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怎麼玩?”男人問道。
“當然得有些限制。”阿德答道:“隻要不造成永久的殘疾,或是破相什麼的……”
“很漂亮!”男人看著章月說道。
“是啊!是啊!”
“也很年青。”
“不錯。”
“你看她害怕極瞭。”男人並不是在抱怨,相反,聲音裡充滿瞭興奮。“是不是貴瞭點?”他問道。
“你會覺得物有所值的。”阿德道。
“我有的是錢。”男人驕傲地說:“想要多少女人都行。”
“那些女人能隨便你怎麼玩嗎?”
“呃……”
“她就不一樣瞭。”阿德指著章月道。
“真的隨我怎麼玩?”
“真的,隻要不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做得太出格。”
“我想把她的嘴堵起來。”男人說道。
“當然可以。”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並不是害怕她發出聲音,引起別人的註意。其實我自己有一個特別的房間,完全隔音,如果我害怕她叫出聲,我可以把她帶到那個房間去。”
“哦?”
“我隻是是喜歡看女孩被堵住嘴的樣子。”男人說道:“你明白嗎,我喜歡看她們嘴裡含著東西,看著都讓我興奮。”
“我明白。”阿德說道。
“可愛的小嘴被堵得嚴嚴的。”男人想像道:“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也不能說話。她們想說話、想哀求,但就是說不出來。然後,她們想尖叫、想大聲喊出來;她們的眼睛裡充滿瞭悲傷,喉嚨酸痛,因為痛苦而拼命掙紮,但就是發不出聲音。隻有細細的嗚咽,微弱的哭泣,而她們的身體……”他故意不再說下去。
“阿德……”章月軟弱無力地說道。
“安靜點!”阿德喝道。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我要自己把她的嘴堵起來。”
“沒問題。”
“阿德,我……”章月又懇求道。阿德重重地摑瞭她一掌,她立刻不敢再說什麼。
“很好,訓練有素啊!”男人的眼睛放光。“真的做什麼都行?”他想再確認一下:“任憑我處置?”
“當然,我說過瞭,隻要別留下殘疾。”
“當然,當然。”男人遲疑瞭一下:“跟我來吧!”
他們來到一棟華麗的豪宅,男人帶他們上瞭小電梯,來到地下室。他用一片老式鑰匙打開一扇厚厚的鐵門,帶他們走瞭進去。這簡直就是間刑訓室,四面都是厚厚的石墻,掛滿瞭鎖鏈和鞭子。墻角有一小籠,房中央擺著一張大木床似的東西,但湊進去看,你可以發現原來那是張可以伸縮的拷問臺。
那男人輕輕地撫摩著光滑的臺面,彷佛是在摸著情人柔軟的肌膚:“這是我的驕傲,我快樂的源泉。”他輕輕地說著:“它花瞭我很多錢,但它是貨真價實的拷問臺。瞧瞧,多美啊!想像著美麗的女子躺在上面,四肢被鐵鏈鎖住,鎖在這裡。這裡,還有……”他指著一個滑輪:“這個用來拉緊鎖鏈,把她們的身體拉直,痛苦、無助、難以忍受。把她的身體拉到極限,再也動彈不得,她身上的每一塊骨頭、每一片肌肉都繃得緊緊的,然而滑輪還在繼續轉動,像要把她的身體撕裂,將肌肉扯斷,四肢的骨頭慢慢折斷……”
“嗚……”章月聽得毛骨悚然,戰栗著道:“阿得,我不要……嗚嗚……”
“你怎麼啦,小月?”阿德說道:“聽起來很刺激啊,我都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看瞭!”
女孩哆嗦著,發出絕望的嗚咽。
阿德轉頭對男人說道:“記住,不可把她弄成殘廢,其他隨你怎麼玩吧!”
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響:“那麼,我也可以享受這肉體嘍?你註意到沒有,這設備還有其它的功用,比那些老式的拷問臺要好多瞭。那些老式的東西隻能把女人綁在上面,拉直她們的身體,那樣子怎麼去做愛?”
“是不太舒服。”阿德咕噥道。
“可是,這個就不一樣瞭……”男人繼續撫摩著臺子,眼裡又放出瞭光芒:“你看,這樣的話,是不是方便多瞭?隻要把她的身體升高,腳打開,把她繃得緊緊的身體抬起來,占有她,向她兩腿間不設防的禁地挺進。看著她的眼睛——她那瘋狂的充滿瞭恐懼的眼睛,重重地壓在她身上,每一次進出都會給她帶來難以言喻的痛楚。聽著她那被堵著的櫻桃小口發出動人的囈語,看著她想叫又叫不出來,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停地占有她、侵犯她、將她揉碎……”
章月在瑟瑟發抖,幾乎快暈過去。她兩腿發軟,站立不穩,不停地搖擺著。
兩個男人好像沒看見似的,那人的聲音變得高亢,越說越興奮,到後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這才稍停片刻,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瘋子?”
阿德答道:“有一點。說不定我們都有點瘋吧!我們有協議對不對?”
“是的。”
“對於我要留在這兒,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那沒什麼。隻要她在就行……”那人的手仍沒離開拷問臺:“她赤裸裸地躺在上面,嘴被堵住,身體被綁起來,我要好好地幹她,然後要看著你也幹她,然後要看著西門也幹她。”
“西門?”
“我的管傢。每次我做這些事,我都會讓他參與。他和我有共同的愛好。”
“那收費可要增加瞭。”阿德說。
男人笑瞭起來:“錢對我來說絲毫不是問題,哈哈哈……”