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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紅杏出墻

  上瞭出租車後我一直把妻子摟得緊緊的,畢竟一個多月沒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瞭,一路卿卿我我的不知不覺已經到瞭傢門口。

  “姚歌,你回來啦,看你們小夫妻倆親熱的,小惠可要想死你啦!”剛下車就有人跟我打招呼。

  “嗨!海生、海亮!你們還好嗎?等會到我屋裡喝幾杯吧!”我一回頭也打瞭個招呼。

  “還是不瞭吧,今晚你們小夫妻還是好好親熱親熱,酒還是免瞭吧!”海生擺瞭擺手一臉壞笑。

  海生、海亮兄弟倆是我的房客,父母搬去我哥哥那裡後,傢裡多出兩間空房,東邊的一間租給瞭他們兄弟倆,他們是從鄉下到城裡來的打工仔,兄弟倆長得五大三粗的,平時也幫我幹瞭不少力氣活,跟我相處得還算融洽,隻是妻子總是不喜歡他們倆。

  我正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時,隔壁門開瞭,探出一個人頭,“姚大哥回來啦!”

  我側身一看是阿健,忙應道:“回來瞭,等會我還要找你,有點資料還要找你翻譯一下。”

  阿健是我的另一位房客,住在我們西邊的那間屋子,是外地來本市就讀的大學生,今年就要畢業瞭,因為不喜歡學校宿舍的嘈雜和亂七八糟的規矩,三年多來一直住在我這裡,因為外語很好,我平時有不少資料總是給他翻譯,報酬基本上可以抵扣房錢瞭。

  “你這傢夥,平時姚大哥長,姚大哥短的,今天他回來叫你一起去車站接也不肯。”妻子跑上去擰著阿健的耳朵說道。

  “哎呦!輕點啊!惠姐,我去幹嘛呀,你們夫妻兩個摟這麼緊,我一個人在旁邊當電燈泡啊?”阿健皺著眉頭嬉皮笑臉地說。

  “還貧嘴!打你個臭小子!”妻子嬉笑著一揮手在阿健的頭上拍瞭一下,轉身和我進瞭屋。

  一進屋子,我把行李往地板上一扔,一把就抱起小惠親吻瞭起來,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衣裡邊。

  “不要嘛!看你猴急的樣子。”妻子氣喘籲籲地想要推開我。

  “怎麼不急啊,都一個月瞭,你這小騷貨難道不想啊?”一會兒我就把她的胸罩給解瞭開來,把手掌直接握在那兩團又大又嫩的奶子上,輕輕地搓揉瞭起來。

  “啊!什麼嘛!你才騷呢!整天就想著這東西。”妻子在我懷裡抗議。

  “好啊!那讓我看看我們倆到底誰更騷。”我的另一隻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指尖挑起內褲邊緣,順著光滑柔嫩的小腹慢慢地伸瞭下去……

  “不要啊!”妻子一把摁住我的手說道:“對不起啦,今天正好不方便。”

  “啊?不會吧,靠!這麼不巧啊!”我把手依依不舍地從妻子內褲裡退瞭出來。

  “老公啊!你不要這麼猴急嘛!過幾天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啊,小弟弟乖啊!”妻子捧著我沮喪的臉象哄小孩子一樣對我說道。

  還能怎麼樣呢?我把頭靠在心愛的妻子大大軟軟的胸脯上,索性裝成小孩子的模樣扭瞭扭脖子說道:“弟弟不乖,弟弟要吃奶。”

  “啊?呵呵!你呀!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媽媽喂你吃奶。”說完瞭就撩起上衣把一對白白圓圓的大奶子露瞭出來。

  看見妻子胸前這對熟悉的大奶子,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唇湊瞭上去,輕輕地含住那粒小巧粉紅的乳頭,微微的吸瞭起來,一隻手握住另一個奶子揉弄著。

  “啊……”在我的挑弄下,妻子的乳頭慢慢挺瞭起來瞭,呼吸也變得急促。

  “啊…啊……老公啊!好瞭沒有瞭啊!我都被你弄得受不瞭瞭啦!啊……”

