上各帶著一串佛珠,兩串佛珠中間用短短鐵鏈連接。這就限制瞭尼姑的步伐,區區的門前一段路,竟然走瞭幾十步。

  尼姑臉色淡然,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大公主卻有逃離此地的沖動。小和尚不言語隻是看著尼姑走上前來,然後指瞭指旁邊的一個蒲團,示意尼姑入座。尼姑但也不約束,道瞭聲謝後就坐瞭下來,三人成三角之勢,小和尚大公主衣衫整潔。靜安尼姑盤腿而坐,屄門打開,光光的腦袋面目蕭素。

  「靜安師太,你我二人僧人木魚緣分已盡,今日大公主來到,師太也不用拘束。一月以後小僧還俗,師太不要再用大師稱呼我瞭」小和尚對靜安師太說到,語氣從容。

  「是,貧尼以後就稱大師為白公子瞭。公子才華橫溢,貧尼於你緣分頗多,幾日接觸下來受益良頗多。今日雖然木魚緣分已盡,但其他緣分還在。還望公子掛念。」

  靜安師太一如既往的和藹。語氣不徐不緩。

  大公主覺得此情此景荒唐至極,平日裡解惑受經的師太,如今光著屁股框框而談,當真荒謬。公主想走,以後在我不來這青峰山。可靜安師太像是看出來她的意思,轉頭對著大公主說「貧尼兩年前曾於佛前求法,為瞭看破魔障。我佛慈悲降白公子於貧尼,讓貧尼認清心中魔障執念。我佛開花不在堵而在疏。破魔障就要入魔道,入瞭魔才看得到機緣。是佛是魔一念之間。」

  大公主覺得這尼姑瘋瞭「師太入魔入佛於本公主無關,二位慢慢談佛論道,本公主先告辭瞭」說罷起身要走。

  「公主還是放不下嗎?」

  靜安師太質問到「公主已然看清如今的形式,離開瞭這裡,公主一無所有,最後的結果未必能有多好,今白公子既然肯主動渡你,何不放下一切,放下瞭也就解開瞭。公主安心侍佛,自會有大機緣於你。」

  大公主聽到停下瞭腳步「師太這是在威脅本公主嗎?本公主雖無大致,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勇氣還是有的」「善哉善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可輕談生死。公主就是不在意自己,也要考慮考慮皇帝,現金天下已有亂象,大公主難道忍心看著自己的父皇晚年淒慘?若歸瞭我佛,不僅大公主能謀的權位,皇上也享樂晚年。公主隻是付出些身外物罷瞭。」

  大公主沒什麼反應,隻是站在那裡,靜安師太繼續說道「大公主莫再思量,一切奈身外之物,隨瞭本心才好啊。」

  大公主看瞭看小和尚,小和尚沒有反應,隻是靜靜的看著她。大公主能感覺到小和尚眼裡的期盼,心裡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小和尚行事荒唐,可終究還是能辦的成事。大公主猶豫瞭下,重新回到座位。

  小和尚看到大公主坐下,輕輕的說瞭一句「一切有我!」

  三人繼續回到以前的狀態,氣氛有些壓抑。靜安師太率先開口「想來公主對貧尼的打扮應有頗多疑問吧」。公主沒有沒有說話,但眼裡的疑問不言而喻。

  「貧尼本是佛傢弟子,本覺得早已拋卻一切,忘卻紅塵,怎奈內心卻起瞭魔障。這魔障再當時貧尼看來甚是可怕。貧尼十歲剃度出傢,已有三十餘年。二十歲時下山遇到一被欺辱的女子,出此女本是一捕頭,追捕采花賊之際被下瞭迷藥,功力暫失,被采花賊奪瞭處子身後脫光衣物棄於林間。貧尼出傢人不可見死不救,怎想到救起她後,反而被她偷襲一掌,更是搶瞭貧尼身上所有的衣物。貧尼當時毫無防備,受傷不輕。」

  說到這靜安師太看瞭看小和尚,發現他隻是靜靜聽著,繼續說瞭下去「當時貧尼全裸棄於山間,本是極度羞恥之事,可卻也讓貧尼有瞭興奮感。貧尼受瞭內傷怕被人發現慘遭凌辱,可心底又渴望著被那些過路人看到。山林的風吹過貧民的胯下,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侵襲而來,讓貧尼羞憤不堪。」

  說到這像是回憶起瞭什麼,底下的小穴竟然開始流出淫液「貧尼日夜裸於山林間,一身白肉雖未被人看到卻也被花鳥蟲草看去,後來貧民發現偶爾掃過奶頭淫穴的樹枝,竟然能貧尼從未有過的快感,貧尼的心魔也由此開始。在這期間貧尼故意靠近大道,增加被人看到的危險,可越是危險貧民的淫水流的越多。後來貧尼功力恢復,可依然沒有穿上衣服。仗著自己輕功甚好,夜間於鄉村之間活動,白天隱於樹林。有時再月黑之夜,還會光著屁股跑過村夫面前,隻留下一倒魅影,可被人看到時那種直沖心頭的快感,讓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後來,貧尼出來時日已多,不得已偷瞭件衣服回山門,這已然破瞭戒。回去後貧尼天天誦經,壓抑自己的本性,可事與願違,沒到夜間更是想通通快快的裸奔一場。幾年後貧尼繼承師位,內心的魔障更是得到釋放。每夜於山林間褪去衣物,奔走其中。後來貧尼為瞭克制,夜間裸奔之時專門找有尖刺的雜草之處,放棄功力護身,尖銳的草刺在身上掠過,貧尼希望用這種方式讓自己破瞭魔障,可惜事態的發展恰恰相反,那刺入嬌嫩身體的硬刺更是激起瞭貧尼的魔障,讓貧尼在痛苦中釋放的更加徹底。後來每次奔跑必用柳條抽屄,把帶刺的果實刺再乳頭。魔障也成瞭心中不可逾越的道砍!」

  說到這裡靜安師太緩瞭緩,然後看著小和尚,眼裡帶著迷戀臣服然後繼續說道「兩年前,貧尼於佛前祈願,願能破瞭魔障。忽然堂前佛光普照,白公子就出來瞭。貧尼認定他就是佛傢恩賜,助貧尼克服魔障之人。貧尼把事情經過內心魔障如實稟告,白公子隻告訴貧尼四個字——破而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