  妻子閉著眼睛嗲聲嗲氣地說道,寬大的屁股輕輕的搖動著。

  看見美麗的妻子淫蕩的摸樣,我胯下的陰莖變得異常堅挺,我直起身子扶著妻子美麗而泛著一層紅暈的臉,俯首在她的耳際輕輕地說道:“老婆,我等不到幾天後瞭,滿足我,好不好?你知道怎樣做的。”

  妻子溫柔地吻瞭我一下後,會意地蹲瞭下去,松開瞭我褲子上的皮帶,把我的牛仔褲連同內褲一齊褪瞭下去。

  我堅挺的肉棒一下沖破瞭束縛彈瞭出來,妻子用芊芊玉手輕柔地握住,用另一隻手托住陰囊,把頭微側後舔弄著我的陰囊和睪丸。

  “哦……”我的喉間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低吼,妻子的嘴唇是那樣的火熱,甚至有些滾燙的感覺,時而將一顆睪丸含住,時而用靈活的舌尖輕舔那裡的皮膚。

  妻子還不時的把目光瞟向我,似乎在試探著我的反應,當我與她的目光相遇時,我深切地體會到什麼叫做“媚眼如絲”。

  妻子濕潤火熱的舌尖順著我陰莖根部慢慢地滑至我充血的龜頭,然後用軟軟的嘴唇將它整個地包圍……

  我用雙手扶著妻子的頭,看著自己的肉棒整根沒入妻子小巧的嘴巴,又被反復的吞吐著,上面因為塗滿瞭唾液而顯得閃閃發光。

  “哦!”一陣陣快感從我的下身襲來,忍不住按住妻子的後腦勺加快瞭抽送的頻率。

  妻子的鼻息變得越來越沉重,那對豐滿的奶子也因為身體的擺動而不停的跳動著。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到達頂峰時,妻子將我的肉棒吐瞭出來,用手掌握住肉棒飛快的套弄起來……

  “哦……”我終於忍不住射瞭,妻子閉上瞭眼睛,任我將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她美麗的臉上。

  妻子喜歡口交,但是卻不喜歡我射在她嘴裡,每次口交總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的。

  “老公,今天你射得好多啊!呵呵!怪不得你這麼猴急啊!”妻子一邊擦拭著臉上的精液一邊笑著說。

  “還說呢!這是我積蓄瞭一個月的精華啊,本來想回來好好填滿你下面的小騷洞的,哪想到放瞭個空槍。”我笑道。

  “去你的,人傢的脖子都弄得酸瞭,還不是為瞭你這空槍,以後空槍也不給你放瞭。”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槍瞭,下次還要靠它打仗呢!”

  我一邊跟妻子調笑一邊轉身走進瞭浴室。

  晚飯後,我坐在電腦前一邊整理著一些資料一邊對妻子說:“小惠啊,人傢海生兄弟跟咱們打招呼你怎麼理都不理他們啊?”

  “那兩個鄉下人啊!哼!這種粗人,我才不要理他們呢!”妻子坐在床上邊看電視邊輕蔑的說道。

  “你呀!話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傢也幫我們做瞭這麼多事情瞭。”我責備道,“你對阿健那小子那麼熱情,卻對他們兄弟那麼冷淡,人傢會有想法的。”

  “怎麼瞭,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學生,那兩個鄉下人怎麼能跟他比啊!再說瞭,他們兄弟倆可是進過監牢的人,說不定哪天又犯瞭法也不知道。”妻子臉上一臉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倆以前曾經犯盜竊罪吃過官司,所以兩人都三十幾瞭也找不到老婆。我知道他們有前科以後就偷偷在他們屋子裡裝瞭個微型攝像頭,這樣可以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因為萬一他們再犯法的話,我這個房東難免也會牽連。為瞭省點錢,我這屋子出租又沒去有關部門辦租賃手續,出事的話,最輕也會被罰掉一筆錢。

  不過裝攝像頭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裝得十分的隱蔽,並且還沒有告訴妻子。

  聽妻子這麼一說,我把監視器畫面切到攝像頭監視的隔壁屋子……

  我見到的畫面有些奇怪,隻見海生把臉貼在我們兩間屋子相隔的這堵墻壁上,一動不動的。

  我正覺得奇怪,耳機裡傳來海亮的聲音:“哥,有動靜嗎?”

  “沒有,他們好像在說我們的名字。”海生說道。

  “在說我們?說什麼?”

  “不知道,現在沒有聲音瞭。”

  媽的!這兩個傢夥原來在偷聽我們說話啊!

  “小惠那騷娘們怎麼還沒開始叫春啊?你聽聽清楚。”海亮問道。

  “沒有,那騷女人平時叫床聲音很響的,不會聽不見的。”

  那兩個王八蛋!我心裡罵道:真是狗改不瞭吃屎,原來他們想偷聽我們夫妻作愛的聲音啊!看樣子以前還被他們聽到過我妻子叫床的聲音。

  “難道他們還沒有開始幹啊?媽的!原以為他們小夫妻久未見面一定會急著幹一場的。”海亮嘴裡不幹不凈的說著。

  海生把腦袋從墻壁上移瞭開來,有點沮喪的說:“看來今天他們是不會幹瞭,姚歌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幹瞭吧!”

  “那小惠那娘們一個多月沒碰男人,倒也受得瞭啊?”海亮說道。

  “哼!你怎麼知道這幾天她沒碰過男人?說不定這些天被別的男人給喂飽瞭,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海生冷笑著說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婊子心裡就有氣,跟阿健總是打打鬧鬧、眉來眼去的,我們幫他們做瞭那麼多事情,她也不說一個謝字。”海亮恨恨地說道。

  “就是,那婊子高傲得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咱們兄弟倆。”

  “哎!”海生嘆瞭口氣說道,“姚歌也真是塊木頭,你看剛才,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罵俏的,也不生氣。”

  我聽著心裡想:這是你們兩個多心瞭,阿健在我們這裡住瞭這麼久瞭,彼此都很隨便瞭,再說我妻子天性活潑開朗,平時和我的朋友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

  “話得說回來,小惠那娘們人長得真是沒話說,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特別是胸口那對大奶子,看得老子真想上去摸一把。”

  “呵呵!是啊!那娘們的屁股可真是又翹又大,如果從後面插進去一定夠爽!哈哈哈!”

  “這種騷娘們最好咱們兄弟倆一起幹她,一前一後地插她,她才會滿足。”

  “哈哈!要是這娘們還不能滿足呢?”

  “那…那就叫咱們工地上的哥們排著隊幹她,幹到她屁滾尿流。”

  “哈哈哈……”

  ……

  看來妻子說得沒錯,粗人就是粗人,怪不得妻子不理睬他們。兄弟兩個越說越不像話。

  聽著他們這樣地污言穢語談論自己的妻子,我的腦海裡浮現出這樣的場面:在一間破舊的工棚裡,那些污穢不堪的民工排著隊,輪流奸污著我美麗赤裸的妻子,妻子豐滿的身子上塗滿瞭男人們的精液,而妻子還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著背後男人們的插送,胸前圓潤潔白的大奶子不斷的晃蕩,嘴裡還不斷發出淫蕩的叫聲……

  浮想間,胯下竟然不知不覺的挺立起來。

  一直聽到他們不再談論我的妻子,我才關瞭監視器。

  這時候妻子已經睡瞭,側臥著身子,抱著一條薄被,一條修長而白嫩的玉腿壓在被子上,內褲包裹著的屁股顯得極其豐滿肥碩。

  五月的天氣還是有一點涼意的,我怕妻子著涼,走上去輕手輕腳地把她的身子翻瞭過來,讓她成仰臥的姿勢,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來。

  妻子仍然睡得很熟,豐滿的奶子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聳,兩腿微微張開著,潔白的內褲把整個陰戶勾勒得十分清晰,有幾根陰毛還從內褲的邊緣跑瞭出來。

  我看著這淫褻的風景有點忍不住,把手往妻子的兩腿之間伸瞭過去,用手指隔著內褲沿著誘人的肉縫細細地撫弄起來……

  忽然,我把手停住瞭,我猛的想起瞭一件事:不是說來月經瞭嗎?可是為什麼沒有用衛生護墊呢?平時妻子總是在月經前幾天就開始用衛生護墊,一直到結束後幾天才停止用的。

  疑惑間,我再細細估算瞭一下妻子的月經日期,不對啊?起碼應該在十天之後啊?

  怎麼可能!我用手把妻子腿間的內褲往旁邊撥開,美麗飽滿的陰戶立即呈現在我眼前。

  我把中指抵在肉鼓鼓的縫隙間,幾乎不用加力,手指便順著肉洞緩緩滑入…

  妻子的身體裡面非常濕潤溫暖,若不是為瞭證實是否來月經,我一定會好好的在裡邊逗留玩弄一番。

  我算得沒錯,月經沒來。我看著剛從妻子陰道裡退出的濕潤的中指得出瞭結論。

  她在騙我,可是有什麼理由要騙我呢?難道是她因為沒有性欲,不想作愛,所以這樣騙我?

  不會的,我馬上否決瞭這個想法,妻子不會為瞭這個騙我,何況剛才她還為我口交。

  她在掩飾什麼嗎?她一定是怕我發現什麼?除瞭紅杏出墻還有什麼怕被我發現的?

  我想起瞭剛才海生兄弟的對話,難道妻子真的會紅杏出墻?跟阿健那小子?

  想到這裡,我心裡湧起一陣酸意。

  我望著妻子露出的陰戶直發愣,那裡被我用手指插入後微微有些張開,露出瞭裡面粉紅色的嫩肉,顯得水淋淋的,極具誘惑。

  這時候,我想起剛才妻子阻止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很顯然,她不想讓我觸摸到陰道,可是陰道裡又有什麼呢?

  我渾身猛地一震:精液!男人的精液!她怕我發現那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如果那裡有男人的精液,那麼也就是說妻子在來機場接我之前剛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系,想到這裡,我立即站起身來快步朝浴室走去。

  在一堆洗澡後換下的衣服中,我找到瞭妻子的那條淡黃色的內褲,我用手顫抖著翻開,把目光投向瞭內褲襠部的位置……

  天那!我的頭一陣暈眩,那地方赫然粘滿瞭幹涸的精斑,而絕不會是妻子的正常分泌物,是那樣的醒目,那樣的不容辯駁。

  所有的猜測都已經得到瞭證實:我最心愛的女人背叛瞭我。

  我努力克制住瞭把妻子從被子裡拖起來的念頭,一個人點瞭支煙走向瞭陽臺……

  香煙是好東西!消愁的好東西!有時候比酒更能消愁,結婚前一直有這個習慣,有煩心的事情就走上陽臺,一點就是半包,吞雲吐霧中能理順一個人的思路。

  但是這次似乎不太管用,半包煙過去我還是心亂如麻:事情已經發生瞭,我該如何面對,是吵著鬧著讓鄰裡都看個熱鬧。還是靜悄悄地默認,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還是……

  夜已經深瞭,我站在陽臺上有瞭點涼意,我縮瞭縮身子,再次點燃瞭一支煙……

  忽然感覺後背一陣暖意,有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面將我抱緊,“老公,怎麼又吸煙瞭,有心事嗎?進去吧,外面涼,會感冒的。”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妻子的話語依然是那樣的溫柔體貼,若是以前,我怎麼會想到她會背叛自己。

  “哦!你醒瞭,不是,沒什麼心事,隻是有些睡不著,出來透透氣。”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掩飾情感的能力,我知道我此時的語氣對於妻子來說也是同樣的溫柔。

  我扔掉瞭吸瞭一半的香煙,慢慢地轉過身子,扶著妻子柔弱的腰肢註視著自己的妻子。

  月光下,妻子熟悉的臉龐潔白而美麗,雖然帶著幾分倦意,但卻更顯嬌柔,那一剎那,我心中有個信念:決不、我決不放棄這個女人。

  “幹嘛這樣望著我啊!喂!你中邪瞭呀!”妻子伸出手在我發呆的眼前晃動。

  “哦!回屋睡吧,我有點困瞭。”我拉起妻子的手想和她進屋。

  “不嘛!我要你抱我進去!”妻子又開始撒嬌。

  我望著妻子的嬌態,心裡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她的情人這樣撒嬌。

  猶豫瞭一下後,我低頭吻瞭吻妻子的嘴唇,一下攬起她的嬌軀抱瞭起來,朝房間